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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真给力-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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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靖乾点点头,同意了,他心里实在是凉啊,跟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跟自己根本就没有兄弟之情。而这貌似自己对手的三弟,关键的时候总是在义无反顾的站在自己一边,这真的很讽刺啊

好在自己一直从来没有在心里排斥过他,就算自己的母后从小就对自己说三弟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他也没有那样认为过。

除了弟妇被他弄丢恨过他以外,文靖乾从来没把他当对手,当敌人。

这样,文靖乾倒是没感到愧疚。

文瑀鑫见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已经疼的满头是汗,赶紧的把手里的剑递给了子琪。然后把江欣怡横抱了起来,连成和萧黎伸手,他拒绝了。

文瑀鑫他们刚走几步,就听见后面的惨叫声。

回头一看,原来是烈刚父子不听劝阻,妄图反抗,被乱箭射成了刺猬。那烈刚还强撑着往文靖轩身边爬,伸手握住了从来没有喊过自己一声爹的儿子的手。

再看那太后,已经昏厥瘫倒在地上,皇上的贴身太监赶紧的搀起。

唉,这下父子团聚了,江欣怡有点点的同情。

文瑀鑫他们倒是无所谓,跟前方的将士比起来,二皇子的死法太便宜他了。

文瑀鑫他们现在也无暇猜想这个蒙面的人究竟跟二皇子什么关系?在外围放冷箭的是些什么人?谁的人?还有刚才这个服毒身亡的家伙,究竟是谁派来的?反正这些,都是要查清楚的,不急这一时。

现在,文瑀鑫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努力的想在记忆力寻找关于这个书生的,可是什么都找不到。

“王爷,这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不如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好了。你这样抱着我,别人会误会的。”江欣怡想找机会溜走,就跟文瑀鑫商量着。

“不妨事的,反正人家早就误会我了。”文瑀鑫自我解嘲的笑着说。

江欣怡这个急啊,她觉得文瑀鑫一定是要把自己送到铁心那里,或者是回他的瑀王府的,那怎么可以啊

不要说担心给他们看见自己腰里的枪,就是治疗伤口也不行啊,一掀开衣服啥都瞒不住了。

江欣怡的反应,让文瑀鑫很不舒服,他老是有种感觉。不把怀里的这个书生抱牢的话,他也会像那个假黑皮,那个欧阳杰,一样消失得无影无终的。

所以,刘钧再次说要帮忙抱,文瑀鑫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

一想到那个欧阳杰,文瑀鑫忽然发现,和现在怀里的这个人,抱起来的感觉怎么都差不多?他不偷自主的暗暗低了低头,偷偷的想闻这书生身上的味道,可是现在只能闻到血腥之气。

怕江欣怡受不了颠簸,所以文瑀鑫连马都不敢骑,附近的人因为今天的事都躲回家去,这边一时间连马车什么的都雇不到。

江欣怡有点撑不住了,看着文瑀鑫的脸庞有些模糊,腹部的伤也感觉不到痛,整个人好像要往一个深渊里掉。

不会就这样穿回现代吧?江欣怡还未完全失去意识,迷迷糊糊的想。

她使劲的睁着被自己弄小的眼睛,想再看一眼这个拜过天地,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的老公。

跟他也纠结一年了,有很多的伤心事,也有很多开心的事。虽然自己如愿以偿的离开了他,可是到现在还不是跟他纠缠着,只不过,自己换了个身份而已。

如果自己今个真的挂了,他会记得自己多久?会像想着那个紫灵那样多想自己几年么?

江欣怡想着,想着,竟然伸出了一只手,轻轻的去摸文瑀鑫的面颊。

文瑀鑫见状,停下脚步,怔怔的看着怀里的人,他没有躲避那还沾着血迹的手,任由他在自己的脸上温柔的摩挲。

刘钧他们都傻了,心想,难怪这书生拼死相救王爷,感情是个暗恋王爷的断袖啊他们怕被人看见,赶紧的背对着文瑀鑫围了一个圈。

江欣怡的手又摸索到了他的颈部,找到了自己留下的咬痕。用手指轻轻的触摸着,她迷迷糊糊的问;“还疼不?”

文瑀鑫一怔,像是被雷击。

“还好,来此一次,拜个天地,就算是给你留个念想吧。”江欣怡眼睛已经争不开了,声音含含糊糊的说。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说清楚?”文瑀鑫浑身颤抖,异常激动的摇晃着怀里似乎要睡着的人问。

其实,江欣怡梦呓般的说的这两句话,他都听清楚了,只是不敢相信。

刘钧他们并没有听清江欣怡所说的话,可是文瑀鑫如此失态的喊叫,让他们不得不回头看。

“爷,您莫要激动,他昏过去了。”萧黎看着文瑀鑫失常的晃动怀里的人,赶紧的提醒着。

文瑀鑫已经没办法理智了,他还在摇着怀里的人,念叨着;“你醒醒,给我说清楚,我的欣怡在哪里,你倒底是谁?”

“爷,再不去找铁心的话,只怕这书生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子琪也大声的提醒着。

文瑀鑫这才如梦初醒,小心的把怀里的人抱抱好说,“把马牵来。”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到铁心那里才是对的。

第三百三十章查上门了

安鹏飞把江欣怡小心的抱上马背,子琪就站到马的另一侧帮忙扶着不要掉下来。

文瑀鑫正准备自己也骑上去的时候,江欣怡又苏醒了过来,吃力的坐直身子,发现自己正坐在马背上。

她看看马下的文瑀鑫,很抱歉的给了他一个笑脸,子琪见她人醒过来了,也就松了手。文瑀鑫见他一笑,顿时忘记了自己是想上马的。

江欣怡手抓住缰绳对文瑀鑫说;“帮我把玉佩捡一下可以么?”

文瑀鑫闻言,立刻低了头看脚下,什么也没有,还没等他抬头问。

江欣怡双腿一夹马肚,用手用力一拍马的臀部,马儿嘶鸣一声就往前冲去。

“还愣着干嘛,给我追啊。”反应过来的文瑀鑫对刘钧他们咆哮着。

“爷,那是你的马,吹个哨子不是就会回来?”萧黎很聪明的想到了。

文瑀鑫也暗骂自己笨,就把手放在嘴边,一吹。一声尖锐的哨音传了出去。

只见那马真的就慢了下来,停了下来。

“呵呵呵,爷,看见没,不用咱追的。”连成有点得意的说。安鹏飞也不理会他,提气就追了过去,大概知道能追到,所以没有借刘钧他们的马骑。

江欣怡一见马听见哨声就停了下来,在回头看,那文瑀鑫正往这边追。

虽然在湖边已经决定不再刻意的躲避,他若是发现也没关系,正好可以打开窗户说亮话,可是不知为何,真的面临着他,江欣怡自己又犹豫了。

连忙趴在那马身上,摸着它的马鬃,恳求的对它说;“马儿,我知道你认到我的,那么拜托你,不要停下来,好么。我真的不能给你的主人发现的,求求你,带我离开好么?”

马儿好像听懂了一般,晃晃头,蹄子在地上骚动的原地踩来踩去,就像是人在拿不定主意的情况下那样,很烦躁。

“拜托了,走吧。”江欣怡声音微弱的继续请求着。她决定,这马再不走的话,自己只有下马跑了,不管跑不跑得掉,都要试一试。

终于,在文瑀鑫追到离江欣怡一百米左右的地方,那马忽然又跑了起来。文瑀鑫再次不相信了,那是自己的马么?怎么不听自己的命令了?

现在,那个书生没有打它,是它自己跑的,而且还跑的很快,超快。

后面的刘钧他们也傻眼了,赶紧上马追了过来。子琪连忙下马,把马让给了文瑀鑫。

“你们傻站着干嘛?看戏啊?”文瑀鑫骑上马,对自己的几个手下发着火。

几个人不敢吱声,骑马拼命的往前追。

江欣怡把马骑进了偏僻的小巷子在还有一半路程的地方下了马,忍着痛搂着马头说;“谢谢你了,下次见到你,一定好好的报答你。”

江欣怡说完就跳进一家门上落锁的小院,又从里面的院墙翻到另外一家。好在自己的伤口被点了穴,止住了血,不然的话自己就算没疼死,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送命的。

好在这几家的住户都都不在家,江欣怡在翻进第七家的院子时,实在是吃不消了,就躲进了柴屋里,休息一下。

自己这样不会得破伤风吧?不过这么半天都还没死,证明那把剑是没有毒的。那就不用像胡一刀那样冤死了。

江欣怡低头想解开那捆在腹部的衣衫,想了一想,就没解。这个位置的话,不是心脏,也不是胃。那么这个位置里面都是些啥东东呢?江欣怡想不出来,这里应该都是肠子吧?她猜想着。

唉,这个时代的人,也没有那么先进的医学技术吧,万一自己肥肠,小肠啥的上面给扎出了洞洞,那可怎么办?

江欣怡不担心别的,开始纠结自己的伤势了。奶奶滴,死她现在看的很开了,要死的话,最好是来个痛快的。

江欣怡越休息,越不想站起来,很想睡。可是她知道,现在自己不能睡觉的,睡下去的话,就有可能再也醒不来了。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这个院子里好像很久都没有人住过了,到处是荒草。

隔壁的院子里,主人都已经回来了,一家人说说笑笑的好让江欣怡羡慕。

“刚才瑀王爷府上的几位大爷在找一个受伤的书生,说是谁能帮忙找到,就赏银万两。”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听说今个大牢那面出了大事儿了,有人来劫狱,要救那个二王爷呢。不过听说人没有救成,都死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那个受伤的书生,该不是劫狱的人吧?”一个少女的声音,语调里能感受到,她有点点慌。

“你个傻妮子,没见瑀王府寻人的表情,那是着急,还有担心。再说了,抓犯人的话应该衙门公差出面啊。”一个老者的声音。

“那不是坏人的话,干嘛要躲起来?”那女孩子倔强的反驳着。

江欣怡听见他们谈话后,苦笑着摇摇头,抬头看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她强撑着站起身,纵身上了屋顶,辨别了一下大致方向,嗯,离自己的窝不远了。

江欣怡咬着牙硬挺着,终于回到府外的密道口,确定四处无人这才打开门走了进去。进去后连蜡烛都懒得点了,摸索着回到那间闺房。

她想找蜡烛的,却再也挺不住了,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

此时安鹏飞正忧心忡忡的站在院子里,他今个傍晚已经在京城里转了几个圈了,依旧是没有看见她。

今天在逍遥楼就听说了城里发生的大事,他也不太放心留在府里的江欣怡。还特意叫了小艾回府去看看,小艾回来说,公子在睡觉。

反正平日里,江欣怡就是个作息时间很没有规律的人,安鹏飞也没有在意。直到下午的时候就老是觉得心绪不宁的。

所以安鹏飞很早就回了城里,也从旁人的嘴里知道了劫狱的详细情景。当他回到府里,就迫不及待的去院子里喊她,却没有反应。

当他先后推开她的两间卧室的门,看见里面根本就没人的时候,他知道坏事儿了。

于是,安鹏飞赶紧差人,去把上官他们找回来,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可是他们把京城里能翻的地方都翻了,依旧没有找到。

还是听人家说什么瑀王爷抱着一个为保护他受伤的书生离开了,还得瑀王爷和他的手下,在京城里四处打探那书生。

安鹏飞他们立马就想到了,十有八九,那书生就是江易昕她受伤?找急几次没有找到,安鹏飞就决定在府里等,他相信,那个丫头一定会回来这里 。

安鹏飞把所能作能治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她的消息。

就在这时,他听见了里面的响动。赶紧的走了过去,上官他们也都跟了进去。

推开门点上蜡烛,一看。

“这就是瑀王爷要找的书生?”上官宏看着地上的人,说道。

“先不要说别的,你们在外面守着。”安鹏飞抱起地上的人就进了卧室。

虽然上官他们觉得奇怪,为什么不让他们看,“不就是治伤么,又不是女人生孩”韦奕小声的嘟嘟着跟大家走到院子里。

是的,这倒不是他们生气,因为实在是担心这个小子啊,干嘛要一个人身陷险境?

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安鹏飞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大家刚想询问,海子慌张的跑了过来说;“禀公子,瑀王爷来了,说是有要紧的事一定要见咱二公子。

“告诉他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王爷也不能想怎样就怎样吧?”骆柯生气的说。

“他的鼻子真灵,估计是觉察到了什么。”韦奕说。

“海子,就说二公子醉酒睡下了,他要还是想来,就让她来吧。”安鹏飞对海子说。

海子答应着离开了。

“小安,你想干嘛?”上官宏着急的问。

第三百三十一章

“不干嘛,今个不让他来的话,他会更加的怀疑。”安鞥飞说着,跑进小厨房来一个酒坛子。

然后进了江欣怡的屋子,大家明白了,是要伪装一个现场,这样也能掩盖掉屋子里的血腥之气。

对于一个经常打打杀杀的人,对于血的气息,绝对是敏感的。

韦奕野猫留在外面,上官宏、跟了进去。

骆柯又跑到厨房找到酒杯和酒壶,还有一碗茴香豆,想了想又倒回罐子里半碗,这才进了屋子。

屋子里已经满是酒气,骆柯赶紧的把酒壶和酒杯豆子摆在桌子上,故意的让酒杯倒着,又把豆子也撒的满桌子都是。

安鹏飞也拎着酒坛子从卧室走了出来,把它放在桌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野猫的声音;“瑀王爷,这么晚了还要来找我家小公子啊?不怕人家真说你们是断袖之好?小心悠悠公主吃醋哦。”

“呵呵,野猫兄你真会开玩笑,这么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美味楼?我好像记得你们都住在那里的?”文瑀鑫也好像开玩笑的说。

刘钧他们跟在身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眼睛往别处看。

“我们倒是想回去啊,还不都是易昕那个臭小子,不知为何又喝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一个贪杯的主,喝高兴了不一定会做什么,刚才还嚷嚷着要要上屋顶看星星呢。所以,没办法,大家都不放心,就多呆了一会儿。”韦奕很无奈的说着。

上屋顶喝酒?是的,他的确是那样做过。有一次他从屋顶掉下来,不是自己接住的么?文瑀鑫想着,忽然,心里警铃大作,那次接住他,他在自己怀里的感觉,抱欧阳杰、抱今天的那个书生,那种感觉,不是不是都差不多么?既然铁心说自己是正常的,那么他们几个是怎么一回事?

“呦,是瑀王爷啊?易昕他喝多了,不如咱们一起去美味楼坐坐,喝几口吧。”上官宏从屋子里走出来说。

“不了,我听说江兄弟酒喝多了,看看他就走,不知道方便与否?”文瑀鑫回过神来微笑着问。

“哦,这话说的,您是瑀王爷,怎么能说不方便呢,小安啊,瑀王爷来看咱家小酒鬼了。”上官宏大里面大声的打招呼。

文瑀鑫皱皱眉毛抬脚就往那屋子里走,心里的紧张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刘钧他们没好意思都跟进去,只有子琪尾随着走了进去。

一进外堂就闻到了很大的酒味,在看看桌子上的一片狼藉,桌子下斜躺着的酒坛子。

“王爷,小弟他贪杯,不能起身迎你,有是失礼之处,还望海涵。”安鹏飞从卧室走出来带着歉意对文瑀鑫说。

“不妨事,我看看就走,今个京城出事,想必你们也都听说了,我们也在找个人,路过这里就来看看。说起来倒是我们深夜造访有些失礼了,还望安兄能原谅。”文瑀鑫也客套的说着。

“不知王爷在找什么人?劫狱的?那要不要我们兄弟帮忙找?”安鹏飞强忍着恨意对文瑀鑫说。

“劫狱的事,自有公差去,我要找的是救我命的人,安兄如若是帮我找到此人,定有重谢。”文瑀鑫紧盯着安鹏飞的脸说。

“原来王爷在找救命恩人,瑀王爷的运气真好,每次都有人那么不顾一切的救你,却不图回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救你的人为何不肯现身?既然人家不想见你的话,一定有他的道理的,王爷又何必苦苦相逼呢?”安鹏飞忍着怒火说着,恨不得把他拉出去扁一顿。

就是这个人让那个丫头不开心,就是这个人让那个丫头几次舍身相救。今个同样是因为他深受重伤。这让安鹏飞怎么能够不恨瑀王爷?

刚才给她治伤的时候,他心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那伤口不管是往上下左右任何一方偏一点,都有可能送命的。

“受人恩惠当然要报答了,这个道理安兄应该比我更有体会吧?”文瑀鑫感觉到了安鹏飞的某种敌意。

“爷,咱不是来看江公子的么?”子琪觉察到气氛有些不对,赶紧的插嘴。

文瑀鑫这才抬脚走进卧室,里面同样是酒的味道。他移步走到那床边,看着床上的人。

只见那江易昕闭着眼睛,紧锁着眉头,文瑀鑫的心莫名的在抽搐,子琪拎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床边,“爷,坐。”

文瑀鑫坐了下来,安鹏飞却紧张的握着拳头站在一旁。

子琪见床边的光线太暗,文瑀鑫一坐下就把摆放在对面的烛光给拦住了,于是,他就伸手要去拿烛台,想摆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

“不要,他醉酒的时候,蜡烛要放远点,上次就差点出事。”安鹏飞看出了子琪的意图,赶紧阻止。

子琪只好作罢,毕竟这是别人的家里。

看着一身酒气的人,躺在自己面前,文瑀鑫开是怀疑自己了。他在心里质问着自己,来干嘛?什么目的?

每个人都有烦恼事,看样子这江易昕的烦恼也不会比自己少,不然为何总见他喝酒?可是,自己现在怀疑他什么呢?

文瑀鑫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心里也乱了,本来是到这里来找答案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会更加的迷茫了?

文瑀鑫现在很想问问床上的这个人,你的烦恼究竟是什么啊?银子也赚了很多了,悠悠公主又是个不错的女孩。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说出来啊。他很想分担的。

“爷,时候不早了,咱回吧。”子琪看着文瑀鑫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床上的人,觉得自己再不提醒的话,恐怕他会一直坐到天亮也说不定。

“哦,是该回去了。”文瑀鑫喃喃的说着,神情恍惚的往外走,连招呼都没有跟安鹏飞打就往外走去。

文瑀鑫刚转身迈出卧室,床上的江欣怡动了一下,一只手伸到床外,仔细的看去,指甲里还残留着血迹。

安鹏飞本想送王爷出屋子的,看见江欣怡的手一动,赶紧的退了回来,把她的手从新放进了被子里。

这才走到门外,确定文瑀鑫一行人已经离开。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安鹏飞对韦奕他们说。

“不了,我们没事,等下看看易昕他真的没事再说吧。”骆柯说。

“是啊,谁睡得着啊,我们都你屋子里待会儿,等下有事喊一声。”韦奕说。

“嗯。”安鹏飞点头进了屋子。

安鹏飞把蜡烛台移到床头小桌子上,然后坐在了床边的那把椅子上。

烛光下,江欣怡的脸色苍白,他伸手试试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你倒底想怎么样啊?不是说不喜欢他,才离开他的么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啊?你好傻啊。”安鹏飞看着江欣怡,痛苦的问她。

当然,这些话他早就想问的,可是都忍住了。倘若她现在是清醒的,那么这些话还是不会说出来的。

其实,安鹏飞现在已经很明了了,她的心根本就是在那个人身上,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或者说她知道却不肯承认罢了。

既然两个人都相互这么在意,这么牵挂对方,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弄成这样的夫妻见面不相识的局面?

安鹏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算算时辰,又倒了水喂她吃了一粒丹药。

文瑀鑫一行人出了江府以后,文瑀鑫翻身上马,一路上半句话都没有说。刘钧他们也不敢问,还是回到王府后,见王爷独自进了

第二天早上,江欣怡醒过来以后,睁开眼睛就看见这是自己的屋子,自己的床。

她歪头看看床边,安鹏飞伏在床沿上睡着了。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看样子他照顾了自己一整夜,累的睡着了。江欣怡感动的,想伸手去摸摸他的头发,手都伸了出去,又缩了回来。

她觉得这个动作不合适。

为什么自己觉得快要死去的时候,心里面想的都是那个人?江欣怡想不明白,叹了一口气。

江欣怡轻轻的一声叹息,安鹏飞给惊醒了,他抬头看看江欣怡,一边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又赶紧把把她的脉。

“二哥,对不起哦,又让你受累了。”江欣怡声音虚弱的说。

“嘘,不要说这些没有用的,好好休息。”安鹏飞很温柔的安慰着她。

江欣怡知道他担心自己,不由得有些内疚,想了想就笑着说;“二哥,我的伤口是你包扎的?”

“嗯,是二哥只包了伤口而已。”安鹏飞红着脸解释着。

“嘻嘻,我是想问问二哥,会不会落下难看的疤?”江欣怡故意的开着玩笑。

“哦,会留下一点点淡淡的印记,不是很明显的。”安鹏飞安慰着她。

“那就好了,谢谢二哥。”江欣怡笑着说。

其实她才不在乎是否会留下疤痕呢,只不过觉得不知给说些什么,才没话找话的。

“他来过了。”安鹏飞说。

“什么?他什么时候来的?”江欣怡惊讶的问。

“昨晚,我刚给你包扎好伤口,他就来了。”安鹏飞觉得应该跟她说,也好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他没有见到我,没起疑心吧?”江欣怡担心的问。

“就是奔着你来的,没见到你,又怎么会离开。”安鹏飞站起身,伸个懒腰,好像很无奈的回答。

“不过你放心,我们制造了一个,你醉酒的假象,应该是忽悠过去了。”安鹏飞见江欣怡愣在那里不响,赶紧的解释着。

“呼,那就好。”江欣怡拍着胸口,送了一口气说到。

“你呀,先不要高兴那么早,那个人的脾性你应该是最了解的。”安鹏飞好心的提醒着她。

“二哥的意思是,他今天还是会来?不会吧,京城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理应忙几天才对啊。”江欣怡说着,轻轻的移动了一下身子,好在是剑刺的,创口很小,不然的话,她只能侧身躺着了。

“怎么不会,你没见昨晚他迫不及待见你的样子,可是见到以后,就是傻傻的看着你,后来还是子琪催他,才离开的。”安鹏飞说。

嗯,看样子是自己把他给弄混乱了,总是弄个不存在的人帮他,然后又忽然蒸发。江欣怡忽然有些自责,要不是自己多管闲事了吧唉

“你要做什么?喝水?还是?”安鹏飞见江欣怡挣扎着要起身,赶紧的问。

“我还是起来收拾一下吧,不然他真来了咋办?谁喝酒要睡好几天,起不来床,万一他再多事的把铁心领来就惨了。”江欣怡说。

“易昕,你又改变主意了?我是说,你在湖边不是准备回来面对了么。”安鹏飞不解的问。

“不知道啊,一看见他就拿不定主意了。”江欣怡心虚的回答。

“既然如此的在意他,不如回到他身边好了,经过了这么久的磨难,他应该懂得怎么珍惜你了。”安鹏飞违心的说。

原本,江欣怡受伤刚醒,不适合说这些,可是安鹏飞实在是不想看着她这么折磨自己,不知道心疼她自己了。

他想尽快的让她清醒。她身体受的伤,自己可以医治,可是她心里的伤,安鹏飞真的觉得自己只能心疼的旁观,却没有办法帮她疗伤。

“不会,我和他永远都不会走到一起。”江欣怡苦笑着说完,掀开被子,要下床,可是头一阵的眩晕,身子晃了晃,差点倒在床上。

安鹏飞赶紧扶住她很心疼的责怪;“不行就不要硬挺。”

江欣怡只笑不语,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上身的衣服是自己走时穿的,他只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中衣自腹部被撕开了,受伤的腹部被用棉布缠裹着。

想想自己真的是可怜,胸部为了隐藏俩见不得光的挂件,就让自己给缠平了。现在腹部受伤又缠?自己现在是粽子还是蚕蛹啊?

江欣怡慢慢的站起身,先去解决了一下内急,江欣怡帮她打了洗脸的水,她赶紧给自己梳洗了一下,找出干净的绷带和衣服,安鹏飞赶紧转过身子。

“我出去等你。“安鹏飞丢下一句话,就走出了卧室。

江欣怡换好衣服,对着镜子挤出一个笑脸,加油,她对自己说。

江欣怡慢慢的走出了出去。

“不会吧,易昕,你这样可不行,那可是把你穿个透,而不是一点皮肉之伤而已,你不想活了?”

“就是,那个瑀王,你不必担心,有几个哥哥给你们顶着呢。”

“你是帮他又不是害他,干嘛要隐瞒?”门口的上官宏他们,见到江欣怡走来,都担心的七嘴八舌说。

每天这个时候,他们早就去酒楼了,现在不行啊,都担心江欣怡的伤势,所以都等在了院子里。

大家正准备说让江欣怡就在这里吃早餐好了,不要走到前面去。

江欣怡还没等点头呢,小北老来了,还没开口,野猫就先问了;“是不是那瑀王爷来了?”

第三百三十二章真相不远了

小北用力的点点头,江欣怡真的觉得自己要晕了。

“看见没。刚说谁,谁就来了。”韦奕嚷嚷着。

“既然来了,就让他们进来吧,上官大哥,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又不是来打架的。这里有我和二哥就行了。”江欣怡吩咐小北,然后对上官他们说。

“嗯,那我们就先走了,等下我去抓几只鸽子来给你补补。”上官宏笑着对江欣怡说。

“好啊,烤了下酒。”江欣怡拍手说。

“下酒,下酒,是炖起来补身子的,你这小子真成了酒虫了。”上官宏溺爱的骂着,伸手要敲江欣怡的脑袋,可是没舍得。

几个人叮嘱了江欣怡一下就离开了。

“易昕,还是进屋去吧。”安鹏飞怕她坚持不住,就说道。

“没事的,我又不是豆腐做的。”江欣怡笑呵呵的说。

江欣怡现在也很佩服自己呢?太神奇了也,自己被剑刺个对穿,居然没死,还能挺住。要是在现代的话,还不得住个半个月的院啊

这时,文瑀鑫也领着刘钧他们来了,而且好多了一个人,是铁心。把他领来做什么?江欣怡犯嘀咕了。

“王爷,来了?”江欣怡笑mimi的迎了上去,说。

“昨晚有事路过贵府,进来看看江兄弟,没想到你醉酒,所以今个又来了。”文瑀鑫硬着头皮对江欣怡说。

“呵呵,江某贪杯让王爷见笑了。”江欣怡抱拳说道。

“王爷,请里面坐。”安鹏飞在一旁笑着说。

他倒不是热情好客,而是心疼受伤的江欣怡。

“请。”文瑀鑫也就不客气的说着,就走了进去。

人都到了里面,刘钧他们把手上拎的东西都放在了桌子上。好么,大宝小包的一大堆。

“王爷,下次来时,空手不好意思的话,就拎几坛酒来就行了。”江欣怡坐在了文瑀鑫的对面,坐下时,伤口好疼,她强忍着疼痛笑着说。

“好的,既然江兄弟这么说,瑀鑫记住了。看江兄脸色不是很好,想必昨个醉酒伤了身子,我这为铁兄弟呢,是个隐士的名医呢,就让他帮你看看吧。”文瑀鑫试探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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