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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真给力-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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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瑀鑫犹豫着,抬脚跨进了门槛。
“我。其实没什么事,就是那晚,酒后失态,还请欧阳你原谅。”文瑀鑫坐下,鼓足了勇气说。
江欣怡淡淡一笑说;“那晚也没什么事,我就记得咱俩喝的挺开心,聊的挺开心的。所以你也不要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文瑀鑫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因为他来的目的,是想跟江欣怡解释一下。
“真的么?欧阳你真的这样想?不是认为我是断袖,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所以决定不跟我们来往了?”文瑀鑫不相信的问。
“不是的,瑀王爷你不要多想了,我之所以那样讲,是因为,我这人想简单的活着,不想太累了。”江欣怡跟他解释着。
“是啊,简单的活着,跟我交往的话,谁都没法简单的活,所以我的王妃才会离开我吧。”文瑀鑫伤感的说。
“不要说这些了,有缘的话,应该还有见面的机会。”江欣怡不忍心说得那么绝情,安慰着他。
“谢谢你。”文瑀鑫抬头,很真诚的笑着对江欣怡说。
“谢什么?“江欣怡问。
“谢谢你对我说的话,谢谢你领人来帮我抗敌。”文瑀鑫说。
江欣怡也不跟他客套,只是微微的笑。真的很想对他说,你这家伙啊,要谢我的岂止是这些
“欧阳,明**还要启程,我就不耽搁你,早点休息吧。”文瑀鑫有点不舍的站起身对江欣怡说。
江欣怡笑着站起身,把他送出门外。
看着文瑀鑫离去的背影,显得那么的苍凉,江欣怡有些不忍心。
“王爷。”她轻轻呼唤着追了上去。
“什么事?”文瑀鑫停下脚步,转身问。
“明个就要离开这里回京城了,心里太激动,现在也睡不着,王爷如是不累的话,不如走走吧。”江欣怡赶到他的身旁说。
文瑀鑫竟然开心的点点头,两个人沿着军营里的路并排的走着。
“欧阳,今晚的月色更美了,你可否再吟首诗词来听?”文瑀鑫抬头看看月亮对江欣怡说。
“呵呵,这有何难。”江欣怡马上就答应了。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白云端。
仙人垂两足,桂树作团团。白兔捣药成,问言与谁餐。
蟾蜍蚀圆影,大明夜已残。羿昔落九乌,天人清且安。
**此沦惑,去去不足观。忧来其如何,凄怆摧心肝。”江欣怡又跟李白老师借了一首,朗诵到。
“欧阳,这首?”文瑀鑫惊讶的问。
“不要误会,是从书上看来的。”江欣怡赶紧的澄清。
“欧阳,没想到你的记性这么好。”文瑀鑫葱白的说。
“记性好有什么听,从前有个少年,七步就能作诗了。”江欣怡想起了曹超的儿子告诉了文瑀鑫。
“什么叫七步诗?”文瑀鑫问。
从前,有个皇上叫曹操,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叫曹丕另一个叫曹植,他们都是一母所生,是真正的同胞手足。曹操曾一直想立曹植为储君,可是因其才智高于其兄曹丕。后曹丕登基仍忌曹植之能,加以迫害。
七步诗就是当时,那个当了哥哥的皇上设计陷害弟弟的一个手段。那皇上哥哥。命令弟弟七步内写出的,没写出来就要砍他的头。
煮豆燃豆萁,豆在斧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江欣怡读完,还怕他不明白,就给文瑀鑫江解了一下。
文瑀鑫听了以后,开始沉思。
江欣怡却在心里担心着,这瑀王爷回京后,恐怕也不会安生了。
可是怎么办呢?文靖轩算是解决了。瑀王爷一旦和新的皇上较量上了,那么怎么办?
江欣怡可是真的头大了,想开口劝劝文瑀鑫,为了黎民百姓,不要战争。
可是让她这么说的,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这瑀爷是好的,新皇上也是好的,该怎么能让他们不要继续争斗了
第二百九十六章悄然离去
现在,江欣怡犯愁的往前走着,到了自己以前领着麦秆他们练功的地方,坐在一块青石板上。
江欣怡在想,这次离开他以后,自己真的还能回到以前那个样子么?说是跟他再无瓜葛,说是跟他桥归桥路归路,真的做得到么?
京城不是很大,发生屁大点的事,自己都会知道的。以前还好,可以恨他,现在呢,怎么会恨不起来?他出事自己会担心。
尤其是,知道他竟然对自己念念不忘以后。唉,江欣怡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欧阳,有什么烦恼么,不妨说出来,但凡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帮你解决。”文瑀鑫听见叹息声,问。
江欣怡抬头看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真想对他说,好啊,我想要一纸休书,你给么?
“我的烦恼是自找的,谁都帮不了我的。”江欣怡苦笑着对文瑀鑫说。
“难道也是感情上的事?”文瑀鑫问。
“是啊,有那么一个人,现在让我恨不起来了,所以,我很烦恼。”江欣怡笑着说。
“既然恨不起来,那就不要恨了。”文瑀鑫开始劝解江欣怡了。
“王爷还不想回去休息的话,坐吧。”江欣怡没有回应,拍着身旁的位置对文瑀鑫说。
其实,如是俩人那夜没有因为醉酒相拥而眠的话,他刚才就坐了。所以,现在江欣怡招呼他,这才坐下。
青石板不是很长,两个人并排坐着,身体刚好就粘着。江欣怡无所谓,挤公车什么的挤来挤去都习惯了。
可是文瑀鑫却有些不自在,这里面多了少许的心虚。可是他还是想坐的,因为坐的这么近,又闻到了那可人的气息。
文瑀鑫觉得自己有些卑鄙,有些龌蹉,可是他还是不想错过。
江欣怡和文瑀鑫个怀心事的坐着,而文瑀鑫因为心虚,调整了一下方向,江欣怡索性也调整自己的坐向。于是,两个人有并排坐着变成了背靠背的坐着。
江欣怡干脆往后靠在了文瑀鑫的背上,明显的感到他身子一僵,她偷偷的乐了。反正也要分开了,再折磨你一下吧
现在的情景,让江欣怡想起一句歌词来,‘只能背靠背,无法心连心’。眼下跟这个人不正是如此么
“王爷,你有最恨的人么?”江欣怡靠在文瑀鑫的背上,闭着眼睛问。
“有,我最恨的就是那个找不到的王妃。”文瑀鑫想都不想的就回答。
“呵呵,你这样说的话,万一给她听见,更加不会回到你身边的呀。”江欣怡笑着说。
“那就由不得她了。”文瑀鑫还是那么霸道的说。
江欣怡也不跟他计较,反正早就知道他是这个德性。心里却在想,那好吧,就看你有什么能耐了。
“欧阳,你笑什么?”文瑀鑫从后背感觉到江欣怡在笑,就问。
“没什么,感觉你的王妃既然有离开你的勇气,那么她应该也有对抗你的决心吧?”江欣怡忍住笑说。
“呵呵,那倒是的,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对街上的乞丐,对我王府的下人丫头好的不得了,唯独不把我当一回事儿。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我这堂堂的王爷在她眼里就是个屁。”文瑀鑫无奈的说着。
“就知道你要笑。”文瑀鑫也不生气的补了一句。
“好了,不笑你了,你这不是也自找苦吃么,何必呢?”江欣怡忍住笑说。
“没办法,可就是放不下她,她在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日子过的很有滋味,哪怕是生气,也有意思。”文瑀鑫又叹了一口气说。
江欣怡心里一酸,不再说话,她已经不忍心再逗他了。
再下去,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文瑀鑫见江欣怡没有走的意思,正好可以多呆一会儿。可是,过了近一个时辰,还是没有动静。
“欧阳,时候不早了,你明天还要赶路呢,要不回去休息吧。”文瑀鑫试探着说。
身后没有动静。
“欧阳?”文瑀鑫又轻轻的喊了一声。
“哦,王爷,你喊我?看我都睡着了,明个就各奔东西了,王爷多保重。”江欣怡站起身子对文瑀鑫说。然后转身大步离开,后来竟然开始跑了。
那是什么?文瑀鑫确信自己没有看错,这欧阳转身的那一瞬间,眼角上挂着东西,被月光照的晶莹闪亮。那是泪么?这么凉快的夜晚,绝对不会是汗啊可是他为何要哭?
这男人也会因为离别而流泪?文瑀鑫不相信了,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跑着去追前面的人。
“欧阳。”文瑀鑫在江欣怡打开门想进去前,追到了她,边喊,边拽住了她的袖子。
“欧阳,既然我们这么聊得来,不如结拜吧,以后就是亲兄弟了。”文瑀鑫以为眼前的男人是因为别离而伤感,大声的说。
面前的人没有回头,只是摇头。
“欧阳。”文瑀鑫鬼使神差的把住江欣怡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扭了过来。随即,他怔住了,因为眼前的欧阳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江欣怡用力甩开文瑀鑫的手,转身进了屋子,用力关了门,落了门闩。
江欣怡没点蜡烛,摸黑进了卧室,躺在了床上。用衣袖擦着自己脸上那不争气的眼泪。
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会流泪?难道自己对他也动了情?江欣怡烦躁的翻身,把脸埋在枕头里,可是枕头上他的味道又把她给包围了。
江欣怡,你这是在干嘛?疯了么?她在心里问自己。
外面的文瑀鑫,还怔怔的站在门口,手捂着心口,怎么这里会疼?这欧阳为什么会哭?
“王爷,您怎么了?”当值巡夜的萧黎见到文瑀鑫捂着胸口,赶紧跑过来问。
“没事。”文瑀鑫说着转身缓缓的往小屋走去?
萧黎看看文瑀鑫离去的背影,又看看身旁紧关的门,难道爷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欧阳公子?萧黎吓得直冒冷汗,不是旁边的士兵催促,差点忘记还要巡夜。
文瑀鑫回到小屋,和衣躺在小屋子里的床上,难道这欧阳公子是断袖?他不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吧?那可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拼命的摇头。
第二天,一夜未眠的文瑀鑫早早的梳洗了一下,今天要送那些江湖上的人士离开,那个欧阳也要离开。
文瑀鑫没有直接去前面,而是往自己的屋子那里走,不知怎么,就是想见见他,多和他说几句话。
他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还没见里面有动静。正想着要不要敲门,刘骏走了过来。
“王爷,欧阳公子已经走了。”刘骏说。
“这么早?哦,那去送送吧。”文瑀鑫掩饰着自己的失落对刘骏说着,就往前面走。
“王爷,我说欧阳公子已经走了,离开了军营了。”刘骏见文瑀鑫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赶紧补了一句。
文瑀鑫停下脚步,慢慢的转身,朝刘骏的脸上看。
“他们是后半夜走的,都走了,以他们的速度现在只怕已经走好远了。”刘骏被文瑀鑫的眼神看的有些害怕,小声的说道。
文瑀鑫走到门边,想开门,犹豫了一下,又转身要往前面走,如此的折腾了三趟。
“当时为何不告诉我?”文瑀鑫大吼到。
“他们忽然决定的,特意叮嘱巡夜的萧黎不要声张,说这样走最好,省得徒增伤感。”刘骏感受到了文瑀鑫的异样解释着。
文瑀鑫什么都没有再说,慢慢的往前走着。
军营里一下子少了九百多人,顿时显得异常的冷清。那些才起来的将士们得知这些救兵走了以后,一个个也都是一脸的伤感,毫无精神。
大家都明白,这次的事,如果他们来的不及时,军营里上下剩存的几千口人,已经全军覆没了。
短短的十几天里,大家都有了感情了,那些江湖人没事还教他们一些功夫。现在却悄然离开了怎么不让人心里难受
文瑀鑫忽然抢过旁边树上拴的一匹战马,那是沙场上缴获来的。
“你去哪里?”刘骏看着文瑀鑫翻身上马,往军营外跑,追着问。
文瑀鑫哪里理会他,只是策马飞驰。他的脑海里只有那个欧阳流泪的样子,共同杀敌,大获全胜,应该笑着举杯,应该说声珍重才对啊。
他为何不辞而别?为何流泪?文瑀鑫很想弄明白。
当铁心他们不放心的骑马追来的时候,文瑀鑫正骑在马上,在大路旁的山坡山发呆。
“这些人咋想的,干嘛要这样做?也让他们登记等回了京城,呈报给皇上,论功行赏,他们不要,现在忽然不声不响的离开?”子琪不解的问。
“江湖上的好汉就是这样的,什么功名利禄对他们来说都是狗屎。”刘骏理解的说。
“对了,萧黎,昨晚不是你当值么,怎么不跟爷汇报,你看咱爷现在这样子。”子琪忽然啊想起来责怪萧黎。
“这个不怨我啊,那个欧阳公子对我说,他已经跟王爷打过招呼了,决定这样走的,说是怕将士们心里不好受,所以我才。”萧黎很委屈的说。
“什么?他这样说,你就相信了?”刘骏问萧黎。
“昨个半夜,我巡夜的时候,咱们爷很伤心的从他住处离开,我当然以为王爷知道了啊。再说了,你们不是也知道咱爷跟那欧阳的关系不对劲么。”萧黎赶紧的为自己辩解。
“半夜?他们在一起?”子琪不相信的问。
萧黎很肯定的点点头。
“完了,完了,完了,他们之间真的有事儿了。”连成有点头疼的说。
“这可怎么办?那姑奶奶没找到,爷又这样了,万一那姑奶奶忽然回来会怎么样?你说咱爷是选这欧阳,还是咱那姑奶奶啊?”萧黎害怕的念叨着。
“不要慌,欧阳既然这样离开,一定是不打算找咱爷的。关键是赶紧把那姑奶奶给找回来,什么都正常了。”刘骏冷静的分析着。
“欧阳是识大体离开王爷,可是你们不要忘记,京城里还有一个呢,那个可是不会躲王爷的。”子琪一下子想起提醒着大家。
“江易昕?”大家异口同声的说。
“小铁啊,你不是鬼医么,赶紧给咱爷看看吧。我看他是真有问题了,当年紫灵姑娘出事,隔了一年后,他伤心是伤心,可是还是很正常的,皇后给的女人都照收了,雨花楼也去的。可是现在呢?不但府里的女人不动,连雨花楼都不去了,那余小菁爷都没有碰过。这太不正常了。”连成越说,大家觉得问题越严重。
“他这是心病,让我怎么医?”铁心一盆冷水泼了出来。
“那就是说,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救咱王爷。”子琪一拍巴掌说。
“姑奶奶。”大家再一次的心有灵犀的说出答案。
正在这五个人研究对策的时候,文瑀鑫骑着马慢慢往回走了,路过刘骏他们身边时,面无表情,好像他们是空气。
几个人也不敢开口说话,就远远的跟在后面。
文瑀鑫回到军营,连早饭都没吃,就回到自己的住处。他轻轻的打开门,走进去,直接进了卧室。
猛然看见,枕头上有封信。
文瑀鑫激动的拿起来,紧张的拆开。
里面的信纸上,是当晚他念的那首七步诗。
“我们是兄弟么?为何留下这个?”文瑀鑫喃喃的念叨着。难道,欧阳的意思是以后会与自己变成敌对的人?
给文瑀鑫留下一大串问号的人,此时已经走出好远了。
“我说,你怎么忽然改变主意,让大家这样离开。”路上休息的时候,野猫问。
“我不喜欢离别的场面。”江欣怡淡淡的说。
“对了,我叫你送的东西,送到没?”江欣怡想起来问。
“送到了。”野猫点头答到,也没问她为啥要送银子给那小岭村,因为他感觉问了也白问。
接下去的几天,江欣怡身旁的人相继离开,而江欣怡腰里的布囊却是越来越鼓。
那里面都是那些离开的江湖人留给她的信物,并且告诉她 ,以后有需要他们做的,拿着信物找人就是了。
江欣怡这个感动啊,真想对他们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和身份。人家对自己如此信任,如此坦诚,可是自己呢?
到京城的时候,这只增援的队伍里,就只剩下江欣怡和野猫两个人了。他们没有直接去逍遥楼,而是在一个山坡上等天黑,只要在关城门之前进去就行了。
“记住,以后有人问你欧阳杰的事,你就说到京城就分开了,不知道。”江欣怡叮嘱着野猫。
“明白了,欧阳杰从此刻就消失了,不存在了。”野猫答应着。
“对,不存在了。”江欣怡看着边关的方向重复着。那个人再过几天也会回来的,他不会再傻傻的找欧阳杰吧?
第二百九十七章王爷自己查
“野猫大哥,你去帮我弄套农民的衣服来吧。”江欣怡对野猫说。
“不用了吧,至于么?”野猫觉得江欣怡是过于小心了。
“小心点好,我还想过好日子呢。”江欣怡坚持的说。
“好吧,我去。”野猫溜出树林。
等野猫回来时,江欣怡已经易容成了一个老爷爷的模样。如果不是声音的话,野猫还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欧阳,或者说是江易昕。
“我真的服了你了,还有这一手。”野猫对着从树后换好衣服走出来,已经成了老农夫的江欣怡说。
江欣怡笑笑,把换下的衣物塞进包袱里,放进野猫给找来的大竹篮里。能不厉害么。她可是得到了铁心的真传,然后安鹏飞又教了她另一种易容的方法。
所以,在军营里,铁心也看不出来的了。
看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江欣怡先走一步,进了城门。
而野猫还要把那马处理掉,才能进城。
江欣怡学着老人的步伐,往城门里走。啊,我又回来了。江欣怡有些激动的在心里呐喊。她故意在热闹的街市转了一大圈,这才钻进小弄堂,绕回到自己的府外面,确定真的没人盯梢,这才走到树后,打开机关,进了密道。
这个时候,二哥他们应该在府里的吧?江欣怡猜测着,来回这么一折腾有一个多月没见到了,还真的挺想的。
江欣怡出了密道,来到自己的那间闺房,有了一种终于回到家里的感觉。她把蜡烛点好,琢磨着该去跟安鹏飞他们先打声招呼,再回来洗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觉。
江欣怡回到那间挨着安鹏飞的屋子,把门轻轻的打开一条缝,就看见院子里坐着三个人。正是安鹏飞。上官宏还有假扮自己的那个人,也就是上官宏找来的人。
江欣怡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就蹲在门口。
“前面的仗也该打好了吧?还真的挺想小江那小子的,他不在府里,这府里就死气沉沉的,早知道我就跟他们一起去了。”上官宏唠叨着。
江欣怡听了美滋滋的。
“唉,他不回来我可怜了,公主这三天两头的来找我,每次来都拎着一大罐的补药,还得当着她的面喝下去,你们又不肯说我的病痊愈了,唉,在这么喝下去,我没病都要喝出病来了。”装扮成江易昕的那个愁眉苦脸的说。
江欣怡捂着嘴偷笑。
她很想听听安鹏飞怎么说,可是人家就是不说话,仰着脑袋看月亮。
“喂,别担心了,你那个三弟啊,就是个人精,不会有事的。”上官宏拍拍安鹏飞的肩膀说。
“你们结拜大哥现在是皇上了,以后在京城更加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假扮江易昕的人说到。
“不要瞎说,即便没有这层关系,我们在京城也能站稳脚的。”安鹏飞开口了。
江欣怡本来还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可是外面的人,一下子就都沉默了。这样的话,江欣怡不能听了。
“喵,喵,喵。”江欣怡在屋子里学起了猫叫。
“咦,小江屋子里怎么有猫叫?赶紧抓出来吧。”上官宏觉得奇怪,就说。
“易昕回来了。”安鹏飞一下子站起身,说着就冲到门口,门一打开。江欣怡就高兴的一蹦高,抱住了安鹏飞的脖子。
“二哥,你咋知道是我呢?”江欣怡挽着他的胳膊耍着娇问。
“我连你的声音都听不出来的话,还配做你二哥么?”安鹏飞刮着江欣怡的鼻梁说着,眼睛上下打量江欣怡,身上有没有受伤。
“咳咳,小江,你赶紧的把这张脸弄回来,看看你俩想什么样子。”上官宏指着江欣怡的脸说。
“上官大哥,你想我了是吧。”江欣怡松开安鹏飞的胳膊,跑到上官宏身边,拽着他的袖子继续耍娇。
“呵呵,怎么搞的这么久才回来?让我们天天的担心。”上官宏故意很严肃的问。
“我也不想啊,谁让那敌军老是挂免战牌呢。”江欣怡说着,就拽着上官宏的袖子坐了下来。
“谢谢。”江欣怡对那个假扮自己的人打着招呼。
“江公子客气了。”那人笑着说。
“野猫呢?”上官问。
“哦,他呀,处理些事情就去美味楼了,我没把他领到这里来。”江欣怡回答。
“行了,你快点去洗下澡,水都有的,上官叫厨房弄点吃的来。”安鹏飞笑着对江欣怡说。
“等下见。”江欣怡答应着就回房间了。
回来的感觉真好,江欣怡美滋滋的想着,就开始找好要换的衣服。
等江欣怡洗好澡,恢复了江易昕的摸样,再走出来以后,安鹏飞就把她叫到自己的屋子里。酒菜都摆放好了。
那个假扮的想把脸恢复,安鹏飞却阻止了,他说江欣怡刚到,要休息几天,所以他还得继续装几天。
“小江啊,这次出远门辛苦了,赶紧补补吧。”上官宏很心疼的给江欣怡夹了一只鸡腿。而安鹏飞也夹了一块鱼放在了江欣怡面前的盘子里。
“哇,这真假的待遇真的是不一样啊,我这一个多月,他们可没有这么对我。”假扮江易昕的人,有点不满意的抗议着。
安鹏飞和上官宏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这里我也呆够了,后天就离开这里了,你们就不能对我呀好点啊。”假的继续吃醋的说。
江欣怡笑着,伸手夹了块红烧肉放在了他的面前。
“京城里怎么样?”江欣怡喝了一杯酒问。
“马马虎虎吧。”上官宏说。
“什么叫马马虎虎?”江欣怡不解的问。
“二皇子已经抓起来,表面上看,京城里一片祥和,可是,咱们的人说,西宫皇太后现在不太老实,四处的拉拢人。唉,你才帮了瑀王爷,以后可怎么办?皇上和瑀王爷之间,你终归要得罪一个的。”安鹏飞在一旁对江欣怡说。
“唉,在外面就特别想回来,可是回来还要面对这些事。”江欣怡郁闷的托着下巴,说。
“不要想那么多了,实在不喜欢的话,跟二哥去云游四方。”安鹏飞安慰着江欣怡说。
“按道理啊,你们得帮皇上,毕竟你们是结拜的兄弟啊。”假的江易昕说。
“谁有道理,帮谁。”上官宏插嘴。
安鹏飞跟上官和那个使眼色,示意不再说这个了,可是那俩人,一唱一和的,说的很有兴致,根本就没有要停的意思。
安鹏飞没有办法,就在桌子底下各自踢了他们一脚。
上官宏刚想骂人,踢我干啥,可是一看安鹏飞的眼神,在看看一杯接着一杯喝酒的江欣怡,他反应过来了。
安鹏飞很理解江欣怡心在的处境,毕竟那个瑀王爷是她的夫君,可是上官他们不知道啊。
“易昕啊,少喝点,多吃点菜。”安鹏飞看着江欣怡的样子,真的很心疼,很温柔的提醒着她。
“二哥,我没事。”江欣怡挤出一个笑脸对安鹏飞说。
“明天那个悠悠公主肯定还会来的,小江公子,要不你来接待她?”假的江易昕看出桌子上的气氛不太对了,聪明的打岔说。
“你在坚持一天,我明天要睡一天,后天进宫,让皇上取消这个婚姻。”江欣怡说。
“取消?悠悠公主长的又好看,人又体贴善良。娶了得了。”上官宏反对,试图劝解江欣怡改变主意。
假的江易昕也表示反对,唯有安鹏飞没说话,这个婚姻不取消也是废的。一个女的怎么娶另一个女的?
“你喜欢的话,你去娶好了,我这个江易昕的身份就给你算了。”江欣怡端起酒杯说。
“得,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就算我去娶个乡下的妞,我的脑袋至少是安全的,要了你这个身份的话,我就是欺君。这驸马当的整天提心掉胆的,情愿打光棍。”假易昕说到。
噗哧,江欣怡和安鹏飞都笑了。真的想告诉他,即使是本人娶了那悠悠公主的话,也是欺君呢。
可是上官宏和假易昕怎么会知道这其中的原委,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江欣怡和安鹏飞。
酒喝的差不多了,安鹏飞让江欣怡早点去休息。
江欣怡这才回到屋子里,想了想干脆从暗门进了闺房。借着酒劲,干脆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躺在了床上,拉过被子把盖了半截身子。
唉,这一趟折腾的,以后骑马是不害怕了,江欣怡摸摸自己的两瓣屁股想。
也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睡了没有?江欣怡不由的又想起了军营里的瑀王爷。
哎呀,不想了,我数羊,我要睡觉觉。江欣怡告诉自己,可是脑海里的羊圈,没见到羊,只看见那个文瑀鑫。
疯了,这次自己真的是去错了,早知道这样的话,还不如让二哥代替自己去呢。就不会这样惹了一身的骚回来。
异常烦闷的江欣怡,又在床上做了一百多个仰卧起坐,弄出一身的汗,还是没有睡的意思。
没办法,江欣怡妥协了,不再挣扎强迫自己睡觉了。脑海里愿意想啥,就想啥吧。
好么,江欣怡意志上的妥协,大脑的门没了阻碍,乱七八糟的事情蜂拥而至,她闭着眼睛,试着把这些东西屡屡顺。
完蛋,怎么会这样?脑海里,不管什么信息都跟那个人有关。
从自己嫁入瑀王府以后,跟他之间的恩恩怨怨就没有停止过。伤心的,开心的都有。江欣怡恼火的想在里面找些小七,太子、还有安鹏飞的情景。
可是很失望,没有那些东西,每每江欣怡找到一点一滴,刚想回味一下,就被文瑀鑫的给挤掉了。
这算神马情况啊?自己是不是该想想办法洗洗脑子了?这样可是不行的,江欣怡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好吧,那就慢慢的来分析一下,自己究竟哪里出毛病了?为何离开那晚会为他流泪?江欣怡想啊想的,最终还是没有得出结论,啊不,是得出了结论可是自己根本就不想承认。
那个人,他身边妻妾成群,心里还有个紫灵,这样的男人?不要,坚决不要。还有一样,那人女人这么多,为嘛她们的那片土地,耕耘了好几年,愣是颗粒无收?不会是他有毛病吧,自己还想当娘的说。
或许是想累了,或许是酒劲上来了,反正江欣怡终于睡着了。
江欣怡睡着的时候,门外的安鹏飞也失眠了。
他清楚的感觉到,江欣怡回来后,跟以前有些不同了,虽然不知道在边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安鹏飞确定的知道,这个女人的心里,那个人依旧是主角。
安鹏飞现在,已经没有了别的意思了,他不敢去想那些如果,那些假如。从她决定要帮那个人,自己就很清楚,即使她恨他,离开他,自己也永远无法取代他。
此时,远方的路上,班师回朝的文瑀鑫躺在帐篷里,眼睛同样挣得大大的。他忽然就想起了自己领那可人出京城的第一晚,她就用蜡烛把自己睡的帐篷给点了。
她在车厢里把自己的书给撕了,还有自己的衣物。
想到这里,文瑀鑫笑了,他真的希望,此时的这顶帐篷再次被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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