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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真给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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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千岛女妖
【由文】
第一章 穿越很简单
八月的金秋,京城到处弥漫着桂花的香味,一座大的府邸里的后花园内,几根干枯的荷叶随风飘曳的竖立在水塘边沿,塘边乱糟糟的聚集着一群下人,在窃窃私语。“听说是看鱼,不小心掉进去的。”“不会是自杀吧?”“小声点,别让老爷听见。”
“戚大夫,小女真的没救了吗?这可怎么办?过几天王爷的花轿就要来接人了。”一个身穿官府的中年男子焦急的对面前的人说,除了焦急以外没有看出半点的心痛。
听他这么一说,那老大夫只有再次蹲下身子,伸出手指按在那只冰冷的手腕上,想再次确认一下,“咦?怎么会?”那蹲着的老大夫吃惊的自语,刚刚明明确定地上的人已经气绝回天无术,却发现,手指下按着的脉搏忽然跳动了起来,并且还很均匀有力,他不相信的想看看死者的眼睛,没想到地上的人猛地睁开双眼,随即用力把他推开,害的年近半百的戚大夫仰身摔倒在地。四周的人胆小丫鬟婆子发出一阵尖叫,慌乱的往后退。
江欣怡睁大了眼睛,看着四周的人和景物,“做梦吗?”她把手放到嘴边一咬,妈呀,真疼,那就是说她不是在做梦,她清楚的记得今天是星期日,所以睡到八点的她感觉肚子饿了,才起床想到楼下的小吃店吃东西,谁想到刚下楼就看见对面的岸边围了很多的人,说是有人跳河自杀,等她跑过去的时候,还能看见河里的人在扑腾,可是却没人去救,于是身为游泳教练的她立马跳入水中救人,救人没错,她技术也是一流的,可是错就错在她起床后,懒惰的没有把那一头长发扎起来,在水里,正当她绕道落水人的身后想救人的时候,那人胡乱挣扎的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结果就是她冤枉的被扯进河底。等她稍有意识感觉自己被捞上岸后,她那爱幻想的小脑袋里还在贪婪的幻想救她的是个帅哥,再给她来个人工呼吸,然后一段爱情就开始了,可是等身边的人离她头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的灵敏的鼻子告诉她,情况不对,怎么都觉得这人身上的味道实在是难闻,没有古龙香水的味道也就算了,居然有一股子难闻的中药气,这样她才忍不住睁开眼睛,气急败坏的推开身边的身躯。
江欣怡坐起身,看见身边不再是那些晨练遛鸟的大妈大伯们,而是些身穿古装的人,一个个表情怪异的看着她,难道是河水把她冲到拍古装戏的片场了?她低头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也是古装的,胸前的衣襟上还挂着几根水草,绸制的罗裙湿淋淋的满是泥泞的裹在自己的身上,风一吹,她不由的打个冷颤,这情景怎么这么眼熟?完蛋,难道她穿越了?那些穿越小说里不都是这样描写的?
天啊,这也太雷人了,这YY出来的东西也能让她遇到?这可不是她坑爹,这是老天爷在坑她呢!妈的,穿越也不跟她提前打声招呼,别的不说,先让她把卡给刷爆了也行啊,攒在那里不舍得花,就是想自己买辆红色的跑车开开,话说她连那个LV包包都没舍得买,手机还是前一天充了100块话费进去,支付宝上还有一千多块钱没花完,唉,真杯具,那句话说的真好,人死了钱没花完呢!
“欣怡,你没事就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怎么对的起你死去的娘。”那个穿官府的男人惊喜的对她说,她这才知道这身子的主人也叫欣怡,如果自己出生时自己的老爸取名字时叫别的,不知道现在的她会不会穿越?不管怎样,万幸的是没把自己给穿越到妓院里,或者是冷宫里。
看样子这个就是现在的爹了,好像还是个官,就是不知道是多大的官,“爹爹。”江欣怡试探着喊了一声。果然,那男人点头答应了。她发现自己现在的声音很好听,如果在现代她一定回去报名参加超级女声的。
嗯,这时候嘴巴甜点不会吃亏的,江欣怡脑袋瓜里盘算着。
“小姐醒了,还不赶快送小姐回房。”那个“爹”回头对下人凶道。
马上走上前来俩个丫鬟,惊恐的搀着江欣怡往假山旁的门走去,她感觉得到左侧这个搀她的丫鬟手抖的极其厉害,却不明白是为什么,还有,她这当小姐的没死,好像有很多的人不高兴,她弄不懂,可是又不好问,幸好有人领路,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里。两只脚上都没有鞋子,就一双湿嗒嗒的布袜,踩在石子铺的小路上,轧的脚板生疼,她也只好先忍着。
回到“她”的房间,那丫鬟婆子连忙就准备了热水,给她洗浴,她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美美的享受着,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江欣怡用双手偷偷的触摸现在的身体,皮肤光洁如玉脂,胸前的两个挂件发育的不大不小,小蛮腰,最让她欣慰的是,那双脚很正常,不是被裹的小脚,这个在刚才来的路上就证实了,只是不知这身体的原主人为何会落水而亡,让她捡到个便宜。
既然老天给了她第二次生命,那就得好好珍惜不是?从浴桶里出来后,江欣怡红着脸由丫鬟给穿了衣裙,她也想自己来,可是那堆古代的衣裙究竟该如何穿,她不知道,坐在梳妆台前,那个梳头的丫鬟手抖的把木梳掉在地上好几次,江欣怡却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怕什么?镜子里的自己美人一个,原来的她很不满意自己的眼睛和下巴,甚至打算攒钱去韩国整整,这下好了,都解决了,不用挨刀子,就如愿以偿了。
江欣怡很想问问身边的丫鬟,自己的情况,现在是什么朝代,等等……可是她从镜子里看见那俩丫鬟害怕的模样,连忙打消了这个想法,挥挥手叫她们出去了。她打量着自己的房间,跟电视上看见的大同小异,梳妆台,画着梅兰竹菊的屏风,暗红色的雕花床,看见床,她的睡意就袭来了,先到床上躺会儿再说吧,江欣怡脱掉绣花鞋,仰面躺到了床上,枕头里不知塞的什么东东,很舒适,还有淡淡的花香。那些穿越的主儿,不都有个忠心耿耿万事通的丫鬟吗?我为什么偏偏没有?江欣怡有点郁闷的想着,可能是因为折腾累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她睡着了。
京城另一处气派的府邸,书房里的三个人都是那么的严肃,“她动手了?”文瑀鑫问。
另一个年轻的男子点点头,却又无奈的摇摇头说到;“三哥,人是解决了,可是又活了过来。”
他就把自己在宰相府看见的一切都详细的说给另外两个人,他是如何看见那个丫鬟把在水塘边赏鱼的人给推进水中,另一个丫鬟赶来的时候紧包着嘴,没有救人也没有呼救的意思,看着水里的人越扑腾就越往水塘中间滑,很快就沉了下去,隔了一会儿,丫鬟才开口呼救,当家丁赶来跳入水中捞起那个身体时,他是那么的肯定神仙也救不活她了,可是谁能想到,那个命大的,竟然活了过来。
“子琪他们还没回来,难道说是老天要灭我?”文瑀鑫气愤的把茶杯丢在地上说。看着他发火,旁边的两个人想开口劝,却不知该说什么。
文瑀鑫是当今皇上的三儿子,现年二十三岁,是西宫所生,当今太子是皇后所生,两人都很优秀,皇上却偏爱老三多一些,因为他够稳重,文武全才,很早就给他封王。这让皇后很恐慌,生怕瑀鑫以后会跟自己的儿子抢夺王位,一个道士对皇后说,有一个时辰生的女子是难得的败夫命,嫁给别的男人就没事,却可以克制瑀鑫的运程,巧的是那女子竟然是丞相江世谦的二女儿江欣怡,今年刚满十六岁。而江丞相的大女儿江欣玉是太子的侧妃,命运就是这样的作弄人,皇后在皇上面前煽风,皇上答应把江欣怡指婚给瑀鑫。西宫不傻,皇后极力撮合这件事,一定非奸即盗,所以西宫找了得道的高人指点,才知道那二小姐的生辰八字刚好克制瑀鑫的运程,解决的办法就是找一个跟瑀鑫八字相合的女子就行了,而今天就是瑀鑫真命王妃出生的日子,同一天出生的人很多,可是道士说,那个时辰出生的只有今天这一个。西宫和瑀鑫王爷都派出了贴心的手下四处打探,也就是说,即使找到了,要娶也要等上十几年,不过有总比没有强啊。
马上就到了大婚的日子了,西宫为了永无后患,决定派人除掉江欣怡,三王爷得到消息,没有阻止的意思,谁让那女子生不逢时,又是老狐狸的女儿!今天,弟弟文骅焱自告奋勇的前去宰相府,想亲眼证实那倒霉女子的死,可是现在看来,倒霉的是他这个王爷才对。
“安排下去,迎娶王妃,这女人死了倒还干净,她偏又活过来,要挤进这事非恩怨里,到时候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文瑀鑫冷笑着说。
第二章 嫁入王府
三天后,宰相府和王府都忙碌了起来,好在有些东西早就准备好了,满街都是看热闹的人。
在一片唢呐声,鞭炮声里,江欣怡由喜婆搀着,下了花轿进了王府,像个木偶一样,麻木的听着指挥拜了天地,被送进新房。
他奶奶的,可折腾死我了,盖头下江欣怡骂到,她悄悄的掀开盖头的一角,看看房间里只有她自己,这才大胆的从床上站起身,走到桌子边上,抓起桌上的糕点就往嘴里塞,从她早上起床到现在水都没喝到一口,那个老不死的爹派了一群丫鬟婆子给她沐浴,更衣,一番折腾就塞进了花轿送进了王府,她就是想开口问问这个新郎官到底是咋个情况,都没有机会,只是从旁边人的口里,断断续续的得知,他是当今皇上的第三个儿子,文武全才,已经有了好些的女人。
在宰相府的几天里得出的结论就是,这身子的主人不是个善类,除了自己躺在池塘边醒过来时,那些下人的眼神。就是临上花轿前,那几个丫鬟宁死也不肯跟她来王府的情景,江欣怡忙在那个爹爹发火前替她们求情,不跟就不跟吧。就算她们跟来了也不会跟她一条心的,何苦呢?再说了王爷府里还缺少丫鬟?所以只领了心甘情愿跟她来的奶娘紫莲,和下人福全。
江欣怡一番狼吞虎咽的,总算把自己的肚子弄了个饱,她克制着自己,没有去动桌上的那壶酒,尽管她很贪杯,可是她知道这不是时候,那个什么三王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还得保留自己清醒着对付他呢?免得等下被他稀里糊涂的给那个了,还不知道。
疲惫的返回床上,把头上的凤冠,和身上的霞帔都扔在了地上,刚刚躺下,就感觉身下有异物,从被窝里摸出来一看,居然是几颗枣子,她哑然一笑,继续摸,陆续的枕边就堆起一些莲子,桂圆之类的,妈的,这习俗究竟是从哪个朝代传下来的?咋没有开心果哩,她最爱吃了,她不放心的又四处摸了摸,才放心的钻进被窝,也不知三王爷那家伙是不是也不想娶她?不来最好,她的上眼皮已经和下眼皮打起架来了,没多大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
可是越睡越冷?她迷糊着伸开双手往身上摸被子,没有?左边,没有,右边没有,再用脚往四处划拉几下,什么都没有?她往床边移了移,伸手在床下找,嘿,找到了,可是那好象不是软软的被子,她这才无奈的睁开想看看自己手上抓到的是什么东东,还有身上那暖暖的被子到哪里去了?
咦,手抓着的是一双靴子,男式的,顺着靴子往往上看,怎么有个人站在自己床前?一身大红的喜袍,难道是王爷夫君?可是谁也不能在她睡得正香的时候把她的被子拿走吧?感冒了怎么办?因为她已经看见那人身后地面上的被子,那绝对不是它自己跑到地上的,气不打一处来,她光着脚跳下床,抱起被子拍了拍灰,又跳上床用被子把自己给裹起来,坐在那里看眼前的人,他挡着烛光,她根本就看不清他的相貌,她也不吭声,这叫以静制动,对方什么情况她都不知道。
文瑀鑫是怎么都静不下来了,他应付完外面的那些大臣,送走了想来闹洞房的兄弟们,这才来看看他还魂的王妃,她可倒好,不但没等他一起和交杯酒,就连盖头都自己揭了,凤冠霞帔胡乱的丢在一旁,睡在床上那叫一个香啊。尽管文瑀鑫根本就没打算跟她喝什么交杯酒,也没打算给她好脸,他是做足了准备来给她难堪的,可是到头来?气死人了,文瑀鑫心里极不平衡,想把睡梦里的她拎起来丢在地上,可是不知怎么,他竟然下不了手,自认心狠手辣的他只是气急败坏的拿起她身上的被子丢开,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结果就看见她皱着眉毛,闭着眼睛,厥着小嘴不满的到处找被子,如果她不是那老狐狸的女儿,不是皇后使坏才指婚给他的女人,不是……可是她偏偏就是!
“你倒是挺自在的。”文瑀鑫的声音显得冷不带感情。
“哦,不好意思,我好困,好累,他们那些人已经把我折腾的够呛了,也不知道我怎么就那么讨人厌?塞吧塞吧就把我给塞进花轿了。”江欣怡委屈的说。
“嗯?那些人?”文瑀鑫开始感觉不对了,不管怎么说,一个宰相家的女儿不会这样大胆的跟他说这样话的?洞房花烛夜也不等新郎,自己就宽衣睡觉,就刚才发现被子没有了,也没有喊下人,只是自顾自的光脚下地,还有她说的那话,这哪像大家闺秀?新婚之夜面对一个从未见面的男人,一点羞涩都没有。
“那谁,你是王爷是吧?你有很多的老婆吧?那你也不是很想娶我吧?”欣怡看这人没对她发火,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一连串的问。弄得文瑀鑫不知道该怎么样对她,只是盲目的点头,自己是王爷,有很多的妃子,娶她真的不是本意。
“那就得了,您就当没我这个人好了,该去哪位美人那里赶紧去吧,我就不耽误你了。”江欣怡对面前的人说道。
一时间,文瑀鑫像被催眠似得真的就往外走,可是走到门口回过味来,不对呀,差点上了这女人的当了。她这样做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毕竟是老狐狸的女儿。想到此,他关了门,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盏烛台走到床边,放在旁边的小桌上,然后俯下身对江欣怡说;“今夜洞房花烛,你把为夫往哪里赶?”
江欣怡这才看清他的面孔,哇,这大概就是书上描写的妖孽吧?太帅了,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一身大红的喜服衬得他的身躯更加的挺拔,束起的发冠上也用红绸子扎着,这家伙,他要是在现代,那得迷死多少MM?江欣怡看呆了。
“你看够了吗?”文瑀鑫冷笑着问。
“啊?”江欣怡听见这话才觉得自己太没有出息了,居然看傻了。她尴尬的低下头,用手拦住自己羞红的脸庞。
谁知面前的人居然伸手托住她的小下巴,迫使她再次抬起头来,“不要动。”文瑀鑫命令似的说,然后就见他转身到梳妆台那里,拿起一支笔,回到她面前,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用毛笔沾了沾,江欣怡好像明白了,古代男人有给心爱的女人画眉的习惯,可是那应该是早上才做的事情呀,那笔尖上的颜色也不对,分明是红色的?她又糊涂了,不过,看着帅哥那迷人的微笑,她只有乖乖的扬起小脸,任由他,画个眉毛而已,可是眉毛上没感觉,眉心上却有凉爽的感觉,“嗯,很好。”文瑀鑫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自言自语道。
“既然你做了本王的妃,就该忍受的了寂寞,好自为之吧。”文瑀鑫把手上的笔丢在地上,语气里不带丝毫感情的说完,转身拂袖离开了新房,留下不知所以的江欣怡,这就算逃过一劫了?妈妈呀,怕怕,她拍拍自己的胸口,走到梳妆台前,看着菱花镜里的自己,这才看见瑀鑫在她的眉心处画了一朵艳丽的桃花,“神经病,死变态的。”她骂了一句后随手去擦拭,竟然没擦掉,她不相信的拿起桌上的帕子,在茶杯里沾湿了,再擦,还是没反应,那花竟然像开在皮肤里一样,越擦越显得艳丽无比,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书里面所说的“守宫砂”?那个东西不是说要点在女孩的胳膊上吗?这该死的变态王爷竟然给她画到了眉心上?
丫的,眉心上弄个这东西就证明她还是处子之身,话说这还得感谢身子的原主人够意思,若是她不守妇道和亚当偷吃了禁果,那此时的自己才真的冤枉呢,即使她在现代也还是个处女,为此她不知被小姐妹笑话了多少回,这倒也不是她有多纯洁,只不过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随便的给了出去,最起码,也得交给自己所爱的人吧。
可是现在这情况下,对于她来说也不像是荣誉,反而是一种耻辱,她懊恼的把梳妆台上的东西都摔到了地上。“上床,挺尸。”她喊。她知道随她怎么闹,也不会有人前来干涉的,就像今晚房间里,什么丫鬟婆子的一个都没看见。
江欣怡再次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了,想起自己本来混得蛮好的,活到二十四岁,一直做爸妈眼里的乖乖女,从小到大,周末和寒暑假,她都乖乖的去上他们给自己安排的什么音乐了,书法了,舞蹈了,中西式烹饪了……她爸妈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小提琴拉的没有架子鼓好,舞蹈?学芭蕾的时候趁老师不在,她和几个小姐妹把钢管舞练得是让男人看了流鼻血,直不起腰来的程度。她从家里出门穿的是校服,到了学校就连忙到厕所里换上能看见她小蛮腰的低腰牛仔裤,好在她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老师也就没有到她父母面前打小报告的必要,得到特警爸爸的真传,她的擒拿格斗,和射击那是个厉害,爸爸有心让她报考警校,可是她一想到每天艰苦的训练就怕了,一毕业就跑去体育馆当了游泳教练,一想到自己是游泳教练,她觉得丢人丢到家了,谁听说游泳教练救人淹死的?还无端端的年轻了八岁!
这天都快亮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洞房这一关算是平安度过,以后呢……?
第三章 迁居
天渐渐亮了,江欣怡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耳边听着外面的人来来去去的走动,就是没有人来打搅她。真好,看样子他是真的把我当空气了,没有丫鬟来服侍她,也没人来催促她去喝侧妃,什么夫人的茶。就在她暗自庆幸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江欣怡走上前打开门,门外一个五十开外管家样的男人对她说;“小人吉海,奉王爷的命令请您住到西边的院子里,东西已经都搬进去了。”
“搬家?好啊,前面带路吧。”欣怡无所谓的对来人说到,那人不可置信的看看她,转身领路,江欣怡伸伸懒腰跟在了后面,一路上遇见一些丫鬟,小厮,都在他们的身后指指点点,江欣怡装作没看见。
七转八转的,来到一个院落,但看那墙上的荒草,江欣怡就知道,这里很久都没有人住了,院子里堆着些箱橱,被褥,和包包,上面还有大红的绸布盖着,不用说,这就是她带来的嫁妆了。
江欣怡打量着院子,很像老北京的四合院,有井,有树,墙角四处是杂草,正厅倒是很象样,旧是旧了些,倒也没什么,“你们家王爷这是把我打进冷宫了?”江欣怡打趣的对吉海说。
“这个,奴才不知。”年近五十的吉海磕磕巴巴的回答。
“大叔,你现在忙不忙?不忙的话,帮我把这些箱子抬进去好吧?”江欣怡笑眯眯的问。
吉海听见这番话,嘴巴张张却不知如何回应,在王府为奴四十多年,还没有听到哪个主子这样唤他,连忙说;“要不我再去叫两个人来?”
“不用了,就咱俩就行了,他要是有那个心,早就多派几个人来了,想刁难我?哼。”欣怡轻描淡写的对吉海说完,就挽起袖子,示意他帮自己抬箱子进房间,本来是要把里面打扫干净以后,再把东西运进去,可是她怕吉海等下会被叫走,那就有点麻烦了,这可是她全部的家当了,以后还指望拿它们当独立的本钱呢。
几番折腾,终于把嫁妆都移到房间里面了,江欣怡坐在门槛上喘气,她倒不至于这么不济,只是早上起来也没吃什么,没什么力气。
“王妃,小人先告退了。”吉海小心翼翼的对她说。
“去吧,去吧,谢谢你,有时间过来坐坐哈。”江欣怡对他挥挥手说,她也不敢再留他了,怕她为自己受到惩罚那就罪大了。看着吉海离开以后,江欣怡站起身对自己说;“就当搬进单身宿舍了好了。”
好在,这院子里该有的都有了,什么锅碗瓢盆的,木桶的,她从井里拎些水上来,把房间里都擦了一遍,从擦掉灰尘的镜子里,她看见自己是那么的狼狈,头发乱乱的,脸上被汗水和灰尘弄成了大花脸,她对着镜子吐吐舌头,做个鬼脸。嗯,是该烧些热水洗洗澡了,反正这活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干完的。她走到旁边的厨房,看见墙角堆着整齐的干柴,“不会是知道我要来,早就准备好了吧?”她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从井里打水,几桶以后就熟练了,可是这生火?怎么生啊?没有火柴,她郁闷的走出厨房,坐在门槛上,双手托着下巴,这活人真的能让尿憋死?
“怎么了?我可以帮到你吗?”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
江欣怡抬起头,呵呵,这老天待她不薄,正没辙呢就来了个酷毙了的帅哥救星,“你是干嘛的?”她天真的问。
干嘛的?这问的倒挺新鲜,“我嘛就是整天没事干,四处转转,刚好看见三嫂你犯愁呢,告诉我,怎么了?”来的人正是文瑀鑫一母同胞的弟弟文骅焱,其实他早就来了,他和文瑀鑫都在院墙外的大树上,等着看宰相的千金出丑,可是江欣怡很让他们失望,从新房跟吉海搬到这园子,都没见她发小姐脾气,撒泼,反而出乎意料的亲自动手收拾房间,还忙的不亦乐乎,忙累了还一屁股坐在门槛上,要知道这坐门槛的举动连府里的丫鬟都不会做的!
文瑀鑫对文骅焱说,昨晚就觉得她不对劲,可是具体的原因又形容不出来,问文骅焱迎亲路上有什么事?文骅焱说除了半路新娘子让停轿子,给了她奶娘和那个男仆一包东西打发他们走了,就再也没什么啦。真的奇怪,堂堂的宰相千金出嫁,连个随身的丫鬟都不带,只带个奶娘和男仆,还在半路给打发走了,她到底想干什么?正因为这样,瑀鑫才没安排一个丫鬟婆子去伺候她,想让我王爷府的人伺候你?想得美。
刚才看见江欣怡坐在厨房门口发呆,文骅焱实在是忍不住了,擅自从树上跳下来逗嫂嫂了。
原来是小叔子!“那你会不会生火?”江欣怡问。
“生火?当然会了。”文骅焱还没反应过来顺口回答。
他来的意思是想给王妃透透口风,只要她跟三哥低低头,三哥不会太为难她的,三哥说既然娶来了,就让她自生自灭吧,忍得住寂寞就当她的王妃,忍不住的话就逃回宰相府。断然不会让自己的母亲再杀她的,毕竟留着她,也好麻痹皇后,再说那个克他的运程,现在皇上还在位,身体也健康的很,难不成还能把他从王爷之位克成贫民?
“太好了,你真是夏天的雪糕,黑暗中的灯泡,冬天里的棉袄,饥饿时的面包。”江欣怡对着文骅焱一番感慨之后,站起身,拉起文骅焱的手就往厨房里走,哪管他一脸的疑惑,和顾及男女之嫌,“快教我生火。”江欣怡催促。
“你想干嘛?”文骅焱问。
“烧水洗澡啊,真笨,这还不明白?”江欣怡马上觉得眼前的人蛮笨的,长的帅有个屁用?
“三嫂,你不用这样的,去找我三哥,要几个丫鬟不是什么都解决了?”文骅焱笑着对欣怡说。
“找那个变态?我才不要呢。一个人有什么不好呀,光棍好,光棍妙,一个人吃饱全家饱,少废话,你到底会不会生火?”江欣怡有些不耐烦了,她饿着肚子,还一身的臭汗,哪有闲工夫跟他瞎扯!她不爽,再帅的哥哥在她面前,她也没兴趣,真当她花痴?
“什么,你叫三哥变态?”文骅焱是真的佩服他这可爱的嫂嫂了,也开始喜欢这个怪怪的嫂嫂了,手上马上行动,只见他从灶台边上拿起两块小石头,又在一个罐子里拿出一段东西,两块石头相对撞击,竟然碰出火星,火星溅到那软软的东西上,再一吹,呀,火就燃起来了。江欣怡激动的喊道;“太神奇了,老祖宗太聪明了。”
“这个叫打火石,这个叫火绒。”文骅焱看着江欣怡兴奋的样子,解释给她听,他不懂的是,这宰相的千金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还真的是“小姐哩。”
江欣怡一边往锅底添柴,一面拿着两块打火石卡卡的打着玩。
“嫂嫂,你真的打算一个人住在这里?”文骅焱问。
“对呀,要不你也搬来吧,反正有好几个房间的。”江欣怡随口问。
这句话可把文骅焱吓坏了,她不知道要避嫌啊?“那个,开玩笑的吧,嫂嫂?”文骅焱故意把“嫂嫂”的音拉的老长问。
“谁跟你开玩笑了?对了,我都忘记了,像你们这种公子哥怎么会来这样的地方住呢?”江欣怡带着讽刺的说,当然她也听出了文骅焱的意思。
“我倒是想来,可是这人言可畏呀,这话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唉。”文骅焱有些认真的说。
“得了吧你,你看你哥的大作,我还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呀?偷腥是不行了,找个女的来磨磨豆腐还是可以的。”江欣怡指着自己眉心的桃花对骅焱说。
文骅焱顿时傻眼了,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这堂堂的宰相千金会说出这么荤的话来,偷腥!磨豆腐!这倒让他这风流王爷自愧不如了。如果不是她眉心的守宫砂,还有她那清澈的眼神,他几乎怀疑她是来自烟花柳巷的窑姐了。她平时都在学些什么啊?
“好了,我要洗澡了,请你离开一下。”江欣怡听见锅里的水有了声音,连忙对文骅焱说,然后就自顾自的开始往房间里拎水,看看文骅焱还愣在原地发呆没有走的意思,她走进他身边坏笑着问;“还不走?是不是想给嫂嫂搓背呀?要不咱俩来个鸳鸯浴?”
“嫂嫂,这玩笑开不得,我到外面帮嫂嫂站岗。”骅焱涨红了脸,往园外走。我的那个娘啊,这个嫂嫂还真不一般,刚走到墙角就看见文文瑀鑫铁青着一张脸立在那里。
“三哥,你娶的这位,真的天下无双。”骅焱苦笑着对文瑀鑫说。
“赶紧派人去查,她的那个奶娘在什么地方,给我弄清楚,里面的人究竟是谁?”文瑀鑫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文骅焱点头,刚要走,就听见身后的屋子里传出的歌声;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啦咧,我爱洗澡,
我爱洗澡乌龟跌倒,
幺幺幺幺,小心跳蚤好多泡泡。
幺幺幺幺,潜水艇在祷告。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幺幺幺幺,带上浴帽蹦蹦跳跳。
幺幺幺幺,美人鱼想逃跑。
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
有空再来握握手,上……
歌声的曲调欢快调皮,歌词是两个王爷都没太听懂的,洗澡跟乌龟、跳蚤、什么美人鱼有啥关系?可是他们都被深深的吸引了,文骅焱还想留下听完,可是一看文瑀鑫那要杀人的眼神,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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