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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有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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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你爹他们在自己花圃里劳作,为何他这么凶,难道你爹他们做错了什么事?”

“我爹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是那村子一心找碴,要赶走我爹。小柳说完,看包包似乎还想听下去,鼓足勇气说:“其实我爹并不是我爷爷亲生的,我爷爷膝下无子,早年大旱时收养了在路边乞讨的我爹。村里一直很排外,但碍于爷爷脸面也没闹出什么事。后来爷爷过世,爹娘因为不是本村人一直被排挤欺负,村长也把我家视为眼中钉,想侵吞我家这点田地。”

小柳说到这里,上前指着旁边那两块土地,说:“这两块地就是村长的,原本我家地是现在的五倍,与村长的两块并排相邻。村长欺负我爹老实木讷,每年树篱笆时都有意向我家移个几分,如今我家的花圃越来越小,只怕再过几年就变没了。”

包包见小柳越说越激动,声音也因忍住哭泣变得嘶哑哽咽,便扶着小柳在田埂上坐下来,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村长怎么可能会如此欺世霸道?”

“那村长家世代都是阮村的族长村长,全村近一半的田地都由他耕种,这两块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由阮老汉自何年何月开始租种某地良田两亩三分,落款是阮老汉的手印和蓝府印鉴。

包包并不识字,但“两”和“三”这些简单的字还是熟悉的,再加上小柳的讲解,她也大概明白了几分。

“你说的是指男妓家吗?”包包指着蓝府的印鉴问,蓝府的家族印鉴包包并不认识,但她曾在蓝寂的腰带上见过相同的图案。

“嗯。”

“那么你说的村长家的地也不是他家的,只是他长期租种蓝府的?”包包举一反三,步步为营的推理着。

“嗯。”

“昨晚你与你娘说了一宿的话,除了叙旧,只怕也是准备好今天的这番说词,怕我不信,特地将这纸协议带上,以做凭证的吧。”

“嗯。”小柳越应越心虚,早知道包包如此聪明能洞悉一切,还不如开门山见的说出来,现在让包包觉得自己算计了她,她还会答应帮忙吗?

“你希望我帮你是吗?”

“嗯。”

“你要我怎么帮你?”

小柳抬起头,有些错愕,张大嘴巴惊讶的看着包包,下巴直接掉在地上,脱臼得很彻底。

“你今天想了这么久,不就是想要我帮你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能不能帮上你。”包包奇怪的看着小柳,虽然自己心情不好,但小柳从为她梳妆打扮起就一直惴惴不安的看自己的脸色,一听到说要去找他爹有事,惊讶之余还有些暗喜,这些都没有逃过包包细心的观察。

包包也想做点事来让自己分分心,不去纠缠昨夜的变故。后半夜包包在床上思前想后,毕竟夜从来没有承诺过自己什么,从头至尾都是自己一厢情愿,也许夜也象小柳一样在找机会向自己说清楚,而昨晚就正是合适的机会。虽然曾经也有个相似的夜晚,夜暧昧的说过要陪伴自己,但身为暗卫一生一世陪伴在主子身边,这也是正常的,算起来自己现在是他负责保护的小姐,说是他的主子也不为过。至于那个关于笑的承诺,就更没有必要去深想。包包只用了一个时辰来决定忘记这一切,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长痛不如短痛,早早忘记才对。

小柳见包包说得这么真诚,用手托起下巴,呵呵呵的自我解嘲一番后,才说:“其实很简单,想请包包你在蓝主子面前说几句话,把田还回我们就行了。”

“哦?是么?”包包有点懵懂,看似这么复杂的事情难道只要和蓝寂说上几句就能解决吗?那为什么小柳在蓝府做婢时不去说呢?小柳仿佛看懂了包包的疑惑,笑笑说:“我虽在蓝府做婢,但只是个小奴婢,哪有权势,村长可是和蓝府的管家相熟,这些收租打理田地的小事,蓝主子哪里会管,不都是由那管家说了算。”

包包这才明白其中原委,心里没有什么底气,如果说是大哥或二哥向蓝寂开口倒是有可能,自己向蓝寂开口他会卖这份面子吗?自己不也曾信心满满的以为夜心仪自己,不也弄错了。想到这里,包包有些丧气,幽幽的说:“小柳,这事如果真如你所说,我既应帮理也应帮亲,但我心里并没有把握,只怕那男妓不会听我的。”

第五十三章 老虎发威

包包话音刚落,就听到不远处有个爽朗的男声应道:“我说我怎么耳朵总是痒,原来是你小胖妞在说我的坏话。”

包包寻声望去,蓝寂正牵着一匹黑马向她走来。只见这匹马长得和主人一样,高大威猛,全身漆黑没有一根杂毛,阳光下皮毛如同锻子一般,反射着耀眼的光芒——这正是蓝寂最心爱的“旋风”。

包包将眼光投向蓝寂,他依旧是那身迷死人的黑色长袍,只不过这件上面的袖口上多了几条精美的织绣,精致的马靴上镶着几颗红宝石,就连上手中的缰绳也编进了几根金丝线,与旋风马背上的细边金丝马鞍相互辉映。包包轻轻的摇摇头,他总是毫不掩饰自己对生活品质的苛刻,身上每一样东西都无不是低调的奢华,单单是他那件黑袍,每件都有不同的细节,若不注意就不能发现它的精美和与众不同。

包包起身迎上前去,心里正暗暗窃喜没有说他坏话,否则还真不好圆场。刚走两步,只见夜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便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蓝寂牵着马慢悠悠的走到包包身旁,正准备再与她打趣几句,只见她低垂眼睑,方才还阳光明媚的脸蛋瞬间变得有些怅然若失,再仔细看她的眼睛有哭过的可能,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夜,却见他双眼紧盯着包包,前进的脚步有些停顿,心里明白大半。

“是谁惹了咱们小胖妞不高兴,告诉我,我替你出气。”蓝寂拍拍旋见的脑袋,旋风打了几个响鼻,好象在回答蓝寂说是。

包包被旋风可爱的响鼻逗乐,要伸手摸摸旋风。蓝寂拦住包包,说:“旋风的脾气可是比我还糟的哦,它不喜欢别人摸它。”

包包有些失望的缩回手,却见旋风低头伸舌头来舔,粗糙的大舌头刺得包包的手有些疼,但包包仍笑眯眯,另一只手学蓝寂的样子,拍拍它的头,说:“原来你就是旋风啊,你长得可真帅。”

旋风仿佛听懂了包包的话,围着她转圈,并用身体不停的蹭着,最后在包包的身旁跪下,哼哼着点点头。

蓝寂心中大惊,旋风从来没有对除他以外的人表示出过亲近,包包是唯一的例外。不仅如此,旋风竟主动要求包包骑它,这更是没有过的事。包包有解的望着蓝寂,蓝寂向她耸耸肩说:“大概是你夸它长得帅,现在它邀请你骑它呢。”

“可是我不会骑马呢。”包包当然也想骑马,每回看到别人在马背上驰骋时的飒爽英姿,心里也是羡慕的紧。

“不要紧,你坐上去后,两腿夹紧它,抓住缰绳就行了。”蓝寂将包包扶上马,旋风缓缓站起,驮着包包慢慢向前走去。

包包紧张得不敢说话,骑上旋风才知道它是如此高大,蓝寂在前面牵着马头,亦步亦趋的领着旋风,往小柳家走去。

小柳家两天之内来了两批贵宾的消息不胫而走,简陋的院门前挤满了人群,门庭若市。阮老汉一家也不再下地劳作,提前收工回家借米下锅生火做饭。

“好了,现在你能告诉我谁惹你生气了吗?”

包包扬头问他:“告诉了你,你真得替我出气?”

“君子一言,四马难追。”蓝寂向包包伸出小指,要与她勾手指头。包包讪讪的笑笑,以前的自己也曾以为勾手指是永世不变的承诺,现在她已经长大,不再相信这些了。

蓝寂见包包没有伸出手来,便把她的手指掰开再与自己的手指勾勾,才说:“趁现在我带了管家来,有事可以交待他去办,你就早点说吧。”

包包一听到管家两字,不知是哪里的火气,揪起蓝寂的衣领,大声说:“还说管家管家,就是你的管家惹我生气的。”说完,也不管蓝寂高不高兴,噼哩叭啦的把小柳家的事说了一个遍,借着昨夜的伤心趁机大哭,还故态复萌地拿起蓝寂的衣服擦起泪来。

蓝寂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包包哭,莫名其妙的被包包披头盖脸的骂完一通,大概也能了解其中一些情况,便唤来管家训话。

蓝府虽然在百花镇是首富,但相对于蓝府的产业来说这只是一小部分。蓝寂除了要管理蓝府产业,还要打理月宫,所以来百花镇的时间很少,管家也不是能时常见到他的。这次好不容易能借此机会能表现表现,却见主子怀里抱着个不甚漂亮的哭得不见鼻子眉毛的胖妞,正边哭边揭露他与村长合谋谋取私利的事,心里慌得两腿发软,跪在地上直嗑头。

“他是坏人,在外面为非作歹,破主子的名声。今儿是你主子来了才知道的,你主子没去过的,你在其它地方干的事怕还不止这些。”

包包倚在蓝寂身边,一边拿起他的衣袖抹着眼泪,一边用手指着跪在地上的管家放声痛骂。昨夜被拒绝后无法言语的难堪,自尊心被体无完肤的打击,第一次爱恋的短命结束,自卑的怀疑质问的心情,这一切的一切,经过昨晚的辗转反侧的发酵,在这一刻合理的时间和地点,用着名正言顺的理由不顾一切的发泄出来。尊卑有别也好,规矩礼节也好,与自己有没有关系也好,都与自己无关,包包只需要发泄,痛痛快快的发泄。她再也不要憋在心里让自己伤心,再也不要委曲求全只为一句懂道理,更不愿夜看到自己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内心,她指着满头雾水的管家,骂道:“你人前当奴才,人后当主子,背着真正的主子在外面欺软怕硬,见高抬见低踩,狗仗人势,不可一势,你……你最不要脸。”

包包恨死自己没有学会骂人,那些能滔滔不绝出口成“脏”的本事一个都没学会,人已经是气得浑身发抖,最后还是只能用弱弱的“不要脸”来结束,雷声大雨点小,很没有气势。

蓝寂见包包骂完后,伸手替她顺背,边顺边说:“还有什么想骂的吗?别客气。”

包包抬头向外看去,栅栏边围满人群,正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要知道跪在包包脚下的管家,是比阮村村长还大的人,平日村长见了他都是低头哈腰唯唯诺诺,现如今正如一滩烂泥般跪着求饶,这等百的一见的稀奇事,一生也见不了几回。

包包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竟有些怯场,偏巧蓝寂又问她还要不要骂,赶紧打蛇蛇“下棍”,怯生生的说:“我不会骂了。”

蓝寂再一次被包包打败,刚刚还雷厉风行义正严词连哭带骂的,现在却象丑媳妇见公婆,又怕又羞,判若两人。包包求救的望向蓝寂,蓝寂摸摸她的头,怜惜的说:“小胖妞莫再气,看把嗓子都哭哑了。”

说完,一招手上来几个人,将那管家架走。包包这时才注意到不止外面全是人,房里也站满了人,小柳早被自己的失态吓得呆若木鸡,阮老汉等人更被惊得捏着嗓子呼吸。包包有些不好意思,躲在蓝寂身后说:“你为什么不拦着我,羞死人了。”

“那时你正火头上,我怎么拦你?”蓝寂笑笑,拍拍包包的手安慰她说:“小胖妞生气才是大事,其它的你都不用在意。”

包包正要谢谢蓝寂,只见蓝寂薄唇一动,说:“免得老虎不发威,他们当你是病猫。”

第五十四章   怎样的人

包包被蓝寂笑话得哽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灰溜溜的说:“那个管家你准备怎么办?”

“这种人多了去,没用就送走。”蓝寂的脸恢复往日的寡薄,一股杀气油然而生。

“那你不是没有管家了?”

“是啊。”

“你不找新管家吗?”

“找啊。”

“哦,你现在坐在这里怎么找?”

“你啊——你赶走了我的管家,就拿你赔给我做管家吧。”

包包急得摇头摆手,人也结巴了。

“我不行,我……我不识……字的。”

蓝寂见包包被他的提议吓得六神无主,便拉住她摇头晃脑的身体,说:“这事就这么定了,现在如果你不想你的姐妹紫衣在村口等你,现在你就赶紧去接她吧。”

“什么,紫衣来了?”包包听到紫衣来了,急得立马站起身来,要出去接她。可她忘记她正坐在蓝寂旁边,当她起身时,不偏不倚的用脑袋狠狠的撞到蓝寂的下巴,蓝寂一个闷哼,半天没有缓过劲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包包站在旁边道歉,缩着脑袋胆小怕事的望着蓝寂,头顶隐隐做痛,但似乎没有蓝寂厉害。

蓝寂的下巴已是一片乌青,他痛得暂时说不出话来,蓝寂向夜招招手,示意由他带包包去接紫衣。

夜一直跟随在蓝寂身后,沉默的看他搂着包包安慰她,看着包包在他怀里痛哭。他的双手用力握成拳,指关节也因为用力过猛的原因,渐渐泛白,薄薄的双唇紧紧抿着,阻止自己痛苦的声音。夜的心好痛,可是事已至此是回不了头的,既然决定了放弃就要坚持下去,自己是给不了她幸福的。假如蓝寂是真心待她好,包包能在蓝寂的保护下,过得幸福又快乐。

蓝寂用手摸着下巴,眼角却满是笑意,自从花神庙回来后这还是第一次再见包包,没想到只是几日未见竟有些想念,身边少了她后也无聊寂寞许多,身边也是一片死寂。今天得知她来到阮村,南宫孤相托他带紫衣来见她,便顺势推舟的答应了,一路骑着旋风狂奔时,心里也忍不住嘲笑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十八九岁的愣头青,这么冲动的想见她。身边的侍卫都是多年跟随他出生入死的死士,只见过他对敌人冷血无情的杀戮和对女人无情无义的玩弄,今天这种情况他们还是第一次所见,个个都大跌眼镜目瞪口呆。

包包没想到蓝寂要夜带她去风紫衣,想拒绝又不好意思开口,两只手扯着蓝寂的袖子不肯放,眼睛避开夜不敢看。小柳站在一旁看出些端倪,便走上前去说:“包包,我陪你去吧。”

包包偷偷看了一眼夜,见他面无表情,心里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别人都已经不在乎自己了,为何还怕他生气?略带赌气的点点头,正要出门,却听到紫衣说:“宫主你的旋风跑得也未免太快了些,紫衣都跟不上了。”

说完,门口闪进一个身披紫色披风,一袭淡紫色飘逸丝衫的女子,因为骑马没有着裙,一身短装打扮显得英气逼人。包包冲上前去,抱着紫衣直跳,边跳边叫:‘好紫衣,你怎么会来这里?”

“呵,我是来百花镇给相公报喜的,知道你来了阮村,便赶来看你。昨儿是你生日,我竟没有赶上,也来不及给你带礼物,真是可惜了。”紫衣将手上的马鞭递给侍卫,向蓝寂行完礼后,才拉着包包的手坐在旁边聊起来。

夜这才知道昨天是包包的生日,不应该说在场的其它人也才刚得知这个消息,众人都向包包庆贺,只有夜独独站在一旁,身体轻微的晃了晃,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依旧面无表情的象木桩般立在那里。反而是蓝寂显得更吃惊些,他打断紫衣的话,问:“昨天是你生日,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

包包低下头,轻声回答道:“不过就是个生日罢了,没必要兴师动众的。”

的确是,昨天是自己17岁的生日,原以为在那天可以隐晦的表白可以静静的得到真爱,可是一切都化为灰烬,这些都没必要兴师动众,就让它随风消逝吧。

紫衣见众人都不知此事,便说:“以前在南园时,包包生日大伙都聚着玩乐会,这次是包包第一次在外面过生,琴儿她们又很挂念你,正巧我来报喜,所以派我来陪陪你的。”

“哦,报喜?”

“是啊,你看我激动的都把这事忘了告诉你,琴儿姐要做妈妈了。”

“真的吗?琴儿要做妈妈了,那我不是要做阿姨吗?”包包高兴得快要跳起来。

“是的,已经快三个月了。琴儿原以为是身体不舒服,前几天实在扛不住才请了郎中来看,谁知道一诊就是快三个月的身孕。本来说飞鸽传书的,我仔细想想也许久没有见你,便主动请缨来百花镇,一来报喜,二来陪陪你。”紫衣仍是那么温柔体贴,每一句话都说得包包心里暖哄哄的。昨晚刚刚受伤的心,在今天终于得到了些许弥补,包包牵着紫衣的手,听到这个好消息,喜形于色。

夜见包包喜上眉梢,知道她与琴儿等人姐妹情深,如今紫衣又来探望她,自然是很高兴的。方才一直内疚的心情,多少也平静了些,两只眼睛也不那么紧张的盯着包包,余光发现蓝寂正不动声色的看着自己,冲自己轻轻点点头后,信步向屋外走去。

过了会儿,夜也借故离开阮老汉家,全村都因为阮老汉家贵宾如云而聚焦在此,花田上空无一人,而蓝寂正站在花田埂边眺望远方。

“参见蓝宫主。”夜走上前去,单腿跪上,正要行礼时,只见蓝寂黑袍一甩,有一股力量扶住夜,不让他下跪。

“夜首领客气了,你是暗楼的第三把交椅,向我行礼只怕是委屈了你。”蓝寂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平缓而又沉稳。夜也没有再客气,只是静静的站在蓝寂身后,听他的下文。

“恕蓝某冒昧,夜首领与小胖妞之间是否有什么事情发生?”

“蓝宫主此话怎讲?”

“我蓝某也明人不说暗话,你们以她为饵的计策我也是知道的,只是看今天这种情形,似乎夜首领并没有好好执行。”

夜心中大惊,他没有想到这等机密之事蓝寂竟也知道,心中大惑不解,一时间不知该如果措词应答。蓝寂似乎猜出夜心中所想,便说:“夜首领不必过于担心,此事我也是昨天刚刚知道的,你们大当家和二当家已经决定开始收网,需要我来此配合你,我自然也应知道你们的计划。”

“是属下鲁莽,破坏了计划。”夜见蓝寂已是一清二楚,也不隐瞒,把昨天发生的事仔细向蓝寂汇报。

蓝寂听完夜的汇报,沉思许久,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不语,除了微风摇曳树枝的声音,和远远的从阮老汉家传来的笑声。

“属下知错,等此事结束后,自会向楼主请罪。”夜的声音有一丝颤抖,也许是因为山间的风太过于阴冷和强劲,也许是因为那个女孩的伤心和躲避。

“这也不必,我明白你是不想再伤害小胖妞,毕竟这些事原与她无关,我们竟拿她的性命和感情来做饵,实在是小人之行为。“阳光从一个奇怪的角度照射在他的脸上,坚毅挺拨的鼻梁在脸颊处投下深深的阴影,双眸似乎因为惧怕阳光而微微眯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夜,嘴角的弧形有些完美的诱惑力,但眼底的冷漠却令人不寒而栗。刚才那个搂着小女孩宠溺笑着的男人,转眼间变成另外一个人,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就连站在他身边的夜,也恍惚得不能分辨。

蓝寂向远方的草屋望去,又见伫立在身边的夜,忽然笑道:“不过,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只要能找出无名,这点牺牲还是值得的。只是勉强了夜首领为月宫做此牺牲,委实难为了你。”

夜见蓝寂变化无常,左右都是他说得在理,看似奖励支持的话里似乎又有些不屑,感激他帮助月宫又好象不那么领情,夜只觉得身为棋子有着当棋子的无奈,他并不在乎蓝寂对此事的看法,唯一关心的是那个会笑得没心没肺的傻女孩。只是,一切已晚,既然错了就错到最后吧,夜深知自从答应下来后就没有回头的机会,愧疚也罢悔恨也罢,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于是也不计较蓝寂的态度,只是淡淡的笑着,说:“这次蓝宫主来,只怕不是送紫衣姑娘来阮村吧。”

“再过几日,你们楼主也会来阮村,他们来的时候就是我们收网的时候,夜首领要早做准备。”说完,蓝寂掸掸衣袖,走了。

夜望着蓝寂远去的身影,暗暗自忖——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第五十五章荣升做管家

紫衣的到来,使包包开怀许多。离开渝阳城这么多天,除了小柳的陪伴,大部分时间包包还是孤身一人的,有很多快乐和不快乐的事,包包都从处诉说。如今紫衣可以陪自己在阮村待着,包包阴霾的心终于能看到透进的一缕阳光。

小柳因为家里花田重新分割的事,对包包感激得五体投地,全家视包包为神明,出门怕她摔着,在家怕她冷着。包包被他们的热情唬得不敢出房,正好也有一肚子的话要和紫衣说,两人便同食同寝三天三夜,包包把从出渝阳到现在所有的事都事无巨细的全部的汇报一遍,独独隐去与夜的这段无疾而终的“恋情”。

紫衣总是很安静的听着,时不时的插嘴说上几句渝阳琴儿等人的消息。包包知道琴儿已有身孕,兴奋的就要开始为小宝宝做衣服,两人边做着针线活边闲聊,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三天。

说来也奇怪,包包这六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不见蓝寂或是其它他来找她。第七天包包才把心里的话全部说完,心情大好,便扯着琴儿要带她去花田看看。

在小柳的带领下,包包再次来到阮老汉家的花田,这次与上次最大的不同就是三块田之间的边际消失了。包包指着花田问:“小柳,这花田的田埂呢?”

“你这些日子与紫衣姑娘说话,主子交待我们不许叨唠你,所以没告诉你。蓝主子说际村所有的花田全部收回,各家重新与蓝府签订租种协议,花田的分割、租用期限以有租金这些的都由包包你来分配,什么时候你分配好了,我们才能再下田种花。以后阮村花田所有事务都由你做主,你现在是蓝府的管家了。”

“啊!?”包包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紫衣立马扶住包包,惊讶的问道:“这到底唱的是哪出?包包什么时候成了宫主的管家?”

小柳见紫衣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又见包包难过得又是捶头又是叹气,抿抿嘴鼓起勇气把那日紫衣来阮村前发生的事复述一遍。

小柳刚说完,包包就拉着紫衣的手说:“紫衣,那天他说因为我把管家免了,要我当我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呢,根本没真,怎么才过几天我成了——唉,不说了,紫衣你快帮我想办法吧!不行我再把那被免的管家找来,求求他让他回来,应该没问题吧?”

紫衣神色复杂的看了包包一眼,将她扯到一边,悄悄说:“包包,你是真糊涂不是假糊涂,你什么时候见过蓝宫主开玩笑?”

“呃。”包包摸摸头回想了一下,觉得蓝寂似乎经常和自己开玩笑,总是没句真话,怎么紫衣会这么说呢。

紫衣见包包发愣,又说:“还有,那日你说蓝宫主叫人把管家带下去,你以为那管家还有命吗?”

“啥?”包包差点要跳起来,问道:“紫衣,你说什么?你是说他把那管家给……给杀……杀了?”

紫衣很肯定的点点头,并同情的看着包包,说:“我跟着宫主这么多年,但凡在他身后做小动作的人,都没有几个活命的。”

“可是他……他只是做了一点点坏事而已,不足已赔命啊。”包包难过得都快要哭了,她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害死了一条人命。

紫衣见包包脸色惨白,两腿控制不住的抖动着,若不是自己扶着她,她只怕早就跌坐在田埂上。紫衣只好扶着包包在附近的石头上坐下,好声安慰道:“包包你也别内疚,那管家有胆在阮村胡作非为,自然也有胆在其它地方做坏事,就算宫主不收拾他,自然也有人要收拾他。”

“可是,可是他毕竟是因为我而死啊。”包包“哇”的一声搂着紫衣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我以为他最多骂骂管家,然后再把田还给小柳家就完了,我哪里知道会这样。我……我该怎么办啊!”

紫衣只好轻轻拍着包包的肩说:“包包,你不是江湖之人,自然不懂江湖中人的行事方法,你也不必为这事耿耿于怀。这几天听你说的事,便知宫主待你有别于他人,想必也是知道你不懂里面的规矩,不为难你。只是这次既然宫主向阮村的人交待了,由你管理,你若拒绝他必定会觉得脸面无光,这样大家都不好做人。不就是当个蓝府的管家嘛,咱们包包是个聪明的姑娘,有什么做不好的。”

包包这才从紫衣的怀里抬起头,抽泣着说:“可是我不识字。”

“蓝府还怕没有账房先生嘛,你只需要坐着听,其它的自然有人向你汇报的。”

“可是我只认识他,他府里的其它人我都不认识。”

“身为蓝府管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有别人来巴结你的,哪有你去主动认识他们的道理。”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做,只会做点家务活。”

“蓝府这么多年,已经有完善的管理制度,无论做什么都有相应的规矩约束着,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遵照执行就行了。”

“紫衣,怎么听你这么一说,好象做管家很容易。”包包这才平静下来,琢磨着这管家的难易。

紫衣温柔的笑笑,拍拍包包的手,说:“管家本来就不是很难的,只是你自己吓自己的。再说,你在南园的时候,无论是管理南园还是在处理与其它园子的关系时,都表现得很好,老太太也总是称赞你。南园只不过是比蓝府小点的宅子,你能管好南园,自然也能管好蓝府。”

紫衣的一番话深深的打动和鼓舞了包包,她也不再慌张,只是心里还在为管家的事难以释怀。紫衣知道包包不能理解江湖之间的争斗和冷酷,再劝也是多余,只能由她自己去消化。

“小柳,你过来。”包包擦干眼泪,最近也不知为什么,变得爱哭起来,泪腺也越来越发达,再这么下去,用手指按按就能汹涌成洪水,包包有些讨厌自己这样。

小柳心里明白自己与包包再亲厚也比不过紫衣,只能远远的尴尬的站在一边瞧着,揣测着她们之间的对话。忽然听到包包叫她,立刻上前乖乖站着,不敢大口出声。

“你说男妓说的,这田现在都归我管,是吗?”

“是的。”

“他有没有说我该怎么管?”

“没,蓝主子只说一切听你的安排。”

“大伙都已经停下来不再种了吗?”

“是。”

“那么你现在就回去各家跑一趟,说是我说的,从今天开始每家仍按往常耕种,平时怎么做就怎么做。分田方案容我考虑考虑,过些日子再给个说法,这期间一切照旧,不必停种。”

“是。”小柳见包包重新认振做起来,把事情安排得有模有样,心里终于放下一块大石头,转身向兔子般跑去。

包包这才觉得胸口不再那么闷,拍拍衣裙站起身来,正准备唤紫衣继续去游玩时,见紫衣正表情怪怪的,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仿佛恨不得将她全身剥光直直看到身体里面去,吓得有些心虚,问道:“紫衣,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我刚才说错了什么?”

“没有,我只是觉得——包包,你刚才叫宫主什么?是不是我听错了,你叫他男妓?”

包包见紫衣疑惑这个,便笑嘻嘻的拉住紫衣,说:“前两天不是跟你讲了嘛,是你没认真听。他的名字我总也叫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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