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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有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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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今生嫣儿不能与你相伴,只待来世,还忘公子能想着从前情谊,给嫣儿留个全尸,黄泉路上碰到鬼差,嫣儿也好求他们行个方便。”说完,嫣儿用力一咬牙,将含在嘴里的药丸咬破,见血封喉,毒发身亡。

上官炎立刻封住嫣儿身上几处重要穴位,但还是迟了一步,嫣儿早已香销玉陨,身体也渐渐变凉。上官炎回忆起曾经与她相处时光,她的善解人意,温柔似水,再看看已死在怀里的嫣儿,心底有种莫名的伤感和兔死狐悲的忧伤,如果嫣儿不是无名的人,而自己不是暗楼的楼主,也许他真得会倾心于她,纵然游戏人间处处留情,也不会有此结局,让如此美好的女子在青春年华抱憾而死。

上官炎仔细整理完心情后,片刻就恢复往常,放下嫣儿的尸体回到座位上,示意手下将嫣儿尸体处理干净,为她留个全尸,存个体面。

上官炎办完这些事后,看见夜一直站在南宫孤身后冷眼观察,顿时觉得有点别扭,便问:“包包怎么样了?”

“一切安好。”

“我与南宫兄的提议不知夜兄可曾考虑过?”关键时刻还是正事要紧,上官炎也一直在等夜的短答复。

夜点点头,表示同意。南宫孤和上官炎见夜已应允,对视片刻后,南宫孤说:“包包现在何处?”

“还在客栈休息,属下已给她服下上官楼主的宁神丸,应该未时才能醒来。”

第三十五章 联合反击

“好,那等她醒来我再去瞧瞧她。”南宫孤放下茶杯,掸掸衣裳,又问蓝寂:“蓝宫主此次回来,可曾还探听到什么消息?”

“呵,果真瞒不过南宫楼主,此次去西南收获甚丰。”说完,蓝寂从怀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人名和地名,南宫孤接过来大略翻过,已是神色俱变。

“这是他们在西南的据点和人员名单,你是怎么得来的?”

“无名的主子似乎对西南方大意了,竟安排了一个贪生怕死的人负责主管,我只是吓唬吓唬,他就把这东西送到我面前。”蓝寂指指名册,说:“我已派月宫探子探明,里面似乎有真有假,到底谁真谁假还是难以分明,我怀疑这是无名故意送来迷惑我们视线的。”

上官炎从南宫孤手上接过名册,仔细研究起来,只到蓝寂如此说来,也很是同意,点点头说道:“这么轻意就得来的名册,它的真实性确实很值得怀疑。那人蓝宫主……”上官炎右掌在自己颈处一拉,蓝寂笑道:“那斯怕是自各能逃一死,所以自行也断了。”

南宫孤没有立刻表明态度,而是转头看向夜,问道:“夜,你有什么看法?”

“按照江湖惯例,无论是黑道白道还是任何杀手组织,能掌握名单的都应是核心人物,那主管只是被蓝宫主这么一吓就送上名单,属下与上官楼主想法是一样的,其中必有原因。”夜不不卑不亢地回答。

南宫孤端起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小啜着,仔细琢磨着这名单的真实性,上官炎仍拿着名单研究,蓝寂只是安坐在椅子里,修手的手指支撑着头,连夜赶路不寝不食的,今天放松下来后,有些疲惫感。

夜见他们都没有说话,也冷冷站在那里,没有动静,一时间整个密室里鸦雀无声,每个人的呼吸声都被刻意的放缓放慢。嫣儿的尸体已被人拖下去,只留下一摊血水和被拖走时带出的血痕,在黄色的烛光下显得很诡异。

“我仍觉得奇怪,这嫣儿明知事情败露,哪怕再忠心也不必自己送死,完全可以放弃在百花镇的据点逃走的,而且不止嫣儿,与她一起的杀手都没有离开,这又是为什么?”上官炎仍纠结嫣儿的事,心思并没有完全放在名单上。

蓝寂按按自己的太阳穴,精神有所缓和,这才慢悠悠的说:“上官楼主不必为了她揪心,根据月宫情报,无名组织早有取代月宫的意图,你身为上官家二公子,又是武林盟主的亲弟弟,安排个把个探子在你身边,也是正常的。后来你才成为暗楼二当家,也只是机缘巧合,她也不因此才与你结交,只是你为人谨慎小心,虽是多情种子却从不惹麻烦,这女子多次想纠缠于你却都没得逞。时间长了她恐怕也是对你动了真情,这次之事纵然是跑了也会被你怨恨一辈子,以后相见更难,索性死在你面前,还能多得你一点怜悯,算起来还是划算的。”

蓝寂并不顾忌上官炎的心情,一番下来说得是有理有据但又有些刻薄,上官炎几次想反驳却又觉得有道理而忍耐下来,但最终还是发现蓝寂的错漏,反问道:“嫣儿是如此想的,难道其它人也这么想吗?”

“上官,别激动。”此时南宫孤却出声制止上官炎,说:“这次你确实大意了,多亏蓝宫主赶回来报警。我们在这里审她时,此刻上面她的同党也尾随而来,准备一举歼灭我们,这也是他们为什么知道事情败露反而不逃的原因,也恐怕是她宁死不逃的原因。”

上官炎面如死灰,嫣儿临死前的表白之语还有脑海里萦绕,自己还为她的自杀愧疚着,却不知这一切都是阴谋都是圈套。上官炎颓废地跌坐回椅子里,心里百感交集,陷入悔恨。

“罢了罢了,只不过是个女子而已,天涯何处无芳草,上官楼主不必为她再烦恼了。”蓝寂见上官炎的样子,明白他一时难以接受,有心安慰,可是现在在上官炎看来,他只是嘲讽。上官炎不理会蓝寂,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蓝寂也感觉到他的敌意,但此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于是无所谓的笑笑,转头望向夜,说:“暗楼虽然不比月宫游走在江湖之中,但由夜领导的暗卫也是赫赫有名,怎么这次竟没有发觉,险些在阴沟里翻了船?”

夜跪倒在南宫孤脚上,说:“属下无能,竟没能查出这些人的身份,也没提防到他们这次偷袭,请楼主责罚。”

“你且起来吧。”南宫孤说:“这次也不能怪你,包包出事时你正在望城,我已听上官说多亏你及时赶回,包包才得以保住清白。至于偷袭之事,敌人即有心计划,暗卫有所错漏也是情理之中,你也不必自责,暗卫还仍需由你带领,保护暗楼。”

说完,南宫孤向蓝寂抱抱拳,说:“这次多亏蓝宫主出手相助,才使暗楼得以平安渡过,南宫在此谢过。”

“南宫楼主此言差已,当初南宫与上官能答应替我暂管月宫,我很是感激,此事只是小小意思,投桃报李罢了。”蓝寂也回礼道。

“那么蓝宫主还有什么打算吗?”

“这次月宫与暗楼合并一事,已引得无名按捺不住有所动作,南宫楼主又以包包和花红为饵,诱他们出手,我们只需以静制动,静观其变。”

“哦,那这名册……。”

“楼主不必再为这名册费心,无论真假,只要月宫花些心思调查调查便可知晓,这事就交给月宫去办吧。”说完,蓝寂向上官炎招招手,上官炎见南宫孤颔首示意,伸手一扬,名册稳稳当当落在蓝寂手里。

蓝寂收好名册后,说:“在下还有一事要与南宫楼主商议。”

“请讲。”

“月宫与暗楼合并一事,不知楼主考虑得怎样?”

“蓝宫主当真要这么做?”

“当真。”

“此事重大,怕是等解决了无名之后再议吧。”

“当初假意合并一是为了引出无名,二是蓝某确有此心,还望楼主仔细考虑。”

南宫孤沉吟片刻,只上官炎似乎有话要说,便问:“上官,你想问什么?”

上官炎说:“在下说话若是唐突还请蓝宫主谅解,我只是不明白蓝宫主为什么一定要与暗楼合并?”

“理由上次我已说得很明白了,这次月宫愿意再次拿出诚意,与暗楼共同击退无名,事后我便退出月宫,由暗楼接手,不再理江湖之事。”

“哦,蓝宫主应该还有什么条件吧?”上官炎仍不相信蓝寂,这世上哪有把到手的好处攻守让于他人的傻子。

“蓝某明人不说暗话,暗楼与月宫联合击退无名,蓝某即刻离开月宫,唯一的条件就是——蓝某每年得月宫花红的五成。”

南宫孤与上官炎相互望望,月宫五成花红并不是小数目,但对于蓝寂来说,他是以交出整个月宫为代价,五成花红便只是九牛一毛。南宫孤与上官炎早就对此事商议多次,两人心中也有底,心有灵犀的在空中用眼神做完多次交流后,南宫孤说:“好,我答应。”

说完,三人击掌为誓,两方联盟,准备反手反击。

第三十六章 新奴小柳

包包醒来时,面前已摆着一碗香喷喷的桃花粥和一大盘非常有料的肉包,热色腾腾的,香味在热量的蒸发下,渗入到包包的每个细胞和毛孔里,不只是嗅觉在告诉她这有多可口,眼睛耳朵甚至括手指都在叫嚣着,要她快点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

如果谁面对如此美食都不开心的话,那就不是人——包包心里想,这些怕是神仙也吃不到吧。顾不得是谁放在房里的,先填饱肚子要紧,包包把所有的心思和力量都放在对付这粥和肉包上去,发誓要在最短时间内迅速将它们解决掉。

就在包包将桃花粥喝了个底朝天,十个大肉包吃完五个后,包包才停住嘴。

“咦,这肉包的味道怎么那么象陈妈做的?”包包实在是太饿了,象猪八戒偷吃人参果似的,只会囫囵吞枣,哪里会注意肉包到底是啥味道。直到就着肉包喝完粥,才把肚子填了个半饱,这才慢条斯理地小口品尝自己最爱的肉包,越吃越觉得味道有些熟悉——这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陈妈做的肉包的味道吗?

包包觉得自己变得脆弱许多,只因为这熟悉的肉包味,竟引得眼睛发酸,鼻子用力一抽,眼眶盛不住泪水的重量,流了出来。

“小姐,你怎么了?”眼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小婢女,梳着整齐的丫环发髻,红衣绿裤淡淡的颜色衫得人很精神,短褂窄袖显得人很精干,这身典型大户人家的丫环装扮,包包穿了十几年,现在再看,恍如隔世,包包变得有些恍惚。

“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我这就去叫上官少爷去。”婢女见包包看着自己发愣,脸上还有眼泪,嘴角因为刚刚吃了肉包,油乎乎的,上面还挂着一粒米,样子很傻很天真。婢女怕包包还未从惊吓中清醒过来,若有个什么差池,自然是交待不了,于是放上水和毛巾,正要出门去找上官炎。

“啊,不用叫炎哥哥。”包包从床上跳起来,拦住她,问:“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叫小柳,小姐自然是没见过我的,我是蓝府的婢女,是蓝少爷吩咐我来伺候小姐你的。”小柳的声音脆脆的,一听就知道还是个小女孩。

“蓝少爷?你说的是蓝寂吗?”包包只认识他这一个姓蓝的,想必也不会是别的蓝府会认识她了。

“少爷的名讳小的不敢乱叫的。”小柳笑呵呵的说:“小姐,你醒来了就洗漱打扮吧,南宫公子和上官公子都在外面等着你呢,说是等小姐醒了,就到外面去见他们。”

“南宫公子?大哥也来百花镇了吗?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怎么会来啊?”包包连珠炮似的问,问得小柳都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包包能不着急嘛,南宫孤明明在渝阳,自己昨晚才出的事,他今天就来了,难道是为了她来吗?但是渝阳离百花镇再快也要一天的路程,按理不应该这么快就能到啊。包包满肚子的疑问,偏偏碰到一个慢郎中,头天不作声。

“小姐你别着急,南宫公子到了百花镇是没错的,但他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来奴婢怎么会清楚呢,小姐若想知道,就管打扮漂亮了去外面问问不就行了。”小柳说完,便开始为包包梳妆打扮起来,不一会儿,小柳就为包包梳了个花髻。这花髻是百花镇最流行的头发花式,耳朵两边各垂下一缕发丝,软软的正好遮住包包两颊的淤青,显得人斯文许多。脑后的头发分成几股,在小柳的巧手下,左拧右转,分别盘出相同的花式,重叠交叉,看似复杂但又相映成趣,远远看去只是一朵花式盘在脑好,简单典雅,斜斜地插上一两朵桃花簪,人面桃花胜过无限春光。小柳将包包剩下的头发梳顺后,全部散落在身后,齐腰长的青丝随风吹动,有些凌乱,却不杂乱,很有女人味。

包包从来没有梳过如此美丽新颖的头式,那简单无味的丫环头一梳就是十几年,只看过或是富贵或是清雅的各式发式,却没想到自己也能梳上这等花髻,当下就高兴连转好几圈,拉着小柳的手问:“小柳,好看吗?”

“好看,小姐长得可漂亮了。”小柳嘴甜,哄得包包心花怒放,悄悄幻想着南宫孤看到自己时,丑小鸭变成白天鹅,他们会有多惊讶。

“唉呀,今儿梳好这么漂亮的花髻,该配什么衣服呢?”包包又开始发愁了,因为从渝阳出来,除了那两身上官炎为她从“云裳居”做的两件小袄,便没有什么好衣服。打开包袱竟也没什么可挑选的,刚刚的兴奋转眼烟消云散,象泄了气的皮球,没了劲。

小柳仔细在包袱里翻着,里面确实没什么可选的,除了两件看似不错,其它都是丫环衣服,有些甚至还不如她身上的衣服。小柳私底计较着,猜测自己这个新主子不是个大方之人,对自己的装扮如此粗心,难怪外面对她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变凤凰有如此之多版本,只怕是外面许多女了都不能容忍和理解的吧。

“小姐也别着急,没新衣咱可以去做,只是今天是赶不及的。我瞧着小姐因是出门不方便,所以才没带什么衣服的,现在虽然是春天,但一到傍晚还是冷得很,小姐可以里面穿这件白色衣裙,只在里面束腰,外面套上这件粉色薄袄,摭着些便可以了。”小柳利用有限的衣物重新混搭,为包包搭出一套新衣来。

包包马上依照小柳的主意,将身上衣服换下,那粉色的衣裙配上头上粉色的桃花簪,如绸缎般的青丝倾泄在身后,越发衫得包包明眸皓齿,桃花玉面,包包不可告人的三围尺寸也淡化许多,全部隐藏在这衣裳下面。

“小柳,谢谢你。”包包站在铜镜面前摆出各种姿势,从不同角度观察,都没有发现有任何瑕疵。包包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外形如此满意过,只是片刻时间,自己的形象大变,方才手拿肉包吃得嘴角流油的包包,竟也能变成大家闺秀,包包更加深刻的明白人靠衣装马靠鞍的道理,对小柳感动万分,紧紧拉着小柳的手,说:“真的很谢谢你,你的手真巧,我从来没有这么漂亮过呢。”

小柳从进来开始就觉得包包不是个做作的人,她真诚没有心眼,也许是草根出生的原因,没有什么高人一等的感觉。小柳有所保留的喜欢着包包,也愿意听她对自己的感激,所以她矜持的笑笑,提醒包包外面还有人在等着她。

第三十七章 再见蓝寂

“大哥,二哥,你们都来了啊!”包包刚跑下楼,只见客栈大厅里坐着南宫孤、上官炎和蓝寂,他们正在喝茶聊天,相谈甚欢。

包包包包象旋风似的跑出房间,竟忘记小柳还在她的身后,也忘记了小柳告诉过他蓝寂也在楼下,乍一眼看到他,舌头打结,楞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打招呼。

蓝寂不以为杵,只是上下打量包包一番,有一两个月没见这小胖妞,没想到拾掇拾掇,还有些姿色,虽然不瘦但也清新可人,剪水双瞳有意无意的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好象不知道该不该忽视他。

“包包,你好些了吗?”南宫孤招手将她叫去,仔细检查她手腕处的伤痕。

包包长的胖,但四肢却是纤细,瘦瘦的手腕因为被捆绑过,尽管搽了金创药但只是消了红肿,但破皮之处没有愈合,南宫孤轻柔的触碰也痛得包包失声大叫,让南宫孤的表情越发凝重。

包包见南宫孤有些不悦,知道他在生气自己被袭之事,怕他会怪罪其它人,急忙说:“夜已经给我上了药,早就不痛了呢。只是大哥你怎么来了?”

南宫孤见包包有意引开话题,也不为难她,说:“南宫府准备在百花镇新开几家店,所以我过来看看。你琴儿姐姐她们很挂念你,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我,要我好好照顾你呢。她们说你若玩够了就快回渝阳去,她们等你回去。”

包包仔细询问完琴儿等人的近况后,听南宫孤叫自己回去,哪里肯,扯着南宫孤撒娇,要和上官炎继续游历。说罢,还拉着上官炎,要替自己说话,无意间把蓝寂冷落在一边,仿佛没有他这个人在旁边似的。蓝寂坐在一旁喝茶不语,看着小胖妞撒娇的功夫又有所进步,两边逢源,娇嗔可爱,自己不花钱免费看戏,何乐不为。

南宫孤原只是逗包包玩,见她当真着急得不行,心情好了很多,也不再紧绷着脸,答应她继续跟着上官炎去玩耍。上官炎原本因嫣儿之事心情郁闷烦躁,现在被包包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吵得耳朵都起茧,哪里还有心情在那里自怨自艾,哄完她后又见她破涕而笑,也忍不住笑起来。

“小柳见过南宫少爷、上官少爷,少爷。”正打闹着,小柳已来到楼上,向蓝寂等人行礼。

包包不得不正视蓝寂,上次自己夜探桂园,难堪尴尬的情形还在眼前晃荡,包包不知道该怎么跟蓝寂碰面,所以刚才有意无意地忽视他,现在小柳下来正站在她正主子旁边,自己也不能当没看见啊。

“包包,你下来这么久,还见过蓝宫主。”南宫孤发话了,包包更是逃不掉,只好呵呵干笑两声,来到蓝寂身边,双方交叠在右腰处,双腿微屈,说:“包包见过男妓宫主。”

包包宁愿被雷劈被火烧,也不愿意再见到蓝寂,自己明明心里是想着叫他“蓝寂宫主”的,可不知为什么,从嘴里喊出来的却是“男妓宫主”。

小柳两眼瞪得犹如铜铃,普天之下敢冲着自家主子叫“男妓”的只怕除了包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南宫孤和上官炎也对包包的口误担心,这毕竟这“男妓”的名称并不好听。

“啊不,不是男妓宫主,是男妓公子。”

“不对不对,我说错了,不是男妓,是男寂。”

“蓝妓,对是蓝妓。”

“我不是这个意思,蓝公子你别生气,是蓝……妓……寂。“

“啊,是蓝,不是男。”

“也不是,你是男的,是男不是蓝。”

“呃,我又说错了,你是蓝也是男,是寂不是妓。”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包包急得直摇双手,脑袋也晃得发晕,可是“妓”和“寂”的发音就是一样的,怎么也不能通过口头也区分,“蓝”与“男”细微的差别也在包包手忙脚乱中,变得没有差别了。包包气得转头要走,小柳拦住包包,问:“小姐,你这是要去哪?”

“我回去撞墙!”包包正恼自己刚刚出糗,被小柳拦住,更是火。

“包包别胡闹,快向蓝宫主道歉。”南宫孤不等小柳再开口,便出来打圆场,毕竟先失礼的是包包。人家堂堂月宫宫主,竟被一个小女孩叫成男妓,说出去谁也没有面子的。

“对不起,男……蓝宫主。”包包边说边偷偷“飘移”到上官炎的后面,探出头来,轻声说。

上官炎知道包包怕蓝寂,他那身神秘黑色长袍再加上冷酷无情的表情,哪怕是太阳也会被冻裂,更何况没有与他多接触的包包,害怕是每个动物包括人的自然反应。

“包包没见过什么世面,说话也不标准,还望蓝宫主不要介意。”上官炎也为包包打圆场,似乎还有些不放心,转头又对包包说:“以后见到蓝宫主,只管唤宫主或是蓝宫主,别这么没礼貌的叫名字,知道了吗?”

包包拼命点头,只差把脖子折断,才听到蓝寂不紧不慢的声音。

“两位楼主不用担心,蓝某不是宵小之辈,不会为难包包姑娘的。”

小柳崇拜的从后面看着蓝寂,还是自家主子最有男人味了。

包包也悄悄松口气,正准备从上官炎背后出来坐下喝茶,只听蓝寂仍是不紧不慢的说:“不过有些日子没见这小胖妞,胆子太了些。”

“扑通”——“小胖妞”三个字太刺激人了,包包本来准备坐下来吃东西的,没有心理准备的听到这三个字,屁股一歪没坐准地方。大伙还没反应过来,包包整个人已重重地摔到地上,屁股摔成八瓣,痛得她半晌没有出声。

上官炎赶紧把包包从地上拉起来,小柳也上前为她整理好衣裳,包包因为刚才摔跤,痛得龇牙咧嘴碎碎念,精心梳妆的花髻也散落几缕,象疯婆子似的小嘴气得直打哆嗦。小柳很识趣的给包包重新梳妆,可是没有工具在手,弄了许久也没有盘回原来的花式。包包再也忍不住,要知道虽然自己不是什么真正高贵身份的小姐,但从小南园的仆人们都很关照她,怕她饿了冷了,尽她吃饱穿暖。老太太和南宫孤也一直是对她关爱有加,只怕她饿坏,有好吃的也留给她吃。包包虽然胖,但却没人叫过她小胖妞,她也在众人的疼爱下慢慢长大,慢慢变胖。可恶的蓝寂竟当着众人的面叫她小胖妞,害得她没有坐稳凳子摔倒在地,当众出糗。上回莫名其妙没有理由的拒绝带自己出来游玩,还弄得谣言四起,包包想着是自己先找上门去的,所以忍了。可今天他一大男人小心眼的计较自己的口误,简直太过分了,罪加一等。包包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大脑,猛然站起来,用手指着蓝寂,大叫道:“你这个臭男妓,死男妓,坏男妓,你是个王八蛋的男妓。”

第三十八章 休养身心

包包的发怒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下,灰溜溜的结束。

包包回到房里,用力的扯着头发,头发扯着头皮,脑袋也被扯得一晃一晃。包包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她是被小柳牵回楼上的,途中因为两腿发软直打飘,在楼梯上磕碰了几次,现在还淤青着呢。

“小姐,你别再扯头发了,再扯,头发就要掉光。”小柳很担心包包,从回来到现在,她都没有说话,只是一根一根的扯着头发。柔软的发丝哪里经得起包包这样折磨,飘飘然的落满一地。

小柳从小在蓝府做丫环,虽然不象包包那样是近身奴婢时常在主子身边,但也曾在月宫服侍过蓝寂。若是现在问起她蓝寂到底长得啥模样,只怕小柳也不能说清。小柳只觉得蓝寂有着天生王者的气势,不容他人随便,自己身为奴婢,只能埋头做事低头听话,哪里敢面对面正视主子的。可是包包不但敢用手指着他这位高高在上的主子,还破口大骂他男妓,如此惊天动地的行为举动,就算让小柳投十次胎,也不敢的。好在蓝寂大人大量,被包包骂后不怒反笑,南宫孤和上官炎也凑份子的陪笑片刻,就随便找个理由打发包包回房间。小柳临走前还隐约听到蓝寂说小胖妞变厉害了。那时包包正处在万分懊恼中,没有听到,否则还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乱子呢。

包包停止扯头发,开始剥起手指头来,边剥边说:“天啊,我都做了什么?”

如此反复说了数十声,小柳觉得再不阻止她,怕是要会变疯,把包包的手拿来,不让她再剥手指。

包包抬头看到小柳,问:“你家主子会生气吗?”

“呃。”小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包包的问题,但还是很认真的想了半天,才说:“应该不会吧?主子如果生气就不会笑,你骂完他后他可是笑得很开心的啊,我还从来没见主子笑成这样的。”

“你家主子是不是这里有毛病?”包包指指脑袋,这世上哪有被骂得这么开心的。

“小姐你叫他男妓的时候,他也没生气啊,你只是一口气多骂了几声,应该不会生气的。”小柳弱弱的说道,这事可是谁也不能担保的,主子的反应也有失常态,其中原委她这个小丫环哪里会知道。

包包觉得小柳说得在理,自我安慰的点点头,不再去想它了。

“对了,刚刚一急,竟忘了问你,你怎么会来伺候我?”包包这才想起忘问正事了。从渝阳来到百花镇时,南宫孤并没有提及要给她配婢女之事,自己的衣食住行除了上官炎就是夜帮她打理,突然多了个小柳,包包还有些不习惯,特别小柳是蓝寂的婢女,这个面子可是大了过去,自己刚刚骂他,他会不会把小柳叫回去呢。

“呵,刚才忙着为小姐打扮,也忘禀告小姐了呢。”小柳见包包不再纠结“男妓”之事,乐得转移话题,咳嗽两声清清嗓子,说:“南宫公子说小姐你一个人跟着上官公子四处游玩,身边没个婢女不方便。虽然有夜照顾你,但终究是个男人,不懂女儿家的事情,所以想从渝阳调个婢女来。上官公子也觉得这个主意甚好,但临时去渝阳找与小姐熟悉的婢女,一来一回至少要两三天,小姐你又受了伤,等不了这么久。我家主子听到,就把我调来了。”

小柳说到自己有伤,包包才想起脚上的伤。提起裙一看,方才太激动早就忘记自己脚上有伤的事,小柳刚来还不知道自己的伤,而现在脚上的伤口因为来回走动,裂出渗出血来。

小柳立刻将包包推倒在床里,脱掉她的绣花鞋,要为包包搽药。包包用力缩脚,有些不好意思,小柳用力扳住,说:“我的小祖宗,你可千万别再动弹,这脚上的口子全都绽开,你那几位哥哥若问起我来,我可怎么交待。”说完,问包包要来金创药,细心为她上完药后,便给包包下了禁足令。

“呜,我不要躺在床上,很无聊的。”包包没想到小柳严肃起来也很可怕,那紧绷不笑的脸和蓝寂异曲同工,很不亲切。

包包抗议,被驳回。

再抗议,又被驳回。

最后包包知道自己抗议千遍万遍也无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万能法则在同性之间没有效力,只好听话的躺在床上,好生养身体。

如果包包知道自己这么一躺就是五天,哪怕就是打断腿也会起床四处乱跑的。在小柳的高压政策下,包包一直到第六天,脚上的伤口全部愈合后,才得以下床。

自从包包躺在床上休息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南宫孤等人,甚至连夜也没有见到,包包几次想问,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那一晚夜对自己的温柔,是包包深藏心底的秘密,也是她最珍惜的时刻,她心疼得都舍不得拿出来与人分享。每每想到夜的那个吻,包包就会全身发热,脸颊绯红,特别那句“这是我的第二次”,夜性感低沉的声音要多销魂就有多销魂,它胜过这世上最美的风景,胜过这世上最甜的食品,更胜过这世上最爱的肉包。可是为什么这几天夜都不来看自己呢?包包变得患得患失神经质起来,一会儿推想是因为小柳在身边不方便,不能来看自己,一会儿猜测是上官炎交待事情给他做,分不了身,时间就在包包自己的不停猜想下,飞快的流逝。

“夜,夜,你在吗?”因为脚伤已好,包包不再让小柳与自己睡同一个房间,打发她到隔壁住。好不容易熬到半夜三更,包包才打开窗户,轻声呼唤夜。

连着叫了好几声,也没见夜的身影,包包有些失望,正准备关窗睡觉,却见夜一个倒挂,包包千思万想的那张脸,正冲着自己笑。

“夜,夜,夜。”包包有些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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