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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猎妖师那些年-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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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一脸歉意的,对我说:“领导,你别怪阿牛哥!他就是个急脾气,我们从小长在山里,对山外的人情世故不太懂,所以、、、”
我喝了口汤,将碗放下,道:“我看你就很知道人情世故,好了!我知道你阿牛哥为什么不舒服,毕竟我虽然是你们的头人,但却不是正统的乌鲁苗人,是吧!”
苗苗连忙摆手说:“阿牛哥没有这个意思!”
我笑道:“有时候啊!他是什么意思不重要!我觉得他是什么意思,才最重要!好啦!不说这个,那帮老头子现在到哪啦?”
苗苗却很较真,涨红着脸,说道:“不行!话可要说清楚!你可不能对我们有什么意见!”
看着苗苗这个样子,我只得强调了好几遍,我没有什么意见或是偏见,要是别人敬我一尺,我就敬别人半尺,要是和我顶牛呛火,那就看最后谁硬得过谁!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苗苗更是认定我心里不痛快,不住的给她阿牛哥说好话,我是越听眉头越紧,这妹子怎么就和我杠上了呢!
苗苗见我眉头深锁,直接就走到我身边,用大拇指沾了点口水,一下便按到我的眉头上。
边用力搽,边起劲的说道:“我帮领导抹平喽!这样就不生气了吧!我再给你松松肩!”
说罢也不管,我乐意不乐意,便给我捏起肩膀来,对这活泼的苗妹子,我也没了脾气,玩心又起,便嬉笑道:“最晚我给你捏肩膀,今天你给我捏,我们算是扯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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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9章 鉴宝
给个小萝莉捏着肩膀,是一种顶级的享受,仿佛又回到了那万恶的旧社会,我是地主老财,苗苗便是新进门的丫头。
被伺候得实在是太舒服,我有点得意忘形,便随嘴说了昨晚,也给苗苗“揉肩”的事。
苗苗见我提起昨晚的事,羞得满脸通红,也不给我捏肩膀了,举拳便捶,这死妹子出手也没个轻重,打得我肩膀生疼。
我心头一急,抓住苗苗的双手,往前一拉,像背书包一样,将苗苗背在身后。
本是应急的举动,但这样一来,苗苗的脸便探过了我的肩膀,和我脸贴在了一起,她脸颊烧得厉害,搞得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只听到有人大喝一声,我抬头一看,正是刚才那个紫黑皮肤的‘阿牛哥’,看他那气鼓鼓的样子,想来他和苗苗之间是有点事的。
要不是刚才他给我甩脸子,或许我还会让着他点,现在看这阿牛哥恨不得杀了我的眼神,想想就来气!更是不想放开苗苗,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那阿牛哥的手,此时已经按在了,他腰后的那把柴刀上面,可他没有能抽出来,因为有人抓住了他的手。
这个人就是十二把苗…刀里的‘右手’,终于见到熟人了,我放开苗苗,向‘右手’招了招手。
‘右手’来到我的面前,行了个礼,又用苗语和我说了一大堆,苗苗告诉我说,‘右手’讲这里不方便说话,要我先换个地方说。
我点头同意,收拾东西便跟他们走,见他们说要出镇子,我便在镇上先打了个长途给老表,并将油纸上的摩斯密码,也一并传真过去,让他想办法,给我破解电码上的内容。
出了镇子,‘右手’在前面引路,我走在中间,苗苗和那个阿牛一路‘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在后面跟着。
出了岗子寨,又走了七八里地,最后来到一片不起眼的林子中,‘右手’在这里搭了一个简易的草棚。
我在个草墩子坐下来,便问他们怎么自己就动起来,难道是那份‘白银书简’又得出了什么信息。
但事情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事情还要从四个月前说起,那一天也不知道钱三甲抽什么风,让在海晏堂所有的人,陪他一起看电视。
这钱三甲是个老电视迷,平时就爱看电视,不论是新闻还是广告,统统不错过,只要是他喜欢看的节目,还会找人一起分享,大家也都习惯了。
当天电视里是一档新开的,鉴宝栏目,大概内容是一帮子鉴宝的专家,走到各个乡间,为乡亲们辨别传家之宝的真伪。
这个节目当时可以说是反响热烈,因为就我们所知的宝贝,要么是在博物馆里,要么是在土豪的手中,这是第一次老百姓的手里,也能出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当然其中还不乏一些拿大铁锅,和尿…壶去参加海选的,看着海选时有人哭有人笑。而且还可以见识到,各种散落在民间的宝物,其实也蛮有点看头的。
事情就出在这鉴宝节目上,当时看这节目的除了老神棍和老表,就是苗人智囊团了,当时正好是走进贵阳鉴宝的那期。
在海选的过程中,头几位持宝人,都没有什么拿出的手的东西,但是随后进来的一位老人,却引起了苗人智囊团的注意。
那老人头上的白发,稀落得都能数得清楚,皱巴巴的脸上布满了老人斑,最为让人注意的,是他那塌鼻梁上的酒糟红鼻头。
这红鼻子老头的背也驼得很厉害,在他的驼背上还背着个,打满补丁油腻腻的面口袋。
只见红鼻子老头在六位专家,将那个脏不垃圾的面口袋敞开,从里面掏出样的东西来,那是一件宽肚单耳细颈银瓶。
这银瓶上叠刻的图案,全是春意盎然,万物复生的景象,但几位专家翻来倒去的看了好几遍,却给出了一个“这是件精美的工艺品”的结论。
红鼻子老头听到结论后,也不气恼,只让专家们再好好看看,银瓶底部的款。这时电视机的镜头,给了底部的款一个特写。
底部的款上面不是汉字,而是许多的符号,对于不知道人来说,那就是鬼画符,但在苗人智囊团的眼睛,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苗人智囊团,却不动声色继续看下去,有位专家又说了一大堆什么品相啊、落款啊这些问题,最后还是‘维持原判’。那红鼻子老头,丢下句‘鉴宝不识宝’便走了。
听到这里,我有点不明白,那细颈银瓶究竟有多大的魔力,竟然能让苗人智囊团率领部众倾巢而出。
我问‘右手’那瓶子底部是什么款,可‘右手’说他也不知道,只有等找到‘脑袋’他们才能知道。而苗人智囊团现在,就离这里七十公里外的‘吉安县’。
不过那也是三天前的事了,现在最好等有新消息再出发,我正想说你有手机早说啊!但看到‘右手’带上训鹰手套,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没等多久,便有只鹰落在了‘右手’的手上,这鹰比苗苗的金鹏要小了好几圈,但那副凶狠的样子,却不逊于金鹏。
‘右手’从老鹰腿部的细竹管里,拿出张纸条来,看了一会后便将纸条喂老鹰吃了,对我说巴罗老爹现在还在‘吉安县’,我们可以走了。
‘右手’说苗人智囊团从北京出发没几天,便发现有人跟踪他们,所以一路走走停停,想揪出那条尾巴,可对方实在厉害,非但没抓住人,也折了四位乌鲁勇士。
所以我们的行动一定隐秘,大路是不能走了,容易暴露行踪,只能在山岭间行走,既隐秘又容易察觉有没有人尾随。
但我们也不是靠“十一路车”,而是骑上了骡子,刚骑上骡子时,我就有种想法,这就是杂交的出来的成功案例啊!三螓邪教是不是从这骡子得到的启发呢!?
我折了根树枝,悠哉的抽打着骡子的屁股,跟在‘右手’后面,这时苗苗赶着骡子,来到我旁边,笑嘻嘻的说:“领导,坐得惯吗?”
我也笑道:“我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有什么坐不惯的。”
苗苗好奇的问:“我听巴罗老爹说,你在北京的房子,都差不多有县政府漂亮!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一时不知道回答,要是有那个县的政府,修得像‘海晏堂’一样,那可是荒天下谬的事,便问道:“苗苗,你最远去过哪里?”
苗苗不好意思的说:“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还没出过本县超过五里地!”
我笑道:“那你平时不上网,不看电视吗?”
苗苗小嘴一撇,道:“我小时候就连上学,都要走三十里的山路,后来初中都没念完就辍学了,家里只够弟弟一个人的学费,我就帮我阿爹打猎贴补家用,那会去乱花钱!”
我自认不是一个泪点很低的人,但听到这里鼻子又发起酸来,苗苗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我侧头避开她的目光。
苗苗却“噗嗤”一声笑道:“领导,你该不会是我难过吧!上不了学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不用上学,我可以多点时间,在山里自由的玩,我觉得就很快乐!”
考!她倒是乐观,想来也是,现在读书好像是没什么用,记得我们班里的学霸,现在的工作都不如意,学渣们(比如我)下海的下海,捞偏的捞偏,基本都发了!
成不成材,还真不是读书多少决定的,首先得先学会做人才是关键,大多数学霸为了学业,荒废的人际关系,都被学渣们收归自用了,所以在处事上和人情上,都要高于死读书的人。
话又说回来,这老神棍也太抠门了,对苗人兄弟只以鱼却不予渔,搞得我的族人竟然,因为没有学费而辍学。
回去我就要为他们建立一个基金,为他们解决些实际上的问题,至少做一任头人,也要行一任好事。
我突然萌生一个想法,恳切的问苗苗道:“你想去北京玩玩吗!回去之后,我会为所有的族人,筹集经费没钱读书的,给钱读书,没钱看病给钱治病,生活困难的每月发放补助,我要你们这辈子不用为钱发愁!”
苗苗听我这么说,顿时两眼发光,兴奋的扑过来抱住我,欢喜的又喊又叫,最后更是大声的唱起山歌来。
这时阿牛又开始狂躁起来,握着柴刀的长柄,用苗语对我一阵的怒吼,虽然我听不懂,但看苗苗满脸通红的模样,也大致知道那些是什么话。
‘右手’忙喝止阿牛,这名字和一个人性格还真有关系,这阿牛的脾气,还真是和头蛮牛错不多,不过‘右手’的威望还是在的,阿牛在喝止下憋红了脸,没在出声。
苗苗小声对我说道:“阿牛哥是直爽的人,但人没有坏心眼,领导你可别记恨他,再说了,他可是个用刀的好手,一定能帮到你的!”
我也小声道:“希望你那个阿牛哥知道,要是下次和我说话时,手再握着刀的话,我可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他不要以为,今天没拔刀是放过我,其实他是救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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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0章 乌衣巷
山岭丘陵分布密集的地区,我们称之为山区,因为土地成片,山坡上种植在灌溉上也有诸多的不便,所以在开垦上很困难。
但就算再难,也抵不住伟大的劳动人民的智慧,就在这样的地势之上,古人就发明了‘梯田’这种特殊的耕种方式。
我驾着骡子绕过一座丘陵,眼前延绵百里的梯田,其美景之壮观便一览无遗,这种完全依托山势开垦的稻田,层层叠叠即是人为,也让我觉得是非人力所能为啊!
千层的水田,就像一面面光洁的镜面,将天上的蓝天白云,都一一映照出来,我也终于明白‘美不胜收’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在梯田间行走,看着这犹如水墨画一样的风景,让人恍如也是画卷上的一部分,而扑面而来的稻香、农民吆喝耕牛的声音、都让这一切看上去很美。
这时我看到田基上,有一个满身泥浆,脸上尽是天真笑容的小孩,腰间还挂着和他那小个子,完全不合比例的大鱼篓,正朝这边走来。
看到这小屁孩,就想到我小时候在虎山农场,在田里钓青蛙时的模样,不经叫住那孩子,问他今天有些什么收获?
小孩也实诚从鱼篓里,拿出了一条半斤来重的‘禾花鱼’来,那鱼还活蹦乱跳的,小孩给鱼甩出的水珠打来脸上,直眯缝眼睛大笑着。
我给了那可爱的孩子一百块钱,将那篓‘禾花鱼’卖了下来,然后便在田头的一户农家里,让他们给我做午饭吃。
肥美的‘禾花鱼’是在水稻田里生活的鱼类,以禾根和稻米为食,在肉质上有股天然的禾香,加上酵头酸、芋檬酸和野山椒焖煮,既能提升‘禾花鱼’的鲜味,又能去除鱼的腥味。
尝着瓦锅里,这鲜甜无比的鱼肉,碗里粒粒饱满松软的米饭,和杯中略带浑浊的米酒,让这一路的辛苦,都转化成了食欲。
吃过了午饭,一行人便继续上路,再有十几里路,就是吉安县城,县城的规模不大,也是受了地域所限。
吉安县城虽然不大,但可是名副其实的古城,史建于唐朝,巍然的古城墙耸立在山岭之间。
位于两山之间高大的城楼,是古时重要的关卡,城墙上的疮痍便是古往今来多少战事的力证。
现在的吉安县,除了古城的原址之外,县城的面积已经是从前的四倍,分为了四个城区,古城在东城区。
而苗人智囊团所在的古城区,还保持着古城的风貌,木质的小楼一座连着一座,每五座便有一道砖石隔墙。
因为全是木质的小楼,要是发生火灾,就会一烧一大片,有道砖墙就可以起到阻隔火势的作用。好像互联网上‘防火墙’的名称,就是由来于此。
在一间很不起眼的两层小木楼里,我见到了四位苗人智囊团,中的巴罗老爹,当他见到我的时候也很激动。
巴罗老爹拉过我和他并排坐下,边拍着我的手,边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和我说:“头人,多少年啦!现在我们终于看到希望啦!”
我让巴罗老爹不要太激动,问其他几位长老跑到那里去了,巴罗老爹说其他的几位长老,分别到各个乌鲁苗氏聚居点,去安排相关事宜了。
接着巴罗老爹和我讲了他们的发现,去年他们在看到鉴宝节目后,马上确认那红鼻子老头,手里的细颈单耳银瓶,就是乌苗族之物。
但巴罗老爹他们不动声色,没有和老神棍和钱三甲、老表他们明说,之说回贵州有事,要我回来就找他们会合。
至于那个细颈银瓶底部的款,用密语破解便是‘龟胆’,乌鲁先人曾经传下过这样的话:神泉之水天福享,胆瓶盛澈方可饮。
从字面上不难看出‘神泉’可能就是长寿泉,但不能直接喝,需要一个器皿来装,等到干净了才能喝。
如果苗人智囊团认为那‘龟胆’细颈银瓶,就是盛放泉水的容器,那劳师动众便可以理解了。
从之前了解到的,红鼻子老头那句“鉴宝不识宝”的话看来,他对于那‘龟胆’是有所了解的,这又衍生出一个问题来。
要是红鼻子老头知道‘龟胆’瓶的来历,但不信这么玄乎的事,应该会在鉴宝节目上说出由来,也好为宝物加分,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
要是红鼻子老头知道,并也相信传说是真的,那他上电视节目去让人鉴宝,其真实目的又是什么呢!?莫不是想拿‘龟胆’做诱饵!
我问巴罗老爹,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巴罗老爹说他们是通过询问栏目组,才将红鼻子老头的地址套出来。
他们从制作方那里了解道,这红鼻子老头姓窦,名山河,今年九十有一,来吉安县落脚五十多年了,至于他老家在哪,就没有人知道了。
这红鼻子老头住址在西城区的‘乌衣巷’里,现在由十二把苗…刀中的‘左耳’,负责监视那里的动静。
因为苗人智囊团,来到这里以后才发现,这红鼻子老头自从出门参加节目后,便一直没有回来过,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才没有冒然进屋,只在外围监视,等这红鼻子老头回来。
我和巴罗老爹又聊了很久,直到天色暗下来,我们才结束谈话,回到卧房后我没有休息,知道了红鼻子老头的住处,那有不去看看的道理,也顺便去打个电话给老表,问下电文破解得怎么样。
这西城区和一街之隔的,东城老区完全是新旧两重天,和东城古朴安逸相比,西城便是声色犬马,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
这乌衣巷又十分偏僻,巷道里最窄的地方,只能容两人挤身而过,还有不少人戏称那里是‘摸…乳巷’!
从前这里还没开发时,就是一片乱坟岗,乌衣巷里住着的人,都是做抬棺入殓为生的人,因为这些人都是穿着黑衣服,所以才得了个‘乌衣巷’的名字。
乌衣巷从前可是让人忌讳的地方,可现在却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只因这巷子的前半部分,全是发…廊和按摩院。
巷子两旁尽是莺歌燕舞,纸醉金迷的景象,从发…廊的玻璃门内透出粉色的灯光,和里面骚首弄姿的女业务员,让人看得不免血脉膨胀。
过了‘摸…乳巷’就到了,巷子的后半段,这里虽然没有发…廊,但却是许多用民房改的旅店,在一家好梦宾馆的二楼,我找到了‘左耳’。
‘左耳’的双眼充满血丝,眼袋又重,看样子熬得很辛苦,我让他去休息一会,我来盯着,起先‘左耳’还推脱,但在我的命令下,才说眯会眼睛。
可他闭起眼睛还没两秒钟,便鼾声大作,看来真是累得够呛,我点上支雪茄,搬了把椅子,来到后窗的阳台上坐下。
从这里就能俯看到,红鼻子老头家的院子,院子不大死气沉沉的,没有半点人气,只盯了十来分钟,我的眼睛就开始打架了。
就在我也要小睡一下的时候,我听到外面的房门有响动,我便翻身上顶上的房檐,探头观察屋内的动静。
‘左耳’睡得很香,并没有察觉到动静,也怪不得他,一个人在精神高度的状态下,要是突然放松下来,那便是深度睡眠,一般轻易不会醒。
这时客房的门已经被打开了,屋里没有亮灯,我没有第一时间,看到进来那人的长相,但奇怪的是,那人进来后,没去管正在打鼾的‘左耳’,而是直径走到阳台这里来。
等那人走到阳台时,借着远处的霓虹冷光,我看清了那人的模样,还是个女的,大概三十来岁,单眼皮,粗眉毛,看上很干练。
她也装着苗族服饰,从她绑发髻的方式上来看,在苗人的传统中,是属于已婚的盘头方式。
这苗人少…妇来到阳台后,用手探了下椅子上的温度,马上便警觉起来,她朝屋内喊了两声,可能是在叫‘左耳’,但没见回应,于是便想进去叫醒‘左耳’。
我也曾她一回身的功夫,翻身来到了她的身后,那苗人少…妇反应极快,反肘便想我打来,我一猫腰便躲过了,用手捂住她的嘴,将蛇形银镯在苗人少…妇眼前晃了晃。
苗人少…妇便不在挣扎,我放开手,轻声问道:“你会说汉语吗?”
她点了点头,向我行了个礼,带着悲愤的语气和我说:“头人,我是‘风部’的白云凤,我们主要是负责接听消息,和布置明岗暗哨,就在月前,我的男人‘孟戈’在哨岗中被恶人坏了性命!”
原来巴罗老爹说的折损的几位勇士,其中就有这白云凤的丈夫,本来白云凤是在家办丧事的。
但白云凤咽不下这口气,便主动出来要给丈夫报仇,她知道‘左耳’在乌衣巷监视,便自作主张的来想和‘左耳’轮流监视。
今晚到了吉安县,还没来得及和巴罗老爹打招呼,便问得前台拿了钥匙后,自己就上来了,可她没想到屋子里还有我,虽然动了手,但幸好没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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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1章 六部之众
现在虽然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但尊重传统的少数民族,仍保留着古老的仪式和传统,不管世界怎么变化,他们也只会去学习新知识,但绝不会摒弃旧传统。
乌鲁苗族更是如此,远古传承下来的氏族狩猎、农耕、纺织、祭祀等等,都在现代以不同的形式还在继续着。
既然有了工作,便衍生出岗位职责来,负责狩猎的为‘羽部’,负责保护族人安全的为‘雷部’,负责警戒的当然就是‘风部’。
农事是‘耕部’但乌鲁苗族离开自己的家园太久,已经不太习惯于耕种了,所以便也托给了负责买卖的‘商部’一起管理。
乌鲁苗族可以不吃饭,但不可以不祭祀,所以‘礼部’是最重要的,也是整个乌鲁苗氏的权利中枢,苗人智囊团就是礼部的元老。
现在仅存的乌鲁苗氏已不到两百人,其中还有孩子和老人,所以他们就更为团结,和注重传统。
因为他们一直相信,只要找到他们发源的土地,然后回到那里,那么整个氏族便会重新崛起,重塑昔日的辉煌,而现在正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当白云凤和我提出要留下帮忙时,我没有拒绝,也不能拒绝。我让白云凤监视红鼻子老头的屋子,让‘左耳’多休息一下,便离开了‘好梦宾馆’。
回来的路上我给老表去了个电话,老表那边的效率还真不错,就两天的时间便,破解了大部分电码。
这份电码没有设置二级密码,也是让破解工作,得以快速进行的原因,老表用我传真给他的油纸电码。
然后在《汉江外史》这部书里,寻找对应的页码和行数,再找到对应的字,得出这样的一段文字。
‘昆山:‘虎跑’有进展,‘趵突’待查,有内鬼,小心!’
老表说到这说,密码现在只破解出这里,这几天,便会有更准确的信息,让我耐心等。挂了电话后,外面便下起了关门雨。
见一时走不了,便就手上得到的资料,开始分析起来,我大概能判断出些信息来,‘昆山’应该是某个人的代号。
而‘虎跑’‘趵突’虽然也是代号,但要是这两个词分开来,我不好判断是什么,但它们既然出现在同一句话里,就不难判断了。
西湖大慈山下的‘虎跑泉’,和济南的‘趵突泉’,分别是天下七十二泉的‘状元’和‘探花’。
而且它们都是山泉,不免让我联想起,乌鲁苗氏的‘长寿泉’,难道那对潜伏的夫妻,目的不是破坏安定繁荣,而是负责寻找‘神泉’吗!?
以前听爷爷说起过,在老蒋败退台湾之前,知道大势已去,便让保密局局长戴笠,秘密收集天下宝物,运往台湾。
当时除了在上海浦东,从中央银行带走的国库储备黄金外,还带走了从北平收罗的古籍、字画等各种宝贝。(我在台北故宫和国家图书馆就见过不少)
但戴笠秘密带走的东西,却没有记录在案,据说戴笠所乘坐的飞机坠毁时,还从残骸里找到一柄,乾隆皇帝的陪葬宝刀‘九龙宝剑’。
至于有没有奉命,秘密收罗宝物的事,那就只是个民间说法了,但想来这事也不会错。
现在从电文中,就能多少可以看出点眉目来,要是我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这事可就不一般啦!电文里说‘虎跑’有了进展,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已经找到具体方位了??!!
那‘趵突’有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不老泉不止一个泉眼吗??在没有具体信息前,一切也只是猜测,不能过于钻牛角尖。
电文里还提到‘有内鬼’,这又是怪事一件,敌人所谓的内鬼,那就是好人,但问题又出现了,之前我认定‘青瓦坡’上的荒村,绝对不是政府机关捣破的,因为他们不可能,让那个匪窟还保持原貌。
难道还有另一波利益集团,那个代号‘昆山’的人,现在是不是还在潜伏着呢!?
外面的雨逐渐也小了,小雨中漫步也是一件很“文艺”的事,于是我便朝东城区走去。
大雨才刚停,加上古城区这里本来就安静,没到十一点,街上已经看不到半个人影,大雨过后空气格外的清馨,远处不时传来的几声狗叫,也让这个山城在夜色中,显得更加怀旧复古。
从屋檐上陆续滴落的雨水,敲击这地上的石条大路,恍如古老的编钟在演奏遥远的音符,声声入耳美妙之极。
前面老街的转角处,老式骑楼的过道上,我看到有一副还生着火的挑子,这种卖夜宵的老式方法,还真是很配合这古城的气氛。
挑子旁有位老奶奶,正借着炉火取暖,见我走来便问我,吃不吃芝麻汤圆,我也凑上去烤着火,说要一碗尝尝。
我问道:“老奶奶,都这么晚还没休息啊!”
老奶奶边给我下汤圆,边回道:“反正回家也是一个人,孩子们都在外地,不过今年元宵节,我的大孙子说要回来看我,想到他要回来啊!我就睡不着!”
老奶奶说到孙子时,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我不禁在想爷爷是不是也盼着我回家呢?
说话的功夫,老奶奶捧着碗热气腾腾的汤圆,交到了我的手上,金刚这时也闻到了汤圆的香味,从我腰后的袋子蹿了上来。
我吹凉了一个汤圆给它拿着吃,我自己也尝了一个,汤圆的皮很q,芝麻馅也磨得很细,用来搭配的姜汤也辛辣适中,确实是一碗好汤圆。
吃完后我又要了两碗打包,见老奶奶正好也好收摊,便帮她挑担子送她,路上我问老奶奶,认不认识住在‘乌衣巷’里的窦山河?
没想到这顺嘴的一句话,还真给我问出点信息来,据老奶奶说她不仅认识,而且还是仇人呢!
大概是二十多年前,老奶奶的老伴便去世了,当时只要有人发丧出殡,都是去乌衣巷找人料理。
所以老奶奶自然也去了乌衣巷,而却找的就是窦山河,这窦山河有一个规矩,就是在从遗体经他手开始,家属便不能再碰尸体,只能观瞻直到下葬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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