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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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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十夜一边边告诉自己,她就是一男的,男的……

但是来人一道凌厉眼光扫过,十夜便退缩了,猛咽一口口水,这个……这样的“男的”……是不是娇了些,艳了些,冷了些……

然在他退缩的时候,来人已经大步流星的进去了。十夜忙追上,不敢去看自家太子爷吃人的表情,暗自垂下了头:“禀太子爷,十夜没用拦不下将军。”

不是我不想拦啊,这实在是——敌人太凶狠,更何况好男不跟女斗。(好吧,我承认,我软弱。)

见十夜挫败的表情,再看看眼前只闻其声的耀星唯一女将,玉生烟有些惊愕。

眼前这女子,三千青丝干净利索的绑在脑后,眉目娇俏,白脸蛋上红霞匀染,盔甲军装勃然英姿,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山白水间,终身流露着琉璃般的光彩,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如一潭深水直淹没得人无处喘息。若不是那身打扮衬出几分英爽之气,谁会想到她竟是舞剑弄枪之人呢!

“赫连将军不请自如,是否要给本太子一个理由呢,嗯?”慵懒散漫带着魔魅气息的问话,却昭示着主人此刻的不满。

赫连元强人心中奋发的怒火双手抱拳,“听闻太子昨日处置了无缘无故堂妹,臣前来求一个理由。”

求一个理由,赫连元的目光扫向了静坐在一旁默无声息的玉生烟。

玉生烟察觉到来人的目光,无悲无喜的报以浅笑。

南宫倾池漫不经心道:“你家堂妹关本太子何事?”话锋一转,寒气尽显:“什么阿猫阿狗的事都要来麻烦本太子,你当本太子很闲吗!”

“你们这些官员是不是总喜欢把本太子的宽容,当做软弱可欺的资本。”

声声质问,句句冰冷。

无一不在昭示着太子爷的心情——此刻很差。

对于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玉生烟心中还是有几分敬佩的。不由得插嘴道:“赫连将军的堂妹怎么了?”

怎么了?一宫的宫女,无论品级全部被打发去了慎刑司。还不是为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赫连元双眸含光闪过,并未理会于她,转而对南宫倾池道:“堂妹生性怯懦,昨日不过被当日执勤的宫女拉去闲聊了几句,不知为何冲撞了太子殿下,一宫宫女被吓得肝胆俱裂,而后被发配去了慎刑司。臣以性命担保,堂妹并非搬弄是非之人,还望太子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挥退了赫连元,东宫内的两人一人执黑子,一人执白子,下棋品人。

“倾池昨日行事却是失了分寸。”一副就事论事,大公无私的清雅态度。

“烟儿……我是为了谁啊。”南宫倾池大为不满,抱怨着。

玉生烟淡淡看了他一眼,无视他的哀怨,“身为一国太子,随性而为,终会惹下祸端。”

“除了烟儿,本太子想不出谁还能让我失了分寸。”南宫倾池盯着她郑重道。

平日里我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你吐口,怎能容许他人对你肆意辱骂。

除了你,谁还能让南宫倾池失了分寸,乱了阵脚。

少女啊,这样的情深似海,你能不动心吗?

他所行所为,他肆意妄为,他不顾后果,只是不想委屈了你。

不动声色饮茶,平稳心中的悸动,“女子为官已属罕见,这位赫连元,又是如何当上耀星唯一女将的?”

轻执黑子落地,“这件事情生活来话长,赫连元的父亲赫连崧,是襄阳太守。他在任上兢兢业业,为民做了不少好事,同时也得罪了一些人。部下杜曾对赫连崧不满,为报私仇,经过一番密谋策划,发动了一场叛乱。杜曾突然带领重兵包围了襄阳城,扬言破城之后要杀掉太守赫连崧,还要杀尽那忠于太守的人。赫连崧公正无私,为官清廉,深受襄阳老百姓爱戴,他们和守军一起拼命抵抗。杜曾每天指挥部下攻城,死伤无数,仍不罢手。

双方对峙日久,城里粮草一天比一天减少,守城的军民死伤人数一天比一天增多。赫连崧心急如焚,对部下说:“坐以待毙是不能持久的。只有派人突围出去,向平南将军石览求援才行。我待他不薄,只要他知道我的危急处境,必定会发兵来救襄阳。”话虽这样说,可是,那众多的叛军重重包围,连一只鸟儿也难飞出城去,怎样突围求救呢?两天过去了,还没有一个人自告奋勇突围搬救兵。

情势更危急了,赫连崧决定自己突围求援。众将士不让太守去,一个个苦苦相劝。这时,13岁的小女儿赫连元推开众人,走上前来。她镇定自若:“父亲重任在身,正在带领襄阳军民战斗。你是主心骨,怎可随便离开?还是让女儿突围求援吧。”父亲知道女儿从小跟着自己习武,早就练出了一身好功夫,刀枪剑戟也很娴熟,但是担心她人小力单,难当大任。赫连元不由得急了,恳求说:“襄阳危在旦夕,难道我们都情愿等死不成?元儿虽然年幼,却有破敌妙法。”

赫连崧只道女儿是在安慰他,不以为然道:“那你就说说看,是何妙法?”

赫连元说的振振有词:“叛军攻城太急,几天以来已经疲劳不堪。我已经观察到了,他们白天组织还算严密,到了夜间,防守便松弛了。我只要带领少数武艺高强的军士,乘其不备,深夜突围,又有何难?”

赫连崧听此虽担心女儿安危,却也知道只能冒险一搏了,于是便答应了她的请求,下令选拔精悍骁勇的军士,随赫连元突围。

深夜,赫连元手执利剑和十几个武士骑马冲出城外。叛军都在睡大觉。等巡哨的发现时,赫连元已冲出包围,一行急驰而去,很快到了平南将军驻地。石览问明情况后,便说:“你们先吃饭休息,等会儿再商量破敌之计。”然赫连元担心父亲及百姓安危不肯吃饭,“将军,您没听人说,救兵如救火吗?还是请迅速发兵,解救襄阳城吧。”

石览此刻却推脱道:“叛军兵力雄厚,只靠我的军队恐怕一下子难以击垮他们,必须请求南中郎将周访同时出兵,合力破敌。”赫连元恐他反悔,便说:“我这就写一封求援的书信。”她代替父亲写信件,请石将军派人速送周访。信上写着:“万一襄阳失守,叛军必然气焰更加嚣张,倾巢而犯近邻,将军必将首当其中,那时灭顶之灾在所难免。如将军肯发兵援救襄阳,平南将军石览愿同将军结为兄弟,共同举兵,合力击破杜曾叛军。”

周访被信中的道理说服了,马上派儿子周抚带精兵三千,和石览的援军一起,飞驰襄阳。赫连崧见援兵已到,率城里守军冲杀出来。杜曾两面受攻,虽奋力抵抗,仍伤亡惨重。他见势不妙,仓皇撤兵而去。

襄阳军民得救了。赫连崧亲自到城外迎接平南将军石览和周抚,感谢他们的援救。石览将军拉着赫连元的手,对赫连崧说:“您有这样一个智勇双全的好女儿,真是令人羡慕。”

周抚同时也赞许道:“襄阳解围,百姓得救,小元应该是第一个有功之臣,可敬可敬!”

“十三岁,便有此等魄力,却为女中豪杰。”玉生烟赞叹道。

“这还并非全部,烟儿可知后面赫连元又做了什么,得已被破格升为耀星唯一女将?”南宫倾池卖了一个关子,摆明了在吊她的胃口。那双魔魅无双的紫眸闪烁着,暗示着她出言相询。

但是玉生烟只是静静的饮茶,太子爷被被赤*裸裸的无视了,不由的叹息,“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三年之后的多事之秋,赫连崧去世,朝廷动荡,京师被叛军包围,赫连元振臂一呼,凭借其与其父多年积累下的好名声,倡言‘出兵救主,以报夙恩!’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平素赫连元便喜欢在兵营里摸爬滚打,她的提议自然得到了大家的迎合,虽然心底里惧怕真刀真枪的实战,但一想到一旦改朝换代,军队首先会被大肆清理一番,与其被动,不如拚上命去一决雌雄,顶多是个玉石俱碎!但若是胜了自己便是国之功臣,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于是个个磨拳擦掌,披挂上马,听从赫连元的指挥。

经过仓猝的编组、整备后,赫连元带着军队告别百姓出发了,将士们个个脸上都是一副庄严肃穆的表情。城门开启处,城外的贼军忽然看到一支装备齐整的队伍威风凛凛地冲了出来,待冲到近处,却见一个个士卒面容姣好,描眉涂唇,秀目含怒,煞是有趣。

“是个娘儿们,带兵哎!”贼兵们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同时也就放松了警惕。趁此机会,赫连元一声呐喊,指挥着军队猛地冲入敌阵,刀枪齐下,杀得贼兵屁滚尿流,半天还没醒过神来。没料到这浑身脂粉气的小娘儿竟有如此指挥才能。贼军将领不得不谨慎起来,挥舞着黄旗,调遣兵马向赫连元的方向压过来。贼兵毕竟人多势众又久经沙场,动起真格的来,敌众我寡的赫连元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一阵猛烈的对阵之后,赫连军纷纷落马,最后只剩下不过十人,眼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个倒下,赫连元双眼喷火,越战越勇,杀得贼兵不敢近身,几十个人把她的战马团团围住。

贼将王自用见只剩下一个女将,长相俏丽,且身手不凡,就在一旁大声劝降,喊道:“女壮士不必拚命,我放你一条生路!”赫连元哪里肯吃这一套,拔马又冲向敌群,横扫直荡,杀倒了一大片敌兵。不久后,卢义升带着大批援军赶到,打跑了贼军,解救了被围困的京师,平定了战乱。因为赫连元的英勇,拖到了援军的到来,老皇帝特任命她为耀星唯一的女将。”

一句老皇帝,不带一丝亲情,也许他们本就无血缘关系。

无赖中的流氓

“不愧为耀星第一女将,此胆略气魄男儿尚不能及。”玉生烟听完对此女不由得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意,只是赫连元对自己似乎抱有敌意啊。

“倾池准备如何处置赫连姑娘的堂妹?”

南宫倾池沉默片刻,散漫问道:“烟儿以为该当如何?”

“放出宫去!”

“放出宫去?不行,她饶了本太子的好兴致,还想让本太子乖乖放人?除非本太子吃错药了,不对,是她吃错药了。”南宫倾池连连摆手旆。

对于这个刚才还一本正经,此刻却像孩童般耍赖闹脾气的太子爷,玉生烟颇觉好笑,真该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心中高不可攀的太子爷究竟是何等模样。

对于闹脾气的孩子自然要顺着,玉生烟轻语道,“虽然倾池一手掌握这耀星命脉,但须知赫连姑娘在军中依旧有着不可小觑的号召力,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何况当日确实受牵连的人颇多,不如就放了吧。窠”

放了?南宫倾池紫眸中狡黠光芒一闪而过,脸上却是一片犹豫不决,“昨日刚抓进去的人,今日因为赫连元来了一趟,本太子便把人放了,传出去本太子威严何在啊?”

他的犹豫不决,也换来了玉生烟的沉默。

是啊!昨日他才为自己惩治了背后说三道四之人,今日自己又让他放人,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他毕竟是一国主宰,这般行事难免会惹人争议。

在玉生烟沉思的瞬间,南宫倾池已起身来到她的跟前,“烟儿在想什么?”

耳边突如其来的声响,拉回了玉生烟的神智,“没什么。”

“要本太子放人也不是不行,只是……”南宫倾池凑近她将俊美的面庞贴在她的侧脸,在她耳边轻轻咛喃。

耳边传来的温润触感,身边弥漫的男子气息,使玉生烟不由得双颊绯红,“只是……什么?”

南宫倾池哀怨又带缠绵道:“只是本太子的损失,总有人要负责吧。”

“赫连姑娘……”会感谢你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

“本太子是问……烟儿要损失啊……”南宫倾池不声不响的便将玉生烟的耳垂轻含在了嘴边,缠绵悱恻,旖旎无限。

玉生烟羞红了脸,这人未免太无理取闹了,这要赔偿怎么要到她这里了,“南宫倾池!”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本太子在呢。”嗅着伊人身上的芬芳,一时沉醉不知归路。

“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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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呢,本太子……你……”原本沉醉在温柔乡的太子爷此刻手脚僵硬的躺在地上,颇为滑稽。

“哦,忘了告诉倾池,烟儿最近发现自己对药物一点即通,所以平时没事的时候,就随便配了些药,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没想到第一个实践者,竟然会是太子爷啊!”

瞧瞧这幸灾乐祸的表情,她会不知道药效如何!!!

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一人呢,于是我们魔魅傲娇的太子爷妥协了,“烟儿……快把解药给我,地上很冷的,你忍心让本太子在地上过夜吗?”

玉生烟巧笑倩兮,把玩着青丝一缕,“烟儿哪敢呢,只是近日太子爷实在是不懂得男女有防,烟儿为了太子爷的名声着想,只能出此下策了。”

我可是为了太子爷英明神武的形象着想,真是用心良苦啊。反而言之就是,再敢对本小姐动手动脚,就让你在地上呆一辈子。

眼前耀武扬威的娇美伊人,粉颊荧光,鲜艳欲滴,一双水眸明媚无限,着实诱人至极。

此刻在一让沾沾自喜的伊人明显忘记了,若是南宫太子如此好暗算,又如何能活到今日,又如何能在耀星呼风唤雨呢。

直到她被某只魅狸禁锢在怀中才后悔不已。

“你耍诈。”美目怒睁。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烟儿没读过兵法吗,嗯?”

“可恶。”玉生烟嘟着粉嫩樱唇义愤难平。

望着近在尺咫娇娇怯怯的玉颜,南宫倾池又想起刚才察觉她会用药是的恐惧,不由得惆怅满怀,若是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你是否会再也不愿见我。

而今越美好,一旦被揭穿后便会愈加鲜血淋淋。

“烟儿,你可知……我愿用三世烟火,换你一世迷离。”

似是被他的悲伤气息所感染,玉生烟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去安抚他。但此时南宫倾池却轻叹一口气,松开了她。背影孤寂落寞,形单影只,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寂寥。

准备离去的南宫倾池却发现衣袖被轻轻扯住了。

转身,回眸。

伊人轻咬粉唇,盈盈不语,欲说还休。

“烟儿……你……”是这夜太柔情,月太多情吗?

她……

“倾池……嗯……我……你……”踌躇半天,终是一切化作了无言。

但就是这断断续续的言语,却足以使南宫倾池欣喜若狂,“烟儿……不想我离开?”

一定是这样吧。

在玉生烟点头应下的那一刻,南宫太子多想放声高歌:同志我,革命终于胜利了!

紧紧将伊人揽在怀中,似是想融入骨血。

那夜他们抵足而眠,即使合着中衣也能感受到那灵魂的贴合。

他揽她入怀,静静的躺在宽敞的大床上,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没有丝毫的不纯粹。因为他始终认为,她值得最好的。

“烟儿,嫁给我好吗?”

“……”

南宫倾池疑惑的抬起头,却发现伊人似乎在沉沉的睡去。狡黠一笑,紫眸闪烁,一口咬在伊人的耳垂上,玉生烟如同触电般睁开了眼,“南宫倾池!”

“在呢,在呢。”

狠狠瞪了他一眼,玉生烟拉上棉被盖住了头,“懒得理你。”

被无视的太子爷丝毫没有反省自己的不是,死缠烂打的求婚着,“烟儿……嫁给我嘛。”

“烟儿,三日后我们求成婚吧。”

“不行不行,还是两日后吧。”

“烟儿……”

“烟儿……”

一句句如同魔咒,忍无可忍的玉生烟一把掀开被子,咬牙切齿道:“你怎么不说明天就成婚呢!!”

南宫倾池一怔,随后豁然开朗道:“原来烟儿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嫁给我啊!”

这个无赖中的流氓!(玉生烟心语)

新月。

“你说什么!”

“你说什么!”两道声音如同平地一声雷,诈的前来汇报的官员,心惊不已。

但还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三日后,耀星的南宫太子大婚,宴请各国皇室参加婚礼。不知皇上……准备派何人前去?”

南宫倾池要大婚了!!!!

清恒夜与林风轻对视一眼,看到对方与自己抱有同样的想法,林风轻狠狠将手中茶杯摔在地上,“欺人太甚!”

“臣请命前往耀星贺礼。”贺礼,二字像是从牙缝中硬挤而出。

清恒夜沉默片刻,点头,“带着黑骑兵前去,切莫失了分寸,毕竟那是他南宫倾池的地方。”

“臣遵旨。”抱拳,大步流星离开。

清恒夜收回目光,朝着身后暗处说道:“真要无论何时,无论他们二人相争的结果如何,朕要她无恙。”

有声音从暗处传出,带着沙哑,雌雄莫辩,“皇上自可放心,不久她就是皇上的了。”

“贵妃娘娘,您……”端茶而来的小宁子,见乔贵妃失魂落魄的躲在御书房门口,刚想出声询问,便被乔倩制止了,“不要告诉皇上,本宫来过。”

小宁子莫名其妙的看着乔倩离开的方向,今天这都是怎么了?侯爷一副丢了魂的模样,连贵妃娘娘都神神秘秘的。

心事重重的乔倩无暇顾及一个宫人的所思所想,她只是隐隐知道这新月,不,这大陆将要风云再起,变幻莫测了,而这根源,只是因为两国当权者内心的私欲。准确的说,是源于一个女人,一个惹得满身桃花债,却始终云淡风轻的红颜祸水。

回到玉香殿。

乔倩忙招来可信的宫人,“去打听一下,耀星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还有小侯爷的去向。”

“是,奴才遵命。”

若是她刚才没看错,急急忙忙从御书房走出来的人,就是林小侯爷吧。

而皇上提及的“二人相争”,以及“她的安全”,想必就是她了吧。

他还是忘不了她,即使明知这场龙争虎斗输赢未定,即使明明知道而今的步生莲不再爱他,他还是放不下。

看似潇洒的放手,不过是在迷惑世人的眼吧,连她都骗了,还能骗不了谁呢。

十里红妆只为伊人一笑

这边耀星紧锣密鼓的筹办着婚宴。

方圆十里红光满天。

尽显庄荣喜庆。

一家茶馆,热闹非凡,议论着这场声盛世婚礼。

“南宫太子当真大手笔,十里红妆,只为伊人一笑。”一少年啧啧赞叹窠。

“这你就不懂了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传闻此女绝色倾城,犹如九天玄女转世。啧啧……想必定是***夺魄,妙不可言……”一白面纨绔许是多喝了几杯,说出的话也带了无遮无拦。

一旁跟着的下人忙捂住他的嘴,须知,南宫太子对此女的重视程度举国皆知。当初只为新科状元说了句大不敬的话,便被割了舌头,废了官职旆。

只因宫人私下的言语冒犯,便发落了整整一宫的宫人。

这边面书生的话一旦被有心人听了去,加以添油加醋,这便是杀身之祸。

众人见此也只是略一摇头,未加在意。毕竟这话众人早已不是第一次听说了。若说此女不是妖媚入骨,又怎会赢得平日不近女色的太子爷的雄心为许呢。

但当大婚之日,有幸运之人一睹佳人芳容之时,一切的谣言便不攻自破了。

那般皎如明月,清若白莲,风华绝代的伊人,何须凭借不入流的手段赢得英雄的回眸。她只需平静无澜的望上你一眼,刹那间的光华流转,便可胜过世间一切姹紫嫣红,使人甘心沉沦,哪怕万劫不复,哪怕倾尽天下。

东宫太子殿。

一男一女皆是紫衣倾国的缥缈静谧。

“烟儿,后日大婚,可会紧张?”南宫倾池放下手中的奏章,望着不远处静心看书的佳人,满眼柔情,紫眸魅惑。

闻言玉生烟略一抬眸,水眸深处波澜不惊,“倾池会安排好的,我没有紧张的必要。”

听此南宫倾池轻笑,“烟儿真是信任本太子啊。”

玉生烟不可置否的轻一点头,便又将精力放在手中的书上了。

见自己尚不及一本书来得有吸引力的南宫太子,不由得心生不满,不声不响的来到佳人身边,紫眸落在书上的那一瞬间,讶然闪过,迅速夺了过去。

玉生烟莫名的面前脸色有些尴尬的南宫倾池不明所以。

“咳咳……”掩饰性的轻咳一声,“那个,烟儿……本太子想起来还未领你去看过新房,不如我们现在去看看吧。”

不等她的回答,便率先将人拉了起来。

玉生烟疑惑不解,那本书有什么不妥?据刚才所见不过是介绍民俗风情的游记罢了,何至于他如此紧张?

难不成?

趁南宫倾池不备,夺过了书籍,迅速往后翻看了几页,一时间不由得粉了双颊,面露羞涩。

回过神来的南宫倾池,见她已经翻开了后面,心知已无力挽回,心下懊悔正想解释些什么,却见佳人双颊绯红的手中的书扔了过来,“南宫倾池!你……你无耻!”

悄然接过飞来的书,无奈的耸耸肩,“这怎么能怪本太子呢,方才本太子已经夺下书不想让烟儿再继续看下去,可是烟儿自己好奇夺过去的。”

微一摊手,表明自己尽力了的散漫。

“你身为一国太子……竟然……竟然……私下看这种书……就不怕被人议论吗?”大义凌然的话语,配上佳人红艳的粉颊失了气势,倒像是闹别扭的小夫妻。

佳人水眸娇不胜羞,忒的诱人夺魄。

向来目无法纪的南宫太子一手便将人儿揽在了怀里,耳病厮磨,“本太子正值血气方刚的,身边又无可以一解胸中热火之人,看些书降解一番,有何不对?谁敢说一个不字。”

一句话说的张扬跋扈,不可一世。

听他此话,玉生烟挣扎着反驳道,“堂堂一国太子身边连一个可以纾解的人都没有,说出去谁会信?”

南宫倾池挑眉,她这是在怀疑自己暗处有人了?

他南宫倾池没有做过的事,怎能认了哑巴亏。

轻轻含住佳人光滑诱人的耳垂,声音魔魅动人,“烟儿不信?本太子证明给你看可好?”

证明给她看?这也能证明?

见她神思缥缈,南宫倾池懊恼的咬住了她的耳垂,佳人吃痛的轻呼一声,“放开……”

南宫倾池置若罔闻,“本太子还没证明自己清白呢,怎么能放手呢。”

玉生烟被他弄得浑身酥酥麻麻,值得依靠着他才能勉强站立,“你想怎样?”

“自然是证明给烟儿看看本太子是不是守身如玉啊,原本打算要等到大婚那日再开动的,不过既然烟儿对本太子这般不信任,本太子只好将日子提前了。反正烟儿注定只能是我南宫倾池的爱妻,那本太子就不客气了。”那本太子就不客气了,话音一落,南宫倾池指尖划过玉生烟的衣襟,看着佳人娇红似水,他魅眸中波光微动,仿若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满是魅惑与柔情,使玉生烟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毙在其间,永世不得超生。

等到从中回过神来,自己已是衣衫半解,春光外漏,顿时粉颊红的更彻底了,抓住对方的手:“你……你松手,你说过……不会在大婚前动我……”

“嗯,本太子有说过么?”

见他不认账,玉生烟不由得急了,“南宫倾池……你无耻……自己看那粗俗的书籍,被我发现还恼羞成怒……你……你……”

南宫倾池微笑着抚摸着她光滑如缎的肌肤,“我怎么了?”

手指再一变换,佳人上身便只剩下一块雪缎肚兜摇摇欲坠,见他真的想要付诸行动的玉生莲急的双眸泛起了水雾,声音已带了些恳求,妥协,“倾池……不要这样……”

似乎很满意自己对她的影响,但又恐惹她伤心,松了手。也罢,还剩一天。

手中停止了动作,一只手勾住玉生烟的颈项拉着她低下臻首,径自一路在她额间、鼻尖留下细碎温柔的吻,最后停在她的唇瓣上,留下霸道而缠绵的吻,“今天就先放过你,等到后天大婚过后,本太子一定连本带利的要回来。”留下恨恨的话语,昭示着此刻他的隐忍,飞身而去。

望着他有些狼狈的背影,玉生烟满眼柔情,她刚才自然是感觉到了他的欲*望,只因为自己一句不愿意,便可将内心的私欲强压而下。

这样的男子,自己是何等幸运可以遇见。

等到若干年后,每当她回忆起今时今日的场景还是会不由的微笑。

于是,那天。

十夜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家太子自杀似得在冰冷的湖水中站了整整一个小时。

上岸而来的南宫太子面色不善的望了他一眼,转身而去。

十夜默然,自己太子爷怎么好像欲求不满的怨妇似的。

耀星边境。

“斜光照墟落,穷巷牛羊归。野老念牧童,倚杖候荆扉。雉雊麦苗秀,蚕眠桑叶稀。田夫荷锄至,相见语依依。即此羡闲逸,怅然吟式微。”清脆欢脱的女声隐隐在山中回荡,不带凡尘的喧嚣,天真烂漫的天性一览无余。浓郁的生活情趣洋溢在字里行间,充满无限灵气。

即腰的长发因被风吹的缘故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将青丝束着。肤白如雪,手如柔荑、肤如凝脂;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腰若束素,目光中纯净似水。

这是山中精灵般的少女。

“客官们是打尖还是住店?”小二热情的询问着数十位衣着不凡的男子,领头的男子黑衣头戴束发银冠,领口和衣缘饰有黄色刺绣,两边肩头绣着淡青色云状花纹,黄、黑两色相拼宽腰带,系一条黄色玉环宫绦。由于使用了较多的暗红刺绣,显得辉煌而贵气。

此人非富即贵,这是所有客栈众人的第一印象。

那日天清气爽,自五岁后再也没下过山的南宫雨晴只一眼,便注定了一生的沉沦。

日后每每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南宫雨晴总是面露神往,那是一个很迷人,很坚毅,很动人的男子。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便可以使你感到即使下一秒天崩地裂,他都有能力护你周全。

一眼定情,一见倾心,注定了一生的等待。

第二日,林风轻天还未亮便带着手下走了,可他不知道漆黑的早晨,有一花季少女在窗前呆呆的看着他离去,遗落一颗芳心。

耀星举案宫。

“母后,雨晴回来了。”少女欢快的声音在静谧的宫殿中响起。

听见声音的婉太后欣喜地站起身,南宫雨晴便一下子抱住了她,撒娇道:“母后……雨晴好想您……”

情敌见面眼红

婉太后轻轻抚着她的头,“都多大了还这样像个孩子似地,快让母后看看雨晴是不是变得更漂亮了。”

南宫雨晴笑的璀璨,仿若冬日里暖人的阳光。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平添一股灵韵。

望着她与灵妃越来越像的容颜,婉太后叹息,愿这孩子别向她母亲一般,一生痛苦。

“哦,母后,太子哥哥与何家女儿成婚?听闻嫂子甚是美貌,太子哥哥对她极为宠爱。”想起自己这次下山的目的,南宫雨晴问出了声。

听她问起南宫倾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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