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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玄机--密应谶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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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又要哭,以为她又怎么了,十分害怕,直往后躲闪。

  大卫知道她想自己死去的孩子了,赶紧安慰她说:“您要是愿意,我可以叫您一声妈妈。”

  什么,管这女人叫妈妈?逐风铃等人十分吃惊,见大卫郑重其事的样子,不象玩笑。

  怪女人闻听,破涕为笑,一把拉着大卫的手摩挲着:“好孩子,就你知道我的心,你有个意思我已经很高兴了。”说着招呼逐风铃他们:“来孩子们,刚才我是逗你们玩呢?可别认真啊,下次有缘相遇的话,我就教你们了,不过遇见我的事可不许告诉别人啊,否则我可不传授你们隐身术喽。”

  远处山石边闪过一个白衣身影,晃如精灵。

  怪女人马上说:“不好意思,我要走喽,各位拜拜喽!”

  一转身,飘然而去。

  夜幕降临,月光分外明亮,此时的百花公园寂静无声,正是幽月消魂派修炼的好时机。

  几个从‘Q房’抓来的男人被绑在树杆上,还嬉皮笑脸的嘴里不干不净的,叫着美人绑我干吗,不绑我也听你的。

  一个老男人见绑他女子长的冷峻漂亮,更来劲了,吧唧着鸭子嘴,扯着公鸭嗓叫:“美人,宝贝,你真漂亮,我最喜欢冷美人,我有的是钱,我可以给你买套房子,你给我当知音好吗?”

  “呸!你个老树皮,到了这还敢勾勾搭搭,你活够了。”

  他确实象老树皮,脸上皱吧吧的,都是皱纹。

  “那就放了我,我今晚还请客那。”

  “别介,你还没舒服呢,我不让你舒服死了,能让你在酒桌上‘豪情万丈’吗?”

  听说要让他们舒服死,还能豪情万丈,健壮的男人们又是惊恐又是兴奋的看着,都想知道女人们究竟用什么办法让他们欲死欲仙。

  正想着,一群披着纱的女人向他们走过来。

  微风吹佛,露出女人们曼妙的*。*啊!男人们简直惊呆了,嘴巴都合不上了。

  那些肉体上只披了一层薄薄的纱的女人们,此刻站在每一个绑着的男人对面,嘿嘿笑着,不怀好意的注视着眼前的试验品。

  号令一起,她们的眼睛开始撩拨着,身体扭着,声音呢喃着,颤抖着,呻吟着。一圈圈蓝色光圈从女人体内慢慢旋转出来,转向男人的身体。进入,再进入。

  男人忽然感觉浑身*,禁不住呻吟。

  女人们冷笑着,把光圈往里旋,在男子们的颤抖中,蓝色光圈把男人们的阳魂黄光圈旋了出来。

  男人们发出快活的叫喊:“舒服,真舒服,比真操实练还舒服。”

  两种颜色的光圈在树阴下交转着,缠绵着,黏糊着,十分有趣。

  栖息在树上的小鸟都醒了,唧唧喳喳的,好象在议论那个光圈力量更大。

  蓝色光圈把黄色光圈在空中抖着,震颤着,一紧一缩的,男子们兴奋异常,叫着:

  “美啊美,爽啊爽啊。”

  老树皮舒服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唾液掉下来了,弄的胸前衣服都是湿的。他大口喘气,喘气,象个沉浸在极致*当中而垂死的人。突然,他大吼一声,发出野兽般的哀鸣,头一歪,晕过去了。月光下,他那歪着的秃脑袋,又圆又亮,加上脑后那几缕毛,黑衣服,活象一只死去的老秃鹫。

  哈哈哈哈……

  一群女人放声大笑,其中就有那个逼着大卫他们叫妈妈的那个女人。

  她就是燕南飞。

  扑扑扑,有人往晕倒的男人脸上喷薄荷水。

  醒了,终于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晕了。除了喊祖宗救命,再也不嚷嚷舒服了。而且开始发誓,再也不勾三搭四了,再也不干坏事了。

  老树皮象一堆没骨头的烂泥,瘫在树下,都不会动了。他眼神痴呆,意识模糊,只会喃喃的吐出几个字:

  “老婆,救我啊。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地府幽灵暗无天日的生活
大卫开始神情恍惚。

  跟谁都不说话,只一个人发呆,想心事。这是他来蝶隐派以来从未有过的事。

  夜里,还能听见他辗转反侧,唉声叹气,甚至,能听见他的抽泣。同宿舍的里森十分害怕,不知道大卫犯了什么病,说话十二分的陪小心,暗暗刺探。想起他种种怪异,里森有点不祥。

  他总是经常发呆,经常走神,经常哀怨,经常忧郁。但,没什么不合群的现象。这次不同了,他开始不合群了,开始独处了,开始忧伤了。还有,他管那个不认识的疯女人叫妈妈了。谁都不叫,他叫了。为什么?就因为他没有妈妈吗?

  我里森也没有亲妈,连亲妈是谁都不知道,我也没象他这样。爸爸,更别提,我是捡来的,但我没什么不满意啊,没爹妈就没有吧,也不能怨天尤人吧。

  里森胡思乱想着,对大卫充满担心。

  他那知道,昨天的疯女人勾起大卫多少的心事。他当然哀怨,当然忧伤,当然悲戚了。他没妈是真的,没爸也是真的。

  他痛苦的源泉还不仅仅是没爸没妈,而是他不堪回首的童年。自小,被人骂,被人打,被人唾弃,被集体疏远,心灵会好吗?加上孤独的流浪。如果一个人在大街上流浪过,还饱受屈辱,心灵的伤口恐怕永远都不会复合的。

  假如,大卫有妈妈,他还会这样吗?

  当然不会。可惜他没有。

  但,他特别想有,非常想喊妈妈,可没人让他喊妈妈。总不喊妈妈,他饥渴了,饥渴的无法自制。疯女人叫喊妈妈,他就喊了。即使,她是个疯女人,是个疯妈妈,那也比没有强。还有个重要原因,那疯妈妈也有个儿子,却死了,她是个可怜的妈妈,是个没有了儿子的妈妈,她也同样饥渴。

  于是,他们就一拍即和了。大卫满足了叫妈妈的愿望,那女人满足了有人叫她妈妈的愿望。那女人没事了,叫她妈妈的人却陷在一种情节当中拔不出来了;开始强烈的思念他的妈妈,可思念也是白思念,因为他没有。

  他病了,从心灵深处病了,他恹恹不快,他忧愁忧思,他食不下咽。

  他不知道,也有个人病了,跟他一样,也病的不轻,也是心灵深处的病。

  这人是逐风铃。

  病因,是因为她当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第二天心情便抑郁了。谁知当晚,又做到那个梦了,使她的心情没有阳光起来。第三天,她陷到某种情节当中,不能自拔了。

  这个梦以前也做过,但没太在意。

  可是又做重复的梦,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慌。

  夜里她就吓醒了,一睁眼,那个女孩就站在床头凝视着她,影象不散,她疯了般跳下床,啪!拉开大灯,那女孩才消失了。她摸摸脖子,感觉掐痕还在,疼的感觉还在。她为什么先是凝视我,后是掐我的脖子,好象充满愤恨?

  逐风铃的心突突乱跳,仿佛干过什么亏心的事。

  她为什么一脸脂粉,好象画过妆,好象是个小演员?而且衣裙是那么的鲜艳,大红花,卷曲的花边,卷头发,是那么的美丽。可她的眼神却为什么开始是毫无表情的凝视,最后演变成凶狠,直至要掐死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逐风铃找不到理由,有些疯癫,那女孩的影象再次映入眼帘。

  这是一个目光呆滞的女孩,她站在那里,仿佛一尊凝固的雕像。

  慢慢的,她的眼神有了光泽,但那光却是凶光,是恶狠狠的盯着她。她是谁?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虽然心里害怕,还是忍不住打量她。杏仁眼,柳叶眉,桃花唇。眼睛周围是紫色的眼圈,画着彩粉,描着口红,象个登台表演的小演员。但她为什么恶狠狠盯着自己?

  突然,她明白了,这女孩是小幽灵,是死去的人。

  但她是谁家的孩子?为什么站在我的床头?

  就在这时,小女孩伸出两只手,去掐她的脖子,而且眼神传达的意念是,我必须要你死。她忽然感觉窒息,窒息。她拼命反抗,竟然推开了小女孩的两臂。登时,她又吓醒了。

  忧郁象一张无边无际的网困住了她,也困住了她的心灵。

  那个女孩是个幽灵,是个幽灵,绝对是个幽灵。我被幽灵缠住了,而且她跟我一定有渊源的关系。无法解脱的逐风铃再次睡去,那女孩又出现了,居然在地府的花园里跟几个小幽灵在跳皮筋。她又吓醒了,一看,未时,阴气上升的时候,是个白日梦。

  于是,龙凤居小楼里出现了两个景象。

  男生宿舍,大卫在忧伤哀怨。

  女生宿舍里,逐风铃在烦恼恐慌。

  里森知道大卫的事,虽然不甚解,却善意的回避了。妮卡却不知道逐风铃的噩梦,因为她晚上去了亲戚家,两天没回来。

  黄昏,里森回来了。

  见大卫还在郁闷,他兴致勃勃的向大卫讲起他一天的经历。原来,他去网吧玩了,还去了一个网站,那地方太好玩了……他漫不经心的讲着,大卫却越听越认真了,一个劲的问,真的?真能吗?是吗?

  他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月上中天,里森带着大卫悄悄向外走去,惟恐弄出一点声响。出了龙凤居大门,他们向另一条道走。这样走,就能回避开蝶隐山庄的主路,不会被人发现告状。

  月光透过树木为地面洒出班驳疏离的影象,使幽静的夜显的更加神秘。这条路轻易没有人走,因为有些偏僻,树木又是那么的茂密,走了这条路,到大门必须拐好几道弯,所以着急办正事的人是不会到这闲溜达的。

  “你们俩去那?”

  一个清幽的声音悄然响起,把他们俩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葳蕤的花木下的一张木长椅上,有一个人影,很模糊,脸似有非有的。

  “是谁?”俩人见鬼般叫,互相搂抱。那样子,似乎准备拔腿便逃。

  “干什么见不得的事了,鬼鬼祟祟的。”声音很冷,真象幽灵发出来的。那人站了起来,白影子一闪,头发一旋。啊——俩人要逃。

  “哼!丢人。”

  等等,这人的声音好象很熟悉,不,不应该是鬼吧。我听着好象是冷面桃花,里森战战兢兢的说。

  还用说吗?当然是冷面桃花。

  一天都没琢磨出什么来的逐风铃除了郁闷还是郁闷,只好出来透透风,因怕熟人撞上,免不得应酬几句,而自己又没那心情,干脆躲在人迹几乎不至的小径上透透风。不想到,老远就见里森和大卫躲躲闪闪的好象要去干什么坏事。

  而里森和大卫因为想着鬼的事情,冷不防见幽静的地方居然出现白色的影子,当即出现幻觉,以为是鬼,吓的正要逃,是逐风铃的第二句反问,把他们拉出幻觉。

  知道前面的鬼影是谁,里森反高兴了,拉着大卫奔了过来。

  逐风铃站在树影下,一言不发,长长的影子在地面上,是那样的孤独和幽幽。

  俩人走近了,发现她的眼神怪怪的,冷冷的。

  大卫的心突然跳了一下,假如逐风铃的个子再高些,神情再蔑视些,那就跟他梦中的女人相似了。可长的不象,就那影子象。

  里森见真的是逐风铃,心放下了。呸呸呸!真是疑心生暗鬼,想到鬼,就以为什么都是鬼。我说你一人儿坐着干吗呢?这么吓人。里森说完,还心有余悸。

  逐风铃胡乱对付了几句,又问他们俩干什么去?

  大卫支支吾吾,不想说,里森眼珠一转,拐弯抹角的说他们想去网吧玩玩,听说那有个能去冥界的窗口,我们想浏览浏览。

  逐风铃心动了,我正想了解那女孩是谁,他们就给我找到窍门了。

  我也去。

  ‘夜飞飞’的网吧,人头蹿动,大部分都是玩网络游戏的。

  “这地方,乌烟瘴气的。”逐风铃有点不悦。

  “咱不在这。”里森神秘兮兮的说。

  七拐八拐,到了一个象录音棚那样的地方,外面的一点声音都听不见,门口还有个牌子叫《幽灵心语》——冥界通道。

  交钱,他们被领进一个圆形小屋,周围是漆黑的墙。

  “怎么没有电脑?”逐风铃很诧异。

  “看冥界的事情,需要心灵感应。只要我们接通冥界的磁场,我们就能知道冥界的事情。”

  他们坐下,盘腿,如同阿罗汉。

  不想,一会都成了出定的阿罗汉。

  一面墙突然象被打开了屏幕,一个女人出现在屏幕上,下面还有名字,冥界专家——幽灵师白虹。她微笑的在上面说,这此去冥界是她操作,各位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只是去冥界旅行,时间半天。

  什么?逐风铃差点炸了。“喂,你怎么没告诉我去冥界旅行?小骗子。”

  恼火呀,这家伙太可恶了,连我都敢骗。逐风铃对里森擅自安排行动十分不悦,去冥旅行,这可是大事,可是纪律禁止的。她很愤怒,但屁股却没动。

  因为,她想去。

  “我已经观摩过了,人家去过的都没什么事,几个小时就回来了。”里森显然给逐风铃下了个套。

  “喂,你为什么要跟他来,究竟为什么?”逐风铃对里森下的套没追究,反问起大卫。

  “到那,我,我再告诉你。”

  大卫结结巴巴,舌头突然不利索起来。欺骗逐风铃这是第一次,他怕,内心甚至生出愧疚。

  现在开始计时。声音响起来,十分空冥,一点都不象是人发出来的。

  0…9…8…7…6…5…4…3…2…1,开启冥界通道。

  一声响动之后,天花板居然不见,头顶上空竟然是灿烂的星空,只有触须漂浮在空中,似乎跟天空串联在一起,好象只要攀附到触须上就能通天一样。

  “好,现在大家把眼睛闭上,什么都不要想,静心静心再静心,呼吸呼吸再呼吸…”

  森罗万象——万虑皆空……

  玄黄天地——幽明潜伏……

  魂出魄兮——周游天地……

  三番想来,身体轻盈,似乎已经飘在空中。

  “好,大家准备好,元神要出壳了!”

  啪!的一声,座下的垫子忽然发出巨大的电流冲击波,把众人打出屋外。

  昏雾惨惨,幽冥漫漫,天不知尽头,地不知深厚,惟有一个个漂浮在空中的幽魂发出凄楚的幽咽。

  大卫翻了个滚跌落下来,睁开眼睛一看,世界一片昏黄,只有灰白两色,一个个身形模糊的幽灵仿佛吊在空中。他们平伸着双臂,身穿白袍,披散头发,那边缘却极度模糊,令人无法辨别,可那眼神却在雾茫茫中释放着幽光,嘴都发出啊…啊…啊……那声音轻飘,不绝余耳。

  大卫惊恐万状,忽然发现他们一率都没有手和脚,只有四肢五官还比较清晰。一阵风吹过,那幽魂全部随风摆动,眼睛一眨一眨的,仿佛要摄人魂魄,大卫下意识闭上眼睛大喊一声,飞快逃跑。

  转眼,他来到一个更加陌生的地方。

  天色漆黑,荒草凄迷,四处无人,他心中好怕,下意识喊着:“里森,逐风铃,你们在那啊?”无人回答,只有风在耳边吹过,野兽在远处哀鸣。

  无计可施的大卫只好缩草丛里不知所措。

  逐风铃也摔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四周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她惊恐的低声呼唤,里森——大卫——没人应答,她低声喊着:“大卫——里森——”还是没人应答。

  此时,她的感觉是无比的恐慌和无助。

  冷风吹过来,她感觉到冷。

  忽然寒福的眼睛在她眼前一闪,伸着手说,跟我来。逐风铃快慰的前行,把手递过去,似乎抓住什么,可自己一抓,又什么都没有了。她似乎看见寒福对着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子在笑,温存极了。这女子十分眼熟,但她一时想不起来了。她觉得奇怪,寒福不是很正经吗?怎么他谈情说爱了呢?

  她使劲的擦擦眼睛,什么都没了。

  少许,她看看天,天空与大地已经混沌不清,仿佛太极之前的混沌。她试探的往前迈步,却一个跟头栽下去,坠落之地,竟是迷津……

  迷津,三界渡口,人生最迷茫之地。处迷津,定惑,前路未卜,一切迷茫皆可于此形容。

  有一仙女从水上飘过来,歌声飘渺,唱着:“来吧,来吧。跟我来吧,我带你去一个美妙的地方,那里没有烦恼,弥漫花香……”

  “仙子?这不正是我向往的地方吗?”

  逐风铃一见,熟,太熟,正要跟了去,一对蝴蝶翩翩从山谷中飘过来,逐风铃见到蝴蝶十分亲切,这不是我们蝶隐派的灵物吗。

  幻境实境,诱意不同,谁能颠倒梦想,究竟涅槃,谁便了了。

  她不由自主的跟随着,身子飘至大片花柳之乡,处处弥漫着幽情的气味。转眼来到一个僻静的场所,却发现是自己的家,她看见父亲在卧室里躺着,而她妈咪吟芳在一个房间正在忙碌,把那里布置的十分暧昧香浓。少许,有两个*的哥哥和一个姐姐走进来,神情暧昧而快活。

  她很奇怪,正想喊吟芳妈妈,却看见远处黑暗之所旋出两个点子,一白一黑,飞速的向这边旋来。眼见那两个点子来到自家房顶,摇身一变,竟然是穿着普通人衣服的走无常。两个家伙手里还拿着铁链子,无声无息的落到卧室窗户下偷看。逐风铃远远的藏着,看他们在干什么。

  “这个家伙还有口气,咱们还得等会儿。”

  逐风铃心里一惊,探出头来观望。

  “估计他的体力也消耗不了多长时间了,这*人的本事就是大,把个大活人整的不死不活的,真应句话,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丈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哈哈哈哈……

  “谁是*人,他们在说谁?”逐风铃不解。

  “他这也是活该,谁让他好色,喜欢少年女子,这也是他的报应。”

  “恐怕他的报应还不止这些,他的前妻已经修炼成夜叉首领,到了墓气最旺的时候,恐怕要找他报仇的。”

  “你说夜叉夫人,她恐怕等不到那天了。眼前看他这样,不过是苟延残喘,等她复仇啊,恐怕他已经去阎王那报到去了。”

  逐风铃心中疑惑,前妻,爸爸结过婚?她一时懵了,怎么没听说父亲说过啊?夜叉是谁?她怎么会来报仇,难道父亲还有仇人吗?

  “干脆咱们结果了他,省得咱们在这等着多麻烦,我今晚还有个约会。”

  “死东西,你找情人,等你将来到了地府她们都来找你纠缠,你可怎么办?”

  逐风铃心一慌,差点绊到在地。

  “那怕什么,谁先死还不一定那,等她们死了我可能已经在地府当官了,她们那敢呢。我说咱们赶紧把他给做了,神不知鬼不觉,然后咱们都各自玩去?”

  “对,玩去!”

  俩个家伙说着,呼的蹿进卧室,要对萧墙下手。

  逐风铃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大喊:“住手,不许伤我父亲!”她扑到萧墙的胸口,对二无常愤怒的大叫着。

  女无常从地上爬起来,一看是个小丫头,根本不放在眼里,还讥讽道:“你父亲,你不知道你父亲要被阎王收走了吗?”

  男无常很生气,冲逐风铃呲牙裂嘴,一副恐怖之态:“阎王要他三更死,谁敢留他到五更。”

  逐风铃愤怒的说:“不!他是好人,他不会被阎王收走的。”

  “他是好人?哈哈哈哈哈……”

  二无常大笑起来,半天才停。

  那女无常尖声道:“他是好人,那夜叉夫人是怎么死的?我们不要了他的命,等夜叉夫人来了,他会死的更惨。掏心嚼肺吸骨髓,哦,受不了!”

  她边说边模仿人妖的样子做了几个怪异的动作,最后做了个恐怖的甩头姿势。

  男无常帮腔道:“就是,我们现在结果了他,是帮他,走开,别挡道!”铁链子还抖搂起来,恫吓她。

  逐风铃心急如焚,仰面躺在萧墙的身上,伸着两只胳膊,护住萧墙,忽然想起什么,大喊:“我也是法师,是九宫神主,现在我们好多人到阴界来了,我只要大声呼喊,他们马上就会赶到,不光要打败你们,还要到阎王那里去告状?”

  九宫神主?俩无常楞那想了想,有点不解。

  听起来象神界的名字吗,还是别得罪的好。

  俩家伙收起铁链子,扶扶歪了的高帽,整整衣服,凑到逐风铃身边,假意笑笑:“原来是九宫神主,恕罪恕罪。我们也是想替他早点解脱苦难,省得他不死不活的难受着,你要是反对,我们撤了。嘿嘿,别生气,小法师,后会有期!”

  俩个家伙象一黑一白两条泥鳅倏的飞出窗户,不见了踪影,逐风铃气的追出去。

  突然,她被一股力量卷了起来,没等她明白怎么回事,她已经跟几个人撞到一块,睁眼一看,嘿,里森,大卫。把逐风铃给气的,差点扇里森一个嘴巴。

  一个女人突然从天而降,轻飘飘的落下,冲他们嘿嘿笑,好象他们这点遭遇她已经司空见惯,不算什么。笑的开心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冥界专家——幽灵师白虹。

  “这是什么狗屁旅行啊,我都跟黑白无常撞上了,太恐怖了吧。”从不骂人的逐风铃也开口骂人了,神情还极端凶恶。

  “别害怕,我的九宫神主。到冥界第一关都是这样的,散落,遭遇,嬉嬉,不过有点小惊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瞧她说的,多轻松,多愉快,多家常便饭。

  可那几个人却吓的不善,尤其逐风铃。

  白虹说他们是九宫神主的那几句话把逐风铃惊差点跳起来,她下意识大叫起来:“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谁?”说完,心都快灰死了。天那,这女人居然知道我们的身份,会不会告诉老师啊。我晕了晕了。她软绵绵的要倒。

  “放心,我不会告诉你们老师的。”

  哦,这女人知道咱们怕什么,故意这么说,够可恨的。牙根一律痒痒,却不敢说什么。“还有,就凭你们的身份,到了冥界,没人敢对你们怎么样。”

  “这还算句人话。”里森和大卫悬着的心吧嗒落下来了。

  “这坏女人的话也许是真的,不然,那俩无常听见九宫神主的名号也不会乖乖的走了。也好,我老爸安全了。”逐风铃此番想来,心倒放下了。

  既然来了,还跟着她逛逛吧。  

  白虹带着他们开始游览冥界,不过都是黑暗的建筑,公园,奇山怪石,花草都是暗的。

  终于有了安全感的逐风铃乘机问大卫到这的目的。她很不理解,自己跟幽灵有烦恼,他难道也有吗?

  为了寻找我妈妈的亡灵。大卫信心满满的告诉她。逐风铃才恍然大悟。他为了找到妈妈才冒险到这来的,可以理解。而且他妈妈还有个好听的名字蓝镜,还有,他妈妈是中国人。他以前为什么不说呢,早说我早陪他来找了。

  这么一想,对里森的责备一点都没有了,神情也快活起来。

  见他们情绪好转了,白虹又告诉他们,过会要与上阳法师在阎王那会合,大家一起回去。大卫和逐风铃心想,我们要找的人还没找,怎么就回去呢?

  “阎王那有册子,他应该知道死的人都去那了。”

  听白虹这么说,他们恍然大悟,倒催着白虹带他们早点去阎王那。

  到了阎王那,他们仨大吃一惊,自己的同学——莫莉赛西施正大模大样的坐在阎王的客厅里做客那。怎么回事,今怎么都到这聚齐了。这要是让老师知道,我们可能会被开除啊。逐风铃又急了。

  问了,才知道,赛西施非要拉莫莉上这来,说是到非洲冥界旅行,顺便看看自己的弟弟。因为去非洲费用高,白虹的师傅亲自带她们俩来了。

  她们俩不但到了非洲,还看见赛西施老爸他们部落的巫师正在做法,被施法术的那个人竟然是赛西施的弟弟。原来,赛西施弟弟经常出魂,巫师正叫魂呢。巧的是,他们遇到了出魂的赛西施的弟弟,他们还聊了聊,他弟弟还想跟他们来,被赛西施哄回去了。

  他们的经历不止这些,他们还遇到了大批木乃伊追逐,差点就被他们追上了。

  一听他们的境遇,逐风铃叹息,幸亏咱没去外国冥界,遇到那样的事可受不了。

  是啊,被木乃伊追,谁受的了啊。

  “小伙子,你妈妈叫什么?”白虹过来问大卫,手中还拿着一本册子。

  大卫赶紧告诉他自己妈妈叫什么名字,年龄大概有多大,白虹刷刷的翻起来。逐风铃见她翻冥界档案,太吃惊了,真想过去看看,要是能看见自己老爸的情况就好了。

  心里想着,耳朵那边却听见阎王跟上阳法师长篇大论的谈什么与时俱进改革创新的事。跟人间一样。她更吃惊了。

  再听,是什么人才,要搞新经济模式等人间词汇。

  这时,一个穿着红花衣裙的小姑娘跑来,叫着:“爹地爹地,你陪我玩嘛。”怀里居然抱着一个笆比娃娃,娃娃的手竟攥着一个日本玩偶,娃娃还在眨眼,咯咯笑。

  赛西施觉得好玩,蹲下来摸娃娃的衣服。说好漂亮啊,这花是大红花呢,还是染的呢。

  逐风铃心一颤抖:“这孩子怎么象我梦见的那个,连衣服也象,这花……”

  “你的孩子?”上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吃惊的问。

  阎王笑:“那是我的?这孩子几岁的时候从楼上掉下来摔死了,到了阴界,四处游荡,居无定所,十分可怜,我认了她做女儿。”说着他抱着起小姑娘:“贝贝,让爸爸亲亲。”正要亲。

  小姑娘贝贝却眼盯着莫莉不让阎王亲,还从阎王身上挣下来,指着莫莉问:“你是笆比的姐姐吗?”

  莫莉是西方人,长的还真象笆比娃娃的姐姐,都是白脸,蓝眼,黄头发,所以小姑娘贝贝对莫莉感兴趣了。

  不等莫莉回答,小姑娘贝贝又拍拍日本玩偶,指着逐风铃:“你是妹妹的姐姐吗?姐姐去玩,去玩吗。”日本玩偶竟然张开红樱桃嘴巴,笑笑笑,也伸手去拉逐风铃的手。

  哦,吓死。她下意识往回缩。

  不料这手没抓住她,却被另一双冰凉的手拉住,是小贝贝的手。

  逐风铃顿觉一阵寒意,沁入骨髓的寒意。她下意识把手抽出来,藏在身后。可那冰凉的小手,还在找她的手要去握。

  一个女人忽然出来:“贝贝,回来,别闹,到干妈这来。”

  干妈,地府也有干妈,看来地府与人间的风俗没什么不同。

  不料,贝贝大哭:“我要姐姐吗?她是我姐姐吗?”她指着逐风铃大哭:“我要姐姐,她是我姐姐。”

  逐风铃吓的浑身发冷,疑心哆嗦。所有的人面带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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