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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一醉一陶然(41)-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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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三阿哥,这几日又清瘦了不少,这若是再瘦下去,出发前皇上吩咐内务府新做这一批的衣物怕是不能穿了。
  永章摆摆手“爷不冷。你赶紧去吧。”
  “爷,您就听奴才这一回吧,您看这天也晚了,虽说这天还热着,可毕竟是秋了。一层秋雨一层凉呢。”
  永章没有说话,只是默许了小馒头将他扯掉的毯子再盖了回去。
  “居然已经是秋天了么?”永章看了一眼车外的梧桐。那些繁茂的叶片已经染上了黄色,那种黄色不似木叶一般枯黄而是一种温柔的,湿润的暖色,整个叶片依然保持着应有的湿润。
  他来的时候,仿佛还是昨日一般,这个遥远的额时空或许是因为与他的时代相隔并不那么遥远而显得亲切。原来不知不觉就已经过去了一季,永章伸出手,接住了一丝冰凉的雨丝。手还没来得及收回便见到小馒头和高无庸举着伞一起走来。
  “三阿哥吉祥。”高无庸略略弯身行礼。永章回礼。温和的笑着“高公公怎么亲自来了。永章原想着让小馒头去一趟就好了,就怕高公公您累着了。”
  “哎哟喂,我的三阿哥哟,老奴这把老骨头了,累点算什么,倒是您可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皇上可是召老奴问过好多次,老奴看呐,几日不见您可又清瘦了不少。老奴看着都心疼,就不说皇上了,这若是让皇上知道了,怕是不知道心疼成什么样!”
  “永章谢过公公关心了。”永章顿了顿,见高无庸一直笑眯眯的望着自己。有些不解。
  “咳咳,那个……三阿哥您瞧这不也入秋了么,皇上啊,最近一直忙着国事简直是寝食难安,老奴看着忧心呀。三阿哥就莫怪罪老奴没有来探望了。”
  永章盯着高无庸的神色,见他一脸正色,于是表现出了一丝忧心,只是眼角低垂,有些不屑“那公公可要好好照顾皇阿玛,提醒皇阿玛切莫因为国事伤神,我大清泱泱大国,人才济济,总归是有人替皇阿玛分忧解劳的。”
  “如此,老奴便先回去复命了。三阿哥如此纯孝,皇上定然是感动的。”高无庸笑笑接过小馒头送来的锦囊,慢腾腾的往回走。
  永章看着高无庸的背影,低声笑道“老狐狸。”这样也好,各取所需。
  
  这边永琪刚刚回宫,便迫不及待的将小燕子送到了令妃娘娘的住所。为什么呐?因为令妃娘娘温柔大方呀?若是将小燕子送到皇后娘娘那儿,怕是还没过今晚,小燕子便……她毕竟是与皇阿玛有所牵连的人,若真是皇阿玛的沧海遗珠……那么……永琪摇摇头,他实在不敢想象这样的后果。
  令妃望着床上的小燕子,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福尔康早就告诉过自己了,这个姑娘怕是皇上的沧海遗珠,若是自己照顾好了这个女子,还怕皇上不会赏赐吗?
  “腊梅冬雪,今日你们两个就开始给本宫轮值好好照顾这位姑娘,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本宫饶不了你们!”
  “是,娘娘,奴婢遵命。”
  
  一夜无话,翌日,永琪匆匆赶来延禧宫看望小燕子。此时的小燕子正躺在一张她从前做梦都没有想过的柔软大床上,头顶有着华丽的明珠,身上盖着的丝被柔软而细腻,摸起来极为舒适。她感觉她现在的日子,过得一点都不真实。
  永琪走过来,站在床前看着小燕子苍白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血色,他忽然想起来那人,他的脸色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格外白皙,即使因为疲惫也掩饰不了他身上高贵优雅的气质。完全不像小燕子,之前在马车上因为条件有限不能沐浴也不能梳发。整个人蓬头垢面,像是路边的乞儿。
  “她今天怎样?有没有起色?”永琪侧头问着坐在床沿上的令妃。
  令妃对着永琪温柔的笑了笑,“刚刚吃过药睡下了,太医说她复元的情形挺好的,上午已经醒过来了,大概受了惊吓,眼珠转来转去,就是不说话!”
  “是吗?”永琪顿了顿,看着令妃掏出汗巾来给小燕子擦拭着额头。那汗巾带着浓郁的脂粉味道,让出身市井,从来不用脂粉的小燕子动了动,显然她并不习惯这个味道。
  “令妃娘娘……永琪这回算是给您添麻烦了。”永琪看着令妃温柔的举动,心中一片温柔。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咱们母子之间还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令妃假意嗔怒,“再说了,就算没有这件事,她……也是会来找我的。毕竟,是我抢了她的凤印。”
  “话可不能这样说,娘娘,您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这样。凤印是皇阿玛亲自给你的,若要说抢,实在是太过了。”永琪一脸不平。他今日来之前就听说了,皇后来了延禧宫说是要砍了小燕子和令妃的脑袋。
  令妃背过身擦了擦眼角,低声道“这也没法子,谁叫人家是皇后呢,我呀,只要顺着她便无事了。”
  永琪一脸怒色,“她也就是靠着这个身份了。”
  令妃委屈的说道:“即便是她说要砍了我的脑袋,可我真的没说假话,我看着看着,越看就越肯定了,这小燕子真的和皇上像极了,尤其醒过来的时候,那眼神儿,就和皇上的眼神一个样儿!就连永琪你的眼神或许都没有她那么像呢。”
  “什么像不像的?”
  永琪刚想说话,可门外却传来的乾隆的声音。令妃听了,脸上一下子浮现出诸多神色,惊讶,委屈与喜悦。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臣妾给皇上请安。”
  “行了,行了,都起来吧。”乾隆今日其实只是路过御花园,但一不小心就听到了五阿哥永琪带着那位围场来的姑娘去了延禧宫,再加上那位新月格格也是在延禧宫被人掳走,这才想起要来看看。原本国务就繁忙让他头疼。这会子一看到令妃那矫揉造作的模样就觉更加得厌烦。
  “谢皇上。”
  “谢皇阿玛。”
  
  小燕子在床上听到乾隆来了,偷偷睁开了眼睛,一旁的腊梅见了,忙笑道“禀皇上,这位姑娘醒了。”
  令妃心头一动,也恭维道“到底是皇上来了,这一来也带着福气,这不,这姑娘怎么就这么巧就醒了。”
  乾隆点点头,也没有回复令妃的话,只是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小燕子。小燕子看着乾隆,竟然傻了,一时之间,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你既然醒了,朕有好多的问题要问你!”小燕子睁大眼睛看着乾隆。
  “朕已经知道你的名字叫小燕子,也在你身上搜出来折扇和“烟雨图’,你冒着生命危险闯围场,就为了要把这个东西带给朕”
  小燕子拼命点头。
  “那你叫什么名字?”
  “夏……小燕子。”夏小燕子?乾隆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对。于是接着问道。
  “你娘叫什么名字,她现在可好?”
  “我娘叫夏雨荷,她去年六月已经死了……”小燕子说着,便想起了紫薇说起她母亲时候的模样,那样柔弱而美丽,带着深切的怀念。想着想着,不自觉也流露出一丝悲伤,好歹紫薇也是曾经有过母亲的人,可像她们这种孤儿,连自己的名字都是别人叫出来的,如何知道什么是父,什么是母?
  小燕子因为情绪激动咳得凶了,一面咳,一面急促的说:
  “皇上,我……我……咳!咳咳!你你……咳咳”
  床前一阵骚动,无数宫女拥到床前,端茶的端茶,奉水的奉水,拿药的拿药。腊梅高举着药碗,恭恭敬敬的喊着:
  “姑娘,请吃药!”乾隆站在床头,看了一眼腊梅。
  令妃瞧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自认为一切已经尘埃落定,这为姑娘定是沧海遗珠无疑了。于是一声怒叱,非常权威的吼着:
  “掌嘴!这还没弄清楚吗?听也该听明白了,看也该看明白了!叫格格,什么姑娘姑娘的!……”
  腊梅“砰”的一声,在床前跪下。双手高举托盘,大声的喊:
  “请格格吃药?”
  便有一大群的宫女,高呼着说:
  “格格千岁千千岁!让奴婢们侍候格格!”
  小燕子看得眼花撩乱,听得惊心动魄。
  乾隆站在一边,看着这样异常闹剧,面上没有任何神色,不去怪罪令妃的自作主张,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冷冷的道“朕还有国事要处理,既然这小燕子令妃你是认下了,那就让她先在这里养着吧。”
  永琪看着乾隆不辨喜怒的面色,忽然感觉一阵心惊。
   

作者有话要说:写前一章节的时候就开始牙疼,当时也没有特别注意,然后就开始咽喉痛,最后居然就感冒了。昨天和前天都坚持去上班,结果感冒更加眼中,昨晚发烧了,可是我们酒店居然不给假,还只能让我从我唯一的三天假期里面挪。
在家里吃了药睡了好久,然后还是决定来更新。
整个人晕沉沉的,后续更新可能也不会很快。说实话,感冒真的不是什么很大的问题,只是会感觉很累、大家千万要照顾好自己,好好休息,不要像我一样感冒了。




28

28、小燕子的一日游。 。。。 
 
 
  “紫薇,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这么做的,只是… 当格格的滋味,实在太好了!有个皇上做爹,被宠着爱着,实在太好了!我受不了这个诱惑,你让我先过几天的格格瘾好不好?先借你的爹几天好不好… 我发誓等我病好了,我一定会把你接进宫里来,把你爹还你的… ”小燕子躺在床上,看着一群宫人在她身边恭敬的伺候着她,心里仿佛飘上了云端飘飘欲仙,紫薇的面孔在她眼前闪过,她的心里有过歉然有过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侥幸。这样自我安慰着,她便也安心的住了下来。
  这天她穿着令妃特地为她做的新衣服,一身艳丽的旗装,略施脂粉。唯独脚下,仍然穿着平底的绣花鞋。令妃带着腊梅、冬雪。和宫女们簇拥着她,正带她参观着御花园。令妃东指指西指指,介绍着花园中种种景致。
  几人热热闹闹的逛完了大半个御花园之后小燕子依然活蹦乱跳的,而常年娇养在深宫,踩着花盆底的令妃就不那么精神了,走几步路便开始喘息,她对着前面的小燕子温柔的叫了声:“格格!”
  小燕子还未适应这个称呼,只是自顾的向前走,压根没有理会身后的令妃,令妃暗地咬了咬牙,接着又加大了声音道“小燕子格格!”
  小燕子一回头,便见到令妃被冬雪腊梅虚扶着,一手用帕子捂着胸口微微喘息着,脸上还带着她最熟悉的温柔笑意,于是她停下来,问“令妃娘娘,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令妃摇摇头,道:“格格,我倒是不累,可格格你的身子才刚刚大好,经不起这样折腾,这皇宫内院,也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够走得完的。随便看看就好。”
  小燕子听到令妃这样说,心中感动不已,可还是摇摇头,“不了,令妃娘娘,我不累。”可她又看了看令妃,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于是缓了缓脚步。一抬头看到一个亭子,上面有块匾额,写着“挹翠阁”三个大字。小燕子认识的字不多,看了半天,低声的自言自语:“怎么亭子挂个招牌叫“把草问’?好奇怪的名字!”
  身后的令妃被腊梅冬雪扶着走上了台阶,听到这话,差点没摔了下去。这是怎么回事?福尔康不是说过这夏雨荷是个才女吗?怎么,难道从没教过这孩子读书习字?
  
  这边令妃领着小燕子在挹翠阁坐下休息了,另一边纯贵妃也带着小和嘉出门散步了。
  “额娘,您再给我瞧瞧这个簪子戴在这里好不好看?”小和嘉扶着纯贵妃走在荷塘边,散步。走几步便要伸手去摸摸发间的碧玉七宝玲珑簪。
  纯贵妃见此,慈爱的笑笑,伸手将和嘉微微有些凌乱的发拢了起来“额娘看呐,我们和嘉不管戴在什么地方都好看。”
  和嘉的脸色微微泛红,“额娘……”
  “四格格莫不是害羞了吧,依奴婢看呐,虽然娘娘说的是实话,可最重要的一点她还是没有说到。”苏亚跟在纯贵妃与和嘉身后道。
  “哦,那苏亚姑姑说说?”
  “还有一点,当然是三阿哥送的簪子漂亮!这样玲珑活泼的簪子,也就只有四格格戴的出来了。说到底还是三阿哥有心了。”
  “那当然,我三哥怎么会不好。”和嘉得意笑道。“等晴儿回来了,我可是要戴着给她看看的,我倒要看看是上回她自个买的簪子有没有我的这么好看。”
  “你呀!”纯贵妃轻轻用手指点了点和嘉的额,和嘉也不躲,只是微笑着。“你就是仗着人家晴格格温柔大方,不和你计较。”
  “额娘,难道就一个晴格格温柔大方,难道我就不是了么?这宫里谁不知道,我和晴儿关系好。她温柔大方,我自然也是善解人意。”
  听得此言,纯贵妃和苏亚两个人用帕子捂着嘴笑。
  “哎哟我的四格格,奴婢在宫里服侍娘娘这么多年了,可怎么就没听到有人说我们四格格温柔善良善解人意,倒是听到有人说过,四格格呀……”
  “四格格怎么了?”和嘉心急的问道。
  “这个嘛……”苏亚退后一步,笑着扶着纯贵妃,就是不答话。
  “哎呀,苏亚姑姑你说嘛!”和嘉不依不饶的摇着苏亚的衣袖。
  “好了好了,我的好格格,你莫要拉了,再拉奴婢的袖子可就保不住了!”
  “那你就快说嘛。”
  “好好好,奴婢说,这就说。说道温柔大方,这宫里人谁都得说是晴格格,若要说道活泼乖巧的,便是我们四格格了。至于七格格和九格格……她们呐,各种说法都有……”
  “够了,苏亚,慎言。”纯贵妃忽然插嘴打断两人的谈话。
  “是,娘娘。”
  “好了,和嘉,今日出来的时间也够长了,额娘有些累了,不如找个地方稍稍休息再回宫吧。”纯贵妃看见和嘉微微撅起的嘴,心中虽然感叹着这个孩子的纯真,却也不禁有些担忧。这个孩子,还是这样孩子气的心性,将来嫁人了,要如何与夫家人相处?
  
  令妃试着引导小燕子说些她在宫外的事,可小燕子不知是怎么了,就是支支吾吾的,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尴尬。正在此时,永琪和尔泰结伴走来。
  永琪一眼看到穿着旗装的小燕子,眼睛一亮。
  “这不是被我一箭射来的格格吗?”
  令妃见到永琪和尔泰,立刻脸色一转,眉开眼笑。
  “五阿哥!”又对尔泰招呼道:“尔泰,好久没见到你额娘了,帮我转告一声,请她没事的时候,来宫里转转!”
  尔泰连忙对令妃躬身行礼,应道:“娘娘吉祥!我额娘也天天念叨着娘娘呢!但是,全家都知道,娘娘最近好忙,要照顾这位新来的‘格格’…”可不就是因为这么一位格格,就是因为她,害的自己被迫和亲西藏,死后,甚至连送葬的人都没有。
  福尔泰低着头,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而五阿哥似乎早已习惯了自己的伴读这样的习惯,于是自顾的和小燕子喝酒,说起了所谓的猎人论调。
  小燕子越喝越高兴,整个人手舞足蹈的,五阿哥倒是欣赏这样直率的女子,倒是一边的令妃看得心惊胆颤的。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便冲撞了贵人。
  “小燕子格格,你身子刚刚好,这酒还是少喝一点儿的好。五阿哥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呢,我们格格好歹是个女子,这样醉倒了,可怎么得了。”令妃温柔的劝慰着,心里却憋了一团火。皇上最近说是国事繁忙住在了养心殿,这并不是后宫能够涉及的事也就算了,偶尔来这么一两回吧,还得是不是听他说道三阿哥永章,她对于一个基本上被废的阿哥怎么会了解,因此每每只是尴尬的坐着听着皇上说完了三阿哥哪里哪里好,哪里哪里又挑食之后匆匆赶回去批阅奏折。
  令妃低着头,使劲拧着手中的帕子,以前的皇上的话题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七格格九格格和五阿哥,哪里轮得到他三阿哥的事!皇上真是变了。
  
  这边和嘉与纯贵妃又说有笑的走着,忽然凌空一个瓷杯向两人袭来。
  “额娘小心!”和嘉将纯贵妃向左边推去,自己却被凌空飞来的一个瓷杯砸到了额角,杯子摔在地上立刻便碎了,可倒在地上的和嘉的额角也红肿了一片。
  “和嘉,你有没有事?”纯贵妃被苏亚扶着,立刻便去检查和嘉的伤势。
  和嘉被人搀扶着,站起来,一手用帕子捂着额角,一手捏着两截断了的簪子。眼眶红红的,声音都开始有了一些哽咽。
  “臣妾给纯贵妃请安。哎呀,快让太医来看看四格格。女孩子万一脸上有些什么伤疤可就不好了。”令妃急匆匆的被人扶着走了过来,虚行了一个礼,关切的问道。
  纯贵妃先是看了一眼令妃的肚子,然后凉凉开口道“和嘉没事,回头用热毛巾捂着就好了,可今儿若不是和嘉推开本宫,这摔倒的,可就是本宫了。令妃娘娘,你素来是知道的,本宫喜爱清静,身子也不大好,今日可是陪着和嘉出来散步,可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令妃面露难色,“这都是臣妾的不是,是臣妾没有好好教导小燕子格格,小燕子格格姐姐知道吧,就是皇上在延禧宫认下的那位民间格格,她多少带着一些个民间习气这一时半会的也改不过来。”令妃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小燕子已经喝的快醉倒了,眼神迷茫的趴在石桌上。而五阿哥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正在赶来。
  “小燕子格格??是本宫病得太久了吗,这民间女子无功无德也没有称号,居然可以被称为格格?”纯贵妃冷冷问道。
  “这……”令妃一时语塞。的却是如此,皇上至今为止也没有给过小燕子什么封号,只是让自己好好照顾着,可她又的确是皇家血脉……
  “永琪见过纯贵妃。”五阿哥带着些许恭敬的给纯贵妃行礼,这可是三哥的额娘,怎么也是要尊重的。
  纯贵妃点点头,算是应下了。“好了,今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本宫不想管,也管不了,可本宫有句话要说,这位小燕子格格既然入了宫,便要守这宫里的规矩,今日遇到的是本宫,本宫也就放下了,可往后遇到了旁的什么人……令妃,你好自为之吧!”
  
  养心殿,乾隆放下了手中的朱笔,“她真是如此说的?”
  “回皇上,纯贵妃确实是这样说的,还有……那簪子……”
  “那簪子怎么了”
  “回皇上,那簪子是三阿哥亲手做的。四格格如今正在房里哭着呢。”
  “永章亲手做的???简直放肆!给朕传旨,命令妃在延禧宫好好教导小燕子礼仪,教不好便不用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咱又回来更新了。
感冒好得差不多了,就是一直在咳嗽。
真郁闷。各种偏方,各种郁闷。




29

29、是训斥还是关心。 。。。 
 
 
  簪子碎了,永章亲手做的簪子碎了。乾隆在养心殿里来回踱步,心中说不出是怎么复杂的心情,断了的簪子已经被人偷偷拿到了养心殿,听说和嘉躲在屋里又哭了一回,可乾隆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只是细细的盯着手中断成两截的簪子。
  碧玉七宝玲珑簪果然如同它的名字一般玲珑活泼,是很适合和嘉佩戴。
  初听到簪子碎了的时候乾隆心中是没有过多的想法的,可后来呢?后来听说这簪子是永章亲手做的,他便忽然涌起了一丝愤怒,尔后确实庆幸。愤怒的不过是一只不知从哪儿飞来的野鸟,也敢砸碎了永章做的簪子。而庆幸的是,这簪子,最终是碎了,又到了他的手中。
  乾隆仔细看了看,这簪子的材质赫然是他不久前赏赐的众多物品之一,虽然他并不是不知道他所赏赐给皇子公主的物品有许多都被拿去送人了,可就这一次,他觉得心中很是失落。这些东西,都是他在忙着国事的闲暇一一挑选的,除了对待太后,还有谁能让他这般尽心?
  乾隆坐在御案前,用手细细摩挲着断掉的簪子,那些雕刻精美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主人对于家人浓厚的情感。永章素来身子就不好,他一点都舍不得永章劳神费力,有时看着他废寝忘食的阅读,或是细心凝神的作画,他都会觉得很是心疼。又怎么会让他一个人费尽心思亲手雕刻这样精细的物件?
  夜深了,乾隆捏着一截断簪,辗转反侧。
  
  永章靠在床头,一手摸着小狐狸圆嘟嘟的小肚子,一手平坦,让人诊脉。
  “陈大夫,您看看主子这是怎么了?”小馒头侧着头细心的询问着一直为永章看诊的陈大夫。
  陈大夫摇了摇头,道“三阿哥,您这回可有收到什么特别的物件?”
  永章收回手,小馒头上前将永章腕间的衣袖整理好。“特别的物件……陈大夫指的是?莫非,永章又中毒了?”
  陈大夫摇了摇头,“并非如此,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此话怎讲?”
  “三阿哥体内本就带着一种毒素,并未彻底清除,而今怕是遇上了旁的毒药,引发了体内的余毒,两者相生相克,平时倒也相安无事,一旦发作起来,必是疼痛难挨。”陈大夫见小馒头一脸慌张,忙摆摆手道“莫要慌张,这是好事。”
  “大夫,这怎么能是好事呢?……”
  “呵……三阿哥中毒不深,其所带毒性正好可以压制三阿哥体内的余毒。几次发作后就能彻底将三阿哥体内的余毒清理干净。陈某,恭喜三阿哥了。”
  “原来如此……此番,算是永章因祸得福了。”永章微笑起来,带着一种对于生命的满足感。“又劳烦您了。”
  “哪里哪里,既然三阿哥无事,陈某便告辞了。”陈大夫起身要走。
  永章笑了笑,吩咐小馒头将陈大夫送了出去,自己则摸着球球,仔细的思考。这段时间他收到的礼物着实很多,大臣们送的礼物几乎可以直接排除,因为它们至今积压在库房中。至于其他人的礼物……乾隆的湖笔,纯贵妃的糕点,和亲王的极品贡茶,五阿哥的玉佩和……香囊……
  对了……
  “香囊是令妃娘娘亲手绣得……”永琪的眼中带着些许温柔。
  原来,令妃已经如此迫不及待了吗?
  
  翌日,永章正抱着自个的小狐狸球球,靠在院子的回廊里看书。那回廊上方有着清幽的藤萝,彼此缠绕在木架上格外清静。
  “爷,高公公来了。”小馒头附在永章耳旁低语。
  高无庸?他来做什么?永章虽然有些不解,却还是低下头,给了自己一个完美的微笑,然后抬头看向远远走近的高无庸。
  
  “三阿哥真是好雅兴。”高无庸笑眯眯的走近。
  “哪里哪里,永章不过是闲人一个,闲着无事可做罢了。”永章抱着小狐狸站起身来,将小狐狸放到了小馒头手中。
  “这便是上回皇上送给三阿哥的雪狐吧?看样子,三阿哥将它照顾得很好。”高无庸看着那只肥了不少的小狐狸笑了得更欢。
  “当然,这只狐狸活泼可爱,真是让人想不喜爱它都不行,何况这还是皇阿玛御赐之物,永章不敢怠慢。”永章摸了摸小狐狸的头,小狐狸便蹭了蹭他的手心,密细的茸毛在手心转动,酥酥的,软软的。永章的嘴角不自觉噙着一抹笑意。
  高无庸静静了看了片刻,打断了这一人一狐的相处。
  “奴才原也是不想来打扰三阿哥的,可这会子,皇上有令……请您去宫中一趟。”
  “公公可知道皇阿玛找永章有何事?”
  “这……奴才也说不清,但总归与三阿哥是无害的。您,放心吧。”高无庸顿了顿,见着了这满院子的美景,与三阿哥那闲适的生活。他此刻倒还真说不清,皇上的旨意对于三阿哥来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乾隆接见他的地方并不是什么正式的场所,而是他曾经住了一个月的养心殿偏殿。
  甫一进门,便看见乾隆穿了一件月白皇帝常服坐在床榻上翻阅着什么,永章不自觉的跟着高无庸走近了。
  “禀皇上,三阿哥到了。”
  乾隆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叫高无庸退下了。很快,偌大一个偏殿,居然只剩下了乾隆与永章两人。“坐吧。”乾隆抬起头,看了一眼永章。
  “永章谢皇阿玛。”于是寻了他之前很喜爱的一张椅子坐下了。离乾隆离得不会太远,却也不会太近。乾隆见永章坐下了,也不多话,就着手中的书本自顾看着。心里有一个声音在暗骂自己终归是舍不得他累着了,安慰着自己这是作为一个父亲的愧疚与歉意。而另一个声音却是在反复的提醒自己,不,不对,这绝不仅仅是父爱的补偿……乾隆强压下心中那些思绪,用余光看了一眼永章。只见他端坐在椅子上,背脊挺直,仿若一株翠竹一般,不温不火,不急不慢。心中便不由得有些火气。
  将手中的书册狠狠的摔在了床上,乾隆开口道“你的身子可大好了?”
  “永章谢皇阿玛关心,已无大碍。”永章虽然对于乾隆摔书表示不解,但依然不敢多问。
  “如此便好……”才怪!什么叫做已无大碍,难道真的疼死了也不肯喊叫一声吗?虽然不知道是谁下的毒,但至少他已经在调查了,至少他知道毒发时候的痛楚了。可这孩子,为什么就不肯向人示弱呢?哪怕是一点点都好,只要他开口,他便是定然要为他讨一个公道的。
  乾隆的火气更甚,摸出怀中的两截断簪。“听闻,这是永章亲手做的,可昨日却不小心被小燕子给砸碎了。”
  “什么?和嘉有没有事?”
  “你放心,和嘉无事,不过是额角有些肿痛,朕已经派人送了药去了。”
  “永章谢过皇阿玛。”
  “朕想问的是,这簪子,可是你亲手所做?”够了,他实在是不想在听到这些公式化的回答。
  “回皇阿玛的话,是……”
  “放肆,你堂堂一个皇子阿哥,要什么是自己买不到的,非要自己动手做这些个女儿家的玩物,难道你除了看书画画便无事可做了吗?”激动之余,那簪子便从乾隆手中跌落,摔在了地上,好在靠近床塌的地上铺了一层地毯,才没有更加碎裂。
  说到底,乾隆还是用错的关心的方式,因为永章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加难看。只见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儿臣,谢皇阿玛教诲。以后……不敢了。”
  “你起来吧,朕也不是那个意思。”乾隆忙上前将永章扶起,坐到了床塌边。“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较真呢?快让朕看看你的腿有没有淤青。”原来永章跪下的地方,是没有地毯的,整个人跪倒在地的声音格外沉闷。乾隆的心跟着一沉。那么用力作甚,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腿会很疼吗?
  永章向后缩了缩。“不敢劳烦皇阿玛。回头永章自个涂些跌打药便没事了。”永章原就单薄,此刻低着头向后缩的模样真是委屈又可怜。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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