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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一醉一陶然(41)-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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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莫名奇妙的穿越 。。。 
 
 
  如果一觉醒来发现你正躺在一张华丽的复古大床上你会想到什么?
  如果一觉醒来发现这个房间虽然华丽却显得阴冷凄清你会想到什么?
  如果一觉醒来发现你的脑海里多了很多明显不属于你的记忆你会想到什么?
  如果一觉醒来发现你自己的名字被迫换成了所谓的爱新觉罗永章你会想到什么?
  如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原本健康的身体变成一个病弱的男子连爬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你会想到什么?
  没错,穿越,就是穿越。
  好吧,咱们悲催的被作者穿越的君陶然此刻正异常悲愤的竖起中指,穿越你妹啊穿越,不知道爷才中的大奖还没有领啊!!
  其实,所谓的大奖,就是买某种饮料得到的“再来一瓶”。
  
  正在陶然自怨自艾的时候,那扇雕花大门被人缓缓推开,他立刻做出熟睡的模样,侧躺在了床上。
  “唉——”一声清浅的叹息就这样落入了陶然了耳中。从嗓音来看来者应该是位年轻的小太监。他放缓了脚步走到床前,替陶然拢了拢被子,然后转身将搁在桌上的食盒打开,先是捧出一碗药来。小心的走回床边。
  “三阿哥,三阿哥……。您醒醒啊……”
  君陶然装作没有听到的模样,天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喝中药了,尤其是闻起来就已经这么苦了,真不知道原主是什么喝下去的。
  “唉……”又是一声叹息,“三阿哥,您这样可怎么办呢?现在皇上根本就不会想起您,您又何苦为了皇上那么多年前的一句话将自己伤成这样?”
  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此,小太监已经觉得很是大逆不道匆忙闭嘴。只是将药碗放在了床头,接着唤着陶然。
  “三阿哥,您醒醒吧,今日的午膳已经过了时了,再不吃便要凉了。”世态炎凉,这府中除了一个厨子和他这个小小的贴身太监,谁还能真的心里想着念着这位爷呢?
  陶然在心底默默叹息,他确实也知道这个身子原来到底是有多么不争气的。不说他的那些个兄弟姐妹们了,就连这府中的侍卫宫女们都能够用轻蔑的眼神肆意大量自己,只一心沉浸在被乾隆责骂的往事之中一遍遍回忆一遍遍难过,以至于短短的青春浪费在了自怨自艾中。
  陶然缓缓睁开眼,就见到身边的小太监欣喜的叫道“爷,您醒了呀,今日小馒头给您准备了些清淡的素菜,天气热起来了,您身子也受不住。”一边絮絮叨叨说着,一边麻利的替陶然更衣着装。
  君陶然在小馒头的服饰下很快用完了清淡而养身的食物,趁着此时,他开口道:“小馒头……”
  “爷,您呐还是要到外头去走动走动,您都不知道今夏的花儿呀开得特别美。”小馒头埋头擦着桌子。
  “小馒头……爷在问你话呢!”
  “啊???”小馒头明显是被陶然吓了一跳,以往沉默寡言郁郁寡欢的三阿哥今日居然主动开口和他说话了?!
  “爷问你,爷府上都有些什么人呢?”
  “回爷的话,府上都有……侍卫和侍女……?”
  “爷问的是,爷府上都有些什么地方派来的人?”君陶然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眸细细盯着身旁的小馒头,小馒头心中觉得有些诧异,三阿哥怎么忽然就变了呢?
  “爷不妨跟你直说把,爷决定要放弃过往重新来过了。”君陶然的语气带着些许落寞,“既然皇阿玛不喜欢我这个儿子,爷好歹也是个天潢贵胄王子皇孙,不管皇阿玛怎么说爷,爷都是要活下去的,可帮你瞧瞧爷以前活成了什么样子,连死都不如。”
  小馒头毕竟是个单纯的少年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反正只要三阿哥不再那般庸碌麻木就是件好事。
  “回爷的话,您府上除了令妃娘娘派来的人之外再无他人了。”一个被皇帝责骂直接剥夺储君之位的皇子是不值得人去探听。除了……个别人。
  “你说令妃?……”君陶然沉思了片刻,令妃这个女人不管是在正史还是那些野史中都是个厉害的女人,从一个小小的包衣奴才到一个高贵的皇妃,最后还凭借着十五阿哥打败了皇后追封为皇太后。
  他想了想,然后说道“小馒头,替爷拿文房四宝来。”
  “是,爷。”
  很快文房四宝便被小馒头摆上了桌。君陶然提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用信封封好了,递给小馒头道“现在给爷送去苏召南苏大人府上。”
  “是,爷。小馒头这就去。”
  对于三阿哥的来信苏召南觉得很是讶异,可这封用瘦金体写的信不仅字迹大气而且带着些许久居上位的凌厉。
  信上不过短短几行,算是简单的想自己提了一个要求,这并不是什么难事,苏召南也乐意帮这个忙,不说他是什么不受宠的三阿哥,可他毕竟也是自己的外孙呀。
  于是第二日,苏召南便派人前来更换了三阿哥府中的所有人。
  至于你说令妃?哦,抱歉了,她现在还没觉得三阿哥对她有什么威胁呢,不过是个快要病死的皇子,监视的人撤了便撤了吧,还能怎么样呢?
  你说告诉皇上?这可不行呐,谁不知道乾隆爷是个护短的人,可他再护短也不会在这种大事上护短呀,大清哪条例律告诉你一个包衣出身的皇妃可以有权利去监视一个皇子?即使不受宠。当然,你说其他人的监视,那是彼此都心照不宣的。就连人家皇帝都处在被监视之中呢。
   

作者有话要说:又挖坑了,我能感觉大家的怨念啊啊啊啊啊。




2

2、住宿条件要改善 。。。 
 
 
  新的环境总是让人难以抑制的觉得不安,尤其是生活在这样一个皇权至上的环境,即使成为一个皇子,却也还是生物链中不算高的一个环节。穿越这件事对于君陶然来说有些莫名的悲哀却又有些喜悦。
  悲哀的是这那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自己存在的痕迹,因为来自爱新觉罗永章的记忆如此明晰,仿佛亲生经历一般,从出生到死亡,一个人的一生怎么可以如此短暂而卑微。而喜悦则是源于对于生命的感受。回首,仿若隔世,在医院的日子里,每日读书写字,看花而眠,极力掩饰着自己已经病入膏肓的事实,可现实便是如此残酷了。
  一睁眼,一闭眼,匆匆百年。
  除了君陶然这个名字,还有什么是他曾活过的凭证?除了一具如同行尸走肉的躯壳,爱新觉罗永章又剩下什么?或许因为都是如此悲哀的人才能找到共鸣吧。
  
  “爷,您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呢?”小馒头撩起床边的纱帐。昨日推开的木窗,将屋内滞留的空气更换,阳光斜斜洒入为这满室苍白增添了一抹亮色。
  君陶然撑起病弱的身子,细细打量了一遍昨日没有仔细看过的房间,怒火在胸中燃烧,君陶然一阵头晕。
  请原谅他的语言拙劣以至于实在找不到什么话语来形容这间屋子,只能咬牙暗恨,怒其不争。
  
  好在早饭后苏召南的管家登门拜访,才叫君陶然阴郁的心情改善些许。总的来说苏召南的办事效率之高让君陶然十分满意。
  此刻君陶然坐在舒适的雕花木椅上,端着一杯香茗细细品尝着,那些侍卫侍女的离去似乎对整个循郡王府没有任何影响,因为接替他们的人很快便到来了。
  只见花厅内男女分为两排站立,约莫十来人个个垂首以待,不敢窥伺上座的三阿哥。君陶然心中暗自点头,对苏召南的管家温和一笑,道:“如此,劳外祖父费心了。”
  “小人替苏大人谢过三阿哥的夸奖。”管家躬身,带着些许亲切却又不失恭敬。
  小馒头极有眼力的扶起了管家。
  “好了,劳你来这么一趟也不容易,不如就在爷府上用过早膳再回吧。”君陶然笑笑,表示对管家的满意。接着吩咐道:“小馒头,送管家去偏厅用膳。”
  “小人谢过三阿哥。”
  “管家这边请吧。”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君陶然这才不急不忙的抿了口茶水,而屋内已经站了不短时间的男女们也没有任何抱怨的神色。他们没有任何资格去抱怨,显然阶级决定一切。
  呵……在这样的社会里,只有聪明人才能活的长久。显然苏召南便是一个。
  君陶然掀开杯盖,稀薄的雾气缓缓升起,遮掩了他唇边的浅笑。
  
  “你们既然是爷的外祖父找来的人,品行自然是不错的,但有些话爷得说在前头,免得各位在爷府上做错了事还不知所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各位都是聪明的,自然知道如何分辨。想来你们也应该知道,爷的身子不好,那些个偷鸡摸狗的行为若是被发现了爷也懒得处理,免得气坏了身子,爷自然会将人交与官府。最重要的一条便是,爷府上的人自然唯我是从。这样说大家可都明白了?”君陶然语气平和的说着。
  花厅内的众人便都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晓。
  “不过你们也大可放心,爷再不济也是个郡王,在爷府上总亏不了你们,每个月每人可以轮休五日,病假另算,当然每个人都要在小馒头那儿登记。……”说着说着,君陶然便觉得有些疲乏了,这身子着实经不起劳累,但君陶然又在心中反驳道:至少不似前世那般只能坐着等死。能够再活一次,已经是万幸了。君陶然,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正好此时小馒头走了进来,君陶然扬声道:“小馒头,你来将府里规矩给他们仔仔细细讲清楚了,爷有些乏了,先睡去了。”
  “是,爷。可要奴才先送您回屋?”
  “不了,爷自个可以。”
  
  恍惚间便睡到了徬晚,小馒头已经在床边等了许久,“爷,您可算醒了。”
  君陶然低声问道:“已经过了午时了么?”
  小馒头扑哧一声低头笑了起来,原来从来一副阴沉模样的三阿哥,循郡王爷此刻正坐在床榻揉眼睛呢。那副朦胧而温和的模样真是明媚。
  就像是,像是回到了多年之前,小馒头刚刚调过来服侍三阿哥的时候一样。
  “小馒头?”君陶然扬声道:“爷叫你呢,你还在想什么?”
  “爷恕罪,小馒头这就为爷更衣。”
  
  “对了,小馒头,这花是谁送来的?”君陶然借着这个时候再次打量了一番他这不算小的房间,总算是发现了一抹浅淡的生机,心中正高兴着,却讶异的发现那抹生机却是催人的毒。
  “噢,那是碧流姐姐放的。”小馒头匆匆瞄了一眼又专心的替君陶然打理衣衫了。
  碧流……不说还好,这一说起来君陶然便觉心中愤懑。这个碧流可不就是令妃的人么?水仙,还真敢送来,连一个不受宠的皇子都要如此算计,呵……令妃啊令妃,你可真是贤良淑德呢,想要学人孝贤皇后也要看看你够不够格。难怪啊难怪,如此刻意逢迎至今也只是个妃罢了。自己的皇阿玛难道还看不出来么?
  “小馒头,给爷将那盆花扔出去,爷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日去给爷找几个好的工匠来,爷要改善环境!”这话说的几乎是咬牙切齿了,这样的环境能住人么?
  不过是一张美人塌,一张雕花木床,床身用素色的纱帐遮了一层又一层,睡起来极不踏实。窗边的书桌已经空置了许久,书架也已经染尘,空荡荡的墙壁只有一副字挂在墙壁。那字迹遒劲有力,带着他人所没有的霸气,赫然是乾隆所书——孝。
  从前的永章便是这样过日子的吗?他心中有着复杂的情绪蔓延,复而深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
  呵,如今他才是爱新觉罗永章,日后的生活是他一个人的,谁都不能干涉。
   

作者有话要说:接着更新。




3

3、生活其实很狗血。 。。。 
 
 
  时隔一月,循郡王府修整结束,舍弃了以往辉煌大气的皇家园林建筑,请工匠模仿苏州园林整改,一草一木都透露出一种宁静温柔的氛围。
  君陶然是极爱江南风光的,因此对于自己的府邸整修格外注重,甚至不惜花重金将后院给挖了个遍,最终倒也整治出了几番江南韵味。
  在后院引用活水作为中心,湖心有亭,其他景物配合着布置。水面有时成河道模样,便定然会有一条蜿蜒的石径,并且绝不雷同,两岸高低屈曲任其自然,在那儿布置几块玲珑的石头,并种上一些垂柳与花草,从各个角度来看都是一副美丽的图画,池塘里养着各色锦鲤,夏秋季节荷花或睡莲开放,便又是一副“鱼戏莲叶间”的美景了。 
  府中栽种和修剪树木也着眼在画意。高树与低树俯仰生姿。落叶树与常绿树相间,花时不同的多种花树相间,这就一年四季不感到寂寞。没有修剪得像宝塔那样的松柏,没有阅兵式似的道旁树:因为依据中国画的审美观点看,这是不足取的。有几个园里有古老的藤萝,盘曲嶙峋的枝干就是一幅好画。开花的时候满眼的珠光宝气,使人感到无限的繁华和欢愉。
  (这两段文字来自叶圣陶先生的《苏州园林》一文,略有修改。)
  坐在葡萄架下饮茶,阳光被葡萄的藤蔓蜿蜒出来的阴影所吸收,只余下点点星辉。君陶然觉得自己似乎要溺死在这样平和的日子里了,美景美食吃了便睡,试问天下还有谁的日子能过得如此惬意。
  首先他是个皇子,其次他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然后他是一个不受宠的病弱皇子,最后他是一个有着郡王份位的不受宠爱的病弱皇子。并且他额娘是极为疼爱他,给他留下的庄子和店铺都很是赚钱。
  这代表了什么?代表着他可以每日睡到自然醒,看书写字画画喂鱼,被人服侍,只要呆在家里就可以拿到丰厚的年薪,试问这样的日子怎么不算是惬意?
  除了——
  “爷,尝尝今日的樱桃酥味道怎么样?”小馒头身后跟着两名面容清秀的侍女,一人手中端着一碗漆黑的中药,另外一人手中端着一盘精致的樱桃酥。君陶然只望了一眼,便又将视线转回了湖面,悠悠然丢了一撮鱼食,那些斑驳的锦鲤便快速浮出水面划出大片水花。
  啧啧,小馒头哟,不是爷说你,你这是拿爷当小孩哄呀。哼,樱桃酥什么的,都快吃了七八天了,厨子不腻歪爷都腻歪了!!!
  其实——这才是真相吧……傲娇的三阿哥哟……
  “爷,太医说您的身子好了许多,您若是喝了这药,咱们就出府看看去吧?”
  摸了摸自己的腰,于是,爱新觉罗永章觉得自己堕落了,得,出门吧。小馒头看君陶然骤然璀璨的眼眸便知道自己又作对了。
  “还不快给爷拿来?”
  “是”端着药碗的侍女走上前君陶然接过,一口气饮尽。
  若是君陶然知道出门一趟会遇到这么多的事儿,估计他宁愿每天吃那些腻歪的樱桃酥也好过出门……
  
  “爷……您慢点儿走……”你眼睛有毛病啊,没见人家推车走的老人都比爷走得快没么?
  “爷……这儿风大,您当心着凉……”胡说啊喂,这明明是夏天吧!!?
  “爷……这儿人多,您的身子可经不住……。”又胡说,这儿明明多少人呀!!!?
  “爷……这玩意儿您可千万别吃啊,您万一要是又病了可怎么得了呀!”爷忍不住了!
  “小馒头,你到底要做什么啊!?”君陶然实在是火大,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小馒头居然一直在他耳边碎碎念。
  “行吧,小馒头。那你给爷说说这也不准那也不准,爷能做什么呢?”人潮汹涌的大街上,少年的身形突然顿住,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拎着大包小包的小太监。
  那双眼含怒,面色染上了嫣红,浅淡的,宛若桃花般温柔明媚的模样。蓝衣的少年那一眼凌厉的风情着实令人惊艳。
  仿佛街道上的人潮全都散去,其他景物都逐渐褪色,只有那一抹亮蓝,徐徐涂抹在心底。
  
  “四哥,四哥?哎——四哥,我是说你在看什么呢?”龙源楼上,爱新觉罗弘昼顺着乾隆的目光向外看去。“哟,四哥,那不是你们家小三儿么?几个月不见怎么变那么漂亮了?”
  乾隆收回了目光冷哼一声道“你请我出来,就为了喝杯茶?”
  “我说四哥啊,别介呀……我这不是看见小三儿高兴么,你不知道前几个月我去他府上看他的时候他那可怜的模样哟,瘦的只剩骨头了都。真是可怜。”其实弘昼这话一点都不夸张,因为几个月前的永章的却瘦的连站起来都需要人搀扶。眼窝深陷,皮肤呈现不自然的暗黄。
  乾隆有些沉默。上次见到自己的这个儿子还是半年之前,那时他也只是象征性的看了一眼,着实瘦弱得不像话,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心下便觉得不喜,这样的孩子哪里有半分似他?可如今远远看去。却是满满的生机,面色呈现自然的红润,双眼明亮而璀璨。
  “四哥?四哥??”弘昼用手在乾隆面前挥了挥,“我看他也难得出门一趟,你们父子定然也是许久不见了吧。”
  乾隆并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街边的少年早已远去,隐匿人潮。
  “哎,四哥,别找了,我已经派人去将小三儿请上来了。”弘昼的笑容里带着些许玩味。其实他更加好奇的是什么让一个沉寂了这么多年的少年,忽然焕发生机?
  
  君陶然站在街角,被汹涌的人潮挤到了一旁,听着身边百姓的议论,顿时纠结不能。
  “唉……你们快看啊,他他拉将军回京啦”
  “是啊是啊,我还听说啊,那他他拉将军在荆州如何如何balabala……”
  还有,自己面前这个侍卫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啊~~!
  “三少爷,我家老爷请您到龙源楼一叙。”
  君陶然抽搐不已……谁能告诉他他刚刚听到的龙源楼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什么他他拉将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他在穿越清朝的同时,还穿越到了一本…啊 不,应该是几本脑残文里面了????
  君陶然看了一眼龙源楼二楼的雅间,只见两个气度非凡的男子凭栏而坐,其中一个男子正挥舞着手中的扇子向自己示意……
  神呐,你还能再囧一点么?
  那两个人不是乾隆和和亲王还有谁?君陶然闭了闭眼,同时在心中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幻觉,一定都是幻觉。
  可是——
  “呀……他他拉将军到了…。”
  只见从街道那边缓缓驶来了一队军队,领头的中年男子带着一名柔弱的女子骑着一匹马缓缓走近……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接着更新了。
一切将要上正轨了。
不过。。。。。。脑残的语言博大精深,咱要如何才能研究透彻呀???




4

4、月芽儿与怒达海。 。。。 
 
 
  此时被围观的新月格格正羞怯的靠在他他拉 怒达海的背上,两人共同骑着‘禄儿’带领着军队缓缓前行。那哒哒的马蹄被百姓的欢呼所淹没,新月的心中有着难以抑制的自豪与喜悦。这些人都是来欢迎她和她的天神的。他们是多么的热情多么的美好啊!
  而怒达海的虚荣心更是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还有什么比他现在更加幸福吗?功名在身,美人在怀。家中还有贤惠的妻子活泼的儿女和慈祥的老母这一切都是多么的美好啊。
  “怒达海,这不是在做梦吧?”新月的身子颤抖着,更加贴近了怒达海的怀中,马背上的空间本来就有限,新月的主动贴近更是让不少围观的百姓倒吸一口冷气,更有爱看热闹的百姓已经嚷嚷开了。
  “啧啧……原来这就是格格呀……”
  “就是就是,不是说格格们都是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吗?怎么这样呀?”
  “光天化日的,和个男人拉拉扯扯……”
  “哎哟,这都什么世道呀!”
  被围观的两人紧紧相拥,像是忘却了天地,整个时间只有他们两人的存在一般,亲昵而暧昧的紧贴。
  怒达海看见新月的眼底有着浅浅的哀愁,不禁一阵心动。他的月芽儿怎么能够这么柔弱这么美丽,连皱眉都有着不一般的风情。天哪,她怎么能够这样做,她难道不知道只要她皱一下眉他的心也会跟着她心痛吗?
  “哦,我的月芽儿,这当然不是在做梦,你摸摸我,我在这里,我的心也在这里。你摸摸它,它正在为你而跳动。好吧,我的月芽儿,告诉我,是什么让你如此不安?”怒达海感觉怀中的娇躯正依靠着他宽阔的肩膀而颤抖。
  “怒达海,我的天神,我真是不敢相信我真的逃出来了,然后命运让我遇见了你。哦,你知不知道你出现的那一刻,我觉得我是那么卑微那么渺小,而你,骑着禄儿高高在上。然后你带我离开来到京城。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我好害怕。害怕一睁开眼睛,就破碎了,这里还是荆州,而我还在逃难。”新月说着说着眼泪便盈满了眼眶,衬着一身白衣,楚楚可怜。
  “哦,不,月芽儿,别怕,你看看,这一切都是真的,还有什么比我陪在你身边还要真实,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你怎么忍心把自己放在过去的回忆里??”怒达海皱眉紧紧揽住了新月的腰。
  “噢,怒达海,我的天神!是的,我还有你,还有克善,我一点都不怕。”新月顺势将头埋入了怒达海的胸膛。
  “噢,月芽儿,就这样,就这样靠在我的怀里,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我。”
  马蹄声敲击着有序的节奏哒哒远去。君陶然内心苍凉一片,不禁摆出了经典的45度望天姿态。忧郁,真的忧郁。
  
  龙源楼的二楼雅座中,弘昼看了看对面乾隆阴沉的脸色,以及地上已经寿终正寝的瓷杯,再看了看楼下走远的军队,远远还能看见两个人依偎的背影。
  “不知廉耻!”弘昼打开手中的折扇使劲扇了扇。
  乾隆用阴郁的眼神看了一眼弘昼“哼,这不就是你今日想让朕看到的?”
  “哎~四哥别介呀,我还不是看你每天处理公务太累了出来散散心么?”弘昼满不在乎的笑笑。他的却是早就知道他他拉怒达海和那位新月格格的事迹了,也的却是有预谋的将乾隆请出来喝酒的。看他家四哥变脸和闹心向来是他的兴趣之一。当然,最大的兴趣还是装死。
  乾隆手上拿着高无庸新换上的杯子浅浅抿了一口茶水,却是连一眼都吝惜给予弘昼。街道上围观的人群缓缓散去了,比起之前的喧嚣和繁华,如今的稍显寂静才是这座古城应有的面貌。带着浓厚的历史积淀如同水墨般优雅而深刻。
  乾隆的看了一眼街道,那抹亮蓝色已经随着人群散去消失无踪。
  “四哥在找小三儿么?诺,他上来了。”弘昼夸张的用折扇指了指正在上楼的君陶然。
  相信我,如果黑线这玩意可以具象化的话,他早已被黑线掩埋了。
  小三儿你妹呀小三。爷是有脾气的!君陶然此刻特别想要转身回府,可想想自己的身份,再想想现在自己面前的两人……好吧,惹不起……
  “永章见过皇阿玛,见过皇叔。”回想着以前的礼节,对着乾隆和弘昼行礼。
  乾隆趁着这个机会仔细看了看面前的少年。原来不知不觉间时光就悄然走过了,爱新觉罗家的人向来薄凉何况是掌握生杀大权的他。所以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对于这个少年的责骂与漠视有何不妥。
  对于他的不喜,更多的其实是少年苍白的脸色病弱的身体以及死气沉沉的眼睛,无一不在告诉着他,他毁了一个孩子,毁了一个原本骄傲而健康的少年。
  于是他便借口自己繁忙,借口这个孩子不孝,不想要见到他。于是封郡王,于是赐府邸,于是让他早早的搬离了自己的视线。
  他病弱,那正好,连早朝也不用上了,偌大一个大清还养不起一个闲人。况且是一个太医曾经预言过活不长久的闲人。
  这样的时间长了,他也就真的忘记了自己还有过这样一个孩子,可如今看来,这个孩子阳光而明媚,只是除了那双明亮而温润的眼眸中有着深深的疏离与淡漠。
  看似温润亲和,实则淡漠而薄凉。
  呵……多么适合爱新觉罗家人的词语。
  
  君陶然保持着半跪的姿态已经很久了,他的身子恢复得并不是那么快,虽然是深夏,可地上的砖依旧冰凉。他原本因为运动而漾起的红晕已经开始满满消散。
  弘昼看了看自己的四哥,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作为和他一起长大的兄弟,很多时候面对很多事情有着惊人的相似。只是他们彼此表达的方式并不相同。
  “呵…。。。小三儿快起来快起来。”弘昼伸手扶起了君陶然。自然也没有漏过君陶然嘴角的抽搐。“哎~小三儿快坐吧,地上凉你身子骨又不好,这会子好不容易补回来一点,可千万别又着凉了。”
  “永章谢皇叔关心。”
  “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哦,小三儿,这都出宫了还叫什么皇叔,直接叫五叔好了。”弘昼摇了摇折扇“我听说你府里重新整修了一番是吗?”
  “是……”这都什么地儿呀,不就是重新装修了个房子么,有必要弄得像是多大的情报么?难道你家的房子住久了不要整修?永章很不厚道的在心中吐槽了一番。暗地里撇了撇嘴。
  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永章继续低着头望着桌面,等着弘昼的下一句话。却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全被对面的乾隆收入眼底。
  羞恼,焦躁,不屑,假装的恭敬与一丝骄傲。一个人的脸上怎么能有那么多的表情?乾隆只觉得好笑。
  “永章介意带我们去参观一番吗?”弘昼此言一出,更是深深刺痛了君陶然的心……
  “自然不介意……”……才怪。爷介意,很介意。爷介意你就能不来了么?还有那句话明明是陈述句吧啊喂!!!你都决定了还要爷同意作甚?
  “朕亦有此意。”得,乾隆爷一言定江山。这事儿就这么决定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五一快乐哦,咱高三只放一天假,然后上午出门上课到一点才回来。
所以大家养肥了再看看把。下周更新时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会是星期天下午。

大家注意保护眼睛早点休息哟。




5

5、月芽儿要入宫了。 。。。 
 
 
  “那行呀,咱们这就出发吧!”对于热闹向来没有抵抗力的弘昼好心情的看着自家侄儿抽搐的嘴角。
  咳咳……事实证明,尽管君陶然比他们先进了三百多年,可依然没有能力和这样两个腹黑斗……
  “这……五叔不喝完这杯茶休息休息再走?”君陶然抱着一丝期望。
  “不了,再喝下去今日可就去不成小三儿府上了,宫内怕是要落匙了,四哥你说是不是?”弘昼摇着扇子笑得温和无害。
  “是……永章这就着人安排马车。”
  “无妨。”一直不怎么开口的乾隆说道“朕记得你的府邸离这儿不远。”
  可不是不远么?可不是就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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