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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灵素的二次穿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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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灵素,是她的第二个名字,因为这三个字,使她不得不代替原来的程灵素在飞狐外传过了十多年前苦后甘的日子
然而一张意外得来的药方却又为她开启一扇往另一个名为倚天屠龙记的时空之门
究竟在这个世界中,程灵素还会不会像前两世一样,自始至终都只能孤独一人呢?
武当四侠张松溪在师兄弟七人之中,素有‘足智多谋’的评价,虽然沉默寡言,却凭着智慧与洞察先机,而多次化解危机。
当一个心中充满大爱,为国为民,且永不言抛弃手足之情的张四侠遇上一个前世无父无母、孤苦无依,独自挣扎着苦命人生,再世为人还曾在被师兄姐们追杀中过日子的程小姑娘时,两个人生观念截然不同的人能够撞出火花的机率又该是多少呢?
────────以上为正常版简介────────
────────以下为失常版简介────────
本文中有个不能明说的地方,就是:女主仅是个外强中干,属性趋近于二,偏偏还有些小性儿的傻姑娘,因为前两世过了太久的封闭隐居生活,于是在倚天世界中,总算找到把从未显露的叛逆因子发作出来的机会。
而男主因为不幸就是开启这个隐属性的可怜娃,所以从此只能过着不断替某人收拾善后的悲惨岁月。
附注:由于作者某种强大的怨念,所以此文情节的三观已暂时寄放于银行保险箱中,入坑者请务必三思而后行…。
内容标签:武侠 穿越时空 布衣生活 江湖恩怨
搜索关键字:主角:程灵素 ┃ 配角:倚天屠龙记中各个需要出场人物 ┃ 其它:倚天,金庸,武侠
正文 第一章
程灵素如同过去的那些年一样,在天边日光将要升起之际的时间睁开双眼,只是这个早晨的情景竟叫她有些愣怔,往昔习惯性一起身就会看到的梳妆台上那面镜子突然间好像离她有些遥远,然而这种不适应的感觉也仅是数息之间罢了,毕竟这样的情况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发生过一次,而那一次的转变是…她来到那个叫做飞狐外传的新世界,还有一个新名字-程灵素。
曾经的程灵素当然不叫程灵素,不仅如此,那时候的她也只是个初入社会不过几年时间,一直在社会底层翻滚打拚的平凡女子,后来虽然无意到了飞狐的世界,又随着师父无嗔大师学了几年的医术,她也没有随原著剧情的走向,成为那个为了要救心上人一命,同时还想要惩治三个背叛师门的师兄姐,而在未及桃李年华之时就失去性命的程灵素。
也许是因为没有爱上胡斐,所以她才能稳稳地活到三十岁,更因为她不是原著里那个无知善良的小女孩,她不但救下差点死于非命的马春花,还假造了一本无嗔医药录,让石万嗔和三个师兄姐争到最后换来两败俱伤的局面,也换来她往后十年的平静岁月。
不过如今又莫名其妙地换了一个时空,程灵素的心里竟是感到有些没底,真不知道这穿越大神是对她有多大的不满,要不怎么连安稳终老的人生都不肯给她呢?
程灵素在曾经生活过许久的药王庄里走了一圈,这里的一切与她前一晚睡觉之前看到的还是一模一样,自然不会突然冒出早已仙逝多年的师父,然而多年收集得来的一些珍贵药材仍在,她准备拿来养老的一些金银珠宝也没有短少,唯一消失的大概就只有她曾经走过的那三十年岁月。
幸好她不必从幼龄开始这段新的人生,而且脑海中的记忆也都依然存在,身边有足够生活的财产,她想她还是可以继续过着深居浅出的日子,但在这之前,还得先弄清楚这里的时代和她将要背负的又是什么责任?
说到责任…程灵素莫名地想起那张被她深锁在盒子内的药方,药方的来历也甚是奇怪,这张药方原来的主人是个游方和尚,据说他原先生活在甘肃一带,后来因为一些事而避走中原各地,当时的他似乎是因为被人追杀,才会身负重伤前来药王庄求救,又因身无分文,故而拿出这张药方做为抵债之用,还说这张药方是他旧时拜师学艺的门派中流传数百年之久的秘药,其功用是可救治被任何外家功夫所伤之人,尤以断骨伤员最为有用。
按理说,一般人听到游方和尚这番话,再看到那张无名的药方时,多半会质疑那张药方是否真的有如此妙用,偏偏程灵素在听到那个和尚这些话的时候,心里竟莫名地想起倚天屠龙记里曾提到的西域少林寺,便鬼使神差似地答应和尚的要求,随后将那个和尚留在药王庄上疗伤,十数日后,和尚的伤势已经恢复大半,确认于性命无碍后,便向程灵素告辞离去,此后再也不知去向。
后来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每当程灵素再次想起这件事时,还不禁有些懊恼自己当时的冲动,因为当时尚存的武林门派甚至各地的佛教寺院之中,并没有西域少林寺或金刚门这样的名称,她又以为飞狐外传的世界与倚天屠龙记的世界并不相同,就以为那个游方和尚怕也是随口说说罢了。
程灵素坐在那里回想了许久,突然起身来到柜子前打开柜门,从柜内深处又一次翻出那张看过数十遍的药方,然而这一次写着药材配方的纸张居然出现变化了,程灵素发现在配方的最前方赫然出现五个大字,竟是曾经猜想过却又迟迟不能确定的‘黑玉断续膏’。
“咦?!不会吧?难道…。”程灵素见此立刻对自己再次穿越的这个世界可能是倚天屠龙记世界的猜测更多了几分肯定。
不过,程灵素也知道与其自己在这里猜来猜去,还不如去外面探查真相,随即换了身衣服,就离开药王庄往杭州城走去。
此时的杭州城一如她记忆中的那般热闹,不过街道两旁的商铺却并非她原来熟悉二十多年的那些店家,找了很久才找到一间看起来像当铺的店面,她钻进里面,拿出一块不起眼的玉佩向掌柜的典当到一些碎银,本来那掌柜的还担心物品来路不明,不敢让她当那块玉佩呢,程灵素只得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向当铺掌柜再三保证那是她父亲生前留给她的唯一财产了,若不是因为实在没法过日子,她也不想拿出来当,掌柜的见她言词诚恳才勉强答应收下。
“至正七年…原来真的来到元朝了?”程灵素一边走出当铺,一边仔细地看着当票上的文字,很快就在角落找到当票的日期,只见她眉头微蹙,喃喃自语地道。
程灵素虽然已经确认所在的朝代,却仍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在倚天的世界里面,她想这个问题也只能去客栈之类的地方打听了。
一走进客栈里,程灵素就眼尖地看到三个佩带宝剑的男女,她不动声色地坐到那些人的隔壁桌,随口向前来的店小二点了一碗面外加两样小菜后,就默默地坐在那里,心里想着这几个人也许可以给她一点讯息。
果然没多久,隔壁桌的对话声就传来了…。
“听说武当派的弟子为替那死去的张翠山遗孤疗伤,这一年来四处寻找名医和各种珍贵草药,张真人也是一年未曾闭关,想想还真是折腾人。”一个中年男子忽然开口说道。
“要我说啊,当初他们把谢逊的下落说出来不是没事了吗?武当派众人重情重义是在江湖上人人称许没错,可是义兄再重要也没有儿子重要吧?张翠山和殷素素两人说死就死,倒把一个半大的孩子丢给恩师和师兄弟去照顾,也不知道他们在九泉之下会不会觉得害臊?”另一个年纪稍轻,身着宝蓝色衣服的男子的语气带着些许轻蔑,显然不觉得死是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法。
“人家大门派的作风本来就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可怜为了一个失踪多年的张五侠,芙妹和殷六侠的婚事本就是一拖再拖,如今又背上一个将来不知是死是活的师侄,他们两人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成婚。”在座唯一的女子无奈地摇头叹道。
“别乱说!这两件事根本没有关聊,再说明明是那个死丫头不肯嫁,人家殷六侠早就与师太提过很多次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天底下还有比武当七侠更好的人选不成?!”中年男子绷着脸,极为不悦地喝斥道。
“这种事嘛,本来我们也不好论断,毕竟大伯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自然事事会听她的,灭绝师太又是向来看重芙妹,更是不觉得她晚些出嫁有什么不好,其实说不定灭绝师太还有些后悔当初不该选中芙妹去与武当联姻呢。”宝蓝色衣服的男子亦是有些婉惜地叹道。
“难不成就这么僵着?要不咱们劝大伯退掉婚事算了?免得将来白白遭人怨恨呢,汉阳纪家虽是武林世家,但到底抵不过六大门派,本来是喜事一桩,可别到后来成了…。”女子有些担忧地说道。
“闭嘴!妳这娘们懂什么?妳以为亲事是说退就能退的?他们定亲都快十年了,现在要拿什么理由退?难道要说人家殷六侠不好?还是说芙妹有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中年男人顿时怒气冲冲地打断女子的话。
程灵素在一边听着一边想要替他们羞愧地掩面,话说她要是没记错的话,他们口中的芙妹就是纪晓芙吧?又若她没忘掉的话,那个纪晓芙的确与人未婚生子了啊~~,对方还是大名鼎鼎的明教左使杨逍呢。
不过…现在已经是到张翠山死后的情节吗?张无忌还在武当山?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下山到蝴蝶谷的呢?程灵素皱着眉头,咬着面条,非常苦恼地想着隐约还记得的情节,可惜她在飞狐那里待太久了,还真想不起有什么重点。
等到程灵素啃完那碗都已经凉掉的面时,隔壁桌的三个人早就不知道离开多久了。
程灵素慢慢地走到药王庄的门外,说也奇怪,凭空出现一座大宅子,怎么这附近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或者因为穿越大神的金手指,让他们把这个地方的存在看成理所当然的一件小事,想着想着又慢慢走回屋里,程露素还是做着平日便一直在做的事情-打理药材。
只是她在想…也许她突然来到这里是为救人?救谁呢?自然是武当山上那个被邪门功夫重伤,至今不能走动的俞岱岩了,然而救了人之后呢?她又会去哪里?还能继续在这里生活吗?
许许多多的问题在程灵素脑海里打转的同时,也拖延了她上武当救人的日子,毕竟没几个人喜欢自己被莫名其妙的一下子丢到这里,一下子丢到那里吧?虽然其中带着永不会变老的优势,可是她一点都不想当个不老不死的妖女啊!而且她也想找个伴儿,好吧!!不知道穿越大神几时才能给她这个福利哪?!
正文 3第二章
程灵素就这样在药王庄里龟缩了三个月,终于还是被人给找上门来,而且是令她纠结许久仍不知道该救还是不该救的那个人…的师弟。
张松溪站在这座古朴又怪异的庄子前面,一边客气地敲着大门,一边琢磨着向附近居民打听来的消息,据说这座庄园已经在杭州有好些年的历史,里面只住着一对祖孙,后来老人家死了,便仅剩一个孙女独居。
他们最被居民所推崇的还不是别的事,正是祖孙俩祖上传承数代的一身好医术,如今独居的那位姑娘才十九岁,平日虽不出门,但遇到有人上门求诊时,她却不曾拒绝过,至于诊金什么的向来都是随意,只是这番随意不知究竟是真的不谙世事,还是本性善良宽容所致。
“什么人啊?天不是已经黑了吗?该不会杨大婶她孙子又闹肚子疼吧?早叫她别让孙子吃些有的没的…你是谁啊?”程灵素一边嘟嚷着一边出来开门,当她看到门外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时,顿时愣了一下。
“在下武当派张松溪,见过姑娘。”张松溪见眼前突然出现一名女子,长相清秀可人,一双眼眸灵动有神,不觉有些闪神,却是多年的江湖经历让他很快就收敛心神,向对方自报了身份。
“啥?天已经晚了,若没什么事麻烦请离开,谢谢!”程灵素听到这番话,有如见了鬼似的瞪大双眼,还倒吸一口气,随即不加思索地开口逐客。
“姑娘!在下确实有事相求,并非什么不轨之徒,还请姑娘通融一二。”张松溪见其当真要关门谢客,顾不得什么礼仪地疾步上前,挡住了门板,诚心地说道。
“你看着不像有什么内伤外伤的,除了治病,我可什么都不会,何况我们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快点走吧!”程灵素皱起眉头,急急地说道。
“在下确实是想求姑娘治病,不过所要救治之人并非在下,而是在下的师兄与师侄,他俩人均身染难治之症,所以想请姑娘高抬贵手,上武当山替他们治疗。”张松溪见程灵素一脸的防备,只能尽力放低身段,好声相求。
“你说你是武当派的?你怎么证明?这武当派发生的事情,我虽远在杭州此地,却也不是全然不知的,你若拿别人的事来哄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我家里除了药草,什么都没有,就是全搬去也值不了多少钱。”程灵素狐疑地打量起张松溪,还质疑他的身份有假。
“张某的确是武当派弟子,恩师正为如今的武当派掌门,张某于几位师兄弟之中排行第四,江湖上人称张四侠,这是张某平日行走江湖时所用的令牌,可请姑娘过目辩认。”张松溪见程灵素问起身份真假的事,心知求助有望,连忙将能代表自己身份的令牌奉上。
程灵素小心地接过那个扁长的小木牌,一面画着太极图案,另一面明确地写着张松溪的名讳还有在门派中的地位与外貌叙述,她懊恼地看着那些字,却想象不出来真正的张松溪是不是与眼前这个人一模一样。
“我又看不懂…算了,你说是就是吧。”程灵素越想越生气,不耐烦地把令牌丢还给张松溪,然后转身走进去。
张松溪利落地接过令牌挂回腰上后,便随程灵素走进门里,一进到院子中,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药材香气,小路的左右两边都有一排竹架,上面挂着一些晒干的药草,连竹架后的厢房里,从窗户看过去也是一层层的药草。
“姑娘…。”张松溪走到屋里才想起自己还没问过人家姓名呢,这姑娘也是奇怪,一开始防他甚紧,这会儿又什么也不怕似的,任他自己走进来。
“吃饭!再吵就什么都不用说了。”程灵素已经多年不曾与人共进一餐,此时又饿着肚子,因着心中不知是恼怒还是尴尬的情绪,冲口而出的语气自然没有多好。
“呃?”张松溪这才看到桌上已经多放了一副碗筷,摆明要给他用的。
张松溪又看向桌面,程灵素这一顿饭吃的倒是极简单,一盘炒豆芽、一盘白煮猪肉,外加一锅青菜豆腐汤,对她而言似乎已然足够,他心中愕然之余也不好开口拒绝,便坐下来与程灵素一同用餐。
程灵素有些郁闷地咬着豆芽菜,早知道躲不过还不如自己主动背着行李上武当山呢,反正早晚得解决的事,她干嘛要想那么久?就是离朱元璋起义也还几十年后的事,那时她未必仍留在这个世界,那之前到底她在纠结啥呢?
张松溪不知道眼前那小姑娘的内心纠结,只是定下心神后,难得地评论起豆芽菜的清甜、猪肉的爽口,还有豆腐的软嫩,顺便思索着一个姑娘家独居此地,应该很辛苦吧?
两个人虽都是不紧不慢地用餐,也还是有吃完的一刻,等到两人一前一后地放下碗筷后,张松溪又看着某人板着脸收舍桌上的残余,他不好上前帮忙也不敢开口打岔,只能乖乖地坐在那里等待主人忙完。
“喝茶!”程灵素洗好了碗盘,又泡上一壶清茶,不情不愿地放到张松溪面前。
“张某还不知姑娘…姓名。”张松溪点头道谢之后,又略显尴尬地看着程灵素。
“程灵素。”程灵素正在心里想着其实自己应该不用亲自上山吧?把黑玉断续膏做出来不就成了嘛?至于那个张无忌,她没本事救也不想救,还是让他继续发挥他的主角光环好了,哎!之前怎么都没想到呢?真是笨呀!
“程姑娘…关于刚刚和妳提到的事,妳可否能考虑一下,三师兄已经瘫痪多年,我们师兄弟几人总是为此挂心不已,如今再加上五师弟的独生子无忌又身中寒毒,每每见他为寒症所苦,便深感痛心。”张松溪迟迟等不到程灵素开口,只好又想法子劝说。
“你以为跟一个长年独自生活的人说这些有用吗?我从来不懂那些手足之情、兄弟之爱,更别说…那一个没有用的包袱,你们师徒几人也背的那么高兴,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程灵素冷笑一声,她是真不知道什么兄弟姐妹的,第一世,她是孤儿,知道的只有如何才能从那一群豺狼虎豹口中抢到食物,第二世,她虽有师父养育,不过遇上那几个把人往死里逼的师兄姐,她的日子也没多好过,所以…很抱歉,她无法感同身受。
“这…。”向来聪明机智的张松溪很明显地被堵到无话可说,只是又想到她把张无忌形容成无用的包袱,便有些不满地反驳道:“无忌是五师弟的儿子,自然也是我们武当派的一份子,是恩师的徒孙,我们师兄弟等人的师侄,哪里是什么无用的包袱?”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不过一对自私自利的父母必定教育出一个自私自利的孩子,我彷佛听人说,你们的师侄回到武当山时已经十岁了?算起来也过了品性教导最好的年纪,他的父母自私的把儿子丢给你们,把麻烦丢给你们,自己脖子一抹就了结了,难保他儿子不会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以后也这么对待你们,而且你们平日又各忙各的事,能花多少心思去把他教好?只凭张真人的一番溺爱吗?”程灵素这番质疑不是没有依仗,记得原著里,张无忌不就是为了自己和赵敏的爱情,把一堆麻烦丢给明教和武当派这些人吗?那等行为和当年张翠山夫妇又有什么不同?
“无忌绝不会是那样的孩子,程姑娘切不可妄下断言。”张松溪对程灵素的这番评论极为不满,可是为了求她替俞岱岩和张无忌医治,是以只能压下几分怒火,严肃地反驳道。
“是与不是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不过把话说在前头,我只救俞三侠一个人,至于你的好师侄嘛…恕我无能为力。”程灵素不怕张松溪对她如何,毕竟武当派向来有侠义之名在外,张松溪不会做出有毁名声的事。
“程姑娘当真不能救无忌?!”张松溪对程灵素居然对自己的师侄有如此大的偏见,心中不免感到疑惑,然而却也想不出两人之间会有什么难解之仇。
张松溪当然不知道程灵素与张无忌确实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纯粹是熟知剧情的程灵素打从心眼里对长大后的张无忌充满不屑而已。
“我这个人向来不说谎话,救不了就是救不了,我不会自讨苦吃地揽责任。”程灵素严肃地说道,同时心里还顺便编排一句:穿越大神也没给我开救张无忌的金手指呀,可见得大神同样不喜欢他。
“好吧,那么…程姑娘几时方便启程,随张某回武当山救治三师兄。”张松溪没想到程灵素如此坚持,他也不好强迫人家救治,只好主动退了一步,询问程灵素几时能够随他回武当山。
没想到程灵素却是用力摇摇头,并且嘟着小嘴,说道:“过几天我把药做好给你就可以了,我可不想去武当山,这几百里远的路,又是离乡背井的,我为什么要去?才不要去呢!”
“可是妳不去又怎么知道三师兄的伤势究竟该如何治才是最为妥当的?”张松溪傻住了,头一次见人治病抓药不用问诊的,这是哪门子医术?!
程灵素只是无语地翻了翻白眼,一副干嘛跟你解释这么多的表情,然后抬手指了指门外:“我想休息了,客房在门外右转,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4第三章
一大清早,天刚微亮之时,张松溪便已睡醒起身,他看见正房的门仍旧紧闭未开,便独自一人在庄子内粗略地走了一圈,当然那些屋子并不曾走进去,只是一路来到庄子后面的一大块土地上,放眼望去,整个庄子当真是除了药草还是药草,又转身往外面走去,在不远处寻到一块空地,举剑练过几遍的剑法后,见时辰约莫将近辰时末,他才循原路回到山庄内,心想这时候那个丫头该醒了吧?
果不其然,当张松溪踏进庄门的时候,屋角的厨房已经传来阵阵轻微的锅铲声,空气里还带着淡淡的米粥香味。
“张四侠回来了?这儿早上的风景可好?”程灵素端着大盘子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张松溪站在院子里发呆,便开口问了一句。
“自然是甚好,比起武当山上的风景,一点也不遑多让。”张松溪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这句话倒是极为真心实意。
“不过风景再好也不能填饱肚子,还是先进屋里用餐吧。”程灵素见到张松溪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抽搐一下嘴角,这人实在是…最好那位张真人真有文人那种附庸风雅的性情,出门打击犯罪的同时还记得欣赏路边风景。
“劳烦程姑娘了。”张松溪略一拱手之后,才跟着程灵素走进屋内。
早餐的菜色和前一晚的一样简单,一锅白粥、一盘炒蛋和一碟腌瓜,再加上一盘青菜,张松溪依旧什么都没有多问地坐下来,正准备端起碗盛粥时,一碗盛好的米粥已经放到他面前。
“吃吧,吃完了还要做事呢。”程灵素面不改色地坐在那里,替自己盛好粥之后,便径自开动了。
程灵素自上一世穿到飞狐世界之后,除去刚开始学艺的几年比较辛苦一些之外,往后的日子也因此养成固定的作息习惯,每天早上吃过饭后,都要先去药田里巡一巡药草,接着回来整理在院子里那些准备晒干的药材,有时候还得应付附近跑来求诊的小老百姓,日子虽然看似平淡,不过她却一直很喜欢这样的日子。
“多谢程姑娘。”张松溪有些不自在地道过谢之后,才默默地端起碗筷吃饭,只是心里总有那么一点点怪异的感觉。
张松溪这么一个大男人也不是没被人伺候过,身为武当派第一代弟子又已经收了几个徒弟的他,留在山上未出任务时,身边的琐事亦是自有那些徒弟代为打点妥当,不过被一个姑娘家伺候…只怕这还是他三十几年人生中的头一回。
在药王庄待了几日之后,张松溪发现程灵素的日子过得很单纯,对他的态度虽然很淡漠,可是面对来求诊的那些百姓却非常温柔体贴,又似乎很清楚谁家的家境如何一般,但凡遇上家境贫苦的,她就会主动把药送给对方,且绝不收一文钱,便是对方后来送来了银两,她亦是一概退回,丝毫不像他原先以为的那样冷性冷情。
“程姑娘能如此大方送药,难道妳自己就不用花钱买药材吗?”张松溪疑惑地看着蹲在地上专心拣选药材的程灵素。
“不一定呀,我也不是什么样的药草都能种出来,后院田里种的只是一些常见也常用的那几种而已,还有些在这里不能种的,自然就要用买的了。”程灵素头也不回地应道。
“但是张某见妳给好些来求诊的病人送药都未取分文,如此又何以长久?再说姑娘总有出嫁的一日,届时妳的夫君岂能容妳这般胡为?”张松溪担忧地又再问了一句。
张松溪心里是真的关心眼前的小姑娘,他在江湖行走多年,即使再怎样事事豁达,可是见过的人事物也有不少,自然明白人性中的黑暗面,他与程灵素相处虽不过短短数日,却知道她是打从心里对那些病人关心的,故而不由自主地替她担心,她这般的性情将来去到婆家该如何与婆家人相处?
张松溪想了很多,却独独忘记一件最重要的事,就是程灵素如今无亲无长,若她自己不点头,又有谁娶得了她??所谓关心则乱大约就是这般模样吧?
“张四侠似乎…多虑了?”程灵素停下手边的动作,似笑非笑地转头说道。
“张某也是为程姑娘着想,便不说将来之事,便是眼前而言,姑娘的处境亦是有许多危险之处。”张松溪没有深思程灵素那个表情的涵意,只是自顾自地又说道。
“哦?”程灵素的表情更是多样了,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身处在什么危险之中。
“妳一个不懂武功的姑娘家独自住在这么大的庄子里,万一有宵小闯进来的话,姑娘的名声何在?若是白日或者尚有退路可逃,若是在夜里呢?”张松溪把几日来观察到的事情一股脑儿地全说了出来。
“敢问张四侠可还记得当日是如何进的庄子?”程灵素憋着一肚子气的笑意,平静地问道。
“自然是从正门而入,张某有求于程姑娘,又怎会做那等偷鸡摸狗之事?!”张松溪突然听到这样的问话,虽是心中不解,可也是老实地回答了。
“是呀!所以你不知道我药王庄四面八方仅有正门前的那条路是安全无虞的,我只能说你的运气实在太好了!”程灵素耸耸肩,淡定地解释道。
“此话…怎讲?”张松溪顿时愕然,好像这个话题跳跃度有点大了?!
“哦!我刚才忘记告诉你,我自己种的药草不多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相对于种药草,其实我更善于种毒花,你现在所看到的,这庄子外围那一大片色彩鲜艳的花,其实都是带有毒性的花,一般人想能安全进来并不容易,正常来说,只要踏进花田不出五步,身上沾上了花粉或花瓣上的毒,那个人就是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所以我想我的安危应该不成问题吧?”程灵素起身走到大门边指着那一片片的花海,笑盈盈地说道。
“那一大片的花全是有毒之物?程姑娘怎能如此胡来?!把这毒花种在外面,难道不怕伤及无辜之人?”张松溪猛然变色,他极不赞成地怒道。
“咦?您也看到啦,我家正门前这条石子路长得又直又宽,若是正直没有其他目的之人难道还会宁愿爬墙都不肯走正门?”程灵素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可是这附近的百姓们呢?难道妳不担心他们有事?平日见妳对来求诊的人都那么关心有加,怎地竟也是有意而为的不成?!”张松溪一时气愤,突然觉得或许不该让她去救三哥,这哪里是什么软弱女子,分明是个蛇蝎女人!
“这杭州城内外的百姓都知道我药王庄方圆五里之内的地都不能随意踏入,入则必死!那些来求诊的人,又有哪个不是乖乖从大门过来的?”程灵素见张松溪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她,便也沉下脸来,阴森森地回了一句。
“可是妳的作法实在是…太冒险了!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妳又岂知妳的作为不会惹怒了什么不该惹的人物?”张松溪愤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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