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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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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敲暗打
“这是自然,此事本该由太后娘娘来做决断!”廖如海表态。
“是啊,还请太后娘娘告知,您认为哪位大人作为辅臣最为合适!”其余人也纷纷附和。
窦心琼眼带威严地扫了一圈,“哀家心目中的人选……是宣王!”
廖如海听她说宣王,神色僵了一下,其余几个被推举的人表情也都不同程度地变了一下!
“臣反对!”最先推举廖如海的那个文官又站了出来,“宣王久不参与政务,最近几月更是沉迷酒乡,无所事事,实非辅臣之合适人选!”
“臣也反对!”
“臣等也反对,请太后娘娘三思!”
……
眨眼间四分五裂的朝臣们又合在一处,齐齐地出声反对。
“臣同意!”一个跟别人不一样的声音响起,显得甚是突兀。
众人齐齐住了嘴,循声望去,却发现说这话的人竟然是被推举的人之一,楚月润的父亲,楚钟念,均感愕然。
尤其是刚才推举他的人,更是不敢相信地张大了眼睛,“楚大人,您……”
楚钟念出列,恭恭敬敬地揖礼,“太后娘娘,臣同意宣王做辅臣!”
他会同意,窦心琼也颇感意外,一时间还有些摸不到头脑,只能故作不动声色地道:“那楚大人就同意的理由说给大家听听吧!”
“臣同意的理由很简单,刚才大家纷纷推举不同的人来做辅臣,不管太后娘娘同意哪一方,其余之人都会心怀不满。而被选中之人,也会成为众矢之的,定会有人以心怀不轨、企图谋反之类的理由攻击他!
而宣王是皇室血脉,是皇上的亲叔父,他来辅佐皇上名正言顺,谁也说不出不是来,这样大家就不必争论不休,引得同僚不合了!”
他这一番话,明敲暗打,如果哪个外姓的人争这个辅臣之位,就等于有谋反之心。朝臣们都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一时间都不敢再言语,只是面面相觑!
窦心琼准备的就是这样一套说辞,没想到楚钟念竟然全都替她说了,心中更加惊异了。莫非这个楚钟念是百里云的人吗?
(今天更完 5。12)
想要胁迫于我们吗?
“臣还是反对!”那文官语音坚定地打破了僵直的气氛,“所谓辅臣,在皇上亲政之前,不但要代替皇上料理朝政,还必须身体力行,教导皇上怎样理政,怎样做一个勤政爱民的仁君,因而也必须具备足够的德望!
宣王固然是皇室血脉,可是他不谙朝中之事,散漫不羁,实在难以胜任辅臣,否则定将误国误民,误了皇上的前程!”
他此言一出,立刻有人出声附和,“是啊,太后娘娘,还请您仔细斟酌辅臣人选,千万不要因为一时选错,而耽误了皇上和整个东宸国啊!”
“没错,宣王的确不是合适人选。臣等还是推举廖大人,廖大人乃当朝宰相,德高望重,足以担此重任,还请太后娘娘三思!”
“江大人也是两朝老臣,又是皇上的外公,也担得此重任,还请太后娘娘三思!”
“臣还是觉得万大人最为合适,请太后娘娘慎重考虑!”
……
刚刚还同仇敌忾的朝臣们,再次分裂成几个阵营,唾沫横飞地向窦心琼推荐着辅臣人选。朝堂上嘈杂不堪,将正在熟睡的百里旭惊醒了,在窦心琼怀里哇哇大哭了起来。
众人一听皇上哭了,哪里还敢再吵,赶忙都停住了嘴巴。窦心琼哄了半天,这位小皇帝也不肯停住,窦心琼无奈,只好让朱红把孩子先抱走了!
大概是被孩子吵得心烦,窦心琼的脸色有些难看,“各位大人,你们口口声声说辅臣人选由哀家做主,哀家说了,你们又百般反对,你们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想要胁迫于我们吗?”
朝臣们听了这话纷纷跪下,“太后娘娘息怒,臣等并无此意。太后娘娘不了解朝中情况,臣等只是尽己所能,协助您挑选出合适的辅臣人选……”
窦心琼冷哼了一声,“你们倒是很了解,这个推举一人,那个推举一人,喋喋而论,争辩不休,难道让哀家把你们推举的人都封为辅臣不成?”
“臣弟倒是觉得未尝不可!”
这……合适吗?
一个声音接着她的话茬,从门外传了进来。众人循声望去,就见百里云面带微笑地走了进来,脸色不觉都变了一变。
窦心琼听了他的话惊诧不已,这个人怎么回事?竟然说让那几个人同时做辅臣也未尝不可,那他要置自己于何地?
心思翻转之间,百里云已经走到了殿前,微微躬身,“参见太后娘娘!”
也许是被他嘲讽习惯了,窦心琼感觉“太后娘娘”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听着有些刺耳,定了定神,“宣王,你刚才所言是何意?能否给哀家和各位大人解释一下?”
“刚才各位大人对本王的评价都很高啊!”百里云慢悠悠地扫了众人一圈,他明明是笑着的,可是被他扫到的人不知道怎的,都感觉后背倏忽凉了一下,有几个甚至心虚地低下了头。
他却权当没看见,自顾自地说道:“各位推举的几位大人,都是朝中重臣,德高望重,门生高徒遍布天下。
皇上刚刚登基,又年幼不谙世事,太后娘娘还要仰仗各位尽心辅佐,可谓哪个也得罪不起。
若是选了廖大人吧,万大人和万大人的门生高徒们不愿意,选了万大人吧,江大人的人心里又不舒服,选了江大人吧,推举廖大人的人怕是又有怨言了,各位大人这不是诚心难为太后娘娘吗?”
廖如海等人被他这绵里藏针的话说得神色都不自在了起来,“臣等并没有仗势难为太后娘娘的意思!”
“几位大人是没有,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太后娘娘也不好偏左了谁不是吗?既然如此,何必又浪费口舌争论?不如让几位大人都做辅臣好了!”百里云说着微笑地看向窦心琼,“太后娘娘以为如何?”
窦心琼感觉他笑得意味深长的,却又不明白那意是何意,哪里敢下定论?只好含糊其辞,“这……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百里云笑着反问,“反正咱们东宸国也没有哪条规矩规定辅臣只有一个,不是吗?”
这该如何是好?
虽然极力克制着,窦心琼还是止不住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这个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真是让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百里云将她的表情变化尽数收在眼底,却权当没看见,转过身去扫了扫众大臣,“各位大人以为本王这个主意如何?”
廖如海本以为这个辅臣之位非自己莫属,毕竟辅弼之臣原本就是指宰相的,可是怎么也没想到竟会冒出这么多弯弯道道来。
让他跟别人一起担任辅臣,他心里总有些不舒服,不过这样总好过争论不休,于是开口道:“宣王的话不无道理,只是老臣有些担心,辅臣人数过多,遇事必有争论,若是没有一个负责拿主意的,恐怕要乱套啊!”
“廖大人,你的意思是就算设几个辅臣,您也要做辅臣之首是吗?”一个站在江志诚那边的武官面露嘲讽之意。
廖如海神色一僵,“廖某并无此意!”
“那廖大人是什么意思?”那武官颇有些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百里云赶忙伸手虚空压了一下,“各位都冷静一下,这样下去恐怕又回到前题,争论个没完没了了。本王的意思,既然几位大人同为辅佐之臣,还是不要分高低主次的好,若是分了,那不是跟设立一位辅臣一样了吗?”
“宣王所言极是!”那武官忙不迭地表示赞同。
楚钟念此时插话进来,“不过廖大人所说也很有道理,几个辅臣平起平坐,自然是谁也不服谁。有事情争论不下,皇上年幼,几位太后娘娘又不可参与政务,无人做主拿主意,万一延误了国家大事,可是要祸及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的啊!”
“没错,这的确是个不容忽视的问题啊!”几个大臣也纷纷露出忧色,“这该如何是好?”
楚钟念感觉时机到了,对窦心琼郑重一揖,“太后娘娘,臣有一个想法,除辅臣之外,不如再设一名摄政之人,关键之时代替皇上行驶决断之责,平息辅臣之间的纷争……”
本王的确是个庸才!
“而摄政的人选,无论出身还是背景,只有宣王最为合适!”
出言一出,满朝哗然。窦心琼也霍然明白了,原来百里云的目标不是辅臣,而是摄政王。
虽说摄政王和跟之前所要选的辅臣是一个职责,可是被百里云从中一搅和,味道已经完全变了。即便选出十个辅臣来,也都是虚职,真正大权在握的,只有百里云一人!
“臣反对!”刚才还赞同百里云的武官第一个嚷嚷了起来,“说来说去,东宸国的半壁江山还是握在了宣王的手里嘛!”
“不然呢?”百里云冷笑地看向他,“难道百里家的半壁江山要掌握在外姓人手中吗?”
那武官被他一句噎得不轻,吭哧了半晌才心有不甘地反驳,“可是掌握在你宣王的手里就安全了吗?难道你就不会谋反吗?”
“如果掌握在你们推举的某位大人手里,恐怕会有更多人这么问吧?”百里云微笑地扫了廖如海几人一眼,“几位大人,你们都是聪明人,应该比本王更清楚吧?这摄政之位看起来风光,说白了其实是个烫手的山芋。
你做得不好,会有人骂你不称职,是庸才;你做得好了,会有人猜忌你,说你独揽大权,有谋反之心。本王相信各位大人既不愿意做庸才,也不愿意背负谋反之名吧?”
那武官不屑地冷笑起来,“这么一说,宣王是大公无私,宁愿自己背负骂名,来拯救几位大人了?”
“一来,本王是皇上的亲叔父,为皇上牺牲一些也是理所应当的。二来嘛,本王的确是个庸才!”
“什么?”那武官没想到他自己骂自己,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百里云笑了一笑,“刚才你们不是也说过,本王不谙政务,散漫不羁嘛!一个庸才坐上摄政王的位子,你们还怕什么呢?再说不是还有好几位辅臣在那儿盯着本王呢吗?”
廖如海听了他这话,眼神闪了闪,“宣王的意思是,您不打算掌握实权?”
我有异议!
百里云扫了他一眼,“你们打算给本王实权吗?”
“呃……这个……”廖如海面有尴尬之色,“宣王言重了,臣等不管在什么位置都是臣,给不给您实权,还是要让太后娘娘还定夺!”
百里云复又微笑起来,对窦心琼微微躬了一下身子,“太后娘娘,臣弟虽然不才,但是为了给您分忧,为了皇上和东宸国,为了朝中各位大人的和睦,愿意出任摄政王。
这样几位辅臣大人平起平坐,互相监督,谁也不能独自做大,您也就不用担心有人会对皇上不忠,想要造反了!
不过您也知道,臣弟才疏学浅,恐怕做不了什么。只要遇到不能解决的大事的时候让臣弟出来评断一下就好,至于平常的政务嘛,还是交给各位辅臣吧。太后娘娘,您说呢?”
窦心琼见他脸上笑着,眼眸幽深如井,那股寒意又不自觉地冒了出来,让她不由再次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摆脱这个魔鬼一般的男人了!
面上却强作镇定地点了点头,“哀家觉得如此甚好,各位大人觉得如何?”
朝臣们相互看了一眼,纷纷唱喏,“太后娘娘英明,臣等谨遵太后娘娘懿旨!”
他们倒是想反对,可是百里云那一番话看似无心,却把所有人反对他做摄政王的后路给堵死了。再说下去恐怕就背上企图谋反的罪名,成为众矢之的了!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可是窦心琼还是希望会有人站出来反对,让百里云当不上这个摄政王,可是众臣异口同声,都说要看她的意思行事,把她最后一丝希望也都抹灭了。
只好压下满心的不情愿,“既然各位大人都没有异议,那么哀家就任命宣王为摄政王,廖大人,万大人,楚大人,江大人四人为辅臣……”
“我有异议!”有人蓦然截断了窦心琼的话茬。声音清丽空灵,却有着极强的穿透力,震得人耳朵有些生疼。
众人俱是吃了一惊,纷纷抬眼四下搜寻……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可是找遍了整个朝堂,都不见那说话之人的身影。
百里云听到那声音的瞬间,心神一凛,急急地扫视了一圈,双脚突然一点地面,蓦然拔身而起,朝大殿屋顶的一根雕龙横梁飞掠而去。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抬头,就见百里云抵达那横梁的瞬间,一道黑影从上面纵身跃了下来,眨眼便落在了大殿之上。
竟是一个身着黑衣,头戴黑色斗笠的人。那斗笠上垂着黑纱,看不到他的容貌。众人惊愕地张大了眼睛,几名侍卫更是纷纷跃上龙台,护在了窦心琼跟前!
百里云随后从上面落下来,还不等双脚踩到地面,便挥起右掌朝那人拍了过去。那人身形一转,避了过去,却不曾想百里云那一掌是虚,右手出去的瞬间,左手疾疾探向那人的面部。
那人躲避不及,头上的斗笠被生生地扯了下来,露出一张明媚动人的脸庞来。
“子宁?!”百里云愕然出声。
二人的动作太快,众人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听百里云喊了一句,才都回了神,纷纷打眼看去,俱是惊呼出声,“这……这不是宁妃娘娘吗?”
窦心琼更是霍地站起身来,双眼大睁,脸色煞白,表情如同见了鬼。没错,那身形,那眉眼,那状如花瓣的疤痕,不是那个抢走了她的一切的贱人又是谁?
郁子宁对满堂惊愕的目光浑然不觉,淡淡一笑,“宣王爷,贤妃娘娘,还有各位大人,真是好久不见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窦心琼满心恐慌,忍不住出声质问,“你不是已经……”
“你是想说我不是已经死了吗?”郁子宁微笑地扫过来。
窦心琼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下步,一个不小心膝盖磕到了椅子边沿,险些跌坐下去,她赶忙抓住扶手,眼睛却一瞬不眨地盯着郁子宁。
这个女人已经死了吗?按照百里云和汾城知府的说法,她应该跳下洪流,追随皇上而死了,可是她为什么会好好地出现在朝堂之上?
有没有梦到皇上?
百里云心中的震惊不亚于窦心琼!
他知道郁子宁并没有死,也知道她极有可能潜入皇宫来阻挠他,因此他在皇宫四处设下暗卫,尤其是在天泽殿四周埋伏了许多的人手,百般提防,可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隐匿在大殿的横梁之上!
看到她的瞬间,他的心里便产生了浓浓的不安。不能让她留在这里!
这个念头一产生,他便急急地伸出手来,“子宁,这里是朝堂,太后娘娘和各位大人正在商议重要的事情,你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郁子宁身子一侧,闪过了他试图来抓她的胳膊的手,嫣然一笑,“宣王爷,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我好不容易回到宫里来,你就连句问候都没有,就急着赶我走吗?”
她的笑容太过明媚,几乎晃花了百里云的眼,“子宁,你……”
他想说点什么,却见她已经转过身去,微笑地看着窦心琼,“贤妃……啊,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你太后娘娘了吧?不知道太后娘娘这几天夜里睡得安稳吗?有没有梦到皇上?”
窦心琼听了她别有深意的问话,刚刚镇定些许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你到底想干什么?”
郁子宁不理会她,转身来扫了扫依然没搞清楚状况,一脸懵懂的朝臣们,“各位大人,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不等那些朝臣表态,她便已经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平淮一个叫云口的小镇里,有一位姓窦的姑娘,这位姑娘出身平凡,却有着一颗不甘平凡的心。她认为,像她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就该凌驾于他人之上,享尽这世间的荣华富贵……”
平淮云口镇,姓窦的姑娘,那不就是在说她吗?窦心琼越听越心慌,终于隐忍不住,大声喝道:“来人啊,快把这个疯女人拉出去!”
两名侍卫应着便朝郁子宁冲了过来,郁子宁手臂微动,便听得噗噗两声闷响,那两名侍卫便猝不及防地倒在地上不动了,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
重要的是故事要听完
郁子宁微笑地看向窦心琼,“太后娘娘,我不过就讲个故事,你何必这么紧张呢?”
“你……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窦心琼眼见她眨眼间就放倒了两名侍卫,心中的惊慌无以复加,嘶声喊道,“来人,快来人,快把这个疯女人轰出去……”
话音未落,就感觉眼前一花,喉咙被人大力地锁住了。
众人见原本立在一旁的一名侍卫突然动手,制住了窦心琼,惊慌大呼,“太后娘娘!”几个原本去捉拿郁子宁的侍卫也急忙撤身回来,将窦心琼和制住她的侍卫团团围在中间,试图寻找机会营救她。
“你们最好不要乱动,乖乖听娘娘把故事讲完,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这位的脖子会不会断掉!”那相貌平平的侍卫语带笑意,可是任谁都听出了浓浓的威胁。
而且他的声音,让大多数人都感觉很熟悉。
“你……难道是榛公公吗?”廖如海最先反应过来,出声问道。
那侍卫笑了一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故事要听完,不然事情可就不好玩了!”
廖如海和众臣俱是满心惊讶,也满心疑惑。虽然容貌不同,可是那声音听起来分明是皇上身边的榛公公没错了。
汾城知府口中已死的两个人,先后以这么诡异的方式出现在大殿之上,实在是耐人寻味。而且,那位宁妃娘娘的表情看起来和煦如春风,可是总让人感觉那平静之下隐藏着锐利的锋芒。
莫名巧妙地要讲故事也好,太后娘娘的反应也好,都让他们隐隐地嗅到了暴风雨的味道!
百里云的眼神也一分一分地幽深下去,他知道,郁子宁既然选择在这里出现,定然做了充足的准备,他想要阻止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事情恐怕要往比他预料得到的最糟情况发展了,也许比那还要糟糕。为今之计,也只能拿出应付最糟情况的手段了!
心神电转之下,他悄悄地比了一个手势,门外便有人影倏忽闪去……
改变她一生的贵人
百里云的动作虽然微小,还是被郁子宁分毫不落地捕捉进了眼底,她暗自冷笑了一声,面上却依然和煦,扫了众人一眼,“看来大家都想继续听我讲故事呢,那我就接着讲下去了!”
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到了出嫁的年龄,媒婆踩烂了门槛,不过这位窦姑娘一心想要嫁个名门望族子弟,过上好日子,一直不肯嫁人。
有一天,她在一个面馆碰见了一对主仆。那主子是一位年轻公子,虽然看起来不通人情世故,却衣着不俗,身上还带着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
她断定这位公子的出身必定不普通,于是主动替他付了面钱。当听说主仆二人无处可去时,又热心地收留了他们。
在她有意无意的示好之下,那位公子不出意料地喜欢上了她,跟她交换了信物,并且许诺要娶她,一生一世对她好。
谁知道那位公子离开之后,却音信全无,任她望穿秋水,也没能等到那浩浩荡荡、风光无限的迎亲队伍。而她家却天降横祸,家破人亡,她也被逼无奈,远走他乡,投奔亲戚。
长期的寄人篱下生活,将她最初的心高气傲渐渐磨平了,她逐渐放弃了那个要享尽荣华富贵的梦,同意了亲戚为她张罗的一门亲事,嫁给了一个生活还算富裕的小商贩……”
听到这里,百里云脸色蓦地变了一下,受制于人的窦心琼眼中则显出了惊恐之色。其余人也都觉得不对劲,用眼神相互询问着,却又无法从对方那里得到答案。只好竖起耳朵,继续听下去。
“从一开始的不甘,到挣扎,到屈服,她接受了自己丈夫。她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平淡地过完一生,却不曾想一个改变她一生的贵人出现了!”
郁子宁顿住话音,微笑地扫了百里云一眼,果不其然地从他眼中看到了冰冷之色,“这位贵人告诉她,她之前所遇到的那位公子是皇上,而他则是皇上派来接她入宫做娘娘的……”
那那那……
“这位窦姑娘听了贵人的话,震惊不已,也懊悔不已。只因为自己一时的妥协,白白错过了天底下最有权势最富有的男人,也白白地错过了成为人上之人的机会!
她恨自己为什么要急着嫁人,为什么不能再等上几个月。可是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后悔也来不及了!
正当她心灰意冷得想死的时候,那位贵人出手相助了。为了帮她隐瞒住嫁人的秘密,他毁了两村一镇,不分老幼杀了一百八十多人……”
朝臣们听到无论如何也沉不住气了,低声起议论了起来,“宁妃娘娘说的应该是太后娘娘吧?那个贵人应该就是宣王吧?”
“应该是,当初可是宣王接她进宫来的!”
“天呐,如果这是真的,那那那……”
想到那后果,众人的脸色齐齐地变了,有些说不下去了。目光纷纷投向站在那边,眼色幽深、一言不发的百里云。
“而后……”郁子宁稍稍提高了一点声音,将众人的议论声压下去,“这位贵人又帮她伪造了一系列的身份文书,甚至买通了一个人家,装作是她的亲戚,以免日后有心之人调查的时候露馅。
一切安排妥当,这位窦姑娘如愿以偿地踏上了通往荣华富贵的路,她满心向往和喜悦,却不知道那位帮了她的贵人已经将她的身家性命牢牢地捏在了手中。
入宫之后,她本以为这个不惜一切代价寻找她的皇上,会将她当做至宝一样来宠爱,皇后的位子也非她莫属。
却没有想到,两年多的分离让他们产生了隔阂,皇上的心已经不在她那儿了!她迟迟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却发现自己已经怀有了身孕,这下她彻底慌了。
她本想悄悄打掉那个孩子,却被那个贵人阻止了。那个贵人告诉她,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她的救命稻草,让她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来……”
“什么?!”朝臣们又一次被震撼了,这次可不是低声议论了,而是满堂沸腾……
(今天更完 5。13)
问问他们就什么都清楚了!
“这这……这不就是说,皇上不是先皇的骨血吗?”
“也就是说太后娘娘和宣王合谋蒙骗了先皇和姑奶奶,蒙骗了我们,也蒙骗了整个东宸国了?”
“不可能吧?这不会是真的吧?”
“怎么不可能?宁妃娘娘那话的意思不是很清楚了吗?”
“天啊,怎么会这样?我们竟然把那样一个野种推上了皇位,还把这样一个不贞不洁的女人称作太后了吗?”
……
朝臣们的惊愕之情可想而知,他们已经顾不得什么身份,什么礼节了,一起涌到郁子宁跟前,“宁妃娘娘,您说的都是真的吗?”
“太后娘娘嫁过人,新皇不是先皇的血脉,这都是真的吗?”
几个老臣更是一脸严肃,“宁妃娘娘,请您把话说清楚,让臣等心里也有个明白!”
窦心琼急了,忘了自己还受制于人,嘶声大叫起来,“各位大人,你们千万不要听她胡说,她是看不得我们母子好,才编出这样的弥天大谎,想要陷害我们母子!
在入宫之前我从来就没嫁过人,旭儿的的确确地是皇上的亲生骨肉。你们要是不信,敬事房存着我的落红帕……”
“落红帕吗?”郁子宁不屑地笑了起来,“据我所知,你所谓被临幸的那晚,皇上被你下了迷药,根本记不得发生了是什么事情。你想要伪造落红帕,不是轻而易举吗?”
窦心琼脸色愈发难看了,咬了咬牙,“就算落红帕可以伪造,还有彤册呢,你们大可以去查对我入宫之后的彤册。对了,还有太医,你们大可把所有给我诊过脉的太医都叫来,问问他们就什么都清楚了!”
她此言一出,立刻有人提出了质疑,“是啊,这信期和怀孕的症状恐怕是没有办法伪造的吧?”
“也对啊,就算她能买通一个太医,也不可能买通所有的太医吧?”
“没错……”
廖如海听了同僚的议论,眼神晃了晃,便大声吩咐,“来人,去敬事房核对的彤册,另外把太医院所有太医都叫来……”
或许还有一个人!
有人得了吩咐,立刻应着去办事了。
百里云看了郁子宁一眼,见她唇边噙着一抹冷笑,却并没有要出声阻止的意思,不由心生疑惑。莫非她没有证据?这似乎说不过去,她已经把窦心琼底细调查得一清二楚,十之八九是握有证据的。
既然有证据,为什么不马上拿出来,还要任由廖如海他们大费周章地去核对什么彤册呢?此时此刻,也没有必要制造什么大逆转之类的效果吧?再说她也不是那样喜欢哗众取宠的人!
还是说,她故意在拖延时间?可是她为什么要拖延时间?给谁拖延时间?
小榛子就在龙台之上,缨儿又被他的人严密监控着,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可以称之为她的同党……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突然变了一下。不对,或许还有一个人!
虽说刘秉钧已经隐退了,表面看起来在朝中失了势,刘氏党羽依然无处不在,在暗中蠢蠢欲动,伺机卷土重来!
皇兄和皇姑母先后辞世,幼主登基,又没有权势可依傍,可谓千载难逢的良机,那只老狐狸不可能没有动作,况且之前他也接到了刘秉钧入宫的消息。
可是刚才众臣推举出来的辅臣,有廖如海,有万以生,有江志诚,有楚钟念,却独独没有人推举刘秉钧。现在再仔细点数,在场的朝臣之中,少了许多刘氏的门生高徒!
莫非子宁为了报复他和窦心琼,跟那只老狐狸联手了吗?而他能想到的,让刘秉钧动心的条件,无非就是百里家的大好江山!
想到这一层,一股愤怒从心底油然而生,身影一晃,便朝郁子宁扑了过来。还不等到她近前,眼前的景物突然模糊成一片,双腿直发软。
他急忙伸出,一把扯住了身边的一个文官,才支撑着没让自己跌倒下去。用力晃了一下脑袋,视线复又清晰起来。
他抬眼看向郁子宁,目光正撞进她意味深长的眸子里,眼神顿时森冷起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还真是思虑周全!
郁子宁淡淡一笑,“也没什么,我不过是在这大殿之上偷偷放了些涣魂散而已,算算时间,也该发挥药效了!”
“涣魂散?”众人闻言纷纷露出惊慌之色,“宁妃娘娘,你对我们下毒了吗?”
郁子宁提高了些声音压过众人的吵嚷声,“各位放心,涣魂散无毒,只是会让人短时间内内力全失罢了,只要你不试图提起内力,对身体没有任何害处!”
不会武功的闻言稍稍松了一口气,会武功心下大惊,有些不信邪的暗暗提起内力,顿觉眼前发黑,浑身无力,这才信了!
百里云眼神连闪,刚要挥手叫人,就听郁子宁笑道:“宣王爷,我劝你还是不要叫人进来了。你们失了内力,并不代表我们也失了内力,这万一要是打起来,对你好像不太好吧?”
“你还真是思虑周全!”百里云的话听起来咬牙切齿的。
郁子宁笑了一笑,“这是自然,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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