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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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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子宁点了点头,“那好,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几个人诧异地对视了一眼,穗儿就忍不住提出疑问来,“有人想要下毒害皇上和娘娘,怎么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呢?”

“是啊,娘娘,保险起见,还是让太医来给皇上和娘娘诊脉,把这些菜也都检查一下,万一不止汤里下毒了呢?”缨儿也眼神闪闪地道。

郁子宁淡淡一笑,“除了那道汤,这里所有的菜都是我亲自经手的,别人没有机会下毒。而且我刚才为皇上诊过脉,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们吃的都是一样的,不会有事的。”

小榛子也点了点头,“刚才奴才也让太医诊过脉,太医说并无中毒迹象,是以奴才才没带太医过来!”

他这么一说,缨儿和穗儿才都放下心来。

郁子宁淡淡一笑,“亏你没带太医过来,否则就打草惊蛇了!”

小榛子眼神晃了晃,“娘娘,您打算怎么做?”

郁子宁笑了一笑,叫过缨儿来,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半晌,缨儿点了点头,起身离去了。

“你让缨儿去干什么了?”百里川好奇地打听。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郁子宁不告诉他,招呼着几个人,“来,我们继续吃饭吧!”

除了郁子宁,都没有了吃饭的心情,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又坐了半天。缨儿不多时就回来了,提着一个蒙布的篮子,揭开蒙布,现出一个盛了小半罐汤的汤罐,“娘娘,御膳厨房只剩下这点汤了!”

“足够了!”郁子宁笑了一笑,吩咐道,“巧蕙,你把这汤拿出去,就说本贵妃娘娘第一次下厨做汤,希望大家都能尝尝味道。记住,别让他们看到里面是什么汤,另外,用木头勺子!”

巧蕙愣了一下,隐约中明白了点什么,便提着汤罐出门而去。将微澜宫的所有宫人都叫在一起,让他们排好队,一个一个地上前来尝汤。

郁子宁和百里川等人则躲在暗处细细观察每一个人喝汤前后的表情……

让她惶惶不可终日

大部分宫人接过巧蕙送上的汤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而后大肆赞扬,说些“娘娘做的汤真是天下少有的美味”之类的话。

只是轮到一个宫女的时候,她神色很不自然地接过巧蕙送上的勺子,迟疑了又迟疑,才举到嘴边,用唇飞快地沾了一下,便把勺子递了回去。

“怎么?你嫌娘娘做的汤不好喝吗?”巧蕙不接,立眉瞪着她。

那宫女赶忙解释,“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几天我肚子有些受凉,不敢喝油腻的东西……”

“你敢说娘娘做的汤油腻?”巧蕙完全拿出一副仗势欺人的架势来。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巧蕙不依不饶的。

“我……”那宫女支吾了半晌,一咬牙,将木勺之中的汤一饮而尽,便飞快地闪到一边去了。

穗儿看着那宫女有几分眼熟,想了半晌,突然记起来了,“那不是香芹吗?”

郁子宁循声望过来,“穗儿,你认识她?”

“是啊,她之前在慈瀚宫当过差,有一天来送茶,不小心烫伤了皇后娘娘,就被打发去了浣洗房,她怎么又跑到这儿来了?”

郁子宁闻言没有说话,微微地眯起了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缨儿偷偷跟着香芹去看了一下,见她果然躲在无人处拼命地呕吐,于是回来请示郁子宁,“娘娘,抓吗?”

郁子宁摇头,“先不急,如果现在抓她,搞不好又跟之前似的,还不等问出什么来就被灭口了。”

小榛子会意,也不等吩咐便开口道:“奴才会找个可靠的人盯着她的!”

“这样合适吗?”缨儿提出疑问来,“她若是知道那汤里没毒,定会起疑的吧?”

郁子宁微微一笑,“就是要让她起疑,把她弄糊涂了,弄懵了,让她惶惶不可终日,这样她才会露出马脚来!”

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百里川至始至终都没有插嘴,听了这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唇边便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来。

变相的提醒!

锁定目标,这段插曲也算暂时过去了,缨儿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娘娘,能借一步说话吗?”

“怎么?有什么话是朕不能听的吗?”百里川微微地皱起眉来,“是不是皇姑母又想搞什么花样?”

缨儿眼神闪了一下,“皇上误会了,并非是姑奶奶派奴婢来的!”

百里川长眉一挑,“那就在这里说吧!”

缨儿眼神有了些许迟疑,看向郁子宁。

郁子宁伸手按了按百里川的胳膊,示意他不要那么敏感,便带着缨儿和穗儿到里间来,“是什么事?”她问道。

“我跟缨儿姐姐说了娘娘要习武的事情,跟她要心法,她说会要亲自教娘娘练武!”穗儿嘴快地告诉她说。

“你教我?”郁子宁有些惊讶,“你不怕公主知道吗?”

缨儿微微一怔,便知道是穗儿多嘴说的,“姑奶奶知道的!”

“公主知道?”郁子宁愈发惊讶了。

缨儿点了一下头,一板一眼地道:“是奴婢主动提出来的,奴婢说会顺便监视娘娘,看您是否跟宣王有什么勾结,或者对皇上有什么不良企图,姑奶奶便同意了!

所以娘娘,从明日开始,奴婢便会来教您练武。奴婢希望教您练武的时候,不会抓到您什么把柄。您应该知道,奴婢与穗儿妹妹不一样,只听命于姑奶奶一人,发现什么一定会如实禀报的!”

她话说得如此直白,让郁子宁不免尴尬,微微地眯起眼来,“我没勾结谁,也没什么企图,你只管放心!”

“希望如此!那么从明天开始,早晚各一个时辰,奴婢会来教您练功。”缨儿面无表情地说着,便福了福身,“奴婢先行告退!”

穗儿见她走远,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扯了扯郁子宁的胳膊,“娘娘,您别介意,缨儿姐姐就是那个性子,其实她是喜欢娘娘的,不然也不会答应教您练武!”

郁子宁微笑起来,“我知道!”她知道缨儿这是在变相地告诉她,银双在怀疑什么,提醒她多加留意。

这个丫头,还是真个面冷心热的主呢!

她想害的是我?

“缨儿跟你说什么了?”百里川见她回来,语气有些急切地问道。

“教我练武的事!”郁子宁掩下其余的话,她知道百里川生怕她受委屈,若是知道银双那么怀疑她的话,定然会跑去理论,那样只会让银双对她印象更差罢了。

百里川有些怀疑,“真的没别的?”

“没有了,看你小气的样子!”郁子宁嗔了他一眼,想起刚才的事情来,又有些后怕。要不是她闻出那汤里有杂味,恐怕她和百里川要变成鬼鸳鸯了,还要搭上小榛子和缨儿、穗儿姐妹的小命。

吃了白毒伞虽然不至于马上毙命,这毒最毒的是没有确切的解药,一旦中毒,只能等潜伏期过了,出现症状后对症下药,死亡率很高。

连花狐狸都没有把握一定能治好,更何况是她呢?

“皇上,以后不管在哪儿吃东西,都要加倍小心,知道吗?”她郑重地叮嘱道。

百里川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在她额上亲了一亲,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死的,有你在我怎么舍得死?”

“人家说正经的,你怎么这么不正经?”郁子宁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我哪有不正经?我说真的呢!”百里川一脸委屈,提到刚才的事来脸上有了怒色,“那个宫女真是该杀!”

好不容易休朝一次可以陪陪郁子宁,她又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菜,却有人下毒,虽说没出人命,可是幸福感全给破坏掉了,真是可恶之极!

郁子宁微微叹了一口气,“她十之八九是被人指使的!”

百里川恨恨地握紧了拳头,“等查出那幕后指使的人来,朕定要让她加倍承受你所受的苦!”

郁子宁听他这话,似乎认定了指使者是那个一次又一次害她的人,眼色沉了沉,“皇上,你不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吗?”

“什么奇怪?”百里川一时间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如果那个香芹是受人指使来害我的,为什么偏要挑今天下毒呢?整个微澜宫都知道,我做菜是要给皇上吃的……”

百里川闻言心神一闪,“那你的意思是她想害的是我?”

朕要变得更强才行!

郁子宁脸色严肃地点了点头。

如果真是那几个女人中的一个指使的,断然不会把百里川牵扯进来。他没了,她们就等于失去了一切,她们再恨再笨,也不至于自毁前程。

百里川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眼神深沉起来。

郁子宁知道他在想那个幕后指使的人是谁,也不打扰他。其实她几度想到了那个高深莫测的宣王,可是她知道百里川不会相信,便不多费口舌。

拿起医书,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经过今天这件事,她发觉她当初学医术的决定是正确的。只不过她现在才学了个皮毛而已,还要加紧研习才行。

缨儿倒是说到做到,第二天便开始教郁子宁练功。先试探了一下她的根骨,发现她身体素质非常好,不管是腰、腿还是臂都十分柔韧,且不乏力度,想必她从未间断过锻炼。

又与她对打了一番,发现她反应力和爆发力也相当不错。虽说招式稍显怪异,不是那么行云流水,倒是简练直接,很是实用。只要稍作指导,勤加修炼,定能成为高手。

于是便放弃了从基本开始教起的想法,开始指导她调息吐纳,修行心法。

百里川处理完政务到微澜宫来,听宫人说郁子宁去练功了,便带着小榛子往御花园而来。

走到隐露亭附近,就见她正专心致志地跟缨儿练功,远远站着看了片刻,便转身往回走来。

“皇上,不过去打个招呼吗?”

“不去打扰她了!”百里川默默走了一段,突然停住脚步,“小榛子,从明天开始,陪朕练功吧!”

“啊?”小榛子吃惊地望着他,“皇上怎么突然想练功了?您不是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吗?”

百里川眼眸深深,“朕必须变强,只有变强了,才能跟她比肩而立,共同进退。不,朕要变得更强才行,这样才能保护她!”

小榛子从他脸上看到了坚决之色,心中颇受触动,认真地点了点头,“好,从明天开始,奴才就陪皇上练功!”

“嗯,走吧,先回若水宫,把剩下的奏折批完!”

(今天更完 4。5)

正相反

“姑奶奶,朝中许多大人都差人来打听,您今年的生辰要怎么过?您看,明日的生辰宴是不是调整一下?”缨儿征询地问道。

银双摇了摇头,“算了,年底了,就不铺张了,还是摆个家宴吧!再说,我也没多老,何必搞得跟过大寿一样?”

“是!”缨儿应道,“那奴婢就告诉那些大人,让他们不必费心了!”

“嗯!”顿了一顿,“那丫头有没有什么异动?”

“除了跟奴婢练功,就是整日研读医书,也时常去太医院求教!”缨儿如实答道。

银双蹙了一下眉头,“看样她是真的想学医术了?”

“是!”

银双脸色沉了沉,“皇上都在做些什么?不是整日混在微澜宫,忘记自己是谁了,把朝政都荒废了吧?”

缨儿目光闪了闪,“姑奶奶,正相反,皇上比之前更勤谨了。奏折从不隔夜,经常传唤大臣到御书房去商议国事。而且,最近也勤于骑射,每日都在练功!”

“皇上练功吗?”银双眼中有了浓浓的惊异,“他不是不喜欢动刀动枪的吗?怎么突然又练起功来了?”

缨儿看了她一眼,“奴婢以为……是受皇贵妃娘娘的影响!”

银双眼波动了动,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郁子宁正在专心致志地研究着从太医院拿来的一堆药材,巧蕙进来半天她都没察觉。

“娘娘……”巧蕙无奈,只好轻轻地叫了一声。

“有事吗?”她头也不抬地问道。

“小喜来了!”

郁子宁微微怔了一下,随即想起小喜是小榛子安排去监视香芹的宫女,想来是发现什么情况了,“叫她进来吧!”

“是!”巧蕙应着,出去把小喜传唤了进来。

这个小喜长得其貌不扬,放在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种,存在感非常低,如果她不动不说话,基本可以被人忽略了。

见过礼不等郁子宁问,便禀报道:“今早娘娘出去练功的时候,香芹悄悄地去了落夕池!”

“落夕池?”郁子宁有些惊讶,宫里有个规矩,宫女死了要火化,骨灰撒进落夕池。香芹跑到那里去干什么?

我会见机行事的!

“她带了些吃食过去,似乎在是祭拜什么人。”小喜看出她的疑惑,补充说道。

郁子宁眼色沉了沉,看样死去的应该是香芹亲近的人,不然她不能冒着风险去祭拜。小榛子调查过她在内务府的文谍资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莫非她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思忖了片刻,吩咐道:“小喜,你想办法打听一下她祭拜的人是谁,跟她是什么关系?”

“奴婢明白!”小喜应着退了出去。

巧蕙似有不解,“娘娘,打听一个死人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打听一下总是没错的,或许有用呢!”郁子宁淡淡地笑了一笑。

巧蕙一回头,见一个宫女在门外对她招手,她赶忙出门来,问了几句,便兴冲冲地进门来,“娘娘,榛公公把您订做的东西送来了!”

“是吗?太好了!”郁子宁脸上有了欣喜之色,明天就是银双的生辰了,她还真怕赶做不出来,赶忙和巧蕙一起出门来。

小榛子笑嘻嘻把蒙布打开,“娘娘,这东西都是按照您吩咐的做的,您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奴才再拿去让他们改!”

“嗯!”郁子宁仔细检查了一番,又试用了一下,感觉很满意,“不错,比我想象得还要好。巧蕙,收到我房里去吧!”

“是!”巧蕙赶忙吩咐宫人抬着东西去安置了。

小榛子瞅着四下无人,凑过来小声地道:“娘娘,奴才和梁大人准备明晚去!”

郁子宁知道他说的是去探宣王府,眼色严肃起来,“有把握吗?”

“嗯,梁大人已经派人去探过几次了。明天晚上姑奶奶摆家宴,那位一定会出席的,是最佳时机!”

百里云不在府中,的确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过郁子宁还是有些担忧,“你们千万要当心啊,探消息在其次,性命要紧!”

小榛子郑重地点了点头,“娘娘放心吧,奴才心中有数。姑奶奶生辰宴开始奴才就会行动,还请娘娘想办法多拖住那位一些时候!”

“我知道了,我会见机行事的!”

打发她走!

银双二十八岁生辰,饶是她说了不铺张,朝中大臣们还是不愿意放过这个大献殷勤的机会,纷纷送上了贺礼。

难得有这样一次可以名正言顺见到皇上的机会,后宫那几位都费尽心思打扮了一番,带着贺礼来慈瀚宫赴宴了。

“娘娘,您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巧蕙没有明言,但是显然觉得自己的主子够寒酸。

郁子宁今天穿了一身淡紫衣裙,齐耳短发,略施脂粉,全身上下都没什么佩件,只有耳上戴了一对珍珠耳环,跟别人那花枝招展的样子一比,的确显得很清简。

“我们是去赴宴的,又不是选美,走吧!”她本人倒是不以为意,让几个宫人抬着她准备好的贺礼,一起往慈瀚宫而来。

柳婉枼、江玉珠、楚月润早早就到了,给银双呈上了精心准备的贺礼。就连缠绵病榻多日的窦心琼,也都打扮了一番,过来赴宴了。

银双今天穿了一身稍显鲜艳的衣裙,脸上也没了往日的冰霜,和颜悦色地跟几个人闲聊着。

“姑奶奶,皇贵妃娘娘来了!”缨儿凑近来小声地禀报道。

银双脸色沉了沉,“让她回去!”

缨儿眼神一闪,迟疑着不走,“姑奶奶,今天是好日子,不如就破例一次吧?”

“打发她走!”银双语气不容置疑,略作停顿,又补充道,“贺礼也免了!”

缨儿无奈,只好出门来,“皇贵妃娘娘,您还是回去吧!”

郁子宁早就料到会吃闭门羹,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那你麻烦你把这份贺礼替我拿进去,送给公主吧!”

“这……姑奶奶不会收的!”缨儿眼中少见地有了为难之色,“皇贵妃娘娘还是带回去吧!”

郁子宁没想到银双连贺礼都不收,心中也不免有些失望了。不过她也不能难为缨儿,刚要转身离去,就见百里川和百里云一起走了过来。

“子宁,你不进去,在这里干什么?”百里川看到她加快脚步来到她跟前。

“姑奶奶不肯见娘娘也不肯收贺礼,娘娘正打算回去呢!”不等郁子宁开口,巧蕙便抢着道……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什么?”百里川有些惊讶。

“不止是今天,娘娘每天都来给姑奶奶请安,可是姑奶奶从来都没让她进门过!”巧蕙逮住机会,替郁子宁鸣起不平来。

“巧蕙,不要乱说话!”郁子宁赶忙喝住她。

百里川拧起眉头来,他虽然知道银双不待见郁子宁,可是这些日子郁子宁没提起过,他还以为关系已经缓和了呢,没想到僵到这种地步。

抓住她的胳膊,拉着她往里就走。

“皇上,你干什么?”郁子宁被他扯得脚下虚空起来,跌撞了几步。

“我带你去见皇姑母!”他神情紧绷着。

郁子宁急了,“皇上,别,这样只会让公主更反感罢了!”

“你忍着让着她也反感,不如当面锣对面鼓地说个清楚!”百里川语气中带着隐忍的怒意。

银双见百里川一脸寒意地拉着郁子宁进门来,脸色沉了又沉。几个女子赶忙起身来见礼,“见过皇上……见过皇贵妃娘娘……”

前面的声音很齐,后面少了柳婉枼和江玉珠,那两个人的声音就显得稀稀拉拉的。

百里川也不理会她们,径直将郁子宁拉到银双跟前,“皇姑母,我带她来给你道贺了!”语气强硬着。

银双冷冷地扫了郁子宁一眼,“怎么,你这就受不了了,忙不迭地去跟皇上告状了吗?”

郁子宁就知道她会这么误会,心中无奈,却也无可辩解,“扫了公主的兴,我很抱歉!”

“明知道本宫会扫兴,为什么还要进来?”

百里川听她话说得尖锐,听不下去了,“皇姑母,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子宁?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银双冷笑,“她做错了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我不清楚,还请皇姑母明示!”百里川倔强地盯着她。

“好啊,那我就跟你说清楚!”银双火气也上来了,“她再次回到宫里来,就是一种不可原谅的错!”

“皇姑母,你……”

“皇上!”郁子宁听他语调蓦然提高了,生怕他说出什么过火的话来,赶忙拉住他,“今天是公主的生辰,你就少说两句吧!”

怎么说晕就晕了?

听她这么说,百里川强忍下怒火,“皇姑母,就算您不喜欢子宁,可是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更何况她煞费苦心地准备了贺礼,来给您庆贺生辰呢?”

银双冷哼,“她不出现在我面前,就是给我最好的贺礼了!”

“你……”百里川刚要发作,感觉郁子宁急急地拉他两下,努力压制下来,“好,好,既然皇姑母不想见到她,我就带她走好了!”说着一拉郁子宁,“子宁,我们走!”

郁子宁吃了一惊,赶忙挣脱他的手,“皇上,你自己走!”

“你不是说要跟我共同进退吗?要走一起走!”百里川复又扯住她,刚走了两步就觉不对,回头就见郁子宁整个人往后仰去。

“子宁!”他大吃一惊,用力一扯,将她抱在臂弯里,“子宁,你怎么了?”

“哼,做戏做得跟真的一样!”江玉珠在旁边不屑地撇了撇嘴,“就算不装柔弱,也没人抢得过你,何必呢?”

柳婉枼和窦心琼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快意,银双也不觉蹙起眉来。

楚月润起身跑过来,见郁子宁双目紧闭地倒在百里川的臂弯里,脸色苍白如纸,呼吸急促,已然失去了意识,慌了,“皇贵妃娘娘晕过去了,快……快叫太医来……”

听她这么一喊,银双才动容了,“怎么回事?看起来身强力壮的,怎么说晕就晕了?”

“子宁,醒醒,快醒醒!”百里川没空搭理别人,轻拍着郁子宁的脸,急声呼唤。

郁子宁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空洞了刹那,才清明了起来,挣扎着起身,“皇上,我没事!”

百里川赶忙扶着她到旁边坐下,又急切地问道,“子宁,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就是头晕了一下而已!”郁子宁满不在乎地笑了一下,“最近经常这样,没事的!”

“经常?”百里川惊呼起来,“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让太医看过没有?”

郁子宁淡然一笑,“又不是什么大事,看什么看?”

柳婉枼眼波动了动,“郁姐姐不会是有了身孕了吧?”

外面男人多得是!

“什么?子宁你有身孕了吗?”百里川眼睛黑亮,带着期盼。

郁子宁虽然不忍心让他失望,可是她的身子自己最清楚,赶忙摇头,“没有!”

银双听她否认,暗自松了一口气,“哼,我就说嘛,才回宫几天,哪能那么快?”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在回宫之前就怀上了,郁姐姐自己不知道呢!”柳婉枼不同意地道。

她话一出口,银双、百里川和郁子宁三人齐齐变了脸色。

“你在胡说什么?”百里川眼带怒火地瞪过来。

柳婉枼被他吓得缩了缩肩,满脸委屈,“臣妾说错什么了吗?”说完兀自愣了片刻,脸上便有了惊慌,赶忙屈膝跪了下来,“臣妾该死,请皇上恕罪。是臣妾自以为是,以为郁姐姐在回宫之前就跟皇上接触过……”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倒越描越黑了,银双的一张脸顿时冰封雪罩了。

江玉珠毫不掩饰地嗤了一声,“也是啊,外面男人多得是!”

“玉珠妹妹,这话可不能乱说,可是要坏人名声的,皇贵妃姐姐那里是那么随便的人呢?”窦心琼明着是压事,可是那话怎么听都不是个味儿。

郁子宁原本不想计较,可是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坐实了她荡妇淫娃的名声,不由恼怒起来,看着江玉珠淡淡地勾起唇角,“没错,外面男人的确很多,想必江贵妃进宫之前也见过不少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玉珠隐隐感觉她这话里有话,却一时间没琢磨明白。

“没什么意思,只是顺着江贵妃的话随便猜测了一下而已!”

江玉珠愣了半晌,突然回味过来了,顿时恼怒起来,“你敢诬陷我?”

“只准你诬陷我吗?”郁子宁冷笑起来。

江玉珠语塞,憋了半天才不甘心地道:“敬事房有我的落红帕!”

百里川冷冷地扫过来,“那又怎样?”

“我……”江玉珠脸上闪过一抹慌张,不甘地咬了咬牙,“我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凭什么被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说?”

“行了,别吵了!”银双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便扭头吩咐,“宣太医来!”

你想累还没机会呢!

听她说宣太医,郁子宁赶忙说道:“公主,我没事,不用那么麻烦……”

“哼,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怀孕了而已!”银双冷冷地打断她的话。

郁子宁表情微微僵了一下,百里川却已经隐忍不住了,“皇姑母,你不要太过分了,子宁她……”

“皇上,不妨碍!”郁子宁不让他说下去,浅笑地扫了扫在场的人,“让太医确认一下也好,免得有些人无中生有,疑神疑鬼的!”

她这话不止是说给那几个女人听的,也是说给银双听的。

银双自然听得出来,脸色沉了一沉,却也没发作。

太医很快被带了来,为郁子宁细细地诊过脉,便一板一眼地禀报道:“姑奶奶,皇贵妃娘娘并无身孕!”

“是吗?”银双眼色沉了沉,“那她为什么会晕倒?”

“想必是皇贵妃娘娘最近疲劳过度,睡眠不足,才导致气血亏虚,只要多注意休息,稍加调理就会没事了!”

听太医这么说,柳婉枼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失望之色,微笑地看向郁子宁,“郁姐姐,尽心侍奉皇上是好事,不过也要多注意身子啊。你要是累坏了,皇上可是要心疼的!”

江玉珠接着她的话茬冷哼了一声,“人家愿意累,你想累还没机会呢!”

柳婉枼本是想借机揶揄郁子宁独占恩宠,却被江玉珠给抢白了一顿,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却又不好发作,忍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都是自家姐妹,谁侍奉皇上还不是侍奉?何必计较呢?”窦心琼在旁边劝道,反正她现在怀有身孕,也不能侍寝,装装大度也无妨。

话一出口,柳婉枼的脸色更难看了两分,唇边有了冷笑,“我只是关心郁姐姐,可没别的意思。有人想歪了哪能怪得了我?”

郁子宁算是看出来了,这几个女人存了心要找她晦气,只要她在这儿,就别想消停了。于是站起身来,笑道:“今天是公主的生辰,我这个扫把星就不在这里扫兴了,祝公主青春永驻,万事如意。那么我就先告退了!”

说着福了一福,转身往外走去。

“子宁,我跟你一起走!”百里川追上来……

但愿他们能不虚此行!

“皇上,你不能走!”郁子宁拦住他,好言相劝,“今天是公主的生辰,你就这么走了,公主会伤心的。留下吧,陪她高高兴兴地吃顿饭!”

百里川实在不愿意跟那几个女人坐在一起吃饭,却也不得不承认郁子宁说得对。不过他实在放心不下郁子宁的身体,“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我真的没事!”

“不行,我要亲眼看着你上床休息才能放心!”百里川坚持地拉起她的手来。

郁子宁拗不过他,也只好依了他。

因为郁子宁晕倒,发生了点混乱,百里云一直没得到进门的许可,只能侯在门外。见二人出来,上前招呼,“皇兄,子宁,你们怎么出来了?”

“子宁有点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

“难怪刚才宣太医了,子宁怎么了?”百里云关切地问道。

郁子宁笑了一笑,“没什么,只是有点头晕而已,是皇上大惊小怪罢了!”

“那就好,要好好休息!”

“好!”

“云弟,一会儿见!”百里川在他肩上按了一下,便出门来,将郁子宁送回微澜宫,不顾她的反对,将她按在床上,又嘱咐宫人们好好照看她,才离开了。

他前脚出门,郁子宁后脚就下了床。

“娘娘,您还是躺着吧。这些日子您起早贪黑的练武学医,都累病了!”巧蕙劝道。

“我哪有那么娇弱?”郁子宁不以为然,沉吟了半晌,便吩咐道,“巧蕙,你去慈瀚宫盯着,如果宣王提早出来了,你就告诉他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让他去隐露亭等我,然后赶紧回来通知我,知道吗?”

巧蕙有些吃惊,“娘娘,您要干什么啊?”

“没什么,你只管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吧!”

“是!”巧蕙应着出门去了。

郁子宁往窗外看了一眼,这会儿天已经黑透了,小榛子和梁阔也该行动了吧?

明知道银双怀疑她和百里云有勾结,可是不能在生辰宴上盯着他,也只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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