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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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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狐狸却对雪肤生肌膏很不以为然,他认为那个无法完全治好她的伤。
他的治疗方法就是这个双清洞。
双清洞里有一对泉池,一个冰冷刺骨,一个灼热如汤。他在两个泉池里撒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药材,让她在两个泉池交替浸泡,三天一次,每次两个时辰!
据他所说,这种疗法很有效,但是很痛苦。
这是郁子宁的第二次治疗,痛苦程度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花狐狸也不征求她的意见,便把她背在背上,一边沿着倾斜的土路往下走,嘴里一边碎碎念着,“哦呀哦呀,你怎么越来越轻了呢?这样洞房花烛怕是吃不消的啊,看来要把你喂胖点才行。”
相处了这些日子,郁子宁对他已经很了解了,知道他这个人只有嘴巴不正经,也不往心里去。不过有一件事情她很好奇,“清越,你为什么一个人住在山谷里?”
依赖的感觉
郁子宁对这里的地理半点不熟悉,据花狐狸所说,这里是距离单城百里的莽山,而他所栖身的这个山谷是他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于是他给起了个名字,叫清越谷。
他在这清越谷独自住了快十个年头了,大部分时间在采药,研究医术。
偶尔会出去,到城里找个大户人家,帮人看病赚点银子,采购生活必需品,有时候也会卖药材换钱。
一个年轻气盛的人,会独居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实在有些奇怪。
“因为我知道你会来,所以特地在这里等你的嘛!”花狐狸煞有介事地答。
果然别指望他正经回答问题!
人家不想回答,郁子宁也就不再追问。折腾了两个时辰,她已经精疲力竭了,便伏在他背上闭上了眼睛。
他这个人看起来清瘦,背却很宽,也很温暖。
花狐狸感觉她呼吸轻缓而有规律,便知道她睡着了,嘴角上翘着,脚步放得更平缓了一些。
双清洞距离他的小屋只有两刻钟的路程,他却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
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看着她恬静的睡脸,心里萦绕着暖意。
他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样了,跟别人这样朝夕相处,一起吃饭,一起聊天,照顾别人,也被人照顾,关心别人,也被人关心,依赖别人,也被人依赖。
这种感觉真好!
他一直以为自己有药材相伴就足够了,可是她出现之后,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害怕孤独,多么渴望与人相伴。
帮她盖好被子,起身出来,架起锅灶,开始做饭。
郁子宁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饭菜都摆在了桌上,脸上的笑意放大着,“快来吃饭吧,我现在可是迫不及待想要把你喂胖了,然后嘛,嘿嘿,我可就不用怜香惜玉了!”
郁子宁看着桌上那两盘黑乎乎,还散发着焦糊气味的菜,很不厚道地笑了起来,“跟我学了这么多天,你的厨艺还是没长进!”
“呃……这个,我已经很努力了!”花狐狸脸上少见地闪过尴尬之色,随即又释然了起来,“反正有你,我厨艺好不好的无所谓了!”
郁子宁从他话语里觉出了依赖的味道,不觉有些发怔……
今天晚上就洞房?
“怎么了?又被我迷住了吗?”花狐狸见她发怔,又调侃起来。
郁子宁淡淡地笑了一下,在桌前坐下,“清越,你想过要离开这个山谷,到外面去生活吗?”
她虽然并不讨厌这里,也很喜欢花狐狸这个朋友,可是她终究无法在这山谷里待一辈子,她有想要的生活。
她不知道花狐狸对她的依赖是出于哪种感情,不过一旦她离开,他一定会很孤单吧?
花狐狸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我可不太喜欢,我还是在这清越谷里自在一点!”
郁子宁看得出来,他并非是不喜欢外面的世界,那就一定是有什么必须留在这里的理由,也不追问。
如果他想说,迟早会主动告诉她的!
“外面有你牵挂的人吗?”他埋头吃了一会儿饭,突然抬眼来问道。
郁子宁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微微愣了一下,想说没有,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那一瞬间,百里川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
牵挂他吗?她已经亲手斩断了与他的羁绊,已经没有牵挂的资格了。
“哦呀哦呀,看来真的有呢。让我再来猜猜,是个男人吧?什么样的男人?有我英俊吗?”
花狐狸故作调侃笑着,郁子宁还是从他眼中读到了黯然。
“清越,你教我医术吧!”她答非所问。
“哦呀?”花狐狸有些意外,“你想学医术吗?”
郁子宁淡淡地勾起唇角,“是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被人几次三番下毒,害得好惨。如果我会医术,别人想害我就不容易了吧?”
“那倒是。不过……”他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医术可不是三天五天就能学成的!”
“我知道!”郁子宁微笑地看着他,“这么说,你是答应收我这个徒弟了?”
花狐狸突然明白过来,这意味着什么,笑意从嘴边一圈一圈地扩大开来,“做我的徒弟可没那么容易,要有诚意才行。不如你今天晚上就跟我洞房啊?”
祭山
百里川来到慈瀚宫,见柳婉枼在座,脸色不自觉地沉了沉。
见过礼,也不落座,便直截了当的问道:“不知道皇姑母急着召侄儿来,所为何事?”
“是为了祭山的事!”银双知道他不愿意见到柳婉枼,也不拐弯抹角,“你应该知道,咱们东宸国有一个传统,每年八月初八,都要祭山祈福。
先皇生前对祭山非常重视,认为这是难得的赢取民心的机会。因此每隔上几年,便会亲自前往祭山,与百姓一起祈福,答谢上天赐予的五谷丰登。
你刚登基不久,民心尚且不稳。我与几位大人商议过,认为你和皇后前往和百姓一起祭山,定能获得百姓的拥戴!”
百里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祭山劳累奔波,我一个人去就好,皇后就不用去了吧?”
柳婉枼明知道他是不愿意跟自己同行,却装作不知,赶忙说道:“多谢皇上挂虑臣妾,不过事关百姓,臣妾不怕劳累,愿随皇上同往!”
“是啊,皇后是一国之母,她随你一同去祭山,更能传为佳话!”银双也附和道,“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百里川还想说什么,就见穗儿进门来禀报:“姑奶奶,贤妃娘娘求见!”
她这个时候来干什么?银双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眉头,心中不快却也不好直说,“叫她进来吧!”
窦心琼被穗儿引着进门来,盈盈地福身见礼,“心琼见过姑奶奶,皇上,皇后娘娘!”
“你身子不便,就不必多礼了!”银双抬了抬手,让她落了座,看了她一眼,“你这个时候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窦心琼嫣然一笑,“心琼听闻皇上和皇后娘娘要去祭山,所以臣妾前来恳请姑奶奶,让心琼一同前往!”
这女人耳朵还真长,这么快就知道了!
柳婉枼腹诽着,面上却温婉地笑道:“刚才皇上也说,祭山劳累奔波,心琼姐姐有孕在身,还是不要去的好,万一累坏了,伤了身子可怎么好?”
皇后娘娘的如意算盘
在朝中武将的联合逼迫下,百里川将后宫嫔妃临幸了一遍,从那之后,就没日没夜地处理国政,再也没有去过任何一个宫阁,让这几个初尝龙泽的女子更加寂寞了!
柳婉枼尤其如此,比起江玉珠和楚月润,她对百里川的感情可谓最深。而且郁子宁不告而别,让她更生出几分希冀,以为从此可以和他百年好合!
没想到事不如愿,前不久还传来窦心琼怀孕的消息,这让她愈发有了危机感!
所以才暗中知会刘秉钧,让他提出祭山的建议,给自己提供了这么一个跟百里川发展感情的机会。
出去祭山不比在宫里,有诸多规矩,而且有外人在,百里川就算再不想跟她相处,也要顾及面子。这么一来就有了很多独处以及亲密接触的机会!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她又怎么能让窦心琼插一脚呢?
窦心琼打的主意跟她差不多,哪里肯轻易放弃,“多谢皇后娘娘关怀,不过心琼有孕不过月余,尚无大碍。
心琼自知出身卑微,生怕自己福浅,承不住肚子里的龙种。之所以想去祭山,也是想借皇上的天威和百姓的爱戴给肚子里的孩子谋一份福祉,好让他顺顺利利地生下来!”
她这话说得委婉,不过任谁都听得出来她的意思,她是害怕皇上不在宫里,没有了依靠,会遭人谋害!
虽然她怀孕并非银双所望,但终归也是皇上第一个孩子,不得不重视。不过她也有心要给柳婉枼创造机会,“皇后说得没错,你身子不便,不要跋涉的好,就不要去了。皇上去祭山期间,你就搬到慈瀚宫来养胎吧,也顺便陪陪我!”
这几句话就把她的借口和后路都断了,窦心琼心焦地看向百里川,见他只是拧眉想着什么,根本没有要替自己说话的意思,心中气恼,却又不敢违抗银双的意思,只得低眉顺眼地答:“是!”
柳婉枼见状心中暗爽,已经开始期待祭山的日子快些到来了,“姑奶奶,不知道今年要去祭那座山呢?”
“钦天监推算过,此去东南是大吉,因此便定了莽山!”
最好不要玩花样!
事情进行得顺利,柳婉枼心情格外好,吃过晚饭处理了一些后宫的文书,便早早地上了床。
虽然莽山离单城只有百里之遥,不过祭山是大事,总要做些周全的准备,所以要提前出发。行程便定在了半个月后。
想起能跟百里川独处七日之久,她就激动不已,巴不得日子过得快一些,一觉醒来已经到出发的日子了最好!
憧憬了一番祭山的日子,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床前传来一声闷响,把她惊醒了来。
睁开眼睛就见一个黑影立在床头,值夜的坠儿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她的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哼,用这些破烂机关就想设计我?不自量力!”阴沉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来,带着浓浓的怒意。
自从上次被这个人闯入寝宫,柳婉枼便让人在寝宫周围安放了机关,窗口,门口,房顶,一切能潜入的地方都安放了,没想到还是没能拦住他!
“你……你想怎么样?”她下意识地抱起胳膊,护住胸前,身子往床里靠了靠。
那人似乎料到她不敢叫,也不逼近,只是用阴冷的目光盯着她,“你以为杀了我你就万事大吉了吗?笑话。
别说这些机关奈何不得我,就算能把我怎样,你也得不到半点好处。你最好不要跟我玩花样,最好没事就祈祷我长命百岁,否则你的下场只会更惨!”
柳婉枼脸色苍白着,强行压下心头的恐惧,目光闪闪地问:“你冒险来找我,一定是有事交代我吧?”
“哼,算你聪明,希望你能一直这么聪明,不要让我屡次提醒你!”那人阴鸷的目光蓦然锐利了起来,“半月后你和皇上要去莽山是吗?”
“你怎么知道?”柳婉枼惊呼起来,随意又意识到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这个人既然能潜入皇宫,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那人不理会她,自顾自地说道:“到了莽山之后,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什么事?”柳婉枼有了不祥的预感。
异样的情绪
那人不答,将一张纸扔到了她跟前。
柳婉枼迟疑地拿了起来,“这是什么?”
“莽山的地形图,你最好在出发之前刻进脑子里。具体要做什么事情,到了莽山之后,我会再知会你。”那人说着转身,却并没有离去,“还是那句话,你最好乖乖的按照我所说的去做,不要玩花样,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言罢扬手一挥,有什么东西从耳侧擦了过去,咄地一声盯进了墙里,柳婉枼惊然地望过去,就见一枚竹叶镖没入墙中,只留下一个尾巴。
她额上顿时冒出了冷汗,只需偏上寸许,被贯穿的就是她的脑袋了。而且,这竹叶镖她很熟悉!
再回眸的时候,已然不见了那人的身影,当真跟鬼神一样来去无声!
脊背升起一阵寒气,她忍不住接连打了几个寒颤!
花狐狸算算时间差不多了,从青石上起身,照例摆出那张笑脸来迎接郁子宁,可是等了半天,那熟悉的脚步声迟迟没有响起。
又等了一刻钟,依然不见她出来,他神色凝重起来。略作迟疑,便进洞来。
沿着弯弯曲曲的通道往里走了一段,便看到了火光,那是他为方便郁子宁泡药浴而架起的火把。
“子宁……”他试探地叫了一声,没有听到应答,他便知道事情不好了,顾不得许多,急急地奔了进来。
透过氤氲的水汽,果然见郁子宁晕倒在冷泉池里。
“子宁!”他赶忙上前来,把她从池子里拉了出来。搭住她的脉搏,发现她只是痛得晕了过去,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心情一放松,才发觉郁子宁浑身赤裸地卧在自己怀里,呼吸瞬间紊乱了,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
他赶忙扯过她的衣衫,手忙脚乱地将她的身体遮盖起来,才敢正眼看她。
经过这些天的治疗,她容貌基本已经恢复了,只在右边脸颊留下了一块粉红的疤痕,状若桃花,非但没有破坏她的美貌,反而更添几分妩媚。雪白的肌肤沾染着水汽,在火把的光芒下闪动着光泽。
他贪恋地盯着她的脸,一股异样的情绪在心底翻腾开来……
我们成亲吧!
烧掉的睫毛也浓浓密密地长了出来,磕在紧闭的眼眸上,像两片黑色蝶翼。由于痛楚,她的嘴唇少了些血色,却像茉莉花瓣一样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他心中一热,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唇。一抹冰冷柔软的触觉在唇上传播开来,让他不觉一阵眩晕。
他虽然住在山谷里,也会经常出去见见世面,对于男女之事也并非是懵懂的。进城的时候,他也偶尔会跟性格开朗的大姑娘小媳妇调侃。
可是亲吻女子,这还是第一次!
他从来不知道女子的唇可以这么柔软,亲吻的感觉竟然这么美妙!
那一瞬间他忘记了所有,在她唇上辗转轻摩,尽享芳泽。
心里像是燃起了一把火,身体也变得滚烫起来,有一种渴望冲撞着他的胸膛,让他寻找着,索取着……
“嗯……”
就在他快要迷失自己的时候,怀中的人突然嘤咛了一声,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的唇已经掠到了她的胸口,再往前一步,就越过了雷池!
他大惊失色,下意识地想要逃开,一松手,郁子宁便咚地一声跌在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他慌乱地来扶她,不小心将遮盖在她身上的衣服碰落了,他哎呀一声,触电一样放开了手,又把她扔在了地上。
饶是郁子宁在昏迷之中,也经不起这样的摔打,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他一张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急急地背过身去,“你……你先把衣服穿好,然后打我骂我都可以!”
郁子宁挣扎着起身,穿好了衣服。
“你打我吧!”花狐狸把脸凑过来,神色郑重地道。
郁子宁浑身剧痛无比,连尴尬的力气都没有,还哪里有力气打人?况且她也只当他是因为看了自己的身子才这样的,也没有打人的理由。
要不是他及时赶来,她怕是要冻死在这里了!
“我们回去吧!”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花狐狸愣了一下,还是背起她出了双清洞。
这一路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碎碎念,格外沉默。快到小屋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脚步,“子宁,我们成亲吧!”
吻痕……
等了半天,却没有听到回答。
他扭头一看,才发现郁子宁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他满腹心事,竟然没有发觉!
“哦呀哦呀,难得我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说出口的!”他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失落。
回到小屋,将她小心地放到床上。
她的痛苦似乎已经减轻了些,眉头舒展,神情恬静。唇上也有了血色,粉嫩如花瓣。
目光触碰之下,竟然让他心中又是一阵燥热。他不敢再看,赶忙给她盖好被子,起身出了小屋。
站在屋外,对着山顶强迫自己入定,半晌心头的燥热才散开去。
直起锅灶来,却频频发呆,一连烧糊了两锅饭,他忍不住苦笑起来:“我这是怎么了?竟然想趁她昏迷的时候侵犯她,难道我骨子里就是个色狼吗?”
他纠结了一夜,郁子宁也昏迷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
“你洗脸吧!”花狐狸送了一盆清水进来,却正眼也不看她,便匆匆地出了门。
郁子宁不觉失笑,没想到他这个整天把洞房之类挂在嘴上的人,竟然这么单纯。
洗完脸照了一下镜子,就愣住了,她的脖颈上竟然有一块暗紫的淤痕。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一时间心头掠过一抹恼怒,眉头就蹙了起来。
“你一定饿了吧,快来吃饭吧!”花狐狸端着饭菜进门来,神情躲闪的说道。他脸带疲惫,米白的袍子上染了一道道的灶灰。菜虽然还带焦糊,不过比之前做的好多了,看来下了不少的工夫。
看他这样,郁子宁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神色缓和下来,招呼他一起坐下。
花狐狸心不在焉地吃着饭,时不时偷看她一眼,鼓了几次勇气,终于开了口,“子宁,昨天……”
“什么声音?”郁子宁突然侧着耳朵问道。
花狐狸愣了一下,也侧耳细听,便听到一阵锣鼓乐声,“啊,那个,是祭山排演呢!”
“祭山?”
“是啊,听说今年皇上和皇后娘娘要到莽山来祭山呢,周围的百姓都乐坏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说着抬眼,却见她筷子僵在手里,脸色苍白着……
(今天更完 3。24)
果然是想去吗?
“子宁,你怎么了?”花狐狸发现她的异样,眼中有了疑惑。
“没什么!”郁子宁收敛了一瞬间乱掉的思绪,继续埋头吃饭。
刚刚有些缓和的气氛又有些僵了,让花狐狸有些无措,搜肠刮肚了半天,也没能找出一句可以打破僵局的话来。
沉默地吃过早饭,收拾了一下,郁子宁便拿出笔记看了起来。
这笔记是她听花狐狸给她讲解的时候记下来的,里面记载了许多药材的药性和用途。
身为健身教练,她涉猎了很多医学知识,不过偏重于身体结构以及外伤急救之类,对于诊断病症之类的并不擅长。
这些日子跟花狐狸学习医术,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之前学的都是皮毛,中医果然博大精深,玄妙无比。
她是个不喜欢轻言放弃的人,既然决定要学,就要学好。
看了半天,却一个字都没能记到脑子里去,她索性不看了。
走出小屋,耳朵不自觉地捕捉着锣鼓点的声音,心神就恍惚了起来。
他在那里吗?这会儿在干什么呢?他一定不知道她就在距离他咫尺之遥的地方吧?如果知道了,他会不会飞奔来看她呢?
“你想去看吗?”花狐狸见她站在那儿出神,会错了意,“你想看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毕竟皇上和皇后不是轻易能见到的……”
“我不想看!”郁子宁回神,淡淡地笑了一下,“我们今天要干什么?”
花狐狸略一思忖,“我教你药材贮存的方法吧!”
“好!”
花狐狸把自己储藏的药材尽数搬出来,一一给她讲解,“三七要置于凉爽通风处保存,每年春季前曝晒一两次。如果受潮则容易发霉、生虫……”
讲了半天也没听到回应,抬眼看去,发现她双眼空洞,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花狐狸也不打扰她,唇边泛起笑意,果然是想去看祭山吗?
看她平日一副恬淡的样子,还以为她不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这么看来她也不过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女孩子罢了!
攀岩
转天来,花狐狸早早就起来了,在他的药材仓库里挑了一些贵重的药材,用包袱包了,背在背上。
“子宁,我进城去了,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没什么想要的,你早去早回!”
“嗯,我下午就回来,你等我!”
“好,路上小心!”郁子宁浅笑地对他挥了挥手,看着他白色的身影飞快地掠过山谷,攀上崖壁,不见了踪影,才收回目光来。
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懂,像他这样一个医术高明,武功高强的人,为什么非要住在这山谷之中不可!
果然是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吗?
原本有个人在身边,还能收敛一点,独自一人的时候,那思绪就控制不住了。什么事情也做不进去,她只好坐在小屋前发呆。
看着太阳一点一点挪到西边,挂在山尖之上,她便开始巴望花狐狸回来。
可是一直等到天都黑了,花狐狸依然没回来。
“出什么事情了吗?”她有些不安了,燃了一支火把,来到花狐狸攀崖而上的地方,等了许久,依然不见他的身影。
这会儿已经入秋了,山谷里的夜晚又格外凉,她冻得浑身发抖,只好又回到小屋来。
直到第二天早上,花狐狸依然没有回来,她心中的不安愈发浓重了起来。
他知道她会着急,一定不是贪玩忘了时间,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她待不住了,在小屋里找了些可以用的东西带在身上,来到崖壁下。
虽然很久没有玩攀岩了,不过技术应该还没退化。她将事先准备好的衣服包在头上,头顶垫得厚一些,权当是安全帽。没有镁粉,便在手指上缠了一圈粗布条,防止打滑,两个鞋底也同样缠了一圈布条。
据花狐狸所说,这段崖壁是最矮的,不过也有将近二十米高。
她观察了半晌,挑了一段岩石突出较多的地方,将花狐狸留给她的匕首叼在嘴里,打算当做岩石锥来使用。深吸了一口气,抓住突出的石头,开始向上攀爬……
天子仪仗……
足足花了半个多钟头,她才上到了崖顶。往下望了一眼,饶是她艺高人胆大,在这样设备不齐全的情况下,都有些后怕。
出了一身的热汗加冷汗,她有些疲倦了。
坐在崖边休息了片刻,将带来的绳子绑在一块大石头上,垂下悬崖,以备回来的时候使用。
稍稍辨别了一下方向,便朝西边走了来。花狐狸跟她说过,他要去西边的荛城。
事实上她并不知道荛城在那里,往西走了大半天,才遇到了几个上山打柴的人,根据他们的指点,路上搭了一辆进城的马车,往荛城而来。
到城门外的时候,发现好多要进城的人都被拦了下来,马车自然也不例外。大批的官兵守在城门,将这些人从路边远远地隔离开来。
“城里出什么事情了吗?”赶车的大叔悄悄扯了一个粗短打扮的小伙子问道。
“听说皇上和皇后娘娘要出城祭山,所有人都要给让道呢!”小伙子兴奋地告诉他说。
郁子宁听了这话,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轰然炸开,两只手不自觉地握在了一起。
没想到她出来找人,竟然能碰上他出城!
“哎哟,我来得巧啊,这下能看到皇上和皇后娘娘了,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皇上是啥样呢!”大叔跟那小伙子一样,脸上有了兴奋的神色,伸长了脖子往城门口看去。
“来了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众人顿时停止了议论,齐齐地往城门口看去,就见一队官兵高举长枪,迈着森然整齐的步子走了出来。
随后出来的是持鞭携号举牌伞的礼兵,而后才是帝后乘坐的车驾。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在官兵的喝令下,百姓们齐齐地跪倒在地,高声呼喊。
人家都跪,郁子宁也不好站着惹人注目,也跟着跪了下来。
悄悄抬眼望去,掀起轿帘的车架里并肩端坐着两个人影。百里川坐在左边,被柳婉枼挡去了大部分身影,只能看到半面侧脸。
郁子宁心头有些发酸,她现在才知道自己距离他原来这么远,想远远地看他一眼都做不到!
正惆怅间,却见他蓦然转过头,往这边看来……
幻觉?!
她吃了一惊,赶忙收回目光,把身子伏得更低了些。
“皇上,您怎么了?”柳婉枼见百里川急急地往人群里张望着,小声地问道。
“没什么!”百里川淡淡地说了一句,转回头来,兀自皱起眉。
怎么回事?难道感觉出错了?可是刚才他分明感觉那边射来两道似曾相识的目光,可是去找的时候,却又忽然消失了。
他又忍不住扭头望了一眼,依然只看到一片黑乎乎的脑袋。
莫非是太想念那个人,所以产生幻觉了吗?
想起郁子宁,他心头又传来牵扯不休的痛楚。
梁阔带了上百人,把整个泉山都翻遍了,还是没能找到她的下落。
虽然他不愿意相信,可也知道,她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子宁,你到底在哪里?是生还是死?如果生,你就露一面,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如果……万一……你已经不在了,也请入梦来告诉我一声,让我不这么难过!
“皇上,您没事吧?”柳婉枼见他的神色突然难看起来,关切地问道。
“没事!”百里川赶忙收敛了纷杂的思绪,心中苦笑起来,他这是怎么了?当着这么多百姓面,竟然伤感了起来。
看着车驾渐渐走远,一直消失在视线之中,郁子宁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心中的惆怅去萦绕不去。
果然相见不如怀念,见过之后,只会让心更痛罢了!
“姑娘,你不是要进城嘛,快走吧!”赶车的大叔催促着她。
“好!”郁子宁赶忙收敛了心神,对那大叔笑了一笑,上了他的马车,跟他一道进城来。
她记得花狐狸提过一家陈记药铺,便寻了来。
“啊,花公子啊,他昨天的确是来过,卖了很多药材给我们,然后就走了!”伙计听她问起花狐狸,告诉她说,“他还跟我打听城里最好的布庄和裁缝铺子呢,说是要给喜欢的姑娘做身衣服……”
伙计说着,突然停住了,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一拍手,“哎呀,你就是花公子喜欢的那位姑娘吧?”
让爷好好调教调教!
郁子宁没想到花狐狸一大早急着出山谷,是为了给她做衣服,不觉有些发怔。
“哎呀,姑娘生得这么美貌,难怪花公子那么上心了!”伙计一边啧啧地感叹,一边半开玩笑地问道,“不知道你们打算什么成亲啊?”
“请问那他跟你打听的布庄和裁缝铺在什么地方?”郁子宁无心跟他玩闹,急急地打听道。
“从这儿出去,走上一段就看到了,兴隆布庄,泰昌裁缝铺要再往前走一点!”伙计出门来给她指点道。
郁子宁道了谢,直奔两家铺子而来,一打听,花狐狸的确买了布料,在裁缝铺做了衣服,而且要得很急,下午的时候就取走了!
之后就没人知道他的去向了,在大街上打听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头绪。
眼看已经快过中午了,她也饿了,便找了一家面馆,要了一碗面吃了起来。
吃完结账,刚要转身离开,就见迎面走来了几个人。
为首的十八九岁的年纪,穿了一身扎眼的红袍,一脸轻佻的神情。身后跟着四五个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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