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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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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姑奶奶!”缨儿赶忙解释,“奴婢去锦萍宫打听过了,听说皇上是怕贤妃娘娘太累,所以昨夜并没有宠幸于她。”

银双这才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顿了一顿,“对了,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吗?”

缨儿摇了摇头,“还没有,毕竟那地方离单城有一段距离,路上也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要让他们尽快查清楚!”银双显得忧心忡忡,“是宣王找回来的人,总让我放心不下!”

“姑奶奶放心吧,奴婢一定会让他们把贤妃娘娘的身世调查清楚的!”

正说着,穗儿进门来禀报,“姑奶奶,皇后娘娘和贤妃娘娘来给您问安了!”

“嗯,让她们进来吧!”银双按下忧色,吩咐道。

穗儿应了出去,不多时就引了两人进门来。柳婉枼和窦心琼拉着手,显得甚是亲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的一双姐妹。

“贤妃,锦萍宫住得可还习惯啊?”等她们见过礼,落了座,银双和颜悦色地问道。

“谢姑奶奶关心,皇后娘娘替我安排得妥妥帖帖,我哪还有住不惯的道理?”窦心琼说着对柳婉枼感激地笑了一笑。

“心琼姐姐客气了,都是我应当做的!”柳婉枼也微笑地寒暄着。

银双见状赞许地点了点头,“看你们能和睦相处,我就放心了!”

闲话一会儿,窦心琼起身告退,柳婉枼也要走,却被银双留了下来。

“皇后,我看你这些日子精神都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事啊?”银双看着她有些憔悴的神情,关切地问道。

“让姑奶奶挂虑了,婉枼没事!”柳婉枼掩饰地笑了一笑。

自打从刘如娇那儿听说容沚宫闹鬼的事情,她就整日心惊胆战的。虽然有玉符护身,又种了不少的桃树,可依然夜夜不得安眠。

明知道银双忌讳过去的事情,她又怎么能实情相告呢?

银双也往那上面想,只当她是因为不得皇宠而焦虑,叹了一口气,“皇后啊,你也要努力了,多在皇上身上花点心思,也好早日为皇上生个皇子,那样我也就安心了!”

邀宠之术(2)

出了慈瀚宫,柳婉枼心中愈发烦闷了。

得皇宠,生皇子,立太子,做太后,这也是她进宫之前为自己谋划好的道路。只是得不到皇宠,后面那些都是白扯!

用心,她已经很用心了,不然她为什么要去讨好那个刚入宫的女人?还不是为了能得到皇上的眷顾?

她是个心智健全的女人,她也想和皇上卿卿我我,欢爱相愉。况且,像皇上那样阳气旺盛、有天威护体的男人经常出入容沚宫,那些邪秽也不敢出来作乱吧?

可是皇上不来,她总不能强拉了皇上来吧?

先是女山贼,这又莫名其妙地来了一个窦心琼,还有两个虎视眈眈、伺机而动的贵妃,对手越来越多,让她如何费心才好?

“小姐,你没事吧?”佩儿见她神情忧虑,又带着隐忍的愤怒。

“没什么!”她压下纷乱的思绪,想了一下,“我们去寿泱宫走一趟吧!”

事到如今,也顾不得颜面了,还是去向那位作战经验丰富的表姐讨上几招吧!

刘如娇见到她非常高兴,热络地拉着她的手,“我的好表妹,我正想着你呢,你就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我这个表姐给忘了呢!”

“怎么会呢,皇上新纳了一位贤妃,我忙着安置呢。”柳婉枼故意提起窦心琼的事情,做做铺垫。

刘如娇一早就听说了,她虽然被禁足,可是寿泱宫外发生的事情她心里可都有数。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我听说自从大婚之夜过后,皇上一次都没到你那儿去过?”

柳婉枼神色黯然地垂眸,“大婚那夜他也没在我那儿!”

“什么?”刘如娇惊讶地望着她,“这么说你现在还是姑娘的身子?”

柳婉枼难为情地点了点头,“皇上不喜欢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刘如娇有些怜悯地看了她一眼,“你要是这么想,这辈子都别想得宠了!”

“那我要怎么做才好?”柳婉枼听她提到这茬了,赶忙虚心请教。

“你等着!”刘如娇放下茶碗,起身到里面去,不多时便拿了一个黑瓷瓶出来,递给她,“这个给你!”

邀宠之术(3)

“这是什么?”柳婉枼迟疑着不接。

“这可是好东西!”刘如娇把那瓷瓶塞进她手里,“这里面混合了檀香、麝香许多香料,有催情的作用!”

柳婉枼一听催情二字,俏脸刷地就红了,赶忙把那瓷瓶放到了桌上,“这可使不得,好歹我也是一国之后,怎能用媚药这种东西?”

刘如娇见她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放心好了,这算不得媚药!”

“不是媚药吗?”柳婉枼有些茫然,“那你说催情是怎么回事?”

“是可以让男人为你逐渐着迷的香粉!”

“真的可以吗?”柳婉枼惊异地张大了眼睛。

刘如娇笑了一笑,“光用这香粉不行,还要看你的手段。”见她茫然不解,继续说道,“这男人,尤其是皇家的男人,其实都很贱。你越是上赶子贴上去,他就越烦你,你要是冷落着他,他反而就对你有了兴趣了!”

“冷落?”柳婉枼很是吃惊,他连正眼都看不自己,还去冷落他,不是雪上加霜吗?再说,她也得能见到他,才有机会冷落他不是吗?

“皇上不去找你,你就去找他嘛!”刘如娇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笑道。

“不是冷落吗?为什么还要去找他?”柳婉枼愈发糊涂了。

刘如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唉,要不怎么说你没经验呢?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听不懂呢?我不是让你真冷落他,假装冷落不就好了吗?

你可是皇后啊,你隔三差五去跟他禀报点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吗?”

柳婉枼恍然大悟,“你是让我经常在皇上面前出现,又装作对他毫不在意的样子?”

“没错!”刘如娇把那瓷瓶推到她跟前,“每次去见皇上,你就涂点这个香粉,他想不对你动心都难!”

“真的管用吗?”柳婉枼看着那瓷瓶心中大动,却还是有些迟疑。

刘如娇笑了一笑,“当然不能光靠这个,要想牢牢抓住皇上的心,你还必须要给自己创造一个机会!”

“机会?”柳婉枼疑惑地蹙起秀眉,“什么机会?”

邀宠之术(4)

“趁虚而入的机会!”

“趁虚而入?”

“是啊!”刘如娇看了她一眼,“你说一个男人什么时候最脆弱?”

柳婉枼摇头,“不知道!”

刘如娇笑了,“傻丫头,当然是对自己在乎的人感觉失望的时候!一旦被自己信任的或者是喜欢的人伤害,他就会变得很脆弱。如果这个时候你出现在他身边,给他安慰,让他依靠,甚至对他无怨无悔的付出,你说他会不会喜欢你呢?”

“原来是这样!”柳婉枼恍然大悟,继而又蹙了眉,“可是这个机会要怎么找呢?”

“光靠碰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啊?所以才我说让你创造一个机会啊!”刘如娇笑得颇有些意味深长。

柳婉枼眼波动了动,若有所思!

“圆月,弯月,走,我们去锦萍宫!我倒要看看,这个一来就把皇上迷得七荤八素的狐狸精生得什么模样?”江玉珠面色不善地吩咐道。

听说皇上新纳了一个妃子,而且当天晚上就去锦萍宫过夜了,她气得一晚上都没睡好。今天早上起得晚了,错过了问安的时间,没能见到窦心琼,让她对那个女人愈发好奇了!

“小姐,见了贤妃娘娘,您说话可不要太冲了!”圆月有些担忧地劝说,生怕主子锋芒太露,把人都得罪光了。

“还用你说?”江玉珠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当我就那么没分寸啊?”

您一冲动起来,什么都不顾了,可不就是没分寸吗?圆月心里嘀咕着,却不敢多说,赶忙陪着她往锦萍宫而来。

俗话说冤家路窄,果然没错。刚走到锦萍宫门口,正碰上郁子宁从里面出来。

江玉珠一见她顿时忘了她那天的警告,幸灾乐祸地冷笑道:“怎么,你是想来看看夺了你恩宠的贤妃是什么模样吗?”

郁子宁不愿意跟她计较,权当没看见她,脚步不停地往前走去。

江玉珠见状更是气势大涨,“见了本宫竟然不见礼,好个没规矩的奴婢。圆月,弯月,给我拦住她!”

圆月和弯月迟疑了一下,还是双双上前,拦住了郁子宁的去路……

假惺惺地装什么好人啊?

郁子宁承认她对这位窦姑娘的确有点好奇,不过她并非是故意来看人家的,只不过是履行彤史的职责,前来例行问询的罢了!

事实上她很不愿意来后宫,更不愿意碰上江玉珠。只可惜总是事与愿违!

江玉珠冷笑地盯着她,“怎么,你觉得被皇上临幸过就了不起了?就可以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你还真以为是你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了?

就算被皇上临幸过又怎样?你还不是小彤史一个?我看皇上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临幸了你这种野女人,要不他为什么连个封号都不给你?

现在怎么样?新来了一个贤妃,你就被皇上忘到脑后去了吧?哈哈,真是可怜啊!”

她只顾讽刺郁子宁,忘形地大笑了起来,好像皇上是因为她自己才冷落了郁子宁一样。

郁子宁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这个女人还真是可悲可怜!

“娘娘教训完了吗?奴婢可以走了吗?”她平静地问道。

“走?本宫没让你走,你想往哪儿走?难道要去找皇上哭诉吗?”江玉珠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你到底有什么资本争宠?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你以为自己长得多好看吗?”

郁子宁见她不依不饶的,微微蹙了眉,“娘娘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奴婢就先告退了!”

“慢着!”江玉珠伸手拉住她,“本宫话还没说完呢……”

“玉珠妹妹,这是怎么回事?”柳婉枼带着坠儿和佩儿走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出声问道。

江玉珠抬眼看到她,冷笑道:“皇后娘娘,你来得正好。这个奴婢好不懂规矩,见了我也不见礼,你快帮我教训教训她!”

柳婉枼看了郁子宁一眼,笑道:“郁彤史不是那样不懂规矩的人,许是没看见妹妹,所以让妹妹误会了吧?妹妹就大人大量,宽恕她这一回吧!”

江玉珠没想到她会帮着郁子宁说话,愣了一下,随即愤愤然,“假惺惺地装什么好人啊?圆月,弯月,我们走!”

狠狠地瞪了郁子宁一眼,带着两个侍婢拂袖而去……

好香啊!

“小姐,您不是要去看贤妃娘娘吗,不去了吗?”弯月追上来问道。

“不看了,反正狐狸精都一个德行!”江玉珠啐了一口,气呼呼地回镜波宫去了。

柳婉枼听到她的话,眉宇间掠过一抹不悦,转头看了看郁子宁,微笑地道:“玉珠妹妹快人快语,直脾气,郁彤史不要见怪才好!”

“皇后娘娘言重了,江贵妃娘娘教训奴婢是应该的!”郁子宁对她福了一福,“多谢皇后娘娘讲情,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好,你去忙吧!”柳婉枼点了点头。

“皇后娘娘……”窦心琼从门里迈了出来,看着郁子宁远去的背影,目光闪闪地问道,“刚才我听那位江贵妃娘娘说,皇上临幸过郁彤史,这是真的吗?”

柳婉枼眼波一动,“的确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在宫里这是常有的事!”

她说得轻描淡写,却让窦心琼分外在意了起来。昨天晚上皇上种种反常,莫非与那位郁彤史有关吗?

“姐姐,你怎么了?”柳婉枼见她凝神不语,出声问道。

“没什么?”窦心琼笑了一笑,“皇后娘娘都到这儿了,不如进去坐坐吧。心琼初来乍到,还有许多事情不懂,还请皇后娘娘指点才是!”

“指点谈不上,不过姐姐有什么不懂的,尽可以问我,我定知无不言!”柳婉枼也不推辞,跟她一起进了门,刚走了没两步,突然“咦”了一声,弯腰捡起一个黑色的瓷瓶来。

窦心琼好奇地凑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不是姐姐掉的吗?”柳婉枼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这瓷瓶质地极好,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我还以为是姐姐你的!”

窦心琼摇头,“不是我的,我从没见过这个东西!”又突然想起什么来,“哎呀,会不会是郁彤史掉的?她刚刚从我这儿出去!”

“是吗?”柳婉枼漫不经心地打开瓶塞,一股馥郁悠长的香味顿时弥漫开来。

“这是什么?好香啊!”窦心琼有些陶醉地吸了吸鼻子,却见柳婉枼脸色大变,将那瓶子扔了出去,不觉诧异,“皇后娘娘,怎么了?”

不正经的东西!

柳婉枼嫌恶地挥了挥手,将那香味驱散,“是谁这么不知道检点,竟然带那种不正经的东西?”语带愤怒。

“皇后娘娘,那是什么东西啊?”窦心琼愈发疑惑了。

“姐姐不知道那东西也罢!”柳婉枼摇头叹了一口气,“这宫里的人还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她越是不说,窦心琼就越是好奇,再三缠问,柳婉枼才压低声音告诉她,“那是一种媚香,男人闻了会心旌摇荡的……”

“啊?”窦心琼惊讶不已,“难道那个郁彤史用那个来勾引皇……”

“姐姐!”柳婉枼急急地打断她的话,正色地看着她,“我们都没看到是谁掉的,不能妄下论断,若是传了出去,要坏人名声的。”

窦心琼也意识到自己吃惊之下险些说错了话,赶忙住了嘴,“多谢皇后娘娘教诲!”

“走吧,我们进去吧!”柳婉枼复又微笑起来。

“好!”窦心琼应答得有些心不在焉,眼角飞快地扫了那黑瓷瓶一眼。

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儿,柳婉枼起身告辞,出门的时候,看到那黑瓷瓶依然躺在那儿,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小姐,那个瓶子不是表小姐送给您的吗?您为什么给扔了啊?”走出锦萍宫一段距离,坠儿才把心头的疑惑问了出来。

佩儿也不解其意,但是她知道主子一定是别有深意的,所以并没有像坠儿那样急巴巴地问。

柳婉枼轻笑一声,“姑奶奶是何等精明的人物?这种媚香怎么能瞒得过她的鼻子?我是什么样的身份?怎么能用那样的东西?况且……皇上也不是单单用媚香就可以搞定的人物!”

媚药对他都没用,更何况是媚香了?

“那您扔在锦萍宫,又是为了什么?”

柳婉枼眼波一转,“我不用,不代表别人不会用!”

“啊,您是要让那贤妃娘娘用。可是您为什么不直接给她呢?”坠儿依然不解。

佩儿瞪了她一眼,“你傻啊,那样不就等于告诉别人,小姐带着那种不正经的东西了吗?”

柳婉枼微微一笑,“你只说对了一小半!”

只有死路一条!

“如果我直接给她,她定会对我心有戒备,不会轻易去使用。如果她知道别人用过那种东西,成功地得到了皇上的宠幸,你说她会怎么想?”

佩儿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原来主子不仅仅是想引诱贤妃用媚香,还想让贤妃和郁彤史之间产生嫌隙!

这招的确高明!

坠儿脑子慢,不如佩儿理解得深刻,忍不住惋惜,“奴婢还觉得表小姐说得挺有道理的,没有了那媚香,小姐要怎么去引起皇上的注意呢?不是白白便宜了那个贤妃了吗?”

柳婉枼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别人的话不能全信,要懂得举一反三!”

用媚香去勾引男人的方法太过低级,她不屑于用。不过她倒是觉得那个趁虚而入的法子有些意思!

她看得出来,窦心琼对皇上宠幸过郁子宁的事情很在意,所以她才灵机一动,扔下媚香,并暗示那是郁子宁的东西,让窦心琼心生芥蒂。

她不知道皇上真正在乎的是哪个,抑或者两个都是,不过那两个人斗起来一定很有意思。无论结果是谁更胜一筹,对她来说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果两败俱伤,那么一定会让皇上脆弱起来,那么她的机会就来了!

她预料得没错,此时窦心琼已经把那黑瓷瓶握在手里,听宫女把郁子宁的传闻详细地说了一遍,眉宇间便有了怒意。

强抢了皇上要做什么压寨夫君也就罢了,进了宫还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来勾引皇上,真是不要脸!

皇上是她窦心琼的,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当得知那个跟她交换了信物的穆川公子就是当今皇上,她的一颗心几乎都跳了出来。原来荣华富贵离她如此之近,她竟然都没有发觉!

来的路上她暗暗发誓,她要将皇上所有的爱收入囊中,成为这后宫的主宰。也只有这样,才不枉她放弃一切来到这里。也只能这样,因为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郁子宁吗?”她唇边泛起冷笑,不管是抢了皇上的山贼也好,是被皇上临幸了的彤史也好,只要挡了她的路,就只有死路一条!

(今天更完 3。14)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百里川看了看窗外渐浓的夜色,站起身来,“朕还有奏折没批完,就先走了!”

窦心琼听他今天也不在这儿过夜,神色不由黯然,“皇上,是不是臣妾做错什么了,惹皇上厌烦了?”

百里川愣了一下,赶忙安抚她,“没有,你什么也没做错。是朕刚登基不久,国事繁杂,所以忙了点……你放心,朕明天还会来看你的!”

光看有什么用呢?必须要有实质性的进展才行啊。

她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面上却强颜笑了起来,“是。皇上要当心龙体,不要累坏了!”

“好,你也早点休息吧!”百里川在她肩上轻轻地按了一下,似是安慰。

目送他头也不回地走出锦萍宫,窦心琼的眼神冰冷了起来。

虽然这几天皇上天天到锦萍宫来,可是却总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任她百般诱惑千般暗示,就是无动于衷。

凭她的美貌以及与皇上的感情基础,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能对一个女人的身体没有欲望?这太不正常了!这种疏离让她心慌,让她不安!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下去只会让皇上离她越来越远,要想个办法才行!

“娘娘,您真的要跳吗?”绿萝紧张地看着窦心琼。

“嗯!”窦心琼表情坚定地点头。

“可是万一出事了可怎么办啊?”绿萝担忧不已。

窦心琼蹙了一下眉头,“本宫自有计较,你离远点!”

“是!”绿萝不敢多说,依言走得远了一点。

“再远点!”

“是!”

朱红匆匆地奔了过来,“娘娘,来了,来了!”

窦心琼用眼角一扫,果然见郁子宁穿过石桥往这边走来。唇边泛起一抹笑意,身子一歪,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朱红和绿萝见状惊慌大呼,“来人啊,救命啊,贤妃娘娘落水了,快来人啊……”

郁子宁听到喊声,吃了一惊,急忙循声奔了过来,就见窦心琼正在水里起起伏伏地挣扎着。顾不得多想,扔下彤册,纵身跳下水,奋力地游了过来……

无限的诱惑……

百里川匆匆地进门来,“心琼,你没事吧?”

“皇上!”窦心琼挣扎着起身,俏脸苍白,没有半分血色,看起来楚楚可怜。

“躺着别动!”百里川赶忙将她按回床上,又转头来问太医,“心琼怎么样?”

“回皇上,贤妃娘娘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只要好生调养就没事了!”太医一板一眼地答道。

百里川听他这么说,松了一口气,又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会落水呢?”

“是臣妾太笨了,看着那水清澈得很,就想上前去掬一把来,不小心就掉进了水里。幸好有郁彤史及时相救,不然臣妾这条命就没了!”

百里川听她说到郁子宁眼波飞快地动了两下,帮她掖了掖被角,“已经没事了,你好好休息吧,朕……”

“皇上!”不等他把要走的话说出口,窦心琼便扯住他的手,哀哀切切地望着他,“您留下陪臣妾一会儿吧!”

百里川有些迟疑,朱红见状赶忙说道:“皇上,娘娘受了不小的惊吓,刚才昏迷的时候嘴里一直喊着皇上,您就陪娘娘说会儿话吧。”

百里川看着她渴望和依赖交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抹愧疚。是他把她找来带进宫的,在这里他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她刚刚鬼门关走了一遭,他却草草安慰了两句,就想逃开!

“好,朕不走了,朕留在这里陪你!”他握住她冰冷的手,柔声地说道。

“谢皇上!”窦心琼眼中带着无可掩饰的欣喜,让百里川又是一阵愧疚。

从前那个率真敢为的女孩儿,如今却变得这般小心翼翼,患得患失,都是因为他吧?

朱红见状招呼了太医等人悄悄退了出去,只留下那两个人四目交接。

“皇上,臣妾刚才真的好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窦心琼偎进他怀里,满是依恋。

柔软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一股幽香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在鼻侧氤氲着,让百里川不觉一阵心意摇荡,身体有些燥热了起来。

窦心琼感觉到他的异样,心中暗喜,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皇上……”

声音轻柔如梦幻,樱唇微启,吐露芬芳,带着无限的诱惑……

你到底对朕使了什么妖法?

百里川心中升腾起渴望,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窦心琼感觉这个吻分外炽热,喜不自胜,热情地回吻着他,一只纤纤玉手抚上他的下腹,似不经意地摩挲着。

那渴望愈发浓烈了,百里川呼吸粗重了起来,身子一歪,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往她衣襟探了进来。

终于,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喜悦和激动让窦心琼身体止不住地战栗,全身心地迎向他。然而那只手却僵在衣襟处,迟迟没有落下来。

她睁开眼睛,就见百里川愣愣地盯着她,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心猛地沉了一下,“皇上……”

这一声呼唤,让百里川如梦初醒,倏忽离开她的身体,慌乱地别过身去,“对不起,朕……朕一时间忘记你身体不适了!”

窦心琼愣了一下,继而哭笑不得,没想到皇上还是个君子,这个时候了还想要怜香惜玉。可是她现在不需要一个君子,她需要一个勇往直前的男人!

“皇上,臣妾……身子并无大碍……”她娇羞地靠过来,柔软的胸紧紧地贴在他宽大的背上,无声地诱惑着。

百里川身子僵了一下,霍地站起身来,“你好好休息吧,朕先走了!”

“皇上……”窦心琼愕然地望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一颗心瞬间凉透了。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用媚香就可以得到他的宠幸,为什么她用了却不行?皇上,难道在你心里,我真的还不如一个贼寇吗?

她握紧了拳头,死死地咬着唇,眼中现出凛凛的寒意!

出了锦萍宫老远,百里川尚自觉得有一股幽香在鼻边绕来绕去。

“该死,我这是怎么了?”他恼恨不已,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又不是禽兽,怎么能对卧病的人起了色心?最可恨的是,他竟然产生了幻觉,差点把心琼当成那个该死的女人!

“皇上,您没事吧?”小榛子感觉他浑身怒气,担心地问道。

“朕没事!”他气冲冲地说了一句,一抬眼,却看到郁子宁从若水宫走了出来,一股心火油然而生,几步奔了过来,一把扯住她,“说,你到底对朕使了什么妖法?”

竟然想要吻她?

自从那夜同床共枕之后,他总是刻意疏离,即便是她去若水宫当差与他碰面,他也不肯正眼直视。

对此郁子宁心中有些黯然,更多的却是释然。这正是她所期望的,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好,那让她心神动摇过的一吻,也只当是梦!

她不知道他现在发的是什么疯,看着他微微地眯起眼睛。

百里川见她这淡漠神情,心尖似乎被一只看不见的虫子咬了一口,又疼又痒,“朕在问你,你为什么不说话?”

“奴婢不明白皇上的意思,能不能请皇上再问得明白一点?”她表情平静无波,声音更是淡淡的,如一缕一闪而逝的清风。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奴婢,感觉很陌生,也有点怪怪的,百里川忍不住皱了眉头。目光在她不施脂粉的玉面上流连,落在她的唇上。

她的唇很小巧,如两片粉嫩润泽的花瓣,隐隐散发着清香,让他有想要一品芳泽的冲动。

郁子宁被他盯得不自在起来,“皇上如果没事,奴婢可以走了吗?”

百里川霍然回神,抓住她手臂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

该死,他到底着了什么魔?竟然想要吻她?他是不是疯了?

“走,快走,马上从朕眼前消失!”他愤怒地低吼着。

“奴婢遵旨!”郁子宁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女礼,举步离去,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砰”地一声响,像是拳头砸在什么地方发出来的,紧接着是小榛子的惊呼声,“皇上,您没事吧?没伤到吧?”

“朕没事!”百里川怒意昂然的声音。

郁子宁脚步慢了一慢,却没有回头。对他的喜怒无常,她早已习惯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竟然有了淡淡的心酸!

这样就好,因为他们的路本应就是两条不应相交的轨迹。就这样,背道而驰吧!

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抬眼,就看到一个墨绿的人影。

“你还愿意跟我聊聊吗?”他一如既往地微笑着,只是深邃的眸子里有着别样的落寞。

百里云,她似乎好久没有看见他了!

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两个人相互道了声许久不见,便相对无言,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这使得气氛有点点尴尬!

百里云看了她一眼,“听皇兄说,你拒绝了封妃的圣旨?”

郁子宁没想到他上来就提起这个,淡淡一笑,“嗯!”

“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皇兄吗?”他眉头微皱,不解地问道。

“我不喜欢复杂的感情!”这个问题袁彤史也问过,她也是这么回答的。

百里云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既然不喜欢复杂的感情,为什么又要侍寝呢?”语调里带着微微的颤音,昭示着他心情的不平静。

郁子宁微微愣了一下,是啊,百里川当众宣布临幸过她,传遍了整个皇宫,他会知道也不足为奇。

“我只是为了救人,没有想别的!”

“救人?”百里云不解地望着她,“那是什么意思?”

“他中了媚药之毒,当时也只有我能救他!”她简略地解释着。她本不愿意提及那天的事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百里云解释。

也许潜意识里不想他误会什么吧?因为在这里她朋友并不多,没有了小玉,就更想要珍惜。

百里云听她这么说,神情释然了些,见她眉宇凝着淡淡的愁绪,似乎看穿她在想什么,“小玉的时候我也听说了,你一定很难过吧?”

“嗯!”郁子宁淡淡地应了一声,心中的酸楚却扩大开来。

“没想到我走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你一定很辛苦吧?”他伸出手来,爱怜地抚着她的头发,“我如果能在你身边就好了!”

一句辛苦,让郁子宁心中升起暖意,抬眸对他笑了一笑,“谢谢你!”

百里云眼神一深,“子宁,我……”

“喂,你们在干什么?”旁边蓦地响起一声断喝,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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