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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妃逃婚中:王爷,咱俩没钱途(VIP)-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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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篮心里破了一个大洞。
这一回,真的玩完了,行踪泄漏出去,元清昭找来,那她还有命站在这里……
记得以前看过的一句话:长相决定命运,难怪我命运如此坎坷。
难道她的命运这么纠结,也是因为长相的缘故!
眼看丁小篮失神的模样,元池昀赶紧将人抱住生怕她摔下去。
赶紧安抚道:“不过你放心,他跟我五哥素来不对盘,这么多年两人只要一见面,必得打的头破
血流!他根本就不会主动去联系五哥。”
丁小篮惊讶,打架?都二十好几的大男人了,见面还打架?
靠,这俩人是不是脑子没发育好呀!
“啊?这是啥情况?”
元池昀想了一下,他得组织组织语言,这事真的是说来话长。
“当年我大皇姑家的小郡主罗珠,模样张的甚为可人,南琴川那小子特喜欢跟她玩,可每次我五
哥只要一出现,罗珠就不再理南琴川,俩人的仇就是那么结下的。”
其实说起来俩人结梁子也挺简单的,就是因为一个小毛丫头。
丁小篮点头,原来是一个小丫头引发的血案。
啧啧……瞅瞅,元清昭那大花蝴蝶,做的啥孽,坏人姻缘,早晚要天打雷劈。
小小年纪就开始会勾引人,怪不得长大后会那副德行,见谁勾谁!原来打小就吃窝边草。
禽兽不如的东西!
丁姑娘骂完这些,她嘴里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正在很应景的做着禽兽的事!
一想起元清昭那张脸,丁小篮就哆嗦。
这是不是算做“恐鸣综合症”。
【五爷,真的快出来了】
五哥的脸是女人面前的法宝
这是不是算做“恐鸣综合症”。
丁小篮摸着下巴,眼中深有鄙视,点头道。
“哦……原来你五哥打小就不是个好东西,这招蜂引蝶的功夫,小小年纪就练的那么炉火纯青!怪不得长大后这么祸国殃民,欸,你说你大哥就不怕昌邑府民不聊生?”
元池昀听了她的话,咳嗽两声;
哥哥虽说是自家的,可她说的也没错,
他五哥的那张脸,打小就是女人面前的法宝,无往不胜,无坚不摧,无人能敌……
“比起昌邑,我大哥更怕京城会民不聊生。”
这样的祸害出在自己家,诛不得,留不得,只能往远了发配!
让京城的姑娘们断了念想,安安心心嫁人!
元池昀这么一说,丁小篮心里的紧张慢慢消退后,开始八卦起来。
“这倒也是,谁也不想自己家里有这么一个祸害,诶?那你那小表妹长大跟谁了?”
“长大?自然就结婚了,只不过没有嫁给五哥,也没有嫁给南琴川。”
“啊,谁也没跟,那红衣小子岂不是很伤心?”
丁小篮一听倒是有点同情红小子,小时候的初恋啊,被人硬生生夺走!
长大后,初恋对象,又没有嫁给他,那滋味肯定不好受。
不过放在南琴川身上活该他没人要!
“呵呵,伤心?南琴川可不会,那些小时候的玩家家,他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我敢保证,现在把罗珠带到他面前他都认不出来……”
“既然如此,那他为何还同你五哥见面就打。”
“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在他们只见早已不是那个小女孩跟谁玩的问题,而是男人之间尊严的争夺……”
丁小篮直接摆手,不屑道。
“切……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男人的尊严?我看还不是就是赌气,小心眼。”
……
讨厌,你这是啥意思嘛!
元池昀的额头抽搐两下。
“呃,你要这么想也不算错。”
“本来就没错……”
……
坐船游河到底还是没能实现。
被南琴川这么一搅合,丁小篮啥心思都没有了,
就连看元池昀重现北方有佳人的光景,都失去了啥兴趣。
元池昀牵着她的手往落脚的客栈走去。
可周围人兴致依然很高,丝毫没有被南琴川的马蹄声给打扰。
这让丁小篮很吃惊。
莫不是雁城的老百姓,抗打击能力都很强。
其实她是不知道,大家这都是长年累月锻炼出来的。
这种飞马过街的情况实在太多了,有时一天能见好几次。
经历的多了,也就没啥奇怪的。
唯一奇怪的是,有人弄脏了南世子的,却没有发生血溅当场的景象,这才是今天最出乎意料的事。
距离客栈还有一段路,元池昀停下来,松开丁小篮的手。
说:“小篮……”
丁小篮抬头:“嗯……”
“我给你香包呢……”
“拿着呢
“丢过来。”
“啊?”
“把香包朝我丢来。”
“哦……好……”
丁小篮把挂在腰间的小香包结下来朝元池昀扔去。
扔出的那一刹,她才突然响起,吃混沌的时候,元池昀说的话。
“……未婚的男女青年便在月波桥,两岸相聚,未婚的少女若是看上了哪个男子,便将自己做好的香包丢过去。若是那男子对少女也有意思,便将香包拾起来,用手帕包住再送还给女子。”
眼见元池昀掏出手帕,将香包裹起来,
丁小篮的脸蓦然一红,忍不住扭捏了一下。
讨厌,你这是啥意思吗?
她正等着,元池昀将东西递过来的时候,好好装一把矜持。
元池昀当年你就没对她动过坏心思?
她正等着,元池昀将东西递过来的时候,好好装一把矜持。
哪成想却看到人家居然要揣进自己怀里。
丁小篮怔住,干嘛不给她。
“喂,你不给我?”
元池昀挑眉,戏谑道:“你想要?”
“哼,才……才没有……不就是一个手帕,谁稀罕……”
“哎呀,你还别说稀罕它的人还真不少!”
“那你就谁稀罕给谁去。”
说完丁小篮就转身,气死了,气死了,这混蛋,居然敢……
元池昀赶紧从后面将人抱住。
“可我就想让你稀罕,怎么办?”
丁小篮勾起唇角,一把从元池昀手中将手帕香包一齐夺走。
扬起下巴,十分女王的道:“那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别跟我玩这些小心思”
她从来都不是个学得会做作的女人,想要就要,不想要,谁也别打算塞过来。
元池昀看着手中空无一物,叹口气。
他这是不是找了一个强势的女人?
不过,本王喜欢,相当喜欢……
丁小篮忽然想起一件事,她觉的很有必要问一下,非常有必要。
姑娘眯起大眼睛,问“元池昀,你说你那个小表妹,小时候模样张的俊俏,那你就没有动过啥心思。“
元池昀一听急了,苍天你咋让她突然问这问题。
为了以示清白,他赶紧伸出三根手指。
“这个我最苍天发誓,绝对没有没有,当年我可是老实的很。”
丁小篮撇嘴,一字一顿说道:“我、不、信……”
男人在回答这方面的问题时,没有一个靠谱的。
元池昀急了,他这次可真没说假话,他可不像五哥,人家洁身自好的很!
“真的,真的,我那小表妹,虽说长的好,可是那性子实在让人消受不了,动辄啼哭,我就没见过她有一天不哭的……”
死丫头,赶去投胎啊!
“是吗?”本姑娘相当怀疑。
“是是是,真的是,我跟罗珠清白的很,绝对没有一点猫腻……”绝对没有掺水份。
“我表示怀疑,你这个样子很难让人相信……”真的怀疑。
“我用人格担保,绝对没有对罗珠动过心思……”就算是动过那也不能说呀!
“……哼哼,人格?说实话,没看出来你有,诶诶,你别急啊,下次见到红衣小子,我问问他就知道了……”收拾那小子之前,一定要问问。
“……就算你问他,我也没有啊……”只要那小子不睁眼说瞎话,就没有。
“切……”分明不靠谱。
“小篮……”
“别挡路……“
“小篮……“
“……”
俩人纠结在小表妹的问题上,一直走到客栈前,还没停下。
客栈进出的人不少,丁小篮走在前面,刚进客栈还没站稳脚跟,迎面忽然冲过来一团浓郁到熏人的香风。
而后丁小篮的左肩具备那团香风,狠狠的撞了一下。
脚下一个踉跄,若不是元池昀在后面扶住及时,她的头只怕已经和门框无缝隙接触了。
撞人的香风,别说道歉,连停都没停就跑远了。
丁小篮捂着被撞疼的肩膀,骂了一句:“死丫头,敢去投胎啊……”
她敢保证,撞他的肯定是一丫头,若是男人谁会用那么香的粉。
“没事吧,有没有撞伤?”
“没有,就是有一点疼!”
“回去之后,让小河给你擦些跌打损伤的药……”
“没事,不用,哪那么娇气。”
“还是看看吧……”
……
元池昀的眼睛望向香风消失的地方;
回头时不小心就这客栈门两旁的灯笼,他看到一个身影,很熟悉的身影。
可是只有一瞬,他还来不及想是谁,那身影便消失在黑夜里。
那身影……
像?
……
你等着,小爷一定要收拾你
元池昀说的没错,一点也没错,南琴川骑马迅速回府刚进大门就先抽了看门小厮一鞭。
不为别的,就因为小爷心里有火没处发泄!
所以谁撞来谁倒霉!
那小厮很不行,偏巧撞到了枪口!
一个路过的下人,看到他们家主子身上白花花的一片,吓得立刻钻进了路边的花丛里瑟瑟发抖。
心中无限恐惧,娘啊,谁这么不要命竟然往这祖宗身上泼豆腐花!
喝口茶都不到的功夫,镇南王府的上上下下,全都战战兢兢。
伙房里烧火的小丫头,已经哭的没了人形!
世子要热水,不停的要热水,还要最快的速度烧好,
规定的时间内送不过去,就要把她买到青楼去!太没人性了!
烧火的小丫头苦,伺候那位活祖宗洗澡的小丫鬟更是吓的喊爹妈!如履薄冰!
屋内的大人还有一个怪癖,洗澡的时候别人不能在场,
但是门外必须守着人,添水、送衣、熏香、茶点……全都要在外面伺候着!
其实伺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这一站就是要一整个晚上!
别以为这祖宗就洗这一会,告诉你,那热水要换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他觉得身上干净了没了异味,下人才能胆战心惊收拾好东西,各回各屋,各找各妈素辛苦!
南琴川急记不得已经洗了多少遍,可他还是总觉得那豆腐花的味道在身上散不去!
闻在鼻子里,郁结在心里!越来越烦躁!
尤其是闻着豆腐花的味道,他总能想起丁小篮那张嚣张的脸,
一想起她那张脸,他就无法压制的想要发火,想要砍人!
他娘的,从来都是他南琴川揍别人,骂别人,哪里有被人收拾的这么狼狈的时候!
那谁谁?小爷不知道你名字,可你等着,小爷一定要收拾你,你给爷等着!
查查他身边那丫头是哪庙的
那谁谁?小爷不知道你名字,可你等着,小爷一定要收拾你,你给爷等着?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砍人。
南琴川呢就郁闷了,元池昀好端端的跑到他的雁城来干嘛。
不行,小爷得弄清楚。
南琴川是个说风就是雨的家伙,雷厉风行。
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三保……”
门外头听差的三保一听,顿时汗如雨下,完了,完了,咋让他进去。
可眼下的光景,容不得他有丝毫由于,里面的爷叫了,他就得赶紧着撒丫子奔进去。
三保以最快的速度进门,强忍下颤音,恭敬道,“小的在,世子您有啥吩咐?”
南琴川挥手:“去把南宵给我叫来!”
三保一听喜极,哎呀,原来就是这事。
欢快道:“是,小的马上就去。”
三保的办事效率极高,飞快将南宵叫来,路上还说了一堆安慰南宵的话,
大抵就是:南宵啊,你节哀,有啥想留的话,赶紧跟我说了,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一定会给你办喽……
南宵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听到三保这么一说,眉头蹙起,世子叫他到底是什么事?
南宵刚进屋,踌躇了一下方方道。
“世子,您唤数下来,可是有事要吩咐?”
“对,有事,南宵你去给我查查,元池昀就是齐王,怎么好端端跑到雁城来了,还有他身边那个泼辣的丫头有是哪个庙的?这事要快,赶紧去办”
“是……属下马上去办……”
……
南宵去办事了,南琴川觉得还是有火撒不出去,心里跟炸毛一样,想发火就是找不到突破口。
不行小爷的找人泄火,不然忒他妈煎熬人。
于是世子又喊:“三保……“
门外原本已经松懈下来的三保听到后,头差点撞到廊柱上。
今儿晚上给爷找人侍寝
门外原本已经松懈下来的三保听到后,头差点撞到廊柱上。
按的亲娘诶,这有事啥事啊?
三保咽口唾沫,颤巍巍跑进去。
“欸,小的在,您吩咐!”
南琴川不耐烦的说:“去把香薇给我找来,今儿晚上让她侍寝!”
三保一个哆嗦差点喘不上来气,我的老天爷,世子今天怎么想起找女人侍寝了?
他还以为后院那些美女们都是摆设呢!
“去啊,傻愣着干嘛?“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这就去……”
……
当天晚上,镇南王府悄然沸腾了;
世子居然宠幸了院子里的美人,这可真是天要下红雨,亲娘要嫁人。
谁不知道,世子大人生性不羁,整天虽说游手好闲,却不耽与美色。
整天见他时不时把美女往府里塞,却没哪个见他幸了人家,
时间长了,大家还都以为世子是那啥方面不行呢!
可今晚看来,不是不行,简直是太行了!
屋里面的声音,那不是断断续续,时高时低,而是一直都处在极端的高度!
站在房门外的人由起初的脸红心跳热血沸腾,慢慢变得冷汗直流,瑟瑟发抖~
原本挣着抢着要进去侍寝的美人儿,现下,各个梨花一枝春带雨,哭的差点昏死过去;
只盼着下一个进去的千万不要是自己,更恨自己当初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进来镇南王府。
若是问这是为啥?
因为屋里已经抬出了仨昏死过去的美人儿了,可世子似乎还……还没有发泄完!
所以后续的美女们还要往里面送!抬出来的要赶紧找大夫!
门外底下人面面相觑。
啧……咱世子果然不是一般人,忒……畜生了,呃……不不不,是持久了。
小厮们感叹幸好自己是男人,小丫鬟们庆幸还好自己不是美女!
不然可真就惨了。
……
【南童鞋素很强悍的】
你穿成这样,就敢让男人进来
第二日,清晨;天色颇媚。
丁小篮是在一阵阵吵杂声中醒来。
她打着哈欠起身,刚穿上里衣就听见有人敲门。
“小篮,起身了吗?”
“哦,起了……”
来不及套上外衣,丁小篮就去开门。
房门打开后,站在外面的元池昀吓了一跳,赶紧把丁小篮往屋里面推。
我的小祖宗,你穿成这样就敢开门,也不怕被人看见,这念头歹人那么多。
若是万一进来的人不是他,是别人,怎么办?岂不是要白白给人看去。
元池昀决定以后一定要对丁小篮严加看管,否则一个不注意,春光外泄了,那可不吃了大亏。
“你呀你,都这么大的姑娘了,怎能穿成这样就敢让男子进你的房间?”
“啊?这样怎么了?”
丁小篮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没有露呀,胳膊腿都严严实实藏在袖子里呢。
不过是没有穿外面的衣服而已,不过是领口开的稍微有一点大而已。
O()︿︶)o唉,昨天还说古人民风开放呢,怎么又封建起来了。
“怕什么,昨晚上,我没穿衣服你都进来了。”现在这样说,不觉得太晚了吗?
说罢还朝着元池昀,抛去了一个媚眼。
元池昀顿觉无力,看来以后的教导有难度呀!
他拿起丁小篮的外衣,走到她面前面前,做起了三好男人;
替她穿上外衣,整理供了一个晚上乱糟糟的头发;
元池昀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睛乱看;
可这么近的距离,手指总会碰到她的肌肤,呼吸的热度,甚至连身体的温度都能感觉到……
还有那纤细的脖颈下若隐若现的丰腴,元清昭忽然很后悔离她这么近。
大早上的就让人受这考验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王爷给你更衣的待遇,有几个能享受
大早上的就让人受这考验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丁小篮却是十分惬意的享受起齐王爷的服务,
心里忍不住一阵贼笑:啧啧……你说,这世上能让王爷为你更衣的待遇,有几个能享受。
想想便觉得骄傲,虚荣呀虚荣!女人心底那必不可少的虚荣。
忽然,外面又是一阵大面积骚动。
丁小篮勾着脑袋想看:“外面怎么回事,这么吵?’
元池昀揉揉额头,这事说起来,还真有些麻烦。
“是出了一些事,这间客栈里出人命了。”
“啊,人命?”丁小篮吓了一大跳,人命?怎么能出人命?
不行,她得出去看看。
元池昀将下一秒就有可能多门而出的某人,给拽了回来。
“你别那么充当,今早小二发现的,死的是一个女人,被人谋杀的。”
丁小篮雀跃,她想跑出去,特别想出去。
“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开始查了吗?”
“昨晚,谋杀,衙门已经来人了……”元池昀回答的言简意赅。
“没想到,真没想到,居然还能碰见传说中的谋杀案?”丁小篮摇头,不可置信。
元池昀,将她的脑袋收拾好,十分有技巧的吃谋女一下豆腐。
“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据说昨晚留宿的客人,都是嫌疑份子,当然这里面也包括你我。”
衙门的人勘察过现场后,说客栈前后院养了四条狗,如果外人半夜入室杀人,狗肯定会叫;
可是昨夜一点动静都没有,显然是凶手不是外来的,而是客栈里的人。
于是客栈的所有人包括老板小二客人都是怀疑对象。
丁小篮一听差点没咬到舌头。
“啊?不是吧,连这事也能被碰到,那咱们是不是走不了?”
这么悲催,居然成了杀人嫌疑犯?
真是的,干嘛勾引我?
这么悲催,居然成了杀人嫌疑犯?
元池昀看着外面躁动的人群,有些担忧。
“不但走不了,说不定还有牢狱之灾……”
丁小篮彻底纠结,走不了,还牢狱之灾?
这日子,是不给人活路了,她的逃婚真他妈不是一般的坎坷。
元池昀拍拍丁小篮的手。
“你先别着急,我出去看看,记着,我不来找你,你不准出去,一会小河会过来,你俩在房间里哪都不能去。”
丁小篮的脸成了苦瓜本想出去的,可一听元池昀这么说,只得答应。
“唔……知道了,那你快点回来……”
许是因为早晨刚醒,说起话来,声色略带一丝暗哑,却少了平日的尖锐;
听起来,软软的,似是撒娇一般。
元池昀叹口气,真是的,干嘛勾引他,他已经忍了好久了,非要让他功亏一篑。
丁小篮见人不动推了一下,“你怎么还不走?”
元池昀含糊说了一句:“不急,等我做完一件事,再走不迟!”这事是拖不得。
“什么事?”
“就是……”
“唔……”
丁小篮还没有反映便被人迅速抱住,唇上微微一热,柔软……
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差些让她站不住。
好在有人揽住她的腰肢。
……(脑补ing)
门外头原本打算进门的小河,隔着门缝瞧见两个正抱在一起难分难舍的人,脸上顿时火烧一样!
心里头直为丁小篮抱屈。
哎呦我的大姐诶,你怎么又被啃了豆腐,照这样下去你早晚还是他们元家的人。
半晌,里面的人还不见分开,似乎有更深入的趋势,小河在面外挣扎了一番。
是进去救人,还是关上门自己回房就当没看见?
难,真难。
小篮姐已经不清白了
是进去救人,还是关上门自己回房就当没看见?
难,真难。
若是进去坏了八爷的好事,只怕以后会很难过!八爷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她给打发了。
若是不进去,小篮姐真被吃了,那可是在坏良心!
毕竟小篮姐还是个清白的姑娘,呃……其实已经不清白了。
这一路走来被元家八公子吃的其实也差不多了。
那个既然都吃的差不多了,再吃这一次,也应该关系不大吧!
嗯,应该没啥大事。
那个小姐,你自己保重我就先回去了。
左右一番挣扎,小河童鞋还是抱着脑袋回了房间!
人家是个小姑娘,大人的事不该咱管。
……
彼时房间内,丁小篮气喘吁吁靠在元池昀胸前,只听见……
“真该好好罚你,让你勾引我……”
然后左侧的脸颊被不轻不重咬了一下,在她还未开口的时候,“凶手”便快速消失了。
丁小篮怔住了,她的眼睛挣的贼大,我靠……这是啥意思?
刚他说那话啥意思?
啊?啥意思?乃们谁能告诉姐。
元池昀,你丫的偷腥完了,不道歉也就算了,却还怪本姑娘勾引你。
你找打是不是。色胚。
等你回来我再整你,以后想吃姑娘的豆腐没门、
……
小河回房后,其实一直在观察丁小篮房中的动静。
她眼瞅着八爷心满意足的从房间里出来,下了楼。
于是小河童鞋知道,感情是八爷偷腥偷完了。
于是出了自己的房间,一路闯进丁小篮的房门口,还未进门就大喊。
“小姐,小姐不好了,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丁小篮此刻无事干,正坐在床上点算自己的财务,听到小河的尖叫,差点没从床上栽下去。
除了元池昀,她不知该去依靠何人
丁小篮此刻无事干,正坐在床上点算自己的财务,听到小河的尖叫,差点没从床上栽下去。
这小丫头的声音真是越来越有穿透力,忒嘹亮了,
不行,以后要好好教育她一番,姑娘都该文静一些,斯文一些,要向姐看齐。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声音刚落,小河破门而入。
“可小姐你一定不知道,我们都要被带回衙门押后听审……”
丁小篮托腮,看着花绿绿的银票,一声长叹:“知道……”
“啊?你怎么都知道?”你只顾着和八爷玩亲亲咋还有空知道这个。
“……”
……
后来,元池昀回来了……
后来,丁姑娘悲催的连早饭没吃就被带走了……
你问被谁?衙门的呗,衙门来人了,把昨日所有留宿客栈的人,全都叫到了案发现场。
丁小篮被元池昀拉着,站在了后面。
蒙着摆布的尸体从他们前面抬走的时候,丁小篮忽然闻到一股香气……、
那混杂着血腥味的香气有些熟悉,像……好像……
对了就是昨晚从外面回来进门时撞到她的那人身上的味道。
丁小篮一阵恶寒,啧啧……昨天还好好的,活崩乱跳今天就……
这也忒世事无常了。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这诗多美,可那股子无奈悲凉,却浓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忽然响起一件事,哎呀,昨天她还骂了一句:死丫头,你赶去投胎啊?。
不是吧,一句“死丫头”今天就真成了“死”丫头。
真的要下地府前去投胎啊!
感觉到丁小篮的颤抖,元池昀握紧她的手,低声问:“别怕,有我在。”
丁小篮点头,如今除了元池昀,她真的不知该去依靠何人。
你不用这么着急给姐送终
丁小篮点头,如今除了元池昀,她真的不知高去依靠何人。
所以,她只能信他,也必须信他。
迎着阳光,她抬起头,元池昀的面孔看不甚清,只能看到他的半张脸旁,俊美如松的男人。
元池昀,我信你,千万不要背叛我。
雁城的地方长官带着刑侦部门的专业人员,勘察过现场得出一个结论。
这是一起入室抢劫杀人,凶手一定还在昨晚投宿的人当中。
这个结论丁小篮不吃惊因为先前,元池昀已经说了。
关键是那刑侦人员说,要将他们全都带回去关押拘留。
丁小篮纠结,这啥意思,啊?啥意思?还真要抓回去?
她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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