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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讨厌教授的哈利迷进入魔法世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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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睡觉?!
我睡觉了?!
那么我现在是在梦中吗?
也不对啊,庞弗雷夫人给我的药我喝了,肚子里有感觉啊,我总不可能做梦的时候还能有味觉嗅觉什么的吧?那我也太牛掰了……|||
那么,唯一看似合理正确能够解释得通的理由就是、
我·又·穿·越·了·!
而且这次我不偏不巧穿回到了西弗刚来霍格沃茨做老师也就是伏地魔那是刚刚被打败哈利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
天啊!
地啊!
神啊!
阎王老爷啊!
你们谁能一个雷下来把我轰死啊?
为什么我的命运总要跟“穿越”这个破烂恶俗的名词牵扯到一起呢?!(某樱:……||||囧)
我怎么会穿越到过去呢?
而且这次脸还不一样了!
脸不一样也就算了,名字却还是一样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逻辑啊?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穿越法啊?
第二章 赫奇帕奇人的生活
我起得很早,完全是为了验证我现在是不是梦醒了。
结果陌生的宿舍,旁边的床上睡着的是个不认得的毛丫头而不是和我一路同甘共苦走下来的赫敏。
——是谁告诉我要认命的?
“我不要认命!”不知不觉我就小声喊了出来,这单薄的声音不知是为自己打气还是在嘲弄着我在这大千世界中是多么地无能为力。
“呃……你是昨天那个……”身侧的女孩被我的声音给吵醒了。
“啊?”
“你不是昨天那个发疯的女生吗?”她蜷了一□子,半梦半醒地念叨着。含混的声音刺痛了我的心。
怎么就变成了疯子了?我明明说的就是实话啊……我委屈地撇撇嘴,干脆不理她了。
“今天要上课吗?”她又问了一句话。
“不用。”我钻进被子里,被窝是我永远的避风港。
“不对!”她突然一下就醒了,“我记得下午有课!”她一下翻身起来,看起来活力十足。
“啊……啊咧?”我木木地问,彻底被这个反差过大的女孩弄傻了啦!
“下午不是有变形课吗?”她反问道。
“哦?是么……”我皱着眉,难以想像又得再去面对麦格教授的心情。
就算全世界的人相信了我不是疯子,她那严肃的个性也会觉得我不正常的,OMG~
“我要去吃早饭了,不睡啦!”女孩笑眯眯地从床上弹跳起来,“你不去吗?”她好心地问。
“不想去。”我懒懒得说,这霍格沃茨我可混得比你熟哦,毛丫头,你知道厨房在哪吗?嘿嘿~
女孩甩一下长至腰际的金色大波浪,义气冲天地说:“放心好了,我不会嫌弃你是个疯子的!”
“什么?!!”我一愣,脑子生生是没反应过来。
她以为我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就又更大声地说了一遍:“我说——‘放心好了,我不会嫌弃你是个疯子的’~”
靠,我说了我不疯不痴不傻不癫!!
霍格沃茨这时还是很安静的,刚开学的第一天没有多少人有课也没有多少人就能爬得起来。
更何况这元气满满的小学妹(按本人的真实年龄来比较的话)还死拖着我一大早一大早就起来啊,天……
“你对这很好奇吗?”
“你不好奇?”她反问。
“不好奇。”我冷冷地回答。
“不会有哪个新生不好奇这里的——这个神秘的美丽的地方?”Sherry的眼里闪着动人的光泽。哦,忘了说,这粘人的孩子叫“Sherry”,西班牙人。
装在瓶子里的西班牙阳光?我自己又浅浅地笑了,虽然她很粘很吵很烦但真的是如同阳光一般的存在。
如果说我在这里又一次轮回到了无可依靠的境地,那么Sherry是如同哈利、罗恩、赫敏还有好多好多人一样贴心温暖的保护。
有这样一个朋友真是不错!
“那如果我不是新生呢?”我故作淡定表情地看着她问道。
“啊?不是新生……?!”如我所料,她果然立马变了脸色,满脸的困惑表情。
我似乎还在她的头上看见了盘旋着的乌鸦在“噶、噶”的不停叫着。
“哈哈!哈哈!!”小孩,人生本来就是如此纠结的啦,那我们呢最好就不要多想咯~
冷冷清清的大礼堂,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新鲜可口的食物,喝着南瓜汁,突然想到了这时的霍格沃茨还没有多比,不禁苦笑起来。
我还真是一个人无依无靠孤孤单单啊……
“砰”,门被打开,在这空荡荡还没多少人在的礼堂里显得万分地恐怖。
进来的原来是麦格教授。
没想到她身后还跟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今年才来的魔药学老师哦。”Sherry想到我昨天后来就不在了,于是她好心地跟我解释,“叫西弗勒斯·斯内普,看样子很不好搞定啊~”
“嗯,是很不好搞定……”我低下头闷声闷气地说,我知道各位学生和老师相遇是迟早的不可避免的,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逃跑。
我拔腿欲走:“我吃好了,你继续吃吧!”
“安小姐?”麦格教授一眼就寻见了昨晚那是大出风头的我啊~
“呃……麦……麦格教授,您早……”我突然就泄了口气,玩完,这下是跑不掉咯!~
“你好些了吗?”“嗯嗯,多谢教授关心。”“来,你来认识一下,这位是你们即将开始学习的魔药课的老师斯内普教授,其他人昨晚都已经知道了。”麦格教授好心好意地为我引见道。
“嗯嗯,哦……”我拖长了尾音,“斯内普教授,您好!”
以前都没有机会好好叫过你一次“教授”呢,真心诚意的那种,现在是有机会了呢。(某樱:不得不说——那是你自己不愿意不是我没给你机会!)
比我的“西弗”年轻了不少的“斯内普教授”蔑视般地看着我,最后是一句话也没哼哼,连句“你好”、“早上好”之类的都没,也太不甩本小姐面子了吧?!
——恍然想起,这时候他还不认识我呢,而我也不是那个真正的“小悠”。
气什么呢?越想越觉得好笑了,哎呀哎呀,我可要快快忘记这样矛盾的双重身份呢,不然这样整下去我迟早不是脑细胞死光也得神经完全断裂了!!
他的头发看起来比我所处的那时候要更长些,而且还要脏、乱;脸色却不是苍白而是蜡黄、枯瘦的,苍白是因为长期待在地下室不见日光,蜡黄是因为他长期过着十分苦的日子,如果这样我宁可他继续当他的“王牌鬼片主角”而不是现在的“西欧病夫”;眼睛是漆黑的,没有那么不冷冽,但空洞得不像一个人,空洞无神,没有光彩,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因此他的整个人看起来就灰灰暗暗的像被埋在了阴影里一般。
我突然就一股没由来气恼:怎么可以这样呢?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呢?我未来N年以后再找到你,你怎么就那么神采奕奕精神焕发嘴毒不偿命呢?那我也太——不划来了啊!
虽然说,人的一生总会经历很多很多人,每个人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时间长短也不一样,你陪一段时间我陪一段时间,谁也不比别人多谁也不比别人少,谁陪的时间段也不比其他人的就重要了多少,所以多么公平啊!永远的几分之几。
那么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呢?却还是想要霸占西弗你好多好多时间啊——
现在、过去、未来。
让我回到这里是上天为了将你的“过去”也带来给我的吗?
“Sherry,我们的第一节魔药课是什么时候?!”我突然把头猛地拗过来,可谓是眼神犀利地瞪着身边的女伴。
“啊?呃……今天没有……”她愣了一下,看到我可怕的目光,又赶忙说,“明天也没有……”
“然·后·呢……”我缓缓地将每个词的吐纳都发挥到意境悠长的地步。
“后天……好像……也……没有吧?”她终于开始也困惑了起来,“我不记得有啊!”
“什么?”我一下呆住了,“不记得有?你全部的课表都有记下来吗?”
“是啊,这不肯定的!”她白了我一眼,不悦地说。
那这是怎么回事?!
“斯内普教授,赫奇帕奇一年级没有魔药课吗?”我想到了一个更好、更加适合去询问的对象——当事者本人。
“小姐,你确定你有在问这个问题之前先思考一下?”他冷冰冰地扬着一边的嘴角百般不屑地反问我道。
“我当然有思考。”算了吧,老大,您的毒舌功我是早就见识过啦,我现在可已经炼就了习以为常百毒不侵的好功夫咯!
他的头又偏了一偏朝向了麦格教授,虽然话是对着她在说但语气是明摆着在针对我的:“麦格,难道你没有将我和你的课小小调整了一下的事情告诉他们?”
——跟忠厚老实的人在一起你会觉得可靠但无趣;跟淡泊宁静的人在一起你会觉得闲适但压抑;跟聪明过头的人在一起你除了能被气得呕血外还能顺便练习一下自己的心脏强度。
第三章 冥冥注定
麦格的变形课是什么时候?我扑闪着眼睛望向Sherry,灼灼的眼神就是这个意思。她似乎也明了我想说什么,很快就答了上来:“今天就有,早上最后一节吧。”“嗯,谢谢。”
我们不能改变生活,但也不能让生活改变了自己。
大战才刚刚结束,说“短暂的平静”都是不现实的。学校里的学生家中几乎都有亲人死于食死徒甚至伏地魔手下,家庭破碎世道动荡人心不稳,在这样的一个大的现实背景下,让一群孩子可以静下心来放下心来只专注于学习,这岂止是笑话?明明就是疯话!
一张嘴贴近一只耳朵、贴近更多的耳朵,流言传播的速度总是不亚于风速,堪比光速。
这不,人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也才就一顿早餐的工夫,关于“神秘的黑衣新老师”的各种刺耳言论就传了开来。“那个斯内普应该也是从霍格沃兹毕业的吧?不过他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啊?”总有人说天真的孩子就纯洁
“不清楚,莫名其妙就出现的呢。”
“瞎扯!又不是空气怎么可能凭空出现?去查查往年的毕业生名单吧,应该能查到的。”
“不用查不用查,我听一个认识的前辈说他是老早前从斯莱特林出来的,冷漠古怪不是一般的‘难下手’啊~”有人传出了最惊爆的消息,“我认识那前辈可也是跟那斯内普一届的咧,能活下来真是顶不容易了,啧啧……你们只该相信一件事,此人并非善类。”
“哦?‘并非善类’?难不成他是个食死徒?嘿嘿!”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们在那讨论的好好的也没干我屁事,我到底在这脸红个什么呢?虽然心里有点不爽自己的行为,但脸上还是继续在“发烧”。
“食死徒这话可别乱说啊,这是哪里?是霍格沃茨啊,有邓布利多在呢!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放了个食死徒进来当老师?况且食死徒不都被捉进阿兹卡班了么……”亦有胆小者边说边左顾右盼生怕被别人发现——可这样的话一看就知道不是在干什么好事啊……|||
“邓布利多要真的厉害,那杀死神秘人的就不会是个小婴孩了~我看啊,那斯内普就像个食死徒!神神秘秘的……哼!”大放厥词的人一口咬定了这个结论,“先别管这么多了,先在他课上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作业啊、考试啊,甭想!”
“原来他们说的‘难下手’就是想让教授别布置作业安排考试啊?”Sherry小声地在我耳边问。“呃……怎么说呢?不单是这个……但也差不多了啦,唉哟!”我有点沮丧,怎么跟这个纯洁的孩子解释那些人是想做弄老师呢?不过我突然想到了哈利他们,如果他们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大拨学生非但不怕斯内普而且还想要整他,他们会怎么想呢?哈利罗恩一定会拍手叫好,赫敏则会歪头皱眉,马尔福搞不好还会骂我几句,嘿嘿!
然后呢?斯内普的个性啊,他们哪有我知道的清楚啊?教授肯定不会给他们好看的,哼哼~(如果我现在有尾巴一定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吧?哈哈!)
以往的魔药课并没有在地下室上,斯内普果然是开创了“地下室教学”的闪亮先河啊!
其他的同学们大都不适应,包括斯莱特林的人——这堂课是我们和斯莱特林合上的。“唉呀,我忘了!”楼梯上我突然失声叫出了声来。“怎么了?什么什么?忘了什么了?书吗?”Sherry急急忙忙地问道。
不是不是,我懒得回答她,只是摆手,嘴角却已不自觉地扬了起来——我忘了现在的斯莱特林院的院长不是斯内普啊,所以他们为什么要能适应地下室呢?真好笑啊。
黯色的密闭空间中跳动着的火焰照亮了年轻学生稚气的脸庞,仿佛是与之辉映的,那深沉莫测的人被映衬得有了几分老气。(某樱:本来就有老气啊,你否认咩?!)
“迟到了还能笑得这么开心?”他冷冷地笑着说,“赫奇帕奇扣五分。”脸上的笑容出卖了我的好心情,倒霉倒霉,被逮到把柄了呢~
这么想,我倒笑得更开心了。赫奇帕奇的人已经传出了不满的嘀咕声音, Sherry这乖孩子明显受不了斯内普的乜视,只得低头快步拉扯着我往教室里面走。斯莱特林的人打了几个眼神,那意思,我看得懂,叫“准备作战”。
“我知道你们现在都没有心思学习,也觉得很没有必要。”斯内普已经开始了他的演说,边说着边挥动了一下魔杖,只见从底下的学生手中有几个臭粪弹径直飞了起来,“如果你们抱着这样愚蠢的想法那么现在就大步走出去吧,我不希望我的课堂里留着任何蠢货,那样去教他们无非是在浪费我的精力和时间。当然,我不会对你们使用‘请’之类的敬语,因为我想在课堂上摆弄臭粪弹这种禁物的人是不值得我来用敬语的,不配。”最后两个字干净利落,他声音不大算不上掷地有声,但却让人听了胆寒心战,瞬间,人都没了声。
斯内普的魔杖又是一挥,门“砰”地打开。大理石的门撞上大理石的墙,击落下簌簌的一层细微尘埃。
“没有人离开?那么这是意味着你们都认为自己并不蠢?”疑问句的话在他嘴里就变成了简单的陈述,斯内普带着一丝玩味的讥讽的不屑的冰冷的、总之是让人说不清摸不透的笑,继续发表着他的惊人之语,“不过在我看来未必。你们,脑子里只有游戏、玩乐、享受、轻松、以及靠着有权势有财富的家人过着舒舒服服的生活。一个个,都是脑子空空。所以你们也大可不必来这里学习,回家抱着玩具做你们的白日梦那是最好的选择。或者自以为是地幻想自己是英雄、是冒险家,然后大摇大摆地出去找个人挑战——如果你们选择这种我自然也无所谓。但是,既然你们已经选择了来到霍格沃兹,而不是赖在家做少爷小姐、跑到外面胡搅蛮缠,那么就给我丢掉所有的虚妄想法——偷懒、轻松、莽撞、自大,用以后的时间先像我证明你们不是蠢蛋傻瓜,证明你们虽然天资实在不够好但至少后天的努力还有些救。然后,才有资格把这扇门,给我,关上。”
好静,我甚至听不到呼吸的声音。
好静,我甚至以为我失去了听力。
好静,我甚至遗忘了这里是哪里。
“教授。”有人突然举手发言。他点头示意她说话,虽然脸色铁青但他还是没有故意无视了她,虽然他已经明白她大概要说什么话。
“教授,如果我这个‘泥巴种’并没有有权有钱的爸妈不可能让我窝在家里过公主般的日子呢?如果我这个人胆小心虚也不可能出去‘捣蛋’到处‘闯祸’呢?我们选择来霍格沃兹也不一定都是自己愿意来的呀,这里面有多少人是在还不知道有‘霍格沃兹’这样一个学校存在的时候就莫名其妙收到了入学通知呢?又有多少人是被家人、监护人逼着过来的呢?您并没有都说对、说全哦。虽然我非常同意您刚刚的言论。是的,我们还都很幼稚,光是这点您对我们的鄙视我就可以理解并且举双手赞成了。也只是,幼稚也好、愚蠢也好、你所说的莽撞自大也好,什么都好,恰恰都证实了我们共有的一个特点——锐气。或者说是优点吧?锐气,因为锐气所以灵敏。锐气灵敏,就注定了我们不会是任人放置在柜子里没事时偶尔观赏有事时拿起来用用就有给放回去的器物。我并无顶撞您扰乱课堂秩序的意思,只是想告诉您小小的一点:请不要低估了我们小看了我们轻视了我们,请不要不把我们放在心上。”
斯内普冷笑了一声,发生轻微的“哼”的声音:“小姐,你的行为已经证明了你的自大妄为,还有你的愚蠢——如果你执意要把这些称为那些什么‘锐气’的话。”“谢谢夸奖,教授您的行为也至少已经证明了我的话被您听进去了。”她笑着说,那发自真心的甜美笑容。
“那么就‘请’你这个周末的晚上到我的办公室来吧,我希望两个晚上的紧闭可以磨一磨你的锐气,小姐。”
“好的,不过我有名字虽然您可能并没有记住。我叫‘安悠然’,请不要再‘小姐’、‘小姐’这样叫了,我说了,我并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小姐~”我笑着说,那发自真心的甜美笑容。
只有安悠然、
才会不惧怕斯内普周身的“带电危险高压”。
只有安悠然、
才能够与斯内普争锋相对不分伯仲一拼高下。
只有安悠然、
才可以面对着斯内普的刻薄话都真心地微笑。
只有我。
冥冥注定我是你的冤家对头。
冥冥注定你是我的天煞灾星。
第四章 幼教本性大爆发
关禁闭?关禁闭有什么可怕的,嘁~我歪着嘴吊儿郎当地,整一副大街上的小痞子模样。斯内普看都不看我一眼,其实他心里是越来越火大越来越火大越来越火大——我估摸着滴~
“安小姐,你把书柜那的第二排顺数第五本书拿下来。”“这本?”我摇了摇刚拿下来的书。“是的。”他板着一张脸继续埋头看书瞅都没瞅我一眼,“把第二章的内容……”“抄一遍是吧?”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唉,又是老把戏咯~
“抄一遍然后背给我听。”
“什么?你搞什么?!”我瞪大了眼睛,“你不能这样搞啊!这是应试教育啊、填鸭教育啊,你不能学某些发展中国家猥琐的教育制度来背书啊!!”
“你究竟在说些什么东西啊?”他的声音中隐隐有了怒气,我扁扁嘴:怎么跟原来的不一样啊?靠,我不划来到家啊!还不如抄抄书呢,就是帮费尔奇清理脏水池也比让我背书好啊——天知道我最怕背书了啊!~(某樱:这就是安悠然不是我的原型的一最好证明:娘啊,背书要不好咱是怎么学文的啊?哦呵呵~)
“歇吧,我去背……唉,真衰命啊!”
月色好得很啊,夜凉得很啊,秋天与夏天的最大真正区别就在于秋天入夜就凉下来了,温差多大啊。
待我书背好,已经快到午夜了,我倦啊,倦得都快直接趴桌上呼呼大睡了。可再看看他,好得很呢,那么精神,在那看书啊,没事写写在纸上涂抹着什么。“对不起哦,是我太笨了,背书背这么慢,害你要在这等着我也不能去休息。”我突然良心发现有些愧疚地说。
“你认为我会专门等着你吗?”他轻蔑地笑了下,嘴角咧的弧度让人总感觉是恶毒的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我只是本来每天就睡得很迟而已,与你并无关系。”
“算我啰嗦行了吧?真是的,几句好话都说不得,怪不得倒霉到原本的小青梅竹马最后都跟你死对头跑了~”我翻着白眼又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天作孽犹可救自作孽不可活哟,啧啧!”
“你说什么?!”他突然一下拉开椅子站起身来,消瘦的脸上隐约可见太阳穴下的青筋在不停跳动。
“我说什么了?嘿嘿,我不知道呀~教授我回去了哦,晚安!”这时候打马虎眼就是最好的方法了,我知道触到了他内心的某个碰不得的地方,所以——早逃为妙!
无所谓什么碰得碰不得啊,那个地方我管它叫“爆点”,只要你不怕把它弄爆了后伤及自身就行咯,胆小被人欺,胆大欺负人嘛!莉莉和波特结婚的事是他的一大爆点,最后莉莉的死又是他的另一大爆点——总之他现在的爆点全都跟莉莉有关。
怎么?这对我以后的发展也太不利了吧,想想N年后正牌的“安悠然”——本小姐可就华丽丽登场了耶,若他还是这阴阳怪气的鬼模样,那未来的情况岂不是大逆转?毕竟我那时候可没觉得他偏激、咋呼到这种程度啊?
有问题!嗯嗯,经过本大天才的分析得出:这肯定有问题,中间哪个环节出问题了!那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我一直苦苦思索着,却发现,这根本就没可能哪儿出岔子让他前后变化那么大啊!要说时间,时间让他性子更冷了、更稳了、更叵测了那倒可以解释,重点是我原本就狐疑一件事:
我当初莫名喜欢上他那是我的事,可问题就是,他怎么会生生见着一个古怪出现的女孩就喜欢上她的?——这也忒假了吧!(某樱:你是说我写得假咯?嗯?!手持鞭子,抽之~)
按现在这情形看,他是一心对着莉莉呢,怎可能有心思放“小悠”那呢?怪呵怪呵,怪到家了……
越怪我就越不安心,都说女人天生爱胡思乱想,这是真真的大实话啊。
“安悠然……你回来啦?”公共休息室里,只有Sherry还傻乎乎地坐在靠椅上就那么睡着了。“怎么不去睡?”“等你……”她揉揉眼,迷迷糊糊地说。“等我?”我不禁苦笑,“我有什么好等的?”“怕你被教授罚得很惨。”“唉呀,没事的啦,走走走,去睡吧!”我毫不在意地说。
“还有好东西给你看呢!”她突然来了精神,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手掌上,“在楼梯上捡到的呢,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感觉很漂亮就留下来了。”
我拈起她手掌上还带有余温的金属。
这是一把特别小的勺子,黄豆芽的形状,豆豆就是勺子的头,长S形的柄,嫩得像扭得断一样,但掰一掰——却纹丝不动,牢靠得很。
弧线特别特别流畅,捏在手上很舒服。
我又仔细翻看了一下,才说:“这是舀药粉用的,一勺不多一勺不少正好一克。做起来肯定花了不少功夫。”“哇,你好清楚哦。”Sherry把它塞到了我的掌心,“那就给你了吧。”“不用了啦。”“什么不用啊不用的?本来就是给你的嘛!”她笑着跑开了,“我先去睡啦,困得要死哦……”
原来,这勺子就是从这时到了我的手上啊。
而且还是不要都不行的呢,我苦笑了一下:终究还是入了我的手呵。
就像斯内普,无数年后我穿越遇到了你,然后又穿越到了这么早以前却还是遇到了你。
无论是安氏的曾经继承人小悠安悠然,还是现在的未知身份的美女安悠然,名字是假的,内在的却是不变的,正因此我就永远逃不掉那份责任吧?
关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责任。
助他愈合了那道伤口,那道因百合的绽放而被割开的小小裂口。
进了宿舍,Sherry如我所料已经熟睡,我却难以安眠。这勺子……
在我接过的那一刻,我恍然就弄懂了之前一直让我困惑的那个问题:确实是出岔子了,是我,是这个赫奇帕奇的“安悠然”让斯内普原本应该平静下来的生活又起了波澜,是现在的“安悠然”影响了以后的“小悠”。
因为他所喜欢的并不是小悠,而是这个“安悠然”。
有什么不同呢?本质上不都是我自己吗?说是这么说,却还是没由来的一阵一阵的辛酸。
心,就像一块冰激淋。被阳光一晒,就开始慢慢地融化,最后成了滴答的浓奶油,沾满了我的整个胸腔,触到无论哪块皮哪根骨都能让人痛苦得想不如永远地埋入脚下的土地永远安眠,不用睁眼重新面对这个正在慢慢凋零的世界。
“亲爱的斯内普教授,
您还好吗?有没有睡呢?可能在我这样的外人眼里您所经历的事真是痛苦极了恐怖极了,但我希望您可以不要这么认为,因为越是这样想就真的会觉得痛苦恐怖还有辛苦了。如果可以伪装并且伪装得很好的话,时间久了,自己都会把那装的当成是真的了呢。”
没有回信,我知道今晚他是不会给我回的,就算他现在还没有睡着的话。
其实,也许,永远,也不会有回信。
我拽过Sherry的黑色猫头鹰,粗鲁地往它脚上绑紧了一封信。
这是第二封了,昨晚一封今晚一封。难不成每晚都得有一封?我对自己的惯性思维折服了……OMG!那岂不是等到了冬天,我还得在猎猎寒风的晚上到猫头鹰屋来寄信?
“亲爱的斯内普教授,
我想昨晚的信应该已经平安到您的手上了吧?是揉成一团丢掉还是烧掉了呢?我今天才发现原来霍格沃茨的草地上长有很多芜草。荒芜的小草?如果,我只是说如果,百合已经枯萎了,那么您是选择继续当那株衰败的百合呢,还是不如转过头来做棵草?我猜您会选前者。因为您有那不容人诋毁的高傲的自尊在支撑着,即使枯萎衰败也不会倒下去。但我不,因为我不是您那样的人啊,我会选择做小草。就算卑贱,但还是活着在。世间的一切事都是以活着为基础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虽然活着很辛苦很累,但如果不活下去,我连以后会发生怎样的事都不会知道啊,那样的话,无论是悲伤还是喜悦都永远不可能感受到了呢。正因为活着很累很难,所以不好好活下去是很懦弱的事。百合既荒,是不是可以考虑去做芜草呢?”
……
“亲爱的斯内普教授,
我是麻瓜出身的人,我在麻瓜的世界生活并长大,所以我也懂一些麻瓜的知识。生命的开始,是起源于海洋。而爱情,刚开始时是起源于,一颗比原子更小的微粒的爆炸。爆炸引起的是灾难。但是宇宙的诞生也是因为爆炸。也许爱人之间的颜色是白色最美丽,但在气息里,血腥的红色最美丽。我们有时可能需要将一些东西看淡,比如生命的爆炸比如血红的爱情。在第一道光射进来之前,天空也只是一段漫长灰蒙的烟尘。”
……
“亲爱的斯内普教授,
一段寂静之后是什么呢?是更深更久更阴森的寂静,还是慢慢变大的抽泣声,或者是咒骂诅咒?也有可能是一个人一些人一群人的砰然倒地啊。但是,我曾经经历过一段漫长的寂静,长到我甚至以为世界真的就停止了转动。但是一段寂静之后,我只听到了一声悠长的呼气,仿佛是在叹息,但真的不是,只不过是松了一口气的和缓的叹息。一段恐怖的静谧之后,我们所得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和缓的可以让人喘口气的机会。浪费了,多不好呀。”
……
“亲爱的斯内普教授,
时间的尽头到底有没有人到过呢?我想没有吧,如果要这样一直走下去那么该多么地辛苦啊,可又不能做了生活里的逃兵,所以正常人通常都会选择一些同伴陪着自己走下去。那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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