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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君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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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宗师?”误会了阎罗的话君常恒诧异的说,然后解释,“所谓的宗师就是武功所能达到的最高级别,做到天人合一的程度,宗师能够沟通天地,内力源源不绝……” 君常恒难得说出这么多话,为阎罗详细的解释。
阎罗听着,然后扫描了一下君常恒,根据君常恒的说法,他应该就是一个宗师,只是粗浅的利用天地元气补充自己流逝的能量,还做不到利用天地之力。结论,不值一提。这个世界的水平还真低,武功的最高级别就是这样,真的很低。自大的蝼蚁。
“现在的宗师,一个是凤久前辈,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炎国国师烈岩,现在还加上你。”君常恒认真的对阎罗说,“身为一个宗师不该为仆,如果你欠信王什么的话,我可以跟信王说放你自由的。”能够让一个宗师为仆,最有可能的就是欠了恩情。
“我不需要。”阎罗拒绝了,“我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主人,”景大人制造他们就是为了服侍无赦的大人们,“主人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如果主人不需要他们,他们也就没必要存在。“为主人而生,为主人而死。”阎罗的眼神波动,那无波的眼神注入了人性,那是绝对的尊崇和敬仰。
“你就甘心为仆?”君常恒很不明白,是什么让这个宗师做到这一步,上官谦又是如何让一个宗师能够有着这样的忠心敬仰。
“我不是主人的仆人。”确切的说他并不是主人的仆人,主人的仆人是其他的人,他不是。
“不是仆人那是什么?”君常恒皱眉。难道信王和他不是主仆关系?
“我是主人的工具。”阎罗的眼神又恢复到没有波动的状态,其他的说了这些人也不会懂。
工具?这比仆人还不如的。君常恒现在很生气,“你就一点尊严都没有?”
“我没有那种东西。”阎罗冷淡的开口,他的程序里没有这个。
这个答案也让君常恒哑口,他第一次遇到不把尊严当回事的人,也让他知道不用再劝了,一个不把尊严当回事的人,再怎么说都没用。唉,自己干嘛多事操这份心,别人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今天受到了太多的刺激,一早得知自己的皇帝侄儿爱上了男人,转眼那个男人也变成了他的侄儿,再接着发现一个宗师,然后被上官谦的气势吓了一跳。所以他有些失常了,回京后,要再闭关,自己的心性还是不足,还做不到云淡风轻的境界。
罗太医和幻影很乖的没有加入谈话,只是在知道阎罗原来是宗师的时候惊讶着,然后再震惊一个宗师委身为仆,还心甘情愿,甚至自称是工具。
在君常恒和阎罗的谈话结束后,一起看着关着的门,等着君行绝和上官谦从里面出来。
第三十三章
太阳西斜,正在散发着最后的一点余辉,橘红色的光线洒在院内的两人身上。
君行绝别开自己的目光,现在没有了外人在,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住,所以他只能移开自己的视线,不让自己看着那个让他痴迷的人。
上官谦看着君行绝,目光平静,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打量着君行绝,想要看个清楚,为何这个人是他的对星,没有任何的预兆,就这样突然的变成他的对星。最高法则究竟是怎么安排对星的?
“皇兄,怎么没看到晴儿他们?”知道上官谦的眼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有些心虚,害怕这个人看出什么,君行绝开口问道。
“离开了。”上官谦回答,“害怕还会发生上次一样的事离开了,更准确的说是他们怕我。”姜老伯的说法是想要过安稳的日子,不想卷入这样的事情中,但是从他们的眼里,他看到了对他的畏惧,当时那样冷酷的舍弃了他们,他黑暗的决绝的样子让这些普通人无法忍受,所以他们才离开的,他知道,也不在意,世人的眼光和他无关。
“怕你?”君行绝转过眼,正视着上官谦。
“那天,你不怕吗?”上官谦提醒,这个问题他问过君行绝,上次君行绝的答案对他不重要,但是这一次他会认真看,君行绝的话有几分真意。
君行绝回想起来那他的上官谦,决绝纯粹的黑暗,他发现自己不怕,甚至觉得很美。“不怕。”坦然的看着上官谦,他确实不怕,甚至还羡慕过那样的恣意。
上官谦轻笑,走下台阶,一步步的走向君行绝。走到君行绝面前,抬起手,将手按在君行绝左胸的红印上,然后用手指轻画着,描绘着它的形状。这就是他的对星的证明,他的名字。上官谦的眼底闪过复杂的思绪。
“皇兄。”君行绝抓住在自己胸口上描绘的手,皇兄在干吗?如此暧昧的动作,皇兄你知不知道,这对朕而言是怎样的诱惑。当你的手指在朕的胸口移动时,朕的背脊都酥麻了,热流涌向下腹,朕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了将你拥入怀的欲 望,朕又是如何的痛苦提醒自己你是朕的皇兄,朕不能爱的人。
“我没想到它会出现在你的身上。”抽出被君行绝握住的手,上官谦说道。
“皇兄说它是证明?什么的证明?”突然失去手中的触感,让君行绝有些失落,也清楚自己不该。为了不被上官谦发现,他指着自己胸口的红印说道。
“再回到这里后,我本来没想到要和宫里有什么联系的,没想到那场意外会让我碰到你,”上官谦看着君行绝说道,没有回答君行绝的问题那天如果他不是想要试一下对这个位面的掌控程度,如果那天君行绝不是刚好经过,他们两或许不会有交集的。“君行绝,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五弟了,那双和风贵妃,应该是凤后和凤久一样的眼睛,我不会错认。当年,就是这样两双一样的眼睛,充满着怒意的看着我和母后,真的很难忘。”上官谦说着过去。
“皇兄恨我吗?”君行绝脸上露出了痛苦,自己被认出的原因是因为这双眼睛,听到罗太医述说的往事,以他的聪明怎么会不知道皇兄是什么时候看到过祖爷爷和母后的愤怒的眼睛的,是在上官皇后死的时候,而那时皇兄就在那里,那时的皇兄是怎样的悲伤绝望,又是如何的恨呢。这份恨延续到他的身上了吗?
“恨,当年我恨过父皇,恨过凤后,恨过凤久,恨过三妃,但是当知道他们死了,我对谁恨,已经没有必要的。恨你吗?当年我想过恨你,可惜做不到,现在更加没有必要。”母后死的时候,他恨过,跳崖的时候,他恨过,出谷的时候,他也想过要不要报仇,可是在听到那些人差不多都死了的时候,他的心中是空落的,所以才会救了有些像母后的师妹,对她好,把她当做母后的替身,因为他不能替母后做什么。当年是这样,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当年的是是非非他早已放下。时间是最强大的武器,可以消磨一切的感情,恨也一样。
“对不起。”君行绝只能说这个,皇兄朕连恨都不能让你恨吗?说不清自己的心里是高兴多一点,还是失落多一点。
“你没必要说对不起,当年你什么都没做过。”上官谦的是非观很分明,“而且母后当年也不能说没错。当年母后确实想要过暗算凤后,和三妃来往本来就有着利用的目的,只可惜,比起三妃来,母后慢了一步,反而被三妃陷害。”
“当年父皇后悔过,派人找过皇兄。”君行绝想要安慰一下上官谦,然后想起一件事,“皇兄当年你被追杀过?”
“我倒是不知道父皇派人找过我,不过迟了,那时我应该跳崖了。”上官谦说的轻松。找过又如何,已经无关紧要了,所以的一切都已经发生,就算找到又能如何。
“皇兄。”君行绝的双手按住上官谦双肩,慌张的上上下下的打量,想要确认他的完好。在听到上官谦说跳崖的时候,君行绝的心跳都落了一拍,就算现在这个人完好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是当时呢,一想到那个时候,他就恐惧。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差点就见不到这个人。幸好,这个人没事,现在还站在他的面前。“还好,还好。”忍不住想要将人拥入怀,上官谦挣开了。发现自己的激动的君行绝连忙收起藏起不该有的心绪,收回自己的手,看着上官谦。
“君行绝,就算和你相遇,我都没想过再回到那个地方,不是逃避,而是没有必要的,我没想过在这里停留太久。”是的,本以为这个休假花不了多少时间,没想到遇到对星这样的事情。帝、景和自己的对星周旋着,就连他都遇到了对星,那么克洛维那里也遇到了吧。
“皇兄。”君行绝慌张的说着,什么没想过在这里停留太久。皇兄想要离开这里?去那里?不行,绝对不行,他怎么会允许。他的影卫没有查清过皇兄这么多年来的经历,皇兄如果离开了,他不知道他的影卫能不能查到皇兄的去处,那他到那里去找皇兄,一想到永远见不到皇兄,他就无法不恐慌。“皇兄,皇宫是你的家,你的身份是信王,父皇和母后都想要补偿你,就算他们都不在了,朕会连着他们的分一起补偿你,所以……”所以不要,请不要离开。
“可是现在我不能离开了。”如果没看到那个印记的话,他或许会离开,现在已经不行了。
“皇兄。”君行绝脸上泛起喜悦的笑容,真诚的喜悦,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皇兄说不离开了。
“君行绝,我有个提议。”上官谦看着君行绝认真的说。
“提议?”君行绝不明白。
“你想成为我的同伴吗?”上官谦一字一句的说。
同伴?皇兄曾经说过的那句让他痛苦了两个月的话,比世上的一切都重要的同伴。
“同伴对我而言是奇迹,是我唯一信任的人,除了他们我谁都不信。我不让任何有可能危害到我的同伴的人加入我们。君行绝,我不信任你,如果你想成为我的同伴,你必须通过我的考验,你愿意吗?”上官谦很认真的问,对于同伴,他不能马虎,也不会草率的让君行绝加入。
不信任吗?心里一抽,好痛,为这句话痛楚着,原来从一开始就没被信任过吗。那么为何突然会要他成为同伴。
“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上官谦再问。
“皇兄,成为你的同伴,在你的心里朕也会比世上的一切都重要吗?”听到上官谦的再次提问,君行绝跟着问,成为你的同伴,朕就可以在你的心里有着一席之地了吗?你就会信任朕了吗?
“没错。”这个世界怎么比得上他的同伴。
“你会对朕展露真正的你吗?”那让朕嫉妒的温柔你也会展露给朕吗?朕可以得到你的那个表情吗?
“会。”对于同伴,他怎么会隐藏自己。
“考验的内容是什么?”君行绝先问清楚,他不想得到了希望然后失望。
“内容我来决定,但是我不会告诉你,当你通过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你失败了的话,我就会离开。”内容怎么可能告诉君行绝,一旦说了就没有意义了。
这根本没有选择,一个是在皇兄的心里有着一席之地,就算不能爱,他也想在皇兄的心里有着地位,比世上的一切都重要的地位,他怎么会不想要。失败了,皇兄就会离开,而且很明显,皇兄是为了这个考验才会答应回去的。这个考验,根本只有一种选择,一个让他有点慰藉,另一个会让他痛苦。答案选择早已决定。
“我答应。”从一开始就只会有这个答案。
“契约成立。”如果君行绝不接受这个考验,那么君行绝就连最基本的资格都没有,他会立刻放弃君行绝。基础考验,君行绝通过。
上官谦笑了,很真心的笑。君行绝看着这个笑,心里有着沉迷的悲哀,皇兄你终于对朕露出了真正的笑。
第三十四章
“皇兄为何想要让朕成同伴?”君行绝不明白,一直以来将他对皇兄的情谊当做一场游戏的皇兄为何有着这个决定。从皇兄的字里行间中,他听得出来,皇兄有多重视,多珍视他的同伴,为何会让他加入?
“原因是这个。”上官谦指了指君行绝胸口上的红印,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绝对不会让君行绝有机会加入他们。
“这个?”顺着上官谦的手指,君行绝也把目光移到了那个红印上,“皇兄说这是证明?什么的证明?”皇兄是因为这个才让他成为同伴的吗?
“当你通过我的考验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然后给你机会,“如果你通不过,我也会告诉你。”那时的你会被我彻底舍弃,你已经没有资格了,“不论结果,最后我都会告诉你。”两种不同的结果,你又有什么感受呢?
知道上官谦不会再说的君行绝也没再问,只是他还有一个疑问,“皇兄不会再当这个考验是游戏了吧?”出口的疑问带着难得怨气,他的认真被皇兄视为游戏,那这一次呢?
“君行绝,”上官谦收起笑容认真的看着君行绝, “这不是游戏,朋友和同伴对我而言是完全不同的,任何会危害到我的同伴的因素我都会毫不留情的解决掉,你认为在我没有对你完全放心之前我会让你加入其中吗?你认为我会把这件事视为一场游戏吗?君行绝,如果再怀疑的话,我会直接告诉你,你没有资格加入我们。”第一次上官谦严厉的说话,让君行绝清楚明白他有多认真。将考验视为游戏,无赦绝对不会那么做,一个疏忽就会毁了无赦的事情,他们怎么能不小心,同伴的加入绝对不是游戏,否则这么多年不会只有他们四个,也不会到现在才加入了帝的对星尊皇和景的对星沐泠皓。
“朕明白了。”君行绝已经看到上官谦眼底的认真,对于皇兄重视的同伴,皇兄有多珍视,所以这一次的考验是认真的。“朕会通过皇兄的考验。”你不会爱我,那么就成为你珍而重之的人吧。
“皇弟,今日回去吧,我收拾一下东西。”上官谦送客了。
“朕知道了,皇兄。”从皇兄决定朋友游戏终止为止,就一直叫他君行绝,而现在称呼他皇弟了,心不舒服,比起君行绝这样生疏的叫法的痛苦,皇兄叫他皇弟很不舒服,可是没办法,他们两个是兄弟关系,皇兄的称呼没有错。也好,这样也好,君行绝你要记住,你是皇兄的弟弟,即使不能成为皇兄的同伴,你还有这个身份,斩不断的血缘。
掩饰眼中的痛苦,转身,开门。和站在门外的君常恒、罗太医和幻影一起回别庄,今日他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下。从明日开始,他会将这份感情埋入心底,任时间将它变淡,这份感情不该存在在他和皇兄之间。他不能爱皇兄,也怕皇兄知道后,厌恶冰冷的眼神,到时不止是同伴,或许连兄弟都不可能做了。这份苦涩的情感,只能自己品尝。
“主人。”在君行绝走后,阎罗走到上官谦的身边。
“帝的回答。”上官谦背对着阎罗,覆手问道。
“帝大人说,随主人的意思。”将主人的话传给帝大人的时候,帝大人就给了回应。
“是吗?”上官谦轻笑,随我的意思,帝,最后还是如了你的愿,对星不是那么好摆脱的对吗?以他现在对君行绝的了解,现在的君行绝绝对通不过这场考验,不过再过一阵子就很难说了。这个世界很幸遇,在我要踏上江湖的时候,得知了君行绝对星的身份,逃过一劫啊。君行绝,因为你对星的身份,我将要活跃的黑暗再次按压住,如果你不能在我耐心用完前明白的话,那考验就算你失败。那会是多久呢?
“阎罗,从现在开始监视君行绝的一切行动。”上官谦下了命令,人心难测,在君行绝有任何不轨的企图前要将他扼杀,而且,接下来会有趣吧,为了不错失好戏,还是监视着比较好。景和沐泠皓那段时间的影像可是让他安分的在这里呆了很久,那个时候以为君行绝会害怕,然后疏远他,原打算离开的,不想帝提供了难得的娱乐,让他又安分了一阵子,没想到君行绝会再次回来而且还带着对星的证明。他可不是景,没有让人看戏的兴趣,君行绝的影像自己看就行了。
挥手,在上官谦的面前的屋子就坍塌在他的面前,这里已经不再需要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将药材收拾一下,把这里毁掉。”在上官谦的心里,药材比房子重要多了,吩咐阎罗将药材收拾好,一切就结束了。没有留恋,没有感伤,在这里他只是过客。
君行绝一行回到位于郓城的宅子,解决了晚餐,罗太医把药熬好让君行绝喝下。随后各自回房休息,君常恒跟在君行绝身后告诉了他些事。
“皇上,那个阎罗是宗师。”君常恒肯定的对君行绝说道。
君行绝一惊,他的注意力一直在皇兄的身上,听到皇叔的话才想起来,阎罗刚才把皇叔逼退了。阎罗的武功竟然高到这种程度。
“他说他是信王的工具。”对于这种说法,君常恒很不满,宗师是这么廉价的吗?他倒是希望阎罗说是仆人了。
“工具?”对于一直跟着皇兄身边的阎罗,在发觉到自己的感情之后他是嫉妒的。阎罗显然很了解皇兄,而且皇兄信赖他,那晚,皇兄拒绝了他的外袍,任由阎罗为他披上外袍的情景,他到现在还嫉妒着。
阎罗的眼神在平时里根本看不出波动,死气沉沉的,如果不是他会动会说话,他都以为是死人了,但是只要皇兄在,阎罗的眼神就一直在皇兄的身上,其余的人就连余光都不给,明知他是皇帝,还敢这样对他。以前只以为阎罗是一个高手,现在才知道他是宗师,阎罗看年纪应该好不到三十,现在多少岁就不知道,宗师的样貌永远保持在成为宗师的年纪,也就是说阎罗是不到三十岁就成为宗师,史上有这么年经的宗师吗?发现自己的感情后,他也怀疑过阎罗对皇兄是不是和他同样的感情,可是不是,阎罗的眼中没有和他一样的欲 念,只有尊崇和敬仰。皇兄是如何让阎罗这样对待的原因他不知道,皇兄也不会告诉他。
工具?宗师?同伴?听不懂的对话?胸前突然出现的奇怪红印,皇兄查不到的曾经,还有皇兄透露过的曾经遇到过和星湖类似的组织,他调查过,源国就不用说了,周边的大大小小的几个国家从来就没有过类似的组织存在,但是认识皇兄这么久,他知道,皇兄不屑说谎,不想说的事情,皇兄就不说,或者含糊其辞。那么皇兄是在哪里遇到过这样的组织,皇兄身上有太多的隐秘。如果成为皇兄的同伴,皇兄你是不是会就告知朕了呢。
皇兄,朕不知道你有什么样的考验,但朕会通过的,朕会让皇兄把朕放在心里的,即使不是爱,朕也想在皇兄心里有着位置。斩不断的血缘还不够,他还想要和皇兄有着更密切的联系,他是不是太贪心了,明明只能是兄弟的,可是他还想要更多。因为他已经得不到最想要的感情了,所以只能贪求其他的了。
“朕知道了。”君行绝开口,眼神平静的让君常恒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君常恒有些感叹,皇上有些变了,这一场感情的打击,让皇上成熟了,让他都看不清皇上了。希望,皇上真的能放下这段感情。
君常恒告退。
君行绝回到自己的房间,梳洗之后睡在睡在床上。烛火熄灭,帐内没有一点动静,夜深人静,该是睡熟了。可是,
“谦。”寂静的室内突然冒出一声包含深情的低语,只有这个空寂房间的主人听到,就连一直跟随在他的身边的幻影都没听到的喃喃自语,让人忍不住落泪的伤感语气,如果有人听到会明白出声的人是如何的痛苦,“为何你会是朕的皇兄呢?”不落泪的帝王,眼角有泪滑落,只是一滴,也足以叫人刻苦铭心,可是没人看到。
这样大不道的感情,如果被那个人知道,那个人会有怎样的表情,绝对不会是欣喜的,那个人的眼里一定是厌恶和鄙弃,就连皇叔和罗太医在知道这份感情的时候,他都清楚的看到了厌恶,不是对他,而是对他的感情,别人是这样,何况是当事者的那个人,所以这份感情不能说,他怕那个人眼底会出现同样的厌恶。
这段感情世所不容,而他也没办法挑战这个世界的道德。这段感情注定了绝望,由自己开始,也由自己结束。
现在的君行绝下了这样的决心,他不知道,在未来一段时间内他会在挣扎中度过,在更远的未来,每当君行绝回想起这段时间的事情时候,他都会嘲笑自己那时无力的挣扎和愚蠢,那时的自己真的是太愚蠢了。
第三十五章
一早,君行绝起身,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昨晚的失态和悲哀,现在的君行绝又挂上了疏懒的危险,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只是眼神更加深邃,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东西,就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那段感情也不存在,他恢复了平常的自己。
君行绝自己知道,心已经不一样了,心底已经住了一个人,一个不能爱的人,而他要想办法放下这份不该的感情,痛苦和苦涩自己品尝,很难,这份感情发现的时间不到三天,可是已经深入灵魂,他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可是他必需做,即使做不到也不想做也必须做,因为他不能爱那个人,他是他的兄长,只这一条,就注定了这份感情的无望。
和昨天一样的马车从郓城的别庄出发,君常恒骑马,幻影驾车,车内坐着君行绝。罗太医的年纪大了又不是习武之人,虽然身体很好,精神也不错,但毕竟年纪大,昨天快马赶来也确实让他累了,所以今日没有让罗太医跟着,而是让他休息一下再回京。君行绝一行出门的时候还算早,路上行人不多。
上官谦的宅子不能说偏僻,但是也少有人来往,喧闹的白日尚且如此,这个时候更不会有人在这里行走。
阎罗牵着马站在门口,看到他们也不理会。上官谦背对着他们,看着住了两年的宅子,得到幻影报告的君行绝,掀开帘子,看着站在那里的人,眼睛闪过痛楚马上转为平静,他已经下过决心了。
“皇兄,真早。”君行绝下了车,笑着对上官谦说。
“皇弟也很早。”昨晚君行绝睡前的失态没人看到,但不包括他,他吩咐阎罗监视君行绝,作为宇宙最优秀的智能系统,就算没有光线也会把影像清楚的传递出来,君行绝昨晚的那滴泪他看到了。他没有感动,只是有些好笑,君行绝的挣扎在他的眼里很可笑。君行绝,你终究太年轻,现在的你没有资格哦。“可以走了。阎罗。”没有闲聊,上官谦直接吩咐。
“是,主人。”阎罗明白主人的意思。走到大门旁,将手按在围墙上,吐息,精准的计算出所需要的力量,“破。”以阎罗的手掌为中心,一道道裂纹出现,然后扩张,整个围墙都出现了裂纹,轰然一声,围墙倒塌,也让其人看到了围墙内的情况,昨日还看到的小院中种植的奇异花草早已消失,只有光秃秃的泥土敞露在那里,不多的房屋早已倒坍。这里已经是废墟。
君常恒惊叹着阎罗内力的霸道深厚,好粗暴的拳劲,对于阎罗的实力君常恒暗自估量。
幻影在尘埃消失后,也看都了眼前的场面,虽然对于宗师的武力有所了解,但这是第一次直观的看到,相当震惊,这就是宗师的实力吗?
“皇兄?”君行绝不明白上官谦的举动。
“我不会再回到这里了,没用的东西消失掉就行了。”说完就上车了。无赦的人不会留恋任何东西,东西和人是如此,一个不算住所的地方当然也是如此,无用的东西就毁掉,他们一直如此。
君行绝因为刚才面对着上官谦,清楚的看到了上官谦眼底毫无留恋的无情。这个地方是他和上官谦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在半年的时间里,他也熟悉了这里,这里有着他和谦的回忆,而现在谦毫不犹豫的毁掉了,眼底的无情没有保留坦然的看着他。他明白,这才是真正的谦,在昨天谦说过要让他成为同伴,会考验他之后,谦就在他面前展露出真正的自己。无情而冷酷的他,让他为能了解谦而欣喜,又因为谦这样的无情痛苦。
从罗太医诉说的曾经,他知道曾经的谦是多柔顺善良的人,可是现在,谦的眼底深处有着纯粹的黑暗和绝对的冰冷,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谦在乎,他不能,能的只有谦的同伴。谦对他展露真实就是为了考验他,让他明白,让他清楚的明白,他不是什么温和的君子,谦像曾经说的一样是修罗,要想成为谦的同伴就要知道谦是一个怎样的人,一旦曾为成为同伴再发现谦是怎样人的就迟了,这样会埋下隐患,所以谦才真实的对着他,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同伴,不是因为他。
他的心痛苦是因为不知道要怎样的苦难才会让罗太医口中温顺谦和的孩子变这样冷酷;还有嫉妒,在看到谦这样的无情之后,更加明白能让谦露出那种温柔的表情的同伴对谦来说有多重要。
谦,是不是一旦朕也没用了,你也会如此的无情。朕会通过你的考验的,不论什么考验朕都会通过的,到时谦你就不会如此无情的对待我的可能了。只要不让你发现这段感情,朕还有机会成为你的同伴,这样就可以了。这段感情朕会处理好的,在成为你同伴的时刻,朕应该就是把这段感情处理好了吧。
上官谦被君行绝挡着,所以君常恒他们都没看到上官谦现在眼底流转的无情,只是听到他的话皱眉,就算是不会再回到这里,也不用毁了啊。
“朕明白了,皇兄。”君行绝跟着上车对着坐在车内的上官谦说道。没有让心里的感觉浮在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笑容说道,没有一点异常。
幻影驾车,君常恒和阎罗上马,回京。
车内。
“皇弟,你不会以为我以前面对你的时候都是演吧?”对于君行绝口中的明白,上官谦说出自己的猜测,他的行为并没有任何暗示的意味,为何君行绝会有这样的结论,上官谦脑子一转,想一想就明白了。刚才的他没有掩饰自己眼底的黑暗无情,和他以前给人的形象差了太多,即使君行绝见过一部分,但是还是会给人差距感。这是经验之谈了,在以前的经历中,和他交流过的人中有不少死在他手下的人,死前厌恶憎恨着他,痛诉他的无情冷酷,从不已真心待人,虚伪。他们又怎么知道,以前和他们交流的上官谦表现的不是假象。
“皇兄不是当做一场游戏吗?”君行绝转过头,不让上官谦看他眼底的痛楚,游戏?他以为自己最先背叛了这场友谊,将友情变质成为爱情,可是原来谦从来没有认真过,认真的只有他一个,伤心的只有他一个,觉得背叛了的也只有他一个。
“游戏是游戏,但是皇弟我没有演戏。”是的,他将那视为一场游戏,但是他没有演戏,表现出来的都是真正的他,就算是为了任务,无赦的人也不会假装,他们只会隐藏些会影响计划的部分,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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