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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重生之神眷迷情 (父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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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加急奏报,或许,双喜比他更适合写奏报,毕竟等回了铁掌门,还有个重伤员等着他照顾呢。……
后半程,景枫的脑子一刻也没停过,待驶上铁掌门所在的朱华街时,按计划唤醒了阳佟云海,告知莫迟受伤之事。不出所料,得到消息的阳佟云海只是眨了眨眼,人就突兀的消失了。唉唉,幸亏他早有所备,朱华街上如今都是自己人,景枫看着窗外,如是想着。
莫迟,莫迟!
一路狂奔回铁掌门的阳佟云海心中除了莫迟二字再无其他,等他看到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莫迟时,紧崩的情绪瞬时溃堤,拨开围在床边的人群,冲到床前,一把抓起莫迟苍白的大掌:“莫迟,莫迟,是我,你醒醒啊!”
随后赶到的景枫刚那看到阳佟云海真情流露的一面,不知怎么的,他不合时宜的想起六年前某个早晨,他被床上人叫到那处禁地,彼时,躺上床上的人正是阳佟云海。两相对比,同样是面对生死不明的爱人,前者的表现显然比后者成熟冷静多了。
甩甩头,甩开满脑子的联想,景枫跟着挤到最前线,伸手摸了摸莫迟的脉穴,这下,景枫的脸色也变的难看起来。坏了坏了,怎么伤成会这样?这里,可没有皇族的专属大夫啊,从神迹赶来的话,床上这位怕是等不及了。
“南掌门,清场!”
候在一旁的南铁令闻言,挥了挥手,眨眼工夫,房中的闲杂人等立时走了个干干净净。
“上外院守着,我不发话,任何人不得擅入小院。”
“是。”南铁令肃然应道,眼前这人表面是只是一名贴身侍官,实际上很多事,他不发话,连那位贵人主子都无法作主,这是这些日子以来南铁令观察得出的心得。所以,对于景枫的号令,他是万万不敢有丝毫怀疑的。
这时,唤了许久不见莫迟回应的阳佟云海也发现了现在的变化,不悦的转过头:“景枫,你把大夫都赶走了,谁来给莫迟疗伤啊。”
“主子。”景枫叹了口气,示意阳佟云海探探莫迟的脉门,阳佟云海困惑的照作,这,这么紊乱的脉象,就算他不通医理,也知道不是吉兆。
“主子,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莫迟的伤势,就是把全天宇城的大夫叫来也没用。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够救他。”
“谁?”
景枫伸出一根手指,稳稳的指向阳佟云海。
“我?”
“不错,莫迟的伤,非术力所伤,汤药无能为力。”
武功和术法造成的伤势,坊间的医者尚能医治一二,只有被神力所伤之人,除了阳佟氏一族的专职大夫外,无人能治。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治疗那种伤情,必须使用神力才行。因此,阳佟云海的神术课程中也有自我疗伤的科目,一般来说,皇族之人受伤都是自行疗伤的,除非像莫迟这般伤到陷入昏迷,才需要外人帮助。
这一刻,无需景枫进一步解释,阳佟云海已然若有所悟,只手撑床,小心的扶起莫迟,盘膝坐到莫迟身后。“景枫,你去守门。”
莫迟确实伤的很重,不过皇族人的强悍也不是浪得虚名,之前所以会昏迷不醒,乃是南铁令请来的大夫医治不得法,明明看不出莫迟究竟是怎么受的伤,碍于南铁令的强势,只得胡乱开了些吊命的珍贵药材给莫迟灌了下去,孰不知,对普通人而言大补之药,对于皇族而言却无异于穿肠毒药,莫迟被他们一番瞎折腾,搞的伤上加伤,无法控制体内神力自疗,才由昏睡转为昏迷。若是景枫和阳佟云海再迟来一刻钟,莫迟的小命就真的悬了。
阳佟云海所在做的只是把自己的神力打入莫迟体内,引异莫迟的神力按自疗路线运转,引导几个周期后,莫迟就可以自行疗伤,阳佟云海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所以,景枫在屋外没有等太久,大约半个时辰,阳佟云海就走了出来。实际上,阳佟云海的引导十分顺利,只是他不放心莫迟,收回自己的神力后,又观察了片刻,这才离开。
明月高挂,很美丽的一个夜晚,可惜无人欣赏。阳佟云海和景枫各自占据一头石狮,沉默在不大的空间中弥漫着。良久,阳佟云海似自语又似对景枫道:“莫迟,姓阳佟吧?”
“……是的。”
“莫迟,才是我的血亲,比义父的血缘还要近吧?”
65
65、莫迟的身分(下) 。。。
就在景枫为了阳佟云海这个可怕的问题冥思苦想合适的答案之际,阳佟云海却无声的苦笑了一下,足踏清风,飘然离去。今天真的太累了,他现在只想狠狠的睡上一觉,什么也不要想。
这夜,累极了的阳佟云海果然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唤人入内洗漱时,讶然发现进来的居然是平时在极东王府侍候他的贴身女官。诧异的挑了挑眉,一心记挂莫迟复原情况的阳佟云海没有发问,迅速洗漱完毕,整理好仪容,直奔莫迟养病的房间。
入住铁掌门后,莫迟一直与景枫轮流在阳佟云海房中值夜,于是,他和景枫自然而然共用一间房了,反正每天晚上只有一个人睡不是。不过,莫迟真正睡在这里的时间很少,基本上这间房就是景枫一人在用。为了方便阳佟云海传唤,这间房是小院中与阳佟云海所住的主卧室最近的一间,走快些不到二分钟的时间。只是本打算一早就前去探望莫迟的阳佟云海看到睡到这么晚,一时心急,竟直接用上了神术赶路,也就一二秒工夫,人就到达了目的地。
“我要带他回神迹。”莫迟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虚弱,不过能说话说明他恢复的不错。
“可是,王爷那边不会同意吧。”景枫为难的声音。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极东领的形势一团糟,就算是皇叔祖,只怕也难以护的他周全。……什么人?”
“是我,是我啦。”因为听到屋内人说话而不自觉隐匿气息,窝在树上偷听的阳佟云海赶紧发声,开玩笑,莫迟的身手他是见识过的,就算此时重伤未愈,从刚才杀机毕露的三个字看来,他若不立刻表明身分,这会早跟大地母亲做亲密接触去了。
“呵呵,莫迟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跃下树,一路小跑到莫迟床边,阳佟云海边问边把手伸向了莫迟的脉穴。喝,这是神马恢复速度,昨天还乱的像溃堤的黄河水般的脉象,今天已然跳动着强劲的节律温顺的流趟起来,莫迟的强悍原来不仅仅表现在攻击上面。相比之下,无论是攻击还是复原,他的水准差的就不是一点半点了,唉。
“你昨天做的很好,看来这些年的神术课没有白上。”莫迟的脸色比昨晚好了许多,不过仍有些苍白,配上那张夺人心魄的脸蛋,颇有几分病美人的味道。难得一见,要好好欣赏。
阳佟云海偷偷咽了口水,美人啊,不管什么时候看都是赏心悦目的,尤其当一个平时强势的美人病歪歪的躺在床上,实在是很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啊。只是,目光触及床上美人流转的明眸时,所有的暇想顿时不翼而飞,阳佟云海低下头:“那是,怎么说,本少爷也是族学神术考核的第一把交椅嘛。”
“景枫,你先出去。”
景枫离开后,屋里就剩下阳佟云海和莫迟两人了。能和美人独处一室,称得上是美事一桩,可前提是美人不要一直那种奇怪的眼光盯着他看。阳佟云海被莫迟幽深的注视弄的混身不自在,正想没话找话说,莫迟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是现在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
切,没劲,什么叫现在能说的?万一他想知道的都是不能说的呢?阳佟云海不屑的撇了撇嘴,不过,了胜于无,能挖到多少内幕是多少吧。
“莫迟也是皇族?”
“是。”
“义父的直系血亲?”
“是。”
“我跟莫迟的血脉近还是跟义父的血脉近?”
“这很重要吗?”
“呃,好吧,如果你不想回答……”阳佟云海的话还没说完,莫迟抢先道,“论辈分,极东王是我的皇叔祖,同时也是你的太叔祖。”
唔,这么说他比莫迟辈分要低呀。
“莫迟在神迹有正式的官位吧?”
“算是吧。”皇朝独一无二的位置,也算是官位的一种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吧?阳佟云海不满的暗自嘀咕,“莫迟是真名吗?”
“乳名。”
好吧,某种程度而言莫迟不算欺骗,只不过皇族的乳名成年后就不怎么用了,而且一般人不会把乳名告诉小辈。“也就是说莫迟的大名现在还不能告诉我喽,好吧,我们跳过这个问题,阳佟云海是我的真名吗?”
“不是。”
“那我的真名叫什么?”
“……”
“这也不能说吗?真无趣,OK,下一个问题,我的失忆是意外还是人为?”
“……人为,确切的说,是尊重你的意见。”
阳佟云海觉得,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个乐观开朗的人,那么他究竟经历过什么,让他不惜选择遗忘过去呢?穿越重生的事或许会成了他本人永远的秘密深埋心底,即便如此,他却笃定的认为,选择遗忘的人不是这具身体的本尊而是出自他的意愿。
“是吗?”阳佟云海黯然低下头,“不用说,我的过往也是属于不能说的过去吧。”
莫迟沉默以对,美丽的眼睛却流露出溺死人的温柔和苦痛。
多么熟悉的眼神啊,阳佟云海倏地抓紧胸口的衣衫,他的心脏明明很健康,为什么偶尔会出现这种心绞痛的症状呢?似乎,每一次发作,都跟这个人有关呵。
“我在神迹还有亲人吗?”
“有。”
“他们还记得我吗?”
“每时每刻,从不曾忘。”
这么夸张,没想到重生了一回,他就变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万人迷了吗?或者,因为别的什么原因遭人惦也不说不定,比如说欠钱不还,杀人放火之类?罢了罢了,问到现在,他也明白了,他急切想知道的过去,显然现在还不是得到答案的时候,再问下去也没意思,不如问点实在的吧。
“昨天是谁伤了你?”
这话刚出口,莫迟的反应都出人意料的激烈,猛地坐起身,一把把坐在床边的阳佟云海搂进怀里:“记住,以后看到一个喜欢穿红衣的人,一定要马上跑,跑的越远越好。”
???阳佟云海满头雾水的被莫迟搂在怀里,听着莫迟剧烈的心跳声,莫迟在紧张,那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莫迟居然在紧张?
“那个人,很厉害吗?”
“是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前极东领发生的灭门血案都是他做的?”
“啊,案子的事,你已经知道了?”
“对,那些事,他很早就开始谋划了,江湖中打打杀杀,很平常,一直没有引起官府的注意。他一向很有耐心的,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突然急燥起来,你的生意,估计也是他在后面搅局。”
“莫迟,你认识他?”
“我不知道,或许我认识的只是以前的他,或许,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这么复杂?阳佟云海吐了吐舌头,“可是,虽然说喜欢穿红衣服的男人不多,但总还是有的,你总不能叫我看到穿红衣服的就跑吧。而且,我可是皇族,凭我现在的神术修为,一般的术法高手都不是我的对手了。”
“小笨蛋,你那点本事,真正面对生死搏杀的时候,根本就不够看。更何况,我从没说过他不是皇族。”
“什么?皇族?!”
“对,他的身分比较特殊,就算是在皇族中也是最高机密,大多数族人都不知道他的存在。除了殒神谷的众长老,也只有神皇和司政王知道他的存在了。所以,即使目前看来他做下了那么多罪无可赦的错事,介于他特殊的身分,在没有查清楚他的用意之前,我们都无权干涉他的行为。他的样貌,记住了吗?”莫迟边说,边用右手紧贴着阳佟云海光滑的额头,把那个神秘皇族人的容貌深深的印入他的脑海。
66
66、东离之魁(上) 。。。
“嗯,记住了。”回想起脑海中那个气势逼人,红衣似火的美人,阳佟云海重重的点了点头,那样的人,见过一次,终生难忘。
“皇族之人在外行走,或多或少都会用幻术掩盖容貌,他也不例外。不过,他对红色有种莫名的执着,所以不论外貌怎么变化,他的着装都不会变的。”说完,莫迟无力的躺回床上,脸色明显比刚才苍白不许多。
“莫迟,你还好吧?”
“没事,伤势刚好了三四成,强行施法,体力不济罢了。时辰不早了,你还没有用膳吧,快去吃点东西,我要继续疗伤。”
“好吧,我先走了。”阳佟云海走出莫迟的屋子,一眼就看见景枫倚在院门边听小五说着什么,边听边不断的点头。
“景枫。”看到景枫向小五交待完事情,阳佟云海才悠然出声。
尚未来得及离开的小五和景枫同时回头,双双行罢礼,小五飞身离去,景枫转身面对阳佟云海。
“你昨晚去找天宇官府了?”
“是的,主子想必也猜到了,莫迟的身分非同凡响,昨夜连他都身受重伤,现在我们已经顾不上隐瞒身分了,一切必须以主子和莫迟的安危为重。”
“秋凉和留薏是怎么回事?”这二位正是先前侍候阳佟云海洗漱的女官,王府定制,世子配有四名贴身女官侍候起居,能进王府做到贴身女官的,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的,至少也要是贵族出身。阳佟云海身边的四名女官,皆是出于小贵族之家,只不过其中二人的家族实存名亡,虽说血脉尚存,体内的术力已是弱的可怜,堪堪能够修习一些治愈术法,再高深一点的术法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另二位就是秋凉和留薏了,这二人的家族还算兴旺,祖上皆是武将出身,术法修为在王府众女官中也是排名前十的,以前阳佟云海计划长途旅行时,多半也会带上她们。这次因是临时起意的出行,也就没带上二人。后来麻烦的事一件接一件,阳佟云海也不是贪图享乐之人,自然没有把二人调来。今天突然看到她们,不免有此一问。
“前些日子,我跟莫迟就发现,事情不是一天二天能够查得清楚的,而且我们这次是秘密调查,身边不宜带太多人,主子身边总是没有贴心的人照顾也不是个办法。我们商量过后,决定就把秋凉和留薏传了过来。如此,我和莫迟肩上的担子就轻了不少,主子的起居,还有这院中杂事,有秋凉和留薏在,我们就不用操心了。”
“哦,这些日子难为你们了,还要兼顾内院杂事。”阳佟云海恍然大悟,对啊,莫迟和景枫毕竟是男子,很多生活上的事,男人总不如女人细心周到。更别提,莫迟的身分放在那里,景枫自然不敢叫他分担拿这些小事,结果只能咬牙独自扛下了。以前住客栈还好,如今在天宇长住,南铁令派来的人总不如自己人使唤起来顺手。
“主子不问属下越权之罪便好。”
“行了行了,你就别跟我掉书袋了,午膳用了没,没有的话一起吧。”
景枫笑着跟在阳佟云海身后,二人一道用了午膳,饭毕,一人捧着一杯好茶消食,阳佟云海总算有空询问案子的进展。
“对了,那件案子有眉目了吗?”
“粟家的案子,尚未找到破局的线索,倒是都家的旧案,有了一点小小的进展,不过时隔二十年,需要多加察查方能确认。早上,司政官把周边几个县的人命悬案都调了过来,在天宇城所辖的最远的一个小县城的案卷中,果然发现了相似的血案。这还只是天宇境内,我刚才已经叫小五持令牌到周围几个重镇征调案卷了,不过,这样的话,排查起来就比较费时间,没个十天半个月,整理不出来。”
“这样,也只能等了。山隐庄那边,有人盯着吗?”
“主子放心,昨天离开的时候我就留了人。”
“很好。”阳佟云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景枫除了性格上有那么一点点瑕疵外,关键时刻还是挺靠的住的,术法一流,头脑灵活,看来以前的他看人眼光不错嘛。
“现在官府介入江湖仇杀,这天宇的江湖恐怕要热闹上一阵子了,刚好便宜我们浑水摸鱼,所以,我们可以适当加快些步骤了。另外,我跟百花谷的相遇剧本恐怕要改一改了,如果按照原来的计划,时间上来不及了。”莫迟的伤需要静养,极东的武林大会势必要亲自跑上一趟的,天宇成距离东离城并不算遥远,原打算慢悠悠赶路的,如今出了这么多意外之事,先前的计划显然不合适了。
“属下省得,马上跟百花谷联系相关事宜,只是……”
“怎么了?”
“如今莫迟伤着,属下暂时一人身兼二人之职,只怕不能贴身跟随主子了。主子还需要继续与武林人士周旋,所以属下恳请主子把双喜带在身边。”
“不用,带着小丰就成。”就双喜那一版一眼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不像江湖中人,带在身边不摆明了招人怀疑嘛,阳佟云海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了。
“主子。”景枫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想了想,继续进言,“主子,小丰毕竟年轻,行事不如双喜老成,术法修为也不如双喜,要不你把他们两个都带上?”
阳佟云海皱了皱眉,他不是任性无知的孩童,他也明白景枫的苦心,沉默半晌,终于做出了让步。“好吧好吧,那就让双喜扮作下仆跟着吧。”
下仆?很多重要的场合,下仆是进不去的,不过凭双喜的本事,应该能够控制住局面才是。罢了,这已经是他所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了。目的达成,景枫起身告退离开,阳佟云海悠然自得的喝着茶,忽然忆起午后还有个约会,遂带上小丰和双喜出门赴约去了。
天宇城中一些有头有脸的武林世家子弟每隔十日会有一次聚会,或是切磋武艺,或是谈些江湖逸事,由几大武林世家轮流作东,这般传统在天宇城已有五百多年的历史了,可以说天宇武林年轻一代大多都是从这类聚会开始接触真正的江湖的。这种聚会,阳佟云海在打入天宇城江湖后,也曾参加过一次,觉得十分无聊,便失去了兴趣。不过,如今时值多事之秋,聚会倒也是种不着痕迹打探消息的场所,因此昨天当陈家五少送来请贴的时候,阳佟云海才会答应赴约。
阳佟云海到达陈府的时候,聚会已经开始了,一群面带稚气的少年少女围在一名青衫身边,听他讲述他亲身经历的武林传奇故事。阳佟云海站在门口凝神瞅了片刻,青年的五官与陈五少有七分相似,看来应该是陈五少的兄长,出门闯荡了五年的陈三少了。
“云兄弟!”陈五少抬头吩咐婢女添加茶点的时候瞥见门边一道飘逸出尘的身影,仔细一看,赫然是在天宇城中有金童之称的铁掌门娇客云海,惊喜的站起身迎了过来。
“五少,云某来迟了。”阳佟云海拱手歉然道,隐世家子弟高贵中略带疏离的的风采表露无遗。
“哪里哪里,云兄弟能来,是在下的荣幸才是。”陈五少把阳佟云海迎到主桌落座,微笑的介绍道:“云兄弟,这位是在下的三哥,三哥,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云兄弟。”
陈三少有双不同于陈五少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总带着不自觉的魅惑,闻言客气的站起身与阳佟云海寒喧了几句,就被听故事听的正入迷的一名身着黄衫的少女重新拉回去讲故事。
“云兄弟见笑了,那是我家小表妹,从东离来的,被家中长辈宠坏了。”看到阳佟云海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黄衣少女身上,陈五少急急的解释道。这个小表妹自小就是个惹祸精,今天不小心冲撞了贵客,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年过来,小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继续常态加班,大考一三五,小考二四六的苦日子,SO,码字时间都是挤出来的,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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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东离之魁(下) 。。。
“无妨,在下家中也有幼妹,家人宠的紧,难免任性了些。”阳佟云海收回目光,微笑道。他倒也没有撒谎,极东王膝下被载入族谱的有三子一女,相比神力觉醒就被册封为郡主的阳佟絮,黄衫少女这么点蛮不讲理只不过是小儿科罢了。而他关注黄衫少女的理由也并非因为她的刁蛮任性,可惜离的有些远,心中的怀疑无法确认。
幸好,这位世家公子正如传说一般,性子很温和,陈五少悄悄松了口气,再次承担起主人的责任。“是啊,我这个表妹去年已经与东离金家交换过庚贴,若非姨母想多留她二年,今年本该嫁人了。年前才听母亲提过,说是表妹年纪不小,姨夫打算今年底把她嫁了,不想金家竟然出了那么档子事,表妹的亲事不得不暂时搁置下来。表妹与金家四少爷自小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姨母怕表妹留在东离会生意外,这才把她打发到天宇小住的。”
陈五少年方二八,待人处事已然一副大家风范,但对一个外人念叨家中的锁事,不得不令人感到奇怪。只是,他刚才提到的东离金家,却一下子勾起了阳佟云海的好奇心。
东离金家在极东江湖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人家了,金家在东离城扎根千余年,从而赢得了东离之魁的美誉。在东离城,只要是金家想保的人,就算是阳佟成也砍不掉他的脑袋,当然出了东离城,就不好说了。历任东离城的司政官,若不跟金家打好关系,他这司政官的位置是无论如何也坐不长久的。
“小弟初入江湖,就听闻东离金家的赫赫威名,没想到五少跟金家还有这等渊源,莫怪天宇城的各大势力都会卖陈家几分薄面了。”陈家在天宇城扎根不过百余年,就能有今日景况,看来,不论什么时代,有背景的人就是比没背景的容易上位啊。
“哈哈,云兄弟误会了,慢说在下的表妹还未进金家门,就是过了门,我们陈家与金家也不过是远亲而已。”出人意料的是,陈五少似乎非常介意与金家攀上关系,急忙撇清道。
咦?阳佟云海微愕,正要进一步试探,却听下首传来一阵惊呼。
“真的吗,真有此事?”
“东离城是金家出事吗?”
“为何此前没有听到半点风声?”
阳佟云海闻声望去,只见此时被众人众星拱月般围在中间的主角已然换了人,正是陈五少的表妹。陈家表妹似乎很享受被人关注的感觉,吊足了众人胃口之后,才不紧不的开口:“当然是真的,否则娘也不会着急把我送到天宇来了。不过爹娘自以为瞞的紧,却不知风哥早让小厮给我透过信了,若非如此,我怎么会乖乖上车。”
“这么说,金家抓到凶手了?”
“没有,虽然金伯父发现的及时,早早作了布置,金家总算免于灭顶之灾,只那凶手端是狡猾,连人影都没见着。让我暂时离开东离避避,也是风哥的意思。”
陈家表妹虽说性子不怎么讨喜,倒是有把好嗓子,说起话来清脆悦耳的紧,而且此刻的话题听着有几分耳熟,阳佟云海也便支起耳朵认真听下去。
“这么说起来,不是跟粟家一样嘛!”
“是啊是啊。”
“粟家,金家,八杆子打不到一块,怎么会同时惹上那等魔头。”
“对啊,你们刚才说到粟家的血案,我也吓了一大跳呢,这也太巧了?回头我要给风哥写封信,跟他说说粟家的事。”
听到这里,阳佟云海已然有几分明白,陈五少方才不合时宜的谈论家事,也便有了合理的解释。
“那金家……”阳佟云海开了个头,陈五少立刻识趣的接过话头,“不错,表妹就五日带着姨母的书信到的,金家的事姨母在信上写的很清楚,爹私下跟娘和我们兄弟还很是感慨了一番,没想到,第二日,粟家就出事了。爹得到消息后,立刻把表妹叫进了书房,谈了很久,那夜爹很晚才歇下。昨天从粟家回来后,爹就给姨母去了书信,估摸着,这会也该到了。极东武林,同气连枝,这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怎么着也要互相通个气才是。只是我们陈家向来与金家无甚往来,贸然上门拜访,未免太过唐突,爹才想通过姨夫与金家的关系做了个中人,便宜日后行事。”
阳佟云海了解的点了点头,陈吉在天宇江湖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加上此人行事公正不阿,平时又乐善好施,交际甚广,昨天一群江湖侠士在粟家大堂争论了半天,什么结论也没得出来,最后只得委托陈吉主持粟家血案的调查工作。说起来,这不是项轻松的活计,犹其在几乎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实在很不好办。好在,姜还是老的辣,面对一筹莫展的局面,陈吉倒是很快找了一个突破口,即百里之外有着类似遭遇的东离金家。陈五少之所以会把父亲的打算拐弯抹角的告诉阳佟云海,恐怕打的跟山理是同一个主意吧。毕竟阳佟云海是顶着世家子弟的名头出来混的,江湖人都不是笨蛋,敏感的从粟家血案中嗅到了一丝不安,昨天开始,已经有不少势力明里暗里表示希望阳佟云海的家族出手了。
“我明白五少的意思,只是小弟的家族隐世已久,实在不宜过多插手俗事。当然,粟家血案非同寻常,小弟心中也很是不安,昨晚已连夜着人送了书信回家。只是小弟毕竟是小辈,具体还要看家中长老的意思。”打太极的工夫,阳佟云海到达天宇后又精进了不少,轻轻松松使了招四两拨千金,就让陈五少满肚子劝导之语胎死腹中。
“云兄弟所言甚是,啊,这是府中自制的梨花糕,云兄弟尝尝,可还吃得?”被阳佟云海堵了话头,陈五少无奈的暗自叹了口气,正好丫环送上厨房刚做好的梨花糕,自然的改变话题。
“呵呵,陈府的梨花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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