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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重,总裁太纯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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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呵哒!房门打开的声音。
萧尧立即警觉的从睡梦中惊醒,眼神警惕的盯着走进房间的男人。
此刻殷重身穿舒适的家居服,腰际围着一条深色的围裙,左手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和他平日西装笔挺严肃冷硬的形象大相径庭。
“你还没有吃晚饭,喝碗粥再睡,否则明早肯定胃痛。”
“谢谢。”
萧尧接过殷重手里的粥,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勾得肚子里的馋虫咕咕叫,舀一勺放进嘴里,软糯浓稠入口即化,吞咽之后满口留香。
“这粥真是你做的?”
“怎么?不好吃?”
萧尧摇摇头,怎么会不好吃,简直好吃的过分,她吃惊得瞪大了眼睛,一个在事业上如此优秀的男人,居然还有如此精湛的厨艺,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殷重守着萧尧把粥吃完,嘱咐她好好休息,然后收拾碗拿去厨房清洗。
男人体贴又细致,而且没再做出非礼的举动,萧尧想她或许真的误会他了,郑重的向男人表达了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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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容姨
第二天一早,萧尧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因为害怕错过医院的消息,昨天萧尧一回家就找了一部旧手机换上了自己的电话卡。
拿起手机一看果然又是医院打来的电话,“喂,您好,我是萧尧!”
对方连一句客套话都没有,直奔主题,“萧小姐今天已经是最后期限,请问医药费准备好了吗?”
萧尧只觉得头痛欲裂,揉揉了酸胀的额角,狠狠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神一片清明,“钱我早就准备好了,不过我现在在外地,不能立刻赶回来,请你再宽限一点时间行吗?只需要几个小时,最迟今天下午我就把钱送过来,如果你们擅自停止对我母亲的治疗,造成任何伤害我都会拿你们医院是问!”
电话那头愣了一会儿,似乎没有料到萧尧的态度突然变得这么强硬,几个人嘀嘀咕咕商议了一会儿,最后做出一副宽厚仁慈的口吻道:“萧小姐如果下午你依然没有缴清医药费的话,我们只能将萧夫人请出医院了。”
挂断电话之后,萧尧又是一阵绝望、茫然,钱钱钱,让她到哪里去找钱!能碰的壁都碰过了,难道真的要去卖身吗?
有时候真想一觉睡下去就不再醒来,不用再面对眼下残酷的现实,可是一想到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萧尧不得不振作起精神,如果连她都放弃了,那母亲就彻底没救了。
萧尧起床,昨晚穿的衣服粘了太多血迹没法再穿,而男人的卧室里也不可能有适合她穿的衣服。
她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一个小缝隙,小心翼翼的朝外面张望,突然发现了挂在门把手上的袋子,袋子上贴着便利贴,字迹遒劲。
“袋子里是给你准备的衣服,厨房里有粥自己热来吃,我去公司了。”
萧尧心中感动,在见识了那么多的人情冷暖之后,男人无微不至的关怀显得更加难能可贵,只是她心中依然疑惑,男人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呢?
萧尧身心俱疲回到萧宅,站在紧闭的大门前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带钥匙,萧尧按了几次门铃却迟迟不见容姨来开门。
“奇怪,往常这个时间段容姨应该待在家里做家务,今天怎么没人呢?”
无奈之下,萧尧突然记起容姨似乎在门口的花盆下放了一把备用钥匙,找出打开了家门。
屋里冷冷清清,没有一点声息,萧尧高声喊了几次容姨都没有人答应,空旷的客厅里只有悠悠的回声。
萧尧心中突然一阵慌乱,鞋都没换就直接闯进了容姨住的房间,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衣柜里空荡荡没有一件衣服,连浴室里的个人用品都收得干干净净。
萧尧再也支持不住,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面上一派平静,心中却空荡荡的仿佛能听见尖啸的风声。
终于连容姨也离开了,萧尧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再也没有人能在她回家的时候笑盈盈的捧上一碗热饭了!
萧尧自嘲的笑了笑,明明是自己让人家走的,现在又在这儿伤春悲秋有什么用呢?
萧尧正要从地上站起来,不经意间抬头,就看见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后面似乎藏了什么东西。
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个不小的布包,上面还绑着一封信,是容姨留给她的信。
“小姐,我回老家去了,包裹里有五万块钱,留给你应急!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别为了钱的事急坏了自己,我老家有不少亲戚朋友,肯定能借到钱的,你等我回来啊!”
萧尧拆开布包,里面果然是一叠叠码的整整齐齐的现金,整的零的新的旧的都有,全是容姨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血汗钱。
容姨的老家在农村,家里并不富裕,否则她也不会一把年纪还背井离乡给人做工,家里大儿子娶媳妇修房子需要钱,小儿子上大学也需要钱,萧尧想象不到容姨得费多大的力气才能凑到布包里的五万块。
突然,萧尧仿佛听见容姨慈祥的声音在耳边叮嘱,要她好好保重身体,一忽儿又看见瘦小的老太太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裹被汹涌的人群推挤着,辛苦的爬上开往家乡的列车……
滴答!滴答!是液体滴落的声音,萧尧抬手揉揉眼睛,就是满手的水迹。
被无良医生猥亵,她没有哭;被众人羞辱,她没有哭;被叶复聪、萧婉妮联手背叛,她依旧没有哭,却在此时此刻,对着一堆来之不易的钱财,哭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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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捉奸
萧尧收拾好心情,才从容姨房间里出来。
突然一阵奇怪的响声从二楼卧室方向传来,萧尧心中一惊,莫非家里进贼了?随即觉得好笑,以萧家如今家贫如洗的现状,贼来了也只能空手而归。
萧尧有些害怕,随手抓起桌上的烟灰缸作为武器,轻手轻脚的往楼上走去。
越靠近卧室,传来的声音就越清晰,听起来就越古怪,似有若无的喘息娇吟,若隐若现的调笑嘻骂,萧尧脸色惨白,一个她不愿相信的念头在脑海中升起。
脚下重逾千斤,每往前跨出一步就需要消耗巨大的勇气,明明理智催促着她转身离开,可是双脚中邪似的一步步不断朝卧室靠近。
一把推开卧室的门大,里面没人,可是房间里一览无遗的凌乱景象却一下子把萧尧打入深渊。
从门口到大床,短短几步的距离,撒满了男人的西装领带皮鞋和女人的长裙内衣高跟鞋,可想而知这两人对彼此是多么迫不及待,在房门口就搅缠起来。
大床上被子胡乱堆成一团,浅蓝色的床单上斑斑驳驳洒满乳白色的痕迹,男人女人的内库搅缠着半挂在床沿上,这里原本是萧尧精心布置爱巢,他的老公却抱着其他的女人在这里激战了一夜。
只消站在门口便能闻到浓烈的腥檀气息,萧尧胃里一阵翻涌,弯着腰呕得撕心裂肺。
浴室里水声哗啦,透过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见两条教缠的身影,一大早醒来在浴室洗鸳鸯浴,两人还真是精力旺盛。
萧尧走到浴室门口,看清了正激烈运动的两人的脸,她的丈夫狠狠将她的姐姐压在震动不休的门板上,萧婉妮高昂着脖子叫得宵魂,一脸贱媚,叶复聪半眯着眼睛,眉头皱的紧紧的,对待杀父仇人一般将门板撞得砰砰作响,可见两人运动得多么投入多么激烈,连有人站在门外看现场都没有察觉!
萧尧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浴室里的两人,仿佛把两人的情态深深烙印在了心底,又木然得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双大得惊人的眼眸黝黑深沉,眼底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听说两人有歼情是一回事,亲眼看见是另一回事,何况两人翻雨覆雨的地方还是在她的家她的床上,萧尧的心仿佛正被架在烈焰上炙烤,一分一秒都在煎熬。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女人高亢的申银渐渐连成一片最后变成一声长长的尖叫,然后所有的声响渐渐平息。
从激情中回过神的两人,一抬头就看见站在门外幽灵一样的人,吓得失声叫出来。
心中越痛,萧尧的笑就越冷,她转身走开,在房间里找了一块没有被两人玷污的地方坐下来。
叶复聪率先从浴室里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精壮的胸膛上满是吻痕和女人的抓痕。
叶复聪神色间难得有些尴尬,“能不能借一件你的衣服给婉妮穿?”昨晚两个人做的太激动,把衣服都撕裂了。
萧尧眉眼间俱是冷凝,“不好意思,我不认为畜生也需要和人一样穿衣服!”
“你……”叶复聪眸色微沉,,“世上怎么有你这样小肚鸡肠之女人,她是你的姐姐,借穿一件衣服你又不会少块肉!”
“聪哥,不必求她,既然她想看就让她看个够好了!”话音未落,萧婉妮已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不着寸缕大方的展示着满身羞耻的痕迹,走起路来扭腰甩臀好不嬴荡!
“怎么?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姐姐上床是什么感觉?有没有嫉妒得发狂?看见聪哥那么勇猛你是不是心痒难耐了?很羡慕我能被聪哥伺候得那么舒服吧?”
萧尧连冷笑都欠奉,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人和牲口是不一样的,别妄想用牲口的想法来揣测人类的思维!”
萧婉妮恼羞成怒,“你别以为自己有多高贵,还不是被野男人玩儿烂了的践货!”
啪一声脆响,萧婉妮不可置信的盯着萧尧,“你居然敢打我?”
“把你的臭嘴放干净点,这一巴掌是我还你的!”
萧婉妮白嫩的脸色浮现清晰的指印,怒火烧红了叶复聪的双眼,“我警告过你不许碰她!”
萧尧被叶复聪一巴掌扇倒在地,嘴里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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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阴谋往事
萧婉妮哭得梨花带雨。
叶复聪将萧婉妮紧紧抱进怀里,满脸心疼,“痛不痛?痛不痛?乖不哭了,我已经帮你打回来了!”
萧尧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抬手从唇边抹下一抹血迹,刺眼的红色灼痛了她的双眼,萧尧眼前升起蓬蓬血雾,神色木然的望着毫无廉耻抱在一起的两人,心中杀意顿生。
萧尧举起手中的烟灰缸,狠狠朝两人砸去,叶复聪第一时间将萧婉妮护到身后,自己却被正正砸中额头。
萧尧一脸狞笑,冷冷道:“叶复聪你可真是情深意重,看得我都感动了呢!”
说完再次举起烟灰缸,朝萧婉妮砸过去,萧婉妮吓得只知道尖叫躲闪。
千钧一发之际,叶复聪一跃而起夺走萧尧手中的烟灰缸,将她双手反剪,按倒在地。
头顶传来萧婉妮的怒骂,“你个疯婆子,刚刚是想杀了我们吗?”
萧婉妮想到自己刚刚被萧尧逼得狼狈逃窜,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踢了她两脚,然后一脚踩在她的头上。
“你不是很高傲,很了不起吗,结果还不是被我踩在脚底下!萧尧,逍遥,没有萧家护着你我看你还怎么逍遥?”
萧尧不甘心的怒视着她,“为什么?我们萧家养了你十几年,供你吃供你住,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报复我们?”
萧婉妮狞笑道:“想知道原因就去阴间问你短命的老爸吧!”
“哦,对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有必要告诉你。”萧婉妮笑得邪恶,“你不贞的事其实是我告诉聪哥的哟!”
萧婉妮的话像一根钢针狠狠钉在萧尧的心上,她瞪大的眼睛满是惊讶和愤怒。
“新婚之夜却被陌生的男人夺去童贞,这可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萧尧的眼底染上一层慌乱,那段被她深埋在心底的迷乱往事,她以为不会有人知道!
萧婉妮一脸挑衅的笑容,“是喔!好奇怪我怎么会知道呢?因为在你杯子里下料的人就是我啊!”
“啊!萧婉妮你个畜生!”萧尧目露凶光,恨不能扑过去把她咬死!
新婚之夜勿饮了带药的茶水,新郎久候不至,失去神智的新娘与陌生的宾客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结果第二天醒来,她却连那个人是谁都不记得了。
萧尧一直在暗中调查下药之人,却无论如何想不到那个人竟然是她曾经无比信任的姐姐!
“别忙着激动,我还有话没说呢!”萧婉妮笑得越发开怀,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带着剧毒的蛇美人,嘶嘶吐着鲜红的蛇信子,“当你情火焚身无处发泄的时候,你的新郎正和我躲在你隔壁房间翻云覆雨呢!都怪聪哥做的太忘情,害得我连那个跟你春风一度的男人是谁都没看到!”
萧尧激怒攻心,几乎挣脱了叶复聪的压制,但终究体力不敌被再次压住。
“啧啧啧,瞧瞧你现在这幅德行,连条疯狗都不如,哪还有一丁点大小姐的样子!”
萧尧动弹不得,只能满怀不甘的嘶哑着嗓音怒吼,“你还有人性吗?为了勾引妹夫就下药陷害自己的妹妹,你怎么这么贱!”
萧婉妮面不改色,继续出言挑衅,“明知道聪哥不爱你还上赶着嫁给他的你才是真正的犯贱!你知道吗我和他高中的时候就上床了,那时候你毛还没长齐呢!”
萧尧奋力昂起脖子,朝萧婉妮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正中她的脑门,把她恶心得又哭又叫。
“聪哥你快帮我教训她!”
“你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叶复聪不由分说狠狠朝萧尧的肚子打了几拳,疼得她肠子都要断了,萧婉妮犹嫌不够,朝她身上加了几脚,痛得她直接晕了过去。
“怎么回事?死了还是晕了?”萧婉妮有些忐忑。
叶复聪一脸漠然,“晕了,还有气。”
萧婉妮放下心来,嗤笑道:“真是脆弱,挨两下就晕了!算了,把她扛走随便扔哪儿去吧!”
叶复聪抗破麻袋一样把萧尧往肩上一抗,直接扔在了大门外,刚想往回走,裤腿却被人扯住。
“你们不能这么做,这里是我家!”
叶复聪毫不留情,一脚把萧尧踢开,嗤道:“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等着,我马上就叫你知道这儿到底是谁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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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死也不离婚
萧尧震惊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不到萧家的好心相助竟成为了被他憎恨的理由,到底是萧家多管闲事还是他三观不正?“婉妮,帮我把公文包里的文件拿出来给不死心的萧大小姐看看!”
不一会儿,萧婉妮踢踢踏踏的从二楼跑下来,身上穿着一条属于萧尧的裙子。
“真是的,这样子死缠烂打的多难看!我实话跟你说了吧,现在这栋房子已经过户到我的名下,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不可能!我不相信!这是萧家祖传的房子,没有萧家人签字同意谁都不能动!”
萧婉妮一脸虚伪到极致的同情,“哎,我知道这个打击对于你来说太过重大,一时间接受困难!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你们萧家不止破产了,还欠了一屁股债,银行早就把房子抵押出去了。”
萧婉妮拿出一份房产所有权证明放到萧尧眼前,“这栋房子是聪哥掏钱买的,不过他已经把它送给我了,你看这上面还写着我的名字呢!”
“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
这栋房子是萧家人居住了上百年的老宅,几乎成了萧家地位的象征,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萧尧也没打过卖掉老宅的主意。
可是老宅还是易主了,萧尧知道,如今她连萧家唯一的骄傲也保不住了!
“这个你看看,要是没有疑问的话就在上面签个字。”
萧尧一脸狐疑,从叶复聪手里接过文件看了看,越往下看,萧尧的表情越奇怪,最后直接笑出声来。
“这种离婚协议亏你写得出来!女方净身出户,由于女方生活困难,男方同意一次性支付补偿经济帮助金二十万元给女方!”
萧尧读不下去了,直接将离婚协议摔到叶复聪脸上,“你当我是傻子吗?”
叶复聪一脸伪善,用一种近乎施舍的语气说:“我知道你现在很需要钱,只要你同意签字离婚,我就替你母亲付清所有医药费,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萧尧已经不知道该哭还是笑了,拿这种满是不平等条款的协议来让她签字,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想让我签字你做梦去吧!”
萧婉妮不高兴了,皱眉道:“你这样胡搅蛮缠有意思吗?两个人既然无爱,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萧尧直接被气笑了,“先不说这份协议公不公平,就算它是公平的我也不会签字!我签字离婚,然后放你俩双宿双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想的美你们!”
“这份协议怎么不公平了?难道你还想分聪哥家的财产吗?也不瞧瞧你们萧家如今是什么景况,聪哥答应给你二十万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别不识好歹!”
叶复聪同样不悦,亏他一直以为萧尧是一个知情识趣的女人,“真是贪心不足!你要是不服可以申请夫妻财产公证,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到时候你恐怕一分钱都拿不到!”
“叶复聪但凡你还有一点良心,就不应该忘了当初我们萧家是怎么帮助你们叶家!”
叶复聪瞬间像一只被踩到痛脚的猴子一样跳起来,他最怕别人说他吃软饭,靠萧家的荫蔽才爬起来的,当初在叶氏最危难的时刻确实是萧家出手相助才挺过难关,后来与萧家联姻也确实给他带来了许多生意上的便利,可是今时今日的成就全是他靠自己的双手打拼来的!
“我真的是受够了!要不是你,要不是你们萧家,我也不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小白脸、窝囊废!都怪你们萧家多管闲事,否则凭我的才智一样可以把叶氏发扬光大!”
叶复聪再次把离婚协议甩给萧尧,一脸凶恶,“你如果依然拒绝签字,我们就只好法庭上见了!”
萧尧一脸木然,“我死也不会签字,你们俩越是想光明正大在一起,我就越是不同意离婚,就和你们一直耗下去,不死不休!”
萧尧将离婚协议撕得粉碎,雪白的纸片在空中四散飘落,萧尧拖着伤痛的身体决然而去!
看着萧尧缓缓离去的背影,萧婉妮眼底浮起刻骨的恨意,无声的在自己脖子旁比划了一下。
叶复聪皱眉,摇头道:“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萧家老头刚死,要是萧尧这时候出事,肯定会引起怀疑。”
萧婉妮一脸不甘,“难道真的要像她说的那样一直耗下去!”
叶复聪爱怜的摸摸她的脸,柔声安慰,“放心,我一定尽快解决掉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也想听你光明正大的叫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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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以身相许
萧尧一身狼狈走在路上,引起路人纷纷侧目,她却恍若未觉,只是茫然四顾,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容姨留下的五万块就装在手提包里,母亲的医药费还差十五万,她要到哪里去凑呢?难道真的要去卖身吗?
路过街边的橱窗玻璃,瞥见那抹丧家之犬般颓丧的身影,不禁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就像当初那个医生所说,这个样子的她出去卖都没人要!
萧尧舍不得花钱,只好徒步走去母亲的医院。
身心接连遭受重创,又被叶萧二人联合欺凌,她的身体已经撑到极限了,不知何时猛然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床边坐在一个陌生男人,正在玩手机,听见床上有动静,抬起头来,一见萧尧醒了,便露出灿烂的笑来。
“你醒啦!还有没有哪里痛?告诉我,我帮你叫医生。”
“我很好,谢谢!”
萧尧掀开被子想要坐起来,却被男人强硬的按回床上躺着。
“别乱动,你身体还很虚弱!真不明白,你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干嘛把自己弄得那么凄惨,饭不好好吃,还跑去跟人打架,你当自己的身体是铁做的吗?”
萧尧一脸尴尬,不太习惯来自陌生人的关心。
“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吗?谢谢你,不过我现在手头紧,欠你的医药费可能要过很久才能还。”
男人不高兴的蹙眉,“怎么这么见外!难道我看起来像是会在意这点小钱的人吗?”
萧尧愣了愣,男人笑着的时候不觉得,可是他刚刚皱眉的样子却异常眼熟,总觉得应该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眼前晃过,换回萧尧的神智,男人一脸促狭的笑意,“发什么呆呢?难不成看我长得年轻帅气,想要以身相许?”
萧尧直想翻白眼,同时否定了刚才的想法,脸皮这么厚的男人她以前肯定没有见过!
男人见状,哈哈大笑起来,“我逗你玩儿呢!其实救你的人是我大哥,我就是个打酱油的,我哥去药房给你拿药了,一会儿就回来!”
病房门吱呀一身被人从外面推开,殷重迈开修长的双腿大步走进来,老远就听见自家弟弟癫狂的笑声,殷重略感不满,质问:“傻笑什么?”
殷黎一见他立刻装鹌鹑,一本正经对萧尧道:“这个就是我大哥,救你的人,还债还是以身相许你都找他!”
殷重皱眉,“什么以身相许?”
殷黎腹诽,感情你什么都没听见,就听到一个以身相许了?
殷黎像泥鳅似的溜出病房,远远道:“我开玩笑的,具体情况你问病床上的小姐吧!”
病房里只剩下两人,萧尧无比吃惊,没有料到救她的人竟然又是这个男人,而刚才那个男人竟然是他的兄弟,难怪皱眉的样子看起来很眼熟。
男人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发什么呆,来把药吃了。”
萧尧呆呆的从殷重手里接过药丸和水杯,把药吞掉后才反应过来,轻轻对他说声谢谢。
殷重在床沿上坐下,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碰了碰萧尧受伤的脸颊,“痛吗?”
萧尧反射性的后仰躲开,男人落空的手尴尬的扬在半空中,萧尧同样尴尬的扯起嘴角笑笑,“一点小伤,早不痛了。”
男人收回手,点点头,不再多问。
“那个,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见男人点头同意之后,萧尧才继续问,“为什么你总是三番四次的帮助我?”
男人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反问到:“你不知道为什么?”
萧尧一愣,难道她应该知道吗?小心翼翼的问到:“莫非是我爸爸拜托你照顾我的?”
男人意味不明的瞪了她一眼,勉强道:“算是吧。”
虽然男人亲口承认了,可是萧尧直觉这一定不是真正的原因,而且男人虽然面无表情,可她还是感觉得到他在生气,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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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不想欠人情
金色的夕阳从窗外斜斜的照进来,将萧尧笼罩在一片灿烂的光芒中,精致的侧脸美好得如同梦境,勾起殷重心底最难忘的回忆。
“殷先生请问医药费多少钱?”
殷重回过神来,“你刚刚说什么?”
萧尧不得不重复一遍,“我说医药费多少钱,我还你!”
殷重脸色还是没什么表情,萧尧却奇异的感觉到他在生气,“你什么意思?迫不及待想跟我划清界限?”
萧尧脸色一滞,“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帮我,但我不想欠别人人情。”
“可以请你帮我把手提包拿过来吗?”萧尧挂着点滴,行动不便。
殷重心中万般不情愿,却抓起包远远的扔给她,心里也在好奇她会耍什么花样。
萧尧将包着钱的布包取出来,容姨的信放到手提包的夹层,大概数出二三十张一百块递给殷重,“这里大概有三千块,要是不够的话我再给你。”
殷重愣了愣,接过钱,惯常面瘫的脸上黑沉得可怕,“够了!你好好休息,不打扰了!”
萧尧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低声道:“那,再见!”
殷黎买好午饭回来,正巧碰到殷重从病房出来,黑沉的脸色令人一看便知他心情欠佳。
殷黎小心翼翼陪着笑问他:“大哥要走了?不吃午饭吗?”
“不吃了!”殷重将钱一股脑塞给殷黎,“这些你也拿去吃饭!公司有急事我先走了!”
“喔喔,那你去忙吧,路上小心哈!”目送殷重离开,殷黎一脸疑惑的扣扣脑袋,不知他好好的生哪门子的气,只能叹大哥心海底针啊!
殷黎将午饭送进病房,看见萧尧神色怪怪的,不禁问到:“你和我哥吵架了?”
萧尧一愣,随即摇摇头,吵架只能用在两个本来很要好,偶尔意见分歧的人身上吧,她和男人的关系勉强比陌生人亲近一点而已。
殷黎点点头,“喔,那就好!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殷黎,殷重的弟弟。我听见我哥叫你逍遥?”
“我叫萧尧,萧瑟的萧,尧舜禹的尧。”
殷黎惊道:“难道你就是刚刚破产的那个萧家?”
话一出口殷黎就意识到说错话了,明显看见萧尧的脸色一暗,好在没有生气骂人,他赶紧转移话题,“饿了吧,我们吃午饭吧!”
殷黎特意去饭店打包的三人份的午饭,两个人都吃撑了。
殷黎打了个饱嗝,起身告辞,临走前将殷重给他的钱原封不动给了萧尧,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收下。
下午萧尧拿着不多不少的五万块去给母亲交医药费。
“萧小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医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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