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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全能老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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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给,你赶紧做你该做的,不过,丑话可说到前头,你要是不是我们高家人,一毛钱你也别想拿到。”高子正倒也光棍,知道这欠条是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也不跟高鸣继续纠缠,“刷刷”,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恐怕是史上最昂贵的撸鼻涕的纸巾了,高家长辈们只要一看高鸣认真在那儿叠了半天的纸巾,都有种蛋疼的冲动,就不能弄张好点儿的纸写了?
不管是纸巾还是什么,只要是欠条,那就是好纸巾。对待好纸巾,高鸣自然不会拿这个去撸鼻涕或者解决三急之一。
“嗯,嗯,您放心,我努力争取一分钱都不会让您少。”高鸣眉开眼笑的把叠好的纸巾欠条“郑重其事”的放进口袋,笑嘻嘻的说道。
一滴血换来五百万,谁说高家都是葛朗台的,这可不有位散财童子嘛。高鸣开始喜欢上这个家族了,赚钱的潜力很大。
收到了补品费,高鸣也很干净利索,拿着银针,当着众人的面,轻轻在自己手指上一点,一朵血花在指尖上绽放。
高鸣努力的挤了挤,血珠滴落在白玉磁盘的另一边,然后就脸色“煞白”的退在一边,做摇摇欲坠状。
众人一阵蛋疼,这位还真是演戏演全套,欠条都到手了,还不忘把结尾演绎好。你至于吗?滴了一滴血就跟整月都来“大姨妈”一般。
也就上官静怡是母亲,被高鸣这运气暗自快憋出内伤的模样吓了一跳,刚想问,高鸣扭头冲她笑笑,笑得灿烂无比,上官静怡这才放下心来。
儿子绝对有前途,连坑人都做得这么有始有终,做什么事还能有不成的?上官总裁对高鸣的评价又拔高了一层。
好吧,慈母多败儿,这话是说得一点儿也没错。
高家人这会儿可顾不得再去看高鸣,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高子正端起不断倾斜努力让两颗血珠碰面的白玉磁盘里。
虽然科学证明所谓的滴血认亲不可靠,但毕竟高家那位传说中神一般的祖先对他们的影响几乎贯穿人生,他留下的话,从来都没错过,那怕是几百年后。就连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高兴邦,这会儿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盘底。
两颗不停滚动的血珠终于相碰,挨在一起,不再分离,却还是保持着独立血珠的模样,并没有溶合在一起的趋势。
高子正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两颗血珠本来属于高子楷的那一颗就沾上了凝血剂,凝固的时间就要短一些,高鸣又胡搅蛮缠半天,这颗血珠明显从色泽浓稠程度都要比高鸣才滴上去的那颗高得多,这如何能溶到一起?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又过了一分钟,血珠仍然没有熔合的意思,高子正阴阴的笑笑,对着神色不变的高子楷说道:“对不起了,我亲爱的弟弟,看来你们这次是真的找错人了。我早就跟你们说过,现代社会医学很发达的,想整容整成跟你七八分像,还真是一件不太难的事。”
又看向高鸣,厉声吼道:“小子,老实交代,你受谁的指使?混进我们高家的目的是什么?”
高鸣摇头叹息,怪不得这货偌大的年龄还被老爹年纪轻轻就压得喘不过来气,直到现在,连领导的意图都无法摸清楚。
刚才老爷子已经说得明明白白的,就算不成,那也要等他带着去祖宅以后再定,你这自个儿就先蹦出来帮领导做结论了,那领导是不是说话当放屁?
就是再如何心急打压自个儿的弟弟,也不必做出如此吃相难看的嘴脸吧。老爷子就算再怎么想护着你,这回,你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更何况,您说得并不是事实吧。
高兴邦对自己这个长子虽然早已彻底失望,但还是低估了他愚蠢的程度,这二十年的修身养性并没有让他变聪明一点儿,反而脑细胞继续减少成为老年痴呆之势。
也许,因为有这个蠢货的存在,其余几大望族也不知道嘲笑高家嘲笑了多少年了。
脸色一沉,就待将还在得意中的高子正斥退,就听高鸣懒洋洋的说道:“大叔,你眼睛不好使,麻烦带个眼镜看清楚再说话好吧。”
高兴邦不仅一愣,再度朝白玉瓷盘看去,不仅目瞪口呆,刚才还哥俩不怎么的,一副井水不犯河水老半天的两颗血珠竟然,竟然只剩下一颗血珠的存在,另一颗,仿佛就被蒸发了,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全场一阵失声,盘里的情形实在太过诡异,如果一开始就熔合在一起,可能大家还没这么难以接受。可刚才分明你挨着我,我挨着你老半天就是不动,等大家认为这是不可能了,却尼玛马上闪电般的熔合了,这是故意玩人的吗?
自然,这都是高鸣动的手脚。在滴出那滴饱含着他真气的鲜血的时刻,就注定着这场滴血认亲的闹剧完全会由他主宰。
高鸣因为长期习武,细胞的活力本就远超常人,再加上其中有真气助阵,就算流出体外,由高鸣已经可以自如外放的真气控制,对于吞噬其他细胞,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如果形象点儿,高鸣这滴鲜血,如果不是在盘子里,而是落入别人口中,只要他想,这滴鲜血的细胞可以借助真气之力,大力吞噬其他活细胞来壮大自身,比能致人于死命的癌细胞也不差少许。
只不过,是人工制造的罢了。
可以说,两滴血不是相溶,而是高鸣血液里的细胞把高子楷的给吞噬了。只不过,最开始时,高鸣用真气控制着没有进行而已。
说白了,高鸣就等着有蠢人跳出来嘚瑟一番,然后再狠狠的打击回去。
拳头,要缩回来再打出去才有力。打击人也是如此。高鸣必须要让某些喜欢跳的人付出代价。
喜欢跳,就要有跳断腿的风险。 高子楷抬起眼似笑非笑的看看这个曾经他喊作大哥的男人,有些好笑。换做二十几年前,他还把他当成大哥的时候,自然不会对他有所防备,但现在,这个男人还认为他这种伎俩能在军情处处长面前玩什么花招吗?
他们父子俩昨天对上官静怡和高鸣做的恶心人的事儿自然是没逃过高处长的耳目,不是高处长管不了,而是他不屑于为这个出手,他相信只要有上官静怡在,那几个马前卒只会吃不了兜着走。
让他没想到的是,都轮不到老婆出手,高鸣轻轻松松就把这事儿给化解了,不仅如此,还展示了自己的肌肉,告诉那些个心怀叵测的人,他高鸣可不是个软柿子。
要知道,这盯着他高子楷的,可不仅仅是高子正父子两个,另外几大家族里有资格角逐十几年后那个位置的各优秀嫡系弟子们,可也是不在少数。那怕如今他不在政界。
要知道以他如今的中将级别,一旦回到政界,一省的主官是跑不了的,还有十来年的发展空间,以后的事儿谁又说得到呢?
高子楷正想说话,高鸣却淡然的接过盘子,略带讥诮的说:“行,那就用这个吧,免得大叔您再跑一趟。”
见高鸣如此举动,对高鸣一家应该算是比较友好的中年女子眉头一皱,就想说话,而高兴邦高老爷子则是白眉一展,手稍微抬抬,将女儿的举动制止住。
老头儿今年八十有九,自从十来岁跟随太祖南征北伐,又经历几十年新华夏建设期的各种阵痛,不知历经多少风雨,人心是什么样,高兴邦是再清楚不过,但在这一刻,高兴邦还是不得不承认,对于面前的这个孙儿,他看不透。
高鸣面相清奇,隽秀而又带着几分阳光,完全融合了他幼子和儿媳的面相特点,想来性格也出不了太多偏差。但高老爷子却是知道,儿子和儿媳虽然都是善良之辈,但可不是那种滥好人,他们的善良只是对他们喜欢的人,若是敌人,那必定会遭到他们冷酷的打击。
别看大儿子高子正这会儿还喳喳呼呼的反对这反对那,高兴邦知道,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早在二十年前,这个不成器的货就要被遭受失子之痛的幼子夫妻两个整得不成人样。
如果孙儿没有找回来,高兴邦知道,自己咽气的那一天,也就是高子正闭眼的一日。偏生这货还不知进退,被冷落了那么久还喜欢出来蹦跶。要不是高兴邦答应过他母亲,承诺让他平安一生,早就亲手把他送回家族“思过房”里一辈子终老了。
高子正对他们一家三口的敌意,只要不是瞎子,谁都看得到。
高老爷子就不信高鸣没有看到,没有想到,可既然想到,但他为何能坦然接受高子正拿过来的盘子呢,高兴邦敢断定,他那个不成器的大儿子,绝对又在这里面搞的有猫腻。
高鸣继承了他们夫妻俩的性格,自然也不是什么滥好人,他们高家要在这个世间生存延续,也不需要滥好人。
一时间,全场人的眼光都集中在高鸣身上。
高鸣腼腆一笑,慢条斯理的将手指上缠绕的银针捋直,朝高子楷晃晃,高子楷微微一笑,朝高鸣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掌。
所有人都只见高鸣手腕微微一动,就没见高鸣有针刺的动作,却看见高子楷的食指上冒出一颗血珠。高子楷轻轻一抖,血珠落入白玉瓷盘中。
自然,针不刺手指,手指绝不可能凭空冒出血珠,他们没看到,只是因为高鸣动手的速度太快,都没来得及在视网膜上成像就完成了动作。
在场的人,那个不是有几分见识的人?心里都暗自大为惊骇,这要是对那个人出手,简直没谁能躲得了。
高子正喉头有些发干,抬头看看高鸣,高鸣正在对他微笑,心里不仅一寒,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这银针这次刺的是高子楷的手指,要是刺他的喉咙的话,恐怕,他连对方怎么动手的都不知道。
还是,离这个带针的危险的家伙远点儿好。高子正可不觉得自己这个所谓的大伯能对这个家伙有什么威慑力。
高鸣接着也把自己的一根手指虚停在白玉瓷盘的上方,另一只手提着银针,这也是放血的节奏。
众人屏息静气,接下来,就是等高鸣的血了。不管滴血认亲成不成,好歹也是给祖先一个交代。毕竟,那个传说中留下四个锦囊的祖先,对于高家人来说,是近乎于神一般的存在,怎么说也得给个面子不是?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高鸣动手。就连高老爷子也等不住了,眼睛不往高鸣瞅去,这小子难不成真是假冒的不成?见真章的时候,就害怕了?
“不是,那什么?我从小体质特殊,身子弱,如果流血,没有补品进补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怕给你们添麻烦。”高鸣很“腼腆”的说道。
“呵呵,别怕,爷爷这儿别的没有,补药可有不少,等会儿你都拿去补身子就是。”高兴邦哈哈一笑说道。
这小孙子好玩儿,睁着眼睛说瞎话很有一套,高老爷子表示很喜欢。
“那可不行,那是晚辈们孝敬您的,那有做晚辈的从您那里拿东西的道理,不行,不行。”高鸣摇头,但眼睛却是一直盯着提议滴血认亲的高子正。
那意思,全场人都明白,谁提出来的这事儿,他就要找谁要补品。
“那给你补身体的补品我出了,你赶紧弄吧。”高子正心里很腻味,但为了自己的计划,还是违心的说道。
给仇人的儿子补身体,是个人都会心塞,可要是不给,看高鸣的意思,他是不会动手的。
“那太好了,谢谢大叔了,我因为体质特殊,需要的补药是这几样,您得给我准备好,上二百年份的长白山野人参,五百年份的何首乌,当然千年的最佳,其余什么黄芪、石斛、冬虫夏草、阿胶、鹿茸一样来十份,哦,对了,南海金丝燕的燕窝,藏地高原的藏红花也来点儿,用那个配着味道好些。别的,我自个儿去找,就不用大叔您操心了。”高鸣眼前一亮,“兴奋”的说道。
众人。。。石化中。 小王八蛋好毒,高子正脸色一僵,心里狂骂。
全场人脸色顿时变得大为古怪,高老爷子冷冷地脸突兀的变得柔和了几分。
两个刚才还心存看笑话心思的男子,看着高鸣清秀的脸,不由暗叫侥幸。
他们两个对父亲偏爱幼弟一直虽然也是心有不满,但可还没达到大哥高子正那般为了儿子以后能顺利入主高家最高权力的宝座,背后做出那般惊天大事,自然也不会冲到最前面干得罪人的事儿。
其实他们心里也都清楚,高鸣和幼弟相貌有百分之七八十的相似,眉宇间还有弟妹上官静怡的影子,幼弟必然也做过nda检验,那个奇异的胎记什么的肯定也是检查过的,这个年轻人必定是丢失的高家子孙没错。高子正这纯粹是拿着祖训在胡搅蛮缠而已。
只是他们没想到幼弟找回来的儿子,人真的是不可貌相,老虎的儿子也绝对不会是只小猫。心倒是也是够狠的,上来就要拿人的骨头测试。
古代的滴骨法,是要把血滴到至亲的死人骨头上,可高子正可是活得好好的,这骨头该怎么弄?现场抽一根出来?
“对,我看行,既然是大哥提出来的,就让大哥亲自测试吧,反正都是血脉之亲。无论怎样,我们认可这个结果。”忽如一夜春风来,上官静怡脸上满面桃花开,笑的很灿烂。
“嗯,我也同意。”高子楷沉静的脸上露出一丝是人都能懂的笑意。
草,这一家都是王八蛋,高子正强忍着现在就扑过去把对面一家全部灭了的冲动,冷着脸说道:“那可不行,我们高家先祖用的是滴血认亲,需要的是以血相溶。”
“哦?以血相溶,那也行,不如大伯您先给我们演示一下。”高鸣仿佛早知道他会这么回答,脸色淡然的回答道。
此言一出,全场众人脸上更是大为古怪,就连一直脸色平静的高子楷也忍不住抬眼看看高鸣。
高鸣有些莫名其妙,我这话很奇怪吗?
高子正却是脸色涨红,仿佛受到了巨大的侮辱一般,恶狠狠的盯着高子楷,其中的仇恨之意在场诸人都能感觉得到。
在高子正看来,高鸣说这一切都是高子楷事先安排好的,他就是幕后主使人。
“好了,此事以后休提,子楷你和麟儿就姑且试试祖宗之法,假若不成,我会带你亲赴祖宅再做定断,若祖宗之法灵验,以后谁再说个不字,定严惩不饶。”高兴邦扫视一眼脸色涨红的高子正,沉声说道。
虽然老爷子是一副老农打扮,看着就像是一个山村里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但这一番话却声如洪钟,掷地有声,还是当初那个指挥千军万马踏过边界给不听话邻国狠狠一记教训的上将。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老爷子这一声“麟儿”基本已经给所谓的滴血认亲定下了基调,不管成还是不成,高鸣回归高家之事,已经是板上钉钉。
现代社会自然得依用现代的科学,除了想找茬的人,谁也不会揪着这个不放,恐怕去祖宅也只是个形式而已。
高子正努力把脸上的狰狞收回眼底,可在场的谁都知道,他对于高子楷的恨意,只会有增无减。
就连决断如高老爷子,对自己大儿子和幼子之间的恩怨,也是有种无可奈何之感。
不过,老爷子既然发话了,倒也没任何人敢反对。就连满腔恨意的高子正也是如此。
至于为何一提到让高子正亲身试验,全场人都脸色古怪这事儿,直到后来高鸣才明白,他算是提起了高家的一个禁忌。
不过,这让高鸣心里倒是轻松了许多。至少,所谓老爹和高子正的骨肉相残,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丑恶。
“来,你们把血滴到这个盘子里就行了。”高子正跑进厨房,拿出一个菜盘说道。
虽然此时他脸上的狰狞的表情已经恢复平静,但深藏在眼底对高子楷父子那抹冰寒却越发的浓重。
这得是多么多的负能量啊,高鸣甚至有种荒诞的念头,该不会老爹是抢了他老婆吧,否则,那有见了自己的弟弟跟见了仇人似的。
人说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这话,还真是没说错,尤其是高鸣这样比愚者要稍微聪明一点点的聪明人。
虽然未猜中完全事实,但竟然也瞎琢磨出个百分之六七十。
等后来上官静怡给高鸣讲起那段尘封往事,顺便在高处长身上暗掐了几下,高鸣目瞪口呆,他这丰富的想象力,绝对可以去写网络小说了,还特么的竟然想对了。
高子正现在基本上已经绝了阻止让高鸣进入高家的心思,但就算阻止不成,他也得让此事留个话柄,给高子楷心里添点儿堵。
说老实话,就连高子正自己,对滴血认亲这个检测方法,也是嗤之以鼻,他也不是说没上过学,自然知道,对于**,如果将几个人的血液共同滴注入同一器皿,不久都会凝合为一,不必尽系骨肉至亲。
不过,他当然不会做这让高家父子顺心的事儿,昨晚和儿子商量好了这个方法,高子正就特意准备了一种药,一种无色无味儿能让血液凝结速度加快的药。
说白了,就是一种凝血剂。
高子正找的这种药很昂贵,国内极为稀少,就算是产地鹰国,因为该药对于白血病患者有奇效,而且遇血即溶,对人体没有任何危害,但药物制作成本极高,产量也是极其有限的。高卫平因为要帮一个朋友,正好托人从鹰国买了两瓶。
既然是滴血,两者必然是滴在不同的位置,一种鲜血是正常凝结速度,另一种鲜血速度要稍快,凝结速度不同,自然,是无法相溶的。
他早已事先把药抹在手上,只需要在盘子里抹上一道就成。最妙的是,无色无味的凝血剂入血即溶,就算事后有人怀疑有猫腻,任谁也查不到什么。
就如同二十三年前那件事一样,虽然无数人怀疑是他干的,可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他被高子楷事事都打压得够呛,但他高子正的儿子现在市长,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而他高子楷的儿子不仅还没进高家的门,就算进了,也仅仅只是个小老师罢了。就算他以后发力想追,那也是早已经天差地远了。
一想起这,高子正的心里,就忍不住一阵舒爽。 高鸣眼神一凌,朝中年男子看去,上官静怡眼里更是怒火如炽,死死的盯住眼前这个让她痛恨无比的男人,高子楷则是神色不变,只是本就有些阴郁的眼神变得更是深邃,却不朝那个男人他的大哥看上一眼。
但只要是熟悉高子楷的人都知道,他表现的越平静,就证明他越愤怒,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旦爆发,就将毁灭万物。
高鸣喊完爷爷,就是认祖归宗的意思,在这个当口,他出言相阻,自然是犯了大忌。
而另外几人神色各异,却没有一个说话,仿佛男人的主动插话都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仿佛没有看到高子楷夫妻俩的愤怒,男人往前走了两步,对脸色转冷的老爷子说道:“父亲,我完全可以理解子楷他们夫妻俩寻子的迫切之心,麟儿丢失二十几年,我这个做大伯的心里也很难受,但,这绝对不是说他们随便找个人就能来替代麟儿。我们高家,可不是随随便便找个野小子就能进的。”
上官静怡杏眼圆睁,往前一步就想说话,高子楷却是轻轻摆摆手,出乎意料的,上官静怡竟然听从了他的意见,闭上嘴没有说话,只是胸脯剧烈的起伏,表示她现在很愤怒。
上官静怡绝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给丈夫面子,什么时候可以不给丈夫面子,那怕是她再愤怒。
“高子正,你这话什么意思?”高子楷抬起眼,冷冷看着中年男人说道。
“呵呵,我的意思很简单,在没有经过家族认可之前,一切来冒充高家族人的人都是野小子。”中年男人并没有被高处长的威风所吓倒。
“哦?你的意思是说,你能代表家族?”高子楷脸色沉静,一点儿也看不出喜乐。
“我自然是没那个命能代表家族,可是,族规是家族制定的,你说能不能代表家族?我想,那条传承了几百年的族规你应该也是记得的吧。”中年男人神色中带着些许得意说道。
继而话锋一转,做痛心状,“子楷,不是大哥为难你,我也是为你好,别被外面的野小子给骗了,我们高家实在是太树大招风,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高鸣冷眼旁观,老爷子虽然没发表任何言论,但脸色冷得就像能刮几层霜下来,而那两位男性长辈的脸上依旧是似笑非笑,就像是看戏一般,只有被高子楷介绍为大姑的女人脸上露出几分焦急之色。
“呵呵,难道,dna鉴定证明也不能证明他是我高子楷的儿子吗?”高子楷淡然笑笑,伸手从身前放着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
高鸣心里忍不住微微一冷,原来,父母还是不放心,偷偷做了dna测试的。他只是很奇怪,他确定没有被放血过,这dna证明从何而来?继而心里又有些释然,毕竟,找儿子是件极为慎重的事,玉佩和胎记都可以作假,还是基因最不会说谎。
见高鸣脸色有些异样,上官静怡伸手拉住他的手,凑向高鸣耳边,以极轻只有高鸣一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傻儿子,你爸忽悠他呢,那是昨天宁浩的dna比对结果。”
高鸣那个汗,万一人家要是非要较真拿来看呢?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老爹可是很难下台的。
还好,高鸣不是高子正,人家根本没有正眼看证明的意思。
“呵呵,子楷,你也是知道的,你这样的证明我都能开上一百份出来,更何况你这个权倾朝野的军情处处长呢。”中年男人笑着摇摇头。
“你的意思是,只有族规里说的那个方法才能证明是不是?”高处长随手把“证明”高鸣身份的又放进包里,脸上依旧一片淡然。
“那是自然,高家先祖有训,失散在外的族人若要重新列入族谱,需滴血认亲。”中年男人脸上带着几丝得意的说道。
此话一出,场上所有人,包括冷着脸的高老爷子,都没说话,显然,这条祖训,并不是高子正杜撰的,是确有其事。就算如高老爷子,有心反驳,此时也有些难以开口。
高子正的德性,高家人心里都很清楚。
高子正当然知道,现代科技的dna证明要远比所谓的滴血认亲靠谱的多,正因为靠谱,所以才不能认,也正因为不靠谱,所以才要用这个方法。
高家是个古老的家族,家族里的任何人,都不敢轻易违背祖训,这也是他敢于当着老爷子的面跳出来大放厥词。
这可是他昨天晚上和儿子商量大半夜这才找出最有可能阻止高鸣进入高家的方法。
听到对方连dna证明看都不看,反而死死咬住几百年前的先人留下的认亲方法,高鸣不由笑了。
他这是有多优秀,人都还没踏入所谓的高家的门槛,就让人如此惦记,估计昨天晚上没有少把族规祖训拿来研读吧,看来,昨天傍晚那两个二世祖并没有把消息完全传递回去。
他高鸣,是可以让人随便踩的人吗?他可是老师,教人向上,教人改错的老师。
所谓的滴血认亲,高鸣当然清楚,古代“滴血认亲“的方法,分为两种。一种叫滴骨法,另一种叫合血法。
早在三国时期就有实例记载,是指将活人的血滴在死人的骨头上,观察是否渗入,如能渗入则表示有父母子女兄弟等血统关系。《洗冤集录》记载:检滴骨亲法,谓如:某甲是父或母,有骸骨在,某乙来认亲生男或女何以验之?试令某乙就身刺一两点血,滴骸骨上,是亲生,则血沁入骨内,否则不入。俗云“滴骨亲“,盖谓此也。
而合血法大约出现在明代,是指双方都是活人时,将两人刺出的血滴在器皿内,看是否凝为一体,如凝为一体就说明存在亲子兄弟关系。
如果是搞别的,高鸣可能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但这想把两团血融到一起嘛?嘿嘿,对于能真气外放的高鸣的来说,简直就像吃白菜一般,是再简单也不过了。
“哦?这位大叔,如果要滴血认亲,是不是一定要直系亲属。”高鸣嘴角微扬,问道。
“那当然。”
“假若你是我大伯,算不算。”
“应该算吧。”高子正被高鸣问得有些迟疑,
心里暗自犯嘀咕,这小子是想干什么?你不是有爹有妈吗?
“那好,我选滴骨法。需要您一根骨头试试。”高鸣斩钉截铁。 “高子楷,你什么意思?就你那破地方,还想忽悠鸣儿去哪儿,你这车好贵的吗?你信不信我分分钟买十辆八辆让他换着颜色从周一开到周末?”上官静怡一听丈夫这话,心里极为不爽。
军情处对她来讲,可不算是个安全的地方。别看上官静怡久在异国,但每天除了忧心失散的儿子还要担忧身为军情处一把手的高子楷。
防卫的越多,就说明越不安全。高大处长每年遭遇的暗杀,没有二十次也有十来次,平均每月至少有一起,这还是在枪支管理严格的华夏,要是在国外,上官静怡清楚,恨他的各国特工加起来都能组成一个独立旅。
这要再把儿子给忽悠到那个危险的地方,上官静怡那里肯答应?
车里安静下来。
不能让发飙中的女人闭嘴的话,男人就该闭上自己的嘴巴,否则,以后的日子会很难熬的,高家父子俩同时很明智。
“怎么?都不说话,我说得不对吗?”上官静怡很不满两位“下属”的表现。
沉默,就代表着想反抗。
两个男人集体摇头,表示他们已经彻底诚服。
上官总裁获得心灵和**的双重胜利,这才冷哼一声放过这父子两个。
高鸣很幽怨的撇了老爹一眼,他纯粹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纯属无妄之灾。
遭遇到高子楷同样撇过来的幽怨双眼,这始作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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