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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全能老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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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离这个带针的危险的家伙远点儿好。高子正可不觉得自己这个所谓的大伯能对这个家伙有什么威慑力。
高鸣接着也把自己的一根手指虚停在白玉瓷盘的上方,另一只手提着银针,这也是放血的节奏。
众人屏息静气,接下来,就是等高鸣的血了。不管滴血认亲成不成,好歹也是给祖先一个交代。毕竟,那个传说中留下四个锦囊的祖先,对于高家人来说,是近乎于神一般的存在,怎么说也得给个面子不是?
等了好半天,也不见高鸣动手。就连高老爷子也等不住了,眼睛不往高鸣瞅去,这小子难不成真是假冒的不成?见真章的时候,就害怕了?
“不是,那什么?我从小体质特殊,身子弱,如果流血,没有补品进补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怕给你们添麻烦。”高鸣很“腼腆”的说道。
“呵呵,别怕,爷爷这儿别的没有,补药可有不少,等会儿你都拿去补身子就是。”高兴邦哈哈一笑说道。
这小孙子好玩儿,睁着眼睛说瞎话很有一套,高老爷子表示很喜欢。
“那可不行,那是晚辈们孝敬您的,那有做晚辈的从您那里拿东西的道理,不行,不行。”高鸣摇头,但眼睛却是一直盯着提议滴血认亲的高子正。
那意思,全场人都明白,谁提出来的这事儿,他就要找谁要补品。
“那给你补身体的补品我出了,你赶紧弄吧。”高子正心里很腻味,但为了自己的计划,还是违心的说道。
给仇人的儿子补身体,是个人都会心塞,可要是不给,看高鸣的意思,他是不会动手的。
“那太好了,谢谢大叔了,我因为体质特殊,需要的补药是这几样,您得给我准备好,上二百年份的长白山野人参,五百年份的何首乌,当然千年的最佳,其余什么黄芪、石斛、冬虫夏草、阿胶、鹿茸一样来十份,哦,对了,南海金丝燕的燕窝,藏地高原的藏红花也来点儿,用那个配着味道好些。别的,我自个儿去找,就不用大叔您操心了。”高鸣眼前一亮,“兴奋”的说道。
众人。。。石化中。 小王八蛋好毒,高子正脸色一僵,心里狂骂。
全场人脸色顿时变得大为古怪,高老爷子冷冷地脸突兀的变得柔和了几分。
两个刚才还心存看笑话心思的男子,看着高鸣清秀的脸,不由暗叫侥幸。
他们两个对父亲偏爱幼弟一直虽然也是心有不满,但可还没达到大哥高子正那般为了儿子以后能顺利入主高家最高权力的宝座,背后做出那般惊天大事,自然也不会冲到最前面干得罪人的事儿。
其实他们心里也都清楚,高鸣和幼弟相貌有百分之七八十的相似,眉宇间还有弟妹上官静怡的影子,幼弟必然也做过nda检验,那个奇异的胎记什么的肯定也是检查过的,这个年轻人必定是丢失的高家子孙没错。高子正这纯粹是拿着祖训在胡搅蛮缠而已。
只是他们没想到幼弟找回来的儿子,人真的是不可貌相,老虎的儿子也绝对不会是只小猫。心倒是也是够狠的,上来就要拿人的骨头测试。
古代的滴骨法,是要把血滴到至亲的死人骨头上,可高子正可是活得好好的,这骨头该怎么弄?现场抽一根出来?
“对,我看行,既然是大哥提出来的,就让大哥亲自测试吧,反正都是血脉之亲。无论怎样,我们认可这个结果。”忽如一夜春风来,上官静怡脸上满面桃花开,笑的很灿烂。
“嗯,我也同意。”高子楷沉静的脸上露出一丝是人都能懂的笑意。
草,这一家都是王八蛋,高子正强忍着现在就扑过去把对面一家全部灭了的冲动,冷着脸说道:“那可不行,我们高家先祖用的是滴血认亲,需要的是以血相溶。”
“哦?以血相溶,那也行,不如大伯您先给我们演示一下。”高鸣仿佛早知道他会这么回答,脸色淡然的回答道。
此言一出,全场众人脸上更是大为古怪,就连一直脸色平静的高子楷也忍不住抬眼看看高鸣。
高鸣有些莫名其妙,我这话很奇怪吗?
高子正却是脸色涨红,仿佛受到了巨大的侮辱一般,恶狠狠的盯着高子楷,其中的仇恨之意在场诸人都能感觉得到。
在高子正看来,高鸣说这一切都是高子楷事先安排好的,他就是幕后主使人。
“好了,此事以后休提,子楷你和麟儿就姑且试试祖宗之法,假若不成,我会带你亲赴祖宅再做定断,若祖宗之法灵验,以后谁再说个不字,定严惩不饶。”高兴邦扫视一眼脸色涨红的高子正,沉声说道。
虽然老爷子是一副老农打扮,看着就像是一个山村里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但这一番话却声如洪钟,掷地有声,还是当初那个指挥千军万马踏过边界给不听话邻国狠狠一记教训的上将。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老爷子这一声“麟儿”基本已经给所谓的滴血认亲定下了基调,不管成还是不成,高鸣回归高家之事,已经是板上钉钉。
现代社会自然得依用现代的科学,除了想找茬的人,谁也不会揪着这个不放,恐怕去祖宅也只是个形式而已。
高子正努力把脸上的狰狞收回眼底,可在场的谁都知道,他对于高子楷的恨意,只会有增无减。
就连决断如高老爷子,对自己大儿子和幼子之间的恩怨,也是有种无可奈何之感。
不过,老爷子既然发话了,倒也没任何人敢反对。就连满腔恨意的高子正也是如此。
至于为何一提到让高子正亲身试验,全场人都脸色古怪这事儿,直到后来高鸣才明白,他算是提起了高家的一个禁忌。
不过,这让高鸣心里倒是轻松了许多。至少,所谓老爹和高子正的骨肉相残,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丑恶。
“来,你们把血滴到这个盘子里就行了。”高子正跑进厨房,拿出一个菜盘说道。
虽然此时他脸上的狰狞的表情已经恢复平静,但深藏在眼底对高子楷父子那抹冰寒却越发的浓重。
这得是多么多的负能量啊,高鸣甚至有种荒诞的念头,该不会老爹是抢了他老婆吧,否则,那有见了自己的弟弟跟见了仇人似的。
人说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这话,还真是没说错,尤其是高鸣这样比愚者要稍微聪明一点点的聪明人。
虽然未猜中完全事实,但竟然也瞎琢磨出个百分之六七十。
等后来上官静怡给高鸣讲起那段尘封往事,顺便在高处长身上暗掐了几下,高鸣目瞪口呆,他这丰富的想象力,绝对可以去写网络小说了,还特么的竟然想对了。
高子正现在基本上已经绝了阻止让高鸣进入高家的心思,但就算阻止不成,他也得让此事留个话柄,给高子楷心里添点儿堵。
说老实话,就连高子正自己,对滴血认亲这个检测方法,也是嗤之以鼻,他也不是说没上过学,自然知道,对于**,如果将几个人的血液共同滴注入同一器皿,不久都会凝合为一,不必尽系骨肉至亲。
不过,他当然不会做这让高家父子顺心的事儿,昨晚和儿子商量好了这个方法,高子正就特意准备了一种药,一种无色无味儿能让血液凝结速度加快的药。
说白了,就是一种凝血剂。
高子正找的这种药很昂贵,国内极为稀少,就算是产地鹰国,因为该药对于白血病患者有奇效,而且遇血即溶,对人体没有任何危害,但药物制作成本极高,产量也是极其有限的。高卫平因为要帮一个朋友,正好托人从鹰国买了两瓶。
既然是滴血,两者必然是滴在不同的位置,一种鲜血是正常凝结速度,另一种鲜血速度要稍快,凝结速度不同,自然,是无法相溶的。
他早已事先把药抹在手上,只需要在盘子里抹上一道就成。最妙的是,无色无味的凝血剂入血即溶,就算事后有人怀疑有猫腻,任谁也查不到什么。
就如同二十三年前那件事一样,虽然无数人怀疑是他干的,可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他被高子楷事事都打压得够呛,但他高子正的儿子现在市长,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而他高子楷的儿子不仅还没进高家的门,就算进了,也仅仅只是个小老师罢了。就算他以后发力想追,那也是早已经天差地远了。
一想起这,高子正的心里,就忍不住一阵舒爽。 高鸣眼神一凌,朝中年男子看去,上官静怡眼里更是怒火如炽,死死的盯住眼前这个让她痛恨无比的男人,高子楷则是神色不变,只是本就有些阴郁的眼神变得更是深邃,却不朝那个男人他的大哥看上一眼。
但只要是熟悉高子楷的人都知道,他表现的越平静,就证明他越愤怒,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旦爆发,就将毁灭万物。
高鸣喊完爷爷,就是认祖归宗的意思,在这个当口,他出言相阻,自然是犯了大忌。
而另外几人神色各异,却没有一个说话,仿佛男人的主动插话都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仿佛没有看到高子楷夫妻俩的愤怒,男人往前走了两步,对脸色转冷的老爷子说道:“父亲,我完全可以理解子楷他们夫妻俩寻子的迫切之心,麟儿丢失二十几年,我这个做大伯的心里也很难受,但,这绝对不是说他们随便找个人就能来替代麟儿。我们高家,可不是随随便便找个野小子就能进的。”
上官静怡杏眼圆睁,往前一步就想说话,高子楷却是轻轻摆摆手,出乎意料的,上官静怡竟然听从了他的意见,闭上嘴没有说话,只是胸脯剧烈的起伏,表示她现在很愤怒。
上官静怡绝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给丈夫面子,什么时候可以不给丈夫面子,那怕是她再愤怒。
“高子正,你这话什么意思?”高子楷抬起眼,冷冷看着中年男人说道。
“呵呵,我的意思很简单,在没有经过家族认可之前,一切来冒充高家族人的人都是野小子。”中年男人并没有被高处长的威风所吓倒。
“哦?你的意思是说,你能代表家族?”高子楷脸色沉静,一点儿也看不出喜乐。
“我自然是没那个命能代表家族,可是,族规是家族制定的,你说能不能代表家族?我想,那条传承了几百年的族规你应该也是记得的吧。”中年男人神色中带着些许得意说道。
继而话锋一转,做痛心状,“子楷,不是大哥为难你,我也是为你好,别被外面的野小子给骗了,我们高家实在是太树大招风,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高鸣冷眼旁观,老爷子虽然没发表任何言论,但脸色冷得就像能刮几层霜下来,而那两位男性长辈的脸上依旧是似笑非笑,就像是看戏一般,只有被高子楷介绍为大姑的女人脸上露出几分焦急之色。
“呵呵,难道,dna鉴定证明也不能证明他是我高子楷的儿子吗?”高子楷淡然笑笑,伸手从身前放着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
高鸣心里忍不住微微一冷,原来,父母还是不放心,偷偷做了dna测试的。他只是很奇怪,他确定没有被放血过,这dna证明从何而来?继而心里又有些释然,毕竟,找儿子是件极为慎重的事,玉佩和胎记都可以作假,还是基因最不会说谎。
见高鸣脸色有些异样,上官静怡伸手拉住他的手,凑向高鸣耳边,以极轻只有高鸣一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傻儿子,你爸忽悠他呢,那是昨天宁浩的dna比对结果。”
高鸣那个汗,万一人家要是非要较真拿来看呢?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老爹可是很难下台的。
还好,高鸣不是高子正,人家根本没有正眼看证明的意思。
“呵呵,子楷,你也是知道的,你这样的证明我都能开上一百份出来,更何况你这个权倾朝野的军情处处长呢。”中年男人笑着摇摇头。
“你的意思是,只有族规里说的那个方法才能证明是不是?”高处长随手把“证明”高鸣身份的又放进包里,脸上依旧一片淡然。
“那是自然,高家先祖有训,失散在外的族人若要重新列入族谱,需滴血认亲。”中年男人脸上带着几丝得意的说道。
此话一出,场上所有人,包括冷着脸的高老爷子,都没说话,显然,这条祖训,并不是高子正杜撰的,是确有其事。就算如高老爷子,有心反驳,此时也有些难以开口。
高子正的德性,高家人心里都很清楚。
高子正当然知道,现代科技的dna证明要远比所谓的滴血认亲靠谱的多,正因为靠谱,所以才不能认,也正因为不靠谱,所以才要用这个方法。
高家是个古老的家族,家族里的任何人,都不敢轻易违背祖训,这也是他敢于当着老爷子的面跳出来大放厥词。
这可是他昨天晚上和儿子商量大半夜这才找出最有可能阻止高鸣进入高家的方法。
听到对方连dna证明看都不看,反而死死咬住几百年前的先人留下的认亲方法,高鸣不由笑了。
他这是有多优秀,人都还没踏入所谓的高家的门槛,就让人如此惦记,估计昨天晚上没有少把族规祖训拿来研读吧,看来,昨天傍晚那两个二世祖并没有把消息完全传递回去。
他高鸣,是可以让人随便踩的人吗?他可是老师,教人向上,教人改错的老师。
所谓的滴血认亲,高鸣当然清楚,古代“滴血认亲“的方法,分为两种。一种叫滴骨法,另一种叫合血法。
早在三国时期就有实例记载,是指将活人的血滴在死人的骨头上,观察是否渗入,如能渗入则表示有父母子女兄弟等血统关系。《洗冤集录》记载:检滴骨亲法,谓如:某甲是父或母,有骸骨在,某乙来认亲生男或女何以验之?试令某乙就身刺一两点血,滴骸骨上,是亲生,则血沁入骨内,否则不入。俗云“滴骨亲“,盖谓此也。
而合血法大约出现在明代,是指双方都是活人时,将两人刺出的血滴在器皿内,看是否凝为一体,如凝为一体就说明存在亲子兄弟关系。
如果是搞别的,高鸣可能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但这想把两团血融到一起嘛?嘿嘿,对于能真气外放的高鸣的来说,简直就像吃白菜一般,是再简单也不过了。
“哦?这位大叔,如果要滴血认亲,是不是一定要直系亲属。”高鸣嘴角微扬,问道。
“那当然。”
“假若你是我大伯,算不算。”
“应该算吧。”高子正被高鸣问得有些迟疑,
心里暗自犯嘀咕,这小子是想干什么?你不是有爹有妈吗?
“那好,我选滴骨法。需要您一根骨头试试。”高鸣斩钉截铁。 “高子楷,你什么意思?就你那破地方,还想忽悠鸣儿去哪儿,你这车好贵的吗?你信不信我分分钟买十辆八辆让他换着颜色从周一开到周末?”上官静怡一听丈夫这话,心里极为不爽。
军情处对她来讲,可不算是个安全的地方。别看上官静怡久在异国,但每天除了忧心失散的儿子还要担忧身为军情处一把手的高子楷。
防卫的越多,就说明越不安全。高大处长每年遭遇的暗杀,没有二十次也有十来次,平均每月至少有一起,这还是在枪支管理严格的华夏,要是在国外,上官静怡清楚,恨他的各国特工加起来都能组成一个独立旅。
这要再把儿子给忽悠到那个危险的地方,上官静怡那里肯答应?
车里安静下来。
不能让发飙中的女人闭嘴的话,男人就该闭上自己的嘴巴,否则,以后的日子会很难熬的,高家父子俩同时很明智。
“怎么?都不说话,我说得不对吗?”上官静怡很不满两位“下属”的表现。
沉默,就代表着想反抗。
两个男人集体摇头,表示他们已经彻底诚服。
上官总裁获得心灵和**的双重胜利,这才冷哼一声放过这父子两个。
高鸣很幽怨的撇了老爹一眼,他纯粹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纯属无妄之灾。
遭遇到高子楷同样撇过来的幽怨双眼,这始作俑者都是这臭小子,如若不是他东问西问,如何会有这个故事?要知道,昨晚老婆还是很温柔的。
车辆在胡同里穿梭,接着拐上了大路,直奔西山脚下,一路风景如画,在山路上又盘旋好一阵子,拐到一条岔路,就遇到一个岗亭拦路检查。
司机显然也是对这情况司空见惯,停下车,主动打开全车的窗户,负责上来检查的少尉显然对高子楷也是极为熟悉,先是冲高子楷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但并没有因为高子楷在车上,就放松对车内的巡视。
眼睛在高鸣脸上扫视了数眼,并掏出怀里的手机,核对是上面两张照片上的人员无误,这才挥手放行。
又走过两公里,在一个大铁门处,再次遭遇到检查,这次则更为详细,高子楷和司机上交随身携带配枪之后,所有人身上都被用手持金属探测仪扫描一遍,这才被允许放行。
好家伙,自己这位爷爷派头倒是挺足的,高鸣能感觉得出来,不光是岗亭周围有明哨,附近的高地上,还有暗哨,任何想强行通过这条唯一进出此处的山路,都会遭到无情的打击。
看来,高家,果然是如同老爹所描述的那样,很强大,光从警卫的力度来看。高鸣不仅长出一口气,很有些期待,自己这位爷爷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一口长气还没出完,随着车辆通过大门在一个专用停车场停下,推着高子楷的轮椅走了没十几米的高鸣就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中医认为,咳嗽,是由人体受外邪,试图依靠自身力量将外邪宣发出去的方式。像高鸣这般,气还没呼完,就一大口冷气吸进来,一呼一吸之间打乱节奏,引起呼吸道内的刺激而产生的咳嗽,纯属于西医学的理论。
但高鸣没办法不倒吸冷气,转过这个山脚,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出乎他的预料了。进入秋天风景如画的西山,一路上森严的盘查,都预示着他这位身居高位的爷爷的居住地的不平凡。
按照高鸣的想法,怎么着也是个小别墅吧,不带游泳池,怎么说也得有个小院子,种点儿花花草草什么的。
可眼前这个农家小屋,瞬间让高鸣有种回老头子哪儿的感觉。眼前的这座农舍分明就是农村最普通的民宅,屋前有数颗大树,树下摆着一个石桌几个石凳,而离屋门口十几米的地方,那是什么玩意儿?
那除了是两块稻田,还能是什么?稻子已经到了成熟的时候,沉甸甸的垂着稻穗,一阵山风吹来,犹如一片金色的海浪。
好吧,不是说老爷子是高家的豪门出来的公子哥儿吗?怎么化身为老农了?倒不是高鸣看不起农宅和农民,他本身就山里长大的孩子,房前屋后,只有有地有水的地方,就算屁股大点儿地方,都会种上稻子,这他见得多了。
高鸣只是有点儿没法承受这前后巨大的想象差距。
高子楷见儿子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不仅哑然失笑,很多第一次来见老爷子的人,都会被老爷子这个他已经居住了二十来年返璞归真的小屋吓着,这实在是和老爷子副国级干部的身份不符。
不过,也没解释,由上官静怡推着轮椅,带着脸色恢复淡然的高鸣朝小屋走去。
一个身穿粗衣布褂须发皆白的老头儿和几名男女站在屋门口,看来是已经知道他们要来的消息,早早的在门口等候了。
高鸣推着父亲的轮椅,缓缓的走到几人面前,老人眼睛紧盯着高鸣,须发颤动,显然内心很是激动。
“爸,子楷一家回来看您了。”高子楷声音带着颤音,显然内心也是大为激动。
这里,虽然不是高子楷第一次前来,但自从那件事之后,老爷子从核心领导层退下来住到这里,高子楷就来得极少极少。他能理解老爷子的难处,但他还是无法接受和一个超过百分之五十几率害自己全家的凶手相对。
这次要不是找回高鸣,他又只会到新年的时候才会来给老父磕头拜年了。
“好,很好,孩子找到了,静怡也回来了,老头子我很高兴。”形似老农的老头儿眼泛泪光,连连点头。
饶是高兴邦经历过那么多风浪,此刻能见到幼子一家团圆,心里也是一时激动得难以自抑。
“鸣儿,这位,就是你爷爷。”高子楷指着老爷子给高鸣介绍,转手又指着老人身侧的几名男女一一介绍,“二伯,三伯,大姑。。。”凡是被指到的人都微笑着冲高鸣致意。
唯独指向最后一位身穿着西装,乌黑的头发收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男人,高子楷略微一顿。
不光是父亲的神色有些异样,高鸣分明感觉到身侧的母亲呼吸顿时变得粗了许多,这个男人的存在,显然对夫妻两个都造成了冲击。
场间的气氛瞬间有些尴尬,但高子楷眼神微微一眯,虽然艰难但仍然以很平静的口气给高鸣介绍道:“这是你大伯。”
高鸣心里明白,这个,恐怕就是那个有着天才儿子有资格继承高家族长的大伯了,亦或就是当年的元凶之一。否则父母也不会那般激动了。
“爷。。”高鸣爷爷两字还没喊出口。
“等等。”那个收拾得很有领导派头的“大伯”开口说话了。 第二天一大早,“咯吱”轻微的一声推门响声,将高鸣从深层入定中惊醒。
睁开双眼,就看见上官静怡端着一个托盘,站在面前,托盘里有小米粥,油条,豆浆,鸡蛋,还有几盘小菜。心里不仅一暖,这副场景,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从未出现。
“妈,谢谢您。”高鸣忙跑下床,伸手接过上官静怡手里的托盘。
也怪不得高鸣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似的,不是早餐有多么精致,而是,这种他从没经历过的母亲的温暖,正好填补了他曾经生命中的空白。
要说高鸣的前二十几年生命,并不是说过得有多惨,只是这方面略微少一些而已。
老头子待他自然是极好,但男人在带孩子的细节方面做得当然不如女人,对吃饭穿衣什么的也没那么在意。
高鸣年幼的时候,早饭多是老头子去山下村民家里购买的大饼,一周买上一次,吃得高鸣见到面饼都想恶心。
等到高鸣稍微大点儿,老头子干脆把做饭这事儿都丢给高鸣,主要食材以山中的麂子山羊为主,美其名曰是给正在长身体的高鸣补充营养,说白了就是懒,连猎物都不是他出手打的,还是那头给高鸣当了许多年“奶妈”的母豹子去帮着捕猎给送过来的。
高鸣这位超级“奶妈”开始是被老头子胁迫,不管跑到哪儿都被老头子抓回来,那怕就是放弃领地逃进深山,也躲不开老头子的毒手。最终选择认命乖乖当起了专职奶妈之后,却又从老头子哪儿得了不少好处,像高鸣喂藏獒“虎子”吃得那种药丸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后来高鸣长大了,老头子赶它都赶不走,不当奶妈,最后竟然成了高鸣和老头子的专用狩猎师。
金钱豹的寿命本来也就十来年,可高鸣家这头聪明的母豹子竟然从老头子抱着襁褓中的高鸣到山上落户开始到现在,整整二十三年过去了,还身体倍棒,吃嘛嘛香,至今还活跃在山林之中。
那怕就是高鸣离开大山去城市求学,他这位豹子“奶妈”也舍不得离开那片山峦,只要高鸣回家,一声呼啸,他这位奶妈就会第一时间冲出来。
说来说去,高鸣在吃饭这方面纯粹就是一个粗犷性的老头儿和一只母豹子给养大的,自然,这方面和有妈的孩子是不能比的。
“傻儿子,跟妈还这么客气干嘛?你平时都是这么练功一晚上的吗?”上官静怡见高鸣如此,又想到推门进来时高鸣像一晚上没睡,一直盘腿坐在床上的样子,眼圈禁不住红了。
上官静怡看着高鸣晚上不睡觉,搞得跟小说电视里一样,盘腿练功整个晚上,那心里如何不疼?她宁愿她上官静怡的儿子是个二世祖,也不愿意儿子每天连觉都不睡的在那儿练什么功夫。
作为母亲,任何一个女人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子享受到全世界最好的生活,孩子有多厉害,有多大本事,这其实只是次要的。
“呵呵,妈,我这可不是练功,用道家的说法叫入定,其实跟咱们平时说的深层次睡眠也差不多,但效果比那还要好,你看我现在精神吧。”高鸣一看母亲的模样,就知道她又想多了,忙笑着解释道。
“真的?”上官静怡很是怀疑。
“必须是真的,到时候我教你其中的一小段,你练练,可以永葆青春,那怕以后就是当奶奶了,也还青春靓丽容颜不老。”高鸣悄然的转移话题。
高鸣当然不能告诉老妈,要想达到像他一样能入定一夜的层次,是他苦修二十年的结果,一般的人,能入定一个小时以上,就算是高手了。
“咯咯,你就会逗妈高兴,当奶奶了,还整得跟小姑娘样的,那不是老妖婆嘛!”上官静怡被儿子这么一说,没说信还是不信,但却是眉开眼笑。继而又小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教给妈学学?我试试看灵不灵。”
高鸣。。女人说话都喜欢口不由心的吗?
高鸣吃饭一向很快,吃得慢的话,饭菜就被老头子抢光了,风卷残云,几口就把上官静怡准备的早餐扫荡一空。
上官静怡这才知道那天她踏入病房时,那几个大姑娘为何个个准备了可以喂一头猪的早餐,敢情,自己这儿子的饭量,真心的,相当不小。
没办法,只得又去把在小院中高大处长正在心情极佳品用,刚吃了小半的早餐又给高鸣了。
人比人,气死人啊,找回儿子丢了老婆的高处长虽然有些默默的愤愤然,但也只能努力安慰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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