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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上同居:特工皇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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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头走进金桑谷,晨露突然又向淡月舞转过脸。
“你身上的那只金蚕,放了!”
这一次,淡月舞几乎是二话不说,便将那只装着金蚕的盒子从身上取出来,
打开盒盖,小心地丢了出去。
看着盒子里金光闪出,没入不远处的一棵桑树的树冠。
晨露这才转身,走进了金桑谷。
你身上,好香!(11)
()()你身上,好香!(11)
东方破晓走在晨露身后,西门夜寒自然便随在她身后,随时保护,淡月舞则是小心地走在最后。
越往深入,耳边的沙沙声也就越发明显。
那是金蚕吞噬桑叶的声音,这个时节,正是蚕近成熟,结茧吐线的日子,也是蚕的食量最大的时候。
两侧的金桑树,远看一片耀眼。
走近了看,却已经是千疮百孔,一片狼籍,完好无损的叶片都很难找到。
触目间,俱是有成人大拇指粗细,巴掌长短的,金灿灿耀眼的金蚕。
这金蚕与普通的蚕却有很大的不同,除了足长尖利之外,背上还有又长又薄类似蝉翼的翅膀。
一片桑叶,瞬间的功夫,便能被它们吞下肚子,只留下叶柄。
“母亲去世时曾经多次提醒我,千万不要走进这金蚕谷的深处。
我想,如果说这金蚕谷真有什么秘密的话,也肯定是在山谷深处!
母亲和我一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想,一定是她预感了什么,才会如何要求我!”
一边带着几人向着山谷深处前行,晨露一边向几个人介绍道。
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静静听着,淡月舞却是眼中露出了惊讶之色。
“未卜先知?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能力!”
晨露没有回头,只是自嘲地淡笑一声。
“我宁愿自己没有这样的能力,也许会更快乐一些!”
淡月舞轻轻点头,语气中满是不羁。
“那倒也是,人生的乐趣就在于永远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如果什么都知道,未免会太过无聊!”
“嘘!”
东方破晓突然竖起手指,向众人做个了噤声的手势。
PS:到这里,明天再更,大家去回复北北的调查没有,没有回复的打PP哟,哈
至毒金蚕,一“吻”夺命!(1)
()()至毒金蚕,一“吻”夺命!(1)
不用东方破晓提醒,其他几人也听到了那异响。
那是……衣袂掠过空中带起的风声,而且,很明显,人数不少。
东方破晓的眼中闪过冷色,晨露却是抬手轻按住她抬起的手腕,淡淡地摇了摇头。
刷!刷!刷!
只听得一阵异响,四人的身周便多出十几条黑影。
身上,精干黑色短衣,脸上,黑巾蒙面。
每一个的目光,都是杀气暴溢。
“交出赤金雕龙牌,便给你们留个全尸!”
站在几人正前面的那个清瘦身影沉声低喝道,很明显,是这些人的头目。
“哼!”
东方破晓淡淡冷哼。
“说出你们是什么来头,或者,我会给你们留个全尸!”
她的语气,霸道而阴戾。
西门夜寒上前一步,护到了东方破晓面前,淡月舞也是小心地握紧了拳头。
冷哼一声,那小头目直接挥下了右手。
“抢!”
随着他的抢字出口,一众十几个黑衣人立刻便向着东方破晓等人冲了过来。
“啊!”
不等东方破晓等人出手,其中一个黑衣人突然惨叫一声,接着便沉重地落在了草地上。
落地的时候,眼睛瞪得老大,眼角便有鲜血溢出。
身子抽搐了两下,便僵硬地挺直了。
紧接着,黑衣人便一个接一个地摔落地上,五官溢血,挺身死去。
看着一个人摔落死去的黑衣人,那小头目只是眼中露出惊骇之色。
“东方破晓,妖孽……”
颤着声低喊一句,他转身便要逃走。
刚刚掠起,身子便也其他黑衣人一样,扑到草地上,蹬了两下,便彻底没了声息。
桑林中,陷入了可怕的静溢。
至毒金蚕,一“吻”夺命!(2)
()()至毒金蚕,一“吻”夺命!(2)
不要说是死掉的这个小头目,便是淡月舞和东方破晓,也是面露惊骇之色。
晨露和西门夜寒却是古井不波,未有动容。
“这金蚕果然毒过九毒血蜂!”
看一眼身边脸色有些苍白的东方破晓,西门夜寒心中只是闪过一抹鄙夷。
如果这个时候的东方破晓依旧是真正的东方破晓,她必然也会和他一样地淡然!
“大家多加小心便是,总之,没有紧急情况,尽量不要使用武功,现在的金蚕是最暴躁的时候!”
环视一眼众人,晨露轻声提醒。
他自幼接触金蚕,自然也是对这种东西十分了解。
迈过四人黑衣人的尸体,四人继续向前。
路过尸体的时候,西门夜寒特别仔细观察,果然,在那些黑衣人的脖颈处发现了金色的影子。
因为不能用轻功,仅靠步行,四个人的速度并不快。
一边向前慢慢走着,西门夜寒便侧脸看向了淡月舞。
“那些,究竟是什么人?!”
刚才黑衣人出现的时候,淡月舞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太多地惊愕。
西门夜寒很容易便推断出,这些人可能他是知道的。
转脸看看西门夜寒,淡月舞抿了拒唇,终于还是沉声开了口。
“便是我也不知道这消息是如何走漏出去的,突然便有不少人开始追杀我,想要知道关于那个‘秘密’的事情。
他们为什么会知道至金雕龙牌与此事有关,我也不太明白!”
轻轻点头,西门夜寒并没有怀疑他。
事到如今,淡月舞已经没有再撒谎的必要了。
“现在看来,除了淡家先祖和百里雾之外,应该还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仰脸看向头顶的金蚕,西门夜寒语气深沉。
至毒金蚕,一“吻”夺命!(3)
()()至毒金蚕,一“吻”夺命!(3)
“第三个人?!”
淡月舞轻声重复着这句话,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转瞬间,此事便江湖中,尽人皆知,引得一众江湖人士俱是趋之若鹜。
只是用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来已经不足以解释了,他不可能向外散布此事,以晨露的性格来看,更是不可能。
现在看来,是真的有第三个人知道此事。
“我不懂,如果真有第三个人知道。
为什么他不亲自来寻找此物,却将各种谣言散出去?!”
看向西门夜寒,淡月舞有些不解地问道。
西门夜寒轻轻冷笑。
“在我看来,不外乎两种可能。
一就是他想要假众人之手,混水摸鱼,借机找到此物,再一种可能便是他故意要引起此番恐慌。
《千里江山》在我西楚国皇宫,赤金雕龙牌是南越国的传国信物,这所谓的‘至上武学’偏偏与这两样东西有关,你不觉得,太过巧合了吗?!”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要对南越和西楚不利?!”
东方破晓转过脸来,注视着西门夜寒的脸,沉声问道。
“目前为止,我还不能肯定!”
西门夜寒淡淡地摇摇头,一边便将目光看向了晨露。
“晨露先生,或者你有什么好建议?!”
“我?!”
晨露耸耸肩膀,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依我看,咱们还是快些找到这所谓的‘至上武学’,看看是真有其事,还是子虚谣传,一切自有分晓!”
说罢,他只是转身大步向前,三人随在他身后走过去。
西门夜寒注视着晨露的背影,目光却是越发深邃起来。
至毒金蚕,一“吻”夺命!(4)
()()至毒金蚕,一“吻”夺命!(4)
四个人继续走向金桑谷深处,远处的山脊上。
却有两个人影迎风伫立,向着金桑谷的方向远远眺望着。
为首一人,一身深蓝长袍,身形瘦长。
长发在脑后束起,脸上遮着深蓝色面巾,只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对黑亮如深谷幽潭的眼睛。
不难看出,此人还很年轻。
蓝衣男子身后,是一位矮瘦身形,后背佝偻的灰衣老者。
看上去很有年头的灰色布袍,皱皱巴巴。
花白的头发下,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老脸。
细长的眼睛,深灰色的眼珠,投射出似乎有粘质,却极为冰冷的目光,对这男子,却是极为恭敬的样子。
如果东方破晓在这里,立刻便会认出这个灰衣老者,正是之前曾要用毒针伤过淡月舞的那个毒松子。
注视着金桑谷那片耀眼的金色,那对黑亮眸子里,却是有冷竣之色闪过。
“毒松子,事情怎么样了?!”
听到他的询问声,毒松子立刻便上前一步,恭敬答道。
“殿下放心,现在,中原武林人士都已经赶到了南夷山附近。
属下已经将想要得到‘至上武学’,就要得到赤金雕龙牌的谣言放了出去。
要不了多久,他们便会汇聚到这金桑林中。
双拳难敌六手,再加上这此时这些暴躁的金蚕,便是这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再厉害。
这一次,也难逃此劫!
这两国便是再强,群龙无首,也会如同一盘散沙,到时候,殿下自可出奇兵攻而得之!”
听着他的声音,蓝衣男子眼中并没有太多变化。
只是听到那毒松子说出东方破晓四个字的时候,他的睫毛控制不住地眨了一眨。
至毒金蚕,一“吻”夺命!(5)
()()至毒金蚕,一“吻”夺命!(5)
“那晨露生长在此处,对于金蚕应该有所了解?
想来,他们应该会小心应付那些金蚕的!”
蓝衣男子的语气,却隐约含着一分担心。
“哼!”
身后灰袍老者冷哼。
“那又如何,除非他们在金桑谷中不用武功,殿下以为,有这个可能?!
不过,在楚京城中,我与淡月舞交手之时。
那救下他的人,当时未曾出手,便击退了我的毒针。
所用手法,却似乎是九重宫的‘雪域妖术’!”
“雪域妖术?!”
蓝衣男子微微皱眉。
“那东方破晓闯入南越国皇宫时,与青颜公主曾经交过手,她能够胜过拥有妖力的青颜,或者她的身上会有妖力也说不定!”
听他如此一说,毒松子只是越发担心起来。
“殿下,如果真是那样,我们的计划会不会受到影响?!”
眯起眸子,微扬起下巴,蓝衣男子目光深邃地注视着远处那片金色山谷。
“我苦心经营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计划落空的!
便是她真有妖力,只要我得到了那‘至上武学’的秘籍,也一定能将她收服!”
听他如此一说,那毒松子越发皱起了眉尖。
“殿下,难道也要进入这金桑谷吗?!
您……可一定要三思啊,这金蚕的毒性,您可是知道的!”
“哈……”
蓝衣男子只是仰面向天,朗笑出声。
“毒松子,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放心,你是了解我的。
就算我进入金桑谷,也会见机行动,绝不会鲁莽的!”
只听他话风,毒松子便知道他去意已决,心知劝也无用,当下也便闭了口不再多劝。
至毒金蚕,一“吻”夺命!(6)
()()至毒金蚕,一“吻”夺命!(6)
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东方破晓一行四人也真正走进了金桑谷的深处,在一株巨大的金色桑树下停了下来。
“这里就是金桑谷的中心了,所有金桑谷内的桑树,都是由这颗树上剪下来的枝丫,敷衍生长的!”
抬手轻抚着那颗金桑树的树冠,晨露语气感慨。
这金桑谷能有今日的气候,正是千里雾来到这里之后,每年都取新枝植到侧旁。
几百年的时间,才植出了这样一片辉煌的金桑谷。
山谷外围,还有他新植的小桑树,看到这颗桑树之祖,他如何能不感慨。
淡淡抬眼看看这棵桑树,东方破晓很是不以为然。
“你说这里便是金桑谷的中心,除了这桑树之外,我还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西门夜寒从树冠上收回目光,朗声建议道。
“这颗桑树上,枝繁叶茂,似乎金蚕不多,相对他处还算安全。
时间不早了,我看,咱们便在这里露宿一夜,明日再走!”
一路走来,不能用轻功,全部步行,几个人自然是累了。
大家直接在树下坐下,东方破晓便将后背靠到了树干上,懒洋洋地叹了口气。
想那青颜本是生在帝王之家,从小锦衣玉食,何曾受到苦的。
现在这样地跋涉,东方破晓这身体尚不觉得太疲惫,她却已经是受不了了。
咕噜!
恰在眼时,东方破晓的肚子饥饿地抗议起来,她不由地越发将眉头皱得紧了。
空气中,隐有香味传来,东方破晓疑惑地吸吸鼻子,
睁开眼睛,却见眼前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两只烤得焦黄的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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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1)
()()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1)
鸡腿裹在白色丝帕里的,被一只手掌捧在掌心。
“吃!这是我特地给你带的,虽然凉了些,想来味道还不坏!”
温柔地说着,西门夜寒的语气里有毫不掩饰的宠溺。
对东方破晓的身体,他了解的很。
那个家伙,吃和睡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所以,离开晨露家的时候,他便顺手从桌上取了两只鸡腿,用丝帕包了带在身上。
听到东方破晓肚子饿得咕咕叫,他立刻便取出来送到她的面前。
东方破晓自然不会客气,直接伸手,便将那丝帕连同鸡腿一同抓到了自己的手中。
目光注意到西门夜寒手掌上那道贯穿整个掌心的疤痕,她不由地微怔。
“这……好像是剑伤?!”
“恩,是剑伤!”
西门夜寒的目光滑向自己的手掌。
“当时,眼看着一个人被敌人的剑横在颈间,我心急之下,便将手掌抓过去,后来便留下了这道疤!”
“愚蠢!”
东方破晓鄙夷地皱了皱鼻子。
“为了救一个人伤害自己,这样的事情寡人可是不会做的!”
“如果是为了救心爱的人,不要说是留一道痕,便是丢了这手指,丢了这条命,我也是舍得的!”
淡淡说着,西门夜寒缓缓站直了身子。
“那条丝帕是我很重要的东西,请仔细保管!现在,我去帮你打些水来!”
侧眼看看他走远的背影,东方破晓只是轻蔑地冷哼一声。
目光却是控制不住地向那裹着鸡腿的帕子看了过去,然后,她便看到了那帕子角上丝线绣着的精致“晓”字。
嗡!
脑中突然嗡得一下,闪出许多模糊的画面。
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2)
()()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2)
东方破晓捧在手中的鸡腿突然失手落地,两只手便抱紧了自己的头。
“晨露,我的头……好疼!”
晨露微怔,片刻便急奔过来,一边便从袖中取出装药地瓷瓶倒一粒送到她的唇边。
东方破晓忙着便抓了那药丸塞到口中,生咽了下去。
好久,她才重新恢复了平静。
看晨露想要起身,她探手便抓住了他的腕。
“晨露,我会一直这样头疼下去吗?!”
抬起目光迎上她的眼睛,晨露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你说话啊!”
东方破晓气急败坏地低吼道。
“不会……太久的!”
晨露看看她将他的腕握得生疼的手掌,轻吸了口气,这才开口。
“很快这种情况便会结束的,你……再也不会有任何痛苦!”
抬起脸看向晨露,东方破晓的眼中便有了疑惑。
晨露的脸色和语气都太奇怪了,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少年一下子变得好陌生。
似乎,突然间,他便不再是那个守在甘露宫中,知道她来便会做好一切准备,笑着迎接她的晨露了。
紧抓着晨露手腕的手掌,无力地松了开去。
眼看着那个少年直起身子,走到稍远一点的方向坐下去,
带着忧郁看向夜色,她的心突然生出一阵空荡荡的虚无感。
无尽地孤独,一下子便包裹了占了东方破晓身体的青颜。
如果说之前她还不确定,那么现在,她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了。
在不知不觉之间,她已经失去了晨露,失去了那个无论她做什么,永远都会对她笑脸相迎的男子。
心,突然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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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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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地深下来,几个人俱是靠着树干打起了瞌。
东方破晓更是不客气地靠到了西门夜寒怀里,睡得香甜。
虽然明知道,她这样做是故意要气晨露,西门夜寒却并没有拒绝。
此时,虽然已经是夏季,夜很暖。
可是身处如此多的金蚕之多,再加上那些藏在暗处的威胁,对于东方破晓,西门夜寒可是一点也不敢放松。
众人都闭上眼睛休息,西门夜寒却始终保持着清醒。
刚才东方破晓头疼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了。
对于这件事,他是越发疑惑起来。
花容和石惊天曾经对他说过,当时草儿是每隔两日才会头疼。
这次的头疼距离东方破晓上一次的头疼才不过一天多而已,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差错呢?!
侧脸看向坐在不远处,虽然瞌着眸子,却是呼吸不平衡,显然没有睡着的晨露,西门夜寒终于还是抿紧了嘴唇,小心地将怀中的东方破晓的身子靠到树干上,站直了身子。
缓步来到晨露面前停下,他慢慢地蹲下了身子。
“我知道,你没睡,我想,和你谈谈!”
晨露的睫毛抖了抖,终于还是睁开了眼睛。
“什么事?!”
这时,听到他们的声音,淡月舞也睁开了眼睛。
“淡公子,帮忙照看一下破晓,我们离开一下!”
拜托他一句,西门夜寒长身而起,接着便走向了金桑林内。
晨露抿了抿嘴唇,终于还是起身,随在西门夜寒身后一起走了过去。
淡月舞看看沉睡的东方破晓,抬手抹了把脸,立刻提高了警惕。
对于东方破晓,他的关心并不比西门夜寒少多少。
只是这几天东方破晓实在太过奇怪,让他不敢太过靠近而已。
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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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月舞站起身,小心守候睡着的东方破晓的时候。
西门夜寒和晨露,也走到了金桑林深处,距离那颗巨桑足够远的地方。
停下脚步,西门夜寒缓缓转身。
“先生想要和我说什么?!”
随着他站住,晨露淡问出声。
“晨露先生拥有未卜先知之力,想来已经猜到大概了?!”
西门夜寒微扬着唇角,眼中有深邃的狡黠。
“先生误会了,晨露的未卜先知之力,并不是如草儿那样的读心之术,自然更不能看透您在想什么又想要问什么?!”
淡淡迎上他的目光,晨露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如从脸上掠过的薄风一边温和。
对于西门夜寒,他并没有仇恨和憎恶之类的情绪存在。
上前一步,西门夜寒咄咄逼上他的脸。
“我指的并不是此事,我是说我们寻找那‘至上武学’的结果!”
他的眸子里,目光恍若实质,有着洞穿人心的力量。
那一刻,晨露突然有一种被他看穿的感觉。
他不敢再迎视西门夜寒的目光,轻吸了口气,他缓缓转身,做出了看向月光的样子。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有些事便是你看穿了,却没有能力去改变,未其这样,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听出他语气的拒绝之意,西门夜寒并没有更多地深究。
“我不会强迫你说的,不过,有一件事,你必须向我说清楚。
之前草儿的头疼会隔两日才发作一次,可是为什么破晓刚才的头疼与上一次之间不过只隔了一天时间呢?!”
侧脸,晨露的眼睛深深地盯住了西门夜寒的眼睛。
“西门夜寒,如果东方破晓这一生一世都想不起你,你依旧会留在她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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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夜寒并没有回避晨露的目光,回视着晨露,他郑重点头。
“破晓在找你之前,曾经托石惊天转告我。
如果她记不得我,就让我想办法,让她重新爱上我,还说,要我此生只许宠爱她一个!
在她晕迷的时候,我已经答应她了。
所以,不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也不会放弃!”
晨露的心猛地收缩,仿佛,有人用重锤猛地击在了他的胸口一样。
如果需要一个词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的话,那么,只有一个词最适合。
那个词,就是——震撼!
对于西门夜寒那专注的真情的震撼,同时升起来,还有羡慕,无尽的羡慕之情。
深吸了口气,晨露的唇边便扬起了苦笑。
他真是傻,当时他只是想不通东方破晓为什么要接近他,挑逗他。
现在,晨露终于明白了。
她之所以那样正大光明地告近他,是因为她的心中有坚定的爱。
那样的爱,是会超越身体的局限性的。
哪所她与他在一起,她的心中真正在意的人,也只会是西门夜寒。
想到这里,晨露心中的负罪感终于少了些。
可是,与此同时,他的心情却似乎更加沉重了几分。
究竟是为什么呢?!
他自己也想不清楚原因。
“东方破晓有你,是她的幸运!”
晨露喃喃地低语着。
“你错了!”
西门夜寒微勾唇角,仰首看天。
“有她,是我的幸运!
天下江山无限,世间唯知己难求,她便是我的知己。
有她,我才不会孤单!”
品味着他的话,晨露轻轻点头,或有所思。
爱与被爱,只有同时存在,才是最让人觉得快乐的事情。
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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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看一眼夜空,晨露突然释然。
“我们走,我看,天……快亮了!”
说罢,他大步走向了那颗巨大的桑树。
西门夜寒走在他身后,突然发现,此时的晨露,脚步似乎一下子飘逸起来,仿佛卸下了千斤巨担似的。
二个人,重新走向巨桑树。
东方的天际,便有了初晨的第一道微光。
临近清晨,金桑谷内的气温也低了下来。
草地上、桑叶上,盈盈亮亮的竟然生出一层薄露。
映着西边的淡月,闪烁着淡淡的莹光。
头顶上,风掠过,树叶上的露水飘下,砸在西门夜寒的额头,他本能地抬眼。
然后,便惊愕地呆怔在原地。
好一会儿,西门夜寒这才回过神来。
“赤金雕飞龙,金蚕伴桑生!原来,如此!”
感觉到他的异样,走在前面的晨露好奇地停下,向他看过来。
见西门夜寒注视着天空发呆,晨露也本能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看到天空中那瑰丽的奇景,他也控制不住地惊怔了。
只见,天空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一条金色的虹光。
猛然看去,那虹光便如同一道金龙在空中翻腾飞掠一般。
风,渐渐大了起来。
将二个人的衣袍都吹得烈烈而起。
虹光在空中猛地闪掠,接着,便笔直地向着一个方向冲了过去。
“是金蚕,是金蚕!”
晨露失口叫出声来。
西门夜寒也明白过来,那空中的金虹,其实并不是什么诡异的光线,却是由无数的金蚕组成。
而那些金蚕冲过去的方向,正是那株巨大的金桑!
“破晓!”
急唤一声,西门夜寒身形一展,便向那巨桑的方向闪身急掠过去。
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7)
()()眼前的男子,突然好陌生!(7)
两个人,一前一后,向着巨桑的方向急掠。
空中,那由无数金蚕组成的金龙也正在向着那巨大的金桑树汇聚过去。
速度之快,带起一阵疾风,一点也不逝于放出轻功急奔的二人。
此时,巨桑下的淡月舞也发现了异样,
大惊之下,他微微地怔了怔,便迅速转身,抓住了东方破晓的胳膊。
“破晓,快醒醒,离开这里!”
睁开眼睛,东方破晓眼底还有迷茫之色。
顾不得那么多了,淡月舞直接便将从她地上拉起身来,要带着她离开。
嗡!
这时,那空中的金蚕却已经来到了巨桑的上方,向着上面冲了过来。
金蚕实在是太多了,想要全部在这颗树上结茧,跟本就没有可能。
于是,金蚕们便迅速地抢占着地盘。
很快,整颗巨桑树便被数以万计的金蚕覆盖。
同时,那些找不到地方结茧的金茧便向着树下压了过来,
将淡月舞和他拉起来的东方破晓团团围住。
“破晓,不要怕,我马上过来!”
一路急奔过来,西门夜寒一边大喊一边便要向金蚕中冲过来。
迅速冲过来,晨露直接抓住了他的胳膊,死死地拉住了他。
“西门夜寒,你不要冲动,你现在过去,走不了两步,便会被金蚕咬死!”
一边大声提醒着西门夜寒,晨露便看向了金蚕群中的东方破晓和淡月舞。
此时,东方破晓亦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
看到面前这快要遮天蔽日的金蚕,她的脸上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下意识地抱起胳膊,她大声急呼。
“晨露,快来救我!”
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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