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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上同居:特工皇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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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来,缓行两步来到花容的身前,东方破晓唇边的笑意已经变了意味。
目光玩味地掠过花容俊逸标致的脸庞,她微微地眯起了眸子。
“怎么,你要主动侍寝吗?!”
面对她那双恍若含情的眼睛,再思及之前之事。
饶是花容这样的人物,也不由地耳根发烫,一时语塞。
“公子,我……”
“放心,本公子说过,只要你不主动,我自然不会勉强你的!”
东方破晓弯着唇角,笑得灿若春风,得意非常。
怎么,你要主动?!(6)
()()怎么,你要主动侍寝吗?!(6)
花容刚刚调整好的心态,准备好的一套言词。
因为东方破晓的这一句饱含着暧昧和挑逗的调侃,瞬间又成了一片混乱。
这场心理战,依旧以东方破晓的胜利而告终。
深吸了口气,花容这才接着开口。
只可惜,这一次到底是气势不足,也没有了之前的细密逻辑。
“公子,其实我……我是有要事要与您商量,是关于这天下!”
“天下?!”
东方破晓懒洋洋地打个哈欠。
“这话……怎么说!”
脸上慵慵懒懒,似乎倦意十足,东方破晓的心中却是晰若明镜。
她就知道,这花容一界男子假扮成女人得到这九重宫宫主之位,他的胃口绝不仅仅是这九重宫。
“公子,以花容之见,您绝非池鲤井蛙之辈,想来也不会把这小小的九重宫放在眼里!”
花容终于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之色,开始了对东方破晓的心理攻坚战。
到底,是不敢看她的眼睛。
“虽然九重宫在西域子民心中如圣子,在中原武林和百姓眼里,却一直被视为妖人妖术。
花容的心愿,便是让天下都自视这九重宫!
以公子您的才略,想来也不会只想屈居于这一间空中楼阁?
凌驾于世人之上,受万民之景仰,才是公子您应有的位置!”
花容的这一套马屁拍得不温不火,恰到好处。
若是普通心意浮躁的人,只怕便要着了他的道。
只可惜,他面对的人,是曾经大起大落,看上去单纯简单,实际上却是经历了种种的东方破晓。
她不喜欢平淡,喜欢新鲜喜欢刺激,这确实没错。
可是要说是想要颐指天下,东方破晓还真没有那个兴趣。
怎么,你要主动?!(7)
()()怎么,你要主动侍寝吗?!(7)
不是没有自信,而是觉得太麻烦!
否则,她东方破晓也不会放弃那西楚国母之位,心甘情愿地和洛疾风洛劲草这对难兄难弟一起游历江湖。
不过,现在,为了东方父子的安危,东方破晓却是必须要听听这花容的计划。
于是,她便挑了挑眼皮,露出还算有兴奋的模样,淡淡地扫了一眼花容。
“公子我是个随性的人,不喜欢麻烦,要不然,你现在只怕也没有资格站在这里了!”
听东方破晓如此一说,花容不由地眼底闪过失望之色。
他苦苦经营的计划,如果被这东方破晓一句话便否定了,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就在花容满心黯然的时候,东方破晓却是语锋一转。
“不过,现在听你说的这么热闹有趣,本公子倒觉得,立于万人之上,也是个不错的事情。
反正,到时候所有麻烦事,自有你替我周全!”
“那是自然!”
花容立刻兴奋地答应着。
“公子放心,花容自会对您忠心耿耿,万死不辞……”
信他,除非相信太阳会从西边出来。
臭小子,你恨不得让我死一万次!
东方破晓在心中暗暗冷哼了一声,脸上却是露出暧昧调侃之色。
抱双臂于胸前,挑眼看向花容的俊脸,她的语气温柔无边。
“小妞儿,你突然对本公子如果表忠心,难不成是……爱上本公子了?!”
“我……”
正在表忠心的花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个家伙是什么样的人物呢,自己实在得意地忘了形!
在心中暗暗鄙夷着自己,花容忙着便说道。
“花容的师傅曾经对花容说过,不能做万人之上的人,做到那万人之上人的仆从,一样可以名扬天下,享尽荣华。
花容心知自己不是那万人之上的人,所以甘心做公子您的仆从!”
智得九重宫?!(8)
()()怎么,你要主动侍寝吗?!(8)
明知道花容不过只是敷衍利用她,东方破晓却是并没有揭穿。
“乖!”
抬起手掌轻轻拍拍花容的胸口,她的手掌顺便挑下来,便再次捏住了花容的脸颊,毫不客气地吃着他的豆腐。
“花容,只要你乖乖听本公子的话,本公子便是将这天下让你给也无妨。
反正,只要你是我的,一切就够了,你……明白吗?!”
这臭小子竟然想要利用她,虽然是故意让他利用,东方破晓可是不喜欢吃亏的人。
自然,不会让这花容好过!
这一次,却是东方破晓第一次正正经经地叫他的名字。
感受着她的指尖温柔中带着些霸道的掠过他的脸,鼻端萦绕着东方破晓身上的淡香。
花容只是全身发紧,汗毛倒竖。
当东方破晓从他脸上收回手掌的时候,他竟然生出一抹对那手指的留恋。
“是,花容明白!”
这一句,却不再是完完全全地欺骗和敷衍。
“明白就好!”
东方破晓再次打个哈欠。
这一次,她却是真的有些困了。
“我去睡觉,其他事情你自去安排,待我睡醒了,再来商量天下大事。
记得,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我犯困的时候总是容易心情不好,心情不好了……就喜欢杀人!”
说到最后这五个字,她的身上突然锋芒毕露,杀气暴涨。
整间华厅的温度,瞬间似乎降到了冰点。
花容不由地失神。
此时的花容,并没有意识到。
他今日只是随意说出的话,会在之后的日子里,一语成谶。
世间事,大凡如此。
偶然与必然之间,冥冥中必有联系。
只不过,身在其中,反而看不清而已!
目送着东方破晓的身影,花容这才松了口气,藏在袖中握紧的两掌,掌心却已经有了汗意。
智得九重宫?!(9)
()()怎么,你要主动侍寝吗?!(9)
玉门关守备府大厅。
西门夜寒端坐在帅位之上,仔细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他已经仔细想过,这样僵持下去,于西楚国是大大的不利。
先不说战事劳民伤财,若是此战持续不下,只恐南越国要有所动作。
到时候,腹背受敌,可便是大大的不妥了。
所以,西门夜寒决定,由他亲自带小量兵马,诱守民在望关镇的赤狼出城。
再由东方渺父子带精骑兵从腹部攻击,夺下听风镇。
到时候,听风与玉门关两边的兵力相压之下,赤狼自然是难以翻身。
不等他说完,老将东方渺已经上前一步,单膝跪地。
“皇上,万万不可!
您乃是万金之体,顿不可冒此风险!若有半点闪失,臣等如何向太后、向西楚的百姓交待?!”
其实,这个计划,东方渺之前也不是没有想过。
可是,事关西楚天子的安危,他如何敢提出。
现在,便是西门夜寒主动如此,他也是绝不敢苟同。
“是啊!”
东方朗星和玉关门守将赵岳也是忙着一同跪下。
“皇上您万万不可犯险!”
心中也明白这几位是关心自己,西门夜寒只是语气平淡地劝解道。
“朕只是伪攻,待那赤狼出兵,立刻便回退回玉门关中,诸位不用担心!”
“皇上,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您无论如何不能涉险啊!”
赵岳只是坚持着劝慰着,表示着自己的忠心。
“闭嘴!”
西门夜寒猛地拍案而起,沉声质问道。
“你们个个都说朕不能涉险,那你倒是说说,有何良策?!”
智得九重宫?!(10)
()()怎么,你要主动侍寝吗?!(10)
“这……”
赵岳不由地语塞。
如果他有妙计的话,自然是早就提出了来。
现在,他哪有什么良策!
西门夜寒此话出口,一众臣子俱是哑了口。
眼下的情况众人都清楚,如果想要胜利,只能用险招。
远在南疆的兵马,自然是不能动的,除此之外,西楚境内已经再无可调之兵。
没有援兵可调,也只剩下走险棋这一步路了!
但是,用皇上冒险,这代价实在是大了点!
可是,不如此,众人又没有其他良策。
“既然诸位都没有异议,那此事就这样定了。”
西门夜寒挺直腰身,沉着下令。
“东方渺,你马上起程,去距离玉门关最近的凤城郡调押粮草,明日天黑之前,必须返回,如有延误,军法处置!”
凤城郡距玉关门不过三百来里,虽然粮草不多,却可暂解玉门关缺粮之急。
而且,也可以省下不少时间,另外,押运粮草的兵马赶回来之后还可以加入战斗。
这个办法,可谓是一计妙招。
便是老将东方渺也在心中暗暗赞了好,一边便恭敬地接令。
“皇上放心,老臣必不辱使命!”
接了令箭,东方渺立刻便起身退出大厅,调配人马奔凤城郡调粮食去了。
“东方朗星听令!”
西门夜寒探手捏住了第二根令箭。
“末将在!”
东方朗星恭敬地走上前去接过了令箭。
“你带上几个轻功利落的精干手下,待天黑之后,将绕到听风镇的路探熟,记得绝对不可让赤狼的人发现!”
“末将得令!”
东方朗星朗声答应着,持着令箭退出了大厅。
智得九重宫?!(11)
()()怎么,你要主动侍寝吗?!(11)
若说对于北疆一带地形的熟悉,没有人胜过东方朗星。
而论起办事沉稳,没有人胜过东方渺。
西门夜寒无论是用人还是用计,都是相当准确。
“皇上?!”
玉门关守将张岳从地上小心地抬起脸来,主动请缨。
“那老臣做什么?!”
“你?!”
西门夜寒居高临下地看他一眼,眼底闪过一抹鄙夷。
“如果张将军有时间的话,就去玉门关的观音庙中烧烧香,祈求观音护佑朕旗开得胜!”
说罢,他冷冷地指下长袖,转身走出了大厅。
坐拥十万大军,这张岳竟然还能让赤狼那般轻易地夺去望关和听风两镇。
如果不是看在他在太后的表弟,多年来苦守北疆,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西门夜寒早已经将他斩首示众了。
张岳碰了一鼻子灰,心中知道自己在这新帝心中已经没有了位置。
虽然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只能灰溜溜地起身,在一众文官疏远的目光中,逃出大厅去了。
小安子随着西门夜寒走出厅外,一路上只是亦步亦趋。
路过通向这守备府后花园的院门,眼角余光扫到那院子里晚开的桃花,
西门夜寒不由地顿住了脚步。
“这桃花却比宫中晚开了不少日子!”
这打仗作战的事情小安子不懂,皇上的心思,他却是明白。
因为桃字有逃的谐音,西楚国初夺前朝之位,定下皇宫之时,便将所有桃树砍去。
只有朔月宫中因为无人管理,所以后花园的桃树才没有砍去。
现在,西门夜寒提起宫中的桃花,指的自然是朔月宫。
智得九重宫?!(12)
()()怎么,你要主动侍寝吗?!(12)
小安子只看西门夜寒的神情,便知道他是又赌物思人。
看到这后花园的桃花,想起了那曾经惊艳地出现在桃花树后,却又死在桃花树下湖中的端容皇后。
在心中,小安子只是长叹了一声。
要说东方破晓的死,小安子自然也是伤心的。
可是,这个时候,皇上马上便要面临大战。
他自然不能勾起皇上的伤心事,削弱了他的斗志。
所以,虽然心中同样思念着东方破晓,小安子脸上却是强装着欢颜。
“皇上,这花开花谢,各地气候不同,自然也时节不同!
这树也和人一样,是带着灵气呢,知道皇上您来了,却比往年都早开了几天!
虽然这桃花花期短暂,可是到底是灿烂过。
总好过那些野草,虽然是生命长久,却是永远平庸!”
以西门夜寒的心智,如何听不出小安子的话外之意。
当下便听出小安子是在暗劝他世事无常,应该放宽心,不要再思及逝去的端容皇后。
侧脸看一眼小安子谨慎的脸色,西门夜寒的唇边却是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小安子,如果你不在朕的身边,知道朕要孤身范险,会不会赶来帮忙?!”
“那是自然!”
小安子不假思索地答道。
想他不过只是一个小太监,若不是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的照顾,如何会有今天?!
在心中,小安子对于这两个人不仅有感激之情,更有知遇之恩。
而且,这些日子与西门夜寒朝夕相处。
他也慢慢地感觉到了,这个看似冷酷的皇帝的另一面。
此时,对于西门夜寒,小安子是真真正正地忠诚。
智得九重宫?!(13)
()()怎么,你要主动侍寝吗?!(13)
“不过……”
小安子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满是黯然。
“小安子怕是有心无力,帮不上皇上什么忙,就是真到了战场上,只怕也是皇上您的累赘!”
看着他垂脸缩肩,无可奈何的愁苦样子,西门夜寒不由地朗笑出声。
转过身,抬起手掌轻轻地拍拍小安子削瘦的肩膀,西门夜寒的脸上便多了一抹明媚之色。
他欣赏的,更是小安子的这份诚实。
即使是已经得到了他的宠信,却依旧能保持着这份诚恳,已经很是难得了!
“小安子,你放心,虽然众人都以为朕是在冒险。
其实,这一仗,朕至少有着九成的把握!”
“真的?!”
小安子听他如此一说,只是一脸兴奋。
“皇上,您这九成把握是怎么说的?!”
“这个……”
西门夜寒收回手掌,背到身上,注视着那园中开得灿烂如云的桃花。
性感的薄唇边便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暂时保密!”
他深邃的眸子里映着那娇艳的桃花,似乎连脸上也染上了桃花的颜色。
明媚,迷人!
注视着他的侧脸,小安子不由地失神。
自从端容皇后死后,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皇上如此开朗的神色了。
难道,皇上他……已经这么快便走出端容皇后逝去的阴影了吗?!
心中为西门夜寒开心的同时,小安子不由地又有些为东方破晓不平。
皇上他不是如此绝情之人,难道是因为皇后娘娘她真的把皇上的心伤了吗?!
小安子的脸色,西门夜寒看在眼里。
凑过小安子的脸,他轻轻地咳嗽一声。
“怎么,好像看朕开心,你反倒不高兴了?!”
智得九重宫?!(14)
()()怎么,你要主动侍寝吗?!(14)
“我……”
小安子回过神来,忙着告罪。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
“只是什么?!”
西门夜寒故意沉声追问道。
“奴才只是……”
垂着脸,小安子声若蚊蝇。
“觉得朕这么快便忘了端容皇后,有些太绝情?!”
西门夜寒轻声接着他的话头说道。
“恩!”
小安子本能地点头,旋即,又拼了命的摇头。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看着他慌乱的样子,西门夜寒不禁再次朗笑出声,抬手拍在小安子的肩膀,他笑着吩咐道。
“好了,去看看,朕吩咐他们从京城带过来的苹果还有没有,去挑些个大红润的来,送到朕的房间去!”
小安子答应一声,忙着急步去了。
西门夜寒却并没有回房间去,而是转身走进了那后花园中。
缓缓漫步于那一片灿烂的花海之下,他的脑海中便闪过与东方破晓之间的一幕一幕。
想到那张单纯纯美却又透着无尽狡黠不羁的小脸,他的心不由地又是一阵牵牵扯扯的疼。
小安子以为他绝情,他哪里知道,那个小东西是早已经刻在他心里的呀!
他,如何会忘得了?!
现在想来,他仍是会控制不住地后悔。
如果他当初不是那般霸道,那般骄傲,早一点意识到自己对那个小东西是如何在乎。
或者,结果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此生,西门夜寒从来为任何事情后悔过。
这一次,却是第一次!
不由地,他便长叹了一声。
现在,再想这些又能如何。
物是人非,一切却是早已经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智得九重宫?!(15)
()()怎么,你要主动侍寝吗?!(15)
赤城。
说是城,不过就是一个百十来户的镇子。
只是因为旧朝曾在这里建城,后来城未起,国便破。
这里只留下一片赤黄石砖砌成的一吊子城墙,所以这里才得名赤城。
修城的工匠留下来,这里便慢慢地聚集成了一个小镇。
虽然不过只是一个小镇,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不管是客栈酒楼还是茶叶店当铺……俱是应有尽有。
因为此处紧临官道,方圆百里又没有其他村镇,所以这里各个店铺的生意也还算是热闹。
此时,正是日暮时分。
赤城酒楼整整二层楼的大厅里,精壮汉子坐了满席。
虽然桌上酒菜早已经上齐,却是没有一人动过筷子。
酒店的老板也是见过些世面的,知道这些人不是普通的角色。
虽然是分批来的,打扮也不尽相同,可是从他们之间交流的眼神就能看出。
他们,是一伙的。
而且,此来不善。
老板虽然不想接这样的买卖,可是人家白花花的银子先都付了,他也不敢赶人家出门。
只是缩在柜台后面,心中期盼着这些愠神快点离开。
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
当那蹄声在店外停下,几乎店内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向着那店门的方面看了过去。
老板和小二自然也是不例外地转过了目光,想要看看来的是何等人物。
布帘挑起,闪身走进来的,是一个套着黑衣的年轻人。
生得还算是清秀,若不是一对眼睛精光四溢,只怕一般人都会把他当成读书人。
环视一眼,那年轻人直接便向着角落里,那一人独占了一个桌子的人走了过去。
智得九重宫?!(16)
()()怎么,你要主动侍寝吗?!(16)
这个人,一身淡青的布衫。
身上布笠遮脸,淡青纱蔓遮住脸面,看不清容貌。
虽然身上不过只是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棉布衫子,却自有一种优雅的气质在举手投足之间流淌。
听着年轻人渐近的脚步声。
那指节纤长,以一种舒缓的姿态捏着一只酒杯抬起的手掌,缓缓地停在了空中。
“来了?!”
青色纱蔓下,传出温润的声音,语气中有一抹隐约的兴奋。
年轻人的脸上闪过一抹无奈,接着便弯下身子,将嘴凑进了那人的淡青纱蔓。
“教主,他们不会来了!”
“不会来了?!”
那温润的声音里带着疑惑。
“为何?!”
“回教主,西门夜寒临时改变了计划,命东方渺去凤城郡暂时调运一批粮草,此时,想来应该已经在归途之中!”
年轻人沉声说着,语气中掩饰不住地愤慨。
啪!
看似无力的纤长手指猛地收紧,那只粗瓷酒杯直接碎成了几片。
“不好,他一定是另有伎俩!”
酒液滴洒下来的时候,那套着淡青袍子的男子已经长身而起。
“这里,交给你了!”
声音传来,他的人已经到了店门外,飞身跳上了那年轻人骑这来的快马。
猛地夹紧马腹,那马儿便长嘶一声,向着北方飞奔而去。
年轻人听着那蹄声渐渐地远了,这才重新挺直了身子。
“教主有令,大家都散了!”
他一声令下,酒楼上下两层的众人立刻便鸟兽散。
片刻,整个酒楼便只剩下整齐未动的酒席。
店主和小二一脸惶恐地从柜台后探出脑袋,只见柜台前赫然站着那个年轻人。
智得九重宫?!(17)
()()怎么,你要主动侍寝吗?!(17)
看到那面相清秀的年轻人,店主和小二却是害怕的仿佛大白天见到了鬼。
“您……您……”
店主结结巴巴地想要说什么,可是说了半天,不过只是吐出一个毫无意义的您字。
将一锭金澄澄的元宝放在柜台上,那年轻人笑得很温和。
“这个赔您的杯子!”
不等店主和小二反映过来,那年轻人已经身子一闪,转眼消失在二人的视线之中。
一切,恍惚的好像梦境。
过了好久,那店主和小二才反映过来。
颤抖着手指捏住柜台上那锭沉甸甸的金子,二个人,对视一眼。
终于,笑了起来。
“老板,要是这样的客人多来几次就好了!”
那小二看着金子,一脸向往地感叹道。
老板抬手在他后脑勺上敲了一计。
“傻小子,这次是咱们命好,你没看那些人,都带着家伙,万一翻脸打起来,不要说这酒楼,就是咱俩的小命,只怕也保不住,这种事,我这辈子也不想再遇到了!”
老板到底是有些眼色,看得也确实不错。
刚刚从楼上到楼下,这所有的人,正是秋水寒召集来的教众。
而刚才那骑马离去的,正是秋水寒本人。
他们聚集此地,为得便是等候运粮食归来的东方渺。
秋水寒本来是想,将这赤城当成东方渺的杀身之地。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东方夜寒会临时改变计划,改为就近从凤城郡抽调粮食,只让他毁粮杀人,断东方夜寒粮草的计划落了空。
本来环环相扣的计划,一环出了问题,整个计划自然便有了大问题。
秋水寒猜到西门夜寒一定是另有安排,所有才如此急切地离开了这赤城镇,迅速赶往听风镇,希望还能亡羊补牢。
智得九重宫?!(18)
()()怎么,你要主动侍寝吗?!(18)
入夜。
整个玉门关内,灯火通明。
守备府大厅中,西门夜寒一身淡月色战袍,外套金甲,英姿飒爽。
“这一战,便要仰仗东方将军了!”
从小安手中接过酒杯,西门夜寒亲自送到跪在他面前的东方渺手中。
“多谢皇上!”
东方渺恭敬地抬手过头顶,接过西门夜寒赐的酒。
抬起脸来,迎上了西门夜寒深沉的目光,东方渺一脸肃正之色,语气深沉。
“皇上放心,老臣誓死夺下听风镇!”
说罢,他这才将酒杯送到唇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从地上起身,东方渺看一眼身后的东方朗星,这才重新将目光转向了西门夜寒。
“皇上,老臣走了!”
看东方渺转身要走,西门夜寒却是突然向前一步,抓住了他的胳膊。
“皇上?!”
转过身来,东方渺目光复杂地再次看向了他的脸。
“东方将军!”
深吸了口气,西门夜寒缓缓松开了拉住东方渺的手掌。
“破晓的事情,朕……很报歉!”
东方渺直接矮身跪倒在地,东方朗星也几乎是随着他一起跪了下去。
“皇上言重了,我东方家誓为您出生入死!”
一边说着,东方渺父子便向着西门夜寒连叩三首。
一介天子竟然向臣子如此郑重地道歉,这对于东方家,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不!此事确实是朕的错!”
西门夜寒亲自将东方渺扶起身来。
“东方将军,这次……辛苦了!记住,朕……与你们同在!”
“臣明白!”
东方渺挺直身子,握了握西门夜寒的手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他一眼,转身大步走出了大厅。
东方朗星向西门夜寒抱抱拳,也转身随了出去。
智得九重宫?!(19)
()()怎么,你要主动侍寝吗?!(19)
目送着东方父子的身子消失不见了,西门夜寒这才轻吸了口气,扬声道。
“小安子,准备好酒菜,待朕回来,庆功!”
一边说着,他便大步走出了厅门。
“皇上,奴才一定等你回来……”
看着他决然走出去的身影,小安子只是眼中水色闪烁,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哭出来。
矮身跪地,小安子虔诚地合双手于胸前。
“皇后娘娘,您如果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皇上吉人天相,旗开得胜啊……”
小安子跪地求东方破晓的“在天之灵”保护西门夜寒的时候,西门夜寒亦已经来到守备府外,飞身跌上了副将张虎牵过来的战马。
轻吸了口气,环视府外剩余的一足一万的兵马,西门夜寒一脸琚傲。
“玉门关乃我西楚门户,若此关失守,西楚百姓永无宁日。
今日,朕带诸位一同出城诱敌,誓与玉门关共存亡!”
“誓与玉门关共存亡,与皇上生死与共!”
张虎带头喊道,一时间,附和之声如雷,响彻天宇。
“出城!”
一边说着,西门夜寒便轻夹马腹,带头驰向了北城门。
身后,副将张虎和一众兵马紧步相随。
咯噔噔!
沉重的绞链一点点地绞起,重逾千斤的玉门关吊闸便缓缓地升了起来。
轻拉马缰,西门夜寒一马当先,冲到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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