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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庄之小家碧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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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强忍着伤痛,恭敬地答道:“奴才叫小吴子。”

殊兰听了他的回话,也没太大的表示,只挥手示意待他下去疗伤。倒也没什么特殊的表示。

殊兰没注意到,那小太监被带下去的瞬间,眼中浮起的是浓浓的失望。一旁的多西珲看眼里,眉头不由微微皱起。

殊兰牵着多西珲的手进入凉亭坐下,并让端来些吃的给他压惊。多西珲一边吃着,殊兰便坐一旁不停地说着。内容无非是让多西珲小心些,以后如果可以,千万不要攀爬园中假山之类的东西。

多西珲怕殊兰担心,便殊兰说什么,无论他愿意与否,都是一口应下。丝毫不为自己进行些许的反驳。殊兰也知道他只是随口答应,心里指不定怎么想着。可看着多西珲满口答应的模样,殊兰的心里到底是好受了许多。

“查到什么了吗?”晚上,好不容易将多西珲哄下,殊兰轻手轻脚走进关雎宫的厅堂,沉声问道。

“回主子,奴婢刚刚去假山那儿查了一下,那假山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八阿哥,荣亲王失足的地方奴婢也小心检查,并没有任何为的迹象。石块常年受到雨淋,早就已经被磨得没有菱角。如果不注意,的确会出现下午的事故。”

“难道这次真的是多西珲不小心了?”听完乌尔顿的回报,殊兰沉吟许久,“乌尔顿,觉得呢?”

“回主子的话,依奴婢看,荣亲王年幼,但怎么说也是皇上调教过的。看似为大咧,实则心细如尘。如果那地方的石块有问题,荣亲王是绝不可能还往哪边冲。”乌尔顿想了一下继续道,“再来,要是真是那位做的……是不是做得也太完美了?”如果真的能做到她都查不出来的地步,那么只能说明布木布泰很早就开始布这个局了。只是……她有这样的远虑么?再来,如果这真的是一个早有预谋的事件,那么布木布泰便是这深宫之中,藏得最深,也最可怕的。

被乌尔顿这样分析,殊兰也开始犹疑。毕竟,能自己产子的时候下手还好说,可如果把这事也推到布木布泰身上便显得有些牵强附会了。可是,这宫里,有能力下绊子下得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哲哲姑侄还能有谁?巴特玛和娜木钟算是自己现的“盟友”。娜木钟除了自己进宫那年下嫁噶尔吗索诺木的固伦公主其其格,便没有其他的孩子。而巴特玛更是无所出。所以,为了利益,她们也不会是自己背后下手的那一个!至于哲哲,打压自己是可能的,但对于皇太极的孩子……了解皇太极底线的她怕是没有这个胆子!

“但愿是想多了吧。”殊兰伸手揉揉眉心,一脸疲惫。却又立刻睁眼:“就算是想多了也不能大意。加紧对庄妃那一方的调查,另外再拨些手放到多西珲那儿吧。要是今天没有那个小太监……”殊兰一想到下午的情形,双唇禁不住紧抿成一条直线,“不管是不是阴谋,早作些谋划总是没有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被批说殊兰太弱了。瑶反思了很久,发现殊兰的确是有些弱了。其实瑶原本是想体现殊兰不想去争的一面……结果笔力不够就成了这个局面QAQ

唔……接下来殊兰一定会硬起来的!瑶要给她一个刺激!让她硬起来!

希望各位baby能继续给瑶指正!O(n_n)O谢谢!

瑶不怕被乃们pia,就怕乃们不pia……←前提是有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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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九子

很快便到了哲哲的生日。毕竟是哲哲的千秋节;众面前;皇太极还是很乐意摆出一副帝后和谐的模样。一挥手,便是各种赏赐。皇太极的一番讲话过后,众嫔妃便只等宴席摆上。

正当众吃得兴浓;便见布木布泰那儿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皇太极面色不佳地将筷子甩桌面上。

哲哲看了皇太极一眼;微垂着头,眸光一闪:“这些时日气候变化不定;玉儿怕是身子有些不爽了吧。”

“不爽?”皇太极抬眼朝布木布泰那儿瞥了一下;神情莫测。

“不舒服就该老老实实地待宫里;别有事没事地往外面跑;省得冲撞了别。”皇太极似乎并不开心;眼中并没有太多笑意,言辞也带着寒意。仿佛站下面的不是自己的妻妾;而是一个陌生。幸而皇太极只是一句咕哝,声音被他压得极轻,除了身边的哲哲,倒是没听见。

哲哲皇太极身边,原本还是一脸喜色。听到皇太极这么一句,神情不由一僵,眼中不自觉地划过一道恨意,随即低头行礼。等面上的神色淡了,方才抬头笑道:“皇上说的是。可就这么放着玉儿不管也不是个事儿不是?还请皇上恩准太医来看看。”

众布木布泰那儿有骚动开始就密切关注着场上的一举一动。听到哲哲请医的言论,几乎所有都不由自主地撇了撇嘴。哟,这都要请太医?哼,见着荤腥的就开始不停地呕吐,但凡有些脑子的都知道这是有了好不好?还请太医……不就是想借着今儿个大出风头,让皇上多多关注着永福宫呢吗?哼!不就是稍稍得宠了几天么?尾巴就这么翘着了,要是再让她得了什么好去,那还了得?!

一时之间,筵席之中弥漫着浓浓的酸味,只让倒了牙。

果然,没多久,太医便伏地上朝着皇太极连声道贺:“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庄妃娘娘有孕了!”

“什么?!”皇太极双眼圆睁,面上似喜似惊,“再说一遍!”

太医不明所以,只得愣愣地将贺喜的话再说上一遍。心里却是有些惴惴不安,莫不是皇上不喜欢庄妃娘娘,所以见不得庄妃娘娘有孕?

“皇上,玉儿有孕,这是好事,今儿个又是的千秋节,真是双喜临门啊。”哲哲看了跪地上,额上汗水不停的太医一眼,随即抬头看着皇太极,笑得温婉大方,“今儿个,要是皇上不赏玉儿一些好东西,这个做姑姑的可不依!”

皇太极侧头看了哲哲一眼,双眸微微眯起,面上更显清冷。转头看向底下众,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来:“皇后说的是,是要赏。”

众无奈,只得下拜贺喜,口中不住地喊着“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千秋节过后,布木布泰宫中的受吹捧地位直逼哲哲。因为殊兰的莫名避让,皇太极千秋节上的大肆赏赐,使得一时之间,科尔沁的这对姑侄宫中风光无限。每日里,进进出出永福宫的奴婢多得数不过来,直把惠哥乐得见天地乌尔顿和托娅面前得瑟,不知道的还以为怀胎的是她呢!要不是布木布泰还知道压制,真不知道会被闹成什么样子!

关雎宫的暖阁里,殊兰坐炕上,靠着几案,翻看着前整理的诗词集子,一派悠闲。看得娜木钟则是血气上涌,燥热不已。

“倒是轻松,没见着永福宫这几日是如何的热闹!前些年冷眼看着还算是个识趣儿的主儿,没想到到头来和她那个姑姑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东西!看看那个猖狂样儿!就差没来关雎宫挺挺肚子了!”娜木钟扭着手里的帕子,半是焦急半是醋意地说着。

“姑姑着什么急?这有孩子的终归是有的。姑姑命里该有孩子,便是庄妃先生了,也碍不着姑姑的路。”殊兰放下手中的书,仍是笑脸相迎。

娜木钟挑起右眉看着殊兰,一脸不解:“皇上宠了这么久,这么厉害,转眼又像陌生一样跑到永福宫里去了,还让别的女怀了孩子……就不生气不嫉妒?”

“就算再生气再嫉妒又能怎么样?家不是照旧怀里揣着球?又何苦讨这个没趣?”殊兰双眼弯弯,心情似乎很好。

娜木钟撇嘴“嗤”了一声:“就这么不争不抢?可别忘了之前的教训!可别到头来给别做嫁衣裳,由着那些没眼色的东西踩自己的头上!”娜木钟自是不知道之前多西珲花园假山上的一出。她指的,是殊兰产房中难产的那次。虽说事后皇太极一手将事情压下。可按着事后一连几天皇太极的脸色分析,但凡宫中混出些名堂的主儿都将事情看得清清的——宸妃定是着了别的道儿了!登时,所有都夹紧尾巴做。可以说,那段日子,是宫中最干净的时候。

娜木钟虽说眷恋权势地位,可到底也念姑侄的情分上对殊兰多次好言相劝。殊兰自是清楚这些。听到娜木钟这样说,殊兰也不好再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只得轻声道:“姑姑放心,兰儿不是那种怯弱的。兰儿是想安安分分地这关雎宫里呆一辈子,大家进水不犯河水的。可要是真惹到了咱这地面上来……兰儿也不是由着她们牵着头皮走的!”殊兰说着,双眸一眯,狭长的眼眸中不自觉地带出丝丝寒光。

一旁的娜木钟见殊兰这幅模样,心思一时没转过来,吓了一跳。许久,才缓过来,叹道:“明白就好。”也罢,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总还有皇上出面顶着,不是吗?

娜木钟宫中比不得布木布泰聪慧,也及不上哲哲深沉。但她胜能慧眼识。往日里,看着皇太极隔三差五地往那对姑侄房里跑,也没见有个儿子出来。反是别的宫里蹦出几个来,便知道皇太极除了看中她们身后科尔沁的那些势力外,再没什么额外的感情。所以,她也就敢同她们去争去抢。虽说哲哲日后顶天了也就是圣母皇太后的位分,可她就是不甘心!凭什么哲哲就比她娜木钟珍贵了?同样是草原上出来,同样不是皇太极爱的那个,他就不信自己就天生比博尔济吉特·哲哲差!一开始同哲哲叫板的时候,她还有些慌。毕竟哲哲头上还顶着皇后的名号,论身份,愣是压了自己一头!可事发后,皇太极只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便让她明了,继而大了胆子。以至于数年如一日地同清宁宫针尖对麦芒。所有都惊叹她的大胆,也暗暗嗤笑她的痴心妄想。殊不知,她这样的举措正是皇太极所期望的。如此,她这样一个嫁过的女才能这个新辈出的宫里有了立足之地,成就了五大妃中的麟趾宫娜木钟的名字。

之前,她还以为这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可没想,皇太极竟是将殊兰弄进了宫!前朝大臣和天下百姓或许看不清,可像她这种久居深宫,经历多无数次后宫倾轧的,又哪里看不清其中的道道?那时候,殊兰行家礼的时候皇太极大喇喇地一边撑腰,为了一个女,公然给哲哲没脸的事,这是第一次。皇太极的性子娜木钟是清楚的,喜欢,便是摆明面上,放天下眼皮底下的喜欢,他不会做那起子挡箭牌的事。那时候,她便想着,皇太极这次或许真要栽了。结果,当真是这样。知道这一结果的时候,她的心里不是不难受,可再多的难受也不过是嫉妒。嫉妒殊兰这样好运,偏偏就入了这个天下之主的眼,被捧手心里宠着。

娜木钟呷了口茶,随口转了个话题 “说起来……兰儿是不是和皇上闹别扭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继续求花花~求收藏~求留言~【打滚ing

☆、64孰为黄雀【修正】

花园里;托娅提着食盒行色匆匆;却不小心撞上了对面的惠哥。

“哟!”惠哥不察,被撞倒地上,撑地上的右手不小心擦下小块皮来;火辣辣的疼。由着托娅将自己搀扶起来;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那个小蹄子走路不看……哟!这不是托娅嘛!怎么这么急呀!”

托娅对着惠哥一直没什么好脸色,只是今日这祸是自己闯下的;只能自己收拾。就算惠哥今天说再多难听的话;她也只能受着。听到惠哥一副寻衅的脸色;托娅瞟了一眼便低头去整理有些散乱的食盒。

惠哥见托娅这幅模样;以为她不把自己放眼里;心中便是一阵上涌的怒火。扁嘴冷笑几声:“哟!多了个亲王主子,便连姐妹也不放眼里了!哟!瞧;都忘了祝贺姐姐又多了一个靠山!”

托娅停下手中的活,侧头看过去,不冷不热:“八阿哥不是托娅的靠山,八阿哥只是家娘娘的儿子。至于姐妹……托娅可不敢应这声‘姐姐’。托娅的阿爸只生了托娅一个女儿。”

惠哥被托娅这番抢白,哪里还忍得住?立即瞪眼看过去:“!”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一下子柔和了脸色,端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托娅:“这两日皇上都没去关雎宫吧。这不,家娘娘要见着关雎宫的姐姐们就要道声歉呢!最近娘娘孕吐得厉害,只好烦求皇上一直永福宫里陪着。真是对不住了。”

托娅冷冷道:“是吗?”

惠哥看着托娅,笑得得意,一张口,却是话里有话:“可不是吗?家娘娘这两日还可着劲儿地劝皇上去其他宫里走走呢!要说呀,也就是家娘娘宅心仁厚,可不像有些,一进来,这位子还没坐稳呢,就将皇上抓得紧紧的,一副小家子气!真当皇上是她留得住的?没见着新鲜劲儿一过……就冷落了么……”

托娅本不打算理会,可听惠哥十句话里头九句半是讥讽自家娘娘,便再也忍不住了,张口便是冷嘲热讽:“想不到啊,惠哥有这么大的能耐,皇上临幸哪一宫还要经过同意。不过听说……最近皇上都是永福宫,哈日珠拉庶妃的侧殿里头过夜的……不知道是也不是?”

惠哥见托娅一开口就把自己之前的话一一推翻,愠怒非常:“哼!可没这么大的权柄!不过是皇上英明罢了!至于庶妃……还不是家娘娘心善?不然,当她又是怎么住进这永福宫的?”哈日珠拉的事情永远是布木布泰心中的痛。即使知道自己同哲哲只是互惠互利的关系,可这种感觉从来没有像得知哈日珠拉即将来的那日那样强烈——宫里所有都知道了,而她这个做侄女的,却偏偏是最晚知晓的,何其可笑?

托娅弯起一边唇角,笑得极冷:“说惠哥,可不是什么话都能乱讲的。一个不小心,反而害到主子。”

惠哥气急,怒斥道:“胡说!怎么可能害到主子?!”

托娅不耐烦再同惠哥纠缠下去,只笑道:“行行行,就当胡说吧。娘娘该等着了,失陪。”

托娅要走,惠哥却不依不饶地缠着:“给讲清楚!到底什么意思?!凭什么说会害到主子?给说清楚!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别想走!”

托娅被她缠得烦了,只好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道:“听好,可没有说什么。不过是提醒几句。祸,从,口,出!知道吗?不识字也就算了,跟了这么个饱读诗书的主子还不紧着学着点?”说完,拎着食盒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惠哥一个看着苏茉尔的背影怒道:“托娅……给等着!”

永福宫暖阁里,惠哥将刚才遇到托娅的事情好好地添油加醋了一番。张口闭口间,狠狠地搬弄着是是非非。

惠哥的性子布木布泰还是知道几分。右手轻轻抚摸着还没有显形的肚子,垂眸道:“托娅就这么大的胆子?敢跟前咒?”

惠哥撇嘴:“可不是?奴才跟她没仇没怨的,何苦冤枉她?依奴才看……定是关雎宫之前被皇上宠惯了,现还没从之前的天上的日子回复过来呢!再说了,托娅明明知道那个哈日珠拉的寡妇来历,还这么紧赶着替她说话,可不就是同娘娘作对么?”

布木布泰闻言,神色阴晴不定。

惠哥一边说着,一边小心觑着布木布泰的脸色:“旁的话奴才忍了也就是了,可今天她说的话也太难听了!还说皇上去庶妃那儿不是娘娘心慈,是因为娘娘没有手段留住皇上,她还说……”

“够了!”惠哥还想要再说下去,却被布木布泰喝止。

“娘娘?”惠哥身子一抖,像是被吓到一样,匆匆忙忙地跪倒地。

布木布泰闭眼,深深吐出一口气:“……累了,下去吧。”

惠哥暗暗咬唇,低低地应了声“是”后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怎么样?,说了没?”哲哲拿着一把银剪刀,为身前的一株寒茶花做细致的修建。

“回娘娘的话,说了。”珍哥俯身悄声道,“只是……”

“只是什么?”哲哲停下修建的工作,转身盯着珍哥。

“娘娘将惠哥遣下去后就歇下了,没有半点动静。”珍哥暗自紧张,生怕这个答案不能让哲哲满意,最终让惠哥受苦。

“无妨,有了这心思就好。”哲哲淡淡一笑,转身继续之前的动作。有些东西不需要做得太明显,只要点到就好。没见着之前不过是有个可能,她就上赶着动手了么?现肚子里怀了一个,眼看着希望就眼前,可还有一个得宠的忤跟前,谁能忍得住?反正她这辈子再不济,也能弄个母后皇太后当当。至于那圣母皇太后……还是找个能驾驭得了的来当吧……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解释一下,小福临不是皇太极希望生的。对布木布泰来说,只要皇太极有一晚是在自己那里过的就好。不管临不临幸……【貌似剧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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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母后皇太后神马的……之前是瑶搞错了,现在更正……

☆、65执棋人

“爷今儿个这么早来奴婢这儿……有什么事吗?”苏茉儿一身粉蓝;娉娉袅袅地站多尔衮面前;双颊带晕,眼含柔情,饶是年岁偏大;可因保养得宜;整个仍显得同豆蔻年岁的少女没有区别,相反;由于年岁的缘故;比之乌兰一众更多了份稳重。由于是布木布泰最信任的身边;多尔衮的心里占有的地位自然也是不同。

多尔衮缓缓走进;眉头深锁;显然正沉思。失神之间,听见有叫他;立即抬头。见苏茉尔亲手端着热茶送到他面前,不由定神凝视。恍惚间,仿佛见到了当初草原上肆意欢笑跳舞的绝艳少女,一时之间,百感交集,说不出话来。

“爷?”苏茉儿看着多尔衮继续问道。

多尔衮定定神,低头从怀里取出一个织锦面的长方盒子,递给苏茉尔。

苏茉儿一愣,接过一看,宝蓝为底,上面是烫金的花纹,看起来很是大方典雅。揭开盒盖,里面红绫衬底,总共挖出十个圆槽,每个槽里一蜡丸,码得分明。蜡丸白中透亮,每颗蜡丸上清清楚楚写了“宫方安胎丸”五字,五字皆是沾了金粉的簪花小楷。刹那间,苏茉儿原本柔和的笑容不知不觉地像面具般僵了脸上。

多尔衮笑道:“这个是明朝宫里的药,给玉儿的。汉最重养生,也精通药膳。想着,他们的药方也有他们的道理。”说着,又将一张纸递了过去,“看看这单子。这个药虽然好,可也不能多吃,一个月吃一丸也就够了。”

苏茉尔拿着盒子和单子,低头一笑:“这个又是爷让北京的细作从皇家弄来的吧。”说着,抬头看着多尔衮,状似感动,“格格能得您呵护,真是……太好了。”真不知您什么时候能对像对格格的十分之一……

“这是爷让奴才给娘娘的安胎药。”苏茉儿笑着将盒子递给惠哥,让她转给布木布泰,“一月一丸。”

布木布泰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随即合上,放一边。眉眼弯弯,唇角微微勾起:“他有心了。”

随着清军势大,松锦之战已经是迫眉睫。不知是不是因为越来越接近历史上多西珲的死亡之日的缘故,近些时日里,多西珲遇上性命攸关的事情也多了不少。殊兰除了尽力将周身的暗钉一一排除干净,便是毫不留情地回击。

自从确定布木布泰有孕,殊兰越发怀疑假山事件的为因素。或许是邻之斧的心理,殊兰心中总觉得是布木布泰下的手。可苦于没有证据,也只能压心底不发,只面上对着清宁、永福两宫是更加忌惮了。

“娘娘,近些日子皇上都不来了,您看这……”布木布泰确诊后,皇太极大肆赏赐,可也仅止于赏赐。由于皇太极每月里仍是将大半的时间耗了凤凰楼里如山的折子上,后宫便转得更少了。除了清宁宫必要的两天,哈日珠拉作为“新宠”的五、六天,皇太极竟是没再进过后宫。原本白日里还会往关雎宫里走动走动,现也不见影。本就冷清的关雎宫如今更是门可罗雀。

殊兰正伸右手轻拍多西珲哄他入睡,听托娅开口说这事,右手不由一顿,随后又轻拍着多西珲,挑眉道。“没来不正好?还个清净。”

“可……”托娅欲言又止。这后宫之中,本就是捧高踩低,要不是殊兰身居高位,又有一位已封亲王的儿子,这宫中的宫女太监还不知将如何欺负这对母子,“娘娘就算不为自己想,也总该为八阿哥考虑几分啊,这……”

“好了,说的都有数,不用再说了。”殊兰不耐烦地挥手,示意托娅下去。

没法,托娅只得悄悄给乌尔顿使个眼色,而后乖乖地行礼告退。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殊兰安抚好儿子,径自回到榻上歪着,一派慵懒,没把托娅之前说的话半点放心上。

乌尔顿站原地,若有所思。虽说失宠这事同自家娘娘无关,可到底……还是要做几分样子给外边看吧?不然……

“娘娘,虽说您不用意这些小事,可奴婢觉得,托娅说的也不无道理,您看……”乌尔顿见殊兰发问,迟疑半晌,忍不住开口相劝。外或许不清楚事情由来,可但凡暗卫,又哪个不明了了?旁皆道关雎宫失宠望,却不知,她作为暗卫中的佼佼者被派来守护关雎宫,夜夜还需亲自到凤凰楼汇报每日情况。要不是娘娘明着是看那些跳梁小丑唱戏,又哪里轮得到她们乱哄哄连成一片?想到此处,乌尔顿的眸子不由一冷,皇上同娘娘待她不薄,若是真有什么不长眼的,她倒也不介意出手……

“哦?”殊兰轻轻一笑,“那有怎么样?横竖不会对关雎宫有什么太大的祸害,不是吗?”她和皇太极之间的事情她自己清楚。所谓的冷遇,不过是皇太极同她的赌气而已。她也明白,无非是周礼那日她暗中阻止皇太极封儿子为太子所致。皇太极贵为天子,坐拥江山,年近天命,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喜欢一个,便想着将这世上最好的捧到眼前来。却不知,风头太盛容易招眼。这次她的确做得太过,众目睽睽之下,即使没有被发现,但也触犯了皇太极作为一个帝王的尊严。但她并不后悔。只要能护得儿子一世安乐,她受点冷落又如何?只是……想到近些时日永福宫的种种举动,殊兰眉眼霎时冷凝成冰。

“前些日子,哈日珠拉传来的消息可属实?”殊兰轻阖茶盖,低眉敛目。

听殊兰询问这事,乌尔顿心中不由一颤。微微躬身,低声道:“里面的递了消息来,说是偏殿里头确实像庶妃娘娘说的那样。只是,只是庄妃娘娘并没有更多的吩咐,只是下令不让其他轻易靠近……而且,瞧那阵势……不像庶妃娘娘说得那样可怕。”

“布木布泰不是一个随便就能被抓住把柄的。这次会被哈日珠拉看破些许,已经不易了。”殊兰浅浅一笑,“或许,她自己都想不到,一个她心里低贱如仆役的女竟能将她隐藏了这么长时间的心思看透……呵呵……真想看看布木布泰知晓后的那副嘴脸啊。”

“娘娘,庶妃娘娘能看透庄妃娘娘……只怕她的心思……也不容小觑啊。您看这……”乌尔顿不无忧虑。没会想到,平日里哭哭啼啼,弱柳扶风的哈日珠拉私底下这般有主见。若是没有自家主子,或许皇上真会爱上她也不无可能。现还看不出哈日珠拉有二心,可难保万一。虽说她是由皇上赐下的,是皇上信任之,可现她的主子是殊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布木布泰会被看穿是因为从一开始她的形象哈日珠拉的心里就是心怀城府。布木布泰也一直认为哈日珠拉是被自己攥得紧紧的,于是放松了警惕,所以才弄成这般。哈日珠拉来这儿也算不上投诚,顶多是不愿意见着布木布泰过得这么顺心罢了……而从来就没有哈日珠拉面前将自己的全部展露出来。兵法书上说,‘谋定而后动’。哈日珠拉有脑子,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身后是一个部落,而她身后……什么也没有!就算她想动,也得好好掂量掂量。除非她能将哲哲、布木布泰一一扳倒,让科尔沁一心助她。不然……想都别想!”

“娘娘高瞻远瞩,奴婢佩服。”乌尔顿躬身行礼,心服口服。

“如果可以……”殊兰大大方方地受了乌尔顿的礼。沉吟片刻,转而面露迟疑之色,“想个办法断了她的念想吧。”

断了一个女的念想有什么办法?断了一个后宫女的念想又有什么办法?

乌尔顿由暗卫做起,各家阴私再清楚不过,后宫女仰仗的无非是帝宠、外戚及儿子。帝王之宠全凭容貌,无非一时;外戚之势,皆依帝宠而盛,为无根之萍。只有儿子,血脉相连。千帆过尽,唯有儿子才会是下半辈子的全部依靠。殊兰的“断了念想”,除了绝育,再没有其他的意思。

微微一顿,仍叩首:“奴婢明白。”

“近日关雎宫……有什么动静?”皇太极拿着折子,坐位上,一动不动。

“娘娘仍是闭门谢客。不过前些日子,永福宫的庶妃娘娘造访,同娘娘聊了很久。娘娘派奴婢去查探底细。回来又让奴婢给庶妃娘娘下了绝育药。”乌尔顿跪倒地,将事情坦白得一干二净。她知道不管她汇不汇报,皇上自有他知晓全部事情的通道。可她说不说,却是展现了自家娘娘的态度。

“哦?”皇太极看似平静,可双手早已紧攥出条条青筋,“哈日珠拉说了什么?或者说……永福宫里查到了什么?”

“萨满巫师。”

“萨满巫师?!”皇太极的面容原本沉静如水,听到乌尔顿这么说,不由稍稍变色。他原以为布木布泰不过是偏殿里面放了些见不得的物什,却不想是活生生的!

“另外,前些日子睿亲王侧福晋递了两趟牌子进来。可第二次的轿子直接就进了永福宫里,输了庄妃娘娘和惠哥,没见过侧福晋。属下派查过,这些‘萨满巫师’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镶白旗的包衣奴才,专做接生工作。”

“很大一部分?”

“是。怕娘娘担心,奴婢同娘娘汇报时只说了接生嬷嬷的事。可奴婢发现,还有一部分似乎并不是睿亲王手下的。但几次暗查之后,奴婢可以确定,其中有一个是当初陪吴克善贝勒一同进京面圣的。”

“吴克善……”难道科尔沁暗地里已经同多尔衮联一起了么?不过……睿亲王侧福晋……

“苏茉儿……”皇太极眯眼,冷笑连连,“眼见着这些日子朕的手段温和了,一个个胆子都长肥了!私相授受、巫蛊、私情……哪一条犯命就犯哪一条……他们都把朕当什么?!还有布木布泰……混账!谁给她的胆子?!萨满巫师……她想要做什么?造反么?!”皇太极怒极反笑,眼底微微发红,似要择而噬。自古以来,天家都对巫术之流忌惮不已,不然也不会出现汉武一朝废后杀子的风波。想来想去,皇太极心头火气,再也压不下去。双手一挥,御案上的东西悉数被惯到了地上砰砰碰碰,弄得狼狈不堪。

瑞福听皇太极说得诛心,又见他动了真怒,哪里敢劝?只能跪倒地上,一个劲儿地喊着“皇上息怒”。

“回皇上,庄妃娘娘或许是有私心,可奴婢认为还没有到……地步。”乌尔顿跪原地轻声道。

“哦?怎么说?”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庶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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