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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风云之受无止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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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克还是闷闷不乐,不时偷眼瞄我。
欧阳峰有心想把我还回去,但又有些不舍得,迟疑了下,道,“明天吧,过了今晚,就让还给你。”想想可惜,又道,“以后,你我轮着,也就是了。”
这算是他最大的让步了,欧阳克虽无奈,却也只好接受。叔侄二人算是和解了,欧阳克的脸色又恢复成风流倜傥的欠扁样。他嬉皮笑脸地凑上来,对着欧阳峰道,“叔叔,把蝴蝶扣锁回去吧,让阿靖泻多了可伤身体。”
29又见七七——
欧阳克这坏坯子,无非想是怕我射多了,明日瘫成泥,不好应付他,偏出这等馊主意。欧阳峰点点头,将我大腿分开些,让欧阳克又把蝴蝶扣又锁了上来。欧阳克笑眯眯摸着我刚泄过的小弟,慢吞吞把金丝线一圈圈缠上。
欧阳峰看着半晌,忽然道,“把我那双龙戏珠拿来。”
门外候着的双胞胎齐齐应声,不一会儿,一人托了个小盘进来。我迷迷蒙蒙中望去,只见其中一个托盘的缎面软垫上放着一对小银蛇,首尾相连处缀着一颗圆球形的小铃铛。说什么双龙戏珠,我看是双蛇戏珠还差不多。另一个托盘上,放着药瓶,银针,棉帕。
欧阳克兴冲冲道,“我来。”便取了棉帕和药瓶。他将药瓶打开,倒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在棉帕上,然后捏着我的一点茱萸,将沾湿的帕子覆在上面,轻轻揉搓起来。
乳尖开始只觉着凉丝丝的,不久便随着他的揉搓烧了起来。我吃痛,缩了缩身子,但被身后的欧阳峰拥住,不让我再退。
撤了帕子,欧阳克又拿起银针,他像哄小孩似的,对我道,“阿靖不要怕,一点都不痛的。”
说着,指尖一闪,银针穿过因为揉捏而红肿挺立的茱萸。
还说不痛,明明就很疼的,我一哆嗦,后穴反射性收缩,欧阳峰被我夹得一皱眉,蛰伏的巨龙隐隐有苏醒的趋势。
欧阳克还不知道他害了我,依旧兴致勃勃,他一手抽出银针,一手将打开环扣的银蛇穿过小洞,小心扣上,还颇为欣赏地弹弹缀着的小铃铛,听到清脆的铃声,得意地咧嘴笑呢!
我已经感觉到情况不妙,蠕动着身体,想挤出巨龙,但欧阳峰搂的紧,丝毫不放松。欧阳克又取了另一枚银蛇环,照着法子,再来了一遍。穿过时,我再次抽痛,忍不住夹紧。完蛋,巨龙彻底醒了。
刚挂上去的铃铛,很快响了起来,丁零零,丁零零,回荡在整个大厅里。而这次,欧阳克得了他叔叔的允许,将我摁在胯下,享受着我唇舌伺候。
被前后夹击的我,最可怜的还是受了蝴蝶扣所累,即使被反复撞击着甬道内那敏感的一点,高潮也总是到不了顶端。
欧阳峰兴起之时,还会拉扯我的珍珠坠子,弹弄茱萸上的新穿的小银蛇,让铃声响得更急,更脆。欧阳克则一顶到底,手指勾着我的下巴,抚摩着我的喉咙,指点我哪里该用力,哪里该动舌,什么时候该吸,什么时候该卷。
又被狠做了一通,我失神地躺在欧阳峰怀里,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欧阳峰居然还不退出来,情愿就这样泡着。欧阳克倒唤了一旁伺候的少年上来,端了清水上来,稍微擦拭了一下身体。
算他还有点良心,取了干净帕子,替我抹了抹嘴唇,笑嘻嘻问我,“阿靖,你饿不饿?”
我被灌了一肚子浊液,你说我饿不饿?有气无力半闭眼,也不理他。
欧阳峰吩咐起双胞胎,“传晚膳。”
不消片刻,美酒佳肴流水般传递上来。双胞胎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有些奇怪。两个人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还是一齐跪在席前,“禀庄主,海上风浪大,那白玉琼酿倒了两瓶。小奴看管不力,请庄主责罚。”
好在欧阳峰心情很好,正和欧阳克轮流给我喂酒,听罢也不在意,一挥手,让两人退下了。
酒足菜饱后,两个人又继续开战,做得我哀哀求饶。也不知是叔侄中谁先发现的,我有俞珈功底,什么姿势都难不倒我之后,更是变着法的折腾我。
等天蒙蒙亮时,周围伺候的少年望着我的眼神,简直像是看到了偶像一般,崇拜得五体投地。
带着一身红肿青紫,翻在外头收不回来的蜜穴嫩肉,我被双胞胎半拖半架着去洗漱。临走时,欧阳克在我耳边悄悄道,“我一会儿就来找你。”
仍到了那间小房,这回兄弟俩洗起来,小心了不少。一是我这回实在被做的凄惨,二是他俩心存感激。刚才要不是有我伺候的欧阳峰舒服,那倒了两瓶白玉琼酿,非得让他们受好一顿责罚不可。
兄弟俩还是边洗边聊天,一个道,“说也奇怪,我明明放的好好的,怎么会倒了两瓶呢!”
另一个道,“幸亏庄主没发现,厨房菜盘子还打翻了几个。这海里风浪是大,下回可得小心些。”
我昏昏沉沉,似听非听。等哥俩洗好,将我扶出浴桶,又让我趴到躺椅上时,我唔了一声,睁开眼。
两人好心凑上来道,“别怕,就洗一次,不然得病就糟了。”轻手轻脚又灌了一次肠,将甬道内的余液清理出来。
其中一个歉意道,“你忍忍,庄主吩咐的。”另一个又将那害人不浅的夜明珠塞了回来。
我哼哼几声,眼皮又搭拢起来。之后怎么回的房我也不知道了。
睡了不知多久,眼皮突然一阵酸麻,软软的舌尖强行拨开眼帘,温热的双唇贴近眼球,轻轻吮吸起来。
这感觉,这行为,我猛睁开眼,眼泪哗地一下滚落下来。
“师……师傅……”不是大师傅,是半路认的乞丐师傅。
果然,洪七舔舔嘴唇,笑呵呵瞧着我,“阿靖乖徒儿,有没有想师傅啊?”
我想,我想你个头拉,差点眼珠子都被他吞下去。骂归骂,还是很老实地道,“想,想师傅了。师傅救我吧。”
再不救我,我非给这欧阳叔侄做死了不可。
洪七装做没听见我那后半句,把他的葫芦拨到身前,神秘兮兮道,“乖靖儿,师傅搞到些好酒……”言下之意,要我当下酒菜是不是?
抱歉,我把被子掀开给他看,你瞧瞧,我那话儿绑得,你能吃得到,算你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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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31章
30桃花岛之行(上)——
洪七那眼神,叫一个哀怨,不错,我半硬的小弟上扎着漂亮的蝴蝶锁扣。这蝴蝶锁扣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儿,叫情比金坚。
想含着酒,尝我这地儿,估计难度不小,而且最不爽利地是,我不会出精,洪七自然是品尝不到我的琼浆欲液。
遗憾地摇摇头,洪七又把葫芦别回腰后,“难得搞到的好酒,那就下回再尝了。”
哦,洪七居然也有放弃美食的时候?我大感意外。谁知道,他说的只是指葫芦的酒,对我他可没放弃过。
嘻嘻哈哈恬着脸凑上来,洪七谄媚道,“靖儿乖乖,师傅好久没吃你了,让师傅吃两口吧……”
我很想告诉他,一会儿欧阳克就要回来的。可他根本没给我这个机会,含着我的唇瓣,又啃又咬。
啃完了嘴唇,他又埋头向下,舔吸起来。我急喘下,胸膛起伏,丁零零一阵响。
“咦,靖儿又有新玩意了?”看到颤巍巍抖动的银蛇铃铛,洪七觉得煞是有趣,舌尖顶在铃铛上,拨弄着我的小红豆。我嘤咛一声,迷糊地扭动身躯,双手情不自禁勾住他的头颈,拉得他更近些,再近些。
蓦然,洪七猛抬头,舌尖还钩着我的银蛇环,扯得我生痛。
他连忙吐出来,伏在我耳边轻轻道,“有人来了,乖靖儿,师傅回头再来看你。”
说着,眼前一闪,人影不见了。片刻后,走廊上才响起若有若无的足音,不细听,还听不到。
房门一开,欧阳克略带酒气地进来。他反手关上门,跳到床上来,扑在我身上。暖烘烘带着酒味的气息喘过我的脸庞。
“都是叔叔,非要问完话才让我回来。”他有些孩子气地蹭蹭我的颈窝,嘀嘀咕咕道。
忽然他抬起身,把我揪起来,像小狗似的乱闻一气,“阿靖,有生人的味道!”
我吓得心扑通扑通乱跳,还没想好怎么解释,他就桄榔当扯着我一同跌倒在床上。
半天我不见他动弹,凑近一瞧,睡着了。这家伙,喝多了发酒疯呢!可把我吓的。
躺下来,拉过被子,想了想,还是分给他一半,要是让他着凉了,我也不会好受。
身体还酸软的很,找了个舒服姿势刚想睡,欧阳克一个翻身,趴到我身上,四肢如八爪鱼一般将我牢牢抱住,被子华丽丽地从他身上滑落,全掉到我的另一侧去了。这下我也别想盖了。
推推他,纹丝不动,好吧,反正有他抱着,我是不冷。长吁口气,睡觉睡觉!难得有的睡,别浪费时间了。
我当时能选择睡大觉,还真是明智之举。因为接下来几天,我都轮流和大欧阳小欧阳俩滚床单。有时不凑巧,还可能同时滚,虽说基本是在床毯上度过,但真正睡眠的时间可不多。
乞丐师傅人影全无,让我几乎都快认为他的出现,是我过度疲倦之后的幻想。不过偶尔会从双胞胎口中知道,厨房又打碎了几只盘子,酒又倒了几瓶。他们困惑地连自杀的心的有了,整日提心吊胆,生怕被主子发现。
好在有我,叔侄俩色欲充分满足的状况下,对酒菜供应没那么挑剔,让兄弟俩感激涕淋,就差没给我供个长生牌位了。
终于有一日,船靠岸了。欧阳克早晨起来,穿戴的分外潇洒逼人,许久不见的纸扇又搬出来,摇啊摇。他在我面前风骚地转了一圈,向着还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我道,“阿靖,我好看不好看?”
我仰天打了个呵欠,披着被子,眼皮耷拉着,道,“恩,好看。”
欧阳克纸扇一合,挑着我的下颌,调笑道,“阿靖小乖乖,你等着,我这就帮你把小黄容娶来。”
听到小黄容,我精神一振,恩?说什么?娶小黄容?难道是桃花岛到了。我扒到窗口一看,可不,虽说不是春天,可桃树我还是认得的。远远望去,小岛上错落有致地栽种着大片桃树林。
我兴奋地掉转身,“我……”话还没出口,欧阳克脸色一冷,“不行!你不能去!”
被打击了,我顿时蔫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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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克叹口气,摸摸我的耳朵,安慰道,“不是我不让你去,叔叔一定不肯的,你乖乖呆船上,我尽量快些回来。”
我能说什么,他是老大,我现在想不听他的都不行。
眼看门一关,船舱安静了下来。我继续扒在窗口,看到白驼山庄的弟子,抬着各色聘礼,排着队伍,浩浩荡荡向着岛上进发。欧阳克跟在欧阳峰身边,在一行人中分外醒目。
“看什么呢?”某人一拍我的肩膀,把我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是多日不见的乞丐师傅。
刚张口要问他这几日去哪儿了,他手一抬,一颗药丸咕嘟掉我嘴里。我呛了一口,差点噎住。
“怎么样?”他盘腿坐在我床上,盯着我瞧。
我好不容易才咽下药丸,不一会儿,热气就从丹田窜起。内力又缓缓在体内流动起来。赶紧五心朝元,吐纳归一,真气运行大周天。洪七老老实实守在边上,替我护法,没想什么歪主意。
我睁开眼,下地活动了一下手脚,气力都回来了,身体各处的酸痛也消退不少,现在出去,干倒三五个白驼弟子,绝对不成问题。
“好了,走了。”洪七见我好了,领着我出了房门。他一路驾轻就熟,闪过各个哨卡暗桩,带我从船尾溜下海。幸亏我前世水性不错,不然凭大草原长大的阿靖那旱鸭子,非沈底不可。
潜游出一段,直到远离了大船,我和洪七师傅才在另一处沙滩上岸。
洪七一上岸,就拉着我正色道,“乖靖儿,你想不想去求亲?”
想,当然想,我猛点头。我可不想把小黄容让给别人,即使是欧阳克也不行。当然这话不能当着欧阳克的面说。
洪七很豪气地一拍我肩膀,道,“恩!有志气,师傅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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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桃花岛之行(中)——
来桃花岛,我当然是想向小黄容的爹爹求亲的。可摆在我面前的问题是,人家求亲,聘礼成山,长辈同行,自个儿又锦衣华服,玉树凌风。我呢?聘礼没有,定情信物倒有珍珠坠子。长辈我也有,不过看看洪七湿淋淋一身破烂衣服(人家是丐帮头儿,衣服破是应该的),和欧阳峰一比,除了名气外,那是天上地下。
至于我,一件丝绵的白袍还是白驼山庄出品,和师傅一样,浑身湿淋淋,狼狈不堪。黄药师本来就讨厌我,这下就更看不上我了。
洪七师傅显然也看出来了,他尴尬地搔搔后脑勺,道,“乖靖儿,要不先在岛上找户人家,我们花点银子,换套体面的衣服,再去找你未来岳父?”
这个主意好……好烂,就算换了衣服我也比不过欧阳克。唉,叹口气,我一点信心也没有。
洪七师傅却拉着我道,“靖儿别叹气了,想那小黄容与你情投意合,光凭这个,别人是万万争不过你的。实在不行的话……”他忽然眼珠一转接着道,“只要你脱光了上,包准大杀四方,他黄药师想不招你都不行!”
我勉强扯扯嘴角,只当听了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
跟着洪七师傅往岛上走,为了避开白驼山庄的人,我们挑了条小路走。没想到,左一转右一转,非但没找到人家,反而连来时的路也不看见了。
我想起小黄容说过,桃花岛上处处以树为机关,步步是迷宫。看来我和师傅不幸是误入了。
再看师傅抓耳挠腮的样子,一定是对机关一窍不通。他猛然下定决心,对我道,“靖儿,你在这里待着,我去前面探探路。”
我点点头,站着原地不动。他走了以后,我等了足足有几个时辰,一直太阳偏西,他也没回来。完了,他肯定也险在阵势里了。
只有靠自己了,我拢拢衣服,决定往里面走走,实在不行,大不了一路喊过去,小黄容要是听到了,自然会来救我。不过要是被黄药师听到,或是被大小欧阳变态听到……我打了个寒战,想想,大声喊这招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的好。
又走了半个多时辰,天已经慢慢黑了,还好漫天星光,树林里也不是很暗。但我又饿又冷,实在受不住,我小声喊了一句,“容儿……”
没人听见,我深吸口气,稍稍放大点声音,“容儿……”
远远地,似乎听到谁回了一声。我心猛跳,欢喜地朝着声音处奔过去,一路喊着,“容儿……容儿……”
渐渐看到火光,真的有人!我奔得更快,按捺不住雀跃的心情,跳过几处矮丛,眼见着火光从一小山洞内透出来。
我也没多想,冲进去,一连串地容儿冒了出来。
“什么容儿容儿的,这里没有容儿,只有小周儿!”猛一个乱蓬蓬地脑袋撞到我胸口,一矮个野人气呼呼戳着我被撞得生疼的前胸,恶狠狠道。
我扫视山洞,不大,也不深,一眼就能望到边了,果然没有容儿的身影。我大为失望,一屁股坐到地上,心中的喜悦统统化做了沮丧。
野人蹲到我身边,用脏兮兮的手指点点我,轻轻问我,“哎,你生气了?”
我没理他。他扮个鬼脸,又拉拉我的手臂,“你别生气了,陪我玩吧,玩了就高兴了。”
我还不理他。他想了想,又是翻跟头,又是挤眉弄眼逗我,“别气了,别气了,和我玩啊,好久没人陪我玩了!”
我叹口气道,“我没精神也没力气陪你玩,你别烦我吧。”
他失望地走开,在火堆边坐下。我靠在火堆边,抱着膝盖,默默地烤火。
迷迷糊糊睡过去,一早又被饿醒了。我睁开眼,却见昨晚的小野人正左手右手互相拍来打去,嘴里还呼呼喝喝道,“我打,打死你个黄药师!恩?你还厉害了,啊,还敢反击,我再打!”
我看他疯疯癫癫,左掌右拳搏击得虎虎生风,突然想起个人来。我试探地喊了一声,“周伯通?”
他一楞,立刻扑到我身边,急切道,“你怎么认得小周儿?你是师兄派来的吗?”
没等我回答,他又!!!退后几步,歪头警戒地瞧着我,“又是黄药师的诡计吧,我才不上当呢!”
确定他是周伯通,我更没力气了,他在桃花岛一困就是多年,想靠他找到出去的路,根本就没指望了。
他坐在那里,没什么心思玩了,老偷偷瞧我,看我又不说话了,心底似乎痒痒地。片刻后,又主动挪到我身边,灰尘铺面的脸上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特别醒目地盯着我。
“你……认得我师兄吧?”
王重阳我不认得,不过我认得马钰,我把脉门递给他,示意他搭上,然后运气。
“是全真的内功,你是全真弟子?”他惊喜地连翻了十几个跟头,扒到我肩头,列开嘴,露出编贝般的雪白牙齿。
我正待说话,洞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小顽童,你想好了吗?”赫然是黄药师!
周伯通一皱眉毛,蹦达到洞口,冲着外面大声嚷嚷,“你每天来问,烦不烦啊?都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黄药师冷哼了几声,吩咐身边什么人,放下了一个篮子,就走了。幸亏他不进来,不然被他抓着,还不知会怎么对付我呢!
周伯通等他一走,立刻去外面,把篮子提进来,里面放着半只烤鸡,几个白馒头,一壶清水。
“今天黄药师这么大方,居然还有烤鸡!”小顽童莫名所以。我却知道,多半是岛上来个贵客,黄药师才会这么大方。
想不明白,周伯通也就不多想,撕了个鸡腿拿了个馒头,递到我面前,笑嘻嘻道,“小道士,你是谁的弟子啊?看见师叔祖怎么也不磕头行礼啊?”
他把我当作三代弟子了,他是王重阳唯一的师弟,在全真里地位辈分仅次与他师兄,所以开口自称师叔祖,那还真一点不托大。
30桃花岛之行(下)——
我接过周伯通递给我的鸡腿和馒头,各咬了一口,鼓着腮帮子道,“我叫郭靖,不是全真的弟子,我师傅是江南七怪,不过马掌教教过我一些基础的内功。”
周伯通失望道,“原来是小钰。”听到那声小钰,忍不住恶寒一下,我赶紧埋头把手上的食物消灭掉。
周伯通见我吃得急,端了水壶守在我边上,等我吃完,讨好地把水壶递过来,“喝水喝水,小靖儿,喝完了,陪我玩。”
我灌了一口清水,岔了气,猛咳猛咳。而罪魁祸首却不明所以地瞧着我,似乎搞不懂,我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口水也不会喝。
勉强气顺了,我为难道,“玩什么?我可不会什么。”虽说这几年唯一玩得溜的就是床上运动,但那也是别人玩我,我只要配合配合就行了。
周伯通眉开眼笑道,“我们玩……”
他一连说了好几样游戏,我连名都没听说过。我茫茫然摇头,越摇头他越失望,到后来眉宇一垮,伤心地大哭起来。眼泪水流淌下来,将他黑漆漆的脸庞冲刷出一条条白印,露出底下肌肤的原色。
我被他哭得手足无措,抓耳挠腮,许是急昏了头,我扯开衣襟,亮出胸口一对银蛇环道,“你别哭了,我有好玩的给你瞧。”
周伯通果然不哭了,眼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人却好奇地凑上来,“咦,好有趣的小蛇。”
他小心地伸出一根手指戳戳它,小蛇晃悠起来,带得底下小铃铛丁零零响起来。
小顽童有了新鲜玩具,顿时兴致高昂起来,左戳戳,右戳戳,轮流弹响铃铛。他这一弹,害我胸口酥酥麻麻,一对茱萸挺立起来。
周伯通玩了一会儿小蛇,眼珠却一转,道,“小靖儿,你身上还有什么好玩的,一并拿出来吧。”
我一怔,都已经有点后悔刚才头脑发热,把银蛇露给他看了,要再让他瞧见另外几样,不得要我命。我忙摇头,“没了,没了。”
他却扑倒我,双手在我身上乱摸一气,“我不信,肯定还有。咦,这是什么?”他摸得靠下,碰到了我紫珍珠坠子。
扒开衣服一瞧,他更惊异了,“这东西眼熟,我想想!”他低头摆弄坠子,猛然道,“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黄老邪夫人的坠子吗?”
“小靖儿,你怎么会有黄老邪的东西?”他摁住我,眯着眼故作凶恶道,“难道,你是奸细!对,你肯定是他派来的!”
他不高兴地猛扯坠子,扯得我生疼。我连忙解释,“不是的,不是的,那个是容儿送我的。”
“容儿?是小黄容吗?你认得他?”周伯通停止撕扯,问道。
“对,就是容儿,我来桃花岛,就是向他爹提亲的。”我怕他再扯,索性竹筒倒豆,一口气全说了。
周伯通松开我,“你不早说,黄老邪虽坏,不过小黄容不错,小周儿困在岛上这么多年,只有他偶尔会陪我玩。”
说曹操,曹操还真到!没等周伯通从我身上下来,小黄容清脆的嗓音在洞口响起,“小顽童,我来找你玩了,你出来吧。”然后,等不及回答的他就闯洞里来了。
周伯通再不明世事,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人家小黄容摆明了要起啸,脸色还个叫黑啊,头顶乌云片片,就要打雷了。他立刻跳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尿急……我去方便……”
说完,头也不回奔洞外了。
“容儿……”我怯生生喊他,心下暗呼完蛋。
他蹲下身子,点点我胸口的银蛇,闷闷道,“谁的?”
我更小声道,“欧阳峰的……”
他又解开我的裤子往下一看,很好,除了杨康的夜明珠串,还多了欧阳克的蝴蝶锁扣。
“这又是谁的?”他拉拉蝴蝶翅膀,问道。
“是欧阳克的……”我冷汗都出来了。
他翻来覆去又找了半天,边找还边问,“还有谁的?”
“没了,没了,真没别人的了。”我急喊。
小黄容瞪着我,嘴角一抿,问道,“那你最喜欢哪个?”
这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回答,那我就真傻了,“当然最喜欢容儿给的。”
“那把其他都给我拿掉!”小黄容听了眼角有抑制不住的得色,骑在我腰上,指挥我除去其他几个的“标记”。
我知道蝴蝶扣只有欧阳克才能解得下来,可也不能这时候和小黄容讲。我只好先从近的下手,也不知道这银蛇环怎么扣的,像长在肉里的,严丝合缝,却又滑不溜手,想硬掰都不行,徒然扯痛自己。
小黄容看我面露痛苦,心有不忍,挥挥手道,“那个就算了,我来帮你解蝴蝶扣好了。”
当然,结果也是徒劳无功。在我的求饶中,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打算。最后还是只有杨康的夜明珠串,好扯的很,随手就被小黄容抛得远远的。
正如我命中注定的一般,大小欧阳就如他二人所留之银蛇金蝶,一但缠上,休想摆脱。至于杨康,就像那夜明珠,虽华丽,但能轻易被人扯了,扔在一边,与那泥土杂草为伴。
见我盯着远处草丛中的夜明珠,小黄容不悦道,“怎么?不舍得?”
我回过头,瞧着分别了一个月的小黄容,展颜道,“容儿,我想你……”
小黄容顿时大喜,连刚才自己问了什么都忘了,七手八脚,把我剩余的衣服也扒了去,急吼吼道,“我也想靖哥哥!”
我看你比较想我的身体……
认命地抬高身子,露出小洞洞,来吧,来吧,哪怕是喜欢身体,至少这身体就是我的。我可以认为,其实你喜欢的也就是我吧?
抱紧小黄容,让他滚热的肉刃充斥着整个甬道,拼命收缩,吞纳得更深些,如果有可能,请永远不要离开我,我想你,我真的想你,容儿……
冲锋中的小黄容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摇晃律动中,低下头来,咬着我的耳垂,喃喃道,“我爱你,靖哥哥……”
31假招亲与真求亲——
小顽童周伯通在洞口张望过好几回了,看我们接连换了几个姿势,大战不休,他只好怏怏地离开,过不多久又回来,然后又离开。
小黄容做尽兴了,才看到我笔直朝天,丝毫没泻过一回,涨得都有些紫红的剑身。
他不知所措地问我,“这个怎么办?”
我懒洋洋一笑道,“没关系,等会它自个儿会软下来。”我没告诉他,其实这一个月来,我几乎天天如此,现在做完不泻,似乎已经成了习惯。而后穴那敏感一点反复受到冲撞摩擦后,绵长的高潮反而会因为前端的受阻,持续得更久些。
小黄容也解不开扣,就用一旁喝剩下的清水稍微替我擦拭了下。凉凉的清水,多少缓解了底下的涨痛。
小顽童终于耐不住性子,闯了进来,见我们终于不连接在一起,发出恩恩啊啊的怪声了。他立刻笑嘻嘻凑过来,“小黄容,小靖儿,你们功练完了,可以陪我玩了吗?”
小黄容愕然,“谁告诉你那是练功来着?”
小顽童冲着小黄容翻了个白眼,似乎在说他少见多怪,“我当然知道,你以为只有你们会练吗?我和我师兄早就练过了!”
我和小黄容互望一眼,他恶趣味地一笑,继续问道,“那小顽童你告诉我,你练功时,是像我一样呢?还是像我靖哥哥一样?”
周伯通一挺胸,神气道,“我当然是在上头的。别的功夫我不敢说,这功夫,我师兄可不如我,每次练完,他都要休息上好几天呢!”
原来大名鼎鼎的中神通是在下面的啊。怪不得他不要林朝英呢,我暗暗想。小黄容勉强忍住笑意道,“小顽童,我很忙,不能陪你玩了。”
“那小靖儿陪我玩吧!”他又转而求我。
我如今眼皮打价,仍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哪有力气与精神和他玩耍,闻言也是一摇头。周伯通气呼呼乱踢脚下石子,嘴里唧唧咕咕一通抱怨。
小黄容扑哧笑出声来,怀里掏出支指长玉笛,“别气了,这个给你玩。”
我怎么觉着这玉笛很眼熟的样子,却听周伯通兴致勃勃把玩着玉笛,问道,“这做什么用,吹的响吗?”
“这个可好玩了,吹了包准有惊喜。”小黄容神秘兮兮道。
趁着周伯通玩玉笛,小黄容扶起我,挽着我的腰,半托半架,带着我离开了山洞。
走出半里地,我突然想到了,那不是欧阳克的驭蛇笛子吗?就听淅沥沥一串急响,周伯通终于把笛子吹响了。小径两边悉悉簌簌,顿时响起蛇类爬行的声音。但愿周伯通真能喜欢这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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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黄容这个地头蛇带着,很快走出了这一大片桃树林。看见庄园的围墙后,他显得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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