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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番外之离国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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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的气氛如若被水银浸透般的沉闷,叶子澈僵硬站在原处,好几次猛然抬头,却转而又慢慢垂下。谢及悦跪在那里,双手快把地上的毯子给抓破了却终究也没吱一声。福禄笔直地伫立在一旁,脸色变化过几许,但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最后,老迈的总管只能用那细声的咳嗽重新打破了那快要令人窒息的死寂。
“皇上,那这个楚梦云……?”直到王福用眼神微微示意,众人这才发觉殿中原来还有一个女子。看着这一脸青白的秀女,谢及悦的眼睛慢慢幽深了起来,而福禄则默不作声地把左手搭在了剑把上。
“皇上饶命!”此时的气氛,莫说是自小在官场中长大的才女,就是条狗也嗅出了空气中的杀意:“臣……臣妾……”
“你走吧,朕不会为难你。”用眼神示意殿下的众人,离王的脸色早已恢复到了往日的温和:“只要你答应朕不把刚才看到的事情说出去。”
“臣妾发誓。”离王的承诺无疑是最有效的救命稻草,看着那和鞠的笑容,楚梦云感觉那急得快蹦出的心不由一松,泪水一下子便跟着掉了出来:“臣妾发誓……”
“给她重新安排个身份,带她出去吧。”意识又有些飘离了,离王略略抬了抬手,王福便会心地上前把女子给领了下去。
直到沉重的殿门又一次合上,一旁的福禄终究忍不住迟疑地抬头:“皇上,万一那女子……”
“朕不想杀她。”身体好像越来越沉了,感觉有些眩晕的风冥司不由把头往后靠了靠:“若她的嘴不紧,那就只好难为那些听众了。”
“皇上!”
“什么事?”若不是这声呼唤,离王感觉自己已经睡着了。
“杜大人夜闯皇宫,还说无论如何也要见您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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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狂汗两把
写这一段的时候遇连续到了瓶颈和电脑病毒,系统删了装装了删,文也写了删、删了写。。。来来回回好多遍了,拖了三周实在很抱歉,偶也素情不得已》《
想来我已经要速度没速度,要信誉没信誉了,要情操没情操了。如果写出来的东西再垃圾那我也真的得挖个坑把自己先埋了。
番外的设定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说好了结局和风冥司的……
说来我也有些后悔了——当初怎滴就把两人的关系弄到这么僵的地步,弄到现在自己缘起来好困难,有些时候自己都会觉得不可能。。。。
啊啊啊~驮上锅子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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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风冥司的脑中对此可谓是全然的空白,当然这些也并不妨碍什么:“朕倒是不记得朕的皇宫里何时自由到连无名的宵小也可以前来放肆的境地了。”
“杜惜他是……”那个看似文弱的书生不是一向比任何人都要懂得进退么?娇好的眉毛微微以蹙,谢及悦本想出口解围,但当抬眼看到离王愈发苍白的脸颊时却一下子消了声音,默不作声地退到了一旁。而他身边的叶子澈等人神情也是肃然——此刻的殿堂上就是一品的大臣也够不上让殿内的任何一个人开口的分量,莫说区区一个三品。
大殿的烛火仍旧不断地摇曳着,染在远处门扉的油纸上,透着一层朦朦的光晕,领完旨意的太监正欲抬步退出,殿门口却响起了另一簇杂乱的脚步。这让殿中的众人终于禁不住有些不耐。
“站住!”
“你……你不能进去!”
“谁准你们把他带过来的?”
“你……”
“快来人!”的4e
“还不快把人给我拖下去?!”
看着至尊宝座上的人神情愈发的疲惫,一直垂着脸的太监总管忍无可忍地抬头,可就在他准备用那尖利的嗓子让禁军平息殿外所有的嘈杂时,殿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了。
那是一双纤细的手,上面还带着被近卫军的长枪划伤的血痕,原本精致的衣衫也因为之前的推桑变得凌乱而不整。可以说她是连跌带滚地翻进正殿的,由于衣袖被粗鲁的拉扯而突然地断裂。
首先撞到地面的是手,然后是头和脚。一阵疼痛和眩晕过后,她有些吃痛地睁开眼睛,那目光遇到了冷漠中带着探究的谢及悦,然后是显然有些震惊的福禄,还有仍旧不明所以的王福,再有……便是眼神中饱含了蕴怒的叶子澈。
看着那个握紧了双拳的男子,她默然地低下了脑袋,好容易决定抬头说些什么,可随即冲进门的禁军却把她的视线挡住了。看着那两双无情地伸向自己胳膊的手,再想到那一下便被扯破的袖子,她有些害怕地闭上了眼睛。可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握在上臂的那双手有些急促,却又很温柔。
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身旁高大的禁军已经不在了,映入眼帘的只有一个人。闯入殿中的时候,他甚至还没有进入她视线的范围,可此时,他却蹲在她身边,凝视着她手脚上的血痕。
“谁伤了你?”
“……”缓缓抬过头望向那张比自己还要惨白的脸色,明若的心中突然涌过一丝不忍,眼眶中的泪水也禁不住落了下来,秀气的嘴唇动了动,正想开口,却被一个不识趣的太监打断了。
“皇上,那杜大人他……”
风冥司原本终生都不会知道杜惜是谁。如果不是看到身前女子的脸色突然惨白到无法掩饰的程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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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五一偶哪里也不去
所以各位看官先手下留情,脚下留情,轻轻砸烂,慢慢踩扁》《
望天番外之离国篇 正文 离王3
章节字数:5746 更新时间:07…10…22 18:53
“你……?!”猛吸了好几口气,明若缓缓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对面男子苍白中带着些许关爱的神色。那表情是如此的真实,是再出众的演员也演不出的自然,可那是假的——
“你早就知道了?”重重拂开那只搭在自己右臂上的手,看着那人,明若的眼中浸着化不开的悲伤:傻瓜,经历了那么多事以后……这男人是什么样子,自己还够不清楚吗?为什么刚才在他转身离去的瞬间自己竟会觉得心痛;在那一刻居然还会对他抱有一丝希望?为什么自己连夜跑到这里……就是为了受这种屈辱?
“那……皇上打算如何处理?”或许是心口的揪痛过了头,话到最后,明若反而镇定了下来,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若儿……和杜惜?”望着那张沉如死水的容颜,风冥司有些诧异。这种找不到头绪的境况让他感到陌生。一贯敏锐的直觉让他隐隐抓住些什么,可正是由于那几缕若有似无的细丝,让他愈发地感觉不自在。
余光扫到王福有些担心的神色,从头便没支过一声的宰相偏头睇了一眼伫立在大殿上的身影,目光触到那僵在空气中的五指的时候,谢及悦隐约听到了自己身旁响起一道细不可闻的惊叹:那双何该指挥大军的手,此时竟在颤抖。
等等——料到身旁得男子必会忍不住上前解释,谢及悦先一步伸手拽住了那人的手腕,向来平静无波的目光此时有些骇人:再等等……
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大得惊人,望着那双迫切的眼眸,叶子澈何尝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
如果那女人此时能够住口,或者现在有人能开口向那个女人解释,告诉她皇上之前的决定,告诉她皇上真正的心意,那一切便还来得及,可是……
无言地把目光偏到皇帝的身边,那个仍旧坦然地与之对视的女子,叶子澈张口,却选择了沉默。
“没错,你不是早就便知道了么?”似乎,只有明若没有注意到离王的异动,依旧不依不饶地说着:“只是不知道这回皇上又想到什么整人的好法子……比上次在御书房更新鲜的花样……”
“住口!”厉声打断那充盈着讽刺的话语,风冥司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凝住了,连出口的字都如同被冰雪浸过一般。睇着那张倔强的容颜,他突然笑了:“该,该不会你来找朕……便是想要朕成全你们这对野鸳鸯?”
真的是久违了呢,这样的笑容……闭上眼,明若觉得有些可悲。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并非一定会走到那步的。那么多年了,没想到自己最终……仍旧是个傻瓜。
“皇上既然早就明察秋毫,又何必多此一问?”
空气如若化成了水银,沉重的让人无法透气。每个人的脸色都像被白蜡刷过一般,僵硬而苍白。
※※※※※※※※※※※※※※※※※※※※※※※※※※※※※※
唯有正殿中央的男子,如果一尊雕像般笔挺地站着,乌玉般漆黑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跪坐在地上的女子。
愤怒异或是哀伤?苦楚还是绝望……这时便是他自己也不清楚了。
手中奉若至宝的人,如此小心翼翼,这般不顾一切地守护,最后的结局,竟是被一个连名字都不曾听过的无名小卒踩到头顶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换来得……
“若儿,我们扯平了。”比女子还要纤薄的嘴唇突然吐出这句话的时候,风冥司笑了,苍白的脸色那瞬间竟微微地泛起了红晕,这是生平头一次,他用和普通百姓一样的自称:“输了,对你,一败涂地……”
俯身伸手用指腹轻抚过女子的每一寸容颜,刚才还冰冷彻骨的目光此刻却化成了一江春水,带着深深的眷恋还有……不舍。
“可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离王又站了起来。只是这次,他的目光中再没有一丝生气。左臂上的血不知何时已经止住了,留下的只有袖口上那仍旧有些触目的血痕:“朕仍是离国的皇帝……
若有什么遗愿,就现在说吧。”
没有昔日的温柔,此刻风冥司的语调冷漠而又梳理,再度望向明若的眼神也仿佛只是注视着一个陌生人。
与紧紧掐着身旁人手的谢及悦,和欲言又止的叶子澈不同,明若此时的目光镇定地没有一丝起伏,或许是很早以前,便料到会有这么一幕的关系吧?与冷无双不同,眼前的这个男人从相识起,便是……这般高傲而残忍的人。
“皇上会放过杜惜么?”
“若这是你的愿望的话。”
“那孩子呢?”
她有孩子了么?微微地挑了挑眉,离王的神情有片刻的迟疑:但按她的年岁……别的女子早就膝下成群了吧?而且即便是羞辱,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好,朕答应你。”
答应了,意外的爽快。
“皇上,有句话明若一直想问你。”被侍卫拉着正欲提步的时候,明若突然回过头问道:
“如今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意气纷发的将军;所有的才学最后证明也是假的;现在老去连青春都不在了……征服这样一个人,对你来说又有何种快感而言呢?”
“你若是能明白,朕就不必杀你了……”
你若是能明白,那朕和你早就……转身一步步回到那象征着权利颠峰的龙座,离王那清冷的声音中透着沉重的无奈。倾听着那抹纤弱的细影跟着侍卫一步步走出正殿,感觉就好似一步步地走出他的人生。
“明晚……让她再见孩子一面吧。”意识完全飘离之前,风冥司闭着眼对一旁的王福吩咐道。
“尊旨。”恭着身子,老总管悄声退出了寝宫,连殿门合上时都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因为每道宫门的门缝都被垫上了厚厚的丝绢,那是老总管前日亲手订上的。
“皇上他……”
“啊?”写处方写到一半,谢及悦突然有了片刻的分神:这么一闹,气血居然意外地通顺了许多……
“没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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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五更了。
永寿宫之前的禁军已经换了两班,然而正门外,一席白色的身影依旧直直地伫立在无人的宫廊上,失神地望着东边渐渐泛白的天际。或许是因为一夜未眠的缘故,白皙而又俊秀的脸庞此时看上去有几分憔悴,合着那单薄的身形,怎么看都不能让人想象此人便是那个世人皆知的冷血国相。
“怎么不回府?”很少有男子的声音会如此的柔和又不失气度,无言地递上一盏清茶,叶子澈倚着宫栏坐了下来。的04
“你不也一样?”接过来者手中的青瓷杯,浅浅抿了一口,或许是沾着口中香茗仍未退却的余热,白衣男子的语气难得带了一丝人间的情味:“阔别四年后的早朝,我可不打算迟到。”
凝视着身旁男子那略带着期盼的眸光,叶子澈笑了笑,开口却问及了其他:“刚才为什么拉着我?”
“若我当时我不拉你,你就会开口吗?”冷冷地一叹,谢及悦侧头睇了眼一旁的同僚,嘴角略略地带了一丝嘲讽的笑意:“拉你,不过让你多给自己一个借口,说来你应该感激我的……”
“……”
目光扫过身旁人那张依旧若有所思的容颜,原本已经提步的谢及悦突然停下了来:“不用再去想这件事了……其实你心里也明白,皇上并非是因为气愤而下令杀那个女人……”
相反的,或许正是因为太过清醒,所以才如此决定的吧。望着地上那被无数只官靴踩过的青石,谢及悦不禁在心底这么想着。
“只是……”稍稍回神的叶子澈正欲开口,耳边却传来太监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两位大人,皇上已经醒了,奴才奉旨带大人前去更衣。”
同样的养心殿的f0
只是气氛已经完全不同了……
“啪!”——靛蓝的奏章从伫立在正殿上方的男子手中飞出,砸到跪在殿中央刑部某大臣的脑门后,寿终正寝地散落在了地上:“堂堂巡府在官路上被绑,如此大事为何不报?”
“臣……臣……”如柱的鲜血从大臣的额头滑落,可此时的他却连手都不敢抖上分毫:“回……回禀皇上,那些人并不是绑匪,全……全部是本分的村民,是当地的县官欺民太甚,所以才想着法子上报给朝廷。”
“那结果呢?”
听到上位上男子的语气似乎略有缓和,大臣不自觉地松了口气道:“臣已派人追查,那些村民所奏全部属实,而且巡府本人也言明不必追究,所以……”
“所以你就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回到龙座上轻稳地坐下,离王含笑俯视着殿下的众人。
说起来,这千篇一律人人自危的神情,还真是久违了……
看见离王的笑脸,大臣的脸色便变了。冷汗掺着之间未流尽的血丝滚落在地:“臣该死。”
“朕问你,”睇了一眼龟缩在地的大臣,离王缓缓开口道:“绑架朝臣,按律理当如何处置?”
“回皇上,按律当诛。”
“那藐视国法,依律又当如何?”
“回皇上,按律当诛。”
“那——”沉声一笑,离王饶有兴致地把身子略略往前倾了倾:“欺君呢?”
“回皇上,按律当诛其……九”突然,一直小心翼翼地做着回答似了悟到了什么,整个人如同泻了气的皮球般摊倒在地上:“臣……臣死罪!”
“子澈。”
“臣在。”
“朕不认为县官欺民和绑架朝廷命官之间能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你去一次沧州把这件事了结了,顺便替朕把话告诉所有人,”目光转到正立在百官前列的男子,风冥司慢慢道:“不管何种理由,胆敢违抗大离律法,就是暴民。”
“臣……尊旨。”
“及悦,”退朝的时候,叶子澈很难得地唤住了正欲离去的宰相:“去沧州之前,有一件事必须得让你知道。”
“什么事?”的55
步入御书房的伊始,那个穿着紫金色皇袍端坐在桌案前批点着奏章的身影便映入了眼帘。那一瞬间风冥之有些恍惚,十年,二十年,这里仿佛从来就没有变过,同样的摆设,同样的人,同样的衣冠,同样的坐姿,甚至连脸上的神情都是一致的。这是眼前之人平日呆得最久的地方,情景和人物早就交融,每次看上去,都是如此的自然……
“臣弟见过皇兄。”俯身单膝跪地,风冥之叩了一个全礼。
“不必拘礼……起来吧,阿之。”执着朱砂笔在奏章上勾勒完最后一道批文,风冥司难得地把目光从公文中移了开去:“怎么,终于想到来看朕这个兄长了?”
“皇兄大病初愈,应该多休息才是。”看着那人脸上和掬的笑意,安王心底有些抽痛,可嘴上却仍旧对着一旁的王福调侃道:“王总管也不担待着点。”
“奴才也……”
“为兄的身体为兄自己最清楚,放心,这点事还累不着朕。”还没等王福把话说完,风冥司便打断了:“慑北营的近况如何?”
“还不错。”谈到正事,安王的神色严肃了许多:“皇兄想扩军?”
“没错。”
“对楚国么?”
“最近还不是时机。”看着胞弟越发凝重的神色,风冥司淡淡地笑了,玉笔指着台前的公文:“四年没进这书房,单是眼前这些便足够朕忙上两年了。”
“那……”
“暂且备着,等以后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吧。”对着表情僵硬的弟弟眨了眨眼睛,离王此时的口气有些像恼于着不到玩伴的孩子。
呆呆地与案前的男子对视了许久,风冥之失声笑了:“这世上敢理直气壮地讲出这种话的人,也只有皇兄了。”
是啊,记得很久很久以前,便是他对自己说
阿之,朝政太无聊了,不如我们去攻打燕国玩玩?
只是,多少还是有些不同了吧?因为刚才提到“无聊”两个字的时候,他分明感觉到了那双神似自己的眼眸深处,那一闪而过,异常深沉的落寂。
“皇兄……”的08
“阿之,你多生几个儿子……到时候挑个最优秀的过继给朕吧。”拾起案前的玉笔,离王的视线又重新回到了奏章上。
“皇上!”
“我已经听说了,皇兄。”拉住了正欲上前劝阻的总管,风冥之径直地走到了书桌的正前:“皇兄若真的爱她,为何不让她为皇兄生几个皇儿?明若再强再倔也不过是个女人,以皇兄的能力,难道还留不住一个女子?”
“阿之。”一边唤着他的名字,离王一边抬头从容望着对面与他对视的男子:“朕问你,朕除了权力和计谋还有什么?”
似是没料到这个有些意外的问题,安王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道起。
“朕还有这个国家,得力的属下和忠心的子民……还有你,阿之。”似乎是察觉了对方的尴尬,风冥司笑着提他解了围:“所以朕的有生之年唯一能做的,便是继续当好这个国家的皇帝。”
“皇兄的意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了然的风冥之俯下身,由衷地行了一个礼:“臣弟明白了。”
他自小便是如此,想要的便不顾一切地去夺来,权力也好,地位也罢,即便是人和国家也不例外……所以最终,对于心中唯一真心喜欢女子,在她面前……反而不想也不屑再仰仗那些原本他最擅长的东西了。
步出最后一道殿门的时候,风冥之忍不住回头仰望眼前这这座象征的权力颠峰的宫宇,却忍不出发出了一道重重的叹息。
这或许便是从出生便注定被禁锢在权力场中央的你最后的坚持吧,皇兄。
“你说什么?那孩子是……”皇上的?!
纵使是心性坚若磐石的谢及悦,在听完了叶子澈的话之后也忍不住失声惊叹:“你可确定?”
“你亲眼见到那孩子的时候便明白了。”想到那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的两张容颜,叶子澈的语调不由地柔了几分。
“那为何不早说?”
“你若是我,那时你会开口么?……看着那女人,当着所有人的面侮辱皇上的时候……”
“那你为何现在又来告诉我?”
抬头仰望的天际,叶子澈自己也不知自己是怀着什么心情:“因为万一有转机的时候……它或许会派上用处……我走了。”
“大人?”直到那身影完全地在视线中消失,一旁的心腹才悄悄地凑了过来:“您吩咐属下去办的事情,属下已经……”
“传令让杜惜在书房里等我。”毫不客气地打断手下的话,谢及悦低头钻进了官轿:“回府。”
嘿嘿,继续
号外,号外
小风风失踪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某人继续很道德的下集预告完毕^0^
各位自行想象八
望天番外之离国篇 正文 小加加寻母记一
章节字数:5316 更新时间:07…10…22 18:54
慢条斯理地品了几口奴仆奉上的香茗,谢及悦冷眼看着被捆绑在长凳上早已被鞭笞得血肉模糊的男子,却仍旧没有开口的意思。书房中的气压在早许便已沉入了最低谷,诺大的厅堂中十几余人皆脸面朝地,顺带连气都不敢乱支一声。只有长凳上的男子因实在忍受不住那磨人的伤痛低低地喘着气。
说来杜惜性格豁达又颇会做人,在这相府的人缘也算颇佳,到了如此情形怎该也有人挺身出来说情,然而此时此刻却没有人敢那么做——他们主人的脸色,实在太过可怖。
“大人,再打下去便死了。”
“那你们先下去。”
“你也不必大呼小叫……若善加调养,这伤势不出二月便能痊愈。”待所有人如获大赦地离开房间,谢及悦放下茶杯走到杜惜跟前:“不过眼前若想活命,便老实回答我每个问题。”
“……”
“你说那女人进宫的原意是想替儿子求情?”不动声色地听杜惜断断续续地讲述,可到了这一段,谢及悦却忍不住在心里冷叹道:她倒还真是替儿子求了情啊!
他天性凉薄,大多世事一眼便能悟透。可道高一尺,终究是魔高一丈,这世间确有他摸不透的人,离王一个,而那女人……也算一个。前者的心机城府,他谢及悦自认尽其一生仍是遥不可及,而后者……
那女人脑袋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他还真是无法理解:“那为何你又跟着深夜入宫?”
说来若不是他突然掺和一脚,说不定昨天的事情也不会发展到那种地步。
“那是因为臣想带加加回府的时候,突然有人把孩子抢走了。”所以他才急着要通知小若。
“什么人?”眸光一寒,谢及悦道。
“都蒙着面,所以具体的来历臣也不知。”
“几个人,是高是瘦,是圆是扁……总会留些马迹?”这件事,的确过于蹊跷。
“……臣以为这些人并非一般的人,行事十分利落。”回想了一下事情的大致,杜惜几乎可以肯定:“请相爷务必追查……”
“带他下去医治。”冷声打断杜惜的请求,谢及悦扬手对属下吩咐道:“通知下去,今日相府不见客。”
“是。”示意属下拖着杜惜离开,裹着一身黑衣的心腹本人却有些迟疑。
“还有什么事?”见房中的人僵着不走,谢及悦不由挑眉道。
“关于您让属下追查叶大人的事……”
“不用查了。”想到那人临走前抛给自己的山芋,他便觉得有些心烦:“去办别的事吧。”
“那……他怎么办?”
“什么他?”正欲挥手赶人,谢及悦抬头却愣住了。心腹的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精致的娃娃,比宝石还漂亮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瞅着自己。
等你亲眼看到便明白了。
看着那瓷娃娃般的面容,谢及悦的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叶子澈的话。那……那是……
“属下在学士府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便觉着很可疑,所以就带回来了。”
“……”
“你是乌贼鱼的头头吗?”显然,叶加本人并没有身为“可疑人物”该有的自觉,睇着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白衣男子,乌黑的眼珠子活络地转了一圈,果断地在心底确定好了自己下一个马屁的对象。
“哦?”真是父子吧……连说话的语气都这般的神似呢,谢及悦浅浅一笑,举起茶杯难得兴致颇高的问道:“何以见得?”
“因为你穿了一件白衣服。”
很难得才抿了一口清茶的谢及悦好修养地没有把茶喷出来,只有从脸颊上瞬间浮起的红晕上才能稍稍看出他应该是被呛到了。
而一身素黑色的心腹显然是没主人的功夫到家,二话不说地把手中的小人儿落到了地上。
“呜呜。。。”屁股一记吃痛,叶加的小脸蛋微微皱了起来,精致的眼眶里,晶莹的水汽慢慢浮了上来,沾在那细细弯弯的睫毛上。下意识地,他把小脸转到了主位上正蹙眉望着他的男子身上,垂下脑袋小声抽了几口起却又硬忍着没哭出来,怎么看怎么可怜,怎么看怎么委屈——小加加经验一,哭要哭得有骨气,哭要哭得有美感,垂泪不落效果最好。恩,干妈们怎么说来着……哦,天见犹怜……小加加经验二,乌贼鱼的头头如果能乖乖地站起来把自己抱进怀里,那就说明后面有戏。
他怎么了?看着那张小脸时而巴巴地望着自己,时而又有些落寂地低下,默不作声地对着地面,从来没有应付过小孩的宰相显然有些失措,抬头瞥了一眼身旁的心腹,后者也是同样地呆愣无语。
果然……男人不太好对付吗?
卖力地演出多时却不果,叶加不由暗地里恶狠狠咬牙,面子上却是愈发地斗志高昂了。
打定主意,他眨了眨眼,仰望着白衣男子的脸颊上立码浮上了两朵淡淡的红云,小嘴嘟了嘟,期期艾艾地地小声小声道:“抱抱……”(该死的乌贼头子,居然要人家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看到时候怎么整治你)的34
“叔叔抱抱……”心里虽是咬牙切齿,叶加的眼睛却愈发地柔亮了,一双小手也跟着在空中不停地摇着。
说来他谢及悦素来好清静,见着此等情景怎样也该拂袖而去才对。可不知为何,当见到于心中供若神明的人同样的容颜,看着那期盼中带着渴求的目光……他是想让自己抱吗?
鬼使神差地,谢及悦生平头一次,身子比脑子先了一步,顾不上心腹目瞪口呆的目光俯身把地上的孩子抱入了怀中。
“为什么穿白衣便是乌贼鱼头头了?”隔着手掌传来温度,意外地有些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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