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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悠闲生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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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进看着她被惊着的傻样,也跟着扬唇浅浅一笑:“说是血亲也不尽然,妖灵一族走到现在,还能还保留着灵族血脉的已经是微乎其微了,而且不是所有的妖灵都是那孩子繁衍出来的……”

原来,灵族的男子看见自己爱人死后,将所有的过节全归罪在了新生的孩子身上,连看都不愿多看那孩子一眼,直接撕裂了空间,将那个孩子扔进了空间缝隙之中。

紧跟着又满含仇恨的要整个《安眠》世界都给那女子陪葬,这也算是对主神的报复接下来就跟传说中的一样,《安眠》世界动荡,灵族被主神厌弃,众生灵最灵族的信任也降到最低点。

然真正导致灵族几乎灭族的,还是那个被扔进空间缝隙中的孩子。他独身一人在空间缝隙中挣扎了近百年,才得以回到《安眠》。孤寂了百年也算是将整个灵族恨到了极点。便统领了被种族抛弃神魔混血也就是现在妖灵的祖先,联通堕落者一起绞杀灵族。那时正逢众生灵对灵族的信任最低的时候,所以知道堕落者出手还是只在一边观望,没有帮忙的意思。

直到堕落者的行为越来越疯狂,甚至连其他种族都受到波及。众人终于才意识到灵族的毁灭会给人带来什么。只还不用他们出手,灵族不惜以全族尽灭的代价,将堕落者绞杀近无……

“那就是说,我们灵族算是自己走向灭亡的么?”琥珀色的眼瞳微闪着,不知为什么,南歌心口忽然有些憋闷。隐隐为那些豁出性命的先祖心疼,那毕竟是她们一族的故事……

廖进叫南歌靠在他膝盖上,手轻轻摩挲着南歌的发丝:“灵族是天地的宠儿,他们又怎会允许那般狼狈的被堕落者诛杀的?何况灵之一族是需要给众生灵一个交代。又哪里还能叫一众生灵再出手?这……是灵族的骄傲啊……”

“就为了那一分骄傲,都不惜废掉全族的性命么?”南歌听的喉头发酸,也不用猜也知道,她今日能的一众生灵的那般喜爱,根本就是用她族人的性命的换来的,光这般想的,南歌心头就堵上了一块,如何也放不下去“但那也是最好的选择……”廖进望着不知名的远方叹息一声,手上轻轻拍着南歌的背脊。“就是灵族不那样做,堕落者和妖灵联手能将灵族逼到绝境,莫忘了,灵族虽然强悍,但他们的成长太过艰难了。”

“但是……那时候大家不是打算联手了么?”

“饶是如此,他们对灵族的也是有心结的,且主神的态度也不会改变。那样……是一劳永逸的法子。而且唯有那样做,也能叫灵族那三个孩子在生灵的看护之下成长,也足够严重到引起主神的重视……”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难想象了,灵族尽灭,那三个孩子就成了遗孤,众生灵心中有愧,自然是放下了心结,全心照拂那三个孩子长大。主神自然会心疼他那些死去的孩子,恨不能将他们三个捧在手心里过活。那也莫怪人家会说,那三个灵族就是主神也要让这三分了。

“以后记得来找爹爹喝茶……”莫名的南歌忽然想起了主神离开前的那一句,原来她也只当是他在开玩笑。灵族算是主神的子女,她叫一声爹爹也就不算错了。

第两百六十一章珍惜

“可是后悔救了妖灵一族?”秋风一阵阵的吹着,带着独属于秋的微凉,卷着树上的落叶下来了,正好落在南歌头发上。此刻,静谧的恍若一副画卷。

南歌手指紧揪着廖进膝上的衣袍,凝息一阵,才缓缓开口答道:“我不悔……”

是啊,她不悔,听过这些事情,南歌心头有些异样那是难免,毕竟那些是她的族人,而有了那些族人的牺牲才换来她现在的这样舒适的生活,但心头有异样不假,也只是为自己祖先叹息心酸罢了。说白了,几千年过去了,妖灵一族就是它有再大的罪过,这样的惩罚也该够了,何况她还和那些妖灵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心中对妖灵的印象早已经定了型。那故事里的妖灵给她的感觉就只存在在故事中,同现在那些笑的朴实,憨厚的妖灵们又是一个样子。就是退一万步来说,有鲁渔在,她还是不能放下那些妖灵不管,鲁渔……是真心将她搁在心尖尖上来疼惜啊……

廖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帮南歌拿下头发上的叶子:“你不悔也好,这些纠缠了数千年,也是该到头了……而且,这世上没有谁比你更适合来解决这件事情。”

“为什么是我,三位长老才是经历过那些事情的人啊。”

“他们……”廖进嘴角几步可见的抽搐了一下:“咳咳,他们早就已经隐居在千岚之境不问世事了……”

“不问世事?那是不是我以后也见不着他们了?”想到可能会见不着,南歌心头不免也有几分的遗憾。毕竟就是几句简单的言语中,南歌也能感觉的出他们对她的关切和喜爱,南歌还想看看真正的灵族是什么样子呢,现在看来好像有些困难了。

廖进听的南歌有些带些叹息的语调,额头上已经见了汗,别的不说,光想想那几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就觉得脑瓜仁儿疼,汝大爷的例子可就在眼前摆着呢,他是断断不能往枪口上行撞的“傻孩子,你是灵族唯一的女儿,又哪里可能见不到你们长老的?只是他们厌烦了世事,在千岚之境清修罢了,待有了机会,他们会来看你的……”擦擦额头上不知何时渗出来的冷汗,廖进心头有一刻哀嚎,他们哪里是在千岚之境清修啊,分明是主神见他们被欺压的狠了,将那几个扔在千岚之境拘着呢,就是如此,他们还能不时的给他们闹出点儿事儿来,更别说的是放他们出来逛悠了南歌听清说是能见到,心上也算是高兴。又想起今天来找廖进的事情,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的望着廖进道:“廖叔,我刚把克制瘴气的药丸配齐了,等深秋我就能去虚妄沼泽了……”

不过一句,就如一把扫帚,将方才还有些怪异的氛围轻扫个干净,留下整片整片的空茫。廖进眼底微闪了闪,也分辨不出眼底是喜还是悲,下意识的摸着手腕上的一处,又垂下眼帘:“这是好事,东西都准备齐整了么?”

“准备好了。”南歌瞧着廖进神色不定,带些忧心的唤上一句:“廖叔……”

廖进拍拍南歌的头,深吸上一口气:“别担心,廖叔没事,只不过想起一些事情罢了……”说话的时候,廖进又忍不住朝着一处望去,双眸深沉的又像是透过那要看见别的什么:“是不是 好奇廖叔为什么会在意虚妄沼泽?”

南歌看着廖进徒然满是悲戚的面庞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回答,倒是廖进不甚在意的一笑,解下一直被他深藏在袖中的一个小物件,递给南歌:“廖叔身上也没什么说不得的故事,不过同寻常男女一样,有过一段情事。只你廖叔太轻狂了,总以为她会永远守在那里,所以也从未留意她,更从未珍惜她,等她真的不在了,这才知道,原来谁也不会为你永远等在那里,就是她愿意等,也不见得她就能这般一直等下去……”

廖进的语气有自嘲,有怀念,却空劳劳的没有一丝多出来的情绪在里边。就像是整个心都掏空了,只余下一个壳子来诉说一个漠不相关的故事。

就那一双有空洞的双眸揪的南歌心发凉,抬手拽紧了他的袖摆,唯恐廖进就真这么整个人都陷进那空茫茫的世界中,永远走不出来:“那廖叔怎么去找她吧,既然她不等你了,你去找她不是一样么?”

廖进听的瞳孔一阵紧缩,惨然一笑道:“找不回来了……终是我错过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廖进的嗓音有些发颤,抬手习惯性的遮掩住自己的双眸,像是耗尽了一身的力气颓然倒在躺椅上,抓着那小物件的那只手,已经有青筋隐隐在其上跳动着,像是要克制那份凄楚,不叫它将其全然吞没。廖进的样子,瞧的南歌有些透不过气来,就像是在心口拧开了一颗柠檬,酸涩的滋味顿时占了所有的感知,眼眶跟着泛红泛热:“廖叔……”

廖进轻轻摆摆手,长出一口气,也不知能不能吐尽心口无尽的悔与痛:“廖叔无碍的,她既然守了我一辈子,我守她一辈子又如何,至少,这院落还在这儿,我还能时时念着她,也就知足了。唯有这……”

廖进摊开被捏的有些泛白的拳头,上面正静静躺着一枚红绳栓的坠子,华晶的料子,极精巧的样式,看着就像是晨露中含苞待放的玉兰,许是经常被人摩挲着的缘故,上边的华光已经被消磨殆尽,不难想象,他的主人是如何一遍又一遍的捏在手心中把玩:“这是我答应要给她的,只待我准备好了,她却再没机会带上了。你……去帮我戴在她身上可好?”

南歌鼻子泛酸,不难看出廖进是有多珍视这样东西,单瞧着他已经攥成一团的另一只手,南歌都觉得真将这坠子拿走了,定是同在廖进心口撕下一块肉一般了……

“廖叔真舍得么?”

“如何舍不得?”廖进转头看着不远处的那座那座八角亭,眼底难得有些迷蒙在闪烁着:“她最喜玉兰,说是晨间的玉兰最好,每次闻见那香气都会说世间再没比那更好闻的了,无奈她身上不好,我不忍她起早了沾晨雾,只说是给准备一朵玉兰定叫她时时能瞧见。那时她笑着的样子我现在还能记起。只我混账的很,许过的诺从未搁在心上,她也不提,只每日笑盈盈的送我出门,又笑盈盈的等我回来。那时她厨艺算不得好,转来转去也不过那几道菜,至现在才知道,原来世间上最美的味道也莫过如此,只我知道的太晚了一些,也想起的太晚了一些。待我真将这朵玉兰寻回来了才发现,原来我已经找不见要送的那个人了……”

廖进的眼神有些呆滞,嘴唇张张合合就好像是人控制住了,全无一点情绪在里边,倒是在一边听的南歌,已经泪流满面了:“廖叔……”南歌的声音有些破碎而沙哑,就像她个故事中的人,却不知,她只是为跟前这个早已忘记哭泣的男子流泪。南歌恍惚记得在以前看过那么一句话,真正伤心的人不是哭的撕心裂肺,是连怎么哭都忘了,这廖进……分明是忘了怎么哭……

“傻孩子你哭什么,廖叔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感叹罢了。你将这带在她手上,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这……就当是我陪着她了……”

“廖叔……廖叔……为什么不亲自给她带上?”南歌揪进了廖进的衣袍,没有过去接,就看着廖进恍惚的一笑,低头摸着南歌的脑袋:“我就不去了,她在那里也好,清静一些,我不能过去,也过不去,我这样子去了,她瞧见了会心疼……”

就这样呢喃的说着,眼底又有水光凝聚着,抬手下意识的挡住双眼,眼泪却等不及的滑过脸颊,“滴答。”一声在衣襟上晕染开来:“好些年没哭,想不到今日却在丫头跟前丢脸了……”

廖进看着指尖的的湿痕笑笑,却笑的南歌心都要拧做一团,酸涩的不成个样子:“廖叔……哭吧,璟璃不告诉别人……”

廖进这次又是一笑,笑意倒是难得到了眼底:“这么些年了,早也该习惯了,只你,听说是有个小子为你历九九雷劫也甘愿?”

南歌还在那儿哭的有些缓不过劲儿来,廖进这么一问,只能仰头一脸的眼泪鼻涕看着他。廖进勉强勾着嘴唇,探手给南歌擦的眼泪:“不管是怎样,既然选择在一起便要学着珍惜,莫学你廖叔,那心疼,是要跟着一辈子的……”

南歌陪了廖进好些时候,守着他吃了晚安才归家。廖进虽然说的模糊,但大致还是猜到,那个女子好像是死了,尸首不知什么原因被十分完好的保存在了虚妄沼泽,而廖进要她做的也就是叫南歌将那枚玉兰戴回那女子手上。

进了月迟轩,南歌心口上还是沉甸甸的被压着好大一块。进门背对着她在那边站着写字的萧迟,南歌莫名想起了无声垂泪的廖进,提着裙摆及走上几步,还不等萧迟转过身,南歌已经从后边抱住了萧迟,双手绕过他精瘦的腰间,打个结,就要将她整个人都同萧迟绑在一块儿。

“要珍惜……”这三个字就像是魔咒一样在南歌脑子里旋转着,南歌忍不住同萧迟贴的更近更紧都恨不能融进萧迟的骨子里。

萧迟的肩膀几极宽,要却挺窄,刚够南歌合抱住,整个肩膀又成了一堵高高的围墙,将所有的风雨都隔绝在南歌之外,不叫她沾染半分。

“萧迟……”

“恩……”萧迟在被南歌乎来的依赖弄的有些莫名,随口答上了一句,却垂着眼看着腰上紧紧交握着的小手发呆。

“我有没有跟你说,我和你在一起很幸福?”

萧迟的瞳孔一阵紧缩,只那一刻,就是性命被人捏在手里也能沉着冷静的他,脑中居然只剩下了一片的空白……

第两百六十二章若我不在你身边

从廖进说要她珍惜开始,从她抱住萧迟开始,南歌就忍不住的一再的回想从和萧迟见面开始的点点滴滴,待从头开始一看,南歌忽然有些心惊,她……居然忽略了那么多的事情他们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萧迟占主导,丝毫不给南歌反抗和逃离的机会。也就叫南歌在潜意识中,想要拉开一些距离来看的清楚一些,或者来躲开萧迟叫人窒息的强势态度。虽然后来两人还是走到了一起,那逃开却已经成了南歌的一种习惯,或理所当然的以为两人之间已经有了默契,只要给足彼此足够的空间便可以。

而且萧迟给人的感觉也太过强悍,他强势的要将她锁在身边,主导她的一切,为她遮风挡雨,就像是一座高高在上的天神,在南歌还没有想到的时候,早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了个妥妥当当。所以这样的错觉也会叫南歌更为忽略萧迟的感受是什么,或者他会不会对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有不安,又不确定。

两人上次在同理的争执虽然是平顺的过去了。但萧迟却更像是有意识的回避一些东西,像是不想面对,不愿承认某些事情样。直到南歌这次从头到尾思考过一遍两人间的关系,这才想起,好像……她还从未对萧迟,对这段感情给予过肯定。也在她向萧迟索取安全感的时候,从未给过萧迟安全感。心头暗恼的同时,不免也为她抱着的这个别扭男人心疼。那句幸福的话便自然而然的说出了口,只是……回应的是不是慢了一些?

“萧迟?”南歌想收回手,转到他正面看看。萧迟却按住她的双手手,不叫她动弹。南歌整个人就贴在他背上,他若擂鼓般的心跳和不稳的呼吸自然是叫南歌听了个分明。脑筋稍微一转,应当会知道,萧迟现在是不想叫他看见他现在的表情了。只可惜南歌是没看见,那句话落,跟着一刻的空白之后,萧迟眼底就如三月化开的春水一样,柔柔的,还有无数的星斑揉碎在其间。就连那时时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此刻勾出了一线,浅浅,浅浅的弧度,顿时柔化了整个僵硬的脸庞。那……可是百年都难得见上一回的景象“我很高兴。”他说,声音还略残了些沙哑,有那么几丝温柔与喜悦,通过微颤着的胸膛要透进南歌心坎儿里。南歌知道,他的高兴,不仅是她的话,她的肯定,就如她说的,他与她在一起,他也很高兴……

也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忽然空前的黏糊起来,就像是在他们中间抹了一层蜜糖,任谁也扒拉不开。进去给他们送晚餐的月理,也被那怪异的气氛逼的匆匆端进来些东西,又匆匆退了出去。就是他神经再怎么大条,也觉着那屋子里哪里有他插足的地儿啊,他杵在那儿比一个花瓶儿还多余些呢两个人窝在一张椅子上,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吃,就是萧迟平日里看着极不顺眼的青菜萝卜,也难得主动自己凑上前由南歌喂着吃。就一顿饭的功夫,南歌已经巴拉巴拉给廖进的事情说了个大概。只说到廖进叮嘱她要珍惜的时候,眼圈又忍不住微微开始泛红,转身猫进萧迟怀中,略略噌了几下,便在也没说什么。

夏季晚上热,南歌也不乐意关窗户,拉床幔之类。整个人就着了见单薄的夏裳,在萧迟胸膛上趴着,发丝如流水一般绵延在四处,细腻,微凉。

“萧迟,若是哪天我不在这世上你会如何呢?”南歌看着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棱洒进屋子,脉脉如流水似的静静流淌着,不由又想起了今日在园中无声落泪的廖进。那双眼睛也似现在的月光一样,苍白,冰冷而静谧,了无生气若是萧迟也失去她呢,或是她也会失去萧迟呢?他们又会如何自处?也是像现在这样哀恸若死么?

萧迟听得瞳孔不住跟着一阵紧缩,揽在南歌腰肢上的手臂恨不能给南歌绞碎了揉进怀里嗓音僵硬又满是肯定,不容有任何辩驳:“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歌转过头,想抬手摸摸萧迟的脸颊,无奈萧迟抱的太紧,她动弹的空间实在有限的很:“为什么不可能?人总是要死的,过个几百年我们也会死,这是谁也无法避免。”

萧迟的手臂略松开一些,低头用下巴顶着南歌的发心:“若真如此,那我也定是不在了,哪知道我会如何。”

南歌一骨碌爬起来半跪在萧迟身侧,如玉雕琢的小手撑着萧迟胸膛上,两肩上的发丝也顺着她的动作滑下来,在萧迟胸口轻骚着,微痒,却要挠进人心坎儿里,萧迟略有些着迷的抬手伸进那些发丝中间,任那青丝若流水一般漫过他之间,再顺着手指缠进他心上。

“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说不得明天我就会死,说不得……”南歌满脑子是廖进和他的玉兰,也没留神萧迟越来越清冷的脸色,还未等她把话说完,手上一拽,她整个人已经密密匝匝的被萧迟全在怀中,就留下一条透气的缝儿。

“不会有说不得。”萧迟眸底尽是寒意,语调更冷沉若冰:“只我在一日,定不会有那些说不得在你身上。”

南歌被萧迟抱的一怔,连抬头的空间都无,挣扎半响才脱出一只手来,一下下的拍着萧迟的背脊:“恩,我们好好儿的。”在这一刻,南歌才知道,原来这个紧紧抱住她的男人,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安啊……也是,他是将他一身的感情全倾注在她一人身上,他又如何能忍受失去呢?

南歌就这样轻轻给萧迟拍着背,到最后她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迷迷糊糊睡下了。只睡的有些不安稳,脸上痒痒的,还有一道视线在深深,深深的看着她。南歌睡了一半,耐不住迷迷瞪瞪张开眼,看着正用手指轻抚着她的萧迟,略有些不解道:“怎么还不睡?”

“你睡吧,我一会儿便睡下。”

南歌作息历来规律,现在已经困的不行。没工夫多想,便又窝在萧迟怀里睡下了、只辗转几次醒来,萧迟的都是姿势未变的那眼睛深切的看着她,虽然看的不甚清楚,总感觉,萧迟是在刻意压抑这什么情绪,周身的气压都低的不行。南歌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揉揉眼皮子,撑起身问道:“想什么呢,怎么现在还不睡下?”

萧迟微垂下眼睫,探出指尖抚上南歌的脸颊,半响才用沙哑的嗓音回答:“我在想你不在这世上我会怎样。”

南歌一怔颇有些哭笑不得,她也不过随口一句真叫这呆子想了这么些时候不睡?“那你想的怎么样?”

“我不知道。”萧迟面无表情的看着南歌,面上竟是认真:“我从未想过这些……”

南歌勾起嘴唇,这句话叫她脑子里总是勾勒着萧迟撅着嘴儿,满是委屈的同她说这些话的样子。那德行倒是跟丸子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抬手不禁捏捏他脸颊,也不觉有些心疼,分明是一句无心的话,尽是叫他大半夜没睡下,他白天的事情可从没少过呢:“想不到那别想了,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的么。咱们早些睡吧,要不明天你该没什么精神了。”

萧迟不答,只将南歌抱过来,一齐侧躺在枕头上,额头并着额头,直待南歌以为萧迟真的睡下,也迷迷糊糊的要睡着的时候,耳边一阵微痒,传来若梦呓的一句:“睡不着“恩?”南歌不解的探手抚着他比她粗些的发丝,又被萧迟抓进了手里:“我想你下一刻会离开,……”所以他睁眼瞧了她一夜,就担心她会离开……

南歌全身一僵,分明一句寻常的话,却叫她人不住微热了眼眶,起身抱住萧迟的脖子,南歌难得主动凑近萧迟耳边,低语道:“我不会走,只要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便永远也不会离开……”

其实,南歌一直怕许下这样的承诺,因为她身上有太多不确定的存在,她有来自21世纪的灵魂,谁也不知道在哪一刻,真正的桐疏会醒过来,或者那一刻她会回到二十一世纪。但现在,南歌愿意这样跟萧迟保证,只要她还是现在的桐疏,只要她还能守在他身边,她便永远会和他在一起。就像是廖进说的,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是什么样子,所以,趁着现在,她一定会好好珍惜,好好珍惜这个将一生的感情全倾注在她一人身上的男子……

趴在萧迟胸膛上,南歌一手插进萧迟的发丝间,一手轻轻抚着他的脸庞,眉,眼,鼻,唇,一下,一下,手上的动作极轻柔,极细腻,若一只休憩着的彩蝶一样,稍有些动静便会展翅飞去。这样的飘忽叫萧迟心痒却又心惊,总也舍不得,又总也想用尽全身的气力将其留住。

寻常恍若冰封一样的双眸此刻有暗潮在其间汹涌着,深沉的要将人给吞没进去。南歌略一怔,便若蛊惑了一般,低头轻轻触在萧迟的嘴唇上,这……是南歌第一次主动的吻。

舌头像是一只方出洞穴的幼兔,对未知的世界有着好奇也有胆怯。小心的,满是试探的轻触着萧迟的薄唇,想循序渐进,仔细体味亲吻的滋味。只她忘了就是她这只小白兔子想慢慢悠悠试探着前进,某只守候已久的大灰狼可不见得乐意。这才在人嘴唇上徘徊呢,薄唇一张,探出的舌头便若巨蟒一样卷了南歌的小舌头,拉进洞中翻搅,缠绕,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南歌闷声“哼”了一句,绵软的嗓音带着一分独特的沙哑。听在萧迟耳中,又成了另一种滋味。

舌尖顺着那个的舌头,又滑至南歌口中,贪婪的吸吮着其间的甜汁,一双手早就不安分的在南歌背上游移着。衫本就极薄,手掌过处尽是一片软腻的肌肤,迷得他手上都舍不得搁开半分。

渐渐,那层轻薄的夏衫也变得碍事起来,手掌顺势往下,寻着梦中重复无数遍的轨迹探进了那衣摆之中……

第两百六十三章缠绵

费尽千辛万苦,历经艰难险阻,肉汤出锅鸟,警告,吃肉有风险,跳坑需谨慎,这个不影响以后的阅读,单纯的孩子们可以不订阅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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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月色最是明亮也最是清冷,恍若银霜在地上结满了一层,就是再热闹的处所,也能添出一股子静谧与清冷的味道。月迟轩原就是极静极静,月光透过透未合的窗户洒下一层,也没叫帐内的人冷静几分。

水蓝绣白莲的夏被早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人撵下了床,正在屏风脚边上静躺着抽泣,床边的两双鞋子倒是摆的齐整,只床幔狼狈些,似是被人匆忙扯下的,还有一半微张着,隐隐能瞧见窗内交叠着的两个人。还时时有喘息并着轻吟传出来。

自萧迟的手探进南歌衣摆,就恍若进了水中的鱼儿。哪里都值得留恋,也哪里都不忍离去。比膈着的那层夏衫,掌下相触的肌肤又不知要添几多的味道。滑腻的就像是光退过壳儿的鸡蛋,捻转在微带了些薄茧的肌肤之下,叫人耐不住依在的留恋其间。

真说起来,这还是萧迟头一遭那般真切的触碰女子的躯体,虽平日搂着南歌的时候不在少数,但似这般亲昵的在其身躯上游走却是未曾有过。手掌过处,无一不是软滑细腻的,稍重上一些力道便能烙下几分印记,那……是全然不同于他的柔软娇嫩的身躯。也就这一刻萧迟才如此真切的感觉,男人与女子之间的不同。

手掌之下的动作未停,口舌之间也不曾放过南歌一分,纠缠着已经精疲力竭的那条可怜的小舌头,就是她肺里最后的一丝丝空气也不愿放过。那口中的清甜汁液比任何的琼浆都来的诱人,早在他尝过第一口开始,就没有打算放过一丝。只可怜了南歌的舌头,在那一刻感动的时候,还主动回应过他几次。无奈这人就是只喂不饱的恶狼。也不过初初愿意给上几分的温柔,转瞬间便纠缠着要生撕了他吞下肚去。

全身早化过一团温水瘫软在萧迟怀中。连带身上也开始泛出一阵阵热气,无奈她舌头被萧迟死绞着,也只得在喉间发出带了几丝祈求的轻吟,扭摆了身躯,睁着雾气蒙蒙的双眸凝睇着他,就盼着萧迟能大发慈悲在她肺里的呼吸耗尽前给她一个喘息的机会。

只南歌哪里知道,她那一个动作,一声轻吟,一双妙目,就是天上的满月。催着人家化身成狼人萧迟双眸转沉,呼吸愈粗,顿觉得有一把火在下腹烧着。只有些不知所措,弄不清要怎样才能息下那愈转愈烈的焰火,只得唇上的动作加剧,双手更是越过兜衣,终是覆上那注意了许久的浑圆。

那是截然不同于他的柔软滑腻的刚好够塞满他整个掌心。绵软的忍不住在手心一在抓握着,来感受她独有的绵软。这一新奇的发现,终于叫萧迟不再只拘泥于那满是清甜汁液的嘴唇,揉捻之间那粒小樱桃,渐渐挺立若石子一样膈在他手心。手上的动作一顿,探出手指轻拧一下。耳边跟着传来的娇泣,听的他从脊椎泛出一股酥麻来,不由着想要贪恋的更多一些。甚至会好奇这神奇而又绵软的一处品尝起来又是什么滋味。

这般想着,也就不再沉迷于那满是清甜滋味的嘴唇,另一只手掌略略一上抬,凌乱不堪的衣衫跟着就划开了一片,莹白如玉的肌肤在隐隐月光之下都能泛出一层莹光,也迷了萧迟的双眸,嘴唇沿着南歌的唇角向下,无一处肌肤不叫他着迷,不叫他流连,反复的吸吮之间,一串串微红的烙印无声诉说着那唇瓣造访的去处。

下颌,脖颈,锁骨,唇瓣过去,两边的衣衫早就被翻开了大半,上身的衣裳几乎是不见一点遮掩的作用。就一件月白绣兰草的兜衣勉强半挂在身上,从扇开大半的缝隙之中都能大致看见那浑圆的姣好形状。萧迟顿下了所有了所有的动作,双眼微眯着,着迷的看着身下略微起伏的娇躯,只这里一刻连那一片小小的布料都跟着碍眼起来。

敷在浑圆上的手略一拱,再使力一抬,那根脆弱的绳子终于不堪负荷,脱离了那一小片布料,南歌顿觉得身上又是一凉,那可怜的小布料早已经被扔去到了床下不知哪个位置哭泣去了。

上身的衣衫早就撇在两边,她几乎是半裸着在萧迟身下躺着。就是南歌此刻再怎么迷蒙,这样的认知也足够唤醒她的注意。抬手圈在胸前想遮住身子,无奈那两只霸道的双手又将她制回原地。不给她一丝遮挡。

此刻萧迟半跪着,衣衫只有一般略搭在身上,隐隐已透出一半劲瘦的身躯。发丝就随意的披散在两肩上,因他低着头,还有零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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