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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悠闲生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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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你看看你出了这个游戏还有几个人愿意沾你身上的脏污:“这话就似是同牙缝中挤出来一般,明明已经讲几句话就喘息的厉害了,眼底却还是有着不变的骄傲与轻视,真真幼稚可笑的很,而南歌也真这么灿然笑开来,下巴微扬着,垂下眼皮子看着她,道:“若是不是真心的你有嫉妒做什么?”

话音方落夜甜就跟炸了毛的公鸡,一双眼睛瞪的都快要脱匡而出了:“谁嫉妒我猜不会嫉妒你这个低贱的平民。”这句话的音量可控制的不怎么好,尖锐的如同尖刀划过玻璃一般,连那边的明思他们听的都不由直皱眉。现在南歌想知道的基本已经弄清楚了,自然不想再同夜甜多做纠缠,在没看还躺在地上直喘气的女人一眼,头也不回的冲着明思去了,只还没到明思跟前便被伸过来的一只手臂劫了胡,连两个孩子都没来的及抱,便奔着萧迟住的地方去了。至于还躺在那里的夜甜……谁知道呢,也许是等她自己缓过来之后自己爬起来,也许是那个好心的将她扶回去,这便不是我们在意的了。

“过来……”进了屋子,南歌便先去床边收拾两个小家伙的东西,而萧迟便在窗边寻了个榻子躺下来静静看着,看着她都收拾齐整了这才将伸手唤上一句,南歌看着那只伸向他的大手,眼中有那么一刻的恍惚,但脚步没动,只微垂下头坐在床边,寻出一件袍子绣着。方才虽然是同夜甜那么说了,但听了千炙和秦西的事情南歌心中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个疙瘩,所以看着萧迟下意识的不想靠近。

只南歌不过去不代表人家不过来,南歌还在那有一针没一针的绣着呢,便觉着头一暗整个人已经好好的坐在萧迟温暖的怀中,特别她人又只这么小小的一个,基本上整个人都被萧迟包围了:“他们不会有事。”

南歌捻着针的手一顿,轻轻:“恩。”上一句,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千炙和秦西没事也不能改变岳家参与在其中的事实,谁又知道萧迟心中是怎么想的?

萧迟敲着她样子也没恼,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一下一下的梳理着南歌头上的发丝,冰凉柔滑流过之间的滋味还真美妙:“不是我。”只单单三个字,却没了再说下去的意思,南歌知道萧迟这样子愿意同她说道这份上已经是相当难得了,遂没有再在这地方多纠结,放下手中的针线总算是愿意转过身来,琥珀色的猫眼儿对上萧迟黑沉的双眸,语调中难得带上了一些不确定“师兄他们……真的是因为我吗?真的是我找到了帮派升级的条件才这样的吗?”其实南歌最在意的还是这句,说白了,她南歌受尽了千炙和秦西的溺爱保护,而为他们付出的却太少太少了,若还他们还因为自己再……南歌忽然摇了摇头,只单想着这些都觉着难受的很。

萧迟不置可否的放下南歌的发丝,手指又来到那粉嫩的时时诱惑着她的唇瓣上:“不招人妒是庸才,他们是么?”

南歌一怔,随即便恍然过来,也许他们会在在意帮派升级的事情,但其原因主要还是在千炙和秦西身上,他们的能力就摆在那里,就算没有南歌他们也会办到,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南歌只是叫事情提前发生了而已。但……南歌轻轻掰弄着萧迟的手指,心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舒服,不管怎么说,千炙和秦西还是因为她收到的连累。

扬手一把握住南歌在他手心玩闹的小手,又轻敲了下南歌的脑袋,这才算是将那胡思乱想的孩子敲醒了过来:“他们得到的好处不比付出的少。”被这个糯米团子一搅和他们在家族中的地位和威望只怕不知道又提高多少了。

听了萧迟这样的保证南歌也算是松了口气,天下毕竟是没有还吃的午餐的。有了些精神,南歌这才想起夜甜的事情来,似个跳蚤一般不安分的动弹了几下,待找见了舒服的位置,这才将两只手挂在萧迟脖子上,带些好奇的问道:“既然不是你授意同叶家合作,那为什么还要留下夜甜呢?那不是方便他们联系了么?”

萧迟黑沉的目光微闪了闪,语调淡淡:“月言没那本事。”那背后的人才有意思,只南歌对这答案可不怎么满意啊,“那夜甜呢,为什么还要夜甜住下,我可是烦死她了。”想到不顺心的地方,南歌还不忘在萧迟的胸口噌几下,直叫萧迟的呼吸都不由快上三分:“她住的也未必开心。”

南歌忽然想起青鸟提起月言时,她有些青白的脸色,了然的点了点头,这的确比直接扔她出去要叫她难受多了,“可惜你没早点说,我今天那么狠她 一定受不了回去了。”才一个晚上啊……咳咳,好像她变坏了哦。

看着装出一脸可惜的南歌,萧迟眼中难得闪现了几丝笑意,揉揉她肉嘟嘟的耳垂,忽然有些怀念那天的美好滋味了:“她不会。”

“咦?为什么?”南歌急忙抬起头满是好奇的看着萧迟那张俊美的叫人忍不住屏息容颜,想不通今天受了这么大侮辱的夜甜怎么还不会回去。混没发现某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沙哑。偏头思索一阵,忽然想起方才答应了月理的事情来,心头一震,有些不确定的看着萧迟道:“莫非是……“见萧迟微挑了挑剑眉,想也知道自己猜对了,这反倒是叫南歌难受的蹙起没有来:“要她是冲着这个来的,那留下她好吗?要是她真打听出来了怎么办?”

用嘴唇轻触着南歌的耳垂,全没将夜甜当一回事:“那便知道吧,海棠林边的景色不错,记得多走走。”

南歌被他弄的痒痒的很,还没来的及躲闪几下,便被萧迟的话惊的顿住了身形,心里忽然为夜甜默哀起来。照着萧迟的意思,是叫南歌能请到npc的原因归到那片海棠林上,若真如此,那叶家不是还要斥资再造上一片?要知道那海棠林子边上还有荷花池,假山,亭子和画廊什么的,真原模原样再造一个不得亏死叶家啊,而且去过一次的地方谁还愿去第二次,到时候印象分就不知道地低上多少呢,而一手促成这样结果的夜甜……咳咳,她忽然发现她对夜甜真的算是温和了,瞧瞧她身后这货,杀人别说用刀子了,嘴都不待动一下,还直往人心窝窝里捅,这不是要人命么?

不过,要的不是她的命她担心什么,猫儿一般的眼睛微湾眼里闪过几丝狡黠,既然萧迟都这样说了,她说什么也要加点料不是。南歌心里正盘算的美着呢,便觉得耳垂一阵湿热,轻轻的啃咬,轻轻的吸吮,直叫方才还得意非凡的南歌顷刻间成了只煮熟的虾子,全身一颤,一缩,整个人便溜出了萧迟的怀中,跟个慌不择路的兔子一般,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门,边跑还边说是去看孩子,只留萧迟一人在床上,黑沉的眼底有着丝丝的笑意闪过,还是不能太急……

第一百四十五章尴尬

晨阳才少少探出一个头,有大半皆藏在山里边儿,带了些晨起的慵懒。月迟轩中还是很静,清冷的晨光悄悄爬过窗棂也惊不到那厚厚床幔中相依而眠的两个人,便见高壮的那个身影侧躺着,光一个宽阔的背脊就将床里边儿的境况遮了个严实,更不用说被他紧紧护在怀中的小小人儿了。

现他怀中那小人正睡的很是香甜,整个脑袋就缩在高大身影的下巴底下,叫还带些胡茬的下巴轻轻抵在她发旋上,小手正紧捏着那人肩膀上的一块布料,粉嫩的嘴唇微微张着,一呼一吸间,肩膀也跟着微微起伏着,不时的又将小脑袋往边上钻一钻,那高大的身影便很是自然的配合着动了动,好叫怀里的人儿睡的更舒服一些。

最有意思的是,这些动作都是在睡梦中不自觉完成的,若没有人出来说明,单看两人这睡姿想来谁都会认为这他们应该是相熟多年的夫妻或者极为恩爱的情侣,而事实是,这两人连相互的关系还朦朦胧胧没有定数,但这样的情景却出现在月迟轩好几天了。

不过,今天好像又不同了一些。南歌同往常一样不安分的动动腿,想探到凉些的地方去,边上的大脚很是有经验的探出,夹住。再没给她一点活动空间。南歌迷迷糊糊又挣动了几下,只觉着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搁在腿上,她动几下后温度又噌噌上去了好些,便觉着有些不对,下意识的探手抓了抓,便听见耳边传来一沉沙哑的闷哼,跟着便是满手的湿意……那一刻南歌便觉得自己跟雷劈到了一般整个人都外焦里嫩了,耳边还有粗重浑浊的喘息声就跟打雷一般一声一声,直叫南歌动都不敢动上一下。整张脸涨红的跟新收的番茄一般,红的透亮。

待头顶的呼吸缓了些,南歌这才敢微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手脚并用的飞速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整个人,慌张的连走路都同手同脚,等南歌梳洗完毕又穿戴整齐了,那原该最为尴尬的人这才不紧不慢的爬起身来,那却从从容容的姿态,真叫南歌恨的咬牙切齿怕不得能在她身上要上几口。

气呼呼的正欲转过身去上妆,无意间飘瞟见见原该莹白的如同美玉一般的双耳居然染上了淡淡的浅粉色,南歌也顾不上方才的窘迫了,猫眼儿一瞪就灼灼的盯在那浅粉的地方惊声道:“原来你也会害臊嘛~?”

萧迟被南歌这般一说一点也没觉着恼羞成怒,反是淡淡的瞟上南歌一眼,很是自然大方的解开了上衣,将健硕的胸膛袒露出来,直叫南歌看的面上一热,又不甘就这么认输了,反是将一双猫眼儿瞪的更圆一些,分明就是个死要面子的别扭小孩儿。

萧迟见南歌这般作态,依旧眼皮子也不抬一下,手几乎没有停顿的将裤子上的腰带也解开了就当南歌没存在一般,“唰。”一把将脏掉的裤子拉了下来,惹得南歌尖叫一声,连妆也来不及上便捂着脸冲了出去,逗得身后只着一条四角裤的萧迟眼底难得闪过几丝笑意。

这两人浑不觉,都加起来也该四十岁的人了,闹起来还跟个小孩儿似的幼稚,特别一个还是超级家族的家主,说出去,谁信不过,不管是昨晚的绮梦还是今早的……这怎么说也都是萧迟的第一回,现不仅被这女孩儿看见了,特别这女孩儿还是这一切的根源,也就怨不得平日里冷静理智道近乎冷酷的男人会做出这般幼稚的举动了。

因身上还没有收拾齐整,南歌也不敢四处跑,在院子里转了几个圈儿后,待面上的热气终于散去之后,小心的探了探里边的情景,见萧迟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才装若无事的走进了屋子,只面上又起的潮红是怎么也骗不了人了,就是看着已经回复一脸清冷的萧迟,南歌只觉得方才抓过……的左手又开始发烫了,甚至,好像她还记得那个的温度,和尺寸……真的是无法掌握阿喂一整个早上南歌都是躲着萧迟走,明思和青鸟两个绕着岳家直转。远远望见萧迟就跟老鼠见了猫儿似的,望风便逃。起初几次萧迟还由着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给她些冷静的时间,到了中午用午膳的时候还不见某个糯米团子回来,萧迟终于是耐不住了,眼皮子一抬,月理便意会的去找上月极,说是叫南歌的过来商量建城的事情。南歌虽不情不愿,但毕竟正事要紧一些。撅着嘴,板着脸儿的还是来了,见着正厅里没有萧迟的身影,暗暗送上一口气,便寻了个靠近门边的椅子坐下,只还没等她坐安生呢,身上一轻,身后一暖,更用闻见那万分熟悉的气息南歌也知道是谁了。

原白皙的脸蛋儿忽然一红,挣动几下想逃开,直听背后那人冷冷:“哼。”一声,放了好些冰渣子出来冻人,连边上守着的月磐和月理都冻的哆嗦了好几下,不过这下南歌算是老实了。小嘴瘪了瘪,乖乖在身上坐着,只不是恨恨的瞟上头都没敢抬的月理几眼:“不是说要准备建城的事情么?准备呢?”

月理急忙擦了几下额头上的冷汗,低声答道:“那南姑娘要什么东西,我们马上去办。”南歌仔细想了想,还真没什么是人家准备的,软软的:“哼。”了一句,只她这哼哼可没有萧迟的威力,不清不愿的将笔墨纸砚一类的器具全寻了出来又添了个青花的笔洗,和几个青瓷瓶子,将砚台和青瓷瓶子一块儿塞到萧迟手中,负气的道:“研磨。”

萧迟倒是好脾气的,一手依旧抚着南歌的腰,将脑袋搁到南歌肩膀上便,一手拿着墨条研磨,好在萧迟同南歌在藏选森林的时候便学会了书法,研磨铺纸的事情做的了不少,看着倒是有模有样儿的。墨香就伴着竹露的香气一点点的弥漫开来,倒是叫南歌心头静上了几分,裁好了做筏子的纸,南歌便在边角的地方绘了几只开的正盛的海棠做角花儿,偶尔飘逸下来一笔淡红便若落英一般散落在纸上,看着清雅异常。又自边上取出一直较小的湖笔来,沾了墨汁,居中竖写着:“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雨,能饮一杯无?”整齐秀气的簪花小楷,写的是白居易的诗,不过顾念着现在的天气,又强改了个:“雪。”字,换过:“晚来天欲雨。”待写完,又在边上写上一行更小些的字,说是:“忽匆匆暮春将至,怜海棠盛时无惜花者,恐抱憾凋零,遂请先生于初七前来小酌,共赏海棠之姿,怜其寂清之情。”

待见南歌收笔,一边的月理和月磐还半天回不过神来,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就是他们忙活了近半个月还没有结果的东西?这就是叫他们这岳家精英狠狠载上一个跟头的东西,就这?就这一个小毛丫头,就这寥寥几笔算是完了?这不是扇他们的脸是什么?是什么?

南歌可不管现在两人心中如何的悲愤,待墨迹吹干之后,便理了理衣裳,叫萧迟将那些东西收了,瞧那吩咐起来的自然样儿,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萧迟是人家小厮呢。

“我们去送帖子吧……”南歌将那些琐碎收好,又退后看了萧迟一眼,见他衣领有些发皱,便抬手指了指,只他半天也懒得动上一下,叹口气,又上前帮着他整理衣领了。不过还别说,经过方才那么一闹腾,南歌心里的尴尬倒是少上了很多,甚至不觉对着萧迟比寻常更亲昵一些了。毕竟他那般狼狈的时候都见过了还有什么过不得的不是?

只南歌张罗着要走,人月理和月磐可就不那么愿意了,别的不说,单瞧着南歌那随便样儿便够他们咬牙的,怎么的也得来个沐浴净身什么的,慎重一些也好叫他们显得不那么无能不是?这两人这墨墨叽叽的半响了,待萧迟一个眼神扫过去,什么无能啊,坚持啊,就跟阳光下的青烟一样消散的一干二净乖乖儿的跟在南歌身后走了。

“咳咳……南姑娘,我去过好几次,那个门房不怎么好……饿……”月理原本想说那个门房不怎么好对付想叫南歌当点儿心,但一想到昨天昨天城管在南歌跟前的表现便自动消了声,这门房不好对付还能比得过城管么?人城管都姑娘前姑娘后的恨不得将南歌捧手心上宝贝着,一个门房又算的了什么?

南歌也知道月理的好意,温和的冲月理微笑了笑,轻声道:“谢谢月理关心,放心吧,我做好心里准备的,不行,咱们下次再来就好了。”

基本上在南歌冲她笑的时候,月理就已经打了个冷颤,也不敢在多说些什么讪讪的应和着笑上几句便不再多言,倒是南歌忽然似想起什么了一般,轻轻拉了拉萧迟的袖摆凑到萧迟耳边上悄声问道:“不是说要叫夜甜知道么?我们这一路上保护的严严实实的夜甜怎么知道啊。”

萧迟见南歌惦着脚,怕她累,倒是很配合的微弯下腰来,对这亲昵的姿势也欣悦一瞬,“想让她知道的,便自然有办法。”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会叫人怀疑的它的真实程度,他倒是很好奇夜甜愿意为了这些消息豁到什么程度去,等万般努力皆成空那一刻,应该是最有意思的时候了……

南歌也不知道萧迟是怎么安排的,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便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那也不是她用操心的了。就这样咕咕唧唧的了一路,也没多一会儿,李府便到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执贴上门

李先生的家门自来都是热闹的,不说人岳家因为建成的事情没少要找他,就他太傅的身份都不知道要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麻烦他了。门房刚放狗将一个人轰出去,伸个懒腰正打算睡会呢,“咚咚咚。”敲门声又响了起来,直叫他新货噌噌直冒,霍拉一下拉开门,连外边的人都没瞧上一眼便瞪着眼睛吼道:“敲什么敲,还有完没完了。”

待吼完了,这才用眼白瞧上来人一眼,就见一个精致秀气的女娃娃正笑盈盈的看着他,脸蛋儿小小的,身段儿小小的,整个人都小小巧巧,只觉着若说话重上一些,便会将那小娃娃吹走似的。见者她那可人的样子,再大火气也收了,想着方才自己还吼人家来这,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堆出自以为最和蔼,实则跟猩猩龇牙差不多笑容来,掐细了嗓子道:“这是谁家的小嫩娃娃,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你家大人呢。”

南歌见眼前的老人笑的满是尴尬,也知道是为着方才不好意思,便甜甜的一笑,福身一礼道:“伯伯好,我爷爷和奶奶都在村子里呢,是叫我自己出来历练的。”就那甜甜软软的一声伯伯,直叫的门房心都化开了,噔噔蹬上前一把拉过南歌往背后一藏,满是戒备的看向南歌身后的萧迟他们道:“你家大人也是糊涂,你这才多大,仔细着被那些阴险的冒险者骗了。”说这句的时候,老人还不忘狠狠的瞪上萧迟他们一眼,就跟他们是诱拐未成年儿童的罪犯一般,完了又轻轻拍了拍南歌的肩膀,一脸的心疼:“乖,跟伯伯进去找我家老爷去,叫老爷带你回家。”说罢就拉着南歌要往里走,嘴里还嘀嘀咕咕道:“谁家大人这么不懂事,这么可人的小孩子就随着她乱跑,也不知能有这么个孩子不知道是多大的福气……”

眼见着门房拉着她头也不回的要走,南歌终于急了,驻足轻轻拽了拽门房的衣袖,忙跟她解释道:“伯伯您误会了,我不是小娃,已经及笄了,你瞧,我不是带着簪子么?”门房步子一顿,又瞧了瞧南歌头上的簪子,有些不还意思的轻咳上几句,也不知接什么好。

心知她心中尴尬的很,便浅笑盈盈的拿出早就喜好的帖子递过去道:“我见有处海棠开得好,怜惜这花凋零了也未见有个懂花的人去瞧瞧,便冒昧请里大人于初七同去赏花,还请伯伯将这帖子转交给李大人。”

门房又轻咳了一声,斜看身后的几个人一眼,不清不愿道:“那你门跟上来吧。”穿过了前院,门房带着南歌几人几人到花厅坐下,便转过身出去了。待过上了一会儿,门房这才又回来很是遗憾的看着南歌道:“小女娃,我们家老爷同夫人一起去游湖了,恐是晚上才能回来,要不你先回去,等晚上老爷回来了我在给他可好。”

南歌也没成想会这么不赶巧,现在也只能按照门房说的去做,又福身施个半礼,浅笑着道:“那就麻烦伯伯了。” 门房见了赶紧上前,虚扶了一把:“不麻烦,不麻烦,快起来,这么多礼做什么。”转头看了看手中的帖子很是得意道:“这才是好人家的孩子,不像那些无礼的冒险者。真以为自己是多了不得的人物么?我们家老爷那个是太傅,是随随便便一个人来说相见便能见着的么?”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可是斜瞟着月理的,想来还是在记恨月理那天塞银子的事情。

瞧着月理那青白交错的脸色,南歌抿唇窃笑了笑,从丹青手镯中掏出青玉坠子来,正要递给门房呢,边上的月理忽然瞪大眼睛:“啊。”的轻叫一声,直将所有人的注意都拉到他身上去了。

月理面上 一白,不自在的瞟了瞟门房越发不渝的脸色,和萧迟骤然冷下的气息,不由微微缩了缩脖子,只担忧的看了南歌手中的坠子一眼便没再说话了。

门房见他的那样子,不屑的:“哼。”上一声看都懒得在看上他一眼:“成天咋咋呼呼的成个什么样子,要不是女娃娃心肠好愿意帮你,我看见你一次就放狗一次,哼。”一甩袖转身,待看向南歌的时候面上和煦的又如三月的暖阳一般了:“女娃娃出门在外要多留些心眼子,可不能被他们骗了知道没?”南歌甜甜的笑着应了,又将手中叫月理惊呼的青玉坠子递上前,道:“今天来的仓促也没什么来得及微伯伯备下什么像样的礼物,这是我上次做的小坠子,看着和伯伯的烟枪倒是相配的很,伯伯看着喜不喜欢?”

那青玉坠子质料自然是不用说了,能在南歌的手中的,从来没有过几样次品,按照周大夫的原话便是,就是练手也要捡好的来,没得叫那些乱七八糟的练坏了手艺。且南歌的雕刻的功夫可是贺大娘亲传的自然不用说,就见那小小的一个,做出胖娃娃抱着大鲤鱼的样子,惟妙惟肖,志趣很啊,这门房自然石爱不释手了,更诚论这是南歌亲手雕的。

稀罕的在手中把玩了许久,还是南歌主动提出要帮她挂上,这才恋恋不舍的拿出烟枪来递给南歌,南歌自然又叮嘱了几句叫他少抽些烟,注意身体之类的话,门房又微红了眼眶一一应下了。还念念叨叨的说了他们家老爷好些喜好之类的东西,待确定南歌都记下了,这才走出大门老远去送她,还定定的看了南歌的背影许久。待真的看不见人了,才愿罢休,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脑袋,恨声道:“我怎么就忘了问她是哪家的孩子了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没听说谁家忽然有个这么大可人娃儿啊?……”

回去的一路上月理都很沉默,不同于来的迫于萧迟的威压不敢开口,这次更像是一种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的消沉。整个人都被一层浓浓的阴郁笼罩着,就连被萧迟好好护在怀里的南歌也对他侧目不已,真闹不清这孩子今天又是怎么了。

这南歌又哪里知道,自今天早上开始月理就不断的在遭受打击。一直到刚刚,门房满心欢喜的收下南歌的礼物,还透露出许多信息的那一刻,月理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被南歌这变态的npc好感度给打垮了。

你说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捏?一样的请人过去,一样的送人礼物,他却是直接摔她脑门上,一边放口咬人还一边破口大骂,从此都不愿再看他一眼。人家呢,不仅将礼物送出去了不说,还附赠了一连串有钱也买不到的消息。这些暂且不提,临的走了还恋恋不舍的巴不得下次再来,太阳的,这差距要不要这么大,要不要这么明显这眼前的小姑娘其实是那什么主任的私生女吧?是吧?是吧?就算是您老人家的私生女你犯得着放他身边来打击他么?犯得着么?

月磐见月理现在实在不成个样子了,便不着痕迹的拉着月理落后一两步,凑得近些低声道:“不就个npc,你犯得着这样么。”

月理有气无力的看一眼一脸不解的月磐,心中默默的泪着,“你还记得我忙活了这个事情多久么?”“十六天,月磐很准确的给出一个答案,直叫月理周身一颤,就跟一把剑直直插在心口上一般。”那你知道我受了多少罪么?“这声音绝对是从牙缝见挤出来的。

“被狗追着咬过五次,屁股上两口,手臂上两口,大腿上一口。”月磐的记性很好,只可惜她每多说一个字,月理就多手上一分,已经只能有气无力的哼哼道:“那你看看人家,和她一比,我觉得我就是个屎。”

月磐用 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看了边上快重伤躺地下的月理一眼,不置可否道:“你和南姑娘去比这?你没病吧?”就冲昨儿个那帮城管的态度也该知道,在《安眠》里就没有她南歌搞不定的npc“……”月理 已经吐出胸口的最后一滴血,倒地不起了……

“怎么样?”幽暗的居室内,一个甜软的嗓音问对面那人道。只这嗓音可是没叫那人觉得多悦耳,反是周身一颤,将头埋得更低了一些,“还……还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室内跟着便是一片诡异的安静,叫那高大的身影忍不住的晃了三晃,就差被躺在地上。许久,在滴滴答答的冷汗已经打湿一片衣领的时候,那个天软的嗓音终于再次想起了:“将他们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全仔细说上一遍。”

那人轻呼出一口气,倒是详详细细的将看见的事情全说了,只都是些生活的琐事,怎么看着也是没多大用处的。夜甜凝神微眯了眼睛。倒是从那琐碎的信息整理出来了一些关键:“你说他们去过那片海棠林子好几次?”

“是的,二小姐。”

“去过那之后又干了什么?”

“好像是进了进屋子去商量什么,我不敢跟太近,具体什么也不是很清楚。再然后他们便去了李太傅府上,那门房出来的时候腰间的烟枪上多个玉坠子。”不得不说这人的观察能力 还真好是好的惊人,连那么细微的地方都察觉到了。

“海棠林,玉坠子么?”想起南歌那天送城管那木匣子时城管那激动的表情。夜甜目光微闪了闪,又盯着那人道:“还有什么消息没有?”那人垂着头摇了摇,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他们防范的很严,我不敢靠太近。”

难得,夜甜这次倒是没有在怎么纠缠,反是点点头道:“这样也好,要真能那么容易知道那便不是岳家了。”

挥退了那个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的人,夜甜用手指点着下巴娇憨的一笑,眼底却一片的冷光……

第一百四十七章立威

一行人早早的会回到府上,虽瞧着门房的样子也知道那事情是九成没问题了,但心上终还是悬着,一直到用晚餐时,李府送了回帖过来,说是在初七的 时一定到。那无数颗高悬着的心这才算是真正的放了下来。看向南歌的目光直比着三月的春风还要和柔一些,毕竟这事情足足困扰了岳家近半个多月现在能一在下子然解决可不是得好好庆祝?

“看来接下来这几天要辛苦些了。”南歌放下筷子,看着面上笑意久久未散的众人,心情也跟着愉悦的很。众人现在不再是原来那样有劲儿没处使,自然是干劲儿十足。南歌这么一说,虽然顾念着有个冰块儿在一边儿降温,不好太放肆,但还有些直肠子,看着南歌哈哈笑道:“南姑娘,你要什么只管说吧,我们肯定没有二话的。真要是能建城,不说出点子力,就是我进几次复活阵都行啊。”这句话说完,底下自然是一片的应和声,那气氛不知比萧迟在的时候活跃多少呢。

南歌心里高兴,也直将自己的计划说给众人听了,其实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和村子里的人相处了这么久npc心中玩家是个什么样子,她也自然很清楚,什么阴险,狡诈,无礼,衣冠不整,目不识丁,等等等等,多数是看不惯他们的穿着打扮,连带的第一印象就跟着差了,这再不会行礼,用筷子(刚开始的时候),写字之类的,内涵也直接被他们定为了零,叫npc将那帮子玩家瞧在了脚底下。南歌特意把约定的时间定在初七也就是五天后,也为的是好一段时间缓冲,好教教众人最基本的礼节,问候,梳头,之类的东西,至于写字,书画什么这就是上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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