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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悠闲生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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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是?”萧迟音调都降到了零度以下,双手将怀中的人儿拢的更紧了一些。惹得南歌有些不适的轻垂他几下肩膀。但依旧没有松动一丝。宣读一点也不怀疑,若是可以的话,萧迟定恨不能将南歌整个人包起来,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叫他瞧见又是半响不语,终宣读奈不住萧迟周身那叫人窒息的氛围,看一眼怀中的南歌,很是熟稔的样子:“萧公子还是放下南歌,我扶她回去休息。她今天身上不舒服。”萧迟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望一眼怀中还瞪着他的小人,果然在她脸上瞧出一丝丝不正常的苍白来,甚至额头上还有细细的汗珠。眼底闪过一抹懊色,不再看宣读一眼,便转身抱着南歌进了边上的倚栏听雨。

掌柜的已经在那等上了好些时候,见南歌活蹦乱跳的出去,却被人打横了抱着回来,便:“撕。”的一声,像是被人从身上割下了一块肉一般的疼:“贺兰丫头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小脸都白了呢。”

南歌现在就被萧迟那么抱着,忽然见边上掌柜的迎上来不觉面上一热,难得在脸上看见了几丝血色:“掌柜伯伯没事,上楼休息一会就好了,你别担心。”

掌柜的可一点也不信南歌的话,胖乎乎的脸都要皱成了刚出笼的包子了:“丫头你莫唬人,看着小脸白的,是休息会就好的么?不行我得给你大夫去。”见南歌被萧迟了、紧紧护在怀中叫他连碰都不能碰一下,不由狠狠瞪上萧迟一眼,只瞧那冰寒的气势又有些讪讪的收回了目光,直闹着要去请大夫。

南歌自然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情况,又是好生劝上一同直到将掌柜的劝服了,这才由萧迟抱着进了屋子,还随脚一踢,将掌柜的和宣渎都锁在了外面。

“你一个人就把自己折腾成这幅德行,恩?”萧迟将南歌小心的放在床榻上,又见她吃下药脸色好上了一些,这才微眯了双眼,语调微沉。虽是责备,但细细品来又有三分的宠溺涵盖在其间。只南歌迷糊是个迷糊他祖宗,哪里又想的出这个。

只想着现在人正难受的厉害呢,这还质问上了?气性一上来,转身想窝进被子里。只她想着是好,但又启是是那般好做的?,自个儿这身上还中着毒呢。这一转身,一抬手的,无力感便这般阵阵传来,心下更气。只拿背对着萧迟,嘴唇紧紧咬着,眼中竟能瞧见几丝水汽来。

要不怎么说这丫头娇气呢,在生人面前好好些,再苦再痛也忍下了。现身上好上许多了,却被萧迟一句话把那娇气性子勾起来。干脆同他耍起小性来,只怕她自己还没有所察觉的时候,心中已经下意识的将萧迟安排在了:“熟人。”的位置上,至于这熟人有多熟那就是见仁见智了。

瞧着那背过去的纤瘦背影,萧迟多少也知道自己那句叫南歌不愿意了,有些懊恼的呼上一口气,微一使劲儿便又轻松的将全身绵软的南歌翻过身来,这下好了,原就躲着自个儿:“委屈。”的南歌,心下更难受了。不知不觉眼中的雾气正深了一些,好在还想留点颜面在,紧咬了嘴唇终是没将那泪珠子掉下来。

那微带些湿意,微带些倔强的眼睛,叫萧迟心中不自觉一揪,麻麻痛痛的似是被什么咬了一口,难受的很。却无以名状那是什么感觉,只得用眼睛深深深深的看着,将那张小脸,那双眼睛,那没一次细微的表情都细细的刻画了脑海中,分明是叫心中的痛楚更甚,却又怎么也掉不开视线。怎么也平复不了心中的滋味。

直到了许久之后,有那一天,有个女子用同样的眼神看着的他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是心疼……

“怎么了?”指尖不自觉的轻触着还带些湿气的眼角,语调之间,些些的无奈,些些的宠溺,那声色比寻常和柔了又岂止十分?岳家任一个人在边上听了,只怕也会立马掀掀自己耳朵,宁可相信自己是听错了,也不愿承认那声音是从自家家主口中出来的。

南歌原本被他那么看着还有些不自在,他这一问叫南歌也生出些惊讶,对上那双黑沉的双眸,只觉得眼底流动的什么东西叫,原本黑沉冰冷的双眼似乎多了些什么,也暖溶了竟叫南歌看的有些入神。

见那小脸就呆呆的瞧着,也没有没个声响,也猜不出她是个什么心思,整个掌心就贴在那柔嫩的脸颊上,拇指一下一下轻轻刮着长长的眼睫,“恩?”轻轻一句,语调还是那般样子。却叫南歌不自觉生出几丝依赖来,白胖细腻的小手轻轻探出,捏着萧迟的衣摆握紧。自己都无所察觉的撅起小嘴,音调也软上了几分:“萧迟,我难受。”

说起来自进游戏到现在大大小小的病也生过一些,比现在更难受的也还有,但独独这次,最苦痛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熬过来的,心中多少有些娇气在,现萧迟来了,还是在她独自一个人不舒服的时候,所以不自觉的,便将萧迟放在同千炙和秦西一样的位置上。所以要不怎么说人生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呢。

南歌那软软绵绵的一句,却是比人的刀子还好用一些,现在萧迟心口便是软软的一团塞得满满,像窒息又像是满足,也道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低头瞧着那双捏着他衣袖的小手,便觉得那双手是捏在他心口上一般。探出手将那白呼呼软绵绵一团尽数收进手中,不叫一丝丝的地方露在外面,只入手微凉的感觉叫萧迟不觉蹙起了眉头。

踢掉脚上的鞋子,便掀开被子将那软糯糯一团紧紧揽在怀中,又将被子摊开将两人都裹在其间,样子亲密的很。

“你……你下去。”南歌现在整个人就被萧迟那样团团抱着,脑袋下枕的是他的手臂,腰上还被她这样紧紧箍着,连一双腿都被钳在双腿间。虽不是两人第一次这般亲密接触,但南歌脸上依旧红的不行。

萧迟若愿听她的就不是萧迟了,轻轻拨开南歌脸上有些凌乱的发丝,下颌就贴在南歌额头上,道:“你身上凉……”

南歌一怔,开口还想说些什么,但想到自己现在什么力气也没有,就算有力气也定是挣脱不开,干脆闭上嘴巴,将额头上杵的下颚挣开,有些负气的将头往里缩了缩,但再往里缩,也终究是在萧迟身边,现那小脑袋就在萧迟的脖子上靠着,负气发旋上如何也摆脱不开的下颌,却不知现下两人却应极了一个词——交颈鸳鸯边上一阵阵热气隔着衣裳一阵阵传来,倒是叫南歌身上暖和了不少。疲累一天,又被药性磨了许久,现好容易舒缓上一些,便终敌不过睡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萧迟望一眼妆台边上开的正好的玫瑰,便又将视线调转到了怀中小脸上,抚下头,嘴唇一下一下轻触着已经合拢的眼帘,“莫再哭……”声音低沉,犹如叹息一般的滑过南歌耳畔,只也不知能不能入她梦里……

“南歌现在可好?”见南歌睡的安稳,萧迟便到楼下将掌柜准备的粥端上去,等南歌醒来还能喝热乎乎的吃上一些,偏有人却就选在这时候要来给他添堵,瞧那微挑的剑眉,那轻勾的嘴唇。原将全副心神都在南歌身上不愿深究的萧迟,又忆起初见南歌时的情景来。还不等宣渎反映呢,便听:“咯咯。”两声闷响,宣读便已经脸色惨白冷汗噌噌的立在哪里,两条手臂软塌塌的在肩膀上挂着,一看便知道是脱臼了。

“她不是你能碰的。”萧迟那一句,可谓是冰寒到了骨子里“好歹我也是帮她。”你用的着这样么?

“所以只是如此……”言罢便再也没有看宣读一眼,咚咚咚的上了楼。

望着那头也不回的背影,宣渎晃晃肩膀,那两条胳膊便像风筝一样随之摇摆着,直叫宣读心头暗暗苦笑,他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么?

第一百三十一章玫瑰,玫瑰

下一更会很晚,亲们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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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的清晨很静,或一阵风,或几只鸟儿,或一行人,声音细细轻轻,深恐惊着那一个个雕花木窗中沉睡的人。只这窗外的声音再细微,南歌终还是睁开了猫儿一般的双眼。入目的床幔,锦被都是极为熟悉的,独独边多出来那一大块儿,绝不是一个女儿家闺房该有的,且那一大块儿还紧紧密密将她搂着,连她最后一点点活动的空间都被占了个彻底南歌还有些迷糊的眨了眨眼睛,仔细回忆的好一阵,似是昨晚半夜的时候她还被某人叫醒喝了一些粥,又把药吃了又糊糊涂涂的睡了过去,谁知道这厮居然就那么顺杆儿爬上,就在她房间睡下了?

这般想着心中不由来气,但无奈身上虽然没了两种药性想冲的痛楚,却全身乏力的很,真得快点配出解药才成了。

南歌还在那发呆呢,这难得晚起的男人可算是睁开了眼睛。只觉得最晚上睡的空前的舒适安心,不由将怀中有软又糯的小团子抱的更紧一些,深吸一口人儿身上独有的香气,微带些胡茬的下巴轻轻蹭着南歌光洁的额头,叫南歌不由刺痒的缩了缩脖子:“醒了?”声音低沉,还带着些晨间的暗哑,靠的他极近的南歌都能觉察出他喉间发声时一丝丝的轻颤来。

面上一热,想动手将他推开,无奈身上真一点点气力也无,终只能弱弱的带些委屈低呵道:“你……你松开我,快下去没有自己的房间么。”

然身边的人却恍若未闻,一手撑着脑袋,一手一下一下轻轻轻抚着的南歌细致的小脸儿,黑沉的眸子紧紧锁着她,瞧那睁的溜圆的眼儿,轻咬着的嘴唇,也不知在人眼中是有几可爱哟。

粗糙的手指向下,将那粉嫩的嘴唇从牙齿中:“解救。”出来,仿似痛惜的轻抚着还带些微湿齿痕的嘴唇:“莫咬。”语调是三分无奈,三分宠溺,三分疼惜,自然还有那一分便是警告可以说,自那日在朱雀大街再遇,萧迟已经将跟前这小人儿打上了他萧迟所有的标签,只这情商为负的家伙还闹不清要将南歌放在什么位置上,心头也烦乱的很,不然也不至于那样轻易南歌跑到同理来了。

开先只当南歌是在同理呆上几日,去去便回来,但五六日过去了。那小人儿就跟个掉进了米缸的老鼠一般,一点回来的意思也没有,每日还走走转转高兴着呢。比着他在那般一日望向大门数回又自在了岂止一分?本是有千炙和秦西的事情捏在手上,他就不信这丫头不会回来找他,只真真等那边问题严重的时候,反是他先耐不住寻了过来。终是不忍见她心忧……

两人现在隔的极近,萧迟鼻尖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喷洒在南歌脸颊上,加之嘴上还有只不安分的手指,叫南歌这前世今生加起来,都没有同男子这般亲昵过的小姑娘家家如何适应?面上不觉更热上了三分。那张小脸儿像个红彤彤的苹果一般,时时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若不是顾念南歌待会恼羞成怒,还真想就那么扑上前去咬几口。

南歌被他瞧的有些发毛,只觉着他恨不能将她吞进肚里,很是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咙,连方才的气恼也忘了一些:“你快起来,我饿了,想吃些东西。”

萧迟看着他的目光闪了闪,不觉将南歌往怀中揽了揽,才微叹息一声下床穿衣裳,还不忘将南歌身上的被自捂得的严实一些,独独一张红扑扑的小小脸儿露在外面,头上的发丝就那般随意的披散在枕头上,整个看着越发的娇小惹人怜爱了。

萧迟在一边整理着衣衫,望一眼床上的南歌,眼底不觉又黑沉了许多,带些慌忙的调开视线,只看见妆台边上的玫瑰时,目光微闪了闪,似不经意道:“玫瑰哪来的?”依着她的种族,若非不得已,她是绝不会去连枝采下那样一束花来,这样大一束,还精心的寻个花瓶插着……萧迟别开目光,狀若无事的理着袖口,只那薄唇却已轻轻的抿起来。

萧迟原就是个极俊美的,只寻常总是冷着个脸,竟叫大家都忽略了他容貌为何,现在萧迟就离的南歌极近,些些的晨光便头洒在棱角分明的面庞上,连古铜色的几副上又浅浅晕开一层薄光,衬着那披散的长发竟生出许妖惑的味道来,叫南歌看的不觉有些入神,连萧迟问了些什么也未仔细思考意味,老老实实回答道:“是别人送我的。”一个很好的老婆婆哦~

“哦?“理着袖口的手一顿,嘴唇抿的更紧了一些,将发丝随意的用皮绳一绑,淡淡交代一句:“我去拿些吃食。”便转身走了,看都没看南歌一眼。那音调莫说是同昨晚上相比了,就是比着寻常也要冷沉几分,让南歌这猫在被子里的都不觉得一颤,一双眼睛就瞪着那宽阔的背影,也不知道又是谁惹了这大爷。怎的一天到晚就阴阳怪气时好时坏的?

不经意朝着妆台一看,摆件,装饰都在,这哪里还有什么玫瑰啊,就一个精致的空瓶子摆在那儿。伴着桌上的两片碎叶,几点水珠。真是,好不凄凉……

待萧迟取过早餐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又回复了原来那冰块儿模样,除去早餐外,萧迟还带了几枝新开的梨花。粉白粉白的花朵儿,清瘦的花枝,瞧着清雅的很,叫南歌心下喜欢不已,早将那玫瑰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见萧迟要将梨花插进原来的瓶中,忙出口阻止道:“那花瓶太浅了,配着梨枝不好,你将那花瓶收起来,我这有个青花瓷的瓶子配着更好。

望一眼原来的花瓶,萧迟的目光微闪了闪,眸底难能瞧见一丝丝和悦之色,手一抬,那花瓶顺着那力道准准的进了堆垃圾的木桶内,叫一边南歌阻止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便听:“啪。”一声脆响,想挽救都来不及,只得满脸心疼的闭上眼将人整个蒙在被子里,她的定窑瓷瓶啊~~~~~,就被那败家玩意儿扔了扔啦“吃些东西。”萧迟语调和缓,虽依旧冷沉但还听的出他心情很是不错。然南歌还在心疼她瓶子呢,整个人往被子里一缩,打定主意不理那败家子儿了。

萧迟这会脾气倒是不错,双手一捞,便连人带被子的将那不听话的小糯米团子稳稳抱坐在自己腿上。一手稳着那被子裹住后分外粗壮的腰肢,一手像把玉米皮儿似的,扒着某人身上的乌龟壳儿。忙活了好半天才扒拉出一个乱蓬蓬的小脑袋来,脸蛋儿因在被子里憋着正红扑扑的,一双猫眼儿水汪汪的瞪着萧迟,正因着怒火晶亮晶亮的,看着好不爱人,“又在闹什么?”似是很无奈的探一口气,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理着南歌比鸟窝好不了多少的乱发,不时还用手指轻抚着圆润的耳垂。

提到这,南歌的小脸儿心疼的一揪,瞪着萧迟的眼睛越发的圆溜了几分:“我的花瓶你居然把我的花瓶儿扔啦那可是定窑出来的精品呢,我才摆上一次就被你这样扔了。”她心爱的花瓶哟……这一想着心口一下一下疼着。

知道她闹的是这个,萧迟似是又愉悦了几分,叫南歌背靠着他的胸膛,揽着她腰肢的手又往里收了一些,刚硬的棱角就那般紧贴着细腻柔软的脸庞,另一只手却拿着勺子舀上一勺粥‘你若喜欢,下次给你买。”

南歌听的小眼儿一亮,很是惊喜的看着萧迟道:“真的?”反正他自己说要给她买的不算是敲诈,应该是索赔才是。

“自然。” 趁着这时候,萧迟又飞快的将一勺子粥喂进她嘴里,真真快,准,狠,可不就哄着丸子时的那招么?只原来哄的是孩子,现在哄的是孩子他阿娘罢了。

南歌还没察出什么不对呢,依旧好好的裹在被子里单单露出一个小脑袋来,含含糊糊的将嘴里的粥咽下:“那我还要一套汝窑的茶具。”南歌一双小眼睛晶晶亮亮的直盘算着,要将原来好些喜欢的东西都买下来才好。

“好。”萧迟眼皮子也没抬一下,只看着她将那一口咽下了,又补一勺子上去。这分明同样是喂人吃东西,怎的到了这里却分外愉悦起来?那心口满满的,暖暖的一团儿又是什么?萧迟不解,也不打算去了解,只觉着既然喜欢喂她,就一直喂她便是,只要她高兴,有什么不行的?

见南歌咕隆将粥咽了下去, 心头上又愉悦了一分,连眼中难得都带上了些些笑意,只南歌正背对着他都不曾察觉,也错过了这百年难得的景象,这丫头就顾着盘算她的好东西呢。

“我还要柴窑的天青色笔洗。”

“好。”又一勺子粥送进了糯米团子口中。

“恩,掐丝珐琅彩果盘。”

“好。”

“景德镇青花瓷摆件。”

“好。”

“……”

“……”

就这样一顿饭下来,花出去的银子都不知道几多。甚至说到最后南歌都不知道自己都要了什么东西,只为着自己居然被抱坐在腿上喂着吃完了早餐面热去了。

原在门外正要敲门的宣读手上不觉一顿,不由揉了揉耳朵,又仔细的望了一眼房门上的门牌,见是南歌的房间没错,这才很是惊诧的看一眼紧闭的房门,怎么也不愿相信房中多出的那个男声是萧迟听过两人的对话,想也知道这不是他该进去的时候了。不过……啧啧,南歌那丫头还是乖乖给萧迟吧,就冲她方才要的那些物件,寻常人家能养活么?要知道那丫头可是能将炎铁来养牛的败家玩意儿哦~

第一百三十二章抄家

夏老大夫家门边的梨花树依旧开的灿烂,一片一片的飘散下来,染出了一地的雪白,就如下来一夜大雪后的地面,洁白绚丽的叫人不忍践踏。只偏这世上就有那一种人虽是不解风情的,也不怜惜那一地的落花,大脚丫子一踏,原在地上安葬的花瓣儿也呻 吟一声,碾作了鞋底的尘土。

但敲着那样子也知道他心情不算愉悦,每每踏出一步都恨不能将地板都踩的塌陷下去,那步子却一点点也不受力道的影响,依旧踢踏踢踏走的飞快,一到那黑色的屋门前,那脾气便好似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般,“咣。”一声,直接下将夏老大夫家的房门踹成了两半儿,好在夏老大夫家边儿上没有住人,不然人家非要要抄着家伙追出来不可了。

“好好的火气那么大做什么,哎哟,我可怜的门板儿哦,这才刚装上多久啊……”虽那般说着,但夏老大夫面上倒是淡定的很。若是南歌他们在这一定会很吃惊的发现,这夏老大夫说话语调,同她来的那天可以说截然不同,那叫一个流利,那叫一个迅速,哪里又一丝丝慢慢腾腾,老态龙钟的样子?且她边上坐着喝茶的那个,不是那船家又是谁就见门口那人,从头到脚除发丝是雪般的莹白之外,尽数被火红包裹着,面容更是精致的让人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凡间所有,想来谁见着都会忍不住叹息上几句了。只他此刻剑眉倒竖,一双火红的眸子都能喷出火来:“我管你破门是个什么样子,我好好的将自家孩子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也不看看现在孩子都难受成什么样子了。”声音如金石击玉,配着他那绝世的容貌自然是没话说,只那语气可是冲的很。

夏老大夫很是头疼抹了抹额头,快步上前,急忙将那化身喷火龙的男子拉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还不忘给他段杯水顺顺气,动作流畅自然,只怕连昨儿那行动迟缓不稳也是装出来的。

“你急什么啊,现在孩子总该没事了吧?再苦也就昨儿一个晚上,今天顶多就是个全身乏力罢了。”

夏老大夫不说这句还好,这一说,直叫那男子就跟点着了炮仗一般,就差没将头发竖起来:“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上你没瞧见昨晚上那孩子脸都白了还不知该多难受呢。”说到这里,那男子俊美的五官也跟着整个都皱了起来,就像心口被剜西下一块儿肉一般。心下气性更甚,“咣。”一声直接将跟前的桌子也拍了个粉碎。

那夏老大夫这才算知道自己那玩笑是真的开过了,真也不知道他平日里吊儿郎当,竟是原是个那么护犊子的,赶忙上前拉着那人的衣袖:“嗨,不过几句玩笑你至于动那么大火气么?我不也想叫那丫头好好学我的手艺?但那是祖上就规定好的,想入门就非得过那一关,怎么就能轻易坏了规矩呢?何况我还不是给丫头放水了么?原定的三样可都是穿肠毒药,是要手抽筋刮骨之痛的,现在丫头也只是全身乏力,算是最轻的了。”

想他那时候可是生生受了三日抽筋刮骨的痛楚,这才在最后期限内找见了解药拜入了师父名下,现在那丫头只是全身乏力可不是比他舒服一百倍?哎……没办法,谁叫他舍不得呢。

只他原是一番好意,想解释自己不是不想帮,是规矩如此,他限度已经放到最宽了。若是旁人听他这话,心中一定是万分感激,好生酬谢。

无奈他这遇见的就是个混人,不但心中无丝毫谢意,反是桃花眼儿一瞪,两手一拽将夏老大夫那枯瘦苍老的身板儿拎了起来,就差没用眼睛将贺老大夫点着了,嘴上还咬牙切齿的喝道:“你说什么?你居然还想给我想家孩子用穿肠毒药? 照你的意思是说我家丫头现在受的罪还是轻的,我要要感激你了?”

贺老大夫本就身量小,被他这一拎悬到半空中去了,那男子瞧着他面孔乌紫,眼睛暴突一副要窒息的样子,这才不清不愿的将他推开。夏老大夫立马连连向后退上几步,还是船家扶着这才勉勉强强站稳了,一边咳嗽一边道:“咳咳,你是想着弄死我这把老骨头是不是,就是养条狼也比你通人情一些啊,不是同你说了么,丫头那事情已经放到最宽限度了,毕竟是主神的旨意又岂是那般能轻易更改的?”

然那男子心中还是不平,咣一声又将椅子砸在了地上,又:“哼。”的将脚边的木屑踢个老远。”我管那死老头什么破旨意,反正我就要你去将丫头身上的毒解了,再好好教她,不然我非砸了你这破屋子不可。”

那蛮不讲理的样子,直叫夏老大夫觉得脑瓜人儿生疼,心下不由苦笑连连。这货是主神的场子都敢砸的主,自然是不怕主神,但他门怕啊?难道他们也能同主神对这干不成?“不是我不给解读,是期限定好了八天,这不是还放宽了限度么?而且丫头身上的毒至多也就是个全身无力,能有什么事儿啊。”

但这就是个护短加心疼到不行的混货,哪里是能听出个好赖来的?“咣。”又一声,一把椅子直接摔墙上,连一边柜子上的瓷器也是丁零当啷的碎了一地。腿往边上的破桌子上一踩,直接抄起一根木棍指着夏老大夫喝道:“你到底去不去。”

夏老大夫连同边上的船家一起苦了张脸告饶道;:“不是我不想去,实在是主神的旨意在那儿啊。”“咣。”又是一声原拿在男子手中的木棍儿直接扔在了一边儿的博古架上,跟着又是一串物什碎裂的声音,直叫边上的贺老大夫听了一阵肉痛,那都是他精心收集的古董啊!

“我管那老头子去死他自个儿明明宝贝丫头都宝贝的要命,偏偏还来折腾她,也不看我愿不愿意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紧跟着又是一阵乒啉乓啷砸响亮的很呢。

这夏老大夫心一横,干脆往碎屑上一坐,说什么也不起来了。横竖他现在也不能将她拎道丫跟前去,反正……

还不等他暗自得意呢,便听:“嘭。”一声,屋右侧那扇墙就想蜘蛛网一半碎裂开来,连带暗藏里面的架子也坦露在了人前。叫夏老大夫那张老脸顿时刷白,完了他的宝贝啊那男子很是不屑的看了夏老大夫一眼,似是再说就这破样子还想骗小爷?便有是一通乱砸,直叫边上的贺老大夫在那边肉痛的高喝着,“别啊,别砸啊……我的君山紫玄参。”

“哎哟,我的千年苜蓿草。”

“放下,放下,那是寿星草啊~”

然回应他的无一例外全是:“哐当。”,“哐当。”一声比着一声还要响亮一些。待砸了过半。那男子终算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顿了手,就在夏老大夫满是殷切的看着他,以为他终于开窍的时候。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忽然掏出一个精巧的戒指,毫不客气的将架子上的东西一样一样往里塞“玄湖七锦兰?好东西,留着给丫头。”

“荼川?恩是丫头的。”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是丫头的,全都是丫头的。”那人似是没瞧见夏老大夫刮肉一般的表情,就跟收白菜似的,将那些宝贝尽数收进了那个小戒指当中,嘴上还一直叨叨着什么给丫头的话。一直到地上最后一根草叶也拾空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横了地上跟丢了魂儿一般的夏老大夫一眼,“哼。”一声,直接将屋子里最后一样完好的家具也砸了个粉碎。

也不知是知道夏老大夫是铁了信不去给解毒,还是撒够了气,转上几圈再也找不见什么可以砸的东西后,将两人往屋子外面儿一丢,飞身一拳,便连最后完好的屋顶也掀了,瓦片儿都摔了个片儿碎,再瞧一眼只剩下四堵破墙的屋子,这才不甚满意的收手,踱着步子离开了。

独留下夏老大夫和船家傻愣愣的看着被拆了个遍的屋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只坐在废墟中拍着大腿高喊:“这都什么事儿啊造孽哦。”

“好点了么?”宣渎见南歌一个人有些绵软的靠在斜烂上晒太阳,没瞧见萧迟的影子,这才走上去前,含笑慰问道。

南歌是向萧迟磨了好久才叫他带自己出来的,现在正无聊呢,见宣渎来了自然高兴的很:“谢谢,我已经好多了,现在就身上没力气。”

宣渎心头一宽,左右看了看,这才在南歌边上寻来个椅子坐下,“我昨天还真被你那样子吓坏了,你说你好好的受这份罪做什么?你伯伯的腿是治好了,你不也受罪了么?”若不是亲眼见着了,他还真想不到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会为了个npc做到这份上,毕竟,就算他AI再高也不过是个电脑数据罢了。

南歌却一点也没有在意宣渎想些什么,只觉着身上被阳光晒的暖融融的舒服的很,且想着不久能将鲁渔的腿疾治好,心上更是高兴的不行。圆圆的眼儿就如猫儿一般微微眯着,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你想啊,我这疼也只疼上那么一下下,就这一下子换来鲁伯以后都不遭罪,多划算啊。”说罢,还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小脑袋,一副真不错的样子。

这帐能那么算么?宣读啼笑皆非,还真弄不明白那小小的脑袋里想的是些什么,只也不容他多想,萧迟那高大的身影便顺着楼梯走了上来,单单敲着那眼神便也知道人是将那话听两个十分了。

感情那南歌就是个诱饵,为的就是要钓他这条大鱼好吐出真相?宣渎苦笑,只看着萧迟便觉着肩上又一阵阵的痛传来,向南歌道了再见,又冲萧迟点点头,宣渎这才转身回了屋子。只留下了软塌塌一团儿,不知危险降临的小猫儿一只,和一头已经动气的大灰狼……

第一百三十三章那你想怎样

春日的阳光还和暖的紧,南歌就那般倚靠在斜烂上,半眯了眼儿懒洋洋晒着,连粉嫩的小嘴都满足的翘了起来,整个人软塌塌一点点力气也无,就那柔若无骨的消磨样儿,也不知道多勾人了。然,便她又是个迷糊的,也不知边上有个人惦记了她许久,眼底还有怒气未消的。还在哪儿晒着太阳傻乐呢,这可不就是个不知死活的糯米团子么?

“萧迟,你回来了?这么半天去哪里了,我都没瞧见你。”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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