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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悠闲生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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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就一面有些模糊的铜镜,妆台都没有,但南歌什么都先备好的也不愁这个,取了影青瓷的胭脂盒子,碾了一根玉簪花,黛眉轻轻扫,胭脂淡淡均,纤手翻飞,精致的发髻就整齐的盘在了头上,配着羊脂玉的玉兰花簪子,天青色的月纱堆花,真真清雅的很。这对镜添妆原本就是女儿家极为私密的事情,只南歌不在意这些,萧迟这也还是第一次见女子梳妆也只在一边微咪了眼看着,好像是感兴趣的样子,只不知道感兴趣的是那些胭脂水粉,还是人了。那清冷晨光中晶莹的如同美玉雕琢的女子,也不知又要再人心中记多久呢。

南歌和萧迟出房间的时候,林大娘正在忙着煮猪食,正揭开锅盖要加些料进去,谁知到那原本一大锅煮的烂烂的猪食上,就那么愣愣的躺了两个山药在那,林大娘瞪着那山药瞧上了好一会子,才将锅盖一扔,就冲屋子里的林大爷喊道:“老头子,你干啥呢,怎么把山药放猪食锅里了?”

林大爷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看了看,便随意的挥挥手道:“咋呼啥啊,孩子还睡着呢,我不是瞅着现在山药蛋子稀罕,叫贺兰家的丫头和他相公尝尝鲜么。”

可能是林大爷大大咧咧的样子叫林大娘生气的很,就见她一拍桌子腰一插脸立马就板下来了:“你真以为人家都像你那般马马虎虎,拉拉塔塔的过日子么,那可是煮猪食的,你那般就煮东西给孩子吃,你不担心人家嫌弃,我还不愿叫孩子吃坏了呢。”

林大爷被林大娘说的有些讪讪的,用手摸摸鼻子,就扛了锄头出去往外走了:“那……那我不是想叫孩子早些时候尝尝鲜嘛……好好好,别气别气,我去锄田去好不好,真是的也不知道这么大把年纪了哪里来那么大火性。”

南歌就在那边看着林大爷和林大娘吵吵,心中既为着两个老人对他们的记挂微暖,又觉着两人抬杠可乐的很,便轻咳了几声,笑着问林大娘道:“昨晚叨扰林大娘了,也不知两个孩子闹没闹呢。”

林大娘一看这南歌,脸上原本的泼辣劲儿也少上了三分,特别提到两个小家伙的时候,脸上的溺爱更是止也止不住了:“那两个小子可是乖的很呢,只半夜饿着了哼哼几句,别的时候睡的可香了。”

南歌见两个小家伙给林大娘为难,也不由暗暗松口气,顺手就帮着林大娘做起家务来:“平日他们可是皮实的很,可是叫我受了好些累了,谁知道现在竟在林大娘面前那么乖觉,看来两个孩子还真是和林大娘有缘呢。”

听南歌说孩子和她有缘分,林大娘自然是高兴的不行,脸上还隐隐透出些自得来:“那是,我可是做了十几年的收生嬷嬷,别的不说,对孩子可是最有法子的。说来你这个做娘亲的也真是,孩子那般大了连个洗三礼都不曾办一个,也莫怪孩子现在还只能软趴趴的躺着了。”

林大娘的话叫南歌不由一愣,也顾不得那娘亲的称呼对不对,便有些急切的问道:“是什么洗三礼,我怎么没有听说?”

“你这个做娘亲的真是好生糊涂,怎么洗三这般大的事情都不知道。”林大娘看着南歌的双眼满是不赞同,连一边被南歌指示过去劈柴的萧迟也顺带的遭了殃:“还有你这个当爹爹的,当娘的糊涂了,你这个当爹的也糊涂了不成,孩子那么大的事情怎么也没有见你留心过啊。”

南歌被林大娘说的话闹的有些尴尬,只还不待他解释,这一直不声不响的萧迟却开口了:“孩子的事情不是我在管。”这平平常常一句,若在别处讲倒不是什么事情,只这话搁在这里却听着又是别样的一番意思了,细细一品,可不就是说夫妻分工明确,一个带孩子一个掌外么?

南歌原本到口的解释现在别萧迟的话一堵,可是将南歌耶的够呛。林大娘一听萧迟这般说,自然是将注意转到了南歌身上,可算是好好的将南歌念上了好几遍。一直到教养孩子的细则全跟南歌讲了一边,直说的南歌连连点头表示不会再犯,这才算是满意的住了嘴。

不用说,两个人今天又得留在这里了,因为林大娘说明天给孩子准备洗三。这是对孩子好的事情,两人自然没有拒绝,便由南歌随着去准备洗三用的东西了。又给包子和丸子剃了头。现在两个小家伙什么脑袋上光溜溜的,只再前脑门留着留出桃心形的一撮毛,看着倒是志趣的很。

一老一少为着两个小家伙忙上了整整一天,一直到林大爷晒的一脸通红的回来了,南歌和林大娘这才恍然没有做晚餐,这才歇上一口气的两人又为着晚餐忙活开来。

南歌看了看晒的一脸通红,满头大汗的林大爷,不由有些疑惑道:“林大爷怎么一个人去地里,家里没有牛么?”

林大爷一边擦着汗,一边呵呵笑着到:“家里的牛病了,这春耕的日子也耽搁不得,我先能种多少就种多少吧。”

南歌看着老人开朗的笑容,心中微酸,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将晚餐做的又丰盛了一些,直叫林大爷吃的肚子溜圆,还一边拍着肚子一边砸吧着嘴看着盘子里剩下的饭菜,那幅馋样可是叫林大娘拿了筷子敲了好几下。

饭后,林大娘和林大爷就拉了南歌萧迟到村口的大树底下和村子里的一干人唠唠嗑,讲的也都是些传奇故事一类,南歌就搬着跟小板凳坐在林大爷底下,津津有味的听着,只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能在这里听见自己一直想知道的东西。

“可惜贺兰丫头来的早了,若是秋天来,伯伯就能给你去了寻虚妄沼泽的九华月见草来,用九华月见草练的九华丹可是女儿家的宝贝呢。”南歌同周大夫习医也有些日子,九华丹自然是听说过的,听说只要服下九华丹就能延缓衰老,还能叫女儿家生出一种独有的体香来,有点类似修真小说中的定颜丹,和百香单的结合体,属于皇族女子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只现在叫南歌激动的可不是什么九华月见草,而是——虚妄沼泽在和小狐狸告别之前,两人嘀嘀咕咕许久,为的就是虚妄沼泽小狐狸告诉她,再虚妄沼泽的深处,有个秘密的山洞,洞中是堕落者的宝藏,若单单只是宝藏还真不足以南歌动心,毕竟人家是连龙族的宝藏都干打劫的人物。真正叫南歌惦记的还是那里面有着上古典籍不说《安眠》中失传的功法,连灵族的传承都可能在内。

何况小狐狸都已经将虚妄沼泽的地图都印再南歌脑海了,南歌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只南歌迟迟不见动作,除去现在身边的萧迟信不过外,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虚妄沼泽的瘴气即使南歌是灵族对虚妄沼泽的瘴气也是无奈的很。

这今天听见那个大伯说虚妄沼泽,而且看那样子是进去过的,可不是解决南歌的难题么?南歌强自按捺下心头的激动,装出好奇的样子道:“不是说虚妄沼泽里满是瘴气吗,那是怎么采到虚妄沼泽的九华月见的呢?”

那位中年只当做南歌是稀罕九华月见,也没有一点隐瞒的将虚妄沼泽的事情全讲了一遍。与那里虚妄沼泽的瘴气不是全年四季都那般氤氲不散的,在每年秋末冬初的几天,虚妄沼泽的瘴气就会消散一些,那时候村子里的人们就会拿上自己秘制避瘴气的药丸,进虚妄沼泽的外围采些药草,这也算是村子里主要的收入来源了。

“那没有办法进入虚妄沼泽深处么?”南歌略蹙了蹙眉,牙齿轻咬了嘴唇道。她那苦恼的小模样还真叫村子里的一干人过不得,大家叽叽咕咕讨论了许久,也算是有了个结果——进虚妄沼泽深处也不是不行,但必须找到尚彩迷迭配上许多珍贵的药物。才能能勉强抵挡森林深处的瘴气,只这尚彩迷迭已经已经是属于传说中的东西,许久没有出现在世人眼前了,就算南歌现在已经知道药丸的方子又如何,也不过是空想罢了。

回去的一路上,南歌都拿着手上那个陈旧的皮卷发呆,这上面记载的就是就是抵御瘴气的药方,只是这尚彩迷迭……

南歌轻轻啃着指甲兀自出神,却不知,身后那个人几乎是将她整个人都笼在怀中,不留痕迹的帮她挡住了那些挤过来的人群,而那双黑沉的叫人心颤的双眸也紧紧的将她锁在其间,至于眼底微晃的是些什么,那就无人得知了。

第九十八章不是你想就能的

村子里的夜晚是极静的,南歌就那般的躺在床上,甚至都能听见隔壁林大爷微微的鼾声。至今天南歌又难以成眠了,一双眼珠子睁的圆溜溜的,心中也是纷乱的很。为的尚彩迷迭,为的纪执的一番话,还为的,是帐外的人。

原南歌打算是将小屋打开;他们回小屋睡,然林大爷拉着他们说什么也不许,林大娘虽没说什么,那眼底的期盼还是明显的很。南歌也怕两个老人会多心他们是嫌弃屋子破旧,便又那么勉勉强强的住了下来。

昨晚是两人都要下线,翻腾了一会便没了知觉,也不觉有些什么。现在两人才算是真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是寻常的女儿家也会窘迫的很了。

且南歌现在虽是躺在床上,但两人依旧隔的极近。只用些心,她都能听见萧迟清浅绵长的呼吸声。翻腾许久,南歌终是忍不住的挑开了帘子,通过那条细细额度缝隙朝那边望去,因为没有点灯,屋子里还有些黑,不过萧迟就捡着窗户边上的一根椅子坐着,淡淡的月光洒下来,还能隐隐瞧见一个轮廓。

他身躯分明高大很的,就他那样站着,南歌的脑袋就能够着他胸口,然现在那个身躯就那般挤在一张小小的椅子上,膝盖叫着椅子都还要高出一截来。偏萧迟又是个极刻板的,就是那般坐着也是将腰背挺得的直直的,双手环胸,若不是看他已经闭上的双眼和平缓的呼吸,南歌甚至都要觉得她压根就不曾睡着。

南歌侧头换个姿势,索性将帐子的缝隙撩的更大一些,就那般躺着看。月光就在他俊美的脸庞上镀上一层银边,极黑与极亮对比着,妖娆的像是各一个惑人的妖精。南歌不由微咪了双眼,似是要将萧迟看个清楚,又似是透过萧迟看见更多的东西一般。

白日纪执的话又出现在了南歌的脑中:“桐桐,离那个人远一点,那个人绝对不是你能招惹的。”

一想起来,脑中纷纷扰扰,不由喃喃自语:“要离的远些么?”声音极轻极轻,仿似叹息一般,虽然现在她还是对萧迟的身份仍没有什么真实感。但纪执和萧迟相比较起来,南歌无疑是全然的信任与听从纪执的,白天是没有功夫去想这些,现在细细的回想一遍,心中自然已经有了一番决定。“离的远些吧。”反正现在也只是因为交易才走在一起,等到将萧迟送回去后,两人也是桥归桥,路归路,保持距离是早晚的问题,那为什么不听从纪执的呢。

和上帐子,南歌又往被窝里缩了缩。心中虽然有些异样,但想通之后,帐外的那个人也不再那么影响南歌心绪了。脑子里现在转的,全是尚彩迷迭和虚妄沼泽的事情。想着想着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在她那个和上帐子的那一刻,那双黑亮的眼睛就那般借着黑暗的掩饰,肆无忌惮的望向南歌躺着方向,那双黑亮的眼中哪里能瞧见一点点的睡意……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几句哼哼唧唧的哭声便将南歌从黑甜香乡中拉了回来。南歌伸手揉了揉还黏糊的厉害的双眼,只觉得脑子还晕晕乎乎的,只那越来越大的哭闹声也容不得她多清醒,便随意找了件外衣披上,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摇篮边,一边迷糊的微咪了眼拍哄着两个小家伙,一边又轻轻打着呵欠将镯子里的牛奶摸了出来。

还不待南歌将牛奶弄好,一双手就从南歌两侧伸出,一边一个将这两个哭闹的小家伙拎了起来。南歌抬头一看,可不是萧迟么,现他正面无表情的而将两个小家伙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只两个家伙现在身子骨都还稚嫩的很,要不是萧迟抚着,又靠在他的胸膛上,根本连坐都坐不稳。

南歌看了不由有些心疼,正想将那小家伙抱起来,偏被萧迟轻轻的躲过去了。南歌无奈,见孩子也只是瘪瘪嘴没有哭,便没在坚持,只一勺一勺的喂着孩子,待他们喝饱了,南歌这才从萧迟怀里抱起来包子来轻轻拍哄着,直待他打了个隔,又哼哼唧唧的睡下,南歌这才将包子放回摇篮里。

萧迟那边的小丸子这时候也睡着了,正趴在萧迟肩膀上流着口水,南歌看了眼萧迟肩上的水渍,担心某人发飙,南歌便急忙将他从萧迟的怀里抱过来。

直待见两个小麻烦全睡下了,南歌这才用手掩着轻轻打了个呵欠。现萧迟正在那大大方方的换着衣裳,结实的胸膛就那般在南歌的跟前晃着,叫南歌也不敢多瞧,急忙的转过身就缩进了棉被中。

还不待南歌躺安稳呢,只觉得帐子被什么撩开来,被子一敞,边上一沉枕头的那一边又多出一个:“庞然大物。”来。那一阵又一阵的热气就那般轻轻的拂在南歌的脖子上,鼻间呼吸的尽是独属于身边男子的气息,南歌就算再怎么迷糊,再怎么困倦,这样也该清醒了,不由全身一僵坐身来,瞪着公然霸占她半个枕头的某人就不由暗自咬牙。

“你怎么到床上来了。”南歌语气不算好,然萧迟却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拉了拉被子淡淡答道:“腰酸。”

南歌刚想说些什么,但回忆起他窝在那个小小椅子上的画面,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出口。掀开起身,还不待她翻过去,便觉得腰身一紧,胸前一热,她整个人便锁在了萧迟怀中,那是由胸口自腿上极度的帖服,一双手臂就像是钳子一样牢牢的将南歌整个人的嵌在怀中,只叫南歌在他的肩上可怜兮兮的探出小脑袋来,好有一点点呼吸的空间。一双深沉的双眸也难得的闪着星光,舒服的微咪着,似是很满意怀中软糯糯的一团。因着她身上的清新的气味,萧迟连平缓的呼吸都要急促三分。

南歌只觉得萧迟身上热烫的厉害,她那小小的身板就跟火上烤着的一块肉一般,两人心跳的地方就那么紧紧的贴在一起,那咚咚咚急促的响声也分不清谁是谁了,一双手就被他勒再两侧,想动一下都不能,只得挣动着的双脚踢了踢萧迟肌理分明的结实长腿,压低了声音道:“你放开我,我去椅子上睡。”

不知道是不是萧迟睡了,耳边除去那有些急促的喘息声,也不见一见萧迟一点点回应。南歌气结,一双小脚踢的更重了一些,老旧的木床都受不住南歌的力道,“嘎吱嘎吱。”的呻吟着。只觉得那两条长腿一张一收,南歌唯一能活动的地方也被萧迟锁住了。南歌气结,挣扎的动作更剧烈了一些,只现在全身都被桎梏着,她也只能像不安分的毛毛虫一般蠕动着。木床呻吟的更为剧烈了,嘎吱嘎吱,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别动。”萧迟语带沙哑,暗含警告道,身上用的力道更重了一些,轻松化解了南歌的挣扎。

南歌一听,也僵住了身子,一动也不动的呆在了萧迟怀中。她平日虽然迷糊一些,但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女娃,耳边更急促了一些的火热呼吸和那略带沙哑的嗓音都在告诉着她在这么下去很是危险,只心中十分的气不过。明明方才还打算说要离的这个人远一些,现在倒好,不仅没有远,反是被人家牢牢的搂在了怀里,这都什么事啊,心中气性一上来,就着唇边上的脖子狠狠的就是一口心中有气,力道自然就下足了十分,直觉牙齿入肉深的很,但萧迟一点声响也不曾有,只兀自抱着她不动。南歌咬了半天,连牙齿都有些泛酸了,终是不情不愿的松开,只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却不知她嘴唇离的萧迟还近的很,这轻轻的一舔自然也占着了萧迟的脖子。

萧迟只觉得脖颈间一阵湿养,南歌软软的气息就那般吹拂在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直叫心头都似有一只小手在挠一般。不由将怀中的娇小身躯抱的更紧了一些,那样软嫩的一团真恨不能吞下肚去。这样的欲 望,对萧迟来说还真陌生的很,原就黑沉的双眸,现在已深沉的如同能吞噬一切的宇宙一般,只他怀中的那个小团子还不自知,只在那里苦恼着要怎么叫萧迟放开她呢。

南歌见萧迟半天也没动静,只耳边的呼吸平缓的很,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的。渐渐的她也熬不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临睡前,南歌还心里念叨着,看来纪执说的没错,这个人真的危险的很还是离的远一些的好……

察觉怀中的身躯渐渐放软,呼吸也平缓下来,萧迟便轻轻睁开了微闭的双眼,手脚上的力道放轻了一些,但依旧没有叫南歌离开她怀抱一分。春夜还有些凉,南歌几乎是下意识的将脖子往萧迟的脖子靠的更紧了一些。那地方的温暖,直叫南歌舒服的蹭了蹭,这般有些依恋的小动作叫萧迟的双眸添了不少暖色,连似及坚冰雕琢的五官也不由放柔了几分。

长了细茧的手轻轻的抚着南歌还有些软肉的脸颊,手下滑腻的触感,叫他的手指流连不去,双眸更是紧锁着那张无邪的睡颜,“不是你,想就能的。”这样轻轻的一句就如同夜风一般拂过南歌的耳畔,只那样的霸道却入不到南歌的梦里。

可能是被脸上的微痒的触感闹的睡不好,南歌抓住在自己脸上放肆的大手,抱在怀里,又往萧迟怀里缩了缩,睡的香的哟,所以,无知的人最幸福啊……

第九十九章年轻人,悠着点哦

晓来微雨,将那些羞答答的花儿浇的越发的娇艳欲滴了,只屋子里也添了不少湿寒。只那寒气却奈何不得现在的南歌,就见那泛黄的帐内一个小小的身躯被边上结实高壮的男子埋个严严实实,去除萧迟脖子间那小小一个呼吸的间隙,南歌连脑袋都被快被萧迟埋住了。若远远的看着,几乎瞧不出原来床上还多出那么一个人来。

而那个睡在外侧的男子早已经醒来,半睁着黑沉的双目似是很享受现在的氛围,也似是在观察怀中的那个小糯米团子。直待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复又将那双眼和上。

南歌哼哼唧唧的睡醒来,只觉得鼻尖的呼吸都是一种独有的气息,那气息熟悉又陌生,南歌方睡醒,正是最迷糊的时候,也没有留意这些。现被子里暖洋洋的,舒服的她都想赖在里边不愿醒来,便下意识的蹭蹭边上的热源。只脸颊边上的结实细滑的触感,还有咚咚咚的心跳声,都在提醒着南歌,这绝不是枕头该有的感觉这一下,脑中哪里还有丁点的睡意,全被萧迟昨晚的行径占满了。

动动双手,想揉眼睛,无奈现在手还被那般禁锢的牢牢的,气的南歌又逮着昨天那地方狠狠的咬上去,直到萧迟将她放开才恨恨的瞪上他几眼从他身上翻过去,下床梳洗。

萧迟没起身,就那般躺在床上,手臂就垫在脑袋后边侧头看着南歌在那抹胭脂,描眉,挽发髻。就像是晨间看着妻子梳妆的丈夫一般。南歌穿戴整齐了转过身一看,见萧迟还大模大样的躺在床上,心头便又想到这人抽风的行径来,原还要瞪他几眼或是念上几句,但想着纪执保持距离的话,便也淡下心,别开眼去料理摇篮中的两个小家伙了。

萧迟的眼珠子自起床后就没离开过南歌,她几经转换的神色自然叫瞧了个清楚,黑沉的双眼微咪,也不知再想些什么,正掀开被子打算穿衣裳,便听见门吱呀一声响,那边穿戴较平常隆重些的林大娘已经进了屋子,先是看了看南歌,又和小包子亲一会,才对一边衣衫不整的萧迟道:“这孩子怎的还不动弹,今天可是孩子洗三呢,仔细着耽搁……”这话还没有说完,林大娘的眼神闪了闪,往萧迟脖子的方向一连喵了好几眼。最终还没有将话说完,就将东西往南歌身上一推,交代几句,就推说有事情要忙活便出去了。

临的还交代几句萧迟的穿着打扮还是要慎重些,不能再像平时一样草草的拢成一束了。

知道今天是孩子洗三,在老人看来是很重要的日子,若萧迟再像平常那般将头发拢成一束老人家自然是过不得了。只得把萧迟推到了铜镜边上,拿了梳子过来帮他束发,纤白的手指就那般流连,只觉得细滑的发丝如同流水一般的划过指尖,这般的境况,怎么品也应当是件极亲昵的事情,只两人一个是体会到了不曾说,一个却详装无所觉,一直出了屋子还是沉默着,这气氛相比起以前来,真凭的怪异的紧。

出来的时候林大娘还好好的打量了南歌好几眼,见萧迟转到一边了,才将南歌拉到一边低声道:“你们新婚夫妻虽是黏糊点,但也不能耽搁正事,今天孩子洗三你,你瞅瞅你们将我那老木床折腾的,男人家的就不该惯着他,年轻人,悠着点的好,别到老来后悔……”

南歌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林大娘说的什么她自然知道,不由涨红了一张小脸,云云吐吐的解释道:“林大娘……我……我不是。”南歌心下想说的是她和萧迟不是夫妻,但转念一想今早上的境况,若说不是夫妻也不恰当,便将后半句又吞了回去,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然南歌这摸样子在林大娘,就是害臊狡辩,便挥挥手一副她明了的样子道:“别吞吞吐吐的道不清楚,我们也是从年轻人过来的还能不清楚?何况昨晚你们那动静大的,连我睡觉都能听见木床的嘎吱声呢,快别再害臊了,现和萧家小子去门口迎客吧,里头交给我和你大爷就行。”林大娘那般说完又风风火火的忙活去了,独留下一边的南歌,气呼呼又诅咒了萧迟好几句。

因苍玄村落偏远,遂来的也就村子里普通的农户人家,自然是比不得南歌及笄那会的盛况了。南歌看着手中的红糖,鸡蛋,油糕一类的东西,心里着实别扭的很,倒不是她嫌弃这些里轻了或是怎么,实在是听林大娘说,送过来的这些东西是来给产妇进补的。这徒然被安上了:“产妇。”这称号,可叫她如何好受,何况这:“孩子他爹。”还在她边上冷冰冰的站着帮忙迎客,这和着昨晚的事情混在一块,可不是叫南歌别扭的紧么。

偏这村子里的人真热情的紧,几个村中的老妇就将南歌和萧迟围在中间,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叽叽喳喳的谈论着夫妻相处和养儿育女之道,还一口包子她娘,包子她爹叫着,直叫的南歌想躲到屋子里去。

方说到夫妻相处的时候,南歌边上一个穿着较常人略花俏一些的妇人,忽掩着嘴咯咯咯的笑起来,一边笑着,还一边伸手指着萧迟脖子,道:“原我门还担心包子他爹太清冷了些,这小年轻的莽撞,不知事,闹僵不美。现看来是我们白操心了,瞧瞧人家这热乎劲儿,可不是叫我们这些老婆子眼红死。”

听罢众人噤声,直往那处看去,就见那古铜色的脖颈上糊出现一圈淡红的牙印来,虽消下去不少,不十分明显,但那小巧的一圈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留下的了。几个妇人皆对视一眼便暧昧的哄笑起来,直笑南歌这个脸嫩的,羞的满脸通红。只现在她也不好走开,只得在那边受着,背地里不知道拧了萧迟多少下。直到林大娘说时辰到了,南歌这才送上一口去上前帮忙。

那林大娘原本就做了数十年的收生嬷嬷,这事情操持的自然不会有一点点错处,小包子和小丸子刚抱起来,也没上穿衣裳,就见胖乎乎的小身板扭了扭,小圆手就直往身上抓。像是很痒痒似的,小脸更是不正常的烧红。

也许真是难受的厉害,小嘴瘪了,终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只那哭生嘹亮的分外诡异,似是能穿透远山,直入云霄,震撼人的灵魂一般。就听见:“轰隆。”一声巨响,一道紫色的雷电就那么直直的劈在林大娘的院落中。还不待人反映过来,“轰隆。”又是一声巨响,直叫众人耳中嗡嗡发麻。包子就像是被谁控制住了一般,一下子便自南歌怀中腾飞而出,原本懵懂的双眼,顷刻间就凛然的不敢直视,周身淡淡的银光凝聚着,冰寒之气便自它身上溢出,阵阵威压之叫众人如同千金在背,连喘息都是件困难的事情。

在小包子的威压之下,原本好好的待在南歌怀中的小丸子也怪异的嘶叫一声,腾的一下子就飞奔出去,虚空立在小包子对面,两眼潮红的看着他,同样的高傲,同样的凛然,只单单气势就叫人心生折服之意,不敢有一丝侵犯。

南歌被那威压压的有些站不稳,正想扶着边上的桌子,就被萧迟一把拢在怀中,紧紧的搂着,南歌现注意全在那两人身上,也没留意许多。

这其间:“轰隆。”又是两声巨响,两道雷光就那么直直的劈在了两个小小的人儿身上,尖啸,龙吟就那般自雷光中益出,似痛苦,又似满足,还不等南歌反应过来。就像被人吞噬了一般,只留下两个虚空而立小小的身影,一墨黑,一银白,虽威压犹存,但看向南歌和萧迟又满是依恋了。似是有些不习惯的甩了甩身后的小尾巴,这才一前一后的飞到了南歌身边。

现在的包子和丸子个子都很小,腰身大概就三根手指粗细,鳞片细腻又光滑。一左一右的缠在南歌手臂上,冰凉又细腻。南歌睁大了眼睛细细的打量变身后的小家伙,还真不敢相信现在这软软缠在她手上的,然就是自己抱了许久的奶娃娃。

包子现在全身都是银白的鳞片,虽然现在还很小,但是龙的特征还是能瞧个清楚牛鼻,马脸,鹿角……不过都还迷你的很,看着不威风,倒是可爱的紧。丸子更像是萧迟,人从头黑到尾,连眼珠子都是漆黑的,像是条软软的小黑炭。

南歌确定两人没事,便又将两人又放回了小床上,就听:“碰。”的一声,包子和丸子又恢复了原来的奶娃娃的样子,还咧着嘴,咯咯咯的笑的欢实。

听见小家伙的笑声,村民们也纷纷回过神来。就好似刚才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般,谁也不多问。林大娘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脸颊,看着已经七八个月大的包子和丸子笑着对南歌道:“孩子洗三办的有些晚,这时候只怕都能叫人了呢。包子,丸子叫阿爹,阿娘。”

南歌听的心中一惊,正想出口阻止,小包子已经咧着长了一颗小米牙的小嘴冲南歌和萧迟咯咯一笑,含糊不清道:“阿娘,阿爹。”小丸子也紧随的开口了,声音还真是洪亮的很,直叫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听个分明:“阿爹,阿娘。”

阿爹,阿娘……阿爹,阿娘……

南歌脸色泛青,似是不能接受她已经是孩子她**事实,然孩子她爹却似是瞧不见怀中小糯米团子的悲愤一般,扫一眼包子便淡淡的垂眸,有一下每一下的抚着那个被占便宜还不自知的糯米团子,眼底那细碎的欢欣在告诉人们,他对怀中的软玉温香很是满意哦~

第一百章琴声

这几天有考试作业,星期五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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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细细,微雨绵绵,就那样绵柔的雨丝轻手轻脚的落在地上;点点声响也无,却还是叫人觉出了几分的寒意,纤手一扬,便又往香鼎中添了个香球。一缕青烟便那么袅袅的自香鼎中飘逸而出,香气清宁的恰到好处,叫人舒心宁神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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