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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悠闲生活-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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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被丸子哄上岸,自然免不得要同那帮小龙崽子闹腾一阵才能回去,辅一推门,湿漉漉的水痕就自地上那堆黑衣缓缓流淌至滑门边,南歌蹙眉,抬头就见萧迟只着了条长裤坐在榻子上擦头发。整个山洞内氛围凝滞,空气黏稠的要人张着嘴才能穿过一口气儿来。

南歌抿着嘴唇,不满的扫了地上那堆衣服一眼,也不说话。兀自进了里屋,知道萧迟心情不好,却没那心去哄他,再怎么说,早上她还气呼呼的,现在又巴巴的去哄人家,她又算什么了?

拎本书,就挑了个离萧迟不近不远的地方坐下。撑着腮帮子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也不知看进了几个字,满屋子也就萧迟悉悉索索搓着头发的声音,更觉得压抑了。

南歌眼睛盯着书,耳朵却一刻也没闲下。就听见萧迟给帕子搁在哪儿,跟着起身。南歌身上也僵硬了一刻,便又放松下来。恍若漫不经心的给书又翻了一页,前一页讲了什么却基本没看进去。便觉身后有个带着湿气的身形压下,湿漉漉的发丝就顺势垂下来,落在南歌脸颊边上。

南歌嘴角轻轻勾了勾,书没放下,就等某人先开腔。只这次她是错估了萧迟的意思,便觉着腰上一紧,身一轻,整个人就被萧迟环抱着朝里走,连手上的书本都没来得及放下。

揽着萧迟的脖子,南歌轻呼一声,正要开口说话,却无意间对上萧迟深沉的眼眸,心口顿时泛起了丝丝凉意,莫名的住了口。待被扔到绵软的床铺上才醒过神,一咕噜爬起来,“你……“才来得及说一个字,眼前一暗,萧迟就按着她肩膀压上来,手撑在她耳边,紫色的眸子对上琥珀色的眼瞳,眼底晦暗莫测。南歌怔愣了会儿,也不知这人今天是闹的什么,抬手撑着他光裸的肩,只觉着入手的那片光裸肌肤像火一样烫着,烫的南歌都有些手足无措。

“萧迟……”

“恩。”萧迟低低的应下一句,头微低着,鼻尖离南歌不过一寸,热乎乎的气息洒在南歌脸颊,烧的她小脸儿烫红。微偏了头,极不自在的哼上一句,身上都跟着有些发热:“你……你先退开些……”

下巴一紧,萧迟两指捏在南歌下颌上,嘴唇轻贴着,张合间,薄唇轻刮着南歌的粉唇,那一处便着了一团火,只会叫她更热上一些……

“为何要退开?”

南歌眼底袭上一层水汽,湿漉漉的,似一只无措的鹿儿,才启开嘴唇看,清甜的香气就在萧迟鼻端徘徊着,紫色的双眸又是一暗,下一刻便要给南歌整个人便吞进去。

就在含住那片粉嫩嘴唇的前一刻,低沉沉的嗓音恍惚说了一句:“这次我不会退开,也在不容你退开……我已不想再等下去……”

不等南歌理解透话里的意思,霸道的唇舌侵袭进来,再没了她思索的机会……

第三百二十四章就地正法

下巴一紧,萧迟两指捏在南歌下颌上,嘴唇请贴着张合间,嘴唇就刮南歌嘴唇上,那一处便着了一团火,只会叫她更热上一些……

“为何要退开?”

南歌眼底袭上一层水汽,湿漉漉的,似一只无措的鹿儿,才启开嘴唇看,清甜的香气就在萧迟鼻端徘徊着,紫色的双眸,下一刻便要给南歌整个人便吞进去。

含住那片粉嫩嘴唇的前一刻,低沉沉的嗓音恍惚说了一句:“这次我不会退开,也在不容你退开……我已不想再等下去……”

不等南歌理解透话里的意思,霸道的唇舌侵袭进来,再没了她思索的机会……

居室中极静,就听见一阵阵火烫的喘息声从水墨山河的屏风后边传来,并着偶有一声的娇泣,不觉听的人面红耳赤。

绕过屏风,就见水蓝撒花的纱帐,潦草的耷拉着,隐隐能见者里边儿有两道人影交叠,只底下那可怜的娇小女孩儿被健硕的身子一盖,也就瞧见一个偏开的皓首,别处是一丝都未曾得见……

南歌此刻就觉着身上着了一团火,烧的她迷迷糊糊,整个人就是摊温水,软躺在萧迟身下,由他为所欲为。

她身上的衣衫才解下一半,绣着兰草花衣领已经翻到手臂边上,纤巧莹润的肩头露出大半,微微颤着,看着好不可怜。粗糙宽厚的古铜色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攀上肩头,或轻或重的摩挲着,南歌呜咽一声,若小猫儿撒娇时的轻哼,嘴上却一刻也不得闲,被霸道的唇舌死死裹住,吸吮,连个呼吸的空挡都不曾给,又翻搅一刻,牵着南歌的小舌头无奈共舞。

两人鼻尖凑得极近,一呼一吸全是彼此的气息,清藻清甜的想起氤氲在空气中,若助燃的烈酒,烹渐起的火苗上,直烧的那双紫色眼瞳深沉的恍若夜空一样,霸道的就给南歌一丝喘气的缝儿。

古铜色的手掌在大片的雪肤上阵扎眼的厉害,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摸上了颈后的兜绳,随手一扯,可怜月白色的兜衣就跟秋风中的死碟般,扑棱几下,就剩下了躺在地上呻吟的份儿。

南歌便觉着胸口微微一凉,才一分神,暗觉不好,口中的舌头又跟着翻搅一阵。便只余下轻哼一声的力气,又被萧迟拉进了火海。

上身的衣衫在萧迟眼中,显得尤为多余。几番拉扯,南歌上身就光溜的跟新生的婴孩般,剥下的衣衫囫囵在她背后压着,就天青色的裙摆摇摇欲坠的挂在腰上。

握着南歌的肩头,萧迟抬头,深沉的双眸,若逡巡着领土的恶狼一样,放肆的打量着南歌上身的每一处。

南歌此刻才从要夺去呼吸的亲吻中拔出来,眼儿雾气蒙蒙,红肿的双唇微张着,被染的晶莹剔透,正嘘嘘喘气着,连胸前的蜜桃儿也跟着颤巍巍的一起一伏,端是一番的迷人惑眼。

萧迟眼底晦暗一片,隐隐一团火在其间烧着,他原就不是个会勉强自己的人,这一刻,更是耐不得半分不等南歌喘够气儿,又如饿狼一样,一个前扑,叼着南歌已经麻木的双唇,又一通狠咬,这比方才又凶狠了岂止三分,舔咬,吸吮,翻搅。手掌早迫不及待的攀上那两处阔别许久的绵柔,狠狠一同的揉捏,全无半分怜惜。

南歌被弄的疼了,蹙眉轻哼一句,绵绵软软的嗓音就跟一根羽毛儿轻轻搔过萧迟心坎儿,麻痒的感觉顺着背脊爬过全身,下腹一处就跟烈火上烹了一捅油,烧的眼睛都红了。

唇舌之间的亲昵哪里还叫这人满足?流连的在麻痛不已的嘴唇上轻咬一口,又顺着唇角轻轻滑至白玉雕琢的耳边,呼呼的热气伴着喘气声,烧进南歌耳中,不等南歌喘上一口气,白玉似的耳垂便给含进温热的口腔内,轻轻嗫咬吸吮着。

南歌周身一颤,伴着胸前放肆的双手,叫她小腹都跟着一阵紧抽,恍惚间,有一阵热液娟娟自无人得见的秘境淌出,滑腻一片。下意识并紧了双腿,想遮掩身上羞人反映,却不知空气中氤氲的甜香早出卖了她。愈见浓郁的香气一阵阵朝萧迟鼻端钻进来,顿觉得下身长裤紧绷的厉害,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南歌恍恍惚惚的看见有几片黑色的破布被扔出了床帏……

迷迷糊糊意识到有些不对,启唇,话未出口,胸前忽来的温热瞬间融了未出口的那一句,只余下绵绵软软,娇娇腻腻的一声细哼,紧跟着就觉得胸口微微一疼。略垂眼一看,便见一个配合的头颅趴伏在她胸前,正盯着那粉红色的樱果儿嗫咬着,而另一处绵软就落在雪肤上分扎眼的古铜色手掌内,饱饱满满充盈了整个宽大的手掌,硬如石子的樱果儿,正随着他揉握的动作不住摩挲着粗糙的手心,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袭上来,就连脑门儿都泛出阵阵的晕眩。

南歌咬着嘴唇要堵住喉间萦绕不去的轻吟,只嘴唇咬的发白了,也止不住喉间呜呜咽咽,似初生小猫儿似的轻声娇泣,莹润细腻的手指合拢,紧紧揪着身下的棉质床单。偏开头闭着眼不敢再看下去,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全忘了要出声阻止……

腰间的活结也趁着她恍惚的时候松开了,可怜巴巴挂着的裙摆也抵不过某人的霸道,拉着间,就一双笔直莹润的双腿在床单上忸怩着,全身上下,就一条亵裤遮掩着。还松松垮垮的,不知能撑几时……

南歌神识不清,身上半分也由不得人,闹不过萧迟一阵阵磨缠,偏头给自己埋进填了干玫瑰花瓣的枕上,试图堵住喉间羞人的呜咽声,不叫萧迟听了去。却不想萧迟叼住一枚果儿猛的一阵扯咬,凶狠的跟撕食儿的恶狼一样,哪里给她躲闪的时候。不一刻,南歌眼底便蒙上了一层湿气,哼哼一声,娇娇腻腻好不可怜。就差没给萧迟骨子都化成一摊水儿,又助长了他身上冲天的火焰。

带些薄茧的手心急不可耐的在南歌丝缎般的腿上游移。贪婪上头滑腻的触感,又不舍方划过的一处,总觉着哪哪儿也触碰不够,又哪哪儿都未能尽兴。情不自禁的时候,手上的力道掌握不住,常留下一串串的指狠,唇齿之间也没个轻重,苦的南歌只能揪着床单呜呜咽咽。娇泣不已。却不想,萧迟却得了趣儿。那一声声的呜咽,配着满是氤氲的甜香势要,酥了他的心骨,那样心怜又心爱的滋味儿,哪里是当了三十几年和尚的人体会过的?只觉得胸口那颗不安分的心咚咚咚要跳出喉咙眼儿,偏身下有一处,伴着一声声的娇泣,满掌满嘴的清甜滑腻,热烫胀痛不已,迟迟得不到满足。这又是心悦又是不足的滋味,直叫萧迟急躁不安。连带动作又重上几分。

萧迟撩拨的动作极青涩,却意外叫南歌情动,若是往常,到这一步,南歌一定抬手叫停,现在却不知是什么缘故,全身酥麻的抽不出半点力气,只能紧紧揪着床单,被迫感受着身上一拨接着一拨的热浪,不给她半丝清醒的时候……

一丝丝的热流从花径汨汨流出,就是萧迟再贪恋那处绵柔,也还惦记着上次未曾得见的一处,手不舍的在滑腻的肌肤上流连一圈,才顺着裤缝攀进一直无缘得见的一处,略一抬手,棉质的亵裤,哀嚎一声,裂出了道口儿,囫囵几下撸在一边儿,可怜兮兮的挂在左腿的膝盖上。隐隐的清甜香气,并着如兰似麝的体香再也遮掩不住,幽幽而至。萧迟动作一顿,略抬头,放过被揉虐的略微红肿的水亮樱果儿,撑起身子朝下看。

蕊尖的一丝凉意。叫南歌略睁了眼,顺势望去,便见萧迟定定盯着某处直瞧,脑门儿一烧,紧并了双腿,给脑袋埋进枕头里,闷闷的哼一句:“……别看……唔……别看。”、那样急切的时候忍耐下来,为的自然是将那处瞧个分明,又哪里可能容南歌躲藏?不理她的轻泣,霸道的掰开软的跟面条儿似的双腿,双目灼灼的盯着那出直瞧。

南歌全身若煮熟的虾子一样通红着,撑起面条儿似的双腿踢几下,却不能撼动萧迟半分,雾蒙蒙的眼儿跟着就羞恼的哭出来:“呜……别……别看……别……唔……”

萧迟难得没理会南歌的轻泣,满眼具是着迷,又带了几分探究与好奇的探出手指,轻触着含露的花瓣儿,顺势沾染了满手的香气……

陌生的触碰破碎了出口的拒绝,只余下一声声娇泣,一声声轻吟,牵动着萧迟每一根神经,也鼓舞了萧迟的动作,之间划过花瓣儿,珍珠,最后……小心的探进那细细的难容一指的小缝儿……

这又是萧迟从未体验过的新奇之处,勉强能叫他耐下几欲焚毁他烈焰,小心翼翼的,满怀赤诚的探寻着,那是截然不同于他的温热湿滑,紧紧的,可怜兮兮的裹在他指尖吸吮,奇妙的感觉便顺着指尖攀上背脊,勾的全身都酥麻不已,连双眼都赤红着,呼吸更觉粗重了几分。

不由顺着那处前进,几小心,也几放肆。

异物的贸然入侵惹得南歌心颤,身上不同寻常的火热和身下酸胀不已的滋味儿,具是叫她惊惧,紧紧揪着枕边的一角儿,给脑袋死死埋进枕头里,哀哀的求饶着:“萧……啊……萧迟……停下……不……唔……不要这样……”

只这一刻,萧迟哪里还由的了她?一低头,嘴唇就在她光裸的背脊上游移着,顺着他的薄唇烙下一个个红色的湿痕。也点上了一处处火焰。只手指上的动作未停,不过一刻,哀戚的哭音,便转做了似悲似喜的娇泣轻吟。

喉结微动了动,抽回手指,试探性的给火热肿胀的将要裂开的某处,抵住湿泞不堪的秘境入口,南歌被汤的身上一哆嗦,卷着身子要躲开。

才尝见一点甜头,正为那窒息一样的快感颤粟的某人哪里容他躲避?握着她腰肢,由她摇摆刮蹭着,却如何也躲不开那叫她惊惧的烫人之处,倒是反复的磨蹭,叫未通人事的两人皆轻叹低哼着,得了趣儿,汗津津的身上,因那陌生又诱人的感觉轻颤。

越闹着,萧迟越是没了耐心,按着南歌的腰肢,寻出方才探见的那条缝隙,正要不管不顾的闯进去,厚重的木门却被砸的哐哐哐的响。

“阿娘,阿爹,该吃晚饭了,你们快起身啊。”

第三百二十五章欲静不止

还没检查,可以十五分钟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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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西下,天边也就一处云彩还带些暖色,极目处,已能在凹缝树丛间寻出几处未能看清的浓黑,眼看着就压进夜了。

明日将别,包子和丸子对龙岛也生出了几分不舍,上上下下数条神龙都窝在一处,絮絮叨叨着,虽说不上执手话别,泪眼相看,但话语之间也能见几分惆怅,就是寻常最大而化之,没个正形的老龙们,此刻也唏嘘不已,眼底多了一层黯淡之色,哎……小南歌一走,谁来教他们做好吃的啊……

这说着说着,肚子便开始熬不住,抗议着要进食。猛的一对眼儿,这才想起,历来最忌讳饮食不规律的南歌没来催他们去用晚餐,大家皆是莫名的看上一阵,便收缀了敖云去叫南歌过来,好歹是在龙岛的最后一个晚上,他们怎么也要给南歌和萧迟几个做一顿晚餐。

敖云那会儿也不曾多想,只当是贪睡,起的迟了,便咣咣咣砸着门板高喊道:“阿娘,阿爹,快吃晚餐了,你们快起身啊~”

跟着便宁神倾听,恍惚能听见一声娇娇腻腻的闷哼,混着粗噶的喘息,再细听,又没了声响。

敖云心下疑惑,不确定的又唤了一声,“阿娘?”

里边半响没个回复,敖云心中更是疑惑,甚至生出了一些些的不安,正要开腔高喊一声,便听萧迟难得拔高的沙哑嗓音,厉喝道:“滚。”

敖云一哆嗦,险些占都站不稳。想开口,但碍于,萧迟的威慑,腿肚子打几个颤,扭身怀抱着满腔的跑了,好在……再也没人敢再去寻萧迟的晦气南歌才听见那声高喊的时候,下意识僵直了身子,也不知是被烫的还是被吓的,南歌一哆嗦,身上一阵紧缩,连下身一处,也啜住刚探见的一处一吮,萧迟眼底浓黑,颤上几颤,不管不顾的闯进了梦寐以求的秘境……

一瞬间的充盈惹的南歌低吟出声,迷糊间想起门外的敖云,忙死死的咬住嘴唇,泪眼迷蒙的恨瞪了萧迟一眼。又为下身的酸胀火烫,就觉得那是要给她生生顶成两半,胀的心慌不已,呼吸都跟不上拍子,微张着唇若菏泽的鱼儿一般喘息着。

偏赶着这时候,敖云又跟着喊出一句,南歌心一慌,眼泪都顺着下来。咬唇狠狠拍着萧迟的背脊,全身都跟着抽搐着,底下猛的几下吸啜,惹得萧迟低吼一声,全身都微微发颤,汗水顺着萧迟的脸颊滴滴答答落在南歌身上,火子一样的烫在她身上,心上。

别样的紧致滑腻,紧紧捆缚着他,叫他仔细体会了一把,前三十年从未体会过的愉悦感受,阵阵的酸麻**就顺着背脊攀上来。就连灵魂都忍不住愉悦的颤抖。感觉到南歌的抗拒与惊恐,萧迟眼眸一沉,顷刻打破平日的自制,有一回那样厉声呵斥:“滚。”

南歌身子绷的紧紧的,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一直到听见哒哒哒跑开的脚步声。这才稍松口气,转瞬被体内别样的热胀烫的全身泛出一层粉红。想到迷迷糊糊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南歌轻哼一声,不一会儿,眼泪就顺着眼角滑下来,顺势滑进了发丝之间,不见踪影。

萧迟按捺下横冲直撞的欲 望,急喘几声,略低了头,凑到南歌耳边低语一句:“阿璃……”

声音低沉沙哑,连呼吸都火烫着她的耳根,意外却叫南歌心口略松了松,睁开迷蒙的双眸对上他暗紫色的眼瞳。心上不觉跟着一处胀的满满,撑的要裂开了似的。她惶恐无错,他何尝又有经验?他们……都对这一无所知啊……

看着南歌面上略放松了些,萧迟亲亲她粘着发丝的汗湿额头,低低吼一声,在也支持不住,顺着本能摇晃开来。

南歌哪里能想到前一刻还温柔的人眨眼便狂暴的恍若肆虐而过的飓风,身上就是在火堆里烧着,尤其是填的满满的一处,摩挲刮弄之间,她就如热锅里的奶油,瞬间融成片片,甜香馥郁。

理智,冷静,自制,平日生死关头都不得舍弃的东西,这一刻早被抛去了九霄云外,他便是个不知餐足的饕餮,紧紧握住南歌的腰肢,双眼通红的纵横驰骋,喉结微动着,全身的肌肉都绷成了顽石,全心沉溺在惹人颤粟不已又欲罢不能的快感中。

狂风骤雨中可怜的孤舟,只能紧紧攀住萧迟起起伏伏,像是下一刻便会沉沦。酸枝木制的拨步床也耐不住萧迟蛮横的动作,咯吱咯吱呻吟着,四角上挂的流苏和床幔如海面上的波涛一样起伏摇晃,只透过水蓝色的纱帐隐隐得见一个摇摆挺浓的呻吟,伴着声声愉悦的低头和满是哀求的娇泣。

“你……恩……你慢些……”

萧迟仰头,闭眸享受着不见回应,反是那死哭非哭,似泣非泣的娇腻嗓音,叫人要腻进心坎儿里,这哪里可能慢下?连冲撞的动作都蛮横上几分,势要将南歌揉成一滩春水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觉得外面黑茫茫的一片,连屋子里都不曾得见意思光线,只身上那人还不见餐足,从最开始的酸胀男人,到后来的酸麻**,再到现在的麻木,南歌剩下了喘气的功夫。无力的闭着眼儿,任身子在床单上起起伏伏,后背早磨的一片麻痛。偶尔满含着哭音轻泣一句,也是拼尽了全身的气力。

呼吸慢慢跟不上节拍,南歌脑海渐渐模糊,就在南歌以为她会死在床上的时候,萧迟猛的抱住她腰肢,快如电掣的顶撞数下,南歌身上猛的一哆嗦,跟着全身抽搐,紧紧吸吮挤压这某处,叫萧迟再也耐不住,猛的抱住南歌死死抵着低吼出声,跟着便有什么东西激射进在她体内,烫的她全身都微微发颤。

一切归于平静,萧迟也不闲热,汗湿的臂膀紧紧抱住南歌的腰肢,强颤着嘘嘘喘着气。南歌也顾不得身上黏腻不看,张着嘴唇呼哧呼哧的喘着,迷迷糊糊的胡思乱想这,她现在看起来一定像只掐着脖子的火鸡一样……

“沉……”

南歌被压的有些喘不过去期期艾艾的轻泣一句,伴着初为女人的娇腻,萧迟眼底微暗一瞬,见她一根指头都动不得的可怜模样,长吸几口气,按捺一阵,翻身躺在南歌身边,脑中还一遍遍回味着方才的疯狂与快意。

南歌脸颊像火一样烧着,在萧迟抽身的一刻,觉得什么从她身体内汨汨的流出来,黏腻不堪,无奈现在她被折腾的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只能闭着眼睛故意无视。

萧迟缓过一阵,也为身上的汗湿皱眉不已,倒了满满一桶水,小心的给可怜的娇娃儿抱起来,跨步进了澡盆。

萧迟开头给她清洗的时候,南歌还全身僵硬,以为萧迟又要折腾她了,后见萧迟还算规矩,才放松的靠在她怀中,由他摆弄清洗。只她忘了,当了三十几年的和尚,这才尝到肉味,哪里能轻易罢休的,就在迷迷糊糊要睡下的时候,好容易缓过来的一处,又一阵火烫热胀,跟着便是无边无际的奔腾……起伏……

咳咳,才开荤的孩子……要理解啊~所以糯米团子被吃了一遍又一遍~~~

第三百二十六章行因迟

龙岛的阳光自来灿烂的很,暖洋洋的洒在沙滩上,都能暖进心坎儿里。随着传送阵开启,无数包裹的极严实的玩家纷纷传送至龙岛。还为来得及赞叹龙岛上的景致,就被龙岛上炽烈的骄阳烤的满头大汗。怨声载道的开始脱衣裳。若不是有生活玩家也跟着过来,只怕龙岛之上就只能见一帮子人装着里衣晃悠。

外面吵吵闹闹,连带的山洞中都不得安宁,萧迟醒的早些,紫色的眼瞳微睁开一条缝儿,眼中还有些朦胧之色,不过眨眼间,又清冷的恍若镶嵌了一块坚冰。

略一转眸,就能见南歌静静在他怀里窝着,跟个贪睡的猫儿一般,脑袋紧紧抵着他胸口,小手微握成拳,轻轻搭在嘴唇边,许是昨晚的需索无度真叫南歌累坏了,此刻她还没转醒的样子,小嘴儿极委屈的微微嘟着,睡的极香甜。

萧迟略动了动,又给南歌揽的更紧一些,馥郁香软的玲珑身段就紧紧贴在他坚实的肌理之上,软腻的要化成一滩温水。紫色的眼瞳微暗了暗,又很快压下眼底那一处烈焰,探指轻抚着南歌细腻的脸庞,眼底有什么瞬间胀满,跟着……便有柔软快要溢出来。某些东西正鼓鼓胀在心口里,就要喷薄而出,却得不到一个宣泄的出口,直恨不能给怀中这个小人儿揉碎了腻进怀里,却又小心翼翼的怕她一碰极碎,这样的感觉极复杂却又极充盈在胸口满满当当,让人忍不住叹息……

手轻轻游移在她光裸的背脊上,双眸深深深深凝睇着她,脑中却回荡着昨日疯狂时的画面,欲念腾升,又莫名心安,恍惚……这人在这一刻才真正的属于他了……

“唔……”南歌轻哼一声,在萧迟胸口上蹭几下,极不满身上作乱的手,无奈眼睛上了一层胶,如何也张不开,只得哼哼一声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萧迟眼角微弯了弯,轻轻吻在光洁的额头上,顺手拂开她额前细碎的发丝。南歌被搅的睡不安稳,又哼哼一句,猫儿似的朝着被子里缩,眉头纠结在一处,小小的脚丫子胡乱登着,不想被萧迟的腿夹得严实,噌了几下,见动弹不得,才又乖乖睡下。却不想,这几下磨蹭,就是噼啪擦在一块儿的火石,瞬间就嫌弃了滔天的火焰,不一刻,便被人从梦乡中拉出来,再次焚烧,沉沦……

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痛哭,这两人头一回是在游戏里,虽然是超高程度的拟真,但那层膜没拟真出来,就是南歌给折腾的散了架,不过两个小时也能完好如初,只睡的深沉些。这昨晚被那样翻天覆地的折腾了一阵,今早上也好好儿的,不受丁点儿影响,不然,萧迟那不知餐足的折腾下来,南歌出气儿的多,气儿的少了。

略得些满足,萧迟才意犹未尽的收手,若不是念着某只糯米团子从昨晚开始就没进食,南歌非被揉吧的连指头都太不起来不可稍稍梳洗,萧迟身上的水汽还没擦干,随手套条长裤,登着鞋,踱步至南歌身边。虽然折腾了一番,但南歌现在精神还算好,正缩在床上休憩,耳朵还不忘时时留意着萧迟的举动,听着他下床,听着他洗澡,眼见着他走近床边,心口忍不住突突直跳着,身上一烧,脑袋一缩,猫被子里不出来了。

撩开帷帐,就见水蓝的丝被鼓溜溜团出一团儿,连根头发丝儿都没露在外头。侧坐在床边,头发湿漉漉在肩上搭着,水珠顺发梢滴滴答答点在床单上,晕出一串湿痕。萧迟未在意,抬手轻扯鼓起的那块儿,未用多大气力,便见被子中的小乌龟,惊的又是一缩,团成了个溜圆的球儿。

紫色的眼瞳笑意隐隐,扯开被子的一个角儿,正见一条莹白如玉的胳膊,晃一眼又缩进了被子里头,恍惚还能捡上头密布的红痕,一点儿也不难猜,方才他是吃的有多彻底才叫人这般又羞又愤。薄薄的嘴唇略扬了扬。却没了玩闹的心思,再在被子里闷着,那糯米糕团子非被闷坏了不可。

两手跟拨玉米皮儿似的,三两下召见源头给她身上的被子剥个干净。

南歌正双手环在腿上,整个人卷成个球儿,萧迟打眼便见瞧见躬成个虾米似的裸背,上面青青紫紫的吻痕指痕密布着,满头的青丝如黑段一样铺衬在床榻上,黑白对比间,发丝中莹润透出泛着深粉色的小耳朵,显得越发可人了。再顺着满是青紫的背脊向下,还能见圆润的翘臀忸怩的缩着,萧迟眸色转深,略吸口气,自边上扯了羊毛薄薄毯子,囫囵一裹,就一个恨不能垂到胸口的小脑袋露在外头,红扑扑的,似带了晨雾的蔷薇一样可人。

环住南歌的腰肢,探手给两颊的发丝拨开,就拨出个不足巴掌大的小脸儿,琥珀色的眼瞳雾气迷蒙的,下一刻就要滴下水来。

萧迟眼底微暗,冷硬的轮廓紧贴着南歌细嫩的脸颊,头上未干的发丝就垂在她两肩,两耳相贴,低语喃喃:“可是饿了?”

南歌面上一烧,睫毛微颤几下,竟掉下一串的泪珠儿来,她不是个多忸怩的人,两人已经如此亲昵,到这一步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只南歌就是莫名的想哭,许是祭奠失去的东西,许是惶恐未知的什么,也赶在女孩儿才蜕变成女人的那一刻,娇气包儿,越发的娇气了几分。缩着脖子就恨不能用毯子给自个儿埋了。

萧迟眉头略蹙了蹙,沙哑的嗓音转柔,指尖划过一处泪痕,竟隐隐的要烫在心口上:“为何哭?”

琥珀色的眼瞳微闪着,睫毛又是轻颤,却撅着嘴不见回话。萧迟叹息,他也不过才尝见情滋味。女孩儿蜕变那一刻的复杂感受可不在他理解范围内,在他看来,昨晚他们比任何时候都亲昵,也都真实,那美好的滋味更是惹得人一在的流连贪恋,恨不能沉醉其间。在他想来,就是南歌累些也当同他有一样的感受才是,所以,萧迟除去略笨拙的拍哄外,竟然找不见一句暖心的话儿。

南歌缩着脖子,鼻子一抽一抽的,睫毛上还盈满了晶莹的泪珠儿,就跟个受了委屈的小猫儿一样。却再没见哭出声。萧迟僵直的身躯略松了些,抱起毯子紧紧裹出的一团,起身朝屏风外头走。

“先洗澡,再吃些东西,恩?”

南歌抽抽鼻子,又想起昨晚洗澡时的放肆疯狂,耳根攀上一层粉红,哪里还能叫他帮着洗澡:“我……我自己洗……”

嗓音软软糯糯,还带着些些哭音,就像是奶油化在了心坎儿上。萧迟喉结微动了动,倒是没坚持,只给南歌搁在浴桶边的榻子上,旋身出了屋子。等南歌梳洗罢了,饭菜早已经摆好了。

“先喝粥。”

萧迟端了碗皮蛋粥摆在南歌跟前,顺手拿走了她手中吮一半儿的红果儿。南歌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颇有些不知所措,只那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翻搅着碗里的粥,也不见往嘴里送。

“今天……不走了么?”

原是定今天离开的,眼看着已经到了中午的时候,现在走好像有些迟了。萧迟蹙眉端过米粥,晾一晾,就往她嘴里塞。南歌已经习惯了某人喂食儿的动作,如常的亲昵温馨,倒是消去了南歌心头上的惶恐不安,睁圆了眼儿,巴巴等着萧迟的答案。

夹一筷子胡萝卜丝,塞进南歌鼓胀胀的小嘴儿里,瞧她只顾着嘴里恶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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