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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悠闲生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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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听罢,不由咬着嘴唇皱起眉来。虽知道那两件事情是个麻烦的,但怎么也想不到,现今《安眠》还没有一个完成种族任务的。吃这份独食可不是好事呢。
“也不用那样愁眉苦脸小心翼翼的,我还真不相信我秦西连自己师妹的周全的都保护不来。”秦西看着南歌咬的发白的嘴唇,不知为什么就觉得刺眼的紧。揪揪她鼻子,见她气哼哼的将他的手拍开,才又似笑非笑的继续靠坐在一边。
“还有我呢。”千炙见南歌听明白了,也揉揉她头发安慰道。特地跟她说,也只是为了叫她警醒些。能免却一场麻烦自然是好了,若不行也没关系,他和秦西真想要护下的人,还少有能护不周全的。
只还不待这沉闷的气氛散去,就见曾大叔在门外喊道:“南丫头,南丫头快出来。曾叔家的大青要产崽拉。”
就见着前一刻还闷闷不乐的丫头,这一刻就一脸的欢喜站了起来噌噌的走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最后叹息一声那大条的神经,一起赶过去看了。牛生小崽子,还真没见过呢。
第三十章小牛啊小牛
倒不是说南歌多没心没肺,一点也不为那些发情发愁。只想的开些,毕竟既事情已经发生了,一直发愁也不像那会子事不是。在说千炙和秦西既已然敢那般的说,自然是能做到才开的口,虽不能全依仗着他们,但现在她能做的,也就只是守着她自个儿不叫人猜着了。
何况大青生小牛,她可是期待已久的了。自上次去曾叔家见着时,就稀罕的守着直打转,一直到最近还心心念念着。那是曾大叔见她那眼馋样,还答应着待生下来再养大些就送她呢。
这下子大青终于在她得期盼下产崽了,可不叫她高兴么?就这一路上,南歌嘴里三句不离了它,什么大青这是头胎,什么大青是以前曾大叔家阿黄生的孩子,什么大青是水牛才那般灰溜溜的之类。等到牛棚的时候,千炙和秦西已经能将大青的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
牛棚现在收拾的很干净,大青正躺在干爽的稻草上,肚子大的出奇。甚至南歌都有了错觉,那大青的肚子都能鼓溜的发光了。想是觉得痛的很了,大青嘴里直哞哞的叫着,一声一声的凄厉的很。而身为灵族的南歌感受的比谁又真切些。“痛啊…”“痛啊…”那撕心裂肺的唤着,叫南歌听了心酸的厉害,毕竟以前她和大青可是亲的紧。每每喂它吃草的时候,大青都会哼哼着撒着娇,用鼻子噌噌她呢。
刚想着弄些生之力给它看看能不能叫她好受些,就被曾婶子一把拉到一边:“下别急,现在虽唤的痛些,但气力还是在的。你在等上一会字,待他疲累的法力的时候,给些才能排得上用场呢。”
又见她一身村姑似的打扮不由挑眉:“怎么,刚去茶园子回来?你曾大叔也是,这般着急忙慌的,也不让你去换一件衣服。”
南歌甩了甩两条辫子,不在意的笑道:“这还清爽些,倒时候做起事情来也方便呢。”
却不知她那大大咧咧的样子叫曾婶子看的来气,伸出那莹白如玉的手来,轻轻拽过她乌溜溜的小辫子,再在她额头一点:“哪里见过女孩儿家家似你这般,打扮的乱七八糟就往外跑的,小闺女就该在打扮上精细些,言行举止,衣着首饰都是又规矩的。今遭就先算了,待哪天你不用下田地还这般跑出来,我可是不饶你!。”说罢了,还将那杏眼一横,可不是气势十足的么。
只南歌怎么不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哪里优惠会被她这般就能唬住了,暂当下那忧心,笑嘻嘻的凑过去黏糊道:“哪里能,今日不是急着么,下次一定是不能了,可是想着早些见着曾婶子才好呢。”
“你呀,可不就是这张小嘴会哄人么。”听她这般说,曾婶子自然是不能真生气了,只用手扭了扭南歌的脸颊才算罢。这同说闹下来,大青依旧只在那哞哞的叫着痛,一点生产的迹象也没有。南歌不由得凑过去看了好几眼。还进入感悟的状态试了试,无奈家养的动物本来智力就低,再加上那大青现是痛极了,翻来覆去的就只有一句好痛啊,好痛啊的叫唤着。叫南歌想帮它也是不能了。
“这胎可能太大了,只怕是难产了。”曾大叔在一边,看了大青那么一会子还没有生出来,不由得忧心道。南歌看着曾大叔皱起的眉毛,也知道只怕是不好了。可她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愣头青,也就有站在一边看着的份。也不敢凑过去,就怕是帮了倒忙。那千炙和秦西就更不用说了。两人只怕还是头一遭见着牛,哪里知道牛若是难产了,该是怎么个情况。
又过了一会子,曾大叔见牛身上的毛发都被汗沁湿了,连着叫唤的声音都不如一开始中气了,终于一咬牙道:“这般是不行了,南丫头,我去去给大青推推,你给她输些生之力。这般下去只怕大青和牛崽子都保不住了。”
南歌听罢也神情一肃,忙应下来,由贺大爷指点着大青身边,用手贴着它身背。大青见着南歌在她身边,还贴在他身上,竟看着精神了一些。也由着曾大叔给她推拿着肚子,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
南歌在那一边疏导着生之力,一边尝试这通过沟通来安抚着它。也不知道是曾大叔的推拿有了效果还是南歌的生之力起来作用。大青用力一挣,就听见曾大叔激动的喊道:“见到头了,见到头了。”也不顾着那些血腥,直接用手托着小牛的脑袋往外拉。
待那小牛生下来,大青就好像虚脱了一般的半合着眼,直至曾大叔将小牛的脐带剪好递到她眼前,大青才强正开眼睛舔舔它费了好些劲才生下的孩子。只谁知就那么一会子,大青又哞哞叫了起来,好像很痛苦似的。
曾大叔急忙过去一看,惊叫道:“还有一个……”
众人也被这情况弄得一愣,还有一个?这太意外了,要知道牛是单胎生动物,生双胞胎的几率可是比中彩票还渺茫的呢。
可现在大青已经没了气力了,这小牛还在肚子里,且多余的生之力,大青是已经承受不住了。这可怎生的好。
南歌急的额头都上见汗了,最后还是曾大叔一咬牙,将手伸进大青的产道,才将小牛崽子拉出来。看的一边的南歌和秦西他们脸上忽青忽白的,费了些功夫才反应过来。
后面生的那只小牛要瘦弱很多,就像成年的小土狗一般大小,全省湿漉漉的,只颤巍巍的趴在那里,连眼睛都挣不来,偶尔才能轻仰下头,哼哼的声音更是轻的几乎听不见。
而大青却只顾着照顾跟前吃奶的大儿子,仿若在一边挣扎着的小牛不是他孩子一般,充耳不闻的。南歌看的有些难受,也不顾小牛身上黏答答的液体,就将他抱到大青的腹下。
小牛也许是嗅到了妈妈的味道,挣动的力气越发大了,小脑袋一拱一拱的想寻奶吃。可还不待它找见,大青就用脑袋一把将她顶开了,理也不理一边浑身湿冷,瑟瑟发抖的小牛。只一脸慈爱的舔舐着吃的正香的大儿子。
南歌不信邪,正想再将她抱过去试试,就被曾大叔拉住了:“别了,没用的。大青就认一个孩子,何况小的还叫大青难产了。又是那般体弱的,定养不活了。大青又怎么愿意见到它。”
南歌看着手中正一边瑟瑟发抖,还循着大青叫声,哞哞伸着脑袋叫唤的小牛,眼中有些泛酸:“那这小牛怎么办,难道难道就由着它么?”
曾大叔看着小牛也是一声长叹:“这小家伙体弱的很,要照顾好他可是要非不少心力呢。而且你这般尽心尽力的照顾着,活不活的成还不一定。到时候不是更难受么?”
“可曾大叔不是说要送我一头小牛么,那就把她给我好了。我就养它了,不管它能不能活下去,我都会照顾好它的。”南歌一边从手镯中拿出一块柔软的棉布轻轻擦拭着小牛湿哒哒的身子,一边同曾大叔说道。还不忘再换一个柔软的皮毛细细的将小牛裹起来。果然,这一会小牛抖的也不那么厉害了。只可能饿得厉害,依旧哞哞的叫唤着,声音较刚出生的时候中气了不少。
“你可是想好了?这小牛可是很不好招呼呢。”曾大叔见南歌那般心细的照顾小牛,眼中虽然欣慰,但一想到若是小牛真养不好,那南歌还不得难受死,到时候自己也是免不了心疼了。
谁知曾婶子却第一个站出来同意了:“怕什么,南丫头你想养就想着便是了,大不了这只死了,再将那只送过去便是。”说罢还用双杏眼狠狠的朝曾大叔一瞪,意思是事情就是这般决定了。
曾大叔看着曾婶子飞过来的眼神摸摸鼻子,无奈的嘀咕一声:“我不是怕南丫头受累么……”只不待他说完,就在曾婶子微挑柳眉的动作中消了声。
小牛的归属权就这么决定了……
第三十一章花盆底
小牛既归了南歌,名字自然是要南歌来取了。只南歌在思索了半天也没个头绪的,只能愁眉苦脸的向着周围的人求救。可不是么,连自己的名字都是贺大爷帮着想的,实在是不能指望这南歌能给取一个多好的名字来。
几个人讨论来讨论去,还是没有理出一个究竟来。最终是南歌将它抱回家,给贺大爷看了,才由贺大爷拍案,取做兜率这个名字。南歌还闹不明白这名字的用意,只一问,南歌就无语了,人贺大爷说什么,太上老君不是有一只青牛么?他不是住在兜率宫么?那他们家那丫头可不比一天到晚抱着个丹炉的老头子强多了,既然他都住在兜率宫,那么他们家南丫头以后骑青牛换做兜率又如何,定不能比他差了。只那时候南歌想着,那太上老君一神仙,她就凡间区区一普通的小姑娘,除去都有着一头青牛外哪里能扯的上关系,偏这还要较个长短来,是怎么个事儿啊。
兜率一被抱回来,就被安排排在屋子侧面住下,住兜率的小屋子还是南歌造的,说起来,这还是南歌自同村长学建造术以来第一次造屋子,看着倒是做的像模像样的。可叫这丫头高兴了一会子。
兜率养起来是不容易,但至少不用担心小兜率吃食的问题。平日里,贺大娘就有叫南歌喝牛奶的习惯。说是喝了身子骨健壮,白皙。当然南歌能忍着将它喝下去,自然是少不得曾婶子同她耳语的功劳了。既然是给她喝的,自然跳的是最精细的,是清国用最好的水草,对着当归喂的牛,吃了最是补女人身子。现在小牛来了自然也是喝上它了。不过是每天煮牛奶的时候多煮一些,一份放上杏仁去腥,一份多些不用杏仁罢了。
这别的都备妥了,就只担心晚上风冷,又没有母牛护着,可不是要将兜率冻着么,何况它身子本身就是不太好的。
还不待南歌想好法子呢,祝铁匠就叫秦西将一块炎铁送过来了。那炎铁温度极高,只巴掌大一小块就相当一个大炭盆了。不正好是南歌要的么?生个炭盆,又是担心小牛会一氧化碳中毒,又是担心火熄灭,又是担心将干草点着之类的。有了炎铁自然是不用担心这些了,忙将以前凝练着玩的寒铁丝拿出来,将炎铁悬在房梁上,只一会整个牛棚就暖和起来。
南歌算是放下一份的担心,高兴的边哼着歌,边忙活。一边的秦西看了,心里疼的直抽抽。你说怎么有这么一个败家的师傅和师妹啊呢,那可是炎铁啊,那可是寒铁丝啊。就是拇指大一小块也能叫人抢破头的东西呢,更不用说是装备材料都极度匮乏的现在了。
这俩败家玩意儿就用在着破牛身上了?秦西有些气不顺的狠狠瞪一眼正躺在干净的稻草上哼哼叫着的兜率,又想着南歌对它那般精细自然是极喜欢了,只能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背靠着房柱干看着。
又一会子,连千炙也来了,带的是张猎户寻来的叶上珠华,说也别叫兜率多吃了,一天喂上一粒便可,其他的,南歌自己吃着玩儿,不用那般小气的省着省着,完了还有呢。
南歌当然是笑眯眯的急忙接过来,到手就给小牛喂了一粒。还】真别说,这叶上珠华真真管用的紧,小牛放吃完就满足的哼哼几句,就趴在干草上安详的睡着了。
看着正一脸放心的顺着兜率毛发的南歌,千炙和秦西无奈的对视一笑。这牛可跟对主人了,村子里一帮帮将这丫头捧在手心心里的npc们,可不是就怕这牛死了叫她伤心么?真是什么招都用上了。
这一晚上南歌睡的不太踏实,一直惦记着屋子外地兜率,担心冷着,饿着,可是提了好大的神呢。只早上一起身,南歌便看着镜子里微青的眼眶想哭,这悲催的系统拟真度……
虽仔细的用胭脂遮盖了,还是在吃饭的时候叫贺大娘看见了。心疼的直说要是再这般不好好睡觉,就要将小兜率送走了。还是南歌在贺大娘怀中又扭了好一会子糖,这事情才算揭过去。只早上又要学规矩,说是不能再像昨天那般的乱糟糟的就往外跑了。
南歌吃罢早餐就急巴巴的去看兜率了,看着兜率的情况还是很不错,比昨天精神了不少呢。也不知它是不是清楚亲娘不要它了。小兜率对南歌的依赖特别深。一见着南歌过来,就挣扎着想要走过去,歪歪扭扭的摔倒了好几次。最后倒在地上起不来了,只能望着南歌哀哀叫着。听得南歌心疼的急忙跑过去,将它抱起来,放在软乎的干草上。又安抚的摸摸它小脑袋,拿出刚热好的牛奶喂了,才放心的走了。临走的时候还为着兜率可怜巴巴,依依不舍的眼神心疼了一会儿呢。
直进了屋子,看着贺大娘翻出来物件,可是叫南歌吃惊了好些时候呢。就见在她床上整齐摆着的,可不是清宫辫子戏里常见的么?那扁方,旗头,绒花还有一生天青色掐牙绣暗纹的旗袍,配湛蓝绣白蝶的坎肩,床前的踏脚板上还有一晃宝蓝色嵌珍珠的花盆底,一样也没见漏下呢。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莫发呆了,今天我先同你好好讲讲清国的规矩。”贺大娘见南歌看的直愣神,不由好笑的说道。
“那个…这不是清朝的衣服么?我为什么要学这些啊……”南歌还真闹不明白了。又仔细看看那些做工十分精细的服饰,确认自己没有认错啊。虽这些比电视里精致不知道多少,但好歹大概样子还是一样的。
贺大娘看她磕磕巴巴半天还搞不清状况,不由好笑又好笑的指了指她额头:“你哦,聪明起来可是鬼精鬼精的,一旦对什么不在意了,那迷糊劲儿还真没有人比的上呢。你可知道这世界是个什么情况么?”
“什么情况。”南歌顺势问道。她对这些还真是不怎么了解,毕竟现在论坛上还没有关于这样的介绍,平日里张猎户他们谈论的时候,南歌又没有留意,只想着还要在村子里待上好一会子呢,自然是不急着了解了。谁知今日贺大娘来了这么一出,南歌还真有些懵了。
待听着贺大娘说了才知道。原来,安眠在中国区是分为五个国家得。分别是清国,唐国,汉国,宋国,是截取历史上有着独立而又鲜明文化特征的朝代来组成的,每个国家都带有历史上那些朝代,鲜明的风俗习惯和文化特征。
汉国居东,宋国居南,唐国居西,清国居北,而各个新手村居中,不从属于任何国家。各国都保留下了历史上独有的名族文化特点,很是又一番风味。听得南歌不由的好生向往。就想着等哪天出去了,一定要每个国家都去看一遍才好呢。
“真想去看看,那可是要把规矩学全,可不能出去叫人家笑话了去。”贺大娘看着南歌一脸跃跃欲试,恨不能现在就飞过去看看的样子,借机说道。能将这丫头的胃口吊起来,学的时候也能用心些。
南歌虽看着那花盆底有些犯难,但想着以后要去那里游玩,到时候犯了人家的忌讳也不好。就一咬牙一跺脚,打算用心学了。贺大娘忙乐乐呵呵的拉着南歌到妆台前,先教她梳起旗头来,这般拆了梳,梳了拆的折腾了一个上午,才算是将清国的发髻学了个大概。
只南歌没想到,待她将那一身穿戴起来的时候,站都站不稳了。不说别的,就那白玉镂空雕花扁方分量就不轻了,还有那一堆的首饰,珠花,颈子上挽了好几圈的碧玺珠子,腰间的荷包,玉佩。怎么算都不能轻巧了。
脚上偏又采的高高的花盆底,那可是比电视里的跟更高,底更窄的。叫南歌好一会都找不着重心,只能扶着墙面站着,头也不敢低,就怕一低头马上被首饰压得太不起来。头重脚轻就说的可不就是他这般样子么。
贺大娘却不管南歌可怜兮兮的样子,在一边言笑眯眯的同大爷说道:“别看着清国的衣服有些怪模怪样,不似别国的清雅细致,但一身的穿出来气势可是足足的,现公主都不一定比的上咱们南丫头威武气派呢。”
“那还用说么,也不看时谁教出来的。”贺大爷在一边也捋着胡子脸上满是自得。还一边叫着要南歌走上几步叫他看看呢。
南歌在一边听的想哭,这那里是那般好动作的,就一双花盆底就能把她摔死了。
许是见南歌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着实可怜的紧,贺大娘总算过去将南歌扶了过来,叫她走几步叫她好好适应适应。这东扭一脚,西摔一脚的叫南歌脸都皱做了一团。
贺大娘见着,不由安慰道。“这清国的鞋子穿起来是受罪些,只一走就是别处的好看呢。开头学吃些苦是难免的,待走的多了,也就和平常绣鞋没什么分别了。”
还别说,真像和大娘说的,一开始找不稳重心,始终叫人扶着。待走过几圈下来,就能不用人搀着也走得稳了。这歪歪扭扭一步三晃的,可不是摇曳生姿么。
扁方上悬着的璎珞,腰间的荷包玉佩,还有鞋子上的流苏,就随着那摇摇晃晃的步子画出一个有一个优雅的弧度来,看着生动的紧呢。
最有意思的是,贺大娘给南歌挑的花盆底是镂空嵌珍珠的,内有一个小屉子,装了满满一屉子香粉,南歌走上一步,地上就会留下一个小小的香粉印子,印子烙是小巧的莲花样子,可不是应了那句步步生莲么?南歌见着喜欢,嗑磕哒哒的连走上一圈,看着一路开着的莲花咯咯咯的小的好不开心呢。
“这孩子,不就是一双鞋子么,有什么可乐的?”贺大娘看着自顾自玩的高兴的南歌,好笑的为她擦了擦额际上的汗珠。
“呵呵,我不是想到这么一个对子么,人不是说:‘鸡犬过霜桥,一路梅花竹叶’我啊这是‘南歌采高跷,处处莲花开遍’。”这句话逗着贺大爷和贺大娘也乐了起来。
“这孩子,人家可是都同好些的比,就只你将自己比作鸡,狗一类,可是个混账的。”贺大娘重重的点着那个的额头嗔道。
贺大爷也是满脸的笑意,但依旧唬着嗓子说道:“你这小聪明劲儿怎不见你用在作学问,今天你可是要给我作一首诗来,不许用古人的诗混弄我。要是做不出来我可是不饶你了。”
说罢,轻咳一声,满脸戏谑的看着她,果然南歌忙满脸谄媚的来他跟前扭糖了。至于这南歌的水磨工夫有没有磨过贺大爷,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第三十二章垂钓的人和寻来的人
小河是清凌凌的一条蜿蜒着,然只转过一个山弯却又成了另一番的景象。碧水青山,飞流银链,除却了那汨汨的水声,远处还偶有一两声轻鸣的飞鸟,至此外竟再无一点杂音了。细品那自天地间致淳,致净的音色,怕是琴技再高人也是难拟出这份的清幽宁神来。
南歌虽已到过这里几次,但每每还是会驻足于路边,静观一会子,才舍得踏步走进这桃源秘境来。鲁渔依旧是卧躺在竹排上,斗笠往脸上一盖,一双赤脚交叠上翘着。也不管在一边随着水波晃荡的鱼竿,就这么安然的躺着。
“怎么将它也带来了?”还不待南歌走近,就听见鲁渔的声音自斗笠中传来,这它,指的自然是现在已经能走的稳稳当当的兜率。南歌看了眼自己身后紧巴巴跟着的兜率也有些无奈的回答道:“兜率现在还小,又自小没见着娘亲,难免粘我一些,但它可是很乖的呢。”
南歌说的是实话,兜率真的很乖。除了爱粘着南歌外,基本上不会造成南歌什么困扰。上厕所什么的会自己走到南歌指定的地方,在南歌忙碌的时候她会在一边老老实实呆着,叫唤一声都不曾,只待南歌闲下来,才会凑到南歌跟前,用头噌噌她黏糊黏糊。当然它这般的乖巧自然是少不得南歌培训了。
“这小家伙是修了不少福气,才得叫你养着,怎么看着这日子过得比人还尊贵些。”鲁渔斜看了眼正紧黏着南歌身后的兜率,讥道。可不是么?那吃用的都能堆出一只金子做的牛了。
南歌听了鲁渔鲁渔话里的嘲讽。只干巴巴一笑,未接话。她如何不知道自己太宠兜率了。可兜率是她一手呆着从站都站不稳的小犊子,一点点养成现在这毛光水滑,敦实憨厚的小牛的。又怎么舍得不宠它呢?
又爱怜的轻轻摸了摸那细细软软的毛发,由着它在自己手心拱着。待叫她躺好了才笑着对鲁渔道:“鲁伯今日怎想着叫我带琴来,南歌可是翻来覆去就那一首曲子呢。”今天鲁渔传信说是要她带琴的时候,南歌也是一愣呢。
鲁渔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挠挠脑袋道:“就想着现在的山水配着你学的那曲子方好,《渔樵问答》,可不是将我这个鲁渔夫也涵盖在里面,怎么的也要叫我好好听听看。”
南歌听了不由腹诽道:骗谁啊,哪里有这么不敬业的渔夫。明明是奇门遁甲造化入神的人,却愣是要扮作渔夫。这还罢了,扮渔夫还是成天懒洋洋的,没个渔夫样子。试问有那个渔夫在钓鱼的时候。能睡的那般香甜的。
说起来,南歌一开始见到鲁渔的时候也是一愣,因她原以为寻了鲁渔来是要学钓鱼之类的。谁知道,那巴拉巴拉一天,讲的都是《周易》,《奇门宝鉴》;《奇门旨归》之类。直到晚上,鲁渔带南歌回家吃饭的时候,南歌愣是没能在鱼篓里看见一咪咪的鱼。
倒是鲁渔看着南歌盯着鱼篓看,懒洋洋的笑道:“不用看了,我钓了三十年的鱼从未能钓上一条来呢。”然后也不管在后面半天回不过神来的南歌,将鱼篓往肩上哼着不知名的调子走了。
至现在,南歌每每想到,那时愣在那里傻乎乎的自己,还觉得好笑。
行至舟上,水波的律动越发的清晰起来。摆上琴案,绣垫,南歌屈膝而坐。只看着这青山碧水的,不由想着能地上一壶好茶岂不是美事?忽又想到自己新摘茶叶,岂不是在这山水间喝着感觉更好些?
这般想着,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小炉子,银霜碳,和紫砂茶壶之类都从镯子里翻出来。鲁渔在一边看着,不由问道:“又想着什么玩意儿?看着你这架势可是要煮茶了?”南歌一边从手镯里取出一瘦颈青花瓷瓶来,一边回道:“是啊,以前就听说,听着松涛在万壑之间鸣响,邀三五知己慢慢的品茶才是最好。只今日,这清波洗舟,远山凝翠,我们泛舟于江渚,听草木摇曳之声,闻虫鸟欢悦之鸣,左瑶琴,流水以为茶,可不比人说的更自在些?且前日我同贺爷爷上山采茶去了,这茶叶可是全我自己采的呢。鲁伯一定要好好尝尝。”其实新炒的茶叶是不能马上喝的,要放上一些时候才最好。只有了上次为她晾干桃花汁子木匣,倒是没了这困扰。
“哈哈,既是这般自在的,那也不能用你瓶子里装下的死水,来辜负这般的好景好茶,走,鲁伯带你去寻了好水来。”说罢,鲁渔划开船桨,行至山间那涓涓流下的一缕清泉边上。
南歌信手用取过一杯来,仔细一品,清新甘冽,鲜活之气绕舌不去。与之相比,自己瓶中的竹露清香有余,只用在这般的山水间可不是死水么。忙揭开茶壶盖子,汲上满满一壶来。此刻鲁渔已经将银霜炭点着了,红泥小炉,紫砂茶壶,立在紫檀桌案上,可是雅致的很了。
这般的,抚琴的时候都觉得心气开阔,总有着什么言语,什么情怀倾诉不出,只于指尖拨出那铮铮轻鸣来。
既是弹得是《渔樵问答》自然最是明净悠远了,正如《琴学初津》中所述:“《渔樵问答》曲意深长,神情洒脱,而山之巍巍,水之洋洋,斧伐之丁丁,橹歌之矣乃,隐隐现于指下。迨至问答之段,令人有山林之想。”
只可惜这好山,好山,好水,好琴,好曲,弹奏的人却是少了好琴艺,毕竟学过才不久,虽在游戏中,然能将《渔樵问答》七七八八,零零落落的一整偏都弹下来来,已经算是下了一番苦功夫了。
一曲终了,南歌自己都不由得脸红。可是真真将个般的好光景辜负了。“这琴境可是足足,这琴艺可就拿不出手了,哈哈哈,贺兰珏可是见着你这般的琴技可是想哭了。”
南歌听鲁渔这般的笑她,顿觉得脸上烧的更厉害些了。她还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琴艺上的天分是有限的,虽然是费上了不少得功夫,但进步实在有限了。叫贺大爷见着了,也叹息说是她书画的天分能分琴艺一般那也能叫他满足了。
但知道是一回事,但被鲁渔这般嘲笑这还是有些恼羞成怒,不由微嘟了小嘴道:“鲁伯是知道我方学的琴了,今日叫我来奏这一曲可不是要看我的笑话么。”
鲁渔看着她那样子可爱,轻弹她额头道:“你这孩子还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这琴与书画,皆属于文,虽技艺相去甚远但意境还是相若的,怎不见你在书画上一分的灵性用在琴上,还有这棋艺与奇门遁甲之术原也是相同,阵法若棋局。然你阵之一道上,我都能为你的天分叹为观止,怎偏偏你这丫头是个臭棋篓子呢?”
其实南歌自己也是闹不明白,开始她对奇门遁甲感兴趣,还是因为想要一个射雕英雄传里的桃花岛,后来越学着越觉得有意思,那变化诡秘多端,趣味无穷。但对那棋她还真是无能了,说起来。她还真挺喜欢下棋的。无奈每每同鲁渔对弈下来,棋盘上往往就剩下一色的棋子了。
“你可知今日为何叫你带琴过来?”鲁渔忽然正色对南歌道。“今日你于江上清风间抚琴,虽技艺有限然,但其意境我想你已有所觉了。那你可知,这阵之一道可不只原于人,源于也可源于天地间。万生万物皆有天生,这天与地便是最大的阵与道,你阵道进境了得,但皆由书卷而来,但长此以往恐造诣有限了。今日便是想叫你悟这个道理来,虽这般的道理自然能告诉你,却终不如自身体悟来的深刻。你可明白?”
南歌将鲁渔的话,在舌尖反复咀嚼畸变,可不是这么个道理么?遂展颜一笑,信手拨弦,“是,南歌听教了。”
眼看着壶中水也沸了,忙将一套的汝窑茶具拿出来,就这新叶冲上一杯来。捧着闻香杯细细一嗅,那就是一股子能叫肺中都为之一清的浅香,只喝在嘴中微苦,相较着一般的茶叶味道又淡上一些。还真喝不出什么来,然这江心湖面,碧波湾里却是没有茶水再能与他相配了,只能冲一会能人,反复品了又品。
倒是鲁渔喝的很是高兴,就听他高呼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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