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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宅斗用菜刀-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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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犹记得,众生夸赞,公子郎君竞相追逐。

    往后,就……在唐菁月看来,她并不认识这名女子,甚至连相貌都不记得。奇怪的,这女子竟然会害她。而且,阿皓为什么会一直派人对一名青楼女子监视呢?难道阿皓早就有所防备?

    “王爷为什么叫暗卫监视她?”

    青玄答道:“之前王妃还未出阁时,护国公府典氏曾经流落在外,被南柯收留。之后护国公府大门被泼黄物之事,就是南柯的手段。”

    原来被泼黄物是这个妓子指使。这倒是唐菁月不知道的。可是她不明白,南柯为什么会对护国公府施用手段。

    似乎是看出了王妃的疑惑,青玄说道:“据暗卫的跟踪,辅国公的思小公爷和这青楼妓子关系匪浅。而思小公爷似乎对王妃您……”

    青玄的话就说到这里了,未尽的话语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唐菁月用帕子轻轻触了触脸颊。未做言语。

    若是因为王斌思的事情,那这位南柯姑娘的嫉妒心可是真够强的。她与王斌思清清白白,连话似乎都没有说过几句,真是好奇她是怎么能引起南柯注意的。

    在等松神医来之前,唐菁月让青玄好好的说一说有关于这个南柯姑娘的事情。

    “属下知道的并不是太多,只听说她到药铺买药,说是药老鼠,嘱咐药童将药磨成药粉,随后便去了福来胭脂铺应了调香师。但她只是化名为王月,调好了香往胭脂铺送,并未在胭脂铺做工,所以胭脂铺的掌柜并不知晓她的来历。”

    听到此,敏枝在旁边松了一口气。她就说嘛,一个小小的胭脂铺掌柜,从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毒害主子!

    这个南柯妓子,真是该死!一个卑贱的妓子,真也想攀龙附凤,跃上高枝吗?

    青玄继续道:“后来暗卫发现她将毒药粉混入香料之中,又做成了口脂送到胭脂铺,这才警惕起来。没有想到,这口脂最后却是送入了王妃手中。”

    “主子,这妓子真是罪该万死!”敏枝忍不住的骂道。

    唐菁月只轻笑:“这般就要罪该万死了?等松神医查出毒药的作用,你再说这话也不迟。”

    如果只是因为嫉恨之情而想要小小的教训一下唐菁月,唐菁月自然会以同样的程度回敬。但若是真的蛇蝎心肠的想要至她于死地,那她可就不仅仅是百倍还之那么简单的回礼了。

    很快,敏蕊将松神医寻来。此时,口脂和香料送到松神医的手上并没有多长时间,所以松神医一时还没有研究出这其中的秘密。但是有了药方就不一样了。

    松神医细细一浏览药方,立刻道:“幸而王妃将此口脂与香料经由老奴查验,否则王妃就危险了!”

    “这怎么说?”唐菁月收起轻松。

    “老奴之前查出槐木香被‘迷榧’浸泡过。迷榧是令人上瘾的药物,单独来看没有毒性,但若是和牡丹香气混在一起,则会令人轻易成瘾、欲罢不能,更是难以摆脱。而根据药方,此牡丹醉里的毒药则会渐渐使人虚弱成痴,迅速老去,容色剥落。因为是口脂,容易从口而入,一旦从进入体内,毒性极为顽固,很难去除。”

    说到这里,松神医也皱眉,想来是想到如果真的王妃成这样了,要他治,他也真是棘手。

    “若是单独使用或是检查槐木香和牡丹醉,都是没有问题的。可一旦将迷榧、牡丹香与毒药三者合起,人中此瘾此毒,后果不堪设想!”

    能让松神医用“不堪设想”四个字来形容,可见得是南柯为唐菁月准备的大礼有多么的丰厚了。

    唐菁月怒而拍桌:“真是毒辣!”

    仅仅是因为一个男人,与她无冤无仇,都能下此毒手。愚蠢的女人只会走向歧途,无法返回!

    青玄凝重道:“王妃,是否要属下禀告王爷?”

    唐菁月摇头:“我亲自说。”

    “是。”

    夜晚临睡时,屋外有秋风瑟瑟。月上树梢,景芝皓才神色略带烦躁的回来。其实,在外人的眼里,摄政王爷的表情每天都是一个模样,没有变化的。可只有亲近的人才能看出他的喜怒哀乐。

    景芝皓怒意不消。喝了口唐菁月为他准备的清心茶,重重的将茶杯磕在桌子上:“唐季礼!”

    听阿皓提起父亲,唐菁月忙问:“他难为你了?”

    景芝皓看了唐菁月一眼,抿起唇瓣。

    “你说嘛。”

    面对月儿,景芝皓不想多说对唐季礼难听的话。但是又不得不告诉月儿一些事情。所以,只能敷衍的道:“不过是逼迫我前去南疆镇守罢。”

    他明白唐季礼与月儿之间有间隙。但毕竟是父女两,任何人可以说唐季礼的坏话,他不可以。

    听阿皓说得简单,唐菁月却清楚父亲的手段。那群文官,笔杆子耍起狠来,绝对能以一当千。

    景芝皓重重的呼口气,又皱眉道:“那冒名小儿身上的蛊毒着实诡异。敏芳一直看着他,他不敢轻举妄动。然而一听提起南疆,就态度大变。不顾敏芳暗地警告,真是什么话混就说什么!”

    再来几次,右相一党定能看出猫腻。到时候利用南疆的事情,大做驱除景芝皓的文章,那就绝对能让人愁成白发三千!

    这个解蛊的事,真是迫在眉睫。

    提到蛊毒,唐菁月自然将今日发现的毒口脂和香料之事告诉了阿皓。

    阿皓静静的听后,怒容只道:“我就知道那女子是一条毒蛇。东西你收好,人你就不用管了,交给我。我定让她生不如死!”

    那个“死”字仿佛一把尖刀,直插烛火,引得忽闪飘荡。

    紧紧的握着唐菁月的手。如果不是敏蕊谨慎,将口脂和香料交给松神医检查拖延了月儿使用的时间,否则月儿一沾就会上瘾,日后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的苦。

    不过,唐菁月却说:“应是你别管,既然是针对我的,此事我先处理,最后你再接手。”

    “好!”

    ……

    翌日,南柯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不在自己端秀的床榻上睡着了,而是出现在一间空无一物,极为阴冷潮湿的房间里。

    她身上穿着的还是轻薄的里衣,让她瑟瑟发抖。

    南柯以为这是做梦呢。怎么会一觉醒来,就在别的地方了呢?

    四周土墙,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铁门,看起来极为牢固。

    地上很脏,很凉。她站了一会儿,在发觉越来越冷、无法容忍之后,试探的喊了一声:“有人吗?”

    然而,静静的,似乎只有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并没有他人回应。

    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

    南柯姑娘不禁得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在发现仅仅是略有疼痛之后,她心下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只是一个比较诡异的梦而已。

    可是很快,她发现自己想错了。不是因为梦所以她才感觉不疼,而是因为她已经冻得身体有些僵硬了,所以疼痛感才会降低。

    “有人吗!”她大大的喊了一句!

    是谁把她抓到了这里。要对她做什么?

    南柯姑娘回想自己的仇人,在发现似乎只有华容悦有这个能力以后,南柯姑娘立刻惊悚了!

    如果真的是华容悦抓得她,那就意味着:对付她的人是摄政王爷!

    摄政王爷……她在华容悦的及笄礼上见过那个男人。阴沉得仿佛阎王出地府上人世间巡游一般,眼神扫向何处,何处便寸草不生。辅天城中流传着这个男人的传说故事还少吗?落在他的手上,那就意味着惨死了变成鬼魂之后,就连真正的阎王爷也会不忍心接收!

    “来人,来人呐!来人呐!人呢?!”南柯捂脸尖叫。

    是牡丹醉被发现了吗?

    那么……是华容悦被染上毒瘾了吗?

    张掌柜很老实,不会将牡丹醉卖给其他人的,只有华容悦。而华容悦最爱牡丹,这种好东西自然不会舍得给别人去用。所以,一定是华容悦用的!哈哈,一定是华容悦用的!

    “华容悦呢?是不是华容悦把我绑来的!哈哈哈哈,华容悦,你完了,你完了!”

    南柯尖声大叫。

    铁门“咣当”一声!

    南柯惊顿。

    只见,铁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门外,唐菁月纤细窈窕的身影印入南柯的视线。

    “果然是你!”南柯又是笑,又是狰狞,两种矛盾的神情混合在一起,再也不见美人半分姿色。

    唐菁月说:“自然是我,难不成,你还有牡丹醉送给别人?”

    听唐菁月提到牡丹醉,南柯疯狂大笑。果然是牡丹醉,她猜得没错。一定是华容悦用过了牡丹醉。

    “真好,真好……”她笑嘻嘻的道。

    虽然在笑,只是这笑容再也没有了过去的诱惑与吸引,只是一种疯狂和解脱。

    毁了华容悦,就算她搭上一条命,也值了。

    笑着笑着,泪水竟然逼仄出眼眶。不知道何时,她对华容悦这般“情根深种”。呵呵,她是为了谁?

    为了……谁……

    “我真想知道,思小公爷看到你现在这幅模样,会是什么表情。”忽然,唐菁月轻轻的说道。

    刹那间,这件阴暗的牢房里,南柯的笑声戛然而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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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阴谋败露
    猛然听到唐菁月提起王斌思,只见前一刻还疯狂大笑的南柯姑娘,一瞬间,所有的表情全都宛若忽遇冰霜一般,冻僵在了脸上。

    思小公爷……

    南柯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是爽快?是兴奋?是伤心?是……难堪?

    “呵,你提思小公爷做什么?”她不再那般强硬的说话,口气变得有些低沉。

    唐菁月用冰凉的眼神看着她:“看你啊。看你如今像一个疯女子般猖狂的笑,还用卑劣的手段去害人。真想知道才貌双绝的南柯姑娘在你的老主顾面前,能沦落成何等印象。”

    南柯不说话的僵站着。没有反驳。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想着别的事情了。可是唯有,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想着能在思小公爷的心中,比过华容悦!

    而如果思小公爷知道这一切以后,又会用怎样的眼神看她呢?

    南柯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见状,唐菁月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暗牢护卫跟在其后,唐菁月只道:“我给的药,添进她每日的饭食里,不许断。”

    “是。”

    南柯所在之处,正是摄政王府的暗牢。她被严密的看管着,每日所供应的饭食饮水中,加入了按照她写的药方所配制的毒药,并且根据松神医的更改,毒性更强,发作更快。

    不出三日,南柯姑娘就该精神恍惚欲疯了。

    元红幡和杨涵二人的请柬,很快便送到了摄政王府。看着依旧是杨涵那清秀字迹所写的请柬,唐菁月算了算时间,想来是陆伊荷一给她们回了信,她二人就快速布置下,随后速速写下请柬送来了。

    明日,巳时一刻,国安寺寺后菊园。

    想了想,唐菁月吩咐暗卫提前将那里监视起来。虽说,这番赴邀,唐菁月从私心里来讲是希望能够缓和关系的,好让她通过杨府寻到吴老祖,可是唐菁月很理智的知道,依照元红幡和杨涵二人的秉性,这宴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王斌思从明月馆出来,很奇怪南柯竟然不在。他想了想,元少空他不想见,那就只剩下冕南了!

    于是,便走向冕府。

    自从上次在天才楼偶遇华容悦和元少空在一起后,王斌思就再也没有去见元少空。但其实,元少空也是没有空见王斌思的,因为元少空正忙着如何谋划烘托摄政王爷的名声。再者说,元少空并不知道王斌思竟然会误会于他。

    王斌思于冕府,是大可不用讲究礼数和规矩的,随意进出。只是管家一路领着王斌思前去冕大将军的书房时,忧心忡忡的道:“皇上意在派遣摄政王爷前去镇守南疆,右相步步紧逼,将军和少爷这几日正在商议,代替王爷前去南疆呢。”

    “什么?”王斌思一愣。边疆凄苦,别说有没有辅天的繁华热闹,就是有没有漂亮女子都是另一说。且边疆路途遥远,这要是前去镇守,绝不是一两年就能回来的事情。

    冕大将军去也就算了,冕南还没有娶妻呢,他疯了?!

    王斌思不由得疑惑出声。

    冕府的管家一张老脸上满是皱纹犯愁:“老奴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也想请思小公爷劝劝我们家少爷,就算是去,也得娶了媳妇儿再去嘛。”

    对此,王斌思连连点头:“哪有眼看着兄弟受苦的,我定会劝他。”

    而管家将王斌思送到了冕大将军的书房门口后,才恍然提了一句:“今儿元少爷也来了,思小公爷和元少爷一同劝说我家少爷,我家少爷一定会听的。”

    王斌思顿时止步:“什么,元少空也来了?”

    管家点头。

    见状,王斌思真是懊恼连连,这怎么不想见的人就一直往面前蹭?

    那日酒醒之后,每再想起于天才楼的亲眼所见,王斌思都是没由来的心中有气。可是他又的确不能仅仅凭借那么一件事请,就说元少空对华容悦有所企图。

    到底如何对元少空开这个口,王斌思想了好几天,都想不出来。所以,也就一直避着元少空。而没想到,今日竟然会在冕府碰到。

    王斌思的第一反应就是:先躲躲。

    但是,他刚要躲,管家却已经向书房里面禀报道:“老爷,思小公爷来了!”

    随后,是冕南亲自开的门:“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打开的房门一并露出的,还有元少空那张如同玉石的脸。只看一眼,王斌思就想要扑上去。可是,他用尽全力忍住了。

    冕戴军在书房里面道:“你们兄弟三个玩去吧。”

    “是,父亲。”

    冕南带着元少空跨过书房的门槛而出,来到还有些怔愣的王斌思面前。王斌思虽然有着一副堪比女色的容貌,但是身上属于浪子风流不羁的气质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特点。没有人会把他当女子,大家都知道思小公爷是位著名的浪荡公子哥儿。

    拍了拍王斌思的肩膀,冕南笑道:“走,去我屋里坐去,正好我有事想要跟你说。”

    几人向冕南的院子走去。

    一边走,元少空一边和王斌思说话:“几日不见,你的气色又差了。”

    虽然王斌思穿得是绫罗绸缎,脸还是一张精致的小脸,但是倦色显然,酒气萦绕,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最近实在是有些醉生梦死。

    被元少空搭话,王斌思没吭声。

    冕南在前面走,王斌思跟在元少空的身后,落在最后面。然而走着走着,王斌思就没忍住。他努力让自己的面色显得与平时无异,低声问了元少空一句:“你这几日在做什么?”

    元少空毫不避讳的说:“来往交际罢。”

    得到答案,在这寒凉的天里,王斌思不合时宜的扇了扇扇子,而后,就又没有说话了。

    来往交际。哼,都交际到摄政王妃的头上了!元少空真是嫌自己的脑袋长得太牢!

    想到这的时候,王斌思不可否认自己的心里酸涩的要死。

    凭什么元少空就能和华容悦交际聊到一起,他就不行?明明当初……和华容悦最早有交际的人是他啊!可是为什么除了他,谁都比他更亲近华容悦?

    那把被华容悦写过字的扇子,他还一直保留着。

    王斌思觉得自己是魔怔了,已经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对摄政王爷的女人恋恋不舍。是不是非要等小世子出生了,小世子会上街打酱油了,他才能死心?

    情,真是无法控制。

    在冕南的屋内坐下,冕南今日的心情显然是非常喜悦的。其实,也不是什么喜事。

    冕南对王斌思说道:“我已经和我父亲商量好了,明日早朝,便主动请缨,代替摄政王爷前去镇守南疆!”

    王斌思瞪眼:“你还真要去啊!”

    “自然是真的。好男儿志在四方!我父亲既然能在战场上闯出名堂,我自然也行。”说完这话,冕南看向元少空,“少空说得对,我若是不亲自去拼搏闯荡一次,留在辅天就只有吃我父亲的老本。建功立业,我也能!”

    说罢,冕南大笑着再看王斌思:“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就得叫我冕大将军了!”

    “那你爹呢?”元少空冷冷的问。

    “他自然是冕老将军。哈哈哈!”冕南自信的大笑。这笑容显然不仅包含着对自己一定能建功凯旋的自信,也包含着对未来的期许与展望。

    冕南似乎……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笑容。

    王斌思竟一时有些看呆了。在他的印象里,冕南的笑从来都是对父辈功绩的不以为意。冕南体格健壮、武功高强,也很聪明机智,在辅天年轻的这一辈中很有威望。所以,冕南总是说冕大将军也不过那般。

    可是,今天冕南的笑容,有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那种朝气蓬勃,是王斌思所陌生的光芒。

    “吃你父亲的老本也未尝不好,”王斌思想了想,劝说道,“你功夫好也有才华,没有人会质疑你。留在辅天一步一步升官也是一样的。你还没有娶妻,如果现在就去南疆,岂不白白蹉跎大好年华?”

    这话在王斌思这里是对的,但放在冕南和元少空的眼中,就是大错特错。

    “我和你自然是不一样的,”冕南说这话时,有些傲气,“留在辅天一步一步的升官?呵,没有实力,那得升到猴年马月去。斌思,你不是练武之人,承担不起辅国公府的声望,但我可以凭我自己的能力继续将冕府壮大。我问你,辅国公府可以传到你这里,可以传到你儿子那里吗?就算能传到你儿子,能传到你孙子那里吗?”

    王斌思沉默了。

    见此,冕南笑:“你根本没有底气说可以!但我行。我家老头子的荣华富贵是靠他自己的功绩,而我的荣华富贵自然靠我的功绩!我的儿子靠自己,我的孙子靠自己,为一代都不坐吃山空,那么冕府就一定会流传壮大下去。再者说,等我功成名就之时再回辅天,什么样的女人不会有?年华?让它上沙场拼命去吧!”

    冕南一番慷慨激昂的叫喊让王斌思怔怔的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个观念,从来没有人对他明确的说过。

    功成名就……坐吃山空……

    靠自己的功绩。

    【待续】

    ------题外话------

    熊的新文《禀皇上狂蜂浪蝶找娘娘》,只更了几万字,求鉴赏。觉得似乎有些不好。女主脸盲症、会针灸。
第一百零七章 思小公爷大彻大悟
    靠自己的功绩?

    冕南和元少空方才关于“冕大将军、冕老将军”打趣的话,让王斌思想起外人对他的印象:思小公爷。他的父亲是辅国公,赫赫有名的辅国公。而他不学无术,整日浪迹花丛风流,所以他从来都活在父亲的威望之下。

    如今,他依然没有想要挣脱的**,反而安于现状。但是冕南,已经开始要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番天地了。

    是他……错了吗?

    没有注意到王斌思一副三观被震惊的模样,冕南心情极好的对元少空道谢:“要不是少空对我几番开导,恐怕我做不出这个决定。元少空,为兄谢谢你!”

    “你比我小。”元少空只不解风情的道。

    “哈哈。”

    王斌思愣愣的听着。是元少空说服的冕南吗?为什么,元少空从来没有对他这样说过?

    最后,王斌思和元少空是一起从冕府告辞的。冕南既然决定了要前去南疆,自然有诸多事宜需要准备,没那多瞎功夫和他二人闲聊。

    王斌思是坐着马车来的,而元少空是走着来的。看着和他抱拳告辞后便转身离开的元少空,王斌思想了想,便抛弃马车,追上元少空,和他并肩而行。

    看了王斌思一眼,元少空觉得今日的王斌思甚是奇怪。

    “怎么不坐马车改步行?”

    王斌思动了动嘴唇,然而只闷闷的应声:“哦。”

    元少空看他似乎闷闷不乐,猜想或许是冕南的改变刺激到了这位纨绔小公爷。毕竟同样是自己的好兄弟,在心中琢磨了一下用词,元少空很真心的劝慰道:“冕南遇上了好机会,要去闯荡了。你呢,还打算继续酒色消磨?”

    街上人来人往。两个相貌俊俏的年轻男子走在一起,还是养眼的引得不少女子羞怯打量。

    这样的女子偷瞄,本一直以来是王斌思的虚荣,但在此刻,却印不进他的眼眸。

    用来假装风度文雅的扇子无力的耷拉在身侧,一身青黄色的公子袍似乎没有颜色那般生机勃勃。周围的热闹听不见耳朵里,目光所视只有自己和元少空交错前进的脚步。

    酒色消磨?

    原来在元少空的眼里,他就是这样的。

    良久,王斌思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得到王斌思的这种回答,元少空没多说什么。劝说一个人也需要时间恰当。冕南巧遇时机,自己也蠢蠢欲动,他大力劝说一回,便能得见成效。而王斌思并无心思,也无时机,他此时说得再多也是白费口舌。

    因而,他不多言。可是,他的考量王斌思不知,见他不说话,王斌思只以为元少空是懒得和他多说。

    没由来的,感觉到了轻视和讥讽,心中的火气一点一点的蓄积起来。

    不知不觉,王斌思就一路跟着元少空直到元府,好似是将其送回家。

    只以为王斌思有话要与他说,所以元少空要请人入府坐谈。

    面对元少空的相邀,王斌思站在元府门前,捏了捏拳头,终于问出了口:“你……和摄政王妃,是什么关系?”

    “恩?”元少空挑眉,“你说什么?”

    王斌思深深的吸了两口气:“我问你和摄政王妃,是什么关系!”

    被王斌思用掩藏着深深怒意的语气质问,元少空感到莫名其妙。

    “我与摄政王妃?斌思,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与摄政王妃能有什么关系?”

    “我那日亲眼见你和她在……”

    猛然意识到这是在元府大门前,王斌思沉怒着气的拉着元少空走到一边。

    不看向元少空,只看墙,声音也压低了。

    “我那日在天才楼,亲眼看见你和她单独相处、谈笑风生,你还敢说你们之间没有什么!”

    原来是那日被王斌思看到了。

    可是元少空不明白,为什么王斌思看到了却不上前请安,王斌思不是很想见到摄政王妃吗?而且,仅凭这个就怀疑他和摄政王妃之间有私情,是不是也太过荒唐无稽?

    “不过是与王妃闲聊片刻罢,既然你看到了,为什么不过去一起喝茶?”

    看到元少空宛若没事人的样子,王斌思真的是想相信兄弟的话。可是他无法压盖住内心的怀疑!他过去?他过去的话,王妃会理他吗?他敢保证他一过去,华容悦保准会一脸冰冷!

    “你少骗我。我能看出来,”王斌思冷笑,“我能从你的眼睛里面看出来,你喜欢她!”

    “王斌思!”元少空怒目,“那可是摄政王妃,你还是慎言的好。”

    元少空嗤笑:“呵,慎言?你他妈的做事怎么不慎重?敢邀请王妃去喝茶,还逗得她对你和颜悦色,你又是从哪里来的胆子!元少空,我真是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会在兄弟背后插刀的小人!”

    “住嘴!”

    元少空的面色一下子就冷了下去。这么多年的兄弟,竟然会因为他和王妃喝茶聊天,就这样污蔑他,也实在是太令人寒心。

    王斌思咬着牙,一副挑衅的表情等着元少空。有种就来打他啊!

    “王斌思,”静了静,元少空吐口气,严肃的说,“你知道你为什么不招王妃喜欢吗?”

    王斌思瞪着他,没说话。

    元少空道:“你就是一事无成、自以为是!”

    一句话,让王斌思瞬间脸红脖子粗。

    然而元少空远远没有说完:“我不瞒你。我元府一向支持摄政王,所以我自然是为摄政王爷做事。那日从摄政王府出来以后,王妃邀我小坐片刻。王妃带着府里的嬷嬷呢,不是孤男寡女!再者说,就算王妃没有带侍女,以王爷对王妃的重视,暗处保护着多少护卫,你该能想象到。”

    怔然间,王斌思有些说不出话了。

    不是因为元少空光明磊落,不是因为摄政王爷和王妃之间感情甚笃,而是因为元少空已经为摄政王爷做事了。

    能够出入摄政王府,并和王妃有所接触,显而易见的,再不济,元少空也算入了摄政王爷的法眼。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一直以为元少空和他,是坐等家中安排入仕的。

    “你说王妃对我和颜悦色,那是自然,”元少空说,“王妃和我有的聊,所以我们交谈甚欢。可你呢?王斌思,你告诉我,如果你和王妃聊天,能聊些什么!”

    死鸭子嘴硬的思小公爷自然不会承认没有聊资。他知道的多多啊。他能和王妃说唱曲儿、说作诗、说饮酒、说古玩……甚至首饰打扮、胭脂水粉他也略懂呀!

    “王妃关心政事,关心摄政王爷和右相争斗,关心南疆局势,你能和王妃聊什么?!”

    猛然,元少空的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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