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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火风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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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天之后,红姐收拾好账本,喝了口茶对东河笑问道:“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

    “红姐,我有事想找你帮忙。”东河道。

    “哦?什么事?”红姐露出感兴趣的神色,问道:“说来听听。”

    “红姐,你和镇上的守备队长熟不熟?”

    “我们是有一些联系,怎么了?”

    “我想请他帮个忙,这几天我想对付东山二虎,我怕到时候万一失手,有个死残之类的,希望守备队长那边能够留个情面。”

    东河这么说,是因为在明面上,神盟是禁止私斗残杀的。人类在这个世界无论是个体实力还是人口数量,都只能算是极小部分,所以人口极其重要。

    神盟明文规定,鼓励生育,在一些地区甚至免费教育十六岁以下的孩子武技。因此,虽然神盟规定了神民是相对于凡民的特权阶层,但是同时也规定了神民不能任意杀害凡民。神民无故杀死凡民,一旦被知道了,惩罚是极其严重的。另外,对于死刑也是极其慎重的。但凡犯了重罪,最常见的惩罚就是罚入神盟的矿区做苦力。虽然下场仍旧难逃一死,但在死前也要榨干最后一滴价值。这些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提高人口数量。人口数量一高,神民额数量自然也就多了。

    红姐眼光一动,似笑非笑,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说道:“你准备自己找人还是自己动手?请郑老虎的代价可不低。”

    “我知道。”东河面对红姐探寻的目光,不为所动。

    “那你说说是什么东西吧,我看看值不值得替你一说。”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算是比较少见——是一根九节的蛇线草。”东河回道。

    蛇线草身有蛇鳞状花纹,状似毒蛇,以此闻名。最大的功效就是提升男人的能力,初生一节,最高九节。九节的蛇线草,几乎可以说是男人心中的圣药了。助兴都是其次,而是根本上改善体质,提升能力了。

    本来以郑老虎流火期神民的身份,根本无需这些。只是他年轻时受过伤,伤了根本,因此有些吃力。加上他生性好色成狂,无女不欢,近来年岁渐大,身体发福,越发不堪。东河这份礼物真是投其所好,渴了送水。

    果然,红姐眼中一亮,显然也是认为这份礼物送的好。不过她并没有立刻答应东河,而是笑呵呵说道:“你小子果然是个机灵鬼。这东西虽然对于神民半点用处也无,但对郑老虎却真是再好不过的了,那老色鬼做梦都想要这类东西。最难得是这东西只能碰运气在山里找,有钱都买不到。真是好运气!”

    她这声“好运气”,也不知道说的是东河,还是郑老虎。东河问道:“红姐,你看怎么样?”

    “东西倒是对症下药。不过你真要去求那郑老虎?郑老虎好色又怕死,送了也未必给你办事。”

    “我想试试!”

    “好吧!那我就帮你传个话,不过成不成还得看他心情。”红姐说道这,继而眼珠一转,笑道:“小河。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麻烦。你求姐姐我不也是一样么。姐姐我虽然不是神民,但认识的人不少。只要你像上次的烈焰花拿一朵过来,我就帮你把那东山二虎捆好了送到你家里。到时你还不是想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么?”

    东河摇摇头,说道:“红姐,我还是想自己解决。最近我师傅走了,镇子里有些人就觉得我们林记好欺负,我想趁此机会吓吓这些人。再说了红姐,烈焰花这东西纯属碰运气。上次要不是你说,我还都不知道。”

    “呵呵。那倒也是。”红姐点点头,烈焰花属于神民使用的灵药的药材,东河不认识正常,就算认识也用不了。想到自己上次拿一本灵修学徒的炼药笔记换了一朵烈焰花,怎么看都是赚大了。

    想到这里,红姐自觉有点心虚,于是挥手道:“等我通知吧。小家伙年纪不大,心眼不小。这就想着扯守备队的虎皮了?不过看你这么听话,姐不和你计较了。还有,下次再有什么好东西,记得拿给我看看,姐这里保证不要你吃亏。”

    东河也不反驳,点点头,走出去。

    。。。。。。

    郑老虎肥头大耳,五十多岁,坐在守备大厅里,肚皮把膝盖都快盖住了,实在看不出是个在半月镇首屈一指的流火期大高手。他一双眼睛眯得细小,盯着下人端上来的盛着九节蛇线草的盘子,像观赏绝世珍宝一样。观看了将近小半刻,才扭头对身边的一个白发老头说了句什么。

    老头点点头,嘴中小声说了几句,立马就让郑老虎的脸像菊花一样绽开。

    东河跪在底下的大堂,离得远听不清二人说了什么,但看表情必定是好事。那老头东河也认识,郑老虎的私人医师,在半月镇很是有名。

    老头端着盘子离开,郑老虎立刻板了脸,问道:“下面的人抬起头来!”

    东河抬起头。郑老虎一看是个清瘦少年,不觉心情更好一点,问道:“你就是小红说的那个家里受了冤屈的少年郎?”

    “回大人,正是!”东河低头答道,心里却是一松。郑老虎开口就说自己受了冤屈,自然是偏向自己。

    “嗯。本大人看你面貌忠厚,不像是说谎的人。既然你有冤,本大人自然替你做主。”说完,看向底下一排手下,喊道:“王队长!”

    “属下在!”一个青年汉子应声。

    “你去看看这家什么冤屈,速速处理了!”

    “是!大人!”

    这郑老虎看样子若非看在九节蛇线草和红姐的面上,真是看都不会看这事一眼。就这么定了这件事,连回报都免了,交给了底下人全权处理。不过想想也是,换了哪个神民都是如此。神民和凡民,虽然同根同源,却已经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这王队长自然是个凡民。这样的事情,就算郑老虎再一言九鼎也不会派个神民——他丢不起这个人,手下也不会干。

    东河出了守备大厅,晚上就约了王队长吃饭。饭桌上塞足了钱,又看在郑老虎的面子上,这王队长竟然和东河称兄道弟起来:“东河老弟,我们守备队却不好抓人。一旦抓了,光天化日之下就不好再任你施为,往后就更得交到神盟的矿上去,成为城里大老爷的私奴,无端端便宜了矿上的那些家伙。大老爷不愿在城里杀人,惹麻烦。所以老弟到时只有你出手,我在暗处给你盯着,保准出不了错!等你把手尾了结了,我再将人扔到矿上去,不死也得死!”

    东河心里清楚得很。郑老虎看在蛇线草和红姐的面子上愿意开这个口,却不代表愿意替东河冒犯神盟的律法,虽然这个犯规微不足道。王队长身为底下人,揣摩上意之后,自然更不愿承担风险了。因此,他们一旦出面,就是把人抓了,却不能让东河为所欲为;否则王队长就担了风险。当然,东河的本意也不必如此,否则就达不到他的目的了。

    想到这里,东河一端酒杯,说道:“那就多谢王大哥了!”

 ;。。。 ; ;
第四章 打我一拳切你一指(3)
    第二天,东河来到南街。

    他来之前,谁也没说。因此,就算众人知道他要对付东山二虎,也没法跟踪他。

    他已调查清楚,罗聪昨晚和东山二虎分开了。二虎不知去了哪里,罗聪却是在妓院里睡觉。早晨妓院是不营业的,所以里面分外冷清。除了一些打扫的下人,就是屋子里睡觉的**和嫖客了。

    “小子,你找谁?”守门的一看罗聪就不像是来消费的,出口喝道。

    “罗聪在哪个房间?”东河看了他一眼,问道。

    “不知道!快滚!不然等下大爷削你!”守门人一大早起来干活,身上带着起床气。再说,他们这类人最是狗眼看人低的下贱性格。比他高贵的,有钱的,抽他嘴巴子他也不敢生气;他心里认为不如他的,客客气气对他,他也是张嘴就骂,伸手就打。很明显,东河就是他认为的不如他的,更何况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话说完,他伸手就往东河身上推,要把他推出门外。

    “你想削我,是么?”东河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匕首,锋刃抵住了看门人的脖子,钢铁锋利的寒意刺激得看门的禁不住两条小腿发抖。

    “不,不敢,大爷!是小的狗眼看人低!”看门人吓得直打哆嗦。

    “带路!”东河看他一眼,收回了匕首。

    看门人再不敢多说一句,哆哆嗦嗦带着东河来到一处房门口。

    “滚吧!别多说话!”东河冷冷撂下一句,再不理他,推门而入。

    看门人如蒙大赦,一溜烟跑开,赶紧跑到护院那报告。

    屋子里,暮春的温度已不算低。罗聪赤身**和一个女人抱在一块,睡意正酣。东河抓起桌子上的半碗剩茶,一咕噜倒在两人的脸上。

    “啊!”

    “啊!”

    两声尖叫。罗聪睁着醉眼一看,立马脸色变得惨白,身子止不住哆嗦起来,东河的很辣别人不知,他却比多数人要清楚。至于他身边的女人,第二声尖叫还没出口,就被东河敲晕了。

    “东河,你要干什么?”罗聪色厉内荏说道。

    “没什么,请你出去逛街!”东河笑笑。

    罗聪看着东河的冷笑,下意识就往身后退,边退边威胁道:“东河,我可告诉你。你不要乱来,我两个哥哥就在附近。我们俩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我教你出不了半月镇!”

    “呵!”东河哂笑一声。“在附近那就最好不过了,省的我去找他们!起来!”

    “起来干什么?去哪?”“去逛街啊。”“我可告诉你,你可千万别乱来!”“我不会乱来的。我做的一切都有理有据,你放心好了!”

    罗聪也是个有眼力劲的,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摸摸索索的,就往身上套衣服。一边思考着缓兵之计,一边思考着脱身之法。

    “别穿衣服!”

    “什么!”罗聪一下尖叫起来,“东河,你不要欺人太甚!”

    砰!东河一拳砸在罗聪的鼻子上,刹那间,罗聪的眼泪鼻涕喷了出来,嗓眼子里的尖叫也被闷吼堵了回去。

    “把大师兄腿打断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别欺人太甚了!”东河不再同她拢ゲ弊咏崃似鹄矗唤沤咴诘厣希扒朗π值艿墓で氖焙蛟趺床凰灯廴颂酰俊p>;  罗聪被掼在地上,全身无一处不疼,一口气差点缓不过来。他明白,今日肯定是讨不着好去了,所幸发挥无赖精神,满地地打滚撒泼,一边滚,一边蹬腿,一边口中大喊着“救命!”

    东河才不怕他。本来今天就是来报仇,自然罗聪叫得越惨,他越解气。此刻见他耍无赖,就四周看了一眼,瞥到墙角有根长长的纱巾,就随手扯了过来,往罗聪脖子上一套,打了个死结,就赤条条往屋子外拖出去。

    东河走得极快,罗聪被勒得几乎吸不了气,更是爬不起身来,不片刻就被身下的石子瓦砾割的遍体鳞伤。

    二人出来门外,就见妓院的护院大概七八个人已经从远处围了过来。东河不理会,只管往前。出了妓院大门,就被一行人围在了中间。

    其中一个大概是领头的,魁梧壮硕的汉子,堵着东河喝道:“这位小兄弟,你在我们这里闹事,也不交代一声,怕是说不过去吧!”

    本来他听说前来闹事的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心里还甚不以为意。只是看着地上被拖的血糊淋啦的罗聪,心里的轻视立马跑得无影无踪。先不说罗聪新近认得的两个哥哥东山二虎的威名,东河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惹他,就已经让他猜忌不已;再说看到地上罗聪的惨样,和东河眼里冷冷的眼神,也被对方小小年纪的冷酷震了一下。

    地上的罗聪此刻见到此人,立刻如见到救星一般,狂吼道:“领头的,救我!”说着在地上就要挣扎着爬起来。

    东河知道这些人。但凡答应给别人,特别是给妓院看家护院的,都是没什么骨气的。这些人吓吓嫖客和街头混混还可以,真得遇到死斗的事,心理上根本不堪一击。

    他环视一眼,踩住罗聪的嘴,开口道:“我是林记的东河。你们明天去铺子里找我!”

    说完,继续冲着大街上走去。

    “狗日的小兔崽子,胆子不小!”那头领没说话,边上的一个喽故遣桓闪恕4蟾攀瞧饺绽锲鄹喝跣∑鄹汗吡耍旨幽昙托。朐诶洗竺媲凹窀霰阋寺堵读场k低辏俚毒涂场p>;  东河沿都没眨一下,手中匕首轻挡,格开刀刃,反手一刀,就给那叫嚣的小喽直凵峡烁鲅础p>;  “啊!”那喽医幸簧种懈值哆训钡袅说厣稀p>;  “滚!”东河冷喝一声,不理众人,继续前进。还有人不服气,想上,却给那领头的止住了。众人闪开一条道,将东河让了出去。

    众人目送二人离开,直到罗聪的惨叫听不见了,才有人问道:“老大,干嘛不让弟兄们做了他?他来妓院闹事,就算我们把他打残了,守备队也不会怎么我们滴。”

    “你懂个屁!他刚才砍二狗子那一刀,你连看都看不清楚,你们凭什么挡别人道?”老大一脸恼怒地说道。

    这些小弟这才回味过来,确实只见刀光一闪,二狗子胳膊上就多了个血洞,还真没看清楚。又再一想,万一那么快的匕首,不是扎在胳膊上,而是扎在喉咙上,恐怕二狗子现在都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想到这里,又都是一阵后怕。

    这要一窝蜂上了,就算答应了对方,自己这边死几个人,那真是极大的不划算。于是,大家齐拍老大的马屁,赞他眼力好,经验足等等。不提。

    这边东河一口气拖着罗聪拖了一里多地,来到了镇广场上。本来罗聪还哭喊、威胁、求饶,一度想爬起来,但东河一抖绳子,就怎么也爬不起来。到了此时,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只剩哼哼了。

    这里是全半月镇人流最大的地方,平日里是集市,战时就是阅兵的广场,同时还是公审犯人的地方。

    东河在广场中间找了个平日里挂犯人的架子,将绳子绕过罗聪的两腋,吊在了架子上。这是防止单挂脖子给勒死了。然后又从边上寻来冷水,一咕噜从头到脚全淋在罗聪的身上。

    罗从伤口受冷水一激,立马疼入骨髓,哭天抢地哀嚎起来。

    此刻广场早已是围满了人,本来这事就稀奇,加上架子上的罗聪光溜溜,血呼啦啦,两腿之间还挂着二两肉条子,晃悠悠的,看得众人又寒颤,又想发笑。特别是一些大姑娘小媳妇,早羞红了脸,但却没有一个回避的。人们三三俩俩聚在一起议论着。有知道内情的,就知道东河是为了林雨报仇,一传二二传三,不片刻,就几乎全部知道了。

    东河不知从哪拿出一根鞭子,先照着罗聪就是十几鞭子,直打得罗聪叫的力气都没了,才说道:“罗聪,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否则别怪我下手无情!听清楚了没?”

    罗聪此刻终于缓过来一点劲,他看看四周,知道自己在半月镇算是毁了,而且他也知道,在这公众场所,他是不敢杀自己的,否则绝对难逃一死,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东河,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让你千百倍还回来!”

    东河抬手就是一鞭子,道:“我问你,听清楚了没有?”

    “等我两位哥哥来了,叫你不得好死!啊!”回答他的又是一鞭子。

    “听清楚了没有?”东河继续问道。

    “你不得好死!啊!”

    “听清楚了没有?”啪啪。又是两鞭子。

    罗聪狠狠地看着东河,本来还想硬气一下,心中盼望着两位哥哥赶快过来,但却三鞭子都挨不住,这时只好咬牙应道:“听清楚了。”

    “大声点!我听不见”啪!又是一鞭子。

    “啊!听,听清楚了,”看到东河又准备扬起的鞭子,连忙喊道:“我听清楚了,听清楚了!求求你,别打了!”

    “好,那我问你。你是不是林记的弟子?”

    “是!”

    “林雨是不是你大师兄?”

    “是。”

    “当年你在白沙镇犯了事,是不是大师兄收留了你,是不是他一手教你医术的?”

    “这。。。。。。”

    “是,还是不是?”啪!再一鞭子。

    “啊!别打了,是,是!是大师兄收留的我,是大师兄教我的医术!”

    “好,那我再问。这段时间是不是扣了师弟们的工钱?”

    罗聪还想狡辩,但瞥了眼鞭子,连忙跟口道:“是,我是扣了师弟们的工钱。”

    “扣了几个月的?”

    “扣,啊!别打!扣了两个月的。”

    “每次扣多少?”

    “全扣了。”

    “这些钱哪去了?”

    “我,我花掉了。”

    啪!东河再抽一鞭子:“花哪去了!”

    “啊!我,我吃饭喝酒逛窑子去了!”

    “啊!原来如此。真是个败类,克扣师弟们的钱去喝花酒。真他妈该打!”“是啊是啊!这小子打从以来就不是好东西,坑蒙拐骗,欺软怕硬,想不到家里人也坑!”“。。。。。。”一时间,广场上议论纷纷。

    东河再问:“前几天大师兄是不是你带人打的?”

    “不是,啊!是!是我带人打的!”

    “带的谁?”

    “我大哥二哥!”

    啪!又一鞭子:“我问你带的谁?!”

    “啊!我大哥二哥,也就是东山二虎!”

    “为什么带外人打自己的师兄?”

    “我,我,因为大师兄不给我钱!”

    “说实话!”东河又是几鞭子。

    “我,我说,别打了!求求你!”罗聪是真的打怕了,眼泪鼻涕全下,再不敢稍作掩饰:“因为他不让我卖店里的东西,他不让我拿走小师妹的学费。”

    “拿走小师妹的学费会怎样?”

    “小师妹没有这笔钱,小师妹就不能好好修炼,因为很多修炼的东西都要花钱!”罗聪算是彻底明白了,无谓的抵抗只会换来更加激烈的鞭打,他现在只想挨到东山二虎过来狠狠收拾了东河,把他给废了,然后找个外地躲起来,再也不回来,所以非常顺服地说了出来。

    这下周围的人更是明白了事情的原因,对惨遭挨打的罗聪更是半点同情也无了。

    “好!我再问你。大师兄被打成什么样了?”

    “大师兄被打伤了,断了一条腿,吐了好多血,人也昏迷过去了。我,我也不想这样的。都是我大哥二哥下的手,我劝不住!”

    “你自己动手没有?”

    “我,我动手了!”

    “怎么动手的?”

    “我捶了大师兄一拳!”

    “捶的哪里?”

    “是胸口。”

    “你不知道大师兄肋骨断了吗?”问到这里,东河眼里的寒光已经要杀人了。

    罗聪被他这样盯着,只觉得一阵寒气顺着脊椎,从脚底板直达后脑勺,再到天灵盖,就觉得胯间一热,一股**顺着裤子流了下来。

    “快说!”东河的鞭子手柄已经抵到了罗聪的脖子。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上手了才知道大师兄肋骨断掉的,我原先只是看他吐血了,我真的不知道啊!呜呜呜呜!别杀我,求求你了,三师弟,别杀我!”

    广场上这一刻突然静了下来,原先以为罗聪不过是个品行恶劣的混混,想不到竟然如此无耻没有人性。带人将自己的大师兄打伤,竟然还在大师兄肋骨断了后,击打他的胸口,这就是要人命的意图了。

    “狗日的,杀了他!”人群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句。“对对!杀了这忘恩负义的杂种!”人群立刻附和起来。

    罗聪听到这话,已经脸色乌青,说不出话来,屎尿齐出,生怕东河一冲动,把自己给宰了。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不是因为你我师兄弟一场,我只是不想大师兄难过而已。”东河掐住罗聪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说道:“说,哪只手打得大师兄?”

    虽然心中有股极度不好的预感,但罗从此刻已经丝毫的反抗心理都提不起来了,只好哆嗦着说道:“右,右手!”

    “好!”东河将罗聪的右手按在柱子上,另只手握住匕首,冷冷地盯了罗聪一眼,说道:“算你走运,大师兄不让杀你!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打了大师兄一拳,我就切你一根手指!”

    滋!刀下指落。

    “啊!”罗聪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哪个混账敢打老子的兄弟,给老子滚出来!”就在这时,两声粗壮的嗓音从人群外传了过来。人群自动分开,就见一个刀疤脸,一个残了一只耳,两个大汉跑了过来,正是东山二虎。

 ;。。。 ; ;
第五章 加倍还回来(1)
    东山二虎一来,人群立刻空出一块出来。看来二人来的时间不长,打出的威风倒是不小。

    二人走到东河的跟前,看着挂在架子上流血的罗聪,又看着看猎物一样看着东河,怪笑道:“我当是谁敢不把我东山二虎看在眼里,原来是个毛头娃娃。小子,马上跪下来给二位爷爷磕头,二位爷爷等会饶你不死!”

    “把前几天从林记抢的钱加倍还回来,再每人断一只胳膊,我也可以考虑等下饶你们不死!”东河看着二人,冷冷地说道。

    二人先是一愣,继而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两人笑了一阵,又突然止住,冷冷地看着东河,眼神仿佛吃人的野兽。在他们眼里,东河已经是个死人了。公然羞辱他们,让他们在公众面前丢了面子,丢了这几天好不容易建立的凶威,若不下狠手,不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以后还如何在半月镇混!

    那刀疤脸的汉子一阵狞笑,脸上的刀疤从右额到左下巴,生气一充血,如同一条趴在脸上的紫红色蜈蚣一样,分外吓人。

    “小子,你想下爷爷的胳膊是吧。来吧,爷爷站在这让你下!你若下不来,爷爷就用你的大腿下酒,然后再将你剥光了扔到蚂蚁洞里面去!”

    嘶!周围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活人砍掉腿剥光了扔到蚂蚁洞,想想都可怕。此时此刻,人群忍不住又倒退了几步,生怕连累到自己。毕竟看戏的都是凡民。

    就在这时,人群后的王队长正带着几个人站在角落里。边上一个手下说道:“队长,那东山二虎据说可凶得很,我看那小子八成不是对手。我们要不要上!”

    “不用。先看看!能帮就帮,不能帮就算了。不要折了人手。我看那二人气势,不是凡角。我们这群人上去,不一定能讨得了好处。”

    见队长这么一说,问话的人便不再多话。他们这群人除非关系到自身利益,或是郑老虎发了狠话,不然谁没事找人拼命。特别是拼命的对象是赫赫凶名的人。

    “呵!”东河冷笑一声,握住双匕首,嘴角一抿,对着刀疤脸说道:“做不到你是我孙子!”

    “你!小子找死!”刀疤脸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么一激,立刻热血上头,只觉得丢人丢到家了,举刀就砍。

    二人用的都是大砍刀,刀比小孩都长,旋起一片刀光,对着东河当头砍下。东河双目一凝,不退反进。手中两把匕首,闪电一般,对着长刀侧面连点数下,将刀上力量尽数卸到一边,人却迎着刀锋边缘,欺进刀疤脸胸前半尺范围。

    到了这个距离,就是匕首的优势攻击距离了。所谓一寸短一寸险。长刀够不到东河,东河却尽是一个劲,匕首锋刃雨点般尽往刀疤脸眼睛、喉咙、胸口处扎去。旁观众人只觉得刀疤脸和东河的胸腹之间爆起一阵雷光,竟然是半丝动作也看不清。

    旁边围观的人里,自然有先前妓院的那群护院。看到这里,众人心下都是暗暗后怕。幸亏当时没有拦着这位杀星。光看此人武技,虽然年纪小小,但众人绝没有一人是其一招之敌。

    只是一个照面间,刀疤脸已经是陷入了绝对的被动。长刀一个劲左遮右挡,就觉得眼前尽是匕首的锋芒。

    东河动作极其迅捷老辣,半点多余动作也没。既然此刻占尽优势,自然不会拱手将这优势让出来。手中匕首或点或刺,就是长刀临头,也是不闪不退,完全一副两败俱伤的打法。

    这个世界上十六岁之前,人皆练武。有些眼力特别高明的,已经忍不住喝彩起来。这少年的武技实在高明,短短数息之间,压得刀疤脸喘不过气来不说,还已经在刀疤脸身上戳了几刀。要不是刀疤脸长年厮杀养成的穿甲的好习惯,此刻就已经挂彩了。

    刀疤脸也知道这样下去自己绝对难逃一死。他也是久经杀场的人,战斗时最是果断很辣。眼见匕首朝眼睛扎来,也不用刀来格挡,竟然将左臂挡在眼前。

    哧溜一声,匕首扎破衣服,扎进左臂的肌肉里。趁着这短短的滞留功夫,刀疤脸大喝一声,右手长刀挥舞起来,就是一个一百八十度顺劈。

    这么大的攻击范围,东河自然避不开。就在众人以为东河肯定要退开时,谁知他却匕首反握,竖在胸前。叮一声,匕首和长刀的刀尖碰在一起,擦出一缕火花。他个人身躯微颤,竟将撞击之力化解得干净,整个人犹如一道轻风,顺着刀气的外围弧线,再次切入刀疤脸的身前,左手匕首反手就在刀疤脸的肩窝扎了一刀,足有三寸深,差点就将刀疤脸扎个通透。

    “啊!”刀疤脸惨叫一声,却顾不得反击,猛地借力一跃,跳到了自己的兄弟残耳的身边。整个人,满头大汗,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

    整个过程真是电光火石。等到刀疤脸蹦回兄弟身边喘气了,众人才回过神来。人群里眼力好的立刻迸发出一片叫好的声音。

    人群后边的王队长以及妓院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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