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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小太监之乱世称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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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这个话我就放心了。”赵强重新坐回座位上接着说道:“练兵的事情我没有经验,全权交给你,你不必事事请示,我没什么信不过的,也不想干涉,只是象今天这样的训练是否过于严酷了,这样下去士兵们会不会承受不住起了怨憎之心呀?”
“大人,我带兵多年,算得上是知兵的,带新兵必须这样严格。您想啊,这些新兵原本都是种地的农民或者无业的游民,自由散漫惯了,不严加训练,就改不掉散漫的习气,打起仗来就是一群散兵游勇,根本没有战斗力。表面看,训练队列和打仗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通过这些训练可以培养士兵养成服从命令的习惯,到了战场上才能令行禁止。另外,残酷的训练有助于培养士兵的狠劲和杀气,不然将来和敌人拼杀的时候,就会手软,人家伸出脖子来让他砍,他都不敢,那仗就没法打了。至于士兵怨憎,开始会有一些,但很快就适应过来了,前提是主官一定要以身作则,同兵士们同甘共苦,我今天身穿厚甲站在台上,就是要起到表率作用。”心里没了疑虑,尚大勇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赵强琢磨着尚大勇的话,觉得确实有道理,也就放了心,他问道:“那下一步的训练计划是什么?有什么困难吗?”
“现在基本的队列和风纪训练已经进行完了,下一步就要开始兵器使用和战术训练。困难吗?主要还是各级营官队长的能力不够,我们从各京里带来的这些校尉们基本上是没上过战场的,经验差,而且怕苦怕累,遇到阵仗恐怕还得怕死。而从民工中选拔出来的这些队长、伍长什么的,技战术素养也很差,要培养起来也有难度,这些中间的将校无力,队伍带起来就很费劲。”
“恩!”赵强思索了一下说道:“我看这样吧,你在训练中选择那些不怕苦、勇敢、比较机灵的士兵,加上各级将校单独组成一个训练营,白天各司其职,随部队训练,晚上组织在一起专门培训带兵打仗的经验和知识,在这些人里考察选拔进步快、有能力的人逐步提拔起来,对于那些怕苦、怕死的将校该撤换的就撤换。”
“是!对了,兵部为我们拨发的兵器已经运来了,您要不要看看。”尚大勇问道。
“哦!走看看去!”
尚大勇带着赵强来到了兵器库,库里分门别类的堆放着成捆的刀枪、皮甲、弓箭等兵器,一律是崭新的。赵强看到旁边兵器架子还摆放着不少东西,不知道是什么,走过去就近观看,尚大勇跟在身侧给赵强介绍:那些地瓜似的铁皮蛋子叫手雷,就是用铁皮包了火药,点火后扔出去,近距离杀伤敌人;那种挑在木竿上的方布包叫火药包,布包里面是火药和铁沙,点燃后用木竿甩抛出去,杀伤敌人。兵部还特意给民团配备了100支火铳,是比较原始的火枪。介绍完这些兵器的情况,尚大勇说道:“兵部够意思,给我们民团配的这些兵器比给前线部队的还好,就说这火铳吧,只有洪大帅的亲兵卫队和火器营才有,那些参将、游击们都没有。”
看到有这么多兵器,赵强很兴奋,冷兵器时代居然还有这些个东西,不错!他抄起一把火铳问道:“这东西好使吗?要不咱们试试。”
“行啊。”尚大勇带着赵强来到场,吩咐一名亲兵给赵强演示火铳,那士兵添上火药和铁沙,点着引信,向三十米外的一个箭靶射击,只听轰的一声,火铳喷出一股火舌,铁砂飞溅着打到靶子上,那靶子摇晃了几下,并没有倒下,赵强走近观察,只见靶子被打得满是麻点,却无一处被打透,他不禁摇头,这么近的距离,才这点威力,不禁有点失望。尚大勇看出赵强的心思,在旁边说道:“这火铳在近距离作战还是有些作用的,声势大,对付没有盔甲保护的步兵很有效,如果上百支火铳一起放,一下可以杀伤一大片,再用刀枪上去格斗,先就占了便宜。”
赵强点点头,心道:“这些破玩意对付李自成那些农民军还可以,估计对付满清八旗就差点儿了。看来武器这东西还得自己想想办法。”
第二十六章建军(三)
这一天,刑部的官员将赵强在监狱里挑选的那几个人押解到了特区,移交给赵强,其中包括从东厂大牢里挑选的原在袁崇焕手下当副将的那个李刚和原东厂首领蒋雨泉。赵强对李刚和蒋雨泉二人非常看重,他给李刚单独拨了个小院,还给配了仆人照顾;由于蒋雨泉身份特殊,他将蒋雨泉安排住到了自己的府里最里面一进的院子里,由家人照顾;其他的都是些文官,除了一个留在民团当了书办以外,其余的都交给田精明去安排管理。
赵强虽保出李刚,但彼此没有见过面,相互也不了解,所以第二天上午,赵强就身着便装,独自来到李刚的住处,他想摸摸这个人的底。李刚的院子里很清净,仆人也不知跑到哪里去偷闲去了,院子中央是一株泡桐树,枝叶茂盛遮出一片阴凉儿,赵强见房屋的门开着,就径直走了进去。李刚正盘腿坐在炕上看书,见有人来,从容的下炕,冲赵强抱拳问道:“这位小哥尊姓大名,此番登门不知有何见教呀?”
赵强上下打量着李刚,见这李刚四十多岁,个子很高,一身粗布袍褂,面庞消瘦,浓眉大眼,眉宇之间透出一股书生气,倒象个教书的先生,赵强也抱拳笑着说道:“不敢当,在下赵强,特地登门来向李将军讨教。”
“赵强?您是赵大人!”李刚警醒过来,赶忙跪倒在地,叩头说道:“犯官李刚叩见赵大人,谢大人搭救之恩。”
赵强赶紧扶起李刚,口中说道:“将军不必多礼,此番请旨将将军从牢里要出来,是想借将军的力,帮我训练民团,今后要仰仗将军的地方可多着呢。”
李刚将赵强让到炕上坐下,给赵强倒了茶,问道:“赵大人,您刚才提到的民团是怎么回事?”
“是这么回事——”赵强将自己奉旨创办特区,又组建民团的事情讲了,包括尚大勇前期练兵的情况也说了。
李刚初出牢狱,对外间的情形还不是很清楚,对于特区和民团这些事情既新奇,又陌生,他认真的听着,不住的点头,赵强讲完,李刚说道:“如大人所言,这尚将军练兵颇为得法,待这民团练出来,怕比正规的官军还要强些。”
“恩。”赵强得意的点点头,问道:“据我所知将军当年在袁督师麾下当差,也是久经战阵,可否给我介绍一下满清军队的情况?”赵强内心里一直把满清作为自己的假想敌,所以对此很关心。
“是。”李刚见提到袁崇焕,神色一黯,接着说道:“犯官当年跟随袁督师在关外作战,对满清的军队有些了解。这满清的军队共分八旗,军队的首领由旗主担任,八旗士兵作战勇猛,精于骑射,很是彪悍。他们大多是骑兵,所以擅长流动作战和远途奔袭,而且往往不带过多的辎重粮草,随战随夺,战术机动灵活。他们作战一般以掠夺财物和人口为主,轻易不对一地实施占领,所以每攻占一地,往往要抢光杀尽,边境百姓身受其害。不过这些都是当初的一些印象,我在狱中这么多年,如今情形恐与当初有所不同。”
赵强沉思片刻,问道:“清兵如此强悍,那么当初袁督师屡败他们靠的是什么?”
“清兵虽强,却也有弱点。他们以骑兵为主,而且皮甲厚重,在平原作战有优势,但在山地、密林作战就不行了,骑兵动作虽快,但是不利隐蔽埋伏,在计谋的选择上就受了限制。他们不带粮草,所以不能久战,一遇坚城久攻不下,就会浮躁以至军心动摇,如果看准时机进行反击往往能得手。当年袁督师就是依靠关口城坚,消耗敌人实力,屡屡挫败清军。而且袁督师善于用兵,会利用山地丛林打埋伏,还有就是有红夷大炮相助。”
“红夷大炮?”赵强问道。
“是!当年朝廷从海外购买了几十门红夷大炮配给给边关。满清骑兵什么都不怕,就怕红夷大炮。这红夷大炮炮火能及三四里远,威力惊人,一炮过去就能杀伤一片。而且满清的战马一遇到火炮攻击,就会惊得四散狂奔,将士兵摔下马来,清兵一旦失了马匹,那就成了瘸腿羊,任人宰割了。”
“哦!原来红夷大炮这么厉害!”赵强说道。
李刚一番分析介绍,条理清晰,深刻透彻,赵强听了,心中叹服:“这个李刚还真是有两下子,看来我是没有挑错人。”他对李刚一拱手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受教了。”
李刚客气的说道:“哪里!犯官蒙大人施救,得脱牢狱,愿听从大人驱策,尽绵薄之力。”
“好!我说李刚,咱们现在一块共事,彼此不用客气,你也别老犯官犯官的了,我听着别扭,到了这里,你就是朝廷的官员。我这人你处久了就知道了,没什么本事,就是好交个朋友,耍个小聪明儿什么的,没有那么多的事儿。你踏踏实实的在这儿干,保证不让你吃亏,过个一年半载的,我亲自到皇上那里去给你请功,免了罪名,最好再官复原职,你就又可以去带兵打仗啦。”
“多谢大人提携,下官一定努力办差,为大人效力。”李刚恭敬的说道。
赵强觉得跟李刚说话甚是投机,想既然是真又本事,就得赶紧起用,他站起身对李刚说道:“你刚到这里来,还不熟悉特区的环境,不如我们一起出去转转,边走边聊如何?”
李刚也起身说道:“遵命。”
两人出门来到街上,街道两边的店铺都已经开张营业了,客人进进出出的生意很红火。赵强一边走,一边给李刚介绍特区建设的经过,他先带李刚参观了自己的宅子,看到高大厚实的院墙和把角的敌楼,李刚笑道:“呵呵,赵大人,您这个宅子建的如此坚固,就是一座城堡啊。”
赵强也笑道:“这虽说是我的宅子,但是里边可以藏兵、府衙和官库也建在里边,不牢固不行啊。”
两人又到交易市场转了一大圈,里边人头攒动,交易兴旺,赵强一边走一边将贸易市场的情况和自己的生意经讲给李刚听,李刚也甚感新奇和钦佩。二人转到了军营,场上热火朝天,喊声阵阵,士兵们正在以队为单位训练,有的在射箭,有的在格斗、有的在比划着刀枪。尚大勇一身戎装,腰中挎着宝剑,在场上巡视,不时的停下来指指点点,给士兵们做示范。
赵强指着尚大勇对李刚说道:“你看,那家伙就是尚大勇,怎么样,练的不错吧。”
李刚看着场上训练的士兵若有所思的说:“尚将军果然是个人才,这么练法,对付山匪暴徒是绰绰有余了,就是拉到西北前线,也比那些官军要强些。”
赵强感觉李刚的话里有话,歪着头问道:“我说李刚,咱们说话别藏着掖着的,有什么不妥你就直说。”
李刚不再客气,侃侃说道:“尚将军练兵很有章法,我看这些士兵队列齐整,一招一势的也很规矩,将来再增加一些实战的经验,那么这支队伍的作战能力还是不错的,如果对阵那些农民军,肯定是够了。但恕我直言,这支队伍要是对付满清的虎狼之师恐怕就不行了。”
“哦?说下去!”赵强鼓励的对李刚说道。
“满清的骑兵动作迅捷,来势凶猛,而且都是在平原进行大兵团的作战,是几万甚至十几万人的对阵厮杀,这同小规模的战斗不同,光凭勇敢和工夫是不够的,这里讲究排兵布阵、讲究各兵种的协同配合,而且双方将帅还要根据战场形势发展不断的变换阵行。阵势用的好,士兵可以以一当十,用不好,就会事倍功半,这是下官的一点小见识,让大人见笑了。”
李刚的话让赵强信服。那尚大勇一直在西北前线当兵,对阵的是李自成的农民军,打仗靠的是勇敢,而尚大勇也是靠积战功一步步升迁到了副将,作战经验虽丰富,但毕竟没有学习过正规的军事理论,指挥大规模的作战和排兵布阵方面就不行了。这李刚则不同,他不仅熟读兵书研习兵法,而且一直在袁崇焕麾下作战,那袁崇焕就是以儒将著称,善于排兵布阵,巧计奇谋,李刚耳濡目染自然也学到很多的东西。赵强觉得李刚确有统兵之才,应该充分发挥他的作用,想到这儿,他随口说道:“李将军,我瞧出来了,你不简单,这么着吧,我委你为民团的军师和副团长,负责阵法的练,还有我还搞了个军官训练营,每天晚上都要进行战术打法的培训,你干脆把这个培训教官的职位一并担了如何?”
李刚心中感念赵强的器重,但他考虑到自己初来乍到,又是戴罪之身,对部队的情况也不熟,一下子提到这么高的位置恐怕众将士包括尚大勇会不服,弄不好会引起民团内部的不和,于是冲赵强躬身说道:“下官感谢赵大人的信任,不过这队伍一直由尚将军统带,我骤然插手恐怕不妥,再说,我身无尺寸之功,一下就被委以军师之职,将士们恐也不服。不如这样,这阵法的训练和军官的培训由大人亲自施行,下官提前将演阵之法教给大人,并在暗中襄助,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赵强听出了李刚的弦外之音,觉得李刚考虑问题细致周到,顾全大局,深感欣慰,而且他觉得李刚这个提议很好,不仅可以顺利推进部队的训练,避免不必要的矛盾,自己等于也跟着李刚学习了兵法,可谓两全其美。他双掌一拍,说道:“好,先生真是高见,就按您说的办。”他佩服李刚的学问,不自觉的已经改口叫先生了。
他们没有打扰尚大勇的训练,离开军营,赵强又带着李刚到特区边界修造箭楼的工地转了一圈,李刚又给赵强提了一些建议。当天下午,赵强就到李刚的府上,李刚将一些基本阵法演练的方法教给赵强,还详细的画了阵形图和练的示意图,供赵强使用,赵强聪明伶俐,学习也很上心,一个下午也就基本上掌握了。当天晚上,赵强现买现卖,在军官训练班上将下午学到的阵法当众讲解了一番,他口才本来就好,再加上初学的阵法比较基础简单,居然也讲了个八九不离十。第二天尚大勇就照猫画虎的按照赵强讲的内容增加了阵法的演练。
就这样,每天下午赵强都找李刚去学习兵法,晚上在训练班上去讲解,边学边教进步很快,李刚教授兵法是采取循序渐进的方式,由浅到深,越来越复杂,并逐步增加兵种协同的内容。起先,尚大勇对赵强教授的兵法并不以为然,以为是赵强心血来潮,不知在哪本兵书上看到一些内容来随便卖弄的,所以组织演练并不十分认真,但他毕竟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将领,随着阵形的不断复杂和深化,他渐渐领会到这些阵形在实战中的妙用,不禁开始疑惑,渐渐猜到赵强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但他几次试探着向赵强打听,赵强都是神秘莫测不肯吐露实情。
第二十七章军购
自从开始跟着李刚学习兵法,赵强就少有空闲的时间了,上午要处理特区和钱庄的诸般事务,下午向李刚学习兵法,晚上到训练营给众人讲解,回到家里,往往累得倒头便睡,连说话的精神头都没有了,这样一来就不免冷落了彩铃儿,彩铃儿口中虽不说什么,心中却有了一些抱怨。
这一天中午,赵强睡醒午觉以后,吩咐家人备马准备出去,彩铃儿见他连日劳累,有些心疼,随口问道:“还出去呀?要累了,就歇一天吧。”
赵强一撇嘴,无奈的说道:“不行啊,每天下午的功课必须得作,晚上还得用呢,唉!没辙呀!”说完骑马出去了。刚出了家门,赵强想起来,李刚昨天患了感冒,他说好要李刚休息一天,今天不去学了,可刚跟彩铃儿说了要去上课,不好这么快就回去,索性决定到街上溜一圈再回家。
赵强骑着马独自在特区街道上转悠,观看街景。经过一年多的发展,特区已经变成了一个繁华的商业中心,街道两边的店铺一间间挨着,做什么生意的都有,来来往往的客商出了东家奔西家,往返穿梭在街道上,比之前门大街还要繁华。因是白天,倒是几家青楼妓馆门前还清净一些,赵强忽然想起了在苏州见过的陈圆圆,要是圆圆到了这里,那将会是怎样一幅情形啊,那些京城的富商大佬们还不得天天往这儿跑,想到陈圆圆,赵强心里不禁一热,自从那次离开苏州,就一直没有了音讯,该着人打听一下她的情况了。
赵强走到街角,路边一座三层小楼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楼上挂着招牌,上书三个大字“珍奇阁”,他想起来,这个地方就是当初经他手拍卖的那个一号院,他觉得好奇,心道:“这个铺子到底是干什么的呀?那么高的租金一点不在乎,老板好象还是个女的。”他下了马,独自走进小楼一层的大堂。大堂里没有人,正中是一张八仙桌,两边放着椅子,八仙桌上供着财神。大堂四周摆的全是木制的架子,架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希奇古怪的玩意儿,有珊瑚、漆器、船体模型、象牙、珠宝、玻璃瓶子、铜盘等物,一看就是舶来品。赵强在大堂探头探脑的四下寻摸,这时候从后堂闪出一名伙计,冲赵强点头哈腰的打招呼道:“这位爷,您来啦,您先坐会儿,喝口茶,您看好什么东西了,尽管吩咐小的,小的给您拿出来玩赏。”
赵强坐下,随手指着架子上一个精致的大炮模型问道:“那玩意儿多少钱呀?”
伙计赶紧把那个模型取下来,轻轻的放在桌子上,说道:“回爷的话,这东西是个稀罕物儿,从红毛国买回来的,完全是仿着真正的红夷大炮做的,您瞧瞧这做工,多精细呀,国内找不着这玩意儿。”
赵强仔细的观察着这个模型,确实做工精良,和自己印象里的古代的大炮很相象。他想起了那个竞价的女老板,随口问道:“你们老板在吗?”
那伙计说道:“我们老板在后堂呐,您要有事儿我给您通报一声儿?如果您是想问这个东西的价儿,我就能做主,这物件原打算卖200两银子,给您180两,图个利市!”
“您想要就送您了!”随着说话的声音,一个30岁出头的年轻人从后堂出来了。伙计赶紧冲那人打躬说道:“张老板,您来了。”
赵强一看这个张老板是个男的,不是那天竞价的那个姑娘,内心不免有点失落,他站起身向那年轻人打招呼道:“老板你好,您太客气了,我只是随便看看,怎么能白要您的东西呐!”
年轻人冲赵强躬身行礼说道:“这里的东西别人不能白要,赵大人您要,自然是分文不取。”
赵强笑道:“这么说您认识我,那我也不能要,我们内部有制度,任何人都不能在这里收授客商的东西,违者重罚,我也不能坏了这里的规矩。”
年轻人笑着说道:“赵大人,不才名叫张晓平,我的家兄就是苏州知府张晓东。”
赵强闻听,惊喜的说道:“啊!你是张晓东的弟弟?那咱们是自家人呐!哈哈哈哈。”
赵强和张晓东在去苏州的路上相互交好,彼此以兄弟相称,在赵强因擅放军粮被打入死牢以后,张晓东顾全兄弟情谊,将库里囤积的3万担粮食以乐输的方式解送到北京,挽救赵强的性命,他还把赵强给他的十万多两银子连同存放在自己那里的物品分文不少的交还给了赵强。这个诺大的人情赵强还一直没有机会还。如今看到张晓平来了,觉得应该多给予关照,他不禁埋怨道:“你们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我要是早知道你们来,直接拨给你们几间铺子不就完了吗,还去竞什么价儿呀!”
张晓平笑着说道:“呵呵,本来早想去拜访您,可临来之前家兄一再叮嘱,说您担当国之重任,公务繁忙,不让我们轻易的去打扰您。”
“这个张晓东,竟如此见外,下次遇到我要好好找他理论理论。”赵强故作气恼的说道。
张晓平冲赵强说道:“赵大人,既是自家人,咱们到后堂叙话吧。”
“好!我正想参观参观你们这里呢。”赵强随着张晓平穿过院子来到后堂,分宾主落座,仆人上了茶,赵强想起那个竞价的姑娘,不禁问道:“对了,我记得拍卖那天你们这里叫价的好象是个女孩吧?”
“是,那也不是外人,正是家兄的女儿,叫兰汀。”张晓平说道,然后他冲里间叫道:“兰汀,快来见过赵大人。”
“哎。”只听里间脆生生的答了一声,兰汀款步出来,向赵强蹲了个万福,口中说道:“给赵大人请安。”
赵强见兰汀已经换了女装,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苗条,皮肤白皙细嫩,向水葱一样白生生,水灵灵的煞是惹眼,心中不禁暗道:“这个张晓东大脑袋小眼睛,长的冬瓜一般,怎么生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呀!这按辈分,这丫头还得管我叫叔叔呢。”
他略一愣神,随口说道:“噢,自家人,不必客气。”
他又转头去看张晓平,见张晓平也是身材伟岸,意表人才,想到张晓东的样子,怎么看也不象是哥俩,不禁笑了。张晓平被看的莫名其妙,遂问道:“赵大人因何发笑啊?”
赵强笑道:“不瞒你们说,看到你们两个,我想起了张兄,你们怎么看都不象一家子。呵呵。”
张晓平笑道:“这倒是不奇怪,我和家兄乃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我这个侄女吗,长的像她妈妈,所以同家兄长相迥异。”
赵强心里明白了,这个张晓平的亲妈估计是小老婆,也不好再问,忙转换话题说道:“那天竞价,张姑娘真是有气魄呀,一张口就力压全场,赢了头彩。”
兰汀含羞说道:“让大人笑话了,我当时只是看好这个地方,而且见那老西儿气焰嚣张,才忍不住出价的。”
张晓平笑着说道:“我的这个侄女呀,别看现在文文弱弱姑娘家家的,一出门可就不是她了,整天在外面疯跑,16岁那年还搭乘远洋船出了一次海,这回我决定到这里来开店,她哭着嚷着要来,磨的家兄没有办法才准的,呵呵。”
那兰汀见叔叔揭她老底,嘟着嘴翻了一眼。
赵强问道:“你们这里付这么高的租金,能挣回来吗?”
张晓平道:“当然能啦,我们这些东西都是从海外进口来的稀罕物,在内地不愁卖,而且这里面的差价非常大。8000两银子两个月就挣回来了。”
“噢。”赵强这才放了心。他又接着问道:“你们刚才的那个大炮的模型是从哪里买来的?”
“那是从台湾那里的红毛鬼手里买的。现在在台湾有一批红毛鬼,好象是什么牙的国家来的,他们那里产红夷大炮,这个是仿制的模型。”
赵强关心的问道:“那真的大炮你们能买到吗?”
“能买到!现在山海关驻军使用的红夷大炮就是家兄当初在市舶司任上买的,很好使,据说一炸就是好几里远,满清的骑兵最怕这东西。不过这大炮价格昂贵,而且弹药也很贵,所以朝廷后来没钱,就没有再买了。”
“这东西咱们自己能不能仿造啊?”赵强问道。
“好象不行,他们炼铁和这个弹药好象有专门的秘方,没这个秘方我们就造不出来这东西。”张晓平说道。
赵强想起李刚也曾提到,满清的士兵最怕红夷大炮,他暗自思忖:“我这民团要是购买大炮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批准,八成得让我把这些大炮给支援前线喽。但是有好东西不用也太可惜了,爱谁谁,先买来再说,反正钱都是皇上的。”想到这儿,他对张晓平说道:“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现在我正在编练民团,想买几尊这样的大炮你办的来吗?当然了,钱不是问题。”
张晓平还未说话,兰汀在旁插话道:“这有什么难的,那些红毛鬼就在台湾,他们的船上就装着这些大炮,只要银子给足了,他们就把船上的炮卸了,卖给我们。不仅是炮,还有火枪什么的。”
“哦?你好象还还挺内行的?什么都知道。”赵强笑道。
“那当然了!我跟着大伯乘船到过台湾,见过那些红毛鬼,还上他们的船上去看了。那些红毛鬼可有意思了,上来先鞠躬,还捉住我的手亲,羞死了,大伯说那是他们那里的见面礼。他们还男的和女的搂在一起跳舞,真不害臊。哈哈哈哈!”回忆起那次游历的经历,兰汀活跃起来,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赵强也觉得挺有意思,坐在那里听的入神。
“呦!还道我们家老爷忙什么军国大事,却原来是在这里听故事呢!”随着一声尖酸的话语,彩铃儿从影壁墙后面闪身出来,脸上挂着明显装出来的微笑款款的走了进来。
彩铃儿是这里的老主顾,和张晓平等相互之间熟悉,这里的货品新奇,她没少在这里花销银子,张晓平也知道她是赵强的夫人,在价格上暗中给了很低的折扣,不过彩铃儿并不知情。今天下午,赵强走后,彩铃儿闲的无聊,上街转悠,就便来这里看看有什么可买的,因她是熟客,所以伙计直接把她请进了后堂,不成想正好看到赵强不错眼珠儿的盯着人家兰汀听故事呢,这彩铃儿不知道赵强和张晓东、张晓平他们之间的关系渊源,以为赵强成天借口学习兵法却是在这里跟小姑娘聊天讲故事,不由得醋海翻波,这段时间以来的不满也一下翻腾出来。
张晓平见彩铃儿来了,赶紧起身迎上去,说道:“是赵夫人来了,快快请坐,可巧儿赵大人也在我们这里。”
赵强见彩铃来了,不免有些尴尬,也不好直接解释是因为忘了李刚生病才没有去学习的事情,只干笑一声说道:“呵呵,我路过这里,见有些稀罕物,正和张老板他们商谈采购军火的事情。”
“是吗!就这么巧?是跟张老板谈,还是跟兰汀姑娘谈呀?是谈采购军火呀,还是谈采购嫁妆呀?要不介就是学那红毛鬼,也搂搂抱抱的跳舞呢吧?”彩铃儿夹枪带棒的一通编排,几人都听出了她话中的醋意,弄得赵强和兰汀都涨红了脸,赵强心中恼怒,想彩铃儿纯粹是无理取闹,说自己也就罢了,还把人家小姑娘一起捎带进去,就有点过份了。当着外人他不好发作,遂向张晓平拱手说道:“呵呵,我夫人就是爱没事儿开个玩笑,得!刚才我们说的那事就这么定了,改天请你们到我府上叙谈,今天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理彩铃儿掉头就走,彩铃儿弄了个大红脸,也觉刚才的话有点过头,赶忙应酬两句,也灰溜溜的跟着赵强出来了。
到了傍晚时分,赵强从外面处理完公务回来,心里还憋着气,打算去找彩铃儿理论,走到卧房门口,只见彩铃儿正独自坐在春凳上,一脸的悲戚,心里一软,打算斥责彩铃儿的心思也淡了,他咳嗽一声,迈步进了卧房,彩铃见他回来了,赶忙起身伺候赵强宽衣安坐,两人坐在一处叙谈。
赵强尽量用柔和的语气说道:“夫人,今天在珍奇阁你说话可有点过了,当着外人说那些话,传出去可不好听呀!”
彩铃儿红着脸说道:“老爷莫怪,我知错了。不过我也是为了你好,想你毕竟是公公出身,在自家房里任你怎么胡闹也是无碍,可如果到外面拈花惹草的,传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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