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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我的宿主是反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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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将手中的地图随手扔给了完全没有一点准备的青竹,三步并做两步地走到了自己家不太对劲的师尊面前,那声音,是要多小心又多小心:“师尊,你怎么了。”
师尊大人捂了捂心口抬头看自己家一下子貌似更加靠谱起来的徒弟,心中却更加悲愤了,摇摇头完全没有办法言语:她就是不知道究竟怎么了,才这么没底焦躁啊!
明明她家徒弟这么帅气逼人酷帅狂霸,听话贴心三观端正,还什么都没有做呢,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哪里,出了,问题?摔!
看见自家师尊不讲话还这幅模样,完全不知道刚刚被自己家徒弟在心中各种夸赞的岁禾更加着急了,面容发白,双眼发红,却偏偏自己没有一点察觉,只顾着看着自己家师尊大人到处打量,试图找到任步倾究竟是哪里不对:“师尊你不要吓我。”
这话说的真的没有更真心。
任步倾抿唇皱眉,再次将自己从岁禾的红色眼眸之中移开了,移开之后情绪似乎变得稍微平稳了些许,又实在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将自己心中真实所感说出来:“我心中不安,总觉得似乎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什么大事。”
只要是师尊你没事,其他地方发生了什么他岁禾根本就一点也不关心发生了什么好么。只是既然师尊大人这样关心,岁禾默默地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得不开始努力的思考,会发生什么大事情,还有可能跟他家师尊很有关系的“大”事情。
情理之中,徒弟大人岁禾最后将这件事情归到了浴血城上面。最近或者说近十几年时间,和自己家师尊有牵扯的算的上“大”的事情,也就是这次浴血城的战争了。
不会那么倒霉,浴血城根本就撑不到他们搬“救兵”回去吧?
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去以后,送了一口气的任步倾看着自己,控制面板上已经让她完全不忍直视的进度条,和众人微微商议了一下,带着另外三人又回到了浴血城,他们上次瞬移过去的那个视角良好,这次一次……
却堆满了无数尸体,还有无数的魔军和封魔大陆众人在上面拼杀搏命的城墙上头。
“这……”即便是早有准备,众人也被现在所看到的景象震撼了一下,震撼完了以后,青竹和章锦是皱着眉头几乎没怎么耽搁的就杀进了战场,而任步倾,则是面色一下发白,瞬时间扯着自己家徒弟xiong口的衣服飘在了半空。
而至于为何是xiong口的衣服而不是袖口或者其他什么地方,那是因为就在刚刚落地之时,发觉到不太对的徒弟大人就相当有颜色地站在了自家师尊两厘米不到的后面,将周围的危险挡了一个结结实实。任步倾此刻要飘到半空,这样抓住自己家徒弟大人才是最顺手的。
而无论是抓着自己家徒弟岁禾,还是一落地就往半空中飘,也就是飞起来,对从未见过如此恶心又可怜,残酷又血腥场景的任步倾来说,都是相当下意识的动作。
下意识动作的任步倾这会自然已经完全的忘记了一件事情,中央封魔之塔这种地方无论那一层,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禁止飞行。
自然,这个禁止飞行,就像是会被随意干扰瞬移落脚地点一样,对任步倾来说丝毫不起作用。但是就是因为如此,任步倾此刻的形象,才更加显眼。
在任步倾带着自己家徒弟下意识飞到半空静止在哪里的瞬间,下面打斗的无论是魔族还是妖族人族,无论是正拼杀的小兵,还是地位略高的指挥,只要不是正陷入疯狂的打架之中完全无法自拔的人,俱都抬起了头看向了上空。
那里站着两人,一红一白,凌空而立,在中央之塔外可能谁的的注意也不会引起,可在这种地方……只让人以为神灵。
就是那些完全陷入了打斗之中的人,在后来也不由得因为他人的动作,而被惊醒,同样抬头望了过去。
这人,是来救他们的么?
这心思一落,就见那白衣的女人微微闭上了双眼,在这片充满着兵戈血腥的地方突然地“造”出了一方纯白色的安宁之地。
而之所以说“造”那是因为就在任步倾闭上眼睛的瞬间,似乎从她的身体里面突然地出现了无数个方块形状的白光,这些白色的方块一个个的连成线,又一条条地连成面最后又从一面面连成了一个巨*大的方块,将那半空中伫立的两人完全的笼罩了起来。
紧接着,那巨*大的白色方块突然地在天空中爆裂开来,朝着四面八方落下无数白色的雨滴。只让在场所有封魔大陆上面的众人都xiong中热血翻涌,满目震惊,甚至想要直接下跪膜拜,被惊掉了下巴。
而这一切只因为,那些白色雨滴炸裂以后,每一滴都精准地砸在了魔族兵士的身上,而那些被砸中的魔族兵士连同魔族士兵的尸体,无论是谁,只要一接触到那些白色的雨滴,就会直接从人们面前消失变得一丝痕迹也无了。
也因此,满目震惊的众人除了震惊以外,还从心中生出无尽对那白色雨滴的恐惧和惧怕。
但实际上,这种惧怕却完全是没有任何道理的。
因为那些消失的人并不是如同他们所想,被任步倾那么一下送到阎王爷哪里去报道了,而是真的“回老家”,回到了他们本应该在的魔族大陆去了。
前面说过,任步倾从本质上来说,是个十分尊重生命的人,无论是虚伪也好,良善也罢,她可做不出一下子杀死这么多人的事情。
那些白色的雨滴只是被定了位的微型传送阵。
任步倾本就是个系统,换句话说本就是个金手指,既然身为金手指,自然要有一些逆天的作用,这个微型的传送阵就是其中之一。
自然即便是有这种东西的存在,任步倾一开始也是没有想起来的,而之所以会那么做,是她被吓傻了飘在了半空以后,她家徒弟问了她一句:“师尊想阻止这场战争?”
虽然徒弟大人岁禾问这句话的本意是,只要任步倾点头他就会立刻下去,用任何可能的方法帮助自己家师尊大人达成心愿。
毕竟还是那句话,虽然任步倾在他面前一直都形象……但是无论如何崩坏,可还都没有出现过见天那种焦虑无措,万分不安的模样呢。
作为一个二十四孝好徒弟他自然担心。
只是无论自己家徒弟心中是怎么一个想法,都抵挡部不住任步倾点头以后的思维发散。而头脑发散的任步倾即便真的是在某些方面确实不如常人,但是能够用极短的时间在系统空间里面,追上那些比她多做了二十多年任务的二代系统,并顺利升级到八十级,在某种方面自然也有远远超于常人的地方。
不然,即便是有系统技能这种金手指的存在,任步倾也不可能在任何地方都能够无视规则的瞬移,更不可能一次性带着数人瞬移,更更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做到将每一个魔族都定位成功送回老家。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如果现在将系统空间里面随便一个八十级系统拉过来,她都不能够做到任步倾所做的这些事情,而且就算是能够做到也一定不会像是任步倾做的这么轻松。
好吧,事实上也没有多轻松,就在任步倾将那些魔族送回了魔族大陆里面以后,任步倾睁开双眼,眼前发黑,头脑发痛,根本连在半空之中维持身体都已经做不到了。
虽然计算这种事情是由控制面板代替的,但是准确定位什么的,则是完全由任步倾来做,而已经变回人类身躯的她一时之间做出那种大量的辨别计算,又怎么能够不受影响?
没维持住的任步倾几乎在尘埃落地以后,睁开眼睛的瞬间就开始如同失去了茎叶杆的白花,软着身子向地上坠去。
且先不谈任步倾从那种高空坠下会不会将自己摔出一个脑震荡什么的,就是因为有传说之中能够终身使用的万能防护罩,任步倾不会被摔出任何事情。就只是摔下去,那象形……
不过还好,任步倾没有一点力气已经基本陷入半昏迷状态,任步倾家徒弟大人岁禾可还好着呢。好着的岁禾反应迅速,几乎在自家师尊大人身体刚开始坠*落的时候就一把将其抱在了怀里,接着将身上灵力运于脚心,连续在空中几个纵跳,就一点没有地抱着自己家师尊大人落到了地上。
地上还有些呆愣愣,一直直直看着师徒两人的家伙,赶紧神情呆滞地给他们两人让道。于此同时,早就知道师尊大人酷帅狂霸拽的章锦和青竹对任步倾所做的事情却是接受程度良好,没那么惊讶,反应迅速,相当兴奋的从不知道哪个地方钻了出来,钻出来以后,章锦很没有眼色地在岁禾面前凑到了任步倾半眯着的眼前:“师尊你没事吧?”
某只师尊没力气回答他,甚至都没有力气在心中吐槽他蠢萌了,岁禾……岁禾瞥了他一眼,将师尊大人整个的打横抱了起来,脸色并不十分,好吧,是相当的糟糕。
还是那句话,别人如何跟他岁禾有什么关系,师尊她今天竟然为了这么一群不相干的家伙而将自己弄成现在这幅模样,简直糟糕透了,糟糕透了!
然后心情糟糕透了的岁禾开口,没好气的又开始指挥没眼色的章锦:“还不找个地方给‘我’师尊休息。”
自然说这个‘我’字的时候,必须死死盯着章锦这个被他瞪了一眼还完全没有一点反应的家伙狠狠地强调一番。
不过这次的强调章锦虽然听懂了,但是倒是没有听从岁禾的话给任步倾找休息的地方,反而连同章锦他自己,外带青竹,他们四人被人请到了浴血城的任务大厅,前面我们所说的那个指挥部,也是有着中央之塔防御最严密的地方进行休息。
不论任步倾是将那些魔族杀了,还是将那些魔族弄到什么地方去了,能在举手之间就将那样多的修士送出此间战场,别说任步倾只是需要一个地方休息,就是需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中央之塔这些常年和魔族抗争,许多真的是大公无私,想要保住封魔大陆安宁的人们也是要去给她摘的。
前面章锦和岁禾的话,只不过当了一次打破寂静的闹铃而已。在去任务大厅的路途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的人起身后退,对着那个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女人弯腰行礼。
他们由衷的感激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不只是救了他们的生命,也间接救了封魔大陆。
如果今天魔族大胜,完全占据中央之塔的第五层,那封魔大陆生灵在中央之塔里面仅有的一点优势也将完全的消失,千百年后或许就只能够存着侥幸心理期待中央之塔那仅有的一点封印之力了。
当然,对于任步倾,也不可能每一个人都心存感激,比如……刚刚才做了亏心事,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挽回和隐瞒,在任步倾飘道半空中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焦虑不已,胆战心惊,心惊胆战的小人莫存和伪君子郑桥。
“这,这次怎么办?”那些后悔恐惧,在任步倾被一路迎到任务大厅里面去的时候达到din□□。在这十年的岁月折磨之下,本就已经心神不稳的莫存嘴唇发白手指发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
“别慌。”而另一个人,虽然也慌乱无比,满心恐惧,可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口中十分嘴硬:“他们难道还能杀死我不成?而只要不死,我有的是办法翻身。”这样一说,他似乎自己都相信了自己的话,真的变得不再那么慌张了起来。
只是可惜的是,郑桥此刻的“淡定不慌”对于他身边的莫存来说却显然,并不是什么好事。只见略微淡定下来的郑桥说着说着,面无表情地就转过了身,目光阴冷地盯向了前面还跟他是一条绳子上蚂蚱的人:“再说了,做事情要有证据,他们能不能够查到我身上,还是两说呢,不是么?”
片刻以后,郑桥带着一个人的头颅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逗着手臂,坐在了自己所居之所的大厅。
显然,他杀了莫存。
只是杀人以后,自觉此次能够逃脱的某人,却根本没有发现就在他杀人的那个隐秘角落,有一个人正一动不动,比他们两人先前还要紧张慌乱,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却幸运没被发现的人。

第066章

去了任务大厅以后,任步倾毫无悬念的霸占了浴血城里面最好的一个房间居住,徒弟大人抽空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以后,在一旁相当尽心尽责地守着自己家师尊大人一眼不发,外加思考人生,以及……相会旧人。
此旧人风华绝代,面容和此刻岁禾相似之处甚大,明显是个熟人,魔界的现任魔尊,岁禾他亲爹。
只是,在自家师尊大人还昏迷的时候好吧,就算是自己家师尊大人不昏迷,岁禾也不会对这个男人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好感,一见他来,相当地警惕,立刻就一脸紧张,后背绷紧,眉眼凌厉的盯向了这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岁禾爹看见岁禾如此态度,有点受伤,这一受伤就开始像上次那样一个劲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猛咳,咳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岁禾皱眉后退两步,挡住了自家师尊大人的脸,显然一副怕他传染给任步倾的模样,一点掩饰都没有的更加嫌弃了。
被嫌弃的魔尊哪里受过这种待遇?简直都要被气笑了。要不是岁禾是他亲崽子,还是唯一的一个,他……算了,假设不成立,魔尊他今天本也不是为了和岁禾这家伙怄气,只能够眼不见心不烦,赶紧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本尊今天过来,是想要替我那些不争气的手下谢谢你家师尊手下留情的。”说罢,还扔给了岁禾一个红色锦盒,“这里面是魔界至宝,复生果,虽然没有它名字一样能够让死人复生的能力,可也着实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至宝,你将其给你家师尊服下,保证……”
保证什么,魔尊大人没有说出来。
因为岁禾看着他一脸“你又想如何,不要耍花样”的样子,一点都没有要将他手中的红色盒子拿过去地方样子,更别说会给他家师尊大人服下了。
这下魔尊可真的是被气笑了。还是一边咳一边笑,一边笑还一边在心中冷哼,这样不听他的话,以后走着瞧。
此话有两重意思,第一重和岁禾魔尊一脉血统有关,暂且不谈。第二种却是……对自己家崽子此刻十分不满意的现任魔尊他已经看出了岁禾被不知道什么人做了暗示。原本想要提醒岁禾一番,此刻却完全不了。
反正不是要命的东西,就让这小子吃吃苦头好了。
冷哼完了以后,魔尊微微斜着手腕,用岁禾根本来不及阻挡的速度,将手中装着复生果的红盒子砸在了岁禾身后,任步倾休息时候所靠的墙上,明确告诉自己家崽子,此刻他要杀任步倾还真的不用那么卑鄙下流玩毒杀,现在就完全能够做到。
显然,被自己家崽子气的不行的魔尊也找到了和自己家崽子岁禾相处时候不被气死的新办法,那就是鄙视岁禾实力。鄙视完了以后,似乎怕发生变故的魔尊迅速消失在了这个地方。
待他走了以后,岁禾看着前面所站的地方,狠狠地握了握拳头,红着眼睛看了半天,一拳砸向了地上。
地面皲裂,房间摇晃,可这完全不能够让岁禾平息心中的郁闷不甘。魔尊的鄙视起效了,无论是任步倾前面那样的技能,还是刚刚魔尊所做的事情,都让岁禾有了一种深深地无力。
他自觉自己已经进步飞快,天赋过人,可似乎即便到了今天,也完全不能够独自一人解决所有麻烦,反而只能够依靠自己家师尊大人,实在,实在……
实在什么,岁禾没有来得及想。这皲裂的地面以及晃动的房间再加上前面那被魔尊嵌入墙壁的红盒子,没有平息岁禾心中的不甘,却完全能够让任步倾从睡梦之中醒过来了。
当然,由于实在用脑过度,任步倾这个“醒”醒的并不彻底,哈切连天,睡眼朦胧,身体疲软无力,也只能够迷蒙着眼神半睡半醒地……撒个娇。
“岁禾。”脑子不清楚,眼看着就要崩皮的要撒娇的师尊大人先是叫了自己家徒弟的名字。
徒弟大人二话不说,立刻扔下前面所有心思,一脸温柔地赶紧凑了过去:“师尊,你醒了?”
“嗯。”嗯了一声以后,即便是撒娇也颇有点与众不同的任步倾又闭了闭眼睛睡了过去。
等等,说好的撒娇呢?
好吧,撒娇必须是有的,在岁禾过去以后,任步倾回答“嗯”字之前,任步倾略有些无意识地抬了抬手臂,让岁禾将她扶起来以后,脑袋一歪就扑在了自家徒弟怀里,正大光明地赖在岁禾身上不起来了。
系统,系统,就算是人形地,也注定不是完全的人类,和人类最不相同的是,作为一个辅助系统,它可能,大概,好吧,是必须有个主人。
即便任步倾不想承认,并且早就已经不能够用“辅助”系统来评价其最近所表现出来的酷帅狂霸,也多少会有那么一点因为此身份而被沾染的“怪异”习性。
比如说在脑子不怎么清楚的时候,莫名对自己家宿主,也就是岁禾其那么一丢丢地依赖之心。
嗯,真是只有那么一丢丢。少到一天以后,已经基本回复正常人思维能力的任步倾都已经不想要在单独面对自己家徒弟的那张脸了,甚至为了不单独面对岁禾,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已无大碍。”
作死地表示想要跟章锦和青竹他们一起找某人算账了。就在任步倾“昏迷不醒”的时间里面,水涨船高,春风得意的章锦在得意的时候,从别人口里面得到了自己差点成为“逃兵”的事情,哪里还忍得住,当场就要去找郑桥算账去了。
自然,他被青竹拦住了,就像是前面郑桥所说,做什么事情都需要一个证据,就这么贸贸然地跑过去有什么用,最起码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再找几个真的能够将事情处理的人出来,能够一下子把那伪君子整的再没机会胡言乱语起坏心思,再去嘛。
显然,郑桥这事做的太不厚道,连一向脾气好的青竹知道这件事情以后,都怒的不行了。
当然,在找其他人之前,这两只已经被标榜为任步倾和岁禾一脉的小伙伴必须是要来给岁禾报告一下的。
来报告的两只完全没有想到,任步倾在做了那么超越常人认知的事情以后,还会恢复的这么快。在任步倾这么积极地表示要过去的时候,那真是要多后悔有多后悔。
任步倾看不到,他们两个可看的清清楚楚徒弟大人岁禾脸此刻简直都已经黑成一个刚刚烧过火的锅底了。可是再不高兴,岁禾也没有反驳自己家师尊大人的意思,只能够在狠狠地戳了那边“不懂事”的两只一眼以后,语气温柔地冲着自己家师尊表示夸奖:“出去晒晒太阳也很好。”
看到这种情形,“不懂事”二人组“……”这小子是吃错药了么?
而任步倾也……满心怪异,总觉得自己刷出来什么了不得的隐性剧情,真是意外的……胆战心惊好么?
另外,就是她一个没控制住……也不要将她当成猫养好么?作为一只人,她又不是猫,晒什么太阳!
嗯,一只……
一只人任步倾到最后还是被自己家徒弟一件白色披风包裹的严严实实,跟着青竹,连同霸王花枚茗,团长板斧等人,去了前面郑桥污蔑他们四人,此刻却是他的审讯之地,猎魔军团指挥室里面凑了热闹。
事实上本来这件事情,就是青竹他们不去找板斧等人,板斧他们也是要将事情追究到底,给任步倾等人一个“公道”的。
不给也不行呀。现在猎魔军团已经快成为别人笑柄了。任步倾一人收拾了一支魔族大军,将浴血城救了的事情众所周知可不是虚假。竟然还有人污蔑过这样的英雄是“逃兵”那必须要追究到底。不然,整个猎魔军团可能都会被怀疑是故意打压章锦等人,都不要想在中央之塔混下去了。
因此他们不仅仅要追究责任,将事情整理一个明明白白,甚至全方位录影好准备以后人们的怀疑责难。因此等任步倾被自己家徒弟扶着来到大厅的时候,郑桥早就已经被猎魔军团的人“请”到了指挥室里面。
一看就为了浴血城做出了巨大牺牲的某只“病秧子”神色疲惫地被岁禾扶到了指挥室象征着最高地位位置的旁边,坐了下来。在任步倾坐下之前,板斧团长曾相当真诚地邀请任步倾坐在最上面的那个位置。
当然,任步倾拒绝了,只是她不坐,其他人也完全没有坐,比如板斧团长,就直接坐在了任步倾对面的位置,也不等任步倾开口说话,空着位置就开始了此次“审讯”。
却根本都没有想到,下面的事情,那真是比一场大戏还要精彩。
首先等到众人坐好,刚刚宣布此次“审判”开始,还没有来得及说第二句话的时候,郑桥就一脸正直地承认了“罪行”。
不,不对,是一脸正直地帮助别人承认了罪行。他将事情的责任全部都推到了莫存的身上,装的简直不能够更无辜:“就如同团长您和我们队队长一样,那天所发生之事都是我从莫存那里听到的,我只知道那位大人……”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看了看任步倾,“在我旁边站了一会,后面像我询问了一些封魔大陆的情况,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了?
郑桥说到这里的时候,任步倾一脸惊呆的表情实在没有想到有人能够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么厉害,嗯,比她还厉害。岁禾时刻关注任步倾状况,对此倒是没怎么关系,倒是章锦,简直都要被气炸了,恨不得当场就要扑上去将这个伪君子撕了,却被青竹拉住了。
当然,拉住章锦的青竹并不是不生气,只是觉得在这种场合一点形象都不顾,实在有点不太好。于是决定顾形象的青竹将章锦按住以后,施施然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笑了笑相当有逻辑的就开始发问:“你说你不记得,那你可记得你和我们分开是什么时候?”
郑桥摇了摇头,似乎经过这两天的进化,脸皮又长进了不少:“那天情况那样危急,我如何能够知道。”若不是任步倾等人真的非常确定这家伙是在说谎,没准都会相信他那一脸诚挚的表情。显然,这家伙是打算打死不承认,立志要将所有事情向莫存身上推了。
而且,推的时候,借口还相当有理由:“章锦和莫存从小一起长大,有章锦在他们又怎么可能一直和我在一起,至于章锦是如何说的,我又怎么会知晓,我初次听到莫存说你们,和那位大人一起做了,做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可能就是这个无耻的家伙也没有办法将逃兵两个字按到任步倾脑袋上,只能够顿了半天,换了一个说法才继续开口:“和那位大人一起离开了这个时空,反应是和团长和队长一样的,也是不敢相信,但是莫存存心欺骗于我,连队长和团长都能够弄错的事情,更何况我呢。”
很好,这人不只是不承认,而且都要将自己完全洗白了,就是青竹,对这种人也没有什么办法,抬头看人任步倾和岁禾师徒想要求助,却发现人家一个完全将这边发生的事情当成了一台戏看,一个就完全没往这边看一眼,心思全部落在自己家师尊大人心上。
真是特别的无情。
得,不管那边的师尊大人有多么的无情,任步倾都将此间事情当大戏看了,那他也不能够太扫兴不是,想着,青竹坐了下来,当即就要将章锦放出去,好让这抬戏变得更有趣一点。
这样想的青竹完全不想承认是实在对这种无理搅三分,巧舌如簧,而又脸皮奇厚的家伙没辙。
只是没辙的青竹虽然将章锦放了,下面却没有轮到章锦出场,不知道任步倾前面所做的事情实在太让战场上的人感激,还是那个一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家伙实在太有正义心,就在此时,指挥室的大门突然地就被人打开了。打开了以后,进来了一个自称看到真相了的人。
那个运气不知是太好,还是不知道太不好的家伙,虽然吞吞吐吐,但是逻辑却相当清晰地将郑桥那天所的话语,做的事情,当场还原了出来。
厚脸皮伪君子,前面一秒钟还得意不已的郑桥不仅仅留下了陷害他人的黑历史,还加了一个在中央之塔相当严重的,杀害同胞的罪责。
众人皆是无语,当然在众人觉得无语的时候,任步倾则是在心里面哈哈大笑,觉得这脸打的实在太啪啪响,表示戏剧虽然略带狗血,但是总体还能“欣赏”。
这下,自然就轮不到章锦去闹了。
无语以后觉得自己面子挂不住板斧团长狠狠地一拍桌子,当场就要让人将郑桥拉出去“咔嚓”掉了,章锦很欢快的表示了可以代劳。
说完,这家伙也不管此地是个什么地方,当下就从椅子里面跃出,心中冷哼,出手狠戾,要将这个十年前要取他性命,十年后要污他名声的家伙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气。
都这个时候了,他章锦要是再认不清形势,对这个所谓“发小”抱有善心,那就是脑子有问题。
只可惜,这会他章锦脑子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了,那边却有人因为不知十年前曾发生过的事情而代替了他对郑桥还留有不忍。
就在章锦出手的瞬间,也从座位上面闪了出来,硬生生地挡了章锦一招攻击。
这人自然是霸王花。而且鉴于郑桥实在理亏,霸王花明知不占理的情况之下也相当地羞愧,接这一招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怎么防御,要不是章锦看人不对收手迅速,说不定这世上此刻就要少一个祸害了。
只是这一招虽然没有要霸王花的性命,也让她狠狠地吐了一口血。
“你这是做什么?”因为霸王花的动作实在太出人预料,所以直到尘埃落定以后,众人才都反应过来,嘴巴微张,身体前倾地听着章锦说出了他们都想要问的问题。“难道要赔上性命救这个根本不该你救的人么?”
霸王花面若金纸,听到他问话却一点也不避讳,回答的铿锵有力:“是。”至于理由,那也简单,简单到让章锦都问不出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
“无论如何他和我一起长大,我做不出让他直接死在我面前却无动于衷的事情,而且不只对他,若一日你陷到如此地步,我枚茗一样会做今日之事,若你今日实在要杀他,那便让我再不能够阻拦与你吧。”说罢这个霸气的女人眉眼坚毅,做出了迎战的姿势。
章锦又开始跺脚了,跺脚的时候又完全没有办法反驳,就是公子他做了,也不用霸王花她救的话,只能够反反复复,气急败坏而又毫无办法地一遍遍重复:“本公子才不是这个卑鄙小人,本公子才不会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情,本公子才……”
而无论他怎样的气急败坏,都确实没有办法再动手了。
说是发小,事实上枚茗倒是比章锦大上几岁,不仅仅如此,小时候还相当女英雄地保护过因为年纪小而老是被人捉弄的章锦几年。
没错,章锦算是乾坤宗青年一代之中最小的一个。
当然,那时候,霸王花自己不让别人欺负章锦的时候,自己却根本没少捉弄他,要不然,章锦见到她的时候亲热还来不及,哪里还会每次都跺脚生气。
两天以后,霸王花在得到任步倾和团长的同意以后,带着郑桥离开了中央之塔,自然走的时候态度很诚恳,即使救了郑桥的性命,也没有任何要真的完全将他包庇的意思:“我这次将他带回乾坤宗,会向宗门报告这里所发生的事情,所以你们也不用担心他再起什么坏心思,估计这辈子他都不会得到什么出宗门的机会了。”
而且不止如此,在这两天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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