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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圣尊-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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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咳了几声之后,对于秦生议论不休的其他秀才们,这时转回头看到了杨宇等人,顿时间脸色稍微的颤了一下,没有做声。
但是,也有些人看到了秦生,却是没有半点顾忌,仍然说着秦生这般那般。
杨宇看到这些人不休止的数落秦生,大声怒道:“身为孔圣后人,学习圣贤书,怎么能如一般山野村夫这般没有学识,可知在他人背后嚼舌根,非君子所为吗?”
刚刚不顾秦生来到,仍然数落秦生的几个人,听到了杨宇说出这些,脸色不屑一顾,顿时说道:“同是天涯之沦落人,尔等都是如秦生般十足的寒酸之人,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不去打听打听吾的身份地位,如此出言不逊,可知道后果吗?”
杨宇哪能服气,连副营大人都不怕,更何况你个区区秀才而已,顿时杨宇没有半点畏惧的说道:“圣贤有云,世界之大世界之人,又说世界之事,圣贤者当以怀虔诚之敬畏之心,虚怀若谷。而你们却如此霸道狂言,非圣贤之弟子!”
也就在这时,道县的神童朱文来到了他们跟前,朱文自来到秀才营笔墨房,远远的就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大声怒吼和狂言不止。
在朱文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样羞辱秦生,甚至是要杀了秦生,所有当他来到他们跟前的时候,一双眼睛故意的看了看秦生,这时故意的装模作样说道:“诸位兄台,诸位兄台,勿要再与他们这些低等之人计较了,秦生可是堂堂的圣前秀才,又是大同诗文报的三诗同辉者呢?”
当朱文说出三诗同辉,又说出圣前秀才,虽然话语是对于秦生的恭维,其实却是故意的要数落秦生,让所有人知道秦生虽然是个秀才,但是还是个寒酸的弟子,寒酸的家世,这一切都注定成为秦生遭人羞辱的根本原因。
听到是朱文,说着秦生是寒酸弟子的那货秀才,不由连声赞叹,完全一副恭维的样子说道:“是道县朱文神童来了,我等见过朱文神童了。”
“还是朱文神童的气度完美,道县传言原本那秀才榜首已经是朱文神童莫属了,怎么到了某人手里,实在是传说纷纭啊!”
“就是就是,朱文神童出生不凡,有名师上课有圣贤书品读,当是道县最出色的文生人才,不像某人出生卑微,不但无力进私塾读书,就更不要说什么读圣贤书了!”
“朱文神童,也请放宽心,所谓公道自在人心,相信老天一定会为朱文神童正名的!让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露处原形,看看什么才是德才皆备,什么才是文生才气!”
面对那些人无中生有的轻蔑和无视,秦生默默的看着众人的变化,沉默着没有出声,但是他身后一见如故的三个兄弟却是开始大声说了起来。
“你们都在说什么呢!什么某人某人,不要在这里胡乱的诬陷他人了!真的有本事,怎么不见你们的诗文上过大同诗文报,不要说三诗同辉,你们之中有谁有一首诗在诗文报上发表过!明显的妒忌!”
说话的还是杨宇,杨宇刚说完。
刚刚说着秦生这般那般不是的秀才冷眼看了秦生一眼,大声说道:“嫉妒,大同诗文报,还三诗同辉呢!说出来也不觉得羞耻,那些根本就是走后门拉关系!不然谁相信,凭一个从未上过私塾的人,怎么有写诗的本事,更何况还是三诗同辉!还说比试呢!谁怕谁啊!今天的复核考试就真相大白了,我们将拭目以待秦生这位大秀才如何语出惊人!”
当他们无休止的争论时,从秀才营笔墨房门外走来两个人,两个人神情严肃,样子沉重。
当他们出现的时候,听到有人不断的恭谨着说出:“见过副营大人!”
原来刚刚而来的是秀才营的两个副营大人,这两个副营大人也正是昨天遭受秦生难堪的两个副营。
两个副营这时走到了他们面前,当他们看到秦生的模样时,严肃的脸色之中有着一些明显的恐惧,他们对于昨天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此时此刻昨天的事情历历在目栩栩如生的浮现在眼前。
对于昨天自己手里的营牌突然脱手而出,他们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那营牌突然凌空,他们面对的隔空取物,他们是知道的,身为秀才营副营,他们知道隔空取物是举人文位才能有的本事。
正因为是举人才能有隔空取物的本事,也因为他们对于秦生的了解,秦生不过是个秀才,秀才的本事应该是眼观千里耳听八方,怎么会能有隔空取物的本事呢?
虽然这般质疑惊讶,但是昨天的隔空取物却是铁一样的事实,于是,从昨天到现在,他们一直都还在纠结着秦生隔空取物的事情。
所以,这时的两个副营,看到了秦生才会不知觉的想到了昨天的事情,原本只是要羞辱秦生一番,因为秦生之前入秀才营的时候,没有给他们好处,谁想到不仅没有作弄到秦生,却让自己陷入一种深深的无地自容中。
两个秀才营的副营到来,原本刚刚和秦生杨宇争论的那些秀才,以为副营会站在他们一边,一来是为了证实他们高高在上的地位,一来又是为了报昨天遭受羞辱之仇。
但是,事实却不是如此,两个副营不但没有公然怒视怒吼秦生,让他们感到惊讶的是副营竟然对着他们严肃的训斥。
面对副营的训斥,刚刚和朱文一道数落秦生的众人,看着秦生等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全身不是滋味。
副营在教训了他们之后,这时开始让他们顺序的进入秀才营笔墨房,考试进行秀才的复试。
秀才复试,便是大同府文院拟出之前秀才试的原题,让这些秀才重新填作,最后审视成绩的真实。
秦生和杨宇张悦还有王萌四个人也随着大家进入了笔墨房,笔墨房可容纳近百人,里面高大宽敞,早晨的阳光不断的从窗子照耀进来,给人一种欣欣向荣的感觉。
当秀才全部坐在了笔墨房的桌子上时,两个副营站在门口,他们没有拿着试卷,也没有做声说什么,只见片刻之后,一个人又从外面走了进来,走进笔墨房的那个人是个头发雪白的老人,他手里拿着一叠试卷,他是大同府文院的副文院洪波,负责历来的秀才营科考复试。
洪波来到笔墨房,扫视了在座的秀才,顿时振声说道:“诸位,诸位秀才们大家好,吾是大同府文院的副院洪波,想想大家也是儒道的求知者,所谓圣元大陆文道主宰,大家能考上秀才,也确实隶属不易,希望大家都是凭着真正的才学在千万个考核者中脱颖而出,此次复核,希望大家全力以赴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来!”
洪波说完,开始让两个副营下发试卷,两个副营尊了洪波的命令,拿起试卷开始逐一的下发,当他们走到秦生面前时,目光里有着明显的惊颤。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秀才复试
秦生看着两个副营的惊慌模样,没有半点高人在上的感觉,他淡定从容的拿出笔墨纸砚,认真准备秀才营的复试,因为在他们心里刚刚是那么的瞧不起自己,不屑一顾的眼神还历历在目,栩栩如生般浮现眼前。
他要以实力本事证明自己绝不是欺世盗名之辈,心里的这种信念成了他不屈向上的力量,豁然于胸。
所以,不管是嘲笑讽刺,还是羞辱和中伤,这些在世人眼里属于伤人失落的字眼,在秦生心中却是另一种诠释,一个故事,一种人生,最大的结局不在于他人的主宰,而是取决于一种心态一种信念,一种坚不可屈的力量。
当两个副营发完手里的试卷,和在道县科考秀才一样,在讲台前点上一炷香,以一炷香的时间为限,顿时,两个副营对着台下的考生宣布考试开始。
在两个副营宣布考试开始的时候,整个参加秀才复试的秀才们,都没有分心的模样,而是全副的认真对待,因为他们太在乎这来之不易的秀才文位。
在圣元大陆,这是一个以文为尊的世界,在这个充斥着文气书香的世界,文字诗词成就了每个人在圣元大陆的人生价值,虽然每个人的心思想法不同,在圣元大陆每个人的追求却全部相同,所有人的追求除了文道上的成就,再没有其他了。
所以,每个参加复试的考生,他们都认真的审读试卷,绝不允许自己一个小小的失误影响考试的成绩,影响自身文道追求的真正价值。
于是,整个考房之中,除了秦生还在认真审读试卷之外,其他的考生一眼审读之后,便开始匆匆的填写试卷,模样认真。
同在一个考场的还有道县对于秦生恨之入骨的朱文,朱文一眼浏览试卷之后,这时有意的要看秦生的举动,却发现秦生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匆匆的填写试卷,眼神之中对于秦生的恨点点滴滴真真切切。
秦生这时也看到了朱文的眼神,面对朱文的目光,秦生心里不是敌意不是恨意,却是一如往常的一种平常心。
过了片刻,秦生没有再看朱文的目光,这时也已经看完了手里的试卷,对于此次秀才营复试的考试试卷,在秦生接到试卷的时候,眼睛里发出异样的目光,那种目光让朱文看到了。
朱文看到秦生突然惊讶的目光,眼神从刚刚开始的恨,变成了一种不屑。
当秦生审读试卷后,再次目光扫视整个考场,除了朱文的目光,其他考生的目光也和朱文一样,全是那种洋洋得意的暗自庆幸。
整个考场之中,秦生这时发现除了自己惊讶之外,还有杨宇张悦和王萌几人,也和自己一样对着试卷发出惊讶的目光。
看着朱文他们所发出的种种得意的眼神,秦生突然之中想到了之前在进考场时,有几个考生们奇怪的话语和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模样。
面对他们的目光,面对桌子上的试卷,秦生知道了他们那时所做的一切原因,那就是原本秀才营复试所考的试卷和道县秀才科考的试卷应该相同,但是这次因为科举复试变更,没有使用考过的试卷,但是关于改换试卷的消息,秀才营的副营应该在他们来秀才营的时候,就宣布下去的。
但是,昨天两个秀才营的副营因为营牌的事情,就要为难秦生他们了,但是因为为难之时却反而遭受了秦生的难堪,所以两个副营不知道是惊慌之下忘记了告诉秦生他们,还是怀着恨之入骨的心态故意不告诉秦生,目的就是为了让秦生在这次秀才复试里为难,甚至是名落孙山。
两个副营在考场里来回走动,在考场现场监考,当他们从秦生身边走过,瞥了一眼秦生的试卷时,看到还是白卷一张的时候,目光里发出得意的样子,这时,两个副营之前进入考场时的惶恐和不安黯然全无,现在挂在眼上的全是得意和庆幸。
走到秦生身旁的时候,还小声的说了一句话,虽然说话声音很小,但是却是字字铿锵有力,不仅仅是秦生能听到,就算是整个考场的考生们也都全部能听得到。
“哼!什么东西,道县圣前秀才,做梦去吧!”
“看着你今天还怎么做出试卷!怎么还能那么自信!”
其实,当秦生看完了试卷之后,虽然惊讶试卷的变更,但是在他看完试卷的时候,即使试卷所出的题目不是上次道县考试的一样,在秦生面前,却因为秦生脑海里的书山,变得那么简单。
试卷更分为两张,第一张是填空题,第二张是选择题。
填空题和选择题,所出的题目内容几乎全是当今圣元大陆江国的有名儒学的内容,当然作为意义非凡的秀才复试,看图写文的题目依旧都有。
这次也不例外,试卷的看图说话里,画着一轮阳光如火的太阳,嗮这整个大地,已经烧出了渍渍的火声。
在巨大的炙热的阳光下,一个穿着朴实的农家汉子,正在阳光下播种,大汉的汗水已经如雨直下。
大汉的手里拿着一颗种子准备播到土地里的姿态。
试卷的整个内容,不管是第一张试卷的填空还是选择,虽然全是关于圣元大陆的儒道名人诗句,虽然秦生穿越而来,但是秦生凭着与生俱来的书山世界,已经知道了圣元大陆的儒道名人虽然没有记载在书山的名人之列中,却也记载着书山世界里的儒道行列里。
所以,秦生自然对于圣元大陆里所出的儒道名人名诗词了然于胸。
于是,秦生开始动笔填写第一张试卷上的填空题。
《梅山》的作者是谁?
《水中月》的作者是谁,在圣元大陆的成就如何!
。。。。。。
诸如这类填空题,秦生从动笔开始就没停下过。
《梅花》虽然不是清朝纪晓岚的《咏梅》,不是陆游的”闻道梅花坼晓风,雪堆遍满四山中。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不是王维《杂诗》里的”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欹穸前,寒梅着花未。“还有那《水中月》,不是《渡荆门送别》里的”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但是,秦生凭着书山里的记载,一一填写了所有选择题。
秦生填完填空题之后,开始填写选择题。
”故人西辞黄鹤楼。“是谁所作,”把酒问青天。“的下一句又是什么!
对于这些,秦生又凭着书山全部填完了选择题。
写完填空题和选择题之后,考场门前的那柱香已经燃剩无几,就要燃烧殆尽。
也就在这时,所有的考生都已经开始陆续的把自己所填写的试卷装到一个文件袋里,然后走上讲台交到了两个副营手里。
当所有的考生陆续交卷,莫大的考场只剩下秦生一人,秦生一人坐在位子上,手里拿着的笔久久停留着,因为他是在对于那首画面入神思索,在他入神思索的模样中,足以感受到他来自心中的那份尊敬和感恩。
”哼!圣前秀才,圣前秀才!还是你们想的周到,没有把变更试卷的事情告诉他,这次看他如何还敢那样目中无人!“”就是就是,想和我们作对,还嫩了点,也不看看我们是谁!“”待会儿去庆祝庆祝,这就是和我们作对的下场,明天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就得给我滚了,秀才营不是他这等人能进的,他不配也没有资格!“在他们的议论声里,秦生突然挥笔而起,瞬间停笔,把试卷也装进了一个文件袋里,在那柱香燃尽的时候,把试卷交到了讲台上,这时满脸失落痛心的走出了考场。
当秦生走出考场的那一刻,他刚刚走到朱文一行人面前时,那些羞辱秦生的声音不但没有半点克制,反而对着秦生也是无所顾忌,因为在他们心里,秦生之前拿着试卷的惊讶模样,还有迟迟没有下笔的样子,到最后在最后时间交了试卷的种种,都能证明秦生这次考试肯定是不佳。
不仅仅是一个不佳就能代表,更多的是不屑于不顾。
”哟!大家可得小声点儿,不然让秦生听见了可不好!“”就算是听见了又怎么样!我们说的可都是事实!有什么好不好的,要是怕不好,就考出好成绩来啊!“”兄长可能是领悟错了,我说的可不好,那是要说给他秦生听的,我要让他知道自己堂堂一个秀才,一个圣前秀才也会有对着试卷不知所措的时候!“听着他们的嘲讽和故意刁难,秦生这时沉默不语,默默的准备从不他们身前走过。
一个对于秦生不服的秀才,满脸不屑得意的说道:”来来来,我们大家让一让,让我们的秦大秀才过去,我们可不能挡了我们大秀才的路!否则会让秦大秀才生气的!“”不错不错!秦生可是圣前秀才,我们不过只是个区区无名的秀才而已!“他们话里有话,其实字字句句都在羞辱秦生。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布娃娃
面对他们的羞辱和轻蔑,秦生能忍着,这时准备从他们之间的空挡上走过,他们看着秦生一语不发的模样,所说的话语更加刁钻刻薄,把秦生数落到一文不值。
这时,离开考场的杨宇张悦和王萌三人,见秦生迟迟没到,已经走到了考场看个究竟,却碰到了秦生正遭受着他们的数落和嘲笑。
“你们住口!如此数落他人,同是文道中人,你们可知要礼尚他人凡事虚怀若谷吗?你们个个都像乡野村夫般闲话不止,你们心中可有这文生的半点修养吗?”
听到杨宇说完之后,朱文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眼神恐吓语气强硬的说道:“住口,该说住口的是你们,同道中人,谁和你们是同道中人,也不自己掂量掂量,你们这般有资格和我们是同道中人吗?”
“朱文朱大神童,莫非你说的同道中人,就是富家和寒门的比喻吗!就算是如此,你也不看看也不想想,什么才是真正的文道。”
“文道!你在我朱某人面前也凭说文道吗!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不要以为考上了秀才就了不起了,秀才只是个秀才,一个穷吧吧的寒酸书生。”
听到朱文如此毫无顾忌的训斥,秦生没有向前走,这时转身回头目光平静的说道:“朱文朱大神童,你可知文道为何道吗!文道即人道,天下大道以文为尊,以文为至高无上,你不是一个神童吗!如何能连这般的道路都不懂,知之者为之,岂不是亵渎了文道和前辈祖宗之圣名吗?”
秦生所说,字句语气之中充满了浓烈的文生气息,且所说之意当如扇打朱文之脸一样,让朱文陷入窘境!
朱文也不是个泛泛之辈,又怎么会甘心受秦生这般羞辱,于是满脸凶气的说道:“秦生,不要以为你是什么身份,今天你还是个秀才,但是过了今天,你是不是还能保住这秀才文位,你走着瞧!”
“朱大神童,秦生受教了,所谓知之者甚幸,不知者甚伤,文道一途山高路远,却是当无愧于心,朱大神童所说之功名文位,不是任何一个人说的就会算数的,文位之如何,乃是当天下之圣者之圣命,绝非任何人所说的,明天之结局当属圣者之名。“闻言秦生滔滔不绝,文词深奥,朱文目光中闪出一道惊憟,那是一种五味杂陈的惊憟,嫉妒而又伤感。
其实,不仅仅是朱文神情惊憟,连在场的所有文生之众,都目瞪口呆,因为他们不相信秦生能有如此文采,甚至是两个收好试卷的副营,也对于秦生所说心有震动,其实也是种无法言喻的疑惑。
两个副营拿着试卷稍微停留了片刻,为了自身的面子,没有说什么径直往阅卷处走去。
朱文沉默了片刻,虽然心里有所疑惑,但是当着整个大同来自各个地方秀才的面,他就算有些落寞,但是却不能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失去面子,所以朱文面色凛然的说道:“秦生,休要在我们面前这样文兜兜的,是虫是鸟明天便会知晓,哼,看看过了今天的日落,你还能这般声势张张吗?”
朱文说罢,转身回头,气势强烈的大步而去,离开了考场,当朱文离去之后,剩下的秀才也都陆续散去,只剩下秦生和张悦杨宇还有王萌几人。
看着朱文气愤的离去,看着那些秀才也都沉默着脸色难堪的离去,杨宇一股气愤的模样说道:“看看他们还敢不敢这般目中无人,不过话说回来,几位兄台,兄弟我有一事疑惑,不知各位兄长有没有发现,我们今天所作的试卷为何全变了!”
听着杨宇说完,一旁的王萌也眼神疑惑的说道:“杨宇兄弟说的没错,不是说这次复试所考的题目是原来秀才考试的题目吗?怎么今天一看全是不一样的题目!”
说到考试的题目和之前的不同,秦生这时也说道:“不错,今天的试卷更改一事,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原来诸位兄弟也不知道!”
“几位兄台,一定是他们搞的鬼,真是可恨至极,可恨至极!”
秦生和他们三个人,在考场外待了一阵之后,这时几人准备去大同的街上走走。
中午的大同街道,并没有因为中午的太阳,而变得冷清,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
秦生和三个兄弟漫步在大同的街道上,对着街道上的行人或是事物都感到好奇,走过一条小街,他们走到一家买玩具的商铺前,杨宇站在店铺前看着店铺里的玩具,这时完全愣住了,痴痴的看着里面的玩具,那是一个穿着花衣服的布娃娃。
原本,秦生和张悦王萌还不知道杨宇站在那里不走了,他们是听到了一声训斥之后,才回头看到了杨宇站在那家玩具店铺前。
“看什么看!不要在这里碍着我做生意,你这等人有钱买得起吗?”
就是这样一声看不起人的训斥,才让秦生等人转回头,看到了发出训斥声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妇女穿着华丽,满脸横肉对着一个人凶神恶煞,而对着的那个人正是杨宇。
看到这一幕,秦生和张悦还有王萌急忙的赶回,秦生看着满脸横肉的中年妇人,脸色凛然的说道:“这位大婶,为何要这样无理于我的兄弟!我的兄弟只是站正你家店铺前,有何值得这般责骂!”
听到秦生所说,中年妇人不经转过头看到了秦生和张悦王萌,在他们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中年妇人愤怒的态度越发不屑,脸色里充满了轻蔑的目光,顿时大声说道:“你们这几个穷小子,不要在我家门前碍着我做生意了,快快给我滚!”
原来,杨宇不是只是站在店铺外面看着里面的玩具,他在秦生他们走去的时候,他只身一人去过玩具店,而去还看中了那个穿着花衣服的布娃娃。
当时的一幕是这样的,杨宇只身走进店铺,看中了那个布娃娃,中年妇人脸上对于杨宇也是一种不屑,因为这家店铺,名字叫上郡玩具铺,所谓上郡,意思是说这店里的玩具都是贵重的物品,所来消费的消费者必须是上郡之上的人,所谓上郡,那是在大同对于有权势地位之人的称呼。
所以,那时看着杨宇穿着一身寒酸,就想到了杨宇根本不是上郡那个级别的人物,于是才会试探着询问杨宇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顿时,杨宇拿着那个玩具,询问中年妇女价钱,却不料被中年妇人的价格吓得直冒冷汗,那可是个天文数字,但是对于上郡者之上的人,却是小菜一碟。
因为杨宇囊中羞涩,摸着兜里只剩下区区的几个铜钱而已,所以才会被那个中年妇人轰了出来。
与此同时,杨宇并没有因为中年妇人的训斥,目光有半点改变,仍然是一心的看着玩具铺里那个布娃娃玩具。
也因为张悦和王萌顺着杨宇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杨宇目光里的那个布娃娃玩具,顿时张悦说道:“杨宇兄,是不是看中了那个布娃娃!”
然而,此刻除了杨宇一直沉默之外,王萌也在沉默,因为王萌和杨宇是同乡,当他看到杨宇所看到的是一个布娃娃的时候,心里突然也是一阵痛疼,双眼里竟然泛出了泪花。
因为是同乡,所以王萌知道杨宇此刻心里的那种伤痛,他和杨宇是同乡,所以知道杨宇的事情,杨宇在家中有一个小女,曾经在县里的街道上看到过一个布娃娃玩具,但是因为家境贫寒,所以根本买不起。
所以,当杨宇再次看到这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布娃娃时,心里激动万分,他是多么想把这个布娃娃买来,然后送给家里的女儿。
但是,最后还是因为钱,不得不放弃了,还遭受了店铺掌柜中年妇人的责骂和羞辱。
中年妇人看到秦生的满脸平静,这时除了轻视他们之外,还是轻视,看着秦生说道:“你们这些个穷小子,快快给我让开,不要来我家店铺前闹事了,否则有你们受的。”
张悦说道:“你们这些刁钻狡猾的商人,在你们眼里其实都是为了钱,但是所谓不知者不罪,也的确杨宇也有着一定的责任,那便是没有看店铺面的名字,所以不知者不罪,还是就此作了罢了。”
张悦说完,准备和王萌把杨宇拉走,离开玩具店铺。
当他们要拉着杨宇离开的时候,杨宇不经热泪盈眶,心里太多感触又有太多对于兄弟情义的欣慰,他也打算和王萌等人离开。
中年妇人看着杨宇被他们拉开,秦生却还是站在店铺前。
“哟!我这里赶走一个,又来一个!”中年妇人满脸的横肉,目光没有半点为女人者的礼貌气质,反而仍然是毫无顾忌的对于秦生嘲讽。
也就在这时,从他们身后走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和秦生有着深深怨恨的道县神童朱文。
正文 第二百零零章 誓要崛起
秦生满脸无惧,并没有因为自身的出生贫寒而有卑微之心,在他的心里只有崇高的文人情怀,至高无上的品格,除了崛起除了拼搏,有的也只是勇往直前的气魄。
所以,不论面对任何事,都无法动摇秦生心中的那片赤子之心,豪情男儿血气方刚,当胸怀如海阔天空,秦生除了拥有这般气度之外,在他的心里,有的还有那不服输的执着,天下圣道之谓天下人道。
所谓圣道即文道,文道即人道。
连区区的为人处世,都无法懂得,还怎么能说是圣道学子呢?
面对刁蛮霸横的中年妇人,秦生开始是好言相劝,诚心赔礼道歉,但是却遭妇人这般羞辱数落,因为一个人的模样穿着,就毫无顾忌的中伤一个人的自尊,于是秦生没有忍让之心,就在准备和妇人理论的时候,自己的对头朱文带着几个文生出现在了店铺前。
就算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就凭秦生和几个人的样子,朱文转动的眼神之中,就能知道店铺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定是因为杨宇看中了店里的玩具,却因为没钱购买,所以遭受着店主的冷语白眼。
因为心中的这般猜测,所以朱文装模作样的走到店铺前,吃现在秦生等人的面前。
朱文故意的看着秦生和杨宇等人,目光里发出轻视的目光。
店主中年妇人,原本气急败坏着,当她看到朱文等人出现在店铺面前时,眼睛一亮,表情立即一百八十度转弯,突然满脸笑容,热情的说道:“这位公子,店里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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