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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圣尊-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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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生挥笔写完这首李白的诗之后,只觉得试卷里的画中场景好像栩栩如生起来。
也就在秦生写完整首诗之后,在东院的文院院长和大同府上来的监考不约而同的望向秦生所在的考场。
“才气,才气。。。。。。”两位文院大人异口同声的赞赏。
他们在赞赏才气的同时,凭着自己的文位清楚的看到在秦生的考房之中出现了一片祥云。
“不知是哪位才子在这东院考房之中,诗文绝妙啊!当是这次道县的童生之首啊!”大同府的监考满脸的喜色不停的称赞。
文院院主姜承也是满脸喜色,对着监考说道:“大人,我们道县的神童朱文就在这东院考场之中!这样如此绝妙能够惊动圣光的诗一定是出自朱文之手。”
“朱文,姜大人说的可是那个七岁便能作诗,诗词出县的那个朱文吗!”
大同府上的监考大人叶龙和姜承一样,都是惜才爱才之人。
“叶大人,下官知道叶大人想见一见朱文吧!”
“知我者姜承啊!如此举世之才乃是我大江国日后之栋梁啊!”
这时,考房里的一炷香已经熄灭,第二场考试的时间结束,所有的考生离场,陆陆续续的走了出来,从东院往文院大门走出。监考开始收卷。
“朱文!朱文!留步,留步!”
听到文院的院主呼喊,朱文在众考生羡慕的目光中走到姜承和叶龙的身边。
“果然英雄出少年!不错,不错,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有前途,前途无量啊!”
“朱文,这是府上的叶龙叶大人,刚刚我们在这东院之中,看到了考房里的祥云圣光,你今天所作的诗才气澎湃!”
朱文听到两位文院大人的赞赏,满脸欢跃,谦虚的说道:“小生朱文参见两位大人!”
其他的考生陆续从他们身旁走过,也包括了秦生,两位大人的目光仅仅扫视了秦生一眼,就没有再注意。
所有的考生陆续全部离开文院之后,接下来是文院阅卷和改卷的时间。
文院的考场分为东南西北四个院,阅读试卷和给试卷打分他们从北院开始。
姜承和叶龙经过了两个时辰的阅卷时间,除了剩下东院最后的两份试卷没改以外,其余的已经全部改完,整个道县考童生的成绩并不算理想,都是在丙丁之间,还没有一个上乙等的,就更不能说甲等了。
“都改完了吧!就剩下朱文的吧!”对于道县的这次童生考试,姜承很是失落。
文院的另一个监考这时看了一眼桌案上没有改的试卷,回答道:“姜大人,还有两份试卷没有阅卷呢!一份是朱文的,还有一份是秦生的!”
“把朱文的试卷呈上来!”姜承目光一转,露出希望的目光看着摆在桌案上的试卷。
姜承话音刚落,监考把朱文的试卷送到了姜承和叶龙的面前。
第一场第一章试卷,姜承阅卷之后,欣喜的说道:“甲等,甲等!”
看完了第一章试卷,姜承和叶龙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朱文的第二场第二章试卷之上,因为他们在东院考房之中的确感受到了才气,感受到了一首惊动圣光的诗作,因为只要刚刚在书院考房中出现圣光的诗作是出自朱文之手,那么朱文不仅仅是今年道县的童生榜首,更是百年难以遇到的双甲童生。
考试成绩第一为甲等童生,出现文气圣光称为圣前童生,所以就是双甲童生。
当他们读到朱文第二章试卷最末之后,读到了朱文所作的那首诗之后,他们都愣住了,因为朱文的诗作普通平常,并没有才情诗气,就更不要说惊动了圣人的圣光了。
“朱文,乙等!”
姜承再次宣布分数之后,和叶龙两人双目凝对,突然间,他们把目光投在了秦生的试卷上,因为他们无法相信之前在书院里看到的诗词文气不是出自朱文之手,放眼整个道县,除了朱文谁还有这般本事,能作出圣光笼罩的诗作。
难道那首诗作是出自秦生手笔吗?
这怎么可能!
姜承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急忙的说道:“把秦生的试卷呈上来!”
姜承说完之后,监考把秦生的试卷呈到了姜承和叶龙面前。
他们看着秦生的试卷,久久没有动手阅读,因为所有道县参加童生考试的试卷已经全部阅卷,只剩下秦生最后一份试卷未阅。
难道东院考房中的才情诗气,惊动圣光祥云的诗作是出自秦生之手吗?
姜承犹豫了片刻,满怀疑惑的开始阅读秦生的第一份试卷。
“秦生!甲等!”
阅读了秦生的第一章试卷之后,姜承完全惊讶了,这是数千参考童生试除了神童朱文之后的第二个甲等。
百分宣布之后,姜承迫不及待的阅读秦生的第二章试卷。
当姜承读到秦生最后作的那首诗之后,双眼闪现明亮之光,大声宣布道:“秦生甲等圣前童生!”
听到姜承宣布了秦生甲等之后,叶龙急忙的问道:“姜大人,姜大人,双百那可是双甲!”
姜承把秦生的试卷拿到叶龙的面前,满脸兴奋的说道:“叶大人您看,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妙啊,好诗好诗啊!”
叶龙开始默默念读,也兴奋的说道:“生紫烟,挂前川,不仅写出了画中的精髓,而且还写出了画中的意境,思想独特啊!尤其是后两句更是才情不凡啊!三千尺,落九天!才高八斗,才高八斗啊!”
改完试卷,已到深夜,道县的童生考试百年不遇的双甲童生,百年之后的今天再次出现在道县,而这个双甲童生不是道县的神童朱文,而是秦生。 秦生出了朱家,要去道县的云中私塾领取参加童生考试的准考证,说到云中私塾,那是道县数一数二的私塾,在云中私塾读书的书生非富既贵,秦生之所以前两次能参加童生考试,都是因为朱家的舅舅打通了文院私塾的关系,这一次也不例外,刚刚在朱家,就是舅舅让秦生去云中私塾领取准考证,以云中私塾的名义参加童生的考试。
云中私塾在道县的东城,私塾一边靠水一边临山,是个清静优雅的地方。
秦生已经来到了云中私塾的大门前,大门很雄伟,尤其是贴在大门两旁圆柱上的对联,那是一种苍劲的行草,墨色的黑字彰显着一种文墨之气。
咚咚。。。。。。
秦生站在门前,拍打着私塾的大门。
“谁啊!私塾里正是上课时间,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
“我是朱家派来领取童生考试的准考证的,麻烦开一下门!”
就在秦生说到朱家的那一刻,大门咔的一声敞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人。
中年人看到了敲门的是秦生,脸上瞬间从激动变成了不屑,嘟起嘴有些不愿的说道:“我道是谁在敲门呢!原来又是你!”
秦生一眼认出了走出来的中年人,别看是中年人打开了大门,他可是这家私塾的掌教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公孙先生,小生是奉了朱家老爷所嘱托,来取童生考试的准考证的!”
听到秦生说到考童生,公孙先生长叹了一声,没有正眼看秦生,口吻异常冷漠的说道:“秦生,你都考了两次童生了,还不知道知难而退吗?走吧,不要白白lang费了我云中私塾的一个准考名额,而且你不要面子,我云中私塾可要面子。”
“公孙先生,公孙先生,我秦生向您保证,这次一定会考中童生的!”
“考中童生,就凭你,你读过私塾吗!你知道我们圣元大陆都有那些文人圣儒吗!你知道他们的绝世大作吗!考童生,两次交了白卷,还学着人家做诗吟对,你知道诗词的体裁吗!”
秦生听到了公孙先生所说的几个知不知道,脑海里还真不知道自己穿越来的圣元大陆究竟有哪些诗成名就的文圣大儒,虽然不知道,但是秦生丝毫并不害怕,因为凭他对古代诗词的学识,想知道这些也不是难事。
也就在这时,私塾里上课的书生都到了下课时间,他们看到了大门外的秦生,不由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额!是秦生啊!怎么,又来领准考证了!”
“兄台此言差矣,秦生那是来领什么准考证,他分明是来领落第证的!”
“好好,落第证,哈哈哈哈!”
云中私塾读书的书生都认得秦生,其实也不只是云中私塾的书生,全道县的人都知道秦生,因为秦生考童生那是创了几个记录,白卷,零分,语句不通的流水诗词,甚至连云中私塾门外圆柱上的行草对联他都认不到。
“公孙先生,秦生要领取准考证还不容易,先生请看,只要秦生能读出私塾门外的对联,就把准考证给他,如果连区区的一副对联都认不得,他秦生还能厚着脸皮要准考证吗?”
说话的是云中私塾的一个书生,说完得意的看着秦生,因为他知道凭秦生是根本就不能念出门柱上的行草对联的,所以此刻让秦生读出对联的初衷,还是为了羞辱秦生,让秦生闹笑话。
“好吧!既然我们都是读书人,就用读书来解决问题吧!秦生可别怪我不给你机会啊!只要你能读出圆柱上的对联,我就马上把准考证给你,否则,就是朱家老爷来了,我也不会把准考证给你的,因为你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
对于云中私塾门前圆柱上的对联,秦生来时倒没有注意,这时身体退了几步,仰头凝视着圆柱上的对联。
看到秦生久久没有做声,公孙先生没有说话,围在他们身旁的书生早就议论纷纷了。
“秦生,要不要我读给你听啊!”
“秦生,要不要我告诉你啊!”
“哎!世事早有注定,明明是个钻木的小虫子,却还要学着人家扛着斧头砍树,脸都丢到娘胎里了,也不知羞!”
公孙先生终于等不及了,看着秦生说道:“秦生,我堂堂一个私塾掌教,等你等到现在也算对得住你了,不要在这里出丑了,还是早些回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考童生那不是你的命!”
看着公孙先生说完,转身就要离开,秦生目光炯炯有神的说道:“公孙先生,公孙先生稍等,如果小生真的读出了圆柱上的对联,先生的话可真的算数!”
“秦生,我堂堂云中私塾的掌教,岂会说话不算数,只要你能一字不差的读出来,我必定实现承诺,准考证必双手奉上!”
“好!公孙先生,您且稍等,小生念出就是了!”
公孙先生没有转身,摇着头说道:“秦生,你当真以为你能认出读出这副对联吗!这可是书法大家的墨迹,你从未学过书法,你有何能力认出这副对联!还是不要白日做梦了,趁早回去免得又出丑!”
“大家静静,静静,秦生要读对联了,让我们听听秦生怎么读出这副对联!”
“是啊!是啊!让我们都看看秦生他如何一鸣惊人吧!”
“哈哈哈哈!一鸣惊人,一鸣惊鸟还差不多!”
整个私塾的书生都极为不屑的轻视着秦生,因为在他们心里,秦生是根本读不出这幅对联的,还记得上次秦生也是读这副对联,那可简直是风牛马不相及。
但是一切真的如他们所料吗?秦生真的读不出这幅对联吗!
他们错了,秦生在注意到那副对联时就认出了对联上的墨子,凭着他穿越之前的文科高才生,这区区的行草书法岂能难得住他。
秦朝的秦篆,李斯的《绎山石刻》,《泰山石刻》开创了书法的先河。
汉朝有汉隶的蔡易,还有擅长草书被后人誉为草圣的张芝。
两晋时期的王羲之以《兰亭序》被尊为书圣。
。。。。。。
以草书风格书写在圆柱上的那副对联,是唐代文学大家韩愈的作品。
这里有韩愈的作品,有李白杜甫吗!有王维欧阳修吗?。。。。。。
秦生迟迟不读的原因除了对于圣元大陆的好奇之外,他还要吊吊他们的胃口,他要到了关键的时候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彻底的也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
他们所说的也没错,原来的秦生的确不懂书法之道,所以无法认知圆柱上的行草书法。
“哈哈哈哈!上次秦生把上面的念成了什么来着!”
“书生下河洗澡,学生上山砍柴!”
他们的目光轻视,他们嘲笑讥讽。
秦生佯装着很凝重的模样,抬起头开口念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什么!秦生怎么知道的!”
“不可能!难道是别人早就告诉了他!”
听到秦生完整不差一字的念完对联,所有的书生们大惊失色,不停的大呼不可能,没有转身准备离去的私塾掌教公孙先生,这时转过身来,阳光之中也充满了疑惑,开口迟疑的问道:“秦生,是谁告诉你的,你怎么会能认得行草书法!”
秦生脸上微微露出笑意,装模作样的说道:“公孙先生,小生出身卑微,没有谁会告诉我,也没有谁愿意和我来往,所以没有任何人告诉小生,还希望公孙先生言出必行,把明天童生考试的准考证给小生!”
“哈哈哈哈!不就是认出了几个字吗!这有什么了不起,云中私塾在道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名气早就轰动了整个道县,秦生啊,你一定是在别人口里听来的吧!”
“这位兄台,既然知道云中私塾名动道县,那又为何还要小生念出来呢!既然小生念了出来,而且侥幸还算对了,那么就请公孙先生把准考证给予小生吧!”
“秦生,罢了罢了,老夫不给你准考证那是为你好,免得你的小名成为道县茶余饭后的话题,既然你硬要那就给你,算我云中私塾多了一个庸才罢了!”
公孙先生说完,把一个木牌拿到了手上。
“秦生,你不是誓言旦旦明天一定会考中童生吗?你敢不敢在先生面前,在我们面前做出一个对子!如果连个对子都做不出来,你就不要侮辱了云中私塾百年的名誉了!”
云中私塾的书生,刚刚让秦生占了上风,心有不甘想尽着办法让秦生出丑。
“行!作对子就作对子!还请出题!”秦生满脸的不在意,并没有胆怯。
“秦生,不要再胡闹了,云中私塾是个读书人的圣地,容不下你这等人亵渎了圣灵,作对子,你有这个能耐吗?不要在再这儿丢人现眼了,这块考牌拿去赶快离开!”
公孙先生言语严厉,把考牌扔到了秦生面前。
书生们看着秦生弯腰捡着考牌,发出讥讽的嘲笑声,而且一无是处的数落着秦生。
“看吧!得了考牌就得一溜烟的逃了,还大言不惭作对子!”
“秦生作对子,你们也太抬举他了,那就好比一个和尚买梳子,多余多余!”
秦生听到他们的羞辱,气不打一处来,振声说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不就是做个对子吗?你们出题吧!”
“他秦生要我们出题呢!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好吧,秦生,你可以以这里所有看得到的事物作对子!如果你真的能做得出对子,除非黑白颠倒!”
所有的书生露出无比的嘲笑和不屑的脸孔,轻视着面前的秦生。
秦生目光在四处扫视了一番,一时间没有马上说出对子,片刻沉默着。
“啊哈哈哈哈!对子,秦生,千年的笑话!”
区区的一个对子又岂能难倒秦生,秦生不是想不到对子,他和上次在朱家一样,是在想着有什么对子不但对仗工整,而且还能大大的羞辱他们一番。
“秦生啊!怎么想不出来了吗!”
“高兄,秦生他可是连对子的平仄对仗都不懂,就算说出了什么,也不过是流水账而已!”
这时,云中私塾的一棵树上,秦生看到了两个玩耍的猴子,顿时心里惊喜道:“有了!”
秦生看到了猴子,突然想到了唐朝玄宗时期李白巧对宠臣杨国忠的对子,顿时说道:“两猿截木深山中,看小猴子如何对句。”
“哈哈!秦生啊,你原来是只小猴子,耍猴戏的小猴子啊!接着来,让我们看看你这只小猴子如何玩耍!”
“什么玩意,这是对子吗!”
书生们听到了秦生说出上联时,满心雀跃,情绪空前高涨。
“秦生,下联呢!下联不会是小猴子偷桃吧!”
“猴子偷桃,有趣有趣至极!”
秦生故意装成满脸不懂的模样,慢慢张口说道:“一马深陷泥潭,问老畜生怎样出题!”
听到了秦生说出下联,所有私塾的书生脸色突地塌了下来,脸色难堪,就算是掌教公孙先生一副为人师表的善道模样,这时也不由黑了脸。
“秦生,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骂我们是畜生!”
秦生这时脸上露出了笑意,振声说道:“小生哪敢出言骂人,小生不过只是按照各位兄台的意思作了一个对子而已,一个对子而已,小生没有骂你们是畜生,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
“秦生,你。。。。。。”书生被秦生气得双眼发绿,说话都打了结巴。
“诸位书生才子,还有掌教先生,小生刚刚所作的可是对子吗!我回忆看看,两猿对一马,截木深山中对深陷泥潭里,看小猴子对问老畜生,如何对句对怎样出题,恩还好对上了。”
公孙先生被气得两眼发白,大声说道:“关门,关门!”
秦生再次依靠着自己穿越前的所学,又一次的吐气扬眉,得到童生的考牌之后,秦生回了家准备明天的童生试。 道县朱家,不愧是个有钱有势的人家,雄伟的建筑群,是那样富丽堂皇,天刚微微亮,已经是人群轰动了,朱家大门上高挂的红色灯笼,大门上贴着的喜联都洋溢散发着一种浓浓的喜庆。
秦生已经来到了朱家大门口,看着眼前雄伟的建筑,是那样富丽堂皇,心里不禁暗暗不屈道:“如此大的家业,难道就容不下两个人的衣食住行吗!”
秦生心里很不服气,就算是从不相识的外人,也应该有同情之心吧!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妹妹和外甥,为了所谓的名利就真的不要人间至亲之情了吗?
“哟!那不是秦生,秦大少爷吗?怎么着,今天也为舅舅祝寿来了,带着什么珍贵的礼物,是千年人参还是翡翠玛瑙啊!”
朱家大门之前,一个扎着辫子的黄毛孩童看到了秦生,故意作弄秦生,让他骑虎难下无地自容!
“看,他可真带了一个礼物来了,秦生,你这可是月宫里的玉兔吧!”
“哼!玉兔,就凭他那本事,考了两次童生名落孙山的呆子,不要说是玉兔,那样话可说远了,应该是哪家人不要的吧!”
几个家仆羞辱之后,又嘲笑了秦生一番。
秦生早已经是拳头握得吱吱作响了,恨不得奔上前去扇上他们几记耳光泄愤,这时从朱家走出来一个高大魁梧气质不错的中年男人,他是朱家家主,是秦生的舅舅。
看到秦生的舅舅走了出来,几个家仆才没有再侮辱秦生。
“秦生,给我进来吧!”
中年人说完,先行返回了朱家。
秦生看着侮辱自己的家仆,眼露寒芒,心里不停的说道:“你们给我等着,我秦生会让你们刮目相看的。”
朱家内院,秦生的舅舅叫了朱家的管家领着秦生去府里的账房拿钱。
“哟!这不是秦大少爷吗?今天又来领月供了!”
秦生在去往账房的路上碰到了四个文质彬彬的书生,说话的书生手里拿着一把折扇。
站在最前面的是秦生的表弟,朱家的少爷朱文。
秦生不想理会他们,准备绕道前行,可是他们故意左挡右挡,挡住了秦生的去路。
“秦生,你堂堂七尺男人,有手有脚,你每个月来拿月供,你真的不知道羞耻吗?”
“羞耻,如果知道羞耻还会一次又一次的去考童生吗!你瞧,手里拿着不知从哪儿捡到的兔子,我们朱少爷家还会稀罕这玩意吗!”
“你们,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了怎么样,你能不拿朱家的月供吗?”
朱文一句话没说,没有正眼看秦生一眼,他眼神之中没有丝毫表兄弟的情分,任凭他人不尽的羞辱着秦生。
故意作弄秦生的也是个富家子弟,这时在其他三人耳边耳语了几句之后,脸上横生出一股阴险的笑意,走到秦生身边说道:“秦生,我们都是读书人,粗言粗口那是下下所为,这样如何,我们以朱夫人做寿为题各自作诗一首,诗要前后押韵,而且要让人出乎意料。”
“秦生你不是读书在道县出了名的的夜以继日吗!你都考了两年童生了,难道连一个从来都没参加过童生试的人都怕吗?”
“岂是一个怕字所能了得,我看根本就是不知道什么是诗,哈哈哈哈!”
他们知道秦生没有读过一天私塾,没有读过一本优秀诗词,所以他们相信秦生根本不会作诗,不说作诗,就是让秦生说上几句押韵的话,恐怕秦生都不会。
“好!作诗就作诗!”秦生没有半点犹豫,因为这个秦生不再是以前的秦生了,这个秦生曾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
也就在这时,迎面又走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个优容华贵的妇人,穿的一身有气质的绫罗绸缎,但是满脸横肉十足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脸,不错她正是把秦生赶出朱家的舅母,走在她身后的是她文院的弟弟和几个文院的同僚,还有秦生的舅舅。
舅母看到了秦生,刚刚还喜梅颜开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没有半点情面的数落道:“秦生,你来朱家干什么,不是告诉过你永远都不能再踏足朱家半步了吗?”
“朱夫人,我们在和秦生吟诗作对呢!”
舅母原本要痛骂秦生的,但是看到了说话的是道县的大户公子,所以隐忍了,带着极度不屑的眼神看着秦生说道:“吟诗作对,就凭他秦生,他秦生也会作诗!”
“谁要作诗,谁要作诗!”
“谁要作诗,谁要作诗!”
显得十分激动的是朱家的弟弟和文院的一些同僚。
当他们挤进人群看到了作诗的是秦生时,瞬间大失所望,不屑的说道:“我道是哪位才子书生呢!原来是个连诗词韵脚都不懂的秦生!”
他们扫兴过后,不断的摇着头,因为他们都是文院的人,亲眼看到过秦生两次考童生的试卷,所以他们才会坚决的不相信秦生能作诗!
所有在场的人几乎都不相信秦生能做得出什么诗词来,他们之所以都没有离开,全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他们要看到秦生被逼得哑口无言的样子,说的彻底些,他们要看秦生的笑话。
“哈哈哈哈!秦生,怎么刚刚那样斩钉截铁!不会是不会作诗吧!”
“他,秦生,作诗,这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吗?他能作诗,我家看门的仆人都能写小说咯!”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瞪着秦生,就像看着一个小丑一般。
但是他们绝不会知道眼前的秦生不是那个连诗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秦生了,他穿越而来,而且还是个文学系的大学生,他之所以久久沉默不语,不是因为想不到祝寿的诗词,他是在想着一首既能押韵,又能好好羞辱他们一番的诗词。
片刻,秦生看着面前对着自己不屑的所有目光,开口说道:“好,我就作诗一首祝贺舅母吧!”
听到秦生开口说要作诗,所有人脸上没有半点惊奇,倒是这时的耻笑模样比开始更过分了。
秦生说要作诗,是因为他终于想到了一首诗不仅押韵,而且还能狠狠的羞辱舅母一番,他想到的是清朝纪晓岚为王翰林母亲做寿时做的那首祝寿诗。
秦生故意咳了咳开头说道:“这个妇人不是人!”
听到秦生说出第一句,他的舅母大怒,在场的人也为之大怒。
“秦生,你好大的胆子,你不会作诗也就罢了,你竟敢这样大不敬的说朱夫人,来人,给我好好教训这个狂妄之徒!”
“且慢!这只是第一句而已!”秦生不慌不忙接着说道:“九天仙女下凡尘。”
当听到秦生说到第二句诗,所有人心神大震露出惊讶的表情,尤其是秦生的舅母,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诗词,但是这句九天仙女下凡尘,她能听得懂。
顿时,舅母露出了笑容阻止了赶来的家仆。
还有显得意外的是朱家的弟弟和文院的同僚,当他们听到秦生说出第二句时,嘴唇不断触动重复着秦生念道的两句诗。
“这个妇人不是人,九天仙女下凡尘!妇人,仙女,人,凡尘,不仅前后工整,而且押韵,更妙的是第一句和第二句之间突然转折,让人有种巨大的满足感!”
“但是,考了两年童生的秦生他不是两次都交了白卷吗!唯一写的那首诗简直就是个流水账啊,他如何能做得出如此对仗工整,且独具一格的诗文呢?”
文院的人无法理解,无法相信,顿时说道:“秦生,还有后两句呢!快快说来!”
秦生看着众人惊讶的模样,心里不断说道:“哼!也该是让你们长长见识了!”
想罢,秦生看了一眼表弟朱文,开口说道:“生个儿子去做贼!”
“秦生,不要以为你是我表哥就能为所欲为了,我堂堂朱家大业岂会是一个贼,你再这样胡说八道,小心我不念表兄弟之情!”
“表弟莫急,莫急,还有下句,下句呢!”
“下句,下句又能怎么样,如果你下句能让我喜笑颜开,我就给你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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