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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圣尊-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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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白让秦生作诗,根本就是要整蛊秦生,让秦生出丑。

    看到秦生半刻没有回答,欧阳白露出嘲笑的口吻说道:“怎么,我们道县的双甲榜首难道会怕折了自己的文气不成!还是,我和姜大人所说不能入你双甲童生的眼吗?”

    同为文人,欧阳白知道就算谁诗词出众文思如泉涌,但是要在片刻之间出口成章,那也绝非容易之事,所以在欧阳白心里,只要姜承让秦生作诗,自己的计谋就成了,此时此刻,他已经坚决的认为秦生定要出丑在众人面前了。

    秦生面对欧阳白的故意作弄,心里并没有半点害怕,他之所以冥思良久,目的是为了在自己脑海里的书山之中找到一首不仅绝妙的诗作,重要的是可以回击欧阳白。

    叶龙和姜承充满希望的看着秦生,因为他们把秦生视为奇才。

    欧阳白看着秦生,目光斜视露出轻蔑之意。

    所有在场的文院官员们看着秦生,他们的目光或充满期待,或摇头认为不可能。

    “秦生!难道你身为双甲榜首连首诗都做不出来吗?”欧阳白故意激怒。

    “欧阳大人,要在片刻间出口成诗也不是易事,我们身为文坛先辈还是不要为难秦生了!”说话的也是文院里的一个官员,这时对着姜承说道:“姜大人,您以为如何呢?”

    听到官员的诉说,姜承思虑片刻点头说道:“也是也是,我姜承太过强求了,出口成章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秦生不要为难了,我们文院为了庆祝双甲童生的诞生,在初九阁设了酒宴,宴请道县文人雅士共庆。”

    欧阳白见他们有意为秦生解围,顿声说道:“秦生,既然大家都认为作诗是为难你,那就算了!原来双甲童生也有被为难的时候!”

    秦生看到欧阳白不屑的目光,顿声振声说道:“既然欧阳大人如此看得起我秦生,我就献丑了!”

    听到秦生要作诗,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停在了秦生的身上,没有丝毫移动。    道县童生考试的第三天清早,秦生穿着虽然朴实,但也算得上干净整齐,他拜别母亲;兴奋的朝道县文院赶去,因为今天是秦生正式受封为道县双甲圣前童生的日子。

    道县文院,一大早就在准备受封双甲童生的仪式,文院的文士们都穿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守在文院的圣庙面前,等着看到受封的激动时刻。

    自道县创县至今,已经有三百年历史,在这三百年之中没有出过一个双甲童生,更不要说有诗出鸣州甚至是诗出达府的圣前童生了,因为圣前童生的重要性,所以道县的县令和文院的姜承,还有大同府上的叶龙,他们虽然爱才但是也必须请圣裁,才能正式成为双甲童生。

    自古三百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以圣前童生的名义请圣裁,所以他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旦圣裁不允,他们轻则虚报实情,乌纱不保,重则亵渎先圣,有被杀头的可能。

    之所以他们没有犹豫,那是他们不愿意轻易放掉一个绝世之才。

    秦生这时来到了文院的门前,站在文院门前的兵士还是秦生三天前参考童生试的那个趾高气扬的士兵。

    兵喽啰还是站在原地,这时看到了从身边走过去的秦生,没有看到秦生的正面,只是看到了背影,因为是粗布麻衣,所以兵喽啰大声狂喝道:“站住,你是干什么的,今天是我们文院的大日子,闲杂人等一律离开!”

    秦生没有回头,只是停下脚步保持沉默着。

    那兵喽啰看到秦生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眼里,言语和表情更加跋扈,对着秦生几乎是辱骂道:“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敢不回我的话,我再说一次,这里可是我道县圣贤聚集的地方,不是你这等小人物轻易就能进去的地方,快给我退下!”

    秦生听着兵喽啰的羞辱,咳了几声这时说道:“这位兵差当真要赶我出文院不可吗?”

    “不是当真,你当我说着玩吗!文院乃文气文才的圣地,我在文院当差耳糯目染,要不是学得了些文理,还和你这样说话,早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位兵差当真不用看看我是谁,就这样坚决的赶我离开文院呢!”

    听到秦生不慌不慢的回答,兵喽啰声色更加恐怖,顿声说道:“要我看看你是谁,你这个粗布麻衣也不配,赶快走,不要让我动真格的!”

    “当真不要看看我是谁吗!”

    “你这厮,不要不识抬举,口口声声让我看看你是谁,难道你是我们道县的双甲童生秦生,还是我们道县的神童朱文!”兵喽啰话罢,还不屑的大笑几声。

    就在兵喽啰不屑一顾的时刻,秦生慢慢转过身,正面面对着那个不可一世的兵喽啰。

    在看到秦生真面目的那一刻,仰首挺胸不可一世的兵喽啰瞬间脸色崩溃,目光暗淡失色,因为这刻站在自己面前的真的就是道县这次考试的双甲童生秦生。

    看着兵喽啰的突然惊变,秦生倒还是一副不在意,不急不慢的说道:“兵爷,小生听兵爷的话,这就马上离开啊!”

    秦生说完,故意假装离开。

    兵喽啰心里还沉浸在这种惊慌之中,看着秦生要离开,不顾三七二十一急忙凑到秦生的面前,惊慌的说道:“原来是双甲童生秦生啊!快快,里面有请!”

    作为文院的兵喽啰,当然知道文院今时今日是请圣裁受封双甲童生的日子,而且他还知道这次请圣裁,不仅仅只有道县的院长兼县令姜承,还有大同府上的叶龙,所以请圣裁或许就是一种过程,结果一定是秦生圣裁成功,正式成为道县的双甲童生。

    兵喽啰对于刚刚对秦生的样子和态度,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下看着秦生要离开,心里很是着急才会拼命的拦着秦生,不愿让他离开。

    如果一旦让文院的人知道,是自己赶走了秦生耽误了请圣裁,那么就算自己有九条命,也是会难逃一死的。

    所以,这时才会如此上劲;之前的专横跋扈顷刻全无。

    秦生原本不想过多的为难守着文院大门的兵喽啰,只不过是实在欺人太甚,如此满心势力之心,实在是侮辱了文院这至圣之地。

    “难道在汝等眼中,穿着粗布大衣的都是些你们瞧不起的下下之人吗!告诉你,不要凭衣物就否定了这个人!”秦生露着寒芒看了兵喽啰一眼,这时怕误了请圣的时间,大步走进了文院,径直走向请圣之地。

    文院的请圣之地在文院的圣庙,秦生来时,已经站满了人,这些人依次站成两排,在两排的人群之中,文院的姜承和府上的叶龙站在圣庙面前,圣庙里的紫色香炉已经是香烟缕缕,充斥整个文院的是密集的文气。

    “姜大人,那秦生真是架子大的很,不就是去去一个童生榜首吗!说白了还不是一个童生,也不知道这童生他怎么会考中!这都时辰将到了,还不见出现!”

    发着牢骚诋毁秦生的不是别人,正是秦生舅妈的弟弟,也就是他表弟朱文的舅舅,叫欧阳白是文院的一个副管事,一直以来对于秦生考中童生就耿耿于怀,因为要不是秦生,这次的童生榜首非他的外孙朱文莫属,是秦生夺走了朱文的名声,让朱文失去了晋升文位的机会。

    听到欧阳白的些许怨言,姜承转过头严肃的看了一眼,默默的说道:“欧阳白,今天可是我们文院的大日子,不要再说他人的坏话,不要亵渎了圣灵。”

    虽然欧阳白是个副管事,但是没有姜承的文位高,欧阳白不过就是一个三等秀才而已,所以不快的低下头没有再说。

    “哼!秦生,你等着,就算今天你得到了圣裁,得到了圣光普照,但是你还不是没有文位,我欧阳白会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欧阳白心里默默呢喃,阴险的目光盯着脚下的厚土。    秦生离开姜承和叶龙之后,大步的往家赶,因为他要把自己考中童生的事情告诉母亲,告诉母亲从此秦生站起来了。

    秦生经过一路的颠簸,这时来到了自家的大门前,还没有走进院子,就听到了来自院里的一大片说话声,侧眼一看,院子里站满了男女老少。

    这是怎么回事!家里怎么平白无故来了这么多人!不会是母亲发生什么凶险之事了吧!

    秦生心里突然间冒出了一种紧张的担忧,因为自秦生穿越之后,通过了书山这个绝世宝贝,让他了解了原来那个秦生的所有事情,其中包括了知道秦生和秦母在朱家受尽委屈,搬出朱家之后,可以说从来没有一个人到过秦家。

    所以,面对此刻如此多的男女老少来到秦家,秦生不知其中原委,才会生出各种各样的不祥猜想。

    关于书山,是在秦生参加文院考试的时候出现的,原本那时就应该详细介绍,因为想继续卖关子,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书山是秦生穿越而来的金手指,书山在秦生的脑海里,是一个储存着天下所有诗文书词的知识库,不论历史上那个朝代那个世纪的文化历史,甚至只要秦生带着书山进入任何一个陌生的地方,都会迅速的发生变化,把陌生地方的诗文书词变全部都储藏在书山之中。

    秦生把自己有书山的事情自然谁都没说,因为那是他改变命运的知识宝库,在自己回家的一路之中,还苦苦冥想着书山的来历呢?但是,此刻遇到突发事件,不得不放下对书山的思索,匆忙的跑进院里。

    “娘,娘!”秦生大声的呼喊,一路跑到了自家的院子之中,他艰难的挤过人群之后,看到了母亲安然的坐在房门前的一张板凳上时,才长吁了一口气。

    没等秦生问个所以然,围在院子里的人除了对秦生发出赞赏羡慕的目光之外,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秦生回来了,累了吧!来,快搬个凳子让秦生坐坐!”

    “快去给秦生倒一碗茶来!”

    “了不起啊!年纪轻轻,就考中了童生,了不起啊!”

    “不只是童生,是双甲双百童生啊!我们道县总算出了个人才,人才啊!”

    面对所有人对自己的尊敬,尊重,还有赞赏,秦生是云里雾里一片模糊,当他走到母亲身旁时,竟然还惊讶的看到了道县那有名的媒婆王媒婆,王媒婆的样子对着母亲极为尊重。

    秦生不仅看到了王媒婆,而且在人群之中,他还看到了在王媒婆家中,让自己说肥如猪瘦如柴的两个姑娘。

    “娘,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都是谁,孩儿怎么都不认识!”

    当秦生的话音刚落,院子里的男女老少没等秦母介绍,就开始争先恐后的自我介绍了。

    “秦生,你不记得我了吗?我可是你母亲的表哥!”

    “秦生,我是你母亲的结拜姐妹啊!”

    “秦生,我和你父亲那可是表兄弟哦!”

    秦生深深的愕然了,他不曾想到曾在自己和母亲落魄需要帮助的时候,这些所谓的亲人在哪里,而现在,就在自己考中双甲童生才第一天,就有这么多人来到秦家认亲。

    这何尝不是穷在路边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的真实写照啊!这难道就是不争的现实吗?

    秦生突然冒出的亲戚在见到秦生后,不断的赞赏浓情一番之后,陆续的离开了秦家,还没有走的是道县有名的王媒婆,还有一胖一瘦两个姑娘。

    “王媒婆是吧!”秦生拖着尾音说了一声,目光有些不屑。

    “秦生啊!我是你的王婆婆!今天给你做媒来了!”

    “王婆婆!”秦生再次迟疑了一句,接着默默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在王媒婆家,王媒婆不是说过不要让我和母亲再去王家找你说媒吗?今天,不知是王媒婆健忘还是其它的原因,怎么亲自跑到我家来为我说媒来了!”

    王媒婆可是道县出了名的会说能说,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健忘呢!对于每个说媒成功的口水钱,王媒婆可是连半个字儿都不会疏忽了。

    秦生当然知道这些,他故意的问自是想难为那曾今狂妄的王媒婆,让她也尝尝受人数落的味儿。

    王媒婆是个见钱眼开的人,这次在来秦生家之前,也有所顾忌,但是为了县上庄园外给的十两银子,她倒甘愿受秦生这等数落。

    看到王媒婆没有做声,秦生走到一肥一瘦的两个姑娘面前时,转身对着王媒婆拉长了强调说道:“难道王媒婆所说的做媒还是她们吗?”

    听到秦生说到肥女和瘦女,王媒婆连连摇头,还对着她们训斥道:“谁让你们来秦家的,走走,快离开这儿,秦家可不是你们待的地方。”

    肥女和瘦女倒没有理会王媒婆,这时满脸祈求的看着秦生不停的说道:“秦生公子,我们愿意和秦生公子结为夫妻,而且就算做牛做马我们都愿意!”

    “做牛做马!”

    秦生故意惊呼了一声,看到她们默默的点头,秦生问道:“两位啊!我秦生可是一无大房子,二无大马车,三无票子,你们怎么能看上我秦生这般三无之人,你们不会是在取笑我秦生吧!”

    “秦公子,秦公子,那可是以前,现在不同了,你现在可是我们道县的双甲童生了!”

    听到她们说出了双甲童生,秦生大怒道:“势力小人,势力小人,你们以为我秦生也是像尔等势力之徒吗!滚,给我滚出秦家,秦家不欢迎你们!”

    肥女和瘦女在秦生的怒喝声中,慢慢离开了秦家,还不断的说道:“秦公子,秦公子,我们愿意等你!”

    看着她们离开之后,秦生走到王媒婆身边,拉长了强调说道:“王媒婆,她们都走了,你难道也要我下逐客令吗?我秦生可不是富二代,你来秦家不怕弄脏了鞋带吗?”

    “秦公子,秦公子,你言重了,她们的确不是我带来的,我今天是受了县里的庄园外所托,让我来替他家的千金说媒!”

    “庄园外!”秦生惊呼了一声,接着说道:“你既然是为他家千金做媒,你跑我们秦家来干什么!”

    “秦公子,秦公子,庄园外要我来做媒的可正是你啊!庄园外要把他的千金嫁给你啊!”

    “什么?嫁给我!“秦生那能接受道县有名望的庄家把千金嫁给自己的事实,惊疑一声之后把王婆赶出了家门。    云中私塾,云中书屋。

    云中书屋是云中私塾里最大最高等的一间课堂,课堂上的桌椅板凳全身上等实木精心雕刻而成,整间教室之内装修豪华,凡是云中私塾能在私塾书屋里读书的学生,全都是道县数一数二的富二代。

    秦生走到书屋门口时,书屋外面早就围满了云中私塾的学生,他们对着秦生都发出无比惊羡的目光,心里头都在由衷的自问。

    想不到道县百年难遇的双甲童生,竟然会是秦生。

    秦生的确让他们刮目相看了。

    咚咚!

    咚咚!

    “小生秦生报道!”

    秦生不急不慢的站在书屋的门口朝里面说了一声。

    “秦生,进来吧!”

    秦生能识得出让自己进书屋的声音,是道县文院的院主姜承。

    顿时,秦生踱步进了书屋,能容得下百人的书屋,此刻已经是座无虚席,三尺讲台上左右侧,左侧坐着的是道县文院的姜承和从大同府文院而来的叶龙,右侧做的是云中私塾的掌教公孙先生和副掌教欧阳雪。

    坐在台下的都是云中私塾应届参加童生考试的学生,在课堂下的中间第一排,朱文也在。

    秦生兴奋的走上讲台,谦虚有礼的对着姜承和叶龙两位大人请安,之后面朝着堂下的上百学生。

    “诸位云中私塾的学生们,云中私塾是我们道县最大最强最具实力的学校,双甲童生,不仅仅在我们道县是百年难得一见,就是放眼整个江国也是百年难遇的,但是这届的童生考试,我们道县出了双甲童生了,这个双甲童生就是出在你们云中私塾,他就是秦生!”

    姜承第一个发言,接着又朗朗的说道:“原本,文院考科举考文位那只是文院的事情,但是,这次我姜承和叶大人之所以让秦生这个双甲童生回到自己的学校,第一,我要让大家看看,你们云中私塾是个了不起的地方,是个能培育人才的地方,第二,你们一定都还不知道秦生考试时作的那首诗吧!那首诗,我姜承断言,不仅可以出县,还可以达州,甚至是鸣府都不是问题,所以今天,我们让秦生回来,就是要秦生分享分享当时是怎样才会作出如此举世无双的佳作!”

    姜承说完,接着大同府文院的叶龙朗声说道:“诸位云中私塾的学子们,不仅仅我们的江国是个以文为尊的地方,就是整个圣元大陆,要想保家卫国,要想出人头地,靠的都是我们读书人,自上古孔孟圣人之后,江国也罢,圣元大陆也罢,在没有出现一个圣人,当今天下局势动荡,一场巨大的风暴就要来临,所以,为了保家卫国,为了给自己的国家争光,我们定要勤奋努力啊!”

    叶龙说完了一段振奋人心的话之后,接着说道:“秦生,今年的双甲童生,这个成绩不仅是你们云中私塾的骄傲,道县的骄傲,更是我们江国的骄傲!我和姜承都是爱才惜才之人,不然今天就不会放下文院大人的权位来一个私塾了,接下来我们就让秦生说说那首举世无双的诗作吧!”

    秦生得到姜承和叶龙大人的如此赞赏,内心热血澎湃,顿时对着台下的百位学子朗声说道:“今天,小生秦生得到姜大人叶大人如此的称赞,是受宠若惊啊!小生就把那首小诗读出让大家听听吧!”

    “且慢!”

    就在秦生要念出那首诗的片刻,台下的朱文站了起来说道:“既然秦生才气过人,是我们道县的双甲童生,双甲童生那可绝非是一般的荣耀,秦生,想必你这个双甲童生书法也非同凡响吧!诸位,我们就让云中私塾的骄傲,道县的双甲童生为我们亲自把这首诗写在宣纸上可好,这样也可以时时告诫着我们,要不断的努力不断的奋斗!”

    听到朱文的一番话,台上的公孙先生知道这是朱文出的一计,要让秦生在大家面前出丑,因为秦生从户县来到道县,之前都是在朱文家主,秦生能有几斤几两,朱文再熟悉不过了。

    现在的朱文,满脸充满了对秦生的憎恨,脑海里刚刚原本以为双甲童生会是自己,却遭人羞辱,这段记忆深深的印在了朱文仇恨之中,此时此刻,他千方百计的找着秦生的弱点,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被嘲笑,他要在大家面前证明,证明自己才是道县的文科榜首,而不是那个没有读过半天私塾的秦生。

    这个想法朱文在知道秦生是双甲童生的那刻起,就有了,而且还不只是这一个办法而已,他第一个要让从来没有接触书法的秦生在大家面前出丑,第二办法,那就是今天要千方百计的让秦生再现场作出一首诗,因为他无法接受秦生超过了自己,成为双甲童生的事实。

    在他眼里,秦生几乎连诗词的押韵和意境都不知道,又如何能作诗,朱文在怀疑,怀疑秦生考童生的那首诗有严重的抄袭可能,而且,在朱文寒芒斜露瞥向秦生的那缕目光之中,似乎还能感受到一股杀气。

    听到朱文提出书法,姜承和叶龙也不为之一震,连声说道:“朱文说的有道理,既然是双甲童生,还是圣前童生,书法也一定绝非凡夫之辈!”

    “上笔墨纸砚!”

    公孙先生一声大呼,片刻之间,两个学子傍着笔墨纸砚来到了书屋,放到了讲台之上。

    秦生久久凝视着讲台上的笔墨纸砚,心里暗自窃喜,因为在没有穿越之前,自己大学时期曾代表学校参加了王羲之书法协会的书法大赛,而且得到了第一名,所以书法对于秦生而言,不在话下。

    他之所以久久没有动手,是因为秦生知道,这一切都是朱文的计谋,朱文以为知己知彼,要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如果自己真的不能在两位大人和所有学生面前写出像样的书法,秦生知道意味着什么。

    秦生要故意装成着急的样子,因为越是着急,他知道那些不看好自己的人就会越得意,他要在他们最得意认为没有可能的时候再出手,扳回局势。

    “怎么!我们的双甲童生,不会是看到这上等的宣纸,上等的笔墨,忘记怎么写了吗?还是就根本对书法一窍不通!”朱文毫无顾忌的数落着。

    这时,课堂之下,引发出阵阵议论。

    “也是啊!秦生怎么一下子就考中了童生,而且还是双甲呢?”

    “哼!我看是秦生玩了手脚,这次,该原形毕露了吧!书法,就凭他秦生!”

    “也许书法认识秦生,秦生根本就不认识书法!”

    所有人的眼睛都关注着秦生,有期待的目光,有不屑的目光,还有仇视的目光。

    “秦生,你如果不会书法也不要紧,干脆让我帮你写吧!”

    朱文步步紧逼着秦生,他要把秦生逼死才能善罢甘休。

    秦生看到朱文得意洋洋的样子,这时开始拿起黑色毛笔,沾上墨迹,在铺开的白纸上挥笔写动。

    片刻之间,秦生已经放下毛笔,这时拿起了自己写在宣纸上的那首诗呈现在大家面前。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看到了秦生写出的毛笔大字,不仅苍劲有力,而且浑厚老道,众人无不投去赞赏的目光。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不仅诗道称绝,秦生的书法更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不愧是我们道县,乃至江国的双甲童生啊!”

    姜承和叶龙一味的赞赏着秦生。

    看到了秦生写出的毛笔大字,和那首堪称举世之作的诗文,朱文脸上露出一种失望之情。

    “朱文,朱文神童,小生的字或者诗还能入得了你神童的眼吧!”

    “秦生,你既然作诗了得,你敢不敢在两位大人和公孙先生面前,还有当着我们大家的面现场作诗一首吗!”

    坐在讲台上的公孙先生还在重复默默的念着秦生的那首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而且不断的称赞这首诗的绝妙。

    秦生面对朱文又一次的挑衅,慢慢的说道:“有姜大人和叶大人这两位文泰前辈在场,小生不敢卖弄,所以作诗还是算了吧!”

    “秦生,你考上了双甲童生,是我们文坛的骄傲,两位大人和公孙先生又怎么会怪你班门弄斧呢!双甲童生,圣前童生,我想不仅仅是我朱文,两位大人也想亲眼看看你这个圣前童生的又一首绝世大作吧!”

    朱文为了羞辱陷害秦生,把话题扯到了姜承和叶龙身上。

    姜承和叶龙根本不知道朱文和秦生的渊源,所以顿时间对着秦生说道:“秦生,朱文说的不错,你就再作一首吧!”

    “既然姜大人和叶大人有此意,那么小生就作上一首小诗吧!”秦生答应了两位大人,要想到一首诗对于秦生而言,那只是眨眼之间的事,他之所以沉思冥想,是要想出一首不仅是世界称绝,而且还要让朱文感到无地自容的。

    “秦生,你如此的故意拖延时间,是何用意,难道在两位大人面前,你还敢耍什么心机不成,倘若作不出来就说一声!”

    朱文默默的看着秦生,没有一点好脸色,在县文院姜承和大同府叶龙面前,朱文之所以敢如此无所顾忌,那是因为他除了舅舅在文院当差之外,还有一个姨父在大同府任重职。

    但是县文院的姜承和叶龙却根本不知道朱文的这层关系,就算知道了,他们也不会因为朱文的这层关系,对秦生有半点改变,姜承和叶龙都是不惧权势的惜才爱才之人。

    秦生已经想到了一首诗不仅可以让自己在两位大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勤奋好学,以表谦虚之志,更能讽刺像朱文这般神童的心胸狭窄,但是他却故意装作十分焦急,还想不到诗词的样子,他在等待,等待朱文最后对自己的数落,秦生知道,朱文越是数落自己无能,一旦自己开口成诗,那时,比自己在此时大骂朱文百句千句都要来得痛快。

    “秦生,枉你是道县的双甲童生,过了这么久,你还是未能作出只字片语,我真的为你感到骄傲,你也真是我们道县,我们江国的骄傲!”

    听到朱文说出了最后的讽刺和数落,秦生默默的仰起头,开口说道:“既然我们道县的神童朱文,如此的重试我这个双甲童生,那好,我就开始了。”

    秦生的诗词早就想好了,是出自宋朝朱熹的那首《劝学》。

    “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

    听到秦生念出前两句诗文,台下不断对着两句诗文议论纷纷,有的摇头不知所然,有的却对秦生露出了惊讶之情。

    坐在讲台上的姜承和叶龙,口里不断默默重复念道着秦生的两句诗文,连连点头称赞,称赞秦生的诗简单易懂,但是深深的人生哲理又蕴育其中。

    朱文看到秦生念完两句诗文之后的一筹莫展,顿时又对秦生急急催促,但是他却不知道秦生此刻的惶恐和难堪是故意佯装的。

    秦生默默的凝视着朱文,再次开口念道:“未知池塘春草梦,阶前落叶已秋声!”

    此刻的道县正是仲秋时节,云中书院的大门外也的确种着一株树,不过不是梧桐,而是一株白槐,所以秦生虽然把梧叶改为落叶,整首诗的意蕴丝毫没有逊色。

    秦生话音落下,对着朱文淡然的说道:“朱文神童,你可知道这未知池塘春草梦,阶前落叶已秋声该如何领会呢!”

    朱文是道县公认的神童,怎么不会知道秦生所问,秦生那是把自己比成好高骛远做白日梦的无用之人,顿时朱文满脸难堪气愤的负气匆匆的离书屋而去。

    秦生作完整首诗,在书屋里引起了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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