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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圣尊-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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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双甲,秦双甲,我等只是有过员外的嘱托,无论如何要把秦双甲请回到员外府上,至于双甲所问个中缘由,我等也的确未曾知晓,所以,还请双甲体谅!”

    秦生知道了中年人没有和自己说出去往员外府上的理由,顿时带着极力的推辞说道:“小生秦生只不过是平民一个,还是个穷人,像员外府这等高雅之地,小生还是不去了为好!”

    听到秦生的拒绝,中年人满脸惶恐哀求的说道:“秦双甲,还请秦双甲看在我等的三分薄面上,和我等赶往员外的住处吧!”

    秦生看着员外府上的王福,此刻无助的样子,从王福的一举一动中,感受不到王福隐瞒了什么,也罢也罢,不就是个员外府吗?还能吃了我秦生不成,不过唯一让秦生感到奇怪的是员外为什么要如此兴师动众来请自己呢?员外的心里到底是何用意呢?    坐在楚月楼二楼包房里的秦生,在他听到楚月楼下响起马蹄声的时候,心里突然感觉到一种紧张的感觉,顿时看着房里的众人,除了姜承和叶龙,还有一旁的庄员外,其他的文士们个个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的小杯饮酒谈笑风生。

    姜承和叶龙不约而同的双双把头转向门外,神情瞬间凝重无比。

    秦生注视了姜承和叶龙一眼,感到有一种大事将要发生,自己虽然能感受到有一种外在的力量正在一步一步朝自己靠近,但是却不能详细的说出那是什么,在回神时和一个人的眼神相碰,秦生心里不由又惊讶了一声,发出惊叹道:“是他!”

    原来自秦生进屋,一直没有注意到庄员外,这时才认得了和自己眼神相碰的那个人,就是在文院给自己做公证的那个中年人。

    在中年人的目光里,秦生能感受到他和其他的文士不同,目光中也隐露着一种和姜承叶龙他们的凝重和不安。

    就在那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到二楼的廊道上,突然间凭空消失不见了。

    这时,姜承迅速的从凳上站起,匆匆的走到门外,差的一声拉开了关着的屋门,他走出屋外扫视四方却是空无一物,看到这种情况,姜承脸色难堪更加凝重了,顿时对着楼下大声喊道:“楚月,快快上二楼来,本院有事要问你!”

    说罢,姜承进了屋子,朝叶龙摇了摇头。

    姜承没进屋多久,楚月楼的老板楚月气喘呼呼的跑进了屋,来到了姜承面前。

    “姜大人,楚月来了,不知大人有什么吩咐!”

    看到楚月来到自己面前,姜承急忙的说道:“楚月,你刚刚可一直在楼下!”

    “是的,大人一直在一楼!”

    “你是否看到了什么人,或者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姜承满脸希望的看着楚月。

    楚月看着姜承凝重的模样,脸上也发出了惊讶之情,顿时摇头疑惑的询问道:“大人,大人难道发现了什么古怪之处!”

    “楚月,你真的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楚月楼门外是不是栓了一匹马,而且是不是有个人进了楚月楼。”

    听到姜承问道这些,楚月摸着后脑勺思索了片刻,说出了刚刚的确在楚月楼门外来了一匹白色骏马,也的确有个人从一楼直接跑上二楼。

    说出这些,楚月看了看屋里众人发出讶异的目光。

    “那这个人呢!可否有出了楚月楼!”

    楚月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看到那个人出过楚月楼。

    “楚月可还记得那人的模样!”

    “回大人,那人年轻俊美,俨然的一个白衣书生,还说是道县文坛的文生,是来参加道县文会的!”

    听到楚月说出这些,姜承挥了挥手让他先行离开,目光之中却露出无限的凝重,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说出了事情的原委,会给道县带来不必要的恐慌。

    这一切,秦生都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

    姜承的表情,姜承对于楚月的询问,还有姜承看着屋外的眼神,都能清楚的证明有一种大事就要在道县发生了,但是会是什么事呢!身为道县的文院之首,又怎么会也如此惊恐呢?

    秦生原本想问问姜承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通过姜承刚刚的举动,他知道就算自己问了,也许姜承也不会告诉自己的,所以秦生也像若无其事一般。

    之后,过了片刻,楚月楼的文会散了,众人陆续的离开楚月楼。

    在楚月楼门外,所有的文生都离开之后,剩下的仅仅是姜承叶龙还有没有离开的秦生。

    “秦生,刚刚在楚月楼里你就想问了吧!”姜承看着满脸疑惑的秦生,顿时问道。

    秦生没有预料到此刻,姜承会主动和自己说起刚刚楚月楼的事情,这时显得十分惊讶的说道:“是的,姜大人,小生之前在楚月楼的确就想问大人了,大人,看到大人刚刚的模样,大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大事呢?”

    “不愧是道县的双甲童生,竟然也感觉到了那阵不俗的气场!”叶龙看着秦生,脸上发出欣慰的表情。

    “叶大人!秦生因为是受了半圣公允的圣前童生,所以,虽然童生没有文位,但是在他受封为圣前童生时,因为得了圣气灌顶,所以有了些感知的力量!所以,秦生自然就会感受到刚刚在楚月楼里出现的那股古怪的气场!”

    姜承说完,双目有神的看着秦生,庄重的说道:“秦生,你既然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

    话落,姜承仰天长叹了一声,开始说道:“秦生,你刚刚可是感受到了一种古怪的气场,那气场是不是有种强力的磁性!”

    秦生默默的点头。

    “你可知道我们生活的这块地方之前名为什么吗?”

    秦生虽然是穿越而来,但是自在脑海里出现了书山之后,对于这块穿越来的新生大陆有了全面的了解,这时说道:“大人,这里原来名为天元大陆,现在改名为圣元大陆了!”

    “不错,秦生既然知道这些,也应该知道为什么改名为圣元大陆了吧!”

    听到姜承的讲解,秦生开始回忆,顿时间,那场百年前圣元大陆的灾难出现在秦生的脑海里,闪现在秦生的眼前。

    高大凶猛的巨型妖兽,带着数以万计的妖蛮之兵,让圣元大陆的天变了颜色,地也变了颜色,让所有大陆里的人心也变了颜色。

    妖兽之首,足足有四个,像四个巨物一般矗立在圣元大陆大地,气势直上云霄。

    圣元大陆的人族,惊慌失措,那可是哭嚎一地。

    后来出了个圣人文王和四大妖兽大战,之后妖兽败退而去,直到了百年之后,逃走的一个妖兽卷土重来打败了文王,在关键时候出了圣人孔子,口诛妖兽。

    所以,自此天元大陆逃过大劫,万民跪地拜圣,从此天元大陆改为圣元大陆。

    想到这些,秦生心里突然一惊,疑惑的问道:“姜大人让小生回忆这些,莫非刚刚出现的那种古怪力量和妖族有关吗?”    面对朱文的步步相逼,秦生知道这是朱文故意的为难自己。

    朱文和自己可是表亲啊!但是在所谓的名利面前,表亲的关系早就如烟消云散了,当初朱文对自己是一百个一万个看不起,那时是不屑,自当考中了童生,而且位于童生榜首之后,朱文心里对于秦生不是简单的看不起,因为朱文一味的坚定,坚定是秦生夺走了他在道县的名誉,甚至是所有一切,从朱文的眼神之中,能够强烈的感受到一股势不两立的水火不容。

    目睹朱文不变的阴险目光,秦生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感叹,虽然自己穿越而来的是一个古大陆,但是自己所遭遇的一切,竟然和穿越前的世界一样,什么事情都是那么现实势力,一个人只要你的能力稍稍超过某个亲戚一点,那么就会引起亲戚的不满和嫉妒,那个世界,那种人心,真的让人会感受到发自内心的痛。

    名利真的比亲情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吗?为了名利和亲戚朋友反目成仇,真的是值得的吗?

    秦生不断的反问自己,他不愿看到自家兄弟为了莫须有的名利仇恨相向。

    看到秦生久久沉默,朱文又一次镇定的说道:“秦双甲,莫非真的是高高在上,瞧不起我等道县文坛的文士吗?”

    再次听到朱文的挑衅,秦生仰天长叹了一声,慢慢说道:“好吧!既然朱文神童和诸位文坛前辈有此雅兴,我秦生当恭敬不如从命了!行酒令是吧!不知道朱文神童的行酒令是作诗还是其它的什么!”

    朱文知道了秦生愿意进行行酒令,目光中虽然没有多大变化,但是心里早就沸腾了,因为接下来他有足够的信心整蛊秦生,让秦生在众人面前出丑。

    秦生的诗文,朱文早就亲眼目睹了,虽然有仇恨,但是朱文站在书生的立场上,倒是挺佩服秦生的,佩服他的文气诗情。

    朱文很聪明,既然要故意整蛊秦生,就不能和秦生比他的长项,也就是诗作部分,原本他准备搞个成语接龙,觉得又不妥,所以他想到了三字决!

    朱文看到秦生答应,顿时朗声说道:“秦双甲果然爽快,今天我们既不做小诗,也不用成语接龙,我们说出一个三字决吧!所谓三字决,就是你所说的三个字,任何一个字放到任何地方,等同重新排版,全部颠覆念出,但是要意思不变一模一样。

    听到朱文说出行酒令的规则,在场的所有人突然惊了一刹那,因为从来都是作诗或者成语接龙,此刻却又突然出现了一个三字决,在觉得惊讶的同时,众人又充满了期待。

    三字诀!不论任何一个字放在第一,意思都要不变!

    秦生知道了这个行酒令之后,心里顿时开始琢磨三字诀。

    看着秦生突然紧张的样子,朱文觉得机会来了,没有给秦生半点思考的时间,顿时故意谦虚的说道:“今天这酒,这菜,这气氛,这一场道县文会,都是因为道县出了秦双甲而准备的,那么这行酒令就从我们的秦双甲开始吧!秦双甲以为如何呢?”

    别说,这个看起来简单的三字诀,要说出来那可不容易,秦生其实早就想到了几个三字诀,但是他没有及时开口说出,目的是为了让朱文等同文人,让他们在心里幸灾乐祸时再说出来,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打他们的脸,让他们无地自容。

    “秦双甲,开始了,如果秦双甲还没有想到的话,那我们就不从秦双甲开始了,我们换换位置如何!”朱文故意装出一种帮助秦生的模样,其实是在拐着弯羞辱秦生。

    朱文话刚落,之前对秦生极度不满的几个文坛老者开始议论起来。

    他们故意的附和,一张一弛。

    ”朱文,虽然你是我们道县的神童,可不能乱了规矩,秦生可是我们道县的第一双甲榜首,还是半圣公允的圣前童生,朱文你可不能逾越了辈分,这样不好!“〃杨老所言极是啊!朱文,你虽然是神童,但是不能小看了秦生的本身哦!他可是能诗出惊圣的少年才子,对于这个简单的三字诀怎么会难倒他秦榜首啊!““秦榜首,老夫所言不虚吧!一个简单的三字诀不会难倒秦双甲吧!”

    朱文之所以和文坛老辈用上这个三字诀,原因也是因为他十分了解秦生,从外县搬到朱家,没有读过一天私塾,就算有时能看上一些书,那也只是朱文丢弃的费书,对于秦生突然能作出那么多绝世的诗篇,而且还高中童生榜首,原本朱文就十分怀疑了,关于三字诀,不要说是从未上过私塾的秦生,就算读过私塾的书生,要是对于文字狩猎贫乏的话,也是不能说出来的,所以朱文和其他人铁定秦生一定说不出这三字诀。

    秦生默默的注视着朱文一众人的表情,越看到他们得意,看到他们脸上幸灾乐祸的狂妄模样,秦生憋足底气。

    “秦双甲,秦双甲如果真的不能说出这个三字诀的话,就不要勉强了!老夫帮你说一个啊!”

    这是一种公然的嘲笑,还有一些低头细语。

    “哼!就这样的文才也配是我们道县的童生榜首,还双甲呢!鬼才相信!”

    “也真不知道他的那些诗是从何处而来的!”

    坐在首席的姜承和叶龙,没有想到道县文坛的文士会这么不容秦生,真是人心难料人心寒心那,看到他们串通一气要秦生出丑,姜承有心帮助秦生,这时说道:“诸位文坛先辈,你们都是学富五车的儒雅之士,也就不要为难秦生了!”

    “姜大人!姜大人用词不当哦!我们虽然是道县文坛的先辈,但是都能力有限,没有秦双甲的文气才情,说我们为难秦双甲,那可会折煞了我等哦!”

    他们得了便宜还故意装成受委屈的一方,这样不得不让姜承也无言以对了,姜承虽然贵为道县文院院长,身为进士,但是在道县的文会上,他从来不卖弄自己的文位,也从来不拿自己的权利压人。

    “秦双甲,秦双甲再不说,这满桌佳肴可都要凉了!”

    “什么秦双甲,我不服!要是真的有那么好的文气才情,怎么会连个三字诀都不会!”

    看到现场的气氛到了这个口子上,秦生知道是顶点来了,是自己该说出三字诀的时候了,顿时秦生故意咳了两声,淡然的念道:“猪狗羊,羊猪狗,狗羊猪!”

    秦生念着的时候,眼神对着朱文等人。

    朱文听到秦生念出这三字诀,而且还面对着自己念,顿时满脸愤怒的说道:“秦生,你是何用意!”

    杨老也是面色难堪,气急败坏的吼道:“秦生,好你个秦生,真是看不出来,你的双甲榜首就是这样来的,你竟然胆敢公然骂我们是猪狗羊!”

    除了朱文和杨老,还有几个被朱文收买的文坛文士也是怒气冲冲,瞪着眼睛看着秦生。

    看到他们的愤怒,秦生倒显得异常冷静,脸带微笑的说道:“我想诸位是误会了,诸位文坛前辈还有朱文神童不是让小生念行酒令吗!不是告诉过小生,三字诀的奥秘就是三给字不论怎么念都是同一个意思吗?难道小生所念的三字诀违背了它的奥秘吗!”

    “秦生你,你。。。。。。”

    朱文和杨老还有几人被秦生说得哑口无言,那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秦生这时又对着他们再次念出了猪狗羊,羊猪狗,狗羊猪的三字诀,他没有转身,开口问道:“既然诸位有异议,小生当请示姜大人和叶大人,小生所念的三字诀可否违背了三字诀的规则!”

    杨老被气得火冒三丈,这时大声的说道:“好你个秦生,你不要太得意了,哼!”

    说完,杨老甩着衣袖不顾文会扬长而去,也就在杨老离去的时候,刚刚和朱文站在同一阵线的几个人,也包括朱文相继也怒气冲冲的扬长而去。

    看着杨老等人气呼呼的离去,姜承满脸欣慰的说道:“秦生好,好,像他们之辈,实在是自取其辱,自取其辱啊。”

    叶龙也微笑的说道:“秦生的三字诀,真的让老夫开了眼界,开了眼界,秦生骂得好,骂得好,他们简直就是我们文生的耻辱!”

    经过了这样一番折腾,文会正式开始了,秦生入座和没有离开的文生们和姜承叶龙开始举杯畅饮,谈论起文生之道。

    也就在这时,一阵激烈的马蹄声在楚月楼前停止,一个文生穿着的少年直接进入了楚月楼,在一楼没有半点停留,看得出来少年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他大步走上了二楼楼道,直奔秦生所在的二楼而来。    就在秦生一气呵成的念完这首诗之后,整间房里的气氛沸腾了。

    尤其是在文院寻找秦生的员外,他第一个为了秦生的这首诗站起,口里不断重复念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妙啊,把我们的姜大人誉为青山一样的坚固,还有破除万难的豪气,诗中句子更是情,境贴切,就仿佛我们看到了青山,看到了哪一种坚定不移的崇高品质!”

    所有在场道县的文坛老人,他们听完秦生的诗句,不论是眼神还是表情之中都无法隐藏,无法隐藏那来自心底的赞美,尽管他们还是不服气,还是不甘心一个年轻少年能够荣获双甲,而且还是有了半圣应允的圣前童生。

    他们面对秦生的诗作,表情里故意掩盖内心的赞美和惊叹,他们知道了所谓诗还可以如此有豪情,尤其是坐在角落里的神童朱文,曾经可是道县文坛热门的话题人物,年轻有为,诗气动人,在整个道县的年轻书生里面,唯有他朱文有一首诗上过道县的诗刊。

    原本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如果没有秦生的出现,这届的童生榜首一定非朱文莫属,秦生除了夺走一切的名誉之外,还让他的舅舅欧阳白陷入牢狱之中,所以,在此刻朱文的心里对于秦生只有仇恨,他今天是不打算来参加这次文会的,但是知道了秦生要来,他便从家里拿出了金银钱财拉拢了一些文坛老人,要想方设法整治秦生。

    让秦生当着众人面念出那首赞美姜承的那首诗,就是他们的第一步。

    在朱文和一些文坛老人闪烁阴险的眼神里,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还会如何整蛊秦生。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这首诗堪称大作大手笔,不仅诗词句优美,能让人进入那种意境,而且诗里的词用得是十分完美,咬定这个咬字用的好,一下子就把整首诗形象化了,还有最后那两句,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更是整首诗的**之处,整个的豪情才气焕发的完美至极!”

    不断赞赏秦生这首诗的是大同府的叶龙,说完了对整首诗的感受,接着怀揣满心的激动对着还沉浸在诗情里的姜承说道:“姜大人,秦生的这首诗实在是做的妙啊!今天我就当着姜大人和秦生的面,要了这首诗,我要把它登载在我们大同府的诗歌刊物上,让所有大同府的人都认识认识你们道县的诗才,让他们认识道县的双甲童生秦生!”

    姜承也坐不住了,面对秦生为自己作的这首诗,面对叶龙的秒赞,心里的确激动不已,除了感谢秦生的那份情义之外,也许更多的是对于诗的赞美。

    “叶大人,多谢叶大人能让我们道县的诗作登上诗歌,回忆我们道县百年,几乎从来没有一首诗上过诗歌,所以,我姜某万分感谢!”

    房里的气氛顿时因为秦生的这首诗,变得躁动了,有对秦生惊目赞美的,也还有一些人眼里露着阴险的目光。

    在场人的反应秦生瞬间扫视,也知道了几分,不经意的看了朱文一眼,谦虚的说道:“姜大人,叶大人,还有给我秦生肯定的诸多前辈,其实小生的这首诗只是为了表达心中所想,诸位过奖了!”

    话刚落,姜承让秦生坐下,顿时让楚月楼的小二开始上酒菜,片刻功夫,已经是满桌佳肴。

    秦生念诗的事情告一段落,姜承坐在首席,虽然各自面前的酒已经倒满,但是都没开动。

    在众人的沉默声中,姜承满脸欣慰的说道:“诸位都是道县文坛的有名人物,也都知道我们道县穷乡僻壤,数百年来没有出过文坛人物,除了姜某这个进士之外,没有出过更高文位的文士,而且在道县童生试的历史上,从未出现过双甲童生,就更不需说圣前童生了,但是今年,我们道县不仅出了双甲,还是圣山半圣应允的圣前童生,他就是刚刚念诗的这位秦生。”

    听着姜承如此赞美秦生,朱文心里不是个滋味,但是在众多文坛前辈面前也不好主动为难秦生,顿时朝之前让秦生念诗的哪位白发老者使了个眼色,让他出第二招。

    朱文点头之后,白发老者突然接了姜承的话说道:“姜大人所言不错,秦生的确是我们道县文坛的骄傲,既然今天我们欢聚一堂,我们身为文士这般饮酒未免显得枯燥乏味!老夫当有个想法,不知姜大人可否赞同!”

    话落,姜承目光对向老者,充满惊奇的问道:“可以可以,杨老有何建议不妨说来!”

    白发老者得到了姜承的应允,这时又看了一眼朱文,振声说道:“姜大人,既然我们都是道县文坛的文士,今天又是我们道县出双甲,圣前的好日子,为了真心的祝贺秦双甲荣获圣前童生,老夫提议我们来个行酒令如何!”

    “行酒令!”姜承惊呼了一声。

    “姜大人,您看如何!来个行酒令也能来点气氛!”

    “行酒令!”秦生自然也是有些惊讶,同时心里知道老者提出的行酒令不是针对别人,目的还是自己。

    秦生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又怎会怕一个区区的行酒令呢!但是为了再次让他们聪明反被聪明误,秦生故意装出一种胆怯的模样说道:“这位前辈,小生只是个后辈,怎么敢与诸多前辈论高低呢!”

    看到秦生的胆怯,白发老者也故意装腔作势的说道:“秦双甲,这次行酒令,姜大人和叶大人自不在期内,也就是我们这些文坛老人对秦双甲的敬重,来热闹热闹而已,难道秦双甲会怕了我们这些人不成!”

    老者话落,朱文接着说道:“杨老说的不错,今天是秦双甲也是我们道县文坛的大日子,秦双甲有所顾虑,难道还怕了我这个区区的乙等童生吗?”    听到来自楚月楼的追问,守门大汉急忙眼朝着传来话语声的地方,大声的回答道:“是的,秦双甲到了!”

    “既然到了,还不赶快有请,把秦双甲请上来!”

    大汉回复了一声,这时满脸诚意的说道:“秦双甲,我错了,我一定谨记秦双甲的教诲,以后绝不会看不起出生贫穷的人!求秦双甲大驾移往楚月楼吧!”

    看到守门大汉神情还算真诚,而且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足以彻底的教训他了,想到这些,秦生在迈开步子走向楚月楼的时候,不禁回头对着守门大汉大声说道:“你给我记住,出生贫穷的人家不是好欺负的!”

    说罢,秦生和刚刚为守门大汉解围的一老一少,三人举步朝楚月楼而去。

    楚月楼不愧是道县最有名望的酒馆,大院门外五级石阶宽阔有秩,走进楚月楼给人的第一感觉,那便是一种极其富贵的奢华,楚月楼门外上了五级石阶,一块红毯铺在进门处,门外竖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衣冠不整者严禁入内。

    进入楚月楼的人非富即贵,秦生是第一个出生贫穷的人第一次走进楚月楼。

    进了楚月楼,排场果然不凡,就连跑堂的小二也个个气质不凡,穿着更是极其奢华。

    当秦生走进楚月楼,一个大头中年人从上二楼的楼道上匆匆的奔了下来,看到有人进了楚月楼,连声询问道:“是不是秦双甲到了,是不是秦双甲到了!〃

    还没等有人回答,那个中年人已经从二楼到了一楼,这时看到了秦生和一老一少,他认得一老一少,所以目光只停留在秦生身上,不断的打量着秦生。

    看着秦生一身粗布麻衣,脚上穿的一双黑色布鞋,眼光中带着疑惑问道:“秦双甲到了吗!这位是。。。。。。”

    秦生也看到了那个中年人的目光,知道了中年人和刚刚门外的守门大汉一样,都是种轻视不屑的眼神,此景此场,不由让秦生又想到了自己没有穿越之前的一幕,自己曾经参加一个朋友的宴会,也是到了城里的一家有名酒楼,同样因为自己穿的寒酸让保安置之门外。

    秦生完全的懂得那是怎样的一种屈辱,同时在那一刻,他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振作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让这些看不起穷人的人刮目相看。

    所以,此刻秦生没有作声,他们大慨沉默了有半刻时间,当中年人再度问起时,秦生还是没有作答,是那一个老者说出了秦生的身份。

    一旦知道了站在面前的寒酸少年就是秦生,中年人立刻改变了脸色,顿时满脸热情的说道:“秦双甲果然名不虚传,气质不凡,乃真是人间龙凤,秦双甲请,姜大人他们在楼上等着你呢!”

    秦生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这时让中年人带着走上了上二楼的楼道,片刻,秦生跟着中年人到了二楼,那是一间豪华的雅座包房,里面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在人群的中间,一张方桌的正中间,秦生看到了姜承和大同府的叶龙。

    秦生一眼扫视着房里的众人,整间房里的人除了姜承和叶龙之外,他还认识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表哥道县的神童朱文,其余的人,秦生一个未识。

    也就在秦生走进屋的时候,所有人对他发出羡慕的目光,他们之间不断有人惊叹道:“真是少年有为,少年有为!”

    同时,在人群中除了朱文对秦生发出怨恨的目光之外,还有一个人发出巨大的震惊,心里不断自语道:“秦生就是他,他就是道县的双甲童生秦生!”

    不断意外发出感慨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天到文院寻秦生的员外。他认出了秦生,除了惊叹之外,心里突然觉得不是滋味,因为当天虽然没有故意中伤过秦生,但是也敲山震虎数落过秦生。

    秦生这时在姜承的招呼下落座在方桌的一个空位,脸色显得格外平静,心里默默自语道:“在坐的想必就是道县文坛的骨干了!”

    就在秦生刚刚坐下之后,一个头发苍苍的老者带着不屑的目光看着秦生,因为这个老者是道县文坛的老人了,他之所以看到秦生时不屑,那是因为他看到秦生太年轻了,作为文坛先辈,他也知道所谓文才不仅需要才气,而且也需要社会的阅历,不然所作出的诗作那只会是空有其表,虽然文藻优美,但是一定没有文才的灵魂。

    老者看着落座后的秦生,还没等姜承发言,他率先对着秦生说道:“秦双甲果然是年轻有为,既然秦双甲知道诗词的完美境界,那么一定知道什么是诗词的灵魂吧!刚刚我么众等文人还在讨论秦双甲的大作呢!对了,听道县的捕快说到秦双甲作了一首诗送给我们的姜大人,双甲可否当着我们这些不开智的文人念道出来,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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