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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圣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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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说过要来书院找陆云的麻烦。
秦生没有华丽奢侈的衣服,他还是那身灰色的布衣,唯一不同的是他今天换上了母亲给自己做的那双新鞋,但是那双破旧的鞋子,秦生舍不得丢弃,因为他觉得,无论那双鞋子多旧多破,都是母亲一针一线的爱,是任何东西都无法取代的母爱。
因为是第一次到大同府,秦生不知道圣文书院的位置,他只身穿梭在早起的阳光中,灰色衣服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点点灰色的亮光,微微闪动。
在大同府上走过了一条正街,他之所以从左拐走过一条正街,那是因为他在昨晚住店的时候,询问过那家小客栈的掌柜,刚开始秦生询问那个小掌柜,小掌柜也是发出无比惊讶的样子,因为在大同府上,不管是男女老少还是生意人,亦或是小二掌柜,他们都知道圣文书院在大同府甚至在整个江国的重要。
原本掌柜不想告诉秦生,因为他看到秦生的穿着极其普通,不相信秦生是个读书人,就更不用说秦生是个有了文位的文生了。
大同府上的所有人,都知道圣文书院招生的标准,必须拥有秀才文位以上的文生才能就读大同圣文书院,虽然说后来陆云补充了一个进入书院的规定,凡是进士以上的文生可以举荐一个人入书院就读,这个人可以没有文位。
小掌柜也劝说过秦生,告诉秦生书院不是他能去的地方,后来看到秦生的执着,他才告诉了秦生书院的所在。
大同的街道上行人还很少,除了大步赶路的秦生之外,偶尔能看到三五个买卖人,他们推着热气腾腾的包子馒头,往正街上走,他们的模样很实在也很认真,因为他们全家的生计都在自己推的那几笼包子馒头里。
对于他们,包子馒头就是他们生活的依靠,亦或是生活的全部。
秦生穿过一条胡同,这时右拐,刚走出胡同时,他忽然惊讶了,心跳加速起来,他双眼目视着前方,不敢有半点挪动的样子,整个人显出一种庄重的样子。
他看到的的是距离自己几十米之外的一所建筑,建筑可说是雕龙画凤独具匠心,不管是建筑物的整体模样,还是建筑物上分开的若干小的装璜和设计,也都是巧夺天工。
让秦生止步不走,深深敬畏的不仅仅是书院的建筑构造和精细的工艺,让他觉得奇怪的是,虽然自己和书院还有几十米的距离,但是自己已经真切的能感受到来自书院的那种强势的气流,不错这种气流就是主宰整个圣元大陆,最高的权威神器文气。
从秦生的目光中,可以想象他此刻心中的敬畏和期待,他只是停留了片刻,这时开始起步向前,朝大同府上最高等的学院圣文书院走去。
圣文书院不愧是大同府上最高等的学院,高过数尺的牌楼圆柱被涂漆成丹红色,在圆柱的上方根根一样细小的木质长方形木块往牌楼顶成阶梯形状,同时木块于木块之中留着相符合的空隙,让人一看不但有巧夺天工的妙绝,还有浓厚的文化气息栩栩如生,让人除了敬畏之外,更多的是无限的遐想和期待。
秦生只是距离在圣文书院几十米处停留了一会儿,当他心里充满无限感触之后,顿时全神贯注的看了文院的丹红色大门,门还紧闭着,圣文书院门外尚无一个人影存在。
早了,圣文书院每日辰时才打开大门,而每天的读书时间是辰时之后的一刻钟之后。
因为还是万物复苏的春天,早上还是有点冷,当瑟瑟晨风吹过大地山脉,吹在秦生身上时,秦生不由的打了个喷嚏,转眼望向遥远的天际,那是无限高矗的山巅,在山巅之处,白色云雾忽淡忽浓,一轮初生的红日在云雾中渐渐爬起,一步一步往山巅上升。
秦生这时才发现,时辰还早,是自己来早了,也就在秦生为了来早有些失落的时候,一声咔吱声忽然响起,秦生闻声望去,此刻发出声音的正是书院的那扇丹红色大门。
当吱呀的开门声终止,一个穿着得体的蓝衣少年拿着一把扫帚从书院里走了出来,蓝衣少年头上带着圣文书院独有的文生帽,在帽子的醒目处一个带着文的标志栩栩如生。
看到书院的门被打开,又看到了一个圣文书院的书生,秦生心里充满了希望的大步走了过去,他把姜承的举荐信拿到了手里,他要和那个蓝衣少年说明自己的来意,告诉他自己是受了道县姜承举荐来书院读书的。 还没有容得秦生说出半句,随着顾潇的喊声之后,从大同客栈里跑出来几个彪形大汉,一下子把秦生围住,接下来便是大呼大喊,生生的把秦生从客栈门外的门庭上挤压了下去。
马夫刘大哥看到眼前的情况,先行上了马车,看到秦生被逼了下来,担心的呼喊道:“秦双甲,秦双甲,上车我们走吧!”
秦生看了一眼刘大哥,这时还没有走,他双眼默默的注视着被赶出来的客栈,悬挂在门庭上的那副大字,被秦生视为墨宝的大同客栈几个字,此刻在秦生眼里倒显得微不足道,因为刚刚来时在小二口里得知这门庭上的墨迹是出自客栈掌柜之手。
如果当真是出自顾潇之手,那么就凭顾潇刚刚的势力和出言的恶毒,显得他是那么没有素养,但凡对于文道有修为之人,应该是心如明镜还是多情的,所以在秦生此刻再次注视那副墨宝的时候,秦生从墨宝的笔迹之中确实看到了一个人的心性,不论是字里的一点一横,还是一竖一捺,都能证明笔劲里透露着一股邪气。
本来以为秦生被赶到门庭之下,会因为胆怯匆匆离去,但是当顾潇带着愤怒的目光看到秦生站在门庭之下,看着门庭上悬挂的金子牌匾,眼神里还发出不屑的寒芒。
为此,顾潇老气横秋的大声吼道:“小子,你在看什么呢!敝人的墨宝也是你这等人能看得懂的,不要再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要是真有本事,也不至于连个客栈都住不起,真有本事也不至于穿的如此寒酸至极!”
“臭小子,快给我滚,滚开这里!不要充什么文雅了,就你这小子十足的农野村夫,要是你能认得,除非这太阳从东边落!”
恰巧在这时,从街道上走来几个少年,少年们穿的很是豪华夺目,一眼就能知道有着非凡的家势,非富即贵,他们看到了大同客栈前发生的一幕,原本就准备来大同客栈喝酒,所以这时走到了秦生的面前。
大同客栈一楼是个酒馆,在大同府不论是大同客栈还是一楼的大同酒馆都是数一数二高等的地方,因为出了名堂,凡是有身份有来历的人都会选择在大同客栈入住,或是宴请亲朋好友。
看到几个少年来到客栈门口的门庭之下,掌柜顾潇认出了他们,他们都是大同府上有头有脸人家的少爷,见此顾潇不敢有半点怠慢,急急忙忙的从门庭顺着石阶朝少年们走来。
走到少年们面前,顾潇刚刚面对秦生的不屑和愤怒完全烟消云散,顿时变得点头哈腰,语气极其委婉的说道:“原来是少爷们来了,来来快请快请!小二快给少爷们收拾收拾,上几坛子好酒!“所来的几个少爷,目光不屑的打量着眼前的秦生,毫不在意的问道:“顾掌柜,发生什么事了,他是谁!”
听着少爷们的询问,顾潇一脸怒气的看着秦生说道:“他们啊!少爷们看他们的寒酸相,还要在我这儿入住,这不我正把他们赶了出来!”
从顾潇的口中,来到的几个少爷目光斜视着秦生,不断的说道:“顾掌柜所言极是,这等窝囊寒酸之徒,又怎能进得了大同客栈这等高贵的地方,简直是侮辱了我们的身份!”
看着所来少爷的表情,顾潇对着身后的几个大汉招手,让他们把秦生轰出大同客栈,就算是客栈门庭之下,也绝不能让他们久留。
顾潇示意之后,看到几位少爷的脸上还是一脸的不快,顿时充满关心的询问道:“少爷们放心,我顾潇一定把那厮赶出大同客栈,不会让少爷们看得心烦!”
“顾掌柜啊!他那区区一个寒酸之人何足挂齿,可恨的陆云,竟然不让我们进圣文书院读书!”其中的一个白衣少年,手里拿着一把白色折扇,说话时有些怨恨。
“孙兄,刚刚若不是各位兄长阻拦,我非在众目睽睽之下扇他陆云几巴掌,不就是个状元吗!区区一个书院的先生,有什么了不起,还敢对我们不敬,他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
听到几个少爷满肚子的怨气,顾潇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这几位富家权势子弟要去圣文书院读书受阻,顾潇顿时说道:“是啊!他真是个目中无人的小人,像少爷这等出生不凡而且气质不凡的才能之人,他陆云真的太不会做人了,说的不错,陆云也不为自己打算打算!”
“哼!我们明天还去,看他这个陆云嚣张到几时,敢不收我们进书院读书,我等非拆了书院不可!”
“对,要是他再敢阻拦我们,我们就把书院拆了,看他陆云能那我们怎么样!”
所来的几个人怨气横生,满脸的愤怒。
顾潇知道他们的秉性,个个都是有权有势的主儿,为了从他们身上赚银子,顾潇满口的附和着他们的苦处,这时稍带安慰的说道:“少爷们,走吧,请,今天的酒钱都算我顾潇的,好好的吃饱喝足,明天再去找那个陆云理论不迟!少爷们,请!”
话落,顾潇带着几个少爷慢慢的踱步进了大同客栈。
秦生和马夫刘大哥被那几个大汉赶到了马路中间,他们刚刚的对话秦生都一字不差的全听到了,亲眼看到这一幕,亲耳听到这些,秦生知道圣文书院陆云果然如姜承所言,是个不畏惧权势之辈。
看到几个少爷的模样,和刚刚口里发出的阴险毒辣之言谈,秦生知道他们绝非读圣贤书的料,也许不要说读圣贤书,他们就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圣贤,不然他们怎么会口出如此粗陋阴险之言。
再次望着大同客栈,秦生心里默默的说道:“你们你们等着看吧,我秦生总会有一天还会回来的,不仅会回来,我还要让你们这些看不起天下穷人的小人们知道,知道再苦再穷的人也会有崛起翻身的一天!”
想罢,秦生让刘大哥开始赶动马车,他们决定去大同的另一家客栈投宿。 听着店小二如此不留情面的辱骂自己,秦生没有畏惧半分,但是也没有动气,因为秦生知道他们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他们一定认为凭着自己的穿着打扮住不起这大同客栈,所以才会无所顾忌的羞辱和嘲笑。
秦生这时没有半点气愤,倒是和气的说道:“二位,二位所谓打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啊!不要为了这般,撕坏了面子里的人情世故恐怕欠妥!”
原本店小二以为遭受了如此羞辱和嘲笑,对方一定会气愤万分,和自己吹胡子瞪眼睛,但是竟然想不到眼前的人不仅没有半点气愤,反而语气还是如此祥和,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之处。
虽然觉得奇怪,但是还是打心底的看不起秦生,斜着眼睛看着秦生说道:“我说你们的脸皮还真厚,如此羞辱和嘲笑竟然还能如此,也算佩服了,你们走吧!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二位,我说二位是不是担心我们没钱住店啊!”秦生一语道出了事情的关键之处。
店小二对于眼前的秦生倒真是觉得奇怪了,没有给秦生好脸色的模样说道:“不错,既然话都说明了,你们死心了吧!”
“你们这客栈要多少银子一宿呢!”秦生不慌不慢的说道。
“多少银子,你们有吗?你们可知道,我们这客栈可是整个大同府上最好的客栈,那可是我们大同府上的招牌!”
“二位,说说要多少银子吧!”秦生语气顺和。
看到秦生不愿离开,一个店小二横眉竖目的说道:“一锭银子一晚,你们有吗!瞧你们这般寒酸相,不要说一锭银子,就是些碎银子恐怕也没有吧!”
秦生看着点小二丑陋的嘴脸,和不可一世的样子,心里又回想起自己穿越之前,在秦生还没穿越之前,有一次去城里的大酒店参加同学聚会,因为路上堵车导致迟到了,所有的同学都先进了酒店,当他急急忙忙的赶到时,没有看到任何同学的身影,为此只剩下他一个人来到酒店门口。
那时候,当他一个人走到酒店门口准备进酒店时,让酒店的保安拦住了,保安也和此刻的店小二一样,眼里没长人儿,单单就凭着衣服看人,看着秦生穿着普通拦住了他,不让秦生进,还让秦生看着酒店门外的牌子。
是一块玻璃镶着木材的牌子,牌子上写着的是,“衣冠不整者严禁入内!”
为此,秦生没有办法进入酒店,后来还是碰到了一个同学的父亲,自己才能进入酒店。
从那时起,秦生就下定了决心,下定决心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一定要让那些看不起自己,看不起所有和自己有着一样命运的人,要让他们彻底的后悔,后悔只凭着表面看人。
想到这些,秦生又看着此刻的一幕,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你们,你们真的是狗眼看人低,难道你们不知道看人不能看表面吗!
“喂,喂,还愣在哪儿干嘛!还不快滚,从哪儿来上哪儿去!”店小二一句话比一句话恶毒,骂的不堪入耳。
秦生这时摸了摸自己的包袱,心里有些感伤,因为自己身上确实没有一锭银子,原本以为只是在客栈住上一晚,之后便都是住在圣文书院里,所以秦生没有带多少银子,把银子都留在了家里,因为自己这一走就是几个月,他担心家里母亲的生活。
看到秦生摸着包袱和口袋,之后脸上发出一阵失落,店小二看出了秦生根本就拿不出银子,顿时板着脸说道:“臭小子,怎么样,你口袋里有银子吗?刚刚不是大言不惭的问需要多少银子吗!是个有的,你拿出来拿出来啊!哼,丢人现眼的东西!”
也在这时,从大同客栈里走出来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气度不凡,一看就知道是个有钱的主儿,不错来人就是大同客栈的老板顾潇。
顾潇原本是不打算出客栈的,他只是觉得店里的两个小二出去了这么久,也没带个客人进来,而且,他也看到了秦生刚刚所来客栈的那辆马车,原本以为来了个大主顾,却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久的时间还未进来。
不仅是这样想着难以理解,而且他还听到了来自门外的吵闹声,所以放下了自己在客栈里的活计,要走出来一看究竟。
走到两个店小二的面前,顾潇先是给了他们一个难堪,这时把目光投在了秦生和马夫身上,仔细打量之后,他又朝着那辆马车看了看。
顾潇看了周围之后,顿时问道:“你们,你们是怎么回事,让你们带个人入店,瞧你们耽搁了多久!”
话落,顾潇也没有问理由,这时再次又仔细的打量着秦生,之后和气的问道:“这位少年,敢问你家老爷上哪儿了,是不是这两个不懂事的家伙气走了你家老爷!不要怕,给我说来,我让他们好看!”
“掌柜的,掌柜的,不是那样不是那样。。。。。。”店小二话还没说完,让顾潇严厉的话语声又打断了,顾潇愤怒的看着两个店小二,严厉的说道:“你们,你们还敢说敢说信不信我会马上把你们赶出去!”
顾潇骂完他们之后,满脸和气的说道:“两位,两位,他们刚刚多有得罪,我已经教训了他们,让你们的老爷出来吧!我顾某代表大同客栈给你们和你们家的老爷赔不是了!”
没等秦生回答,顾潇走到马车面前恭谨的说道:“大同客栈顾潇欢迎客官!刚刚多有得罪,望多海涵!”
听到顾潇说出这么多古怪的话,秦生心里想到这个顾潇还是和刚刚的两个小二一模一样,眼里只有表面,顿时秦生说道:“顾掌柜,顾掌柜,马车里没有人了,而且这里根本没有什么老爷,我们也没有老爷!”
“没有人了,你们没有老爷!”顾潇听到秦生说出这些,顿时脸色大变,暗沉了下来,大声怒道:“来人,把这些多余的人赶出大同客栈,让他们滚蛋!” 大同府果然博大,要好几个道县才能和它相提并论,秦生坐在马车上掀开着车帘,看着大同府城里的街道,还有纵横交错的街道和热闹的人群。
马车进了大同府街道,马夫刘大哥手上的缰绳勒得更紧了,虽然马夫刘大哥也是个跑遍天下的人,但是还是第一次来到像大同府这样的城池,眼下正是行人赶路回家的时候,如果让马失蹄闹出些什么事情来,未免多了麻烦,所以马夫刘大哥是打足了十二分精神,紧紧的攥着手里的缰绳。
“秦双甲,秦双甲您是直接去圣文书院,还是做别的安排!”马夫没有回头,背对着秦生说着。
“刘大哥,天色将晚了,此刻不便冒然去打扰陆大人,还是先找家客栈住下,明天再去书院吧!”秦生吩咐着,接着又说道:“刘大哥,你在外面仔细注意下,看看哪里有客栈我们就停下吧!”
“恩,是的秦双甲!”马夫答复了秦生,除了小心的驾着马车之外,双眼还不时的四处观望着,他在找客栈。
从大同府城门进入,马夫赶着马车走的的是一条宽大笔直的街道,街道两旁倒是没有看到有什么客栈,马夫刘大哥倒是看到了几间酒家。
这时他们从笔直的路上左拐,到了岔路时,马夫刘大哥眼前一亮兴奋的说道:“秦双甲,秦双甲客栈,前面有客栈!”
听到马夫刘大哥说有了客栈,秦生也觉得连日赶路劳累,而且自己对于大同府又不熟,所以秦生告诉刘大哥,让他就在前面的客栈住下。
“恩,是秦双甲!”
马夫刘大哥知道了秦生的安排,顿时勒紧了手里的缰绳,控制了马车的行车速度,刚好在这家客栈门前停下了。
当马车刚停下,还没停稳当,从客栈里就跑出来两个年级轻轻的少年,少年长得眉清目秀,各自的肩膀上挂着一根灰色毛巾,他们都是这家客栈的店小二!
虽然这样认为,但是面对两个人的衣着打扮,又完全不像只是个庸庸碌碌的店小二,他们在马夫勒住马的时候,就热情的迎了上来,口里很热情,不断的叫着赶马的中年人,让他们住店。
因为虽然店小二的目光里闪现过那么一丝不屑,但是当他们看到这架马车时,态度又变得热情起来,他们凭着马车的模样,心里断定这马车里的人非富即贵,所以才会那么点头哈腰。
他们之所以有过一阵悸动和不屑,那是因为他们看到了此刻从马车上先行落地的车夫,马夫刘大哥一身粗布麻衣,而且脚下穿着的不是靴子,只是一双蓝底布鞋。
但是打量之后,又细细分析,最终认为马夫的穿着,不能代表坐在马车里人物的身份。
在他们的眼里和心里,都希望着走出来的会是一个真正的人物,就算不是什么大富大贵,恐怕也是个家事不错的人物。
就在他们充满希望的目光专注的看着马车门帘开启的时候,马车帘子被掀开,秦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小心的下了马车落了地。
秦生穿着依旧普通,脚上穿着的还是那双母亲做的鞋子,虽然破了旧了,但是秦生还舍不得轻易丢弃,在秦生眼里或者心中,没有什么漂不漂亮,只有爱与不爱,只有有情还是无情。
秦生为人处事,只求心安理得,也求助人为乐,天下同乐。
但是,虽然秦生这么想,但是有些人却不会也不能这样想,就好像客栈里的两个店小二,当他们看到从马车里走出来的是这样一个寒酸的人物时,心里凉了半截,他们看着又关下去的马帘,顿时还忍耐着半点性情的说道:“里面还有谁没出来吧!”
秦生落地刚站稳,还没有注意到两个小二的眼神,听到他们如此发问,才转头目视他们,当秦生看到他们此刻的目光时,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如此而问。
他们眼光不屑,模样有点仗势凌人,他们根本看不起眼前的这两个人,一个是马夫一个是秦生,所以他们才会希望看到一个穿着华贵的人物。
面对他们不屑的眼神,秦生这时不禁抬头看着这家客栈,客栈很大,从客栈门外可以看到客栈里面豪华的装修,气派精心的打造,而且当秦生看到客栈门外挂着的那副牌匾时,心里大惊一声道:“这那是什么普通的牌匾,这分明就是一副绝世的墨宝。”
看到秦生没有回复,他们继续的问道:“二位,你们家的老爷是不是还在马车里!”
“老爷!我们的老爷!”秦生连声惊呼,发出一种惊讶的笑。
“不是你们的老爷,难不成这马车里只有你们!没有其他人了吗?”他们的口吻越来越嚣张,越来越露骨的羞辱秦生。
秦生看着他们不屑的眼神,听着他们嘲笑和羞辱,他哪里是个愿意受羞辱的主儿,顿时振声说道:“你们,你们只不过是一家客栈的小二而已,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教训客人!难道你们就是这样狗眼看人低的吗?”
“哟!哟!”
两个小二听到秦生如此所说,仰起了头颅大声说道:“我们虽然是小二,但是你们也不睁眼看看,你们穿的衣服都不及我们小二,这样也还不觉得羞耻!在这里大言不惭,这里可是大同府上!不是你们家的院子!”
一个小二说完,接着又一个小二振振有词的说道:“我说你们二位啊!你们不是大同府上的人吧!也不睁眼看看我们这儿是什么客栈,噢,对了,让你们看也不过是睁眼瞎,料你们这等贫民也不能认出我家老爷的几个大字!我就告诉你们吧!你们去大同的街上去打听打听,盛装客栈的名号!”
听到他们说道这么多,秦生知道说白了,他们就是怕自己没钱,住不起付不起房钱。
“走吧!走吧,你们走吧,不要在这儿碍了我们做生意!耽误了生意,你们就算做牛做马也赔不起!” 秦生看着他们离去,再仔细的打量着刚刚姜承递给自己的信件,这是一封白色信件,在信件的正面上,秦生看到了几个苍劲挺拔的毛笔字。
“陆云亲启!”
“陆云,一定就是姜大人所说的大同府圣文书院的掌教吧,是姜大人的同窗吧!”
秦生看了信封之后,心里默默自语了几句,这时登上马车,对着马夫说道:“我们走吧!”
话落,约莫四十多岁的马夫,挥起手中的黑色马鞭,口里发出驾驾的呼喊声,马儿开始缓慢起行,留在道县出口的除了马车车辙留下的轮痕,留下的还有回荡在空中的马蹄声。
大同府,是个秦生梦都没梦到过的地方,大同府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地方,怎样的一个世界呢?
秦生坐在马车中想象大同府的一切,不仅仅是大同府,还有大同府上的圣文书院,开始的时候秦生还没懂,不知道圣文书院的名气和规模,那时他只知道大同府上有着一个名气响当当的学院,是富家权威弟子所读书的地方,而且据说圣文书院掌教陆云是个不畏权利的正直之士。
因为陆云正直,而且是状元文位,所以他给圣文书院定下了规矩,凡是到书院就读的必须是达到秀才文位的才行,其他的一切不收录,后来怕错过了拥有天赋异禀的文生,顿而又出了一条新规矩,那就是凡是文位达到进士以上的可以举荐一个人直接进书院就读。
虽说圣文书院是富贵子弟和权势子弟的一等学府,但是因为陆云的正直不阿,也得罪了不少富家大少和权势少爷,因为陆云是个状元文位,即使这些权势弟子还是富家弟子对于陆云百般上报朝廷,也是无济于事,说白了如今的圣元大陆看起来风平lang静,其实江国的边境妖蛮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随时都有可能进犯江国。
圣元大陆九个国家,原本在当初共同面对妖蛮时十分团结,然而自出现了孔圣人拯救了九国的命运之后,太平盛世,九个国家之间又互相排斥,任何那个国家都不甘心做小辈,于是在九国之间发生了无数种摩擦,江国在九国之中,国力一般处于中流,所以当朝皇帝也算得上爱才惜才之辈,对于陆云的做法睁只眼闭着眼,没有因为私心怪罪陆云。
江国之中,人才欠缺,只有大学士三个,状元文位也屈指可数,文位多的就是秀才和举人,翰林和半圣都没有半个,就更不用说什么亚圣和圣人了。
江国的国情和如今的情况,坐在马车里的秦生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是江国的边境有妖蛮闹事,那也是上次从姜承口中得知的,也正因为要保家卫国,所以秦生没有选择在道县的私塾或是文院工作,放弃了暂时的安稳毅然选择了继续参考文位,他知道只有拥有了文位才有能力上战场杀敌。
没有文位,在怎么样大言爱国那都是空话,江国的对手除了其他几国,还有凶残冷酷的妖族。
马蹄还在继续响着,同时车下的车轮也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坐在马车外面敢马的马夫不断的扬起马鞭,专心的操控着马车往前路赶。
秦生想着大同府上的圣文书院,虽然充满了想象,但是也没有因为圣文书院的与众不同,而有半点畏惧,在自己的思索脉搏渐渐清晰之后,秦生又突然想到了自己大脑里出现过的书山。
想到书山,秦生顿时间又感觉充满了神奇,让秦生感到神奇的是,大脑里的书山不是一直都会出现在脑海里的,而且书山的出现也不是秦生所能控制的。
总结了之前书山突然出现的情况,秦生知道书山每次的出现都是在自己遭遇困难的时候。
难道脑海里有着数以万计的书籍经典,它们都是一种灵气存在吗!它们和自己都心灵想通吗?不然,它们怎么都会在自己为难的时候及时出现,帮助自己。
“书山可以由自己主宰吗?”
秦生心里突然萌生出了这样一个念头,顿时又想到:“能,一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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