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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圣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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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少爷!朱少爷,他不就是个区区童生而已吗?能比得过我们道县的第一文儒杨老先生吗?”
“不错不错,秦生这小童还好意思和杨老先生比文斗诗,连我们道县的神童朱少爷都斗不过,也不知道这秦生小童是如何思维如何逻辑,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吗?”
“是啊!刚刚四位大少没有听到他的绝世大作吧!”
“是什么!是什么!”
四位大少异口同声的追问,因为从刚刚朱文所说的绝世大作中,他们感受到的绝不是真的就是大作,唯一能让他们所感受到的是绝地的羞辱和数落。
也就是那种嘲讽的说法,故意把差的一塌糊涂的说成绝世大作。
朱文闻声,故意咳了咳震了震神,顿时开始念道:“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朱文话落,引起了在场四少的不断嘲笑。
“这是什么诗,一片两片三四片,我还一天两天三四天呢!也不怕笑掉了牙齿!”
“就是就是,这等诗也能入得了文圣的眼,哈哈,笑话笑话,就等着输的一塌糊涂吧!”
“朱少爷,那接下来的呢?”
朱文听到有人继续追问,这时不屑的说道:“接下来的啊,好我开始念了。。。。。。”
就在众人嘲笑秦生无止境的时候,在朱文准备念出后两句诗的时候,姜承带着众人已经出了文庙,来到了秦生和他们面前。
姜承看到朱文要念出秦生诗作奚落秦生时,他打断了朱文的话语。
倒是付海这时看到了他们出来,满脸兴奋的说道:“杨老先生,杨老先生定是我们道县的第一文儒,也定是这次的佼佼者了!”
朱文闻付海所说,这时没有再奚落秦生,也和付海一样大声的说着杨晓此番以诗文正道一定是夺魁者。
面对他们对自己的赞赏和佩服,杨晓满脸凝重的走到他们面前,凝重的说道:“诸位诸位,你们弄错了,这次以诗文正道,秦生小童的诗作惊动了诗词碑!”
“什么!秦生的诗作惊动了诗词碑!”
“怎么会呢!秦生的诗作怎么能惊动无上的诗词碑呢?” 姜承和众文儒闻声,心头除了惊讶之外欲亲眼看看,此刻文庙里发出的声音是否就是诗词碑振动的声音。
秦生却依然还是满脸的平静,虽然他也未曾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诗文惊动了诗词碑,但是他的心情沉稳。
倒是这文儒中也有些人还是满脸的不屑,因为在他们眼里,秦生刚刚所作的那首诗甚是平庸,无法从中看出有什么与众不同,所以当中有人沉着且不屑的说道:“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就算此刻文庙中的声音是诗词碑振动的声音,那也不能证明惊动了诗词碑的那首诗就是他区区童生所作吧!”
一个文儒眼神犀利,话语如刀锋刺在了秦生心灵深处。
姜承没有说话,和众人一起进了文庙,在走进文庙走到诗词碑面前的那一刻,姜承和众人面对着诗词碑瞬间愣住了,散发出惊羡的目光。
诗词碑开始原地旋转,从开始的一步步旋转到分秒间如风雷劲转,霎时间也发出耀眼的光芒。
这时,文庙之外只剩下三个人,他们便是秦生,神童朱文还有姜承的弟子付海,因为文院中有规矩,凡没有文位的书生文儒不能进入文庙。
他们三人都还是没有文位的童生,所以不能进入文庙,他们的眼神都不约而同的看着文庙,期待着走进文庙的老儒们出来说出事情的结果。
朱文和付海站在一边,秦生一个人站在文庙外的右侧。
付海这时没有再去注意文庙,转身面对着秦生故意装出一副可善的模样说道:“秦双甲果然不同凡响,就是个数字诗也能如此,付海钦佩之至。”
听到付海故意说出赞赏秦生的言语,朱文已经忍耐不住心里对秦生的恨,于是目光极其不屑的说道:“付海兄恐怕有些言之过早了吧!虽然秦双甲曾有过诗出惊圣的历史,但是我朱某也算是个道县的神童,也算能在道县的诗词报上登了几首小诗,刚刚秦双甲的所谓大作,小生实在不敢恭维。”
付海知道秦生和朱文的事,知道付海对于秦生那可是恨之入骨,所以此刻他是在故意煽动两人的情绪,试图让两人在这里大打出手。
当付海蛮以为朱文说出不屑秦生的话语时,秦生会马上和他辩驳,但是付海却默默的关注着秦生的表情,秦生满脸平静,没有和朱文发出任何争执,依旧满脸的平静。
也在这个时候,从街道上来个几个少年,他们正是到过秦家调戏寒梅的几个少爷,守着文院大门的守卫,看到了是他们而来,不敢有半点阻拦,因为守卫知道他们的身世背景,都知道他们是道县大家的公子少爷。
他们过了文院大门,从一条廊道里周转而过,转眼间到了文院,到了秦生和朱文还有付海身旁。
从外面走进来的四个少爷,衣裳华丽手上都拿着折扇,他们一眼看到了朱文和付海,还有秦生在场,顿时他们四个走到朱文面前,对于朱文他们低头不敢有半点狂妄,彬彬有理的说道:“道县四少见过朱少爷,见过付海兄!”
朱文和付海高昂着头,没有正眼看他们,只是默默的点头示意。
整个文庙外只有秦生朱文和付海三人,他们一一和朱文还有付海致礼一番之后,顿时转回头满脸无视的看着秦生说道:“秦双甲也在啊,抱歉啊秦双甲,他们一个是大家少爷,一个是院首之徒,所以不得不对他们以以礼数,秦双甲就不用着急我们会一样对你了,因为秦双甲你根本就不配,不配哈哈哈哈!”
说话的白衣少爷说完,又不屑的看了秦生一眼。
他们如此的视秦生不存在之后,哈哈冷笑了几声。
“诸位兄台或是贤弟,小生身份卑微,那能受得住诸位的参拜之礼,不然会亵渎圣灵的!”
秦生平静的回答之后,满脸从容,虽然他也认出了所来的几个少爷就是那天大闹秦家的人,但是秦生知道君子当胸怀大度,所以沉稳的说道:“诸位言重了,秦生的确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书生,哪敢有劳诸位呢?”
“名不见经传,好一个名不见经传,这样的词你秦生也配吗?”
他们鸟说着秦生,这时和朱文还有付海说明来意。
他们都只是来文院找朱文的,不知道秦生此刻正和杨老正在出口成章,以文正道,当他们从朱文嘴里知道了今天文院秦生和杨老以儒道为至尊诗出诗词碑时,他们顿时间也还是沸腾了,私下纷纷的议论。
“诗出惊动诗灵!就他,区区的一个童生吗?”
“天大的笑话,这可是吾生下来至今,所听到的最大的一个笑话!笑话!”
“要是他秦生能够诗出惊动诗灵,我们也都可以诗出惊圣了!”
“几天不见,到了一趟大同,怎么其它的没学到,学到了的竟然还是这般!”
四个少爷不断的连声的羞辱着秦生,在他们眼里秦生除了是一个童生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他们刚刚话语落下,有人还轻视的说道:“也真不知道秦家的那个寒梅,她到底看上了秦生了什么,没钱没权更没有文位。”
秦生一直都满脸沉静着,此刻有些撼动是因为他们说出了寒梅的名字,因为秦生知道了那天在秦家发生的事。
因为想到昨天秦家发生的事,秦生不免疑惑的自语道:“付海不是把他们对于寒梅对于秦家的事情,都一一告诉了姜承大人吗?怎么他们还是如此入文院如入无人之地,而且还敢如此张狂不休呢?莫非是付海根本没有把他们的恶行转告给姜承。”
自他们四人来到文院文庙的那一刻直到现在,姜承和众文儒进了文庙也有一段时间了,秦生和朱文还有付海都呆呆的朝文庙里探视,期待这个所谓的结局究竟会是什么。
也就在这时,姜承和众文儒还静静的站在旋转的诗词碑,看着诗词碑强烈的转动。那道如火如艳阳的交替透过一个树木间的空隙,一道光从树木的空隙处照了过来,折照在秦生脸上,发出道道惊奇的光辉。 秦生完全静默着,因为他在听到杨晓说要念出诗文的同时,心里也十分迫切的想知道杨晓所作的诗文。
顿时,杨晓振振有词抑扬顿挫的念完了他所作的诗文。
诗文念完,众人都万分期待着文庙里的诗词碑灵是否有被杨晓的诗文惊动,于是姜承率先走进文庙走到诗词碑灵前,和他一起走进的还有刚刚作完诗作的杨晓。
杨晓对于自己刚刚所作的诗文,充满了期待,因为无论如何他认为刚刚所作的诗算得上诗作中的佳作了,但是却在走到诗词碑灵的时候,万般失落,因为自他作完诗文之后,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却仍未见诗词碑灵有半点异动。
见此,杨晓脸上大惊失色,一副失落的模样带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了出来,到了众人面前。
众人看到杨晓出来的时候,都带着期待的语气问着杨晓是否诗文惊动了诗词碑灵,但是当他们看到杨晓脸上的失落之后,已经感觉到杨晓的诗作没有惊动诗词碑灵,也就是说杨晓未能以诗文正道。
看到杨晓的失落,众老儒不断的安慰着杨晓,因为在他们心里都有着一个共同的认为,那就是连堂堂的道县老儒之首都不能诗文惊动诗词碑,就更不要说去去一个童生秦生了。
于是,老儒者中有人开始议论。
“杨老杨老,莫要叹息,莫要失落,诗词碑乃是圣道圣物,多少年来没有诗作能惊动了,所以,杨老不必介怀。”
“王贤弟所言极是,杨老莫要太过低沉了,像杨老这般老儒都不能诗文惊动诗词碑,就更不用说去去一个童生了,他也是万万不能的。”
“对了,姜大人,如果杨老与这等童生他们的诗作都不能惊动诗词碑,那么又该如何判断出他们之中谁的诗文更胜一筹呢?“他们三个说完,还没等姜承说话,因为姜承也在思索这种结果。
一旁的秦生却把他们的话题接了过去,秦生沉着的说道:“诸位老儒先生,有道是姜是老的辣,如果小生也不能以诗文惊动诗词碑的话,那么结果无须质疑,一定是杨老先生胜了,小生自然败了!”
其实,杨晓虽然知道他们说的话有理,但是自己曾也听说过秦生诗出惊圣的事情,就是自己没有亲眼所见,可是既然有次传言,也未必不是真的,所以杨晓倒是有些担忧了,倘若此次自己一个老儒者输给了一个区区童生,那可怎么让自己下台。
老儒们也听说过秦生诗出惊圣的事情,但是他们都很顽固不化,不是他们亲眼所见的,他们绝不会相信,所以他们之中有人故意说话打击着秦生。
“小小一个童生,也算你还有点儒学修养,堂堂的杨老都不能,你也一定不能,所以输的那个也就一定是你不错。”
“走过的路都没杨老走过的桥多,还谈什么比试!”
“不错不错,说比试那是抬举小童了,小童要是真的诗文惊动了诗文碑,除非孔圣在世,除非河水倒流!”
秦生默默的看着老儒们对自己的不屑和数落,平静的说道:“诸位老儒先生,学习儒道多年,难道不懂什么是修身养性么!难道小生在您们心里真的就只有如此之结局吗?”
“秦生小童,难道你希望,你以为还会怎么结局,难道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做到诗文惊动诗词碑吗?妄想罢了!”
“秦生小童,不要再多言了,我等没有时间在这儿陪你耗,开始吧!如果没有还是想不出来的话,就离开吧!我等绝不会羞辱于你!”
听着他们的极度不屑和数落,秦生还是没有愤怒的模样,因为秦生知道儒道在一个人的心中,其实就是人道,最起码的要学会儒道里的博大之心和广阔的情怀。
否则,就算你的知识多么渊博,没有半点儒道之心的话,那么那就不叫儒道,应该叫霸道了,所以秦生这时依然如故的说道:“既然诸位老儒先生如此看得起小生,小生就在各位前辈面前献丑了。”
“秦生小童,不要再废话了,说重点吧!真的有诗的话就大声的念出来吧!”
众人不断的催促,秦生其实早就想到了一首诗,但是对于这首诗能不能惊动诗词碑,那也还是个未知之数,顿时开口说道:“诸位老儒先生,小生不才想到了一首以数字所作的诗文,请诸位老儒们品鉴。”
“数字诗,什么是数字诗,难道是秦生小童自己所创的一种流派吗!还是是这样的,一二三四五六七。”
“数字诗,可能不仅是这般,还有的恐怕还是三四五六七八!”
听到秦生说出数字诗的时候,众人不断的不屑和数落着秦生,因为在他们的心中数字是根本不能作诗的,所以才会羞辱秦生辱没了所谓的圣者诗文。
秦生却完全没有因为他们的看不起有什么不同,因为他此次要念出的诗是清朝纪晓岚所写的《雪花》。
顿时间,秦生默默念道:“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
秦生还只念了前两句,就被众人们啼笑着不断的摇头,他们有议论。
“这是什么诗!这也算得上是诗!”
“也不看看我等是什么人,竟然敢在我等面前如此亵渎诗文!”
“姜大人,不用再比了,秦生小童的这等诗作是根本没有可能惊动诗词碑的!”
秦生念完了两句之后,看着众人对于自己的冷漠和不济,这时开口说道:“小生就继续献丑了!”
说完,秦生又开始念道:“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入草丛皆不见。”
老儒们听完秦生念出的诗作之后,不由得都捧腹而笑。
“秦生小童,你这也算是诗作吗!”
“秦生小童,你这是在欺骗三岁孩童吧!”
“这也算是诗吗!”
唯一没有作声的是道县文院院首姜承,他和那些老儒们的想法却恰巧相反,他在心里默默的重复着秦生念出的诗句,心里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画面感,也就在这时,从文庙里传出了撼动大地的声音。
这一刻,姜承惊呼了,所有在场的人也惊呼了,他们心里都在猜想,猜想着从文庙里发出的声音是不是诗词碑被惊动的声音。 众人有了共识之后,纷纷有序的进入了文院大门,走向文院文庙的诗词碑。
文庙在文院东侧的院落,青砖碧瓦烟火不息,弯拱的瓦檐更是渲染着一股属于那个时代的古色气息。
姜承走在最前,这时已经带着大家走到了文院东侧院落的文庙之前,文庙里的孔圣人圣象栩栩如生,左手扬起拿着一本书卷,就是春秋,右手完下临俯大地,拿着的是令妖族闻风丧胆的春秋笔,双眼炯炯有神一副大尊大智的气态。
而姜承在文院门口所说的诗词碑灵,在孔圣人圣象的右侧,石碑宽一点五米,高两米,表面上晶莹透亮不时的散发出道道光辉。
姜承一个人走进了文庙,诚挚诚诚,手里拿着三支香点燃对着孔圣虔诚的叩拜,叩拜之后姜承站起,默默的自语了一番,意思也就是说今天以诗文正道的事情。
话罢,姜承走出文庙来到文庙入口,他肃穆的看着眼前的众人淡然的说道:“诸位老儒先生,姜某以叩拜孔圣,诠释了此次来意,现在就可以开始以诗文正道!”
听完姜承的话语,拥有道县诗仙的杨晓顿时问道:“文院文庙,孔圣之地,杨某得临荣幸之至,定不负先圣之所托杨我道县之诗文,以欣慰先圣在圣天之灵矣,姜大人虽有说以诗文正道,但是却没有说以何题为作诗之题,还请姜大人道破诗眼!”
姜承听了杨晓所问,暗自思索了片刻,之后说道:“杨老先生,既然这次是以诗文正道,由诗词碑灵主宰优劣之分,所以此次作诗无须有诗题的束缚,天下之大万物之春夏秋冬,不管是咏物或是抒情,种种都可作诗题,只要诗文的灵魂之处能和诗词碑灵的灵气共通引起共鸣惊动诗词碑,就算以文正道成功!”
闻姜承所说之后,杨晓和在场的老儒们都纷纷露出那份属于老儒的深沉,他们都自负着自己老儒所应该有的那份从容和淡薄,眼神镇静目光深邃。
尽管如此,也难以掩饰他们内心中的释然和开阔,因为作为一代老儒,他们知道入诗的诀要,没有任何诗题的束缚而言,对于杨晓以文正道的可能性要远远超过秦生。
当然,这也是以杨晓为首的老儒者们所有的观点,因为对他们而言,修习儒道学习儒学,那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没有谁也没有任何人能走捷径的,所以在他们此刻的思维意识中,秦生难以在广阔的诗题中找到突破。
作为文院院首,又是举人的姜承,他也同样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自在童生试上读到秦生的那首大作之后,又在几次读过秦生的诗作之后,姜承觉得秦生是诗文中的奇才,况且越是如此,才能越是彰显出他们各自的心胸和情怀。
到了文庙,到了诗词碑灵。
诗题以知,诗眼也已知,杨晓表情依然深沉,不露声色的说道:“秦生小童,可知道了这一切否,如果没有异议的话,秦生小童先行开始作诗吧!吾等以是老儒者了,也知道儒者的精神,不欺负弱小不欺骗弱小,所以,今天杨某和秦生小童,杨某身为老儒理应由秦生小童先行开始!秦生小童请吧!”
对于姜承所说的一切,秦生早就记在心里了,没有诗题束缚的诗作,根本不能难道此刻的秦生,秦生穿越而来脑中的书山可谓是一座书库,绝世的诗作数不胜数,面对杨晓的晓之以理和谦让,秦生虽然有些被动,但是也早有了应对之策,因为无论如何,秦生都不能第一个作出诗文。
所以,秦生顿时满脸羞愧的说道:“杨老先生抬举小生了,所谓文院文庙,这些都是圣者之地,如文院都是拥有文位的有才之人,文庙就更不用言说了,孔圣人的圣象说明了一切,小生不过只是一个文位的区区童生而已,所以绝不能先于杨老先生而率先作诗,如果小生真的先于杨老先生作诗文,那可真的会亵渎了圣灵的,还请杨老先生先吧!”
此时此刻,所有在场的人都知道在文庙面前,在诗词碑之前,无论是谁第一个作诗,都会很被动。
虽然如此,但是身为道县老儒之首的杨晓,他在听完秦生的所说之后,脸色镇定的说道:“也罢也罢,秦生小童所说的甚是有礼,倘若真的让一个童生在孔圣人面前先于一个秀才的话,也倒是真的有辱了圣道,如此之言,老儒就先开始了。”
杨晓完全没有半点顾忌秦生,因为他知道凡是读书修儒之人,没有一定的知识阅历和积累,是根本无法在转眼间出口成诗的,这次,杨晓满脸欣喜的容颜,因为他认为在孔圣人的面前,终于可以捍卫老儒者的存在,更重要的是自己口出成诗打败秦生,就可以彻底断了秦生拜天祭文的事情。
至此,杨晓昂首苍天,短暂的闭上双眼,沉静。
所有在场的老儒者们,都知道作诗文看起来简单,但是要真的临场发挥作出诗文,也不是件易事,而且此次作诗和平常不同,此次是在孔圣面前文庙面前,在诗词碑灵面前,所以他们都把各自的呼吸声调匀,生怕惊扰了杨晓的思绪。
他们所担心的,杨晓也知道,所以他闭上双目,思维早已扩散在大地天空,他要尽自己的力量作出一首惊动诗词碑灵的诗文,虽然他作的诗从来没有惊动过诗词碑,但是他的诗登上过县报,也就是说离惊动诗词碑灵只有一步之遥了。
于是,杨晓任自己的思想在大地天空飞扬,如清风缕缕,如白雾神秘亦如巍峨山岳滚滚河流。
也就在众人把目光都聚焦在杨晓身上的时候,杨晓慢慢的张开双目,有神的目光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那目光深沉。
杨晓的目光扫视了众人一圈,顿时淡定的说道:“杨某托孔圣之灵,大地万物之灵,已经想到一首小作!”
听到杨晓想出了诗文,众人眼前一亮,更加紧紧的关注杨晓了,因为他们想知道杨晓所想到的诗文究竟是那一种题材的诗作,最关键的是杨晓的诗能不能惊动文庙里的诗词碑。 姜承说完,有神的看着众位老儒,接着说道:“即为儒道,当亦知之,可知儒者真君子也,诸位先生老儒,难道也如儒道之外的市井小民,心胸如此狭窄亦是凭着相貌取人吗?”
对于姜承所说,字字句句犹如针尖麦芒插入众位老儒的咽喉,他们顿时哑口无言沉默无语。
这时,站在杨老身边的一个少年背对着姜承和杨老轻轻的说了几句,这个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秦生的表兄,拥有道县神童之称的朱文。
也不知道朱文究竟对杨老说了什么,顿时间,杨老满脸平静的说道:“姜承不愧是我们道县之文首,亦然,如果不答应和秦生以文论高低当显得我等庸俗了,也罢也罢,就以文正道吧!我等倒要见识见识姜大人眼里所说的秦大童生有多大能耐。”
听到杨老所说,秦生这时说道:“大人,小生感激大人的赏识之恩,但是小生再如何也只是一个童生,岂能和这些道县的老儒们谈及以文论道,小生还是不参与了!”
面对秦生的推辞,还没等姜承说话,杨老倒是争先恐后的说道:“秦生小童,刚刚不是颇有自信的吗!难道刚刚的慷慨激昂,完全是装出来的,难道姜大人口口声声所说的秦大童生就是这等闻风而逃之辈!”
杨老说罢,刚刚说出以文正道的付海接着说道:“杨老先生多虑了,秦双甲怎么会闻风而逃呢?他可是我们道县百年难遇的圣前童生!秦兄,付某所说的没错吧!”
待杨老和付海说罢,众人不由自主对着秦生发出异样的眼神,纷纷议论着秦生,是个欺世盗名之徒,更是个懦弱之辈。
“无论如何,也只是个小童,小童能有几分能耐!”
“王兄所言极是,秦生小童的确只是个鼠目寸光之辈。”
“一个区区童生,我们可是道县的老儒了,我们都答应了和他以文正道,那可是多大的荣耀,一定是肚中无才心中无墨!”
看着众人对于秦生的数落,姜承静静的看着秦生说道:“秦双甲,秦双甲吾知道你为何会犹豫,一定是怕让老儒们无法下台吧!不要顾虑,不要犹豫,想想我们道县的平民百姓正处于干枯的境地吧!为了道县能够风调雨顺,秦双甲不要顾忌了!”
听到姜承说到道县的平民,说到道县的干枯,众人不屑的看着秦生,引发无数数落和羞辱。
“还真的相信他秦生小童能拜天祭文,连区区的一个以文正道都不敢,何来本事拜天祭文呢?”
“他不过就只是一个童生而已,能有多大的能耐,此时完全尽然了。”
秦生面对所有对于的嘲笑和讽刺,没有半点放在心上,因为秦生有着一颗博大的心,能够装得下无尽的数落和羞辱,因为他知道一个人尤其是个文生,如果没有博大的心怀,根本没有大气而成的绝世诗作、于是,秦生不慌不忙答应了杨老和他以文正道。
“杨老先生,既然诸位老儒先生如此看得起小生,小生受宠若惊,好吧,为了能够更显示出老儒者们的儒学修为,小生就甘愿献丑了,不知杨老先生怎样个以文正道呢?”
秦生话语彬彬有礼,说完后默默的看着杨老。
杨老没有直接告诉秦生,这时看了一眼姜承之后说道:“既然以文正道开始是付海小童提出来的,姜大人又是付海小童的恩师,这个以文正道该如何,还请姜大人说吧!”
听到秦生答应了和杨老以文正道,姜承脸上露出了喜悦之色,没有半点犹豫的说道:“诸位老儒先生,既然今天是为两天后的拜天祭文而来,那么我们就以诗正文道吧!”
“以诗正文道!何解!”
“以诗正文道!”
杨老和众老儒们虽然惊呼,但是转眼间已经气定神闲了,因为他们太懂诗道了,尤其是一直居于老儒之首的杨老杨晓。
杨晓是道县年纪最大的老儒,拥有秀才文位,曾经年轻时也曾诗出出县,在县报上发了几首小诗,在道县拥有诗仙之名。
所谓以文正道,这个概念很是宽广,可以比书法,可以比成语,可以比作诗,也可以接对联。
然而,姜承之所以说出以诗正文道,也是因为知道秦生的诗作字词绝妙,可堪称绝世之作。
“姜大人,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不知姜大人以何种方式评论诗文的高低优劣呢?”
“对啊!如何能评出谁的诗文更胜一筹呢!”
几人议论之后,又有人议论。
“这些顾忌恐怕根本就不需要,因为他区区的童生作诗如何能胜得了我们的道县诗仙!”
“古语有云,凡事要有个度量,也要有个自知之明,就算没有评判,区区小童一定会输在杨老的诗下!”
面对众人对于杨晓的尊崇,又对于秦生的不屑,姜承扫视着四周顿时说道:“所谓以诗正文道,那么是诗就一定要格律平仄正确,一定要前后押韵,当才算得上诗作,至于诗中所意,或是声情依依,或是峰回路转,亦或是大气磅礴,都得看这首诗的灵魂了。”
姜承说完,接着又振振有词的说道:“自古以来,的确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可是在我们圣元大陆,在我们江国道县,这里是个以文为尊的世界,所以此次以诗文正道很简单,我们谁都不是评判,要想知道那首诗作更胜一筹,我们走进文院走到诗词碑前便可清楚的知晓了!”
听到姜承说出文院中的诗词碑文,众老儒们瞬间都兴奋了,连声不断的说道:“不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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