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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圣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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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梅,我还春梅呢?我们堂堂王家怎么会去绑架你秦生家的寒梅,你就算是冤枉也得有点思维逻辑吧!云兄我们不要和他再说了,他要是再不走,我们就打断他的双脚,让他爬着走!”

    也就是此刻,从王家敞开的大门中,秦生一眼看到了从王家大院走过的几个人,在看到走过的人群中他突然神色大惊,因为他看见了人群中那个熟悉的女孩,不经意间大声对着王家大院呼喊着寒梅的名字,而且不断的呼喊就有不断的激动,因为这些,秦生完全没有顾忌此刻两个守卫的态度,他毅然的朝王家大院走去就要往里面去。

    与此同时,王家大院里走过的人群忽然停止了下来,所有的人同时转身目光注视秦生呼喊的方向。

    在转身看着门外的眼神中,一个熟悉的目光也看到了秦生,同时发出一种无比的惊讶,刚刚准备开口呼喊秦生,但是却因为顾忌自己如果真的喊了秦生,那么就意味着自己的身份暴露在秦生眼前。

    不错,这个担心身份暴露的人就是秦生苦苦追寻的寒梅,寒梅是王家的独女王倾城。她之所以甘愿装成下人接近秦生,除了父亲交给自己的那个任务之后,她竟然发自内心的爱上了秦生。

    所以那时,那一刻,寒梅没有呼喊秦生,因为她怕秦生一旦知道自己隐藏身份,就会失去了他。

    正因为在乎,那是一种毫无杂念的在乎,所以才会有心痛有心疼。

    也在秦生大声不断呼喊寒梅的过程中,两个守卫挽起了衣袖,扬起巴掌就要扇打在秦生的脸上,另一个守卫则是粗暴的推着秦生的身体,要生硬的把秦生逐出屋门。

    开始是用手蛮横的推着秦生,见秦生不顾一切的朝大院扑,接着两个守卫对着秦生变成了拳打脚踢。

    但是任凭秦生再怎样遭受他们的毒打推阻,秦生还是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寒梅的名字,那种真足够撼动天地。

    “啪啪啪!”

    “咚咚咚!”

    两个守卫毫不留情的毒打着秦生,他们还你一句我一言的辱骂着秦生,模样狰狞。

    “寒梅!我还热梅冬梅呢?告诉你秦生小厮,这里可是王家,有名有望的王家,没有你口里卑微的寒梅存在。”

    “寒梅寒梅,还有夏梅秋梅水梅呢?王家可是道县数一数二的府邸,是书香世家,怎么会有这等平凡的寒梅!识相的,早点滚开以免少受点罪!”

    面对两个守卫的辱骂和毒打,秦生声嘶力竭的大声呼喊,变成了口口声声的祈求和哀求,苦苦哀求。

    “两位兄长,两位兄长,我秦生求求你们了,真的是寒梅真的是寒梅!寒梅寒梅,我是秦生啊,秦生啊,你听到我的呼喊了吗!听到了吗。。。。。。”

    “不要命的东西,我让你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

    “云兄,给我打,看他还能如何呼喊!”

    两个守卫互相投递眼色,毒打比之前更加重了,只见秦生,无还手能力的秦生,以是鼻青脸肿嘴角流出鲜血了。

    扑通一声,秦生被他们摔到了地上,他们无情的拳打脚踢。

    在大院里停下转身看着屋外的寒梅,见秦生遭受着无尽的毒打,容颜失色,她开始往外狂奔并且大声呼喊着秦生的名字。

    和寒梅走在一起的几个人,看到寒梅撒腿就要往外奔出,顿时纷纷冲了上去,他们的动作轻细,虽然是拦着寒梅,但是在他们一举一动里,足以感受他们对于寒梅的尊重。

    寒梅被他们拉着衣袖,拼命的对着门外大声呼喊道:“秦生,秦生。”

    寒梅呼喊之后,接着带着一种悲伤的语气对着毒打秦生的两个守卫,似乎又是一种祈求。

    “你们你们不要再打了,不要在打了!”    呼喝声戛然而止,犹如在秦生整颗担心的处境中剪出一页惊疑。

    原本也不会是惊疑,因为凭王家在道县的地位,三大家排名第二,住宅高大宏伟,八字大门左右的金狮更是栩栩如生,气势磅礴。

    如此地位不俗的王家,守卫不仅不会少,而且还是门外两人没内两人,都是通宵达旦的守卫。

    秦生之所以没有发现守卫的存在,是因为他此刻内心的孤独和专注,孤独的是秦生除去寒梅便没了世界的那份厚重和哀伤,专注的是秦生所有的心思没了寒梅,即使心在跳动,也等同于心死。

    对于这份孤独,这份关注,秦生自己也始料不及,关于寒梅的突然失踪下落不明,秦生的焦虑和担心如大地空气无处不在。

    这一刻,悲伤里咀嚼着悲伤,这一刻在乎里烙印着在乎,也是这一刻,秦生的心里感受着对于寒梅惊讶着惊讶,如此表现,令秦生也未曾想到。

    爱始发于心,动于心,在心里藏着最深的人,注定就是你生命中最爱的最在乎的,这种历经人生风雨感受人间风霜的感受,让秦生感触万千,从秦生紧张的表情中,能够感受到他的情有独钟。

    王家的大门紧紧关闭着,门外的两个守卫眼神斜视,在眯起的眼角之处,深深的表露着对于秦生的不屑一顾。

    于是,顷刻间,两个守卫见秦生没有回答,顿而大声怒道:“你这厮,从哪儿来还是识相的回哪儿吧!不要侮辱了自己也侮辱了我们王家。”

    “两位大哥,请你们通融通融,让小生进入王家吧!小生的确有要事要亲自见你们的王家当家!还请两位兄台代为转告,小的的确找王大家主有些事情。”

    听到秦生说完,左边的守卫目露异样的光芒直接逼到秦生的身上,那种目光绝对不是凶险的样子,似乎是一种高高在上的不屑一顾,双眼在秦生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咬文爵字般的说道:“王大家主,王大家主也是你这等人能叫的,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找老爷有事情,你这厮痴心妄想的心思倒不差!”

    “云兄!也许你所说的痴心妄想太抬举他了,或许该用白日梦更为妥当些,哈哈哈哈!”

    右门的守卫故意着奚落的样子,附和着所称呼的云兄,接着嘲笑之后又附和着云兄无限嘲笑。

    面对守卫的奚落和嘲笑,秦生纵使心里对于寒梅甚是着急,但是也万般无奈,顿时语气焦急的说道:“两位兄长,请两位兄长高抬贵手,代为通报一声,小生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求见王大家主!”

    “你这厮!真不知道你的脸皮有多厚,都如此这般了,还在这里无病呻吟,走走,快给我滚开,不要亵渎了王家的声誉,碍了眼也伤了颜面。”

    秦生哪肯就这样离去,继续用着祈求的语调央求着两个守卫。

    “你这厮,是不是道县的本地人!你这厮究竟是什么人,姓啥名谁!快快报上名来!”

    “两位兄长,小生是道县人,姓秦小名一个生字!”

    “秦生!”左边的守卫惊讶了一声,接着带着质疑的目光说道:“你说你叫秦生,可是道县今年的童生榜首,有圣前童生之称的那个秦生。”

    听到来求见的人自称是道县秦生,两个守卫不由表情为之一抖,表面惊讶心里也随之暗暗思量。

    王家虽然处于道县城外,但是排名道县第二的王家也不是泛泛之辈,在圣元大陆一个以文气为主宰的世界,能在道县有着第二大家之称绝不是虚有其说,要说排在第一的员外府庄家是以诗词书法为胜的话,那么王家的文界主宰,就是琴棋书画里的琴棋了。

    所谓之前说道的象牙玉牌,就是一种音符的形状。

    尤其是当家王乐,更是以一曲颂天涯闻名大同道县,成为江国琴棋里的佼佼者,列入江国琴棋前三的行列。

    除了无上名曲《天涯颂》,王乐还以一盘半圣残棋决引领整个大同的棋术界,所谓半圣残棋决,是圣元大陆的先驱者圣人留下的残棋决里的半盘,还有半盘传说在圣山之上。

    王乐现在以是年过花甲,他用了一生时间去研究半圣残棋决,其半圣残棋决更分为三招绝杀,但是自始至终王乐也只能参悟到两招绝杀,最后一招绝杀,也就是关乎着半圣残棋决的关键一招绝杀,王乐花了毕生的时间亦然始终未曾参透。

    秦生看着两个守卫的模样,那表情却是错综复杂。

    因为担心寒梅的缘故,秦生没等两个守卫说话,接着又循声问道:“小生道县秦生求见王家家主,请两个兄长给个方便予以通报!”

    两个守卫沉默了片刻,也仔细回忆了自身对于秦生的了解,此刻也想起了前几天王家家主交代的事情。

    三天前,王家家主在王家举行了王家大会,凡是王家的人,不论是王家人还是王家的大小家仆,乃至护院守卫,都全部参加。

    三天前的大会,交代的正是关于秦生的事情。

    只要是王家的人,不管是谁都不能正眼对待秦生,不能帮助秦生,除了这些,还要大家憎恨秦生,不管在任何地方如果遇到了秦生,都要毫不留情的羞辱和奚落,视为敌人。

    关于王家家主要和一个童生为敌,所有的王家人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那个曾经出现在秦家和寒梅见面的神秘女人。

    两个守卫之所以开始听到秦生的名字有些惊恐,那也是他们曾经听说过秦生的诗出惊圣,原本他们脑海里的秦生应该是华装上身,出口成章,但是仔细打量面前的秦生,却是粗布麻衣,就算刚刚所说的话语也绝非是圣者之音。

    想罢,权衡轻重利弊,两个守卫神色大变开口吼道:“秦生,就算你是道县的圣前童生又能如何,我们家老爷不仅是道县的名人,更是大同府上的名人,所以,就凭你只是童生身份,根本无法入得了老爷的法眼,再和你说最后一句话,不要再痴心妄想了,不要说今天你进不了王家,见不到老爷,就算明天甚至是你这一生,也别想进入王家半步!”    闻之寒梅失踪的消息,秦生的思绪陷入一种无限的惊心之间,那是他对寒梅的在乎。

    揪心的担心和牵挂,让秦生迫不及待的要知道寒梅失踪的来龙去脉,邃之秦生没有半点思量,他不管在场有多少人在场,有什么人在场,又是什么样的一种环境,秦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询问着母亲寒梅失踪的因果。

    当所有人闻之寒梅失踪,他们没有半点惊讶和焦急,因为对于寒梅的身份他们一无所知,从未有过交际,而胡弄和庄园园也趁机溜之大吉,剩下围观的人群也纷纷散去,似乎根本对于寒梅不感半点兴趣。

    唯一不走的是秦生,秦母,还有好书天下的夏末。

    秦母的表情万般焦虑,顿时说出了寒梅失踪之事的来龙去脉。

    当夏末从秦母的描述中听到象牙玉牌时,不由连声惊讶,因为秦母的描述里所提到寒梅是被一群腰挂象牙玉牌的人带走的。

    对于秦母的描述,秦生一无所知,关于象牙玉牌,关于那群人,所以当他听到夏末不断的惊呼声中重复象牙玉牌时,秦生和秦母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看向夏末,秦生的目光中诉说着他对寒梅的担心和爱护。

    夏末惊呼了几声之后,看到了秦生和秦母担心的样子,这时带着质疑的口吻再次在秦母口里证实,证实抓走寒梅的那群人是否真的带着象牙玉牌。

    对于象牙玉牌,不仅是秦生不懂,秦母也是一无所知,顿时听到夏末所问,默默的点头肯定。

    对于玉牌,夏末的惊讶和不断重复,秦生感觉甚是奇怪,便开口焦急的询问着夏末有关象牙玉牌的事情。

    “夏掌柜,看夏掌柜口里不断的说着象牙玉牌,是不是夏掌柜知道这象牙玉牌的来历吗?如果知道,还请夏掌柜告知秦生,秦生当感激涕零。”

    面对秦生的询问,夏末默默点头,之后疑惑的看着秦生,询问了关于寒梅的一切事情。

    当秦生告诉夏末,寒梅不过只是自己从街头带回家的落难女子,其它关于他对寒梅的爱,和寒梅的真实身份,完全不知。

    “秦双甲,寒梅真的是秦双甲半路所救的女子吗?”

    听到夏末的疑问,秦生默默点头,询问象牙玉牌的来历。

    看到秦生点头示意,夏末开始慢慢的说出了关于象牙玉牌的事情。

    所谓象牙玉牌,也是道县中有声望的大家之一,象牙玉牌就是道县王家的身份令牌。

    说完之后,夏末不禁又重复了一声,充满惊疑的问道:“秦双甲,你真的不知道寒梅的确切身份和来历吗?”

    听到夏末的询问,话里充满了质疑,秦生默默摇头之后疑惑的问道:“夏掌柜,莫非夏掌柜知道了些什么吗?”

    秦生说到这里,不禁又回想到那次回家所看到的奇怪一幕,想起了那个曾经出现在秦家的神秘人。

    见秦生不知,夏末也惊疑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所说的那个寒梅是谁,但是从秦婆婆口里说到了象牙玉牌,吾不才知道了象牙玉牌的出处。”

    “当真,夏掌柜当真知道象牙玉牌的来历出处吗?请夏掌柜告知于我,好让我尽快找到失踪的寒梅!”

    夏末在说出象牙玉牌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道县的三大家,也就是员外府,朱家,现在竟然也联想到了唯一一家的王家。

    夏末同样知道,象牙玉牌是出自王家的。

    也听说过王家只有一个女,可是不叫寒梅,也听说过他很少出门,几乎整天都在。

    “夏掌柜,请你快快说出象牙玉牌的出处和抓走寒梅的那群人,依夏掌柜所言,仿佛知道寒梅被抓到了某一个地方了吧!”

    夏末微微的点头,这时把象牙玉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秦生听。

    “秦双甲,出自象牙玉牌的就是我们道县的大家之一的王家!”

    “王家,夏掌柜说的可是一年前退隐世外,曾经轰动道县的王家!”

    听到秦生的询问,夏末点了点头,之后又质疑的说道:“寒梅既然只是个落难者,为何王家要把他抓走呢?”

    “夏掌柜所说的王家是不是拥有道县音乐鬼才的王野王家!”

    秦生急忙的问道。

    夏末微微点头,这时劝说秦生不要去王家,因为在道县有名的三家之中,其中有一家就是排在第二的王野王家,而且王家以搬到山清水秀的道县城外,从来不理这些。

    正因为如此,秦生,夏末都猜不到王家为什么要抓走寒梅,王家家大业大,为什么要对于一个落难者如此而做呢!“夏末所猜之后,秦生果然不出夏末所料,秦生拜别了夏末,要母亲也先行返回秦家,关于去王家,秦生没有半点惊惧,这时已经离开了夏末离开了秦母,他不顾一切。

    所谓患难见真情,秦生对于寒梅做到了,为了救出寒梅,秦生似乎完全忘记了王家在道县的存在,转身离开只身前往在道县城外,自又朝南也是朝着王家匆匆赶去。

    虽然说王家不在道县,但是王家从来没有因此,在道县的地位有半点动摇,相反他此刻的心里什么都没想,心里有的完全是对于王家的期待,最为主要的是他在万分担心着寒梅的遭遇。

    在赶往王家的路上,秦生一路都在想凭着王家的身份,为什么要抓走一个落难的寒梅,寒梅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他们抓走寒梅到底是好是坏,而且堂堂王家为什么要兴师动众抓寒梅呢?

    莫不是寒梅的失踪和道县王家还有另外一种渊源吗?

    如果有,这种渊源又会是什么呢?

    秦生一路思索,片刻之间已经来到了道县城外的王家。

    王家果然分同凡响,不只是建筑物的规模和气派,同时也充满了一种无法言瑜的复杂心情。

    当秦生双脚踏上进入王家的五级台阶中的第一个台阶时,守在门外的两个王家的家仆不屑的打量了秦生之后,接着不屑的说道:“来者是谁?胆敢擅闯我王家!”    秦生面对庄园园的奚落,之词泼辣,之态不屑,原本不想和她计较,但是看着她高傲的样子,秦生顿时搬出了儒道精神反驳着庄园园。

    看到秦生把庄园园步步紧逼,似乎以被秦生所说无言以对,脸色难堪,站在一旁的胡弄立马走了出来,他即使知道之前和秦生所说的赌约,但是面对自己深爱的女人庄园园,他不顾一切的站了出来,脸色狰狞的说道:“秦生,不要以为有了点成绩就目中无人了,不要说你只是个童生,再怎么说庄大小姐可是员外府邸的人,是员外的掌上明珠,也是你等之辈所能提及的吗?想攀龙附凤,没门。”

    “攀龙附凤!好一个攀龙附凤,胡弄,究竟是谁攀龙附凤,我们心里清楚,你还当真以为我秦生会娶庄大小姐吗?不要说没有这个可能,就算有,秦生此生宁愿不娶,也不会与这等虚荣之主共度一生。”

    秦生话语不说落地有声,至少也是朗朗有声。

    听到秦生说出这些,庄园园横眉竖眼,大声怒道:“秦生,不要太狂妄了,你给本小姐记着,有本事你的文位先超过了我,不与本小姐共度一生,谁稀罕,就算再怎么着,你也不过是道县的一个童生,你也配。”

    还有胡弄听到秦生说出这些之后,也吹胡子瞪眼,等着庄园园说完,他接着怒道:“秦生,不要给了你点颜色就开染坊,告诉你,道县的文界不会有你一席之地,你等着瞧!”

    秦生闻声他们之怒,表情冷静沉着,平静的说道:“庄大小姐,胡弄少爷,你们既然把儒道说的头头是道,那么可知儒道的信义,可知道什么是敢作敢当,胡弄,你当初不是和我有着约定吗?不是说如果我的小说成绩不俗,你要喊我三声祖爷爷吗?如今我小说道县的四大书社各订五百,虽说屈指可数,但是在道县有了这个成绩也算不俗了,既然不俗,胡弄少爷是不是该履行约定了呢?”

    “秦生你。。。。。。”胡弄被说的哑口无言。

    夏末当然是与秦生站在一起,听到了关于秦生和胡弄的约定,这时也继而说道:“秦双甲所说不错,胡弄即是员外府邸的大少爷,员外府可是道县有名的书香世家,况且又是道县的童生榜首,就凭这两个身份,想必胡弄也深知儒学宗旨了吧!”

    面对秦生,面对夏末,胡弄顿时哑口无言,神情难堪,这时不由看了看周围,虽说之前有部分人离开了,但是又有些人围拢了,看着众人,胡弄憋着眼神低着头喊道:“祖爷爷,祖爷爷,祖爷爷!”

    胡弄三声祖爷爷之后,头低着不敢抬起,因为他知道当众喊着秦生祖爷爷,代表着自己颜面尽失,但是如果自己不遵守约定,就会更让众人看不起,会说他不懂儒学。

    庄园园看到胡弄受了这般羞辱,扬起衣袖不屑的说道:“胡弄,我们走!”

    当庄园园话声刚落,秦生说道:“庄大小姐,庄大小姐请留步!”

    听到秦生呼喊,庄园园转身怒视着秦生说道:“莫非秦生真的以为自己可以癞蛤蟆吃天鹅肉吗?”

    秦生面色沉着冷静,接着说道:“庄大小姐言重了,不要说我秦生不是癞蛤蟆,庄大小姐你也不是魅力脱俗的天鹅,除了这些,庄大小姐是否还记得之前也与我有个一个约定,好像是说过约定是叫三声祖爷爷吧!”

    “秦生!你!你真的要这样固执吗!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本小姐是什么身份吗?本小姐的确有说过,但是本小姐问你,本小姐叫你三声祖爷爷,就凭你这等人能受得起吗?”

    庄园园声词句句话中有话,言词鲜明。

    秦生脸色平静,没有顾忌庄园园的身份,因为在他的世界观里,世界不应该是人与人之间有高低之分,贫富之分,应该是个以礼为尊的道德世界,不论是谁亵渎了道德仁儒,都要受到礼与德的惩罚以明心灵。

    所以,即使他知道庄园园出身不凡,是道县员外府邸的大小姐,但是在道德之间,他要让庄园园也无处遁形。

    于是,秦生不露声色的说道:“庄大小姐,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出身如何不凡,但是既然为儒学之辈,就当以知道儒学的宗旨所在,所以,庄大小姐请你尊重约定。”

    庄园园闻言大怒,不屑的说道:“秦生,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我爹知道了,堂堂员外那可是守卫道县的元老,斗妖族除邪蛮,功劳昭著,你可知道让本小姐喊你三声爷爷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在羞辱我的同时,也在羞辱堂堂的道县将军。”

    秦生闻言,摇了摇头叹声说道:“员外身先士卒,大义凛然,守卫道县边疆战功昭著,让道县城民视为心中英雄,但是庄大小姐可知道,这些成就不是大小姐的,那可是员外的舍生忘死。就算员外在场,也一定会让庄大小姐知错就改,更会让庄大小姐知道什么是一言九鼎!”

    “秦生你,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爹,有什么资格让本小姐喊你三声祖爷爷!”庄园园这时虽然极力反驳,但是内心却生出了恐惧,因为身为儒学学徒,应该懂得儒学之中的信义。

    秦生见庄园园至此,顿时故意说道:“既然庄大小姐如此视儒道为轻,秦生也无话可说,但是从此之后,希望庄大小姐不要再说自己是儒学高徒了!就算庄大小姐为了约定背弃儒学,也足以见得庄大小姐却是是个无才便是德的闺中女子,罢了罢了!”

    听到秦生说出这些,众人不由把不屑的目光看着庄园园,同时私下议论纷纷。

    “她可是员外府邸的大小姐呢?”

    “什么大小姐!要不是身在员外府邸,还不是一个村妇而已!”

    “就算是员外府邸的又怎么样!还不同样是个不肯遵守约定的背信者,简直是丢了员外府邸的面子!”

    庄园园原本不愿意喊秦生三声祖爷爷,但是见众人的议论,沉下声的喊了秦生三声祖爷爷。

    也就在这时,秦母从街道上赶来,秦母看到了秦生,神情焦急的说道:“秦生啊!不好了,不好了,寒梅她不见了!”    气氛凝重,如风吹过大地漫天尘埃。

    好书天下的书铺前,陷入一种深深的沉静之中,沉静的是此刻的气氛,是员外府邸胡弄庄园园的心灵,他们在事实面前,原本不可一世的傲气浑然而逝,只能在深深的无地自容里咀嚼内疚中的沉静。

    也就在此刻,从街道上又赶来几个书生,他们自走上了道县的书街,没有在其他书铺有丝毫停留,径直冲着好书天下而来。

    当他们走到好书天下,说明来意之后,才知道他们也是为了买秦生所写的小说《搜神记》而来,当夏末告诉他们书已经卖完,让他们明天再来的时候,他们点头领会之后,在回头间看到了胡弄和庄园园。

    秦生的小说,他们原本根本不知道,是刚刚买走小说的少年告诉他们的,告诉他们小说写的是多么的惊险多么的紧凑,让人有充满阅读的渴望。

    他们在转身间看到胡弄和庄园园,这时没有离开,反而露出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胡弄和庄园园。

    这种情况,倒让胡弄和庄园园觉得意外,也让秦生有些茫然。

    他们难道认识胡弄和庄园园,疑问之后,秦生又感觉自己有些大惊小怪,员外府在道县那可是出了名的,作为员外府的大小姐和胡弄,想必在道县无人不晓。

    当秦生放下惊讶之后,却不料听到了他们和胡弄说的话语,那话语有些讽刺的味道。

    这两个少年秦生只知道还是两个书生,具体他们的身份背景秦生也是一无所知。

    因为一无所知,秦生听到他们话里的讽刺,心里不由疑惑了,这两个少年究竟是谁,怎么敢当着众人的面无所顾忌的讽刺员外府邸的大小姐和员外的义子胡弄呢?

    其实,也不是秦生疑惑,胡弄和庄园园更是雷霆大怒,尤其是胡弄,他高昂着头瞪着少年说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小小书生,你们不知道吾是员外府的人吗?简直是不要命了,胆敢这样和我们说话!”

    令胡弄和庄园园料想不到的是,原以为两个少年听到员外府的大名会吓得屁滚尿流,却不料两个少年非但没有一丝害怕,竟然意气风发带着质疑的语气说道:“胡大榜首此时不说,还真的忘记了胡大榜首和庄家大小姐是员外府的人,既然胡大榜首说出自己是员外府邸的人,有件事情倒是让我们想了起来。”

    听到少年的庆幸语气,胡弄顿时间又高傲起来不屑的说道:“现在知道了吧,知道了我们是员外府邸的了吧,知道害怕了吧,念你们也是读孔儒之文生,吾放你们一回,快快给我离开!”

    但是胡弄完全弄错了,他听到少年们的庆幸,其实是少年们故意装出来的惧怕模样,看到胡弄不可一世的样子,少年镇定了神情淡淡的说道:“胡大榜首的大名,员外府邸的大名在道县那都是响当当的名号,如我们这等小生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我们记起来和想要说的不是这件事,而是另外一件事!不知胡大榜首是否还记得,我想秦双甲一定记得。”

    看着少年的故弄玄虚,又提到秦生知道,胡弄的脸突然间黑青了,振声怒喝道:“不要故弄玄虚了,是什么事情快快给我说出来,不要再卖关子了。”

    “胡大榜首,胡大榜首真的要知道这件事吗!”少年故意的刺激着胡弄。

    胡弄凶险的看着少年,冷声说道:“笑话,在道县还有什么事情是能难得了我胡弄的吗?还有事情能让我胡弄不敢知道的吗?快快说来!”

    “既然胡大榜首真的要知道,那么我等也不得不说了,还请胡大榜首不要怪罪才是!”

    “别磨磨蹭蹭了,有屁就放!吾可没有那么多空余的时间陪你们耗。”

    胡弄因为发生的事情,倒是完全忘记了之前在街道上和秦生的打赌约定,所以一直以为这两个少年就是两个黄脸孩童般幼稚。

    两个少年故意咳了几声,满脸失望的说道:“胡大榜首和庄家大小姐却是不把我们这等人放在眼里,但是不知胡大榜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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