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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圣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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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现场久久没有发现变化,秦生满脸平静的说道:“诸位儒学中的佼佼者,秦生这首诗可算得上符合现场题意所作,还请诸位毒舌一番!如果不算,秦生当甘愿认输!〃

    刚刚羞辱秦生的几个富少瞬时间四目相对,脸色羞红,尽管他们不学无术,但是生在以文气为主宰的世界,而且又是权势之家,自然从小可以有最好的私塾先生启蒙,可以有读不完的圣书儒经,所以即使他们难以作出流传千古的诗作,但是对于诗的认知还是有所境界的。

    他们的低头无声,满脸羞愧,足以证明秦生所作的《七步诗》之诗之境界了。

    还有朱文,朱文的神童之称也不是偶然,更不是靠着权势换来的,朱文和他们一样自幼也是出生权势之家,对于圣书儒经更是数不胜数,所以朱文对于诗的认知自然也是有所境界。

    对于秦生所作的《七步诗》,不管是诗的开篇还是诗的构架,甚至是诗里文字的深刻都可以称得上是一首完美的大作,所以他对于秦生的追问,也无话可说,只要默默的低着头承受秦生逆袭之后的羞辱和无地自容,与此同时,让他心中杀了秦生的念头更加猛烈了。

    就这样,原本要羞辱秦生的目的,突然间又让秦生逆转,结果却是羞辱的是自己,得名的却是秦生。

    “煮豆持作羹,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不错,不错!诗文浅显易懂,诗意却是哲理深刻,大作大作啊!”

    “想不到秦生真的还有两下子,还真的七步成诗了!”

    “就是就是,真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想不到一个区区童生竟有这般才情文气,心胸也是宽阔的很呐!”

    众人中,原来没有说过只字半句羞辱秦生的一部分人,见秦生不但七步成了诗,而且这首《七步诗》之诗文,的确文字浅显易懂,朗朗上口,但是却诗意独特深刻,写出了其中的那份兄弟情谊。

    当然,众人也知道朱文和秦生的表兄弟关系,所以也在那一刻,一部分人带着无比崇拜的目光看着的不是朱文,而是秦生,他们面对朱文的目光除了不耻还是不耻。

    朱文身为堂堂朱家大少爷,有道县神童之称,不料一次又一次因为秦生在众人面前丢了颜面,顿时也不愿意多做停留,准备离开。

    也在朱文要离开的时候,一大阵马蹄声从道县城里飞奔而来,顿时来到秦生他们面前。

    那是一匹白色骏马,骏马上的是个强壮的大汉,身穿道县官衙官服,当他下马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众人才认出了他,当然秦生也认出了他,他正是上次从朱文舅舅手中救下秦生的道县捕头林风。

    林风见了秦生,满脸敬佩之意的赞叹道:“秦双甲果然才情过人啊!此首《七步诗》做的真是千古绝唱,大作啊!”

    秦生对着林风还礼道:“林捕头过奖了,秦生不过只是一个区区童生,所作的这首诗也是临时发挥,还请林捕头不要笑话就好了,如何敢说是流传千古之作!”

    “秦双甲过谦了!好诗就是好诗,这点任何人都无须质疑!”林风说完侧眼看着朱文和几个富少,还有那些低头不语的书生,林风故意的说道:“也对,秦双甲只是一个区区童生,但是这里肯定有些人连秦双甲的区区童生都不如!想要故意羞辱人,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秦生这时也朝着朱文等人看了一眼,片刻之后转过头来对着林风询问道:“对了,林捕头,不知道林捕头为何而来呢!难道林捕头所来是为了找秦生吗?”

    林风听到秦生所说,先是点头示意,之后满脸凝重的说道:“秦双甲,林风此次前来为了两件事情,其一就是张贴文院通告,其二是奉了文院院首姜大人之命,请你速速赶去文院与他见面。”

    “文院通告!”秦生质疑了一声。

    当所有人听到文院通告的同时,都把目光投在了林风身上。

    见此,林风沉重的说道:“想必秦双甲也知道妖族犯我边界吧!”

    秦生点头。

    “因为妖族犯我边界,而且还是来势汹汹,大有灭我道县之势,所以文院姜大人把秀才试的发榜成绩推迟!”

    “秀才发榜也能拖延!”

    “不是说就是明天吧!怎么又拖延了呢?”

    “不会是试卷出了什么问题吧!”

    林风临听他们所说,长叹了一声道:“告诉你们吧!在刚刚半个时辰之前,边界有人来报,说妖族又卷土重开,而且来势汹汹,准备一举攻下道县!”

    “什么!又是妖族!”

    林风看到秦生的惊讶,顿时让秦生和他边说边走,了解详情。

    听到事情所以之时,秦生疑惑的说道:“姜大人真的准备这样做了吗?”    面对所有人的嘲笑和讽刺,秦生满脸惶恐故意低声下气的说道:“诸位所言极是,所言极是,七步成诗何等艰难,放眼圣元九国,悠悠数百年,也从无一人能七步成诗,就算是已经成大儒登圣堂的圣者们也是会被难上一番,秦生区区童生怎能七步成诗呢?”

    秦生说罢,接着对朱文行之大礼抱拳说道:“朱神童,七步成诗秦生无法作成,秦生输了!敌不过朱大神童的才情文气!”

    秦生认输之后,众人中传出阵阵不堪入耳的辱骂。

    “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刚刚不是还大言不惭吗!口口声声七步成诗的豪气那儿去了,被狗吃了不成!”

    “秦生,七步诗是你能所创作的吗!”

    “小小童生自不量力,也不自己衡量衡量!”

    不断的羞辱和讥讽中,朱文见自己羞辱秦生目的达到,却也在突然间萌生出一种念头,那就是除了如此羞辱秦生之外,他还要更深的羞辱他一番,以他对秦生的了解,只要自己再刺激秦生,就能逼出秦生作诗,到那时秦生身为堂堂道县圣前童生,作出的诗不是诗,那就更加刺激了。

    朱文眉目闪动之际,对着旁边随身而来的几个富少暗示,要他们继续羞辱秦生。

    暗示之后,一个富少站了出来率先说道:“秦大榜首,这可怎么行,那能如此轻易的认输,堂堂的道县圣前童生,怎么能什么都不作就主动认输呢?就算真的不能七步成诗,起码也要作出一首吧!哪怕是流水账也好,堂堂双甲童生总不能不留下半点墨迹吧!让人觉得笑话。”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纷纷附和。

    “对!对!既然又是双甲童生,还是惊动圣山的圣前童生,一定是才情出众,所以就算不能作出完美的七步诗,恐怕一首打油诗也能作的出来吧!”

    “不错不错!就这样轻易的认输,只字未提,只要一种原因可以解释,那就是他的双甲童生和所有一切的闻名,都是故意炒作的,他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对!废物!孬种熊包!”

    眼观现场的所有咒骂,秦生浑身镇定从容,淡淡的说道:“枉你们都身为圣者后人,难道你们不知道什么是广阔情怀吗?你们眼里所有的包容就是无尽的漫骂和嘲讽吗。““哈哈哈!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不敢作诗也就罢了,口气倒不小,不承认自己是废物吗!行,给你个机会,要是你能七步成诗,我们都尊你为我们道县的天成。”

    “天才,哈哈,天才,他这小子成了天才,我就是大圣者了!”

    此时此刻,秦生越是装成对七步诗一无所知,他们就越法要羞辱他。

    尤其是朱文,在他的心里,在文院出秀才榜之前,原本除了找机会要羞辱秦生之外,更是要派人暗中除了秦生,因为他深知整个道县,唯一能够威胁他秀才榜首的那个人就是秦生。

    所以,朱文碰巧遇到了这个羞辱秦生的机会,怎么会轻易的就这样算了,于是朱文脸上露出着虚伪的笑对着秦生说道:“秦大榜首谦虚了,以秦大榜首的才情,区区七步诗又怎么能难到秦榜首呢?秦大榜首还是在大家面前露两手吧!也好让我们这等渣渣一睹秦大榜首的风采!”

    秦生故意装熊,满脸难为情的说道:“想必朱大神童也知道,七步成诗的艰难了,整整圣元九国,文气才情出众者强者甚多,已经数百年了还从未出过一个可以七步成诗的文生,就更不用说像我这等只是童生的小生了,朱大神童过奖了!”

    其实,为的不是仅仅一首七步诗。

    对于朱文而言,为的是羞辱秦生,已报当日夺取童生榜首之仇。

    对于秦生而言,他要置之死地而后生,等着事情进入白热化,他再趁机说出心中早就准备好的那首七步诗。

    看着秦生并没有半点变化,语气还是一样的强硬,在朱文一旁的富少不屑的说道:“朱兄,看来秦大榜首之前的什么双甲童生圣前童生都是假的,难怪这次秀才试中他秦生成了我们道县的白卷秀才了。”

    “白卷秀才,白卷秀才,秦生你要认输也罢,不过自古胜利者有嘉奖,失败者有惩罚之说,既然秦生你自动认输,那么就要接受输的惩罚,那么就请秦生你丢了手中的文房四宝吧!”

    “对!认输的人没有资格做儒道的学生,儒道之人应该有永不认输的气魄!”

    “就是就是,秦生你连半个字都没作,怎么能知道自己作不出这七步诗呢?既然如此的无能,就不要亵渎了我们至高无上的儒学!”

    见此,秦生仰天长叹了一声说道:“罢了,罢了,这可是你们逼我秦生的,秦生见此处人多之众,要是作出了七步诗,不但自己又要扬名引起道县轰动,更主要的是秦生会让朱大神童和诸位没有面子的!”

    “哈哈哈哈!”几个富少一阵大笑。

    “秦生啊秦生,你还真的当自己是文气才情出众了,还真的当那么一回事了!”

    此刻,朱文听到秦生所说,不经也露出了不屑的笑脸,阴险的对着秦生说道:“那好,我朱文和大家就洗耳恭听秦大榜首的七步诗了!请秦大榜首出诗吧!”

    秦生故意露出一种质疑的目光说道:“朱大神童此话当真,当真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吗?”

    “出丑!秦生啊,你不要太自信了,有本事的话你就开始吧!我们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秦大榜首出丑,还是我朱文等众出丑!”

    “既然你们那么的想出丑,请你们不要怪罪秦生了!”

    “秦生不要再拖延了,有本事的话开始吧!”

    秦生看着他们都是不屑的模样,顿时开口念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秦生所走七步之后,一首七步诗浑然天成。

    当朱文走出七步完成这首七步诗之后,平静的对着朱文等人说道:“诸位,秦生献丑了,不知这首算不算七步诗呢?”    秦生仔细察觉着他们,发现在朱文的手中有着一页白纸黑字,想必朱文早就在自己没有到来之前,就已经作出了诗作,否则依照朱文的秉性,自上次输在秦生手下,绝不会轻易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找没趣。

    朱文看着默不作声的秦生,除了要和秦生比作诗之外,脸上浮出一丝阴笑装模作样的说道:“素闻秦大童生文才过人,乃是我辈所学习的楷模,如此,要是就这般随便的比诗,恐怕会降低了秦大童生的身份,为了更加能显示秦大童生的才气,秦生,我们作诗定下一个规矩可否!”

    面对朱文的故意挑衅,秦生朗朗说道:“当然可以,我秦生甘愿奉陪!请朱文神童说出这个规矩来吧!”

    朱文眼珠子一转,故意装出一种深沉的模样说道:“既然秦大榜首愿意的话,我朱文便说出了这个规矩,秦大童生我们七步成诗如何!”

    “七步成诗!”秦生有些惊讶。

    秦生深懂历史,知道曹植曾经在金銮殿上被自己的兄长曹丕逼过七步成诗,因此他也知道曹植在金銮殿上的《七步诗》。

    “七步成诗,意思就是走七步就要作成一首诗作!”

    “七步诗,这下有得看的了!”

    “不知天高地厚,七步成诗,就凭他区区秦生,做梦吧!就算七十步也未必能作出一首诗作!”

    几个富少和围观的人都不相信秦生能够在七步中作成诗作,顿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朱文见此,知道自己羞辱秦生的目的已经开始生效,也绝不相信秦生能在七步作出一首诗作来,而且朱文后来又补充了一点,那就是在开始作诗的时候,才道出以什么样的题材作诗。

    顿时,朱文故意满脸镇静的说道:“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呢?人家秦生那可是我们道县出了名的才子,凭他秦大榜首的能耐,七步成诗简直是易如反掌。”

    朱文说话,又故作敬佩的说道:“秦生,这七步作诗肯定有他的难度,如果秦大榜首觉得七步不能作出诗来,只要秦大榜首知会一声,朱文绝不为难!”

    秦生其实已经想到了诗作,从朱文的言语中也知道朱文所说的这些话,都是故意说给他听的,要放开秦生,那绝不是朱文的本意,朱文的本意是要在众人面前让他出丑丢脸,甚至是要他秦生死。

    所以秦生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难得朱文神童有此雅兴,我区区秦生怎么敢不答应,要是不答应了朱文神童,那倒是我秦生对朱文神童的不敬了,为此我秦生说什么也得答应朱文神童,就算输了,也是输在你朱文神童手里,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朱文神童,请说出诗作的主要思想吧!”

    朱文见秦生中计,却不知道他是将计就计,为了在大家面前证明自己的高尚品德和宽阔情怀,这时说道:“秦大榜首果然好胆识大气量,看着秦大榜首如此豪气干云,我朱文也不能太不尽情理了,这样吧!秦大榜首你要是能作出七步诗,我们的比试就算你赢,要是秦大榜首不能作出七步诗,那么就由我这个小小童生代劳如何!”

    听着朱文的话语,秦生自知这又是朱文的一个计谋,其一,朱文根本不会相信自己能七步成诗,其二,秦生自来时一眼看到了朱文手里的纸张字迹,料想朱文早就做好了诗,至于要作出七步诗的比试,朱文无论如何都是胜方,秦生唯一胜出的可能就是作出七步诗,不然铁定会遭受朱文的一场羞辱。

    想到这些,秦生心里无比沉痛,再怎么样不济,他朱文和自己也是姑表兄弟,这样的羞辱和谋害之心对付姑表兄弟,真的就是为了所谓的名和利吗?

    “秦大榜首,如何,可否同意!”朱文看着秦生,模样惊险。

    秦生早就胸有成竹,根本没有什么可惧怕和担心的,看到朱文满嘴的仁义道德,背后却是阴毒的心计,秦生心中默默说道:“人之处世,礼字当头,当谨记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也当知道风骨的重要!”

    于是,秦生此刻也装出一种惧怕的样子对着朱文说道:“朱文神童,哦不对应该是朱文表兄,就依了你的规矩吧!”

    “不敢不敢,受宠若惊受宠若惊了,你可是堂堂双甲榜首,我这等渣渣又怎么能和秦大榜首攀亲带故呢?秦大榜首圣前童生,我朱文可是高攀不起,那样会让圣前童生没面子的!”

    朱文明显的说出这话的意思,是在嫌弃秦生,接着说道:“秦大榜首,我们开始吧!这样吧,我们就以此刻此景为题作诗吧!”

    “此情此景!”秦生应了一声。

    “所谓此情此景,就是可以选择我们眼前的任何事物作出七步成诗!”

    朱文说罢,紧紧的注视着秦生,还有跟着他的几个富少和围观的众人,他们都紧紧的瞪着秦生,目光里却没有半点期待,唯一剩下的只有不屑一顾,唯一的目光全是不信的质疑。

    秦生扫视着众人一眼,故意拖延着时间,他要把这种紧张的气氛制造得更加紧张,那样的话才会有拔开乌云见晴天的效用。

    “秦生啊秦生,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逞强了,难道你不知道羞耻是什么做的吗?”

    “就是就是,好高骛远注定都是些吹牛之辈!”

    看到众人越是数落自己,越是看不起自己,秦生一如既往的平静,感觉时机已到,顿时满脸自信的说道:“诸位,诸位,大家都抬举我秦生了,既然如此看得起我秦生,秦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生,你这是故意拖延时间吧!要是真的能七步成诗的话,就拿出本事让我们看看,不要在这里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了!”

    “不错,我们的时间可都是宝贵得紧,你秦生的时间如废土,不要耽误了我们的时间,有屁就放不要婆婆妈妈!”

    “秦生,你要是能七步成诗,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赶紧认输算了,也好留下几分脸面。”    “不错吗!玉满楼果然不是lang得虚名!这魔气决练到炉火垂青了,可惜啊,邪怎能胜正!看看老夫如何用我正道之气来和你对决吧!“

    白发老者话语一落,凝气聚神双目微闭,嘴唇开始微微上翘。

    “唇枪舌剑!”秦生惊呼道,对于唇枪舌剑秦生虽然曾见识过其的威力,但是没有正式的看到有人这么近距离的使用过,为此,他睁大了眼睛专注着不知名的白发老者。

    “糟老头,自古至理名言,道高三尺魔高一丈,你就等着受死吧!”

    玉满楼的软剑发出万般变化,直接朝白发老头袭来。

    、看着玉满楼的强大架势,秦生不禁为白发老头捏了一把冷汗。

    就在玉满楼的层层魔气卷着软剑就要伤到白发老头的时候,白发老头嘴唇已经开始蠕动,顿时从白发老头嘴里所念出的字句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剑,径直迎向玉满楼。

    顿时间,天崩地裂狂风怒吼,漫天黄沙弥漫。

    哪里还能看得清玉满楼和白发老头二人,秦生被黄沙遮住了眼睛无法看到玉满楼和白发老头对战的情况。

    啪啪啪!

    啪啪啪!

    强大的战斗声连续响起,战斗声虽然强大惊天动地,却也是那么短暂一瞬而逝。

    战斗声停止,狂风停止漫天黄沙也停止。

    被黄沙遮住双眼的秦生,这时迫不及待的睁开双眼,他是多么想知道此刻的战斗谁胜谁负。

    在睁开双眼之后的第一刻,秦生看着面前的大地,大地四分五裂,所有靠近他们的树木已经被连根拔起,盘着的巨石更是一分为二,大地满目苍凉。

    黄沙渐渐散去的大地上,秦生终于看到了心里一直担心的白发老头,白发老头若无其事的站在原地气质不凡,而秦生再次寻找那个玉满楼的时候,任自己寻找也是没有看到玉满楼的影子。

    “秦生,你是在找那个要杀你之人吧!”

    听到白发老头的追问,秦生虽然肯定了他所说,心里却无限疑惑道:“眼前的白发老人究竟是何人,他怎么又会知道自己叫秦生呢?”

    没等秦生回答,白发老者严肃的说道:“秦生不要再找了,刚刚那个玉满楼已经被老夫打跑了,你还在疑惑老夫是谁吧!”

    看着白发老人满脸的慈祥,秦生顿时说道:“是的,老先生,老先生尊姓大名,秦生对于尊者的救命之恩将会永记于心!”

    对秦生所问,白发老者突然祥和的笑了几声说道:“秦生不用知道老夫是谁,老夫知道你是谁就可以了,秦生啊!路漫漫,尔还要不断前进上下求索啊!”

    白发老头说罢,突然间凌空消失般,只听空中传来一句话。

    “秦生要知,好事多磨,努力吧!”

    “老先生,老先生,请问老先生尊名啊!”

    “秦生,你看看自己眉心文宫的变化吧!”

    听到白发老人说出了文心宫,秦生恍然大悟双膝落地对着上空虔诚的说道:“原来老先生是文星圣者,小生秦生在这儿拜见文星大人!”

    “秦生,文曲星不是老夫,老夫只不过是一个守护文曲星的守护者而已,真正的文曲星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还请老先生告知!”

    “天机啊,天机不可泄露!”

    空中留下最后一句话,天机不可泄露之后,再也没有了声音,文山动口再一次回归平静。

    秦生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耳边还在回响白发老者所说的话。

    白发老者的突然出现,又突然的凌空消失,还有文曲星一事的疑惑。

    也在这时,秦生追寻白发老者的话,虽然看不到文宫,但是秦生却能感受到自己的文宫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面对于白发老者在秦生眼里变成了一个谜一样的存在,秦生把他暂时放到心底,眼下所着急的事情,就是自己深爱的王倾城为何要帮助他人陷害自己要杀了自己呢?

    难道这书信之中又藏着一种巨大的秘密吗?

    秦生满心疑惑,这时开始离开文山洞口,他没有再去文院也没有打算去王府问个清楚,他直接朝自己的家里赶去,因为不知道为什么,秦生总感觉到有人要对自己不利,甚至还有年老的母亲也有可能成为他人的目标。

    为此,秦生大步朝秦家赶回。

    从文山动口到秦家,足足有半个时辰的路,秦生在进入道县的时候又遭遇了一个人,可谓是冤家路窄,他在进城的时候碰到了自己的表哥朱文。

    朱文和几个富少一起,在城门口走着。

    当朱文第一眼看到秦生时,满脸的惊讶,仿佛是永远不能看到秦生却又突然看到秦生般的振动和惊愕。

    “秦生!怎么会是秦生,他怎么没有死!”

    朱文神情惊愕,心里默默疑惑。

    也因为秦生的活着,朱文好像特别在意,这时挡住了秦生回城的路,满脸惊愕的看着秦生问道:“我道是谁啊!原来是我们道县的秦大才子啊!”

    这个时候,也是进城出城人最多的时候,朱文和其他几个富少在城门口那是在吟诗作对,目的是为了庆祝朱文就要荣登秀才榜首。

    所以,这个时候朱文趁着人多,决定要在众人面前苦整秦生一回,顿时他故作满脸和气的说道:“素闻秦双甲是我们道县第一才子,今天我朱某德幸遇到秦大才子,不知秦大才子可否赏脸和我这等庸才作诗吟对一回呢?”

    其实,不仅仅是朱文看到秦生时,朱文惊愕奇怪,就连秦生在朱文的眼神里看到的也是他们要故意羞辱自己,而且在秦生对于朱文目光的感受中,足以感觉到今天文山动口一事,一定和朱文脱不了干系。

    仔细观察着朱文的目光和表情,秦生不由心里感触道:“难道那个女魔杀死自己真的和朱文有关联吗?”

    也在秦生思索之中,跟着朱文一起来的几个富少开始纷纷数落秦生。

    “秦生,你不是我们道县文界的天之骄子吗?怎么提到作诗吟对你也会怕了不成吗?”    秦生不断的四下张望,寻找那个刚刚逼退黑衣女子的那个人。

    黑衣女子终于冷静下来,握着软剑的手不再颤抖,目光露出凶险的光芒大声吼道:“是谁!有本事的话不要做缩头乌龟,不要躲躲藏藏了,给我滚出来!”

    话落,黑衣女子愤怒的目光扫视四周的丛林草丛。

    可是,黑衣女子话语落下之后,过了片刻没有任何回答,大地还是一样的低调,默默无闻着属于自己的沉默,看春夏秋冬,听风来风起。

    秦生没有张口大喊,还是一直四周寻找,在他的心里太想知道那个暗中出手救自己的人是谁了!因为他一直都觉得,觉得在圣元自己没有一个朋友。

    所以,他想不到自己有了朋友,有了一个救自己生命的恩人。

    黑衣女子目光不断的寻找,尽管刚刚所说的话有恃无恐,但是这时回想起刚刚的一幕,不由又担心起来,因为击中自己剑尖的那个人,他所用的竟是一粒砂石般大小的石粒。

    仅仅就凭一个石粒,就能击退自己的追阳剑,而且还在被打中的时候,深切的感受到一种巨大的力量。

    一粒石粒就有如此大的力量,那么这个暗中出手相救秦生的人必定不是一般凡人而已。

    一定是个高手,高手中的高手。

    黑衣女子的眼神装满愤怒,又接着大喊道:“何方妖人,究竟是人是妖,胆敢阻挡你姑奶奶的事,不出来是吧!那好,姑奶奶就让你看看,你能救秦生小童,我就还能再杀他一回,看你能耐我如何。”

    黑衣女子话罢,就要重新拿起软剑刺向秦生。

    软剑重新飞起的刹那,黑衣女子重新跑了起来,直接逼向秦生。

    “玉满楼!枉你堂堂天鹰堂门下数一数二的杀手,也会背弃你天鹰堂的信义,下手去杀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你简直是丢了你天鹰堂祖宗的脸。”

    句句铿锵有力,节奏字字有声。

    声波震动大地,似乎摇晃。

    听到有人喊出了玉满楼和天鹰堂,秦生满脸疑惑不知所然,因为他不知道自己面前那个口口声声要杀手自己的女人就是玉满楼,还有那个天鹰堂,玉满楼正是天鹰堂下十八杀手中的第二杀手。

    黑衣女子的眼神足以证明她就是玉满楼,顿时大声吼道:“有胆子有担当的话,就给我滚出来,缩头缩尾藏着算什么好汉!”

    就在黑衣女子话语落下后的时候,一道白影从他们左侧冲天而出,瞬间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

    是一个白发老者,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一身白衣的白发老者,头发雪白腮巴下的胡须也是白色。

    黑衣女子仔细打量着出现在面前的白发老者,最后却是失望,因为玉满楼根本不认识这个白发老者。

    看着眼前这个素昧平生的白发老者,虽然他衣服朴素,却能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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