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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争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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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但她毕竟没有被气昏头了,想了想便觉出不对来,怎么武当中人这么容易就相信了那卫壁的一面之辞,因而说道:“我记得宋少侠一直有递家书回来的,他寄出的最后一封信,就是讲无忌答应带朱长龄一家出海去找谢逊,因而他写信回来向你们请示此事,你们没看到那封信吗?”

殷梨亭就皱了皱眉,“你在胡说什么,青书留书出走这几个月,从未递过什么家信回来。”

殷离这下是真的惊讶了,宋青书三不五时就递封信回武当,有时还附带张无忌的书信,他们从未避着她,便道:“怎么可能?我就见过他寄了不下五回!”

莫声谷与殷梨亭对视一眼,莫声谷便有些嫌恶地道:“妖女少掰扯些莫须有的事,青书本是离家出走,路上连个联络暗号都不留,恨不得我们都找不着他的行踪,怎么可能还会递书信回来?”

殷离就觉出了蹊跷,看殷梨亭和莫声谷的样子,他们是真的没收到什么书信,也没见着什么暗号。这能说明什么?说明宋青书的联络暗号怕是留下没多久,就让人抹去了。而书信……如果武当山真的一封都没收到,那也只能说明他的信都被人拦截了。可那时候他们根本还没到昆仑!这事肯定不是朱长龄他们做的——所以能神不知鬼不觉做了这事的,殷离也只想到了那批散布大江南北中原各地的金花婆婆的属下。

难怪一路上没见他们有什么动静,原来早就发现他们了,只是没露头!

但他们为什么要将自己三人的行踪抹去,又截了宋青书的书信,却一直隐忍了这么几个月都没发作?殷离却又想不明白了。她想不通,只好又去想别的。卫壁也不知道跟武当这群人说了些什么,但他既然敢来武当山先自己一步倒打一耙,必然是编了个能圆过去的故事哄武当诸侠,这点就看宋青书昏迷在她手上,这两个人却一点都不意外就能看出来了。——从朱长龄编了个精彩且几乎毫无造假痕迹的好剧本骗张无忌就可看出,他们家族基因中很有点编故事的好天赋在。

而如果卫壁他们占着自己是名门侠士之后,先编了个能说得过去的故事,将脏水全泼到殷离身上,殷离又没好人证,又没物证,不论她自己还是殷家的名声在江湖正道眼中只怕都不是那么好。殷离想了想,竟觉得自己有百口莫辩的感觉。

突然被冤枉成这样,殷离当然是觉得十分愤怒,恨不得再回昆仑去给那三个人个个都下点让他们生不如死的毒来泄愤——你们不叫我好过,也休想我叫你好过。但转念一想,张无忌又不是回不来了,等他一回来,到时候不就真相大白了吗?武当派这群臭道士,如今冤枉她有多深,说话有多难听,到时他们就有多无地自容,就有多愧疚。等到了那个时候,还不得乖乖跟她道歉?到时候她就可以邪魅狂狷地哈哈哈狂笑几声,说一句“你们以为我稀罕你们还我什么清白吗!我们明教中人,自生下来就不需要清白这种玩意!”——这样想想,好像还有点潇洒帅气也。

殷离这么脑内一下那个场景,顿目地就一点儿气也生不起来了,连那股委屈劲儿都烟消云散7。因而她反倒笑眯眯地挥了挥手:”我也懒得听卫壁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既然我与卫壁各执一词,我没什么证据,我料想他必然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此事不妨先放那看看。如今宋青书还昏迷不醒,而我师父已然归隐,这中原大地上恐怕也只有我才能救醒他了,这样,两位也要现在就杀了我吗?〃

第46章 报复

殷离倒不是随口说的。她是真的有了个可以一试的医治方法,且觉得颇为可行。这也是刚才想到金花婆婆时乍然灵光一闪,想到的。只是要实践起来,还要费一番周折才行,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把宋青书医好的。

她都这么说了,即使莫声谷和殷梨亭不是很愿意相信,也不敢冒这个险,就这么把她就地正法了,为张无忌报仇。但即使如此,殷离最终还是没能进得了武当山的山门。武当自殷素素之后,就跟明教彻底划清界限,殷家人更是他们拒绝往来黑名单上的头一号。

所以殷梨亭与莫声谷商议过后,一致认为宋青书昏迷的责任在殷离,她把他医好是无可厚非的事,但张无忌的事要另算——大约是殷离提供了另一套说辞的缘故,殷梨亭虽然不信她,却也没有一竿子打死了。语气稍稍缓和了些。

但是,殷梨亭说,武当派不欢迎任何明教中人上山,所以,他们会把宋青书带回山上去,但不会也将殷离请上山去。——毕竟她不但是明教中人,还是杀了张无忌的头号嫌犯。

殷离对杀了张无忌这个黑锅浑不在意,但她对武当派另一个说法十分的不痛快。

嫌弃她是明教中人,不让她上山!这都什么跟什么,殷离觉得这简直比直接拒绝她给宋青书治疗都还要可恶……

这种闲气怎么忍得下?必得还之一丈才不会堕了他们魔教气势。

殷离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个恶心人的法子来,便笑嘻嘻道:“听说贵教的俞三侠被捏碎了腿骨是吗?我倒是知道他的腿要怎么医,两位要听吗?”这招实在是非常恶心人的,莫声谷刚刚还口口声声喊她妖女要杀了她,殷梨亭也没什么好脸色,如今她抛出俞岱岩的医疗方法——她打赌这绝对是武当诸侠拒绝不了的东西——所以不论武当诸侠怎么纠结,过程如何,他们最终也只能乖乖承殷离这个魔教妖女的情。承一个坏人,且如今又是“仇人”的情,还有比这更恶心人的么?殷离简直想给自己这绝妙的主意狂点一万零八十六个赞!

果然殷梨亭与莫声谷对视一眼,两人脸上的表情都简直是又喜又惊且纠结。殷梨亭神色变了几变,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真的知道怎么救我三哥?”

殷离点点头,笑着信口胡诌道:“治他的病有什么难的?可谁叫你们从不找我师父求医呢,让他白白残疾了这十几年,哎,真是可怜。俞三侠这病例我师父当年还特地同我讲过,说是受这伤的,唯有配以汝阳王府的黑玉断续膏才能医,只不过汝阳王府中人将此药看得极严,分带毒的假药和不带毒的真药,用一模一样的匣子装着,能不能拿到真的,就看你们运气了。”

殷梨亭和莫声谷脸色又是一变。殷梨亭颇有点谨慎地问道:“我听闻医仙胡青牛长年隐居蝴蝶谷,他又怎么会连鞑子王府中有什么药都知道?”

殷离撇撇嘴,哼了一声继续信口胡诌:“你们还是什么武林正道呢!连我明教为了使天下苍生活得更好,一直战斗在反抗鞑子的起义第一线都不知道。正所谓知己知彼是兵家第一要,我明教中人同鞑子王朝斗争了这么多年,当然对他们了解得很,那汝阳王又是鞑子中还算有些能耐的王爷,自然是我明教探子的重点关注对象。别说他府中有什么珍奇药物,就是他府中的燕子几时回巢,我们都清楚得很。”

其实殷离跟着胡青牛隐居这些年,治过的起义伤患虽然不少,也大致知道一些明教的起义计划和势力范围,但怎么可能了解明教中这些机密事,她真的是在胡扯。但或许是殷离说得太自信了,听在殷梨亭和莫声谷耳中,竟都觉得她的说法有一定可信度。

这可真把他们难住了,让殷离给宋青书治病,还可以说他本来就是因为殷离受伤的,不能算他们武当和魔教牵扯上什么关系——就这,等回去禀报了宋远桥,都不一定能得到他的同意。宋青书很大的可能还是请其他人来医治。但若接受了殷离的说法,去汝阳王府找那个黑玉断续膏,那就真的是和魔教牵扯上关系了。可俞岱岩已经病了这么多年,即使是承魔教的情,即使告诉他们这件事的是未必安好心的殷离,他们也得去试试。

因此莫声谷和殷梨亭也不好再给殷离什么脸色看,莫声j□j:“我们会带青书回去,你若是要医,不妨在山下住上一阵子,一应食宿费用,我们武当派会负责的。”

殷离听了就是一阵憋气,心想好像我上赶着要给宋青书治病似的——好吧,虽然她确实是上赶着的。可还是不痛快,她不痛快,当然就笑不出来了,就只道:“不麻烦莫七侠了,本姑娘要离开一阵去取个药引,宋少侠这些时日你们好好照看着,别让人晚上悄悄抹了脖子就成。”说完,她也不打招呼,转身就走了。

回身见那车夫还在,干脆过去跳上了马车,说道:“走,再载我一程。”

“哎,成,姑娘,我们去哪啊?”

”随便哪!……不,还是去南边。vv;。对,往南走,到扬州去。”车外的马顿时嘶鸣起来,不片刻,马车行动时特有的颠簸晃悠感也出现了。殷离在车中等了一阵,还是掀开了车帘,远远地还能见到殷梨亭等人和被背着的宋青书。那武当山顶上云雾缭绕,远远一望,倒与此前宋青书同她提到过的武当差不离。青松挺柏,峰斜雾迷,看着……气人极了!殷离气呼呼地放下帘子,不就是座山吗!真当道士住多了山上就灵气充沛了啊,有什么好稀罕的,曾几何时,姑奶奶什么景没看过,连北极天光都见过了,广寒宫近距离全景照都只用动一动手指和鼠标,小小一座武当山算什么!

第47章 噩耗

马车从官道上奔驰而过;道旁的小草与野花都被那阵车轮风带得歪了歪,待那马车过去了约有半柱香时间;忽然有一人踏着枝叶循着官道呼地飞过去了。

又过了好片刻,附近山坡上的灌木丛忽地动了动,接着钻出个灰头土脸的人来。这人自然就是殷离了。她抬手摘掉头顶的几片绿叶子和身上沾上的几根杂草,才拨开灌木丛,走到稍空旷的地方去。以她的视力;现在已经看不到那个人了;想来离得这么远,那个人应该也是发现不了她的存在的。

殷离小松了口气;也顺着官道延伸的方向走去。她抬眼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一道闪电划着天际拉过,接着是轰隆隆的雷声。殷离知道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一场大雨倾盆而下,这雨一下来,她这一路上踩出来的脚印都将消匿于泥泞中——这正是殷离选在今天甩脱那个跟踪者的原因。

她之前就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一行人的行踪暴露得那么彻底,连书信和联络暗号都没留下。尤其是以宋青书的洞察力,竟然也没能发现什么端倪。这说明要么金花婆婆的情报网织得很密,连一些偏远小镇也没放过——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连偏远小镇都不怎么住。所以还剩下两个可能,一个是金花婆婆的下属中有人料事如神,且此人对西北一带的地形极为熟悉,能猜到他们会怎么走,但这可能性也不高。金花婆婆如果真有这么给力且忠心耿耿的部下,那她手上至少得有不下三种方法逼迫胡青牛给银叶先生治病了。——比如找到王难姑,捉了她来威胁胡青牛,就绝对是其中一个好主意。

所以只能是有个轻功很好的人一直跟着他们。而且那个人搜寻踪迹的本事很好,能在跟得远的情况下,也牢牢地缀着他们三个。

但他们又不动声色,是为了什么呢?殷离想了好些天,终于想到,很可能是因为他们没找到胡青牛夫妇的踪迹,所以想通过自己找到他们,好给金花婆婆解毒。因此他们才一直按兵不动。至于抹掉暗号,那应该是为了避免他们被武当七侠中的某个找到,因为如果那样的话,有武功高强的长辈在场,那个轻功很好的跟踪者说不定就会被发现。拦截书信,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原因。

要不是卫壁从昆仑跑到武当去倒打一耙,殷离还真的不会发现自己屁股后面居然有人跟着,若是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去找了胡青牛……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所以她怕是还得谢谢卫壁。

殷离自然知道她师父是隐居在了哪里,如无意外,他们如今就住在闽南的一个小镇中。殷离叫那车夫往南走是没错的,但指路扬州,就是在混淆视听了。如果那个跟踪者不够聪明,他就会像无头苍蝇一样觉得东西北什么方向都可能是自己真正的目的地;如果他足够聪明,那简直不能更好,他可能会聪明反被聪明误,直奔扬州,并且在扬州周围耗费许多人力物力展开地毯式搜查……

不过不管怎样,都已经和她没什么关系就是了。殷离这样想着,又走了一段路,忽觉脸上有了湿意,抬眼一看,就见天空中已开始落下豆大的雨滴。几乎就是一瞬过后,那些雨滴便成了线一样的雨帘,密密麻麻地落下来。殷离打开早已备好的油纸伞顶在头上,渐渐在倾盆的雨幕中走没了身影。

约莫一个半月后,殷离到达了闽南胡青牛会隐居的那个小镇。她确实是在那儿见着了青臻,但是她没见着胡青牛、王难姑和录符。因而殷离便问青臻:“师父师娘呢?怎么不在?”

青臻也是一脸惊讶:“你怎么到这来了?没在路上碰到先生他们吗?”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会在路上碰到他们——等等,他们离开这儿了?为什么?”

青臻更惊讶了:“你不是在安徽杀了很多人,如今正被武林中人围捕吗?先生和夫人去救你了啊!录符大哥也跟着去了。”

殷离就有了不妙的感觉。诚然,她如今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怎么好听,但是也没有到会被围捕的地步啊,最多就是被一两拨势力追着杀一杀罢了。情况是不怎么明朗,可殷离觉得这些都在她自己能解决的范围内,按说胡青牛和王难姑应该不会着急的。除非他们听到的消息是自己的情况危急。

殷离有点后悔这一路走的都是偏远地方,没有在大城市落过脚了,她竟不知道现在武林中关于自己的风声如何。便问道:“如今江湖上是怎么说我被围殴的?”

青臻已打量了她几眼,面露疑惑道:“江湖上都说你受了重伤,命在旦夕了。先生实在是担心你,才会动身回去蝴蝶谷那边……”

殷离脸色就是一变,“他们回了蝴蝶谷?”她心里愈发慌起来,也不等青臻回答,自己就转身往院外跑去。可没跑几步,又猛地顿住,折返回来,“师娘带回来的那种三生花呢?可还活着?”

青臻顿了顿,点点头,“自然还活着。”

“可有育种?”

“自然,只不过那些还是小苗苗,还没长成呢。你问这干什么?”

殷离不答他,只是摸出身上小铲道:“在哪?我去挖了带上,如果师娘回来了,就跟师娘说我有急用!”仍然是没等青臻回答,她就一阵风一样地自己奔向了后院。殷离果然在那儿看到了开得正好的三生花,就老大不客气地把那花挖了出来。考虑到一整株不好带,又三下五除二地给它削了,只取了自己要用到的鳞茎和根茎部分包上。

包完回头,就见青臻抖着手指着自己,半晌终于哆嗦着嘴唇抖出一句话:“这、这可是夫人最宝贝的花!”

殷离顺手把它塞进自己的包袱里,回道:“又不是没剩的了,不是还这么多苗苗吗?你把它们养大了,也就不稀罕了。我真有急用。”说着,又打了个结实的结,一边喊着我去找师父师娘,一边潇洒圆润地滚了。

她用这花,当然是要拿去救宋青书的。经过她不懈的活血化瘀疗法,宋青书颅内的淤血应该已经没了,但是他仍然没有清醒,这只能说明,他脑内的一部分脑神经之前被压迫得有点久,已经进入了类似休眠的状态。这种休眠状态,说好听点还有救,说难听点,一直放着不管的话,也和植物人区别不大了。所以宋青书的脑神经需要一些刺激,三生花源自曼陀罗,它虽然是一种毒,但自带使大脑过分兴奋功能,而且它还强力到能让人在兴奋过后失忆,那么脑神经无论怎么休眠,都应该能被这种药物刺激得恢复生机。

这是殷离的看法。失忆不失忆的,她心里是真的隐隐有点失落,但想到自己这边还有解药的苗苗,那这副作用其实也无所谓了。至多不过是等上一年左右罢了。

不过现在还是要赶紧回蝴蝶谷去。她心里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无论怎么去想各种好情况,那种感觉都仿佛挥之不去,顽强地萦绕在心头。江湖上怎么会有她被围捕的消息?不用说,多半是经营多家连锁酒店的金花婆婆散播出去的。她虽然目前应该还处于失忆状态,但是失忆又不影响智商,金花婆婆原身紫衫龙王原本就是个聪明人,既没了银叶先生死亡这个事实的巨大精神打击,她的脑子应该很够用,因此她要逼一两个人出来,想到用这招也不难。——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殷离自己处在那种境况下,首先智商有,其次对自己的从前全没印象,要靠别人提供,由于金花婆婆一直带着人皮面具活着,她肯定会觉得哪里不对,哪里有点别扭,而这些都会驱使她去找回记忆,驱使她充分利用自己手中的势力和筹码,来逼迫胡青牛等人现身。

所以殷离才觉得心慌。

这天殷离紧赶慢赶,终于在午时到达了徽州,她现在出门一点也不乔装打扮了,就等着仇家上门,好闹出点什么事来,让胡青牛和王难姑知道自己其实活得好好的,一点小麻烦根本难不倒她。因此殷离一进徽州,就毫不犹豫地打听了城中最大的酒楼直奔而去。

但凡大的酒楼,消息总是更为灵通的,殷离点了两菜一汤吃得正香,忽然听隔壁桌一个粗犷的男中音道:“最近江湖上不太平啊。”

那余兄大约是个瘦子,声音没有前一个那么粗,只听他语调透出些微微好奇:“怎么个不太平法?”

“就是蝴蝶谷的那对医仙毒仙夫妇啊!余兄你还不知道吗?他们俩前些日子让金花婆婆杀了!”

殷离才夹的那块红烧肉就落回了盘里。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话说上一章的笑点居然没人get到和我一样的笑点么!莫非这次我的笑点歪了0。o)

第48章 守孝

这天十分的昏沉;下着瓢泼一样的大雨,乡间的泥路一脚踩下去;能带出一鞋底的泥和水。殷离几乎是跌跌撞撞进了蝴蝶谷,进去就见谷中房子都挂了白幡,谷口堆了个大土堆,上书胡青牛王难姑合葬之墓。殷离手劲一松;那伞就从她手中掉落,被雨水和风势一带,翻着个儿滚到一边去了。

雨水不要钱一样地砸在殷离身上、脸上,没两下,她就湿透了。

大约是外头的声响被里面听到,录符开了门出来,殷离转头去看;见他一身麻衣,就忍不住哭了出来。录符神色不是很好,眼底乌青,脸色苍白,他在门口站了站,取了廊下靠着的青伞,自己撑了,然后捡起了那把脱离了殷离掌控的伞,递还到了她跟前。“撑着吧,别风寒了。”

殷离抹了两下泪,接过了伞,半晌才道:“是我的错。是我不知死活,招惹了许多仇家……”她以为胡青牛和王难姑是能在自己的蝴蝶下好好活着的。就像她以为宋青书留在昆仑山肯定不会出事一样,其实都是想当然。她想当然地以为自己身上挂个穿越女的身份,这几年又过得顺风顺水,自然是会有点到满格的好运加持,就算不能心想事就成,可只要去做了,总是能如愿的。谁知道……会这样。胡青牛和王难姑是因为她的出现成功逃了,可也是为了她,他们又死了。

仍然是被金花婆婆杀死的。就像银叶先生仍然是中毒而死一样。

好像冥冥之中,即使她做了些什么,改变了过程,也改变不了结局一样。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先生是中了金花婆婆的奸计……但与你干系不大。就是你没招惹那几个仇家,我们担心你,听了那样的江湖消息,也是会回来看看的。”

这样的安慰并没有让殷离心里好受多少,她知道造成今日的局面,她自己要负很大的责任。因为她毕竟是知道一些剧情的,如果她再注意一些,如果她能想到提前跟胡青牛说既然隐居了就不要操心自己在江湖上的死活,好好过他们的隐居生活……如果不是她心血来潮背下全福山庄十几口人命,也许胡青牛就不会中计,也不会死了。

但是没有这样的如果,她已经无法挽回胡青牛这个自她穿越而来,对她最好的人的生命了。

殷离悲从中来,又在坟前哭了一阵,才让录符拉着进屋去换干衣服了。梳洗完,她终于觉得脑子清醒了一些,便跟录符说:“师父待我如生父,等我去给师父报了仇,就回谷中守孝三年。”

录符看看她:“你不是金花婆婆的对手。而且……听说她已经回灵蛇岛了,不但我们不知道那灵蛇岛在哪里,听说醉天仙那些人也并不知道灵蛇岛在哪。”

“……她不是失忆了吗?”

“许是他属下为了让她恢复记忆时常提起,她已经想起了灵蛇岛。”

“……”殷离又有些颓丧地坐在椅上,过了片刻才道,“那只能等金花婆婆回到中原了……她一定会回来的,到时……”

录符见她这样,也不再劝,只换了话题道:“先生走了,从前先生的仇家也许会来滋事……谷中怕是不会太清净,我们不如回闽南去。青臻还在那儿。”

殷离沉默了一会儿,摇头道:“我不走,师父师娘在这儿,若是我走了,那些仇家来把他们的坟掘了怎么办?我得留着,谁敢来蝴蝶谷闹事,我让他开开心心地来,生不如死地滚。”

录符也跟着沉默了片刻,到底没有再劝些什么,只是叹了口气道:“也好。”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殷离想她既然要守孝,自然不能再随意到江湖上走动,宋青书那边她也就去不了了。但没有她的药引,想必他是醒不了的。所以她想了想,还是提笔写了封信给武当,信中说自己和师父师娘仇家众多,不好随便将药引托付给别人,如果他们还想宋青书醒过来,让他们来个武功高强的人自己拿药引和疗方。

寄出信后,殷离昏昏沉沉了几日,有时会做噩梦,有时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事。然后她想着想着,忽然想起纪晓芙来。纪晓芙被她这只蝴蝶扇得至今没有出现,那她还会被灭绝找到杀死吗?殷离希望是不会。所以她准备找找纪晓芙,看看她是否还好。

殷离虽然不知道纪晓芙到底隐居在哪,但她料想离蝴蝶谷这一带应该不会太远。因为纪晓芙被金花婆婆骗去,中了毒的时候,是带着杨不悔的,她既然是在隐居,就肯定不会带着还那么小的杨不悔跋山涉水到处乱跑。而且她身上拖着毒,却也能带着杨不悔到蝴蝶谷求医,就说明纪晓芙隐居的地方,其实就在附近这一带。这么一想,殷离就决定去附近找找纪晓芙。

其实她对纪晓芙谈不上喜欢,即使在她的世界有很多人被逍芙恋感动得找不到北,殷离从前因为更同情从头到尾都很无辜的殷梨亭,是以对纪晓芙的隐瞒有些看不上。殷离倒不反对纪晓芙喜欢上杨逍,她喜欢上杨逍,决定守着这份爱情活下去,谁也不能说她不好,就是殷离自己,她要喜欢上谁,说不定也得做些让别人瞠目结舌的傻事出来。但既然纪晓芙她已经决定这辈子不再嫁殷梨亭,那就不该还让殷梨亭那么多年地等下去,好歹写封信去把婚事退了,别耽误人家,是吧?但纪晓芙在这件事上什么也没做。

殷离此前倒是想做点什么,好挽救一下殷六侠所剩不多的青春年华。但后来残酷的现实血淋淋地打击了她,她也就觉得自己没必要做些什么了,好心被当驴肝肺的事,可绝不是他们明教中人的行事风格。

殷离打定主意去找纪晓芙,同录符报备一声,就开始到附近的一些村落打听。乡间是最没有秘密可藏的地方,尤其纪晓芙的特征还那么明显,她是个单身外来女性,还带着个小孩子,身上佩剑,是个武林中人。殷离只打听了两个村子,就打听到了各项特征与纪晓芙相似的一户人家。说是在那个村隔壁的隔壁村,有个单身的女人,有一个小女儿,早几年常年不在村中,还专门请了一个无儿无女的寡妇帮她照看孩子。

殷离心知那只怕就是纪晓芙了,心急火燎地往村人说的那个村子走去。但她刚走了大半路,就在一片小树林子里远远瞧到了灭绝师太和一个跪着的女人。殷离自然是没见过灭绝师太的,但灭绝师太的长相太有代表性了,那两道眉尾下撇下来,像吊死鬼一样,加之她的峨眉掌门服,想认不出也难。那么在她面漆那跪着的那个多半就是纪晓芙了。

殷离正想着自己能不能在灭绝手底下救出纪晓芙,却远远见到纪晓芙哭着摇了摇头,下一瞬,灭绝已经睚眦目裂地一掌拍到了她脑袋上。再下一刻,纪晓芙就软软地倒在了灭绝面前,显然是死了。

殷离一怔,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忽然有个小女孩的声音道:“姐姐,你在看什么呀?”

殷离回身看去,就见一个小女孩手里握着两束花环,也朝灭绝那边看去,忽然咦了一声道:“妈妈怎么躺在地上?是睡着了吗?”说着就要过去。到了这时,殷离哪里还不晓得她就是杨不悔,忙捂了她的嘴巴,拉到树后,低声哄道:“嘘,别说话,那个老婆婆在跟我们玩捉迷藏呢,捉到了你妈妈就要哭啦,咱们小心藏好。”

杨不悔眼里透出丝疑惑,但她大约是并不想让自己妈妈哭,又乖巧地点了点头,任殷离拉着藏在树后。不一会,另一个稍显尖利的女声响起:“师父,我看那纪晓芙的孽障留在村中,您看……?”

又听得灭绝沉声道:“那孽障决计留不得,走。”声音是又狠又绝,真是当之无愧的灭绝。

殷离听得心惊肉跳,悄悄探出头去,见她们是往那村的方向去了,才稍稍放下心。等灭绝等人走远了,她才出来,草草在纪晓芙身边挖了个坑,给她埋了。杨不悔还小,并不理解死的意义,只是见她妈妈一直不醒,又让殷离给一点一点地用土掩了,有些着慌,哭了起来。殷离又劝又哄,都拿她没办法,又担心灭绝找不到她折返回来,只能给她吹了点迷药,才能顺利带她离开。

殷离也不敢走大路回去,东拐西歪尽挑人烟罕至的偏僻地方,走了一天一夜,才回到蝴蝶谷中。她抱着杨不悔洗了澡,将就换了自己以前的旧衣裳,又塞了她一些蜜饯杏仁吃,哄她在屋中玩耍,莫要出去。她自己也不敢声张,翻出明教的接头暗号,写了封讲明白前因后果的信,托录符拿到镇上去递了。收件人自然是杨逍,殷离思来想去,她要留下守孝,不放心别人送杨不悔去光明顶,还不如让杨逍自己来领女儿。他那轻功不错,想必会来得挺快。

杨不悔醒了后,最初几日天天哭着吵着要妈妈,殷离和录符两个只能塞她些玩具转移她注意力,晚上还要当一千零一夜给她讲故事,可没把他们两个折腾坏。只是这样数日下来,杨不悔倒是跟他们玩得好了,也渐渐不闹了。

这天杨不悔本正在玩耍,听到院中传来些奇怪的声响,忙扔了手中木削的穴道人,跑出去看。见录符倒在院中一动不动,忽地想起她妈妈也是这样一动不动地就不见了,眼睛里立时就含了泡泪,跑过去问:“录符哥哥,你怎么了?痛不痛?别怕,不悔给你吹吹。”

“不悔?”院门口两人中,那名看起来年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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