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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客·绝刀·残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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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有点惊讶,鞋都没换就走了进去,抱在他的身后,幽幽的说:“我还以为今晚你又去了魔鬼之城呢。”
魔鬼之城,就是白炎开的那个俱乐部,里面的人确实都是魔鬼,无论是小姐还是少爷,都是人中龙凤,万里挑一的帅哥靓妹,也是一群会吸血,会赚钱的魔鬼。只有家财万贯的大老板才能进去那里面消费,也只有他们才消费得起,但那里的生意一直都很好,谁叫那里有着那么多漂亮的女人和帅哥呢。
冰冰一向都不太喜欢那个地方,因为那里的漂亮女人,总是让聂残不回到这里来住,而每到那时,她也只有回到自己的家里去喝存放多年的老陈醋。
聂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仍望着华灯初上的夜都市,说道:“我本打算去的,只因为我今天见到了一张面孔,让我没了那个心情。”
冰冰有点迷惑,她问道:“什么样的面孔,竟然让你这个最出色的猎人,都不上山去打猎了?”的确,只要天没踏下来,世界末日没有到,就算发生再大的事,都坏不了聂残去泡妞的心情,多年来冰冰一直深深明白这一点。
聂残道:“就在隔壁,你自己去看吧,看完了,你就明白了。”他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而眼神,却像一只刚从饿猫嘴里逃出生天的老鼠,似乎还惊魂未定。
冰冰没有做声,她离开了聂残的后背,摸了摸爬在地上colo的头,打开门去隔壁了。
没过太久,她就回来了,她,似乎也见到鬼了,因为她的眼神,已经变得和聂残的一样,就像一只刚从饿猫嘴里逃出生天的老鼠,全身的恐惧,溢于眼表。
她跑到酒台前,也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再倒,又是一饮而尽,一连喝了三小杯,慌乱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聂残转过头去看着她无赖的摇了摇头,因为她现在的表情和动作,跟他刚见到那张面孔后一模一样。但唯一不同的是,她只喝了三小杯,而他却喝了七小杯。
聂残走进客厅,坐到了真皮沙发上。沙发很松软,但他仍觉得全身都不自在。喝了一口杯中的酒,他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冰冰。
呆坐了一会儿,冰冰也给自己倒上了半杯威士忌,里面却放了冰块,然后她拿着冰块和酒,把聂残的空杯里也放进了冰块,并倒满了酒。
她坐在他旁边,小酌了一口,问聂残道:“你认为她是她吗。”
聂残回答:“我也不知道,我不相信这个世界有这么像的人。”
冰冰道:“如果我没有走进她的家,没有看到墙上那张结婚照,我也不相信有这么像的人。但是这个女人,却绝对不是我的好朋友,也不是将你抛弃的那个女人。”
聂残道:“那张照片,下午她搬家的时候我也看到了,但是那样的相片,却说明不了什么,她完全可以找一个陌生的男人来照张结婚照,再拿来骗我们的眼睛,再告诉我们那是她死去的前夫。”
冰冰道:“但桌上还有很多生活照,是他们去巴黎铁塔,埃及狮身人面像,巴西的亚马逊河,印度的泰姬皇陵拍下来的,如果她要骗你的眼睛,我想也没有必要费那么大的心思吧。”
聂残苦笑着说:“如果我要骗一个人,费再大的心思我也会去做,不然也是很难骗到像我这么谨慎的人的。”
冰冰无赖的说道:“那你很坚定的认为,她就是那个女人?”
聂残又喝了一口酒,回答道:“如果她是的话,那我们的女儿,也有她女儿那么大了。如果她离开我时真的已经怀孕,那她身边的小女孩,也可能是我的女儿。”
冰冰冷笑道:“可惜她不是你的女儿,因为她一点都不像你。”
聂残也笑了笑说:“可她很像她的妈妈,才六岁而已,就生得那么漂亮可爱了。”
冰冰也笑笑说:“她也可能不是你的女儿,也许,她还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也许是吧。”聂残懒懒的躺到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毫不在意的继续说。
“但为什么结婚照上的男人,却不是你的父亲,而她的家里,也没有一个男人在那,就算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为什么会这么碰巧在我回到上海的第二天就搬来了我的隔壁。”
冰冰道:“所以你心里还是希望她不是那个女人,你更希望,她只是一个死了丈夫带着女儿独自生活的一个漂亮寡妇。”
聂残道:“如果她是那个女人,那她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心思,来骗一个曾经被她伤害过的我,如果她不是那个女人,那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这么凑巧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所以我想了一晚,都没想通。”
冰冰俏脸又笑了,两个可爱的酒窝浮现出来,她笑着继续说:“世界上本来就有许多让人琢磨不透的事,防不胜防的阴谋,也有许多让人想象不到的巧合。”
聂残看着她问道:“那你认为,她到底是那个花了很多心思又来骗我的女人,还是那个死了丈夫的漂亮寡妇?”
冰冰想了想,道:“我也想不出来,你和她做过一年的夫妻,她身上应该有比较醒目的胎记,我想你那么爱她,也一定记得她身上的每一块肌肤吧。”
聂残沉思了一会,说道:“她的身体很完美白皙,根本没有什么伤痕和胎记,只有屁股缝的上侧,有一颗不大不小的痣,只要我能看到她的股沟,就能知道她到底是谁了。”
冰冰道:“但是身上的痣,完全可以用医学摘除,这样即使你看到了她的股沟,也分别不出她是谁的。”
聂残笑着回答道:“但她的痣不小,简单的方法是摘除不了的,除非开刀,但如果开了刀了,就势必会留下一个小小的疮疤,即使再小,它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冰冰道:“你对自己的眼睛很有信心。”
聂残道:“一直都很有信心。”
冰冰道:“但是即使你再也自信你也不能透视,除非她穿上低腰牛仔裤,并且蹲下去的时候,股沟才会露出来。”确实是这样,低腰牛仔裤是年轻女孩们比较流行的一种穿着,她们喜欢蹲着身子,把*的股沟露给男人们看,这样的花朵,更容易招蜂引蝶。
聂残赞同的点了点头。
冰冰又接着说:“只可惜她也已经二十*了,虽然仍很年轻漂亮,但不会去穿那样的低腰的牛仔裤了,因为即使她不穿,也很漂亮,也有很多男人喜欢她,会去追求她。”
这一点聂残也十分赞同。
冰冰继续说:“所以你想看到她股沟的唯一的办法,只有脱下她的裤子,把她弄上床。但我还有一个疑问。就是如果她是那个女人,你又会怎么做,而如果她却只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你又会怎么做?”
聂残想都没想,就回答道:“如果她是那个女人,那我倒想要看看她又有什么阴谋,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上她的当了,也不会再爱上她了,我倒想问问,她为什么会又回到上海,为什么又住到我的隔壁。如果她只是个寡妇,那我也许会爱上她,娶她做老婆,不再沾花惹草,跟她生活一辈子,好好的照顾她和她的女儿。”的确,那个女人给他的伤害太大了,而他,却又实在太爱她了,太迷恋她那张脸了。
冰冰板着脸冷冷的说:“那我呢?”
聂残用右手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道,“我会让你做我们的伴娘。”
冰冰没有掩饰内心的伤感,粉红的嘴唇里恶狠狠的吐出几个字,“王八蛋。”说完,拿起她粉红的LV包,头也不回的打开门,走了。
聂残没有去拉住她,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英俊的脸上无赖的笑了笑,继续端起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装酒的杯子不是装红酒的高脚杯,放了冰块的酒杯里装不了多少酒,所以他没几口就喝完了,然后他又给自己加了点冰块,又倒上了一杯灰黄的威士忌,慢慢的酌饮着。
对付女人,他很有一套,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小男生了,他已经众横了情场很多年,这么多年,他从未伸手去拉住任何一个想离开他房间的女人,因为他知道,她们总会再回来的。因为她们迷恋他,要超过他迷恋她们好多倍。
冰冰也没有例外,因为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迷恋他,而且已经迷恋了很多年了。
所以才过了十来分钟,她又回到了客厅里。本来她已经乘电梯下到了地下车库,已经上了她那辆红色的法拉利,但只在车里生气的坐了五分钟,她又回到了刚才骂人的地方。
她坐到了聂残的身上,她总喜欢这样,已经养成了习惯。就好象有些女人*,老喜欢骑在男人的身上一样,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她慢慢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仍然是那恶狠狠的口气,对他说,“就算你以后会和她结婚,但至少现在,你还是我的男人。”
说完,她又去解他裤子上的皮带和扣子。
聂残放下杯中的酒,一脸温情的对她说:“我只是说也许,也许有很多种意思,也许我会娶她,也许我会娶你,也许我谁都不娶,你又何必太认真,难道你真的对自己那么没有自信?”
冰冰听完他说的没一个字,脸上的表情即刻由怒转笑,扑进了他的怀里,两人在灯光明亮的客厅里,热情的拥吻抚摸起来。
一个女人若不再将你当做“别人”,那就表示她已跟定了你,你就算像马一样长了四条腿,也休想再能跑得了。
花冰冰,这个冰冷的名字聂残不止一次的评价过她,他曾对她说,你不应该叫冰冰,因为只要你脱下了衣服,就完全是一团熊熊燃烧的*,所以你叫火火应该更合适。
没错,她在他的床上,就完全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一团扑不灭的*,但是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她就是一块冰,冷得让人发寒,发颤。
隔壁的女人到底是谁,聂残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血玫瑰?血玫瑰又是谁?聂残更不知道,血玫瑰这个名字,他甚至听都没有听过。他只知道,他想要找出她的身份,只有去追求她,等她上了他的床,他就会明白一切了。
第二十一章
第二天,聂残就开始去接近隔壁的这个女人,尽管他每次见到她,心里仍然会有一丝嫉恨,但他总能将它掩饰得很好。他对她很感兴趣,因为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还是那个曾经伤害过他的前妻。
冰冰也很配合他,因为她也很想知道,所以她每晚都是偷偷的回来,第二天再悄悄的离开,这只是为了让那个女人不看见她在聂残的家门前出现,这样聂残才能更容易的她弄上床,脱下她的裤子,看看她到底是哪个女人。
但是这个神秘的女人,似乎对隔壁的这个帅得不像话的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好象一个禁欲者,在等着别人给她里贞节牌坊,任凭聂残绝招使尽,也没有把她弄上床,更没能脱下她的裤子。
聂残很郁闷,因为他从没如此的花心思去追过一个女人,也没被一个女人拒绝过这么多次,他有一张很帅的脸,又很多金,多年来根本没有有女人能在他金钱和温柔的攻势下守住自己的堡垒,而这个女人,聂残却只有在一次装醉的时候,才成功偷袭了她甜密的嘴,这是三个月来他唯一和她亲热的一次,虽然只吻了一次,却也让她沉醉了,一个温柔甜蜜的吻,吻了足足十几分钟,他那修长的手指也只花了两分钟,就让她变成了一潭清水,全身软软的,落在他的怀里。但是在他想往下一步进发的时候,她却抓住了他的手,没有让他继续下去。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给他机会装醉了,也再也没有给他机会吻她了。
冰冰给他出过很多主意,如在她的浴室装上针孔摄像头啦,在她下厨的时候偷偷往她的杯子里下*啦,扮成绑匪,冲进她家去*她啦,等等等等,招式五花八门,他却只用了一种。
他趁她出门的时候,偷偷弄开了她家的门,装上了摄像头,晚上聂残和冰冰趴在卧室里用手提电脑偷偷的看着,像两个小贼,紧张而又好笑。
但是他们看到了雪白的胸脯,挺拔的乳房,细细而又不带一丝赘肉的腰,长满杂草的神秘地带,就是没有看到她的股沟,因为她洗澡从不把身子转过来,泡在浴缸里时也从不让屁股对准摄像头,好象事先就知道似的,一连看了三个星期,都一无所获。
他们还在她女儿身上想过办法。因为一个小女孩,绝对没有很深的心机,也绝不会是一个会骗人的小骗子。如果连她都会骗人的话,那她们母女,肯定就不是一般的骗子了。
可爱的女孩叫林采儿,不过才六岁多,却已经很聪明了。
她很喜欢聂残的金毛狗colo,常常到他家来和colo玩,所以聂残用大狗和糖果礼物做诱饵,问了她很多问题。他问到了她在英国出生,五岁的时候妈妈带她搬去了瑞士,她的爸爸在她出生前就出车祸死了,爷爷和奶奶也早已不在人世,只有外公住在日本,有时妈妈会带她去看望他。所说的和她母亲林伊所描述的一模一样,让他也琢磨不透,她到底是个哪个女人。她越神秘,他就越感兴趣,她越难泡,他就越要去泡到她。
人往往就是这样,越是难得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但得到以后,就又会像一个孩子得到一个玩具,玩不了多久,又会生厌而丢弃。
世界上很多这样的男人,聂残曾经不是,但现在是了,他不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
晚上冰冰回到他的房间,又像一团烈火一样钻进他的怀里,身体也像被火融化的冰,变成了一滩水,软软的,在他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本是激情的时刻,但她突然问了句,“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这让正在做俯卧撑运动的他突然一下就没了兴致,歪着脑袋躺到一边对她说:“没什么进展,她女儿所说的一切也都和她讲的一样。”
冰冰用手摸了摸他结实的胸肌,道:“那你现在一定认为她们不是骗子,她们搬来这里,也只是巧合,对吗?”
聂聂望着天花板,说道:“也许是这样吧,如果她是那个骗子,那她真的花了很多心思来骗我,如果连她六岁的女儿也会骗我,那这事就实在太可怕了,所以我真的希望,她们这只是单纯的母女,而不是专门来骗我的骗子。”
冰冰灵巧的双手和*的嘴唇继续在他身上的敏感位置继续游走,似乎刚才还意犹未尽,一边*着他,一边说:“如果她们是骗子,那就一定有着一个很大的阴谋,总之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少去她们家串门,少跟他们接触为好。”
聂残忽然翻过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下,她刚才的一番*,又让聂残雄风再起,高耸挺拔,他坏坏的笑着对她说:“你是不是一直在吃她的醋,这段时间没好好陪你,一定让你觉得很无聊吧。”
冰冰双手勾在他脖子上,伤感的说:“如果在你爱上别的女人之前,离开我之前,能够好好的陪陪我,亲亲我,那我就不会再无聊了。”
聂残笑着也给了她一个深情的吻,然后对她说,“也许我会离开你,但至少我们现在应该做一些让我们都快乐的事,以后就算分开后,它也会变成美好的回忆。也许我永远不会离开,而接下来的事,它都会变成我迷恋你的一种方式,宝贝,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至少在我们*的时候,别说一些跟*沾不上边的话了,那样会影响我的情绪。OK?”
冰冰睁大那双明亮美丽的眼睛望着他,眼光里闪着泪光,泪光里闪着感动,乖乖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聂残的书桌又出现了一个信封,他已经三个月多没有接到过命令了,只因为这段时间他一直被警察暗暗监视着,所以组织一直没有给他接任务。
信封的出现,表示着风声已经过去了,也许那些警察们,没有再那么严密的监视他了,这个信封就代表了一切,他又要去工作,去杀人赚钱了。
信封是怎么出现在他家的,他一直都不知道,也想不出来。家里根本没有人进来过的痕迹,如果说是他们开门进来的,那势必会留下一点点蛛丝马迹,但每次家里多了封信以后,地上还是没有多一粒灰尘,仿佛它是被一个幽灵,一个没有手脚可以穿墙的幽灵,进到房间后放到这个桌上的。
聂残曾想过是不是冰冰带来的信,但冰冰连他的职业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给他传信。她有着那么好的家世,那么大的公司,那么多的钱,怎么说都没必要和这个杀人的组织扯上关系吧。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而且她的手指上也没戴那个代表身份的和田玉戒指。
但是,世界上有很多组织的成员,手指上也没戴那个玉戒指。铁血盟实在是太神秘,太可怕了,那拥有不死之身的总瓢把子,那可怕的三十八个恶鬼战将,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都还只是个疑问。做为它的一员,聂残并没有感到骄傲和自豪,有时候他心里更多的想法,是很担心,担心自己终有一天,会成为铁血盟的目标,那绝对是一个最可怕的噩梦,他希望这个噩梦永远都不要发生,他希望自己一直能够活在美丽的温柔乡里,而不是可怕的噩梦中。
信封里有一张晚上十一点的机票,飞往意大利罗马的,目标在一个很小的国家,世界上最小的国家,小的只有几个足球场那么大,那个地方叫梵蒂冈,也是个景色很美人民也都很富裕的国家。
下午的时候,他又去了隔壁的那个家里,因为不知道这一次要去多久,可能一个星期,可能十天,但最长不会超过两个星期,他知道自己会思念这个女人,和她的女儿,因为跟她们在一起,他会找到一种家的感觉,和一种亲情的感觉,那种感觉太美好,让他迷恋不已。也许他会像思念家人一样思念她们,现在,他想先像跟家人道别一样跟她们道别。
坐在林伊的客厅里,喝着刚从家里端过来的XO,看着这个刚下班,接了女儿才回到家的女人,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身影,聂残真的觉得她很像他的老婆,他身边的林采儿也真的很像他的女儿。
也许他真的想让她们变成他的老婆和女儿,但首先他必须得到她的爱,得到她的身子,看到她的屁股,而且屁股上没有那颗显眼的痣,确认她不是他的前妻,他才会知道以后的事该怎么办。
林伊好不容易忙完了那些烦琐的事,坐到他的旁边,跟他聊起天来。他说:“我今晚要出差了。”
林伊歪着脑袋看着他,脸上一副很奇怪的表情,对他说:“搬来这三个多月了,我从没见你去哪上过班,怎么这会要出差?”
聂残撇嘴一笑:“我上班都是在家办公,现在是数码时代,只要在家用电脑操作,什么工作都能在家完成,这个难道你不知道吗?”帅气的男人,即使再微小的动作,再微妙的一个面部表情,都是充满着男人味,充满着帅气。
林伊痴痴的看着他,虽然她没喝酒,但却有点醉了。
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三个多月来的接触,确实已经占据了她心里的每一块地方,而且每天每时每刻脑子里想的都是他,她爱他,深深的爱着。但是,她此刻却不能接受他的爱,因为,她真的有她的苦衷。
她眨了眨眼,拿过聂残手里的酒,也喝了一口。采儿在客厅和colo玩的很开心,他们都望了她一眼,然后目光,又都投到了对方的眼睛上。
“要去很久吗?”她问他。
聂残给自己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烟云环绕,渐渐散去。“不久吧,也许一个星期,也许十天,但最多不超过两个星期。”
“从来没见你上过班,也没问过你是做哪行的,能告诉我你的工作是做什么的吗?”林伊晃了晃端在眼前看的酒杯,看着杯中慢慢滚动的酒问道。
聂残又微笑了一下,道:“我的职业就是一个坏蛋,很坏的坏蛋。”
林伊也笑了:“你的确是一个坏蛋,还常常欺负我。”
“谁让你常常折磨我,要知道,我的心灵是很脆弱的。”聂残做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认识我三个多月了,你应该知道。你曾说过我很像你的初恋,能告诉我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吗?”林伊问道。
聂残说:“她是一个狠心的女人,狠狠的在我心里割下过一刀,让我痛不欲生。”
林伊又问:“那你还恨她吗。”
“也许恨吧,我也不知道。”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我想你应该还恨着她。”
聂残又狠狠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吐着烟慢慢答道:“本以为我会爱她一辈子,但没想到现在却要恨她一辈子。”
“能让你恨一辈子的女人,那一定是你曾经最爱的女人。”
“曾经是吧,但现在我想我最爱的是你。”
林伊讥笑道:“喜欢花言巧语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们为了哄女人上床,什么好听的都说得出口。但是到了第二天,也许连你们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些什么。”
聂残很认真的说:“可我对你一向都很认真,也很真诚,你应该感觉得到。”
林伊还是一副充满怀疑的表情:“那常来你家过夜的那个女人,你也对她很真诚吧。”
聂残呵呵笑了一下,说道:“我对她说的和对你说的一样,也许我会娶她,也许我会娶你,但至少现在这个时候,我真的更想娶你做我的老婆。”
林伊道:“你并不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也许我也会像你的初恋一样,再给你的心割上一刀。”
聂残道:“你割不了了,我已经把它换成铁的了。”
林伊道:“铁的心也有被融化的一天,何况我也不是个什么好女人,结过一次婚,我还带着个这么大的孩子。”
聂残道:“我也很喜欢这个孩子,我会待她像待自己的亲身女儿一样。”
林伊道:“也许你现在是这样的想法,但你把那个女人搂在怀里的时候,也许你又更想娶她最你的老婆,是吗。”
“如果你现在答应做我的老婆,我现在可以马上给那个女人打电话,让她别再来找我。”聂残脸上露出一副很坚定的表情,不知道这副坚定的表情里面,有几分是真诚,有几分是虚伪。
林伊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把空酒杯递给了聂残,对他说道:“她有那么听话?你要和她绝交了,她就不会再来找你?”
聂残笑笑:“她一向都很听我的话,更何况以她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所以我不用为她担心。”
林伊看了看手表站起来说:“那等你出差回来以后再说吧,到时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要去做饭了,今晚在这吃饭吧,我给你烧几个好菜。”
聂残来着空酒杯晃晃说,“好的,我再回去倒杯酒。”说着也站起身子朝门口走去。
林伊边往厨房走,边回头对他说:“你少喝点,喝太多一会吃不下饭的。”
聂残已经打开门,站在门外笑着对她说道:“你做的菜我即使喝再多的酒也能吃得下三碗,这一点你应该不会怀疑的。”说完,转头朝自己的家门口走去。
林伊十分幸福的望着他的背影笑了一笑,那份笑容,很真,很纯,很甜蜜。其实,她何曾不想给采儿找一个爸爸,但这个男人真的合适吗?她也不知道。
晚饭是四菜一汤,有糖醋排骨,红烧鲤鱼,麻婆豆腐,和一碟很鲜嫩的空心菜,还有一盆散着肉香的罗卜排骨汤。
聂残果然吃了三碗饭,撑的肚皮都涨涨的,因为林伊烧得菜,真的是太好吃了。
晚饭后,三个人牵着一条狗,到楼下花园去散步,采儿跟colo,在花园里跑来跑去,玩得好不开心。聂残和林伊打着赤脚走在小石头堆成的路上,光滑的小石头按摩着脚底,十分舒服。
聂残帮林伊理了理耳角乱了的头发,笑着说道:“你看我们三个,多像一家人。要是能有个你这样的老婆,和这么可爱的女儿,那该多好啊。”
林伊斜了他一眼,对他说:“如果你多拿出几两真心,也许我会考虑。”
聂残露出洁白的牙齿,哈哈大笑了一声。
已经*了六年了,此时此刻,他的心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那时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买一套宽大的房子,娶一个漂亮的老婆,生几个可爱的孩子,再养一条聪明的金毛狗。现在的画面,和他梦想里的很像,很像。
临走的时候,林伊来到了他的房间,轻轻的抱着他,给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吻,那个吻同样悠长而缠绵,让他坐在飞机上甜蜜了好几个小时。
她最后对他说了句,“坏蛋,出门在外要小心一点,不管你去干什么坏事,记得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会等着你。”
他点了点头,然后拿着轻便的行李,开车去了机场。 。。
第二十二章
都说女人有着十分敏锐的第六感,聂残不知道林伊是不是也有这样的能力,但她的担心,确实不是多余的,他这次任务,也真的遇到了危险,很大的危险,大的连他的小命,都好几次差点被人给拿走了。
他这次目标的是黑手党的一个教父,住在梵蒂冈的教父,一个很大的角色。他从没杀过小角色,因为没有人花那么多钱来请他杀一个小角色。
但他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来杀那个教父,因为这个教父庄园里的保卫工作,实在太厉害,他根本就找不到半点疏忽,他的保镖总是把他看得严严实实,让他根本没有机会下手。他的家附近所有的房子,都有他的眼线,聂残根本不可能到他家的附近的一座楼上,用枪把他射杀,所以,他只有破例了。
这的确是聂残六年来最难杀的一个目标,但最后,他还是把他杀了。当然杀他不再是用枪,而是用刀,一把锋利的军刀,一刀插进了他的心脏,让他连喊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两腿一伸,就死在了他自以为最安全的家里,他最舒服的那张床上。
聂残虽然费尽了心机潜入那个庄园,人也虽然被他杀了,但他出去的时候,却没有像进来的时候那么顺利。
至少有十把轻机枪,二十把自动步枪,五十把手枪,朝他逃跑的方向射去,他只是血肉之驱,还不能刀枪不入,所有只能落荒而逃。然而即使他有绝世的轻功,也很难完整的逃出这样的弹网,索性他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还知道如何应付。但这一次,绝对比以往的哪一次都要凶险。他的左手被呼啸而来的枪林弹雨擦了一个不小的口子,鲜血直流。右小腿上也被子弹打中了,幸亏没有射中骨头,只从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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