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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渔-2挥之不去的梦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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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只白晰的手伸了过来,在佐助的胸前灌注查克拉,不断治疗失控的血河。 
「佐助,别说话,你伤得很重。」 

佐助迎上同样泛著泪水的绿瞳,眼神复杂。「我想杀你,你还想救我……」 

小樱不断集中全身的查克拉治疗佐助,露出哀伤的微笑。「因为我们是同伴啊,我怎麽可能放著你不管。」 

「小樱……」佐助露出浅浅的微笑。「对不起,你一直关心我,我却不断伤害你,甚至想杀你。」 

「别说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小樱见伤口细胞坏死的速度比她注入查克拉还快,心开始慌了起来,更是将查克拉逼出,注入伤口,哽咽出声。「我不在意,别说话了。」 

她一定要救活他啊—— 

她拜五代为师,为的就是要保护鸣人和佐助,她要保护她最重要的人。 

不能让好不容易回到他们身边的佐助死去…… 

鸣人发现小樱颤著唇的苍白模样,茫然对上黑瞳的视线,流下豆大的泪水。「佐助,就听小樱说的,别在说话了。」 

见到不断滑落的泪珠,滴落下来,内心是又酸又疼,忘却自己身上的伤口,细长的冰冷手指伸到蓝眸下,接起如水晶般澄澈的泪水,水珠浑圆地滚动,从指腹滑下。 

「惹你哭,是我最不愿看到的事,但我好像一直在害你伤心……从未让你开心过。」 

他好喜欢他的笑,好喜欢那道比阳光还灿烂的笑颜,可是……自己却是夺走他笑颜的人,将他最喜欢的笑容逼到褪色的人。 

明明见到鸣人被自己逼到笑容不再,他却不断对自己说,只要能得到他,什麽都无所谓,就算心不在自己身上也好。 

但自己却越来越贪婪,越是占有他,越是无法止渴,想要将不属於他的心也一并强夺到自己身上。 

渐渐地,他无法遏止自己,想要将鸣人脑子里想的人、在意的人杀了,只剩自己,但自己又舍不得鸣人为了这些人哭泣,他很不想见鸣人哭。 

只是……现在他又害他哭了。 

鸣人不断摇头,泪水满面。「佐助,是我太迟钝了,如果我早知道自己对你怀有别种感情,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佐助,求你,别留下我一个人,你说过的,只要我要求你,你都会做到,不是吗?」 

听到鸣人的话,浅浅一笑,虚弱开口:「鸣人……你这是在安慰我吗?我明知道自己听到你的谎言会痛苦得想死,可是我现在却很高兴,似乎梦寐以求的话终於实现了。」 

一直以来,他做了那麽多事,无非是要鸣人留在他身边,他一直想要对鸣人说,除了你外,没有人能填满我内心的空虚,别让我一个人孤独,我不想再孤独下去了,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活在这世上的感觉,我是活著的人,因为让自己心动的东西就在身边。 
 
 
 
「我才没有安慰你!我没事安慰你做什麽!我说得是实话啊。」鸣人吻了吻充满血腥味的唇瓣,滑落双唇间的泪水,苦涩得让他发颤。「佐助,我爱你,我爱你,我求你,别再说话,让小樱好好治疗你,不要留下我。」 

黑瞳蕴满幸福的笑意後,慢慢阖上。 

鸣人呆楞看著闭上眼的双瞳,喃喃开口:「佐助,醒来,给我醒来,现在不是你睡的时刻,我都已经答应你的请求,你也要答应我才行,你还没答覆我……快醒来……呜……醒来啊……」 

「鸣人,冷静点。」小樱见佐助的气息渐渐趋向停止,仍不肯放弃任何希望,将残存的查克拉,毫不停滞注入。「我一定会救回佐助,一定会的,他现在只是累了……只是累了。」 

她看著大范围的伤口,知道自己一个人难以控制住不断坏死的细胞,但这种需要能精密控制查克拉的方法,是无法叫鸣人帮忙,除非再多一位医疗忍者。 

忽然一只男人的手插入,在她的双手旁注入细腻的查克拉,助她赶上坏死的细胞,将细胞快速活化,「五代教出的弟子也只有这种程度啊,春野樱,枉我对你期望这麽高。」 

「兜!」小樱迎上兜不慌不忙的视线,讶异兜突然跑出来帮忙。 

「兜!」茫然的含泪眼眶,愣看兜,见到佐助惨白的脸透出血色。「兜,谢谢,谢谢你救佐助。」 

兜冷冷望著佐助的脸,嘴角扬高。 

「别误会,我会出手帮佐助并不是我想帮,而是我遵守大蛇丸大人的命令,只要佐助需要我,我就非得帮。」 

鸣人不了解兜的意思。「可是,你还是救了佐助啊。」 

「佐助会得救,全是因为你的关系,大蛇丸大人说过,你们之间势必会打起来,但佐助不可能伤了你,所以要我看情形决定,若你到最後,仍不爱佐助,就让他死,若你爱上佐助,就要我救他。」 
   
佐助自以为杀了大蛇丸大人,就可以摆脱大蛇丸大人的控制,殊不知大蛇丸大人早已替他安排好未来。 
   
他知道大蛇丸大人嘴里不说,但实际上,大蛇丸大人想看到鸣人接纳佐助,不然不会下这一道命令。 

他回忆起大蛇丸大人,扬著淡淡的苦涩微笑。  

『兜,他们和我们不一样,鸣人遭到佐助背叛似的侵犯,仍想著要我放过佐助,他对佐助拥有一种尚未萌芽的特殊感情,只是这样的感情对上迟钝的人,处於被掳的环境下很难形成结果,只会恨著佐助而已……兜,假如我被佐助杀了,你要尽一切力量帮他,这两人以後会再打起来,但佐助是不可能伤害鸣人,不过恨著佐助的鸣人就不一定,若佐助被鸣人打成重伤,而鸣人还是不爱佐助,仍视他为同伴,就让佐助死,免得他活著也是痛苦。』 

『兜,那时我会侵犯鸣人,其实我很嫉妒佐助,为何他跟我一样,做出这样的事,却还能得到爱的人的关心,我想让鸣人更恨佐助,就像自来也这麽恨我一样,假如这麽恨佐助的鸣人爱上了佐助,或许不肯杀我的自来也说不定是爱上我,才不肯动手杀我。』 

『兜,帮我看著他们的未来,我想看看我种下的因,会结成什麽样的果,不管是好、是坏,都要告诉我。』 

大蛇丸大人,您见到跟你们相似的一对,还是想帮他们一把,让您生前未完成的愿望实现。 

慢慢地,胸前的伤口开始缩小,愈合,佐助的脸泛出红润,兜收回自己的手,让小樱一个人将伤口完结。 

鸣人看到佐助恢复的模样,喜极而泣。「太好了,谢谢。」 

「不用谢了,要谢就谢大蛇丸大人吧,我根本无意救他。」他知道大蛇丸大人费尽心思帮佐助,无非是在安慰自己,但他还是无法将佐助视为大蛇丸大人後的首领。 

「不过,兜,你嘴里这麽说,其实也可以不救佐助,在旁看他死,但你没有,你还是救了他。」 

「我只是遵守大蛇丸的命令,不需道谢,还有从今晚开始,音忍的首领,宇智波佐助,因跟敌村木叶勾结,从此被逐出音忍,视为音忍叛忍,接下来,你知道该怎麽处理这一个音忍叛忍了吧。」兜堆堆眼镜,唇角勾起上扬的弧度。 

鸣人一愣,知道兜在给佐助一个藉口留在木叶,立刻乖觉回覆。「我知道,木叶在道义上,必须接纳佐助,实行政治庇护。」 
 
 
 
「很聪明,还有今晚木叶发生的一切事,都是由我下命令攻击的,佐助只是个傀儡并不知情。」 

一直以来,他从不用佐助的名字对在木叶的音忍下达命令,而是用自己,所以不管再怎麽逼问不慎落网的音忍,也只会问出他的名字。 

「嗯,兜,谢谢你为佐助做到这一个地步。」鸣人泛著感激的笑容,望著转身离去的人。 

他知道其实兜没必要做这麽多的事,他只要救活佐助就好,可是他却让想破坏木叶的佐助合理留在木叶。 

兜一顿,低语:「……好好照顾佐助大人,他很需要你。」 

大蛇丸大人,他这麽做没错吧,他本来不想替佐助做这麽多事,但他在佐助的身上,似乎看到一点点您的影子,一时忍不住…… 

「我会的。」鸣人看著落寞的背影,知道兜在对大蛇丸谈一场付出所有,不追求回报的恋爱。 

忽然,传来小樱高兴的叫声。「鸣人!佐助再叫你。」 

鸣人回头,看到佐助的手似乎在摸著周围,搜寻他的手,急忙冲回他的身边,跪在他身旁,握住他的手,望向还未睁开的双眼。 
「佐助,我在这,快睁开眼。」 

「……鸣人……」甫睁开的黑瞳闪著淡淡的光芒,直盯著眼前的人不放。「我刚刚走在一个很黑的地方,前方不断传来我父母和族人叫我的声音,我本来要走过去,但我听到你在哭,就停住往前的脚步,我以为自己死了,会放下所有执著走掉,但不知为何,我还是无法放下你……」 

走在黑暗的路上,他明白什麽东西都带不走,顿时一切释怀,听到父母和族人唤他的声音,他本来要走过去。 

但听到鸣人哭泣的声音,不断从背後传来,将他的心揪得发紧,灵魂也拉著不放,他停下了脚步,望著遥远的人们,他明白长久思念他们的梦魇,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鸣人的笑颜。 

「佐助……」两股热烫的暖流从眼眶涌出,滑下脸颊。 


「我这样想走又不肯走,留下来烦你,你不会嫌我吧。」佐助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瞳绽出温柔清亮的光芒。 

发现佐助眼中缠绕已久的黑暗不见,鸣人又哭又笑。「不会、不会,是我烦你才对,佐助,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寂寞到很无聊。」 

小樱见到两人在自己身边有说有笑的斗嘴模样,跟六年前相似,却是更和睦的气氛,掩嘴哭出声。 
「太好了……太好了……」他们终於回到自己身边了。 
   
看著远处的三个人围在一起的和谐气氛,匆匆赶到现场的宁次命令所有的人,站在原地不动。 
   
「和平解决了,我们不过去吗?」鹿丸挠挠鼻尖,望著他们三个人的背影。 
   
事情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他真的没想到兜会把罪名完全担下来,而佐助也因为兜的好心,留在木叶。 
   
宁次泛著极浅的微笑,笑容有些失落,却也愉悦。「不用了,这样就好。」 
   
瞟著身旁的伤心人後,鹿丸发出命令。「除了医疗忍者外,全部的人跟著我们回去。」 
    
宁次转过身,回睇著鸣人笑出许久未见,真正灿烂的笑颜,勾起欣慰的弧度。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虽然打开鸟笼的人是一时好心,放走里面的鸟,但他不用知道曾被囚禁的鸟已经爱上他。 
   
============================= 

飞渔:「终於把这一对难搞的情侣档踢在一起了,还顺便治疗好佐助的病态心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佐助:「……是吗?」 

飞渔:「别一副不满足,责怪我的表情,我让你吃鸣人这麽多次,该满足了,怎麽?还是满脸不高兴,该不会你这小子想要两情相悦的h吧,别太贪心了。」 

鸣人:「……我从头被他欺负到尾……」 

飞渔:「乖~那也是之前的事,以後你一个眼神丢过去,要佐助往东,他绝不敢往西,要他坐下,绝不敢站起,要他煮拉面,绝不敢煮饭。」 

鸣人开心微笑。「这意思是说,我可以反攻佐助了吗?……可是,已经结局了。」 

飞渔内心O。S:我并没说你会反攻佐助啊,不过你还会注意到结局了,啥时变得这麽精。 
「番外,有番外。」不过,你还是个受。 

佐助:「……你真让鸣人……」 

飞渔注意到难以启齿的表情。「我虽然疼爱鸣人,可是某方面我还是相当有原则和坚持的。」 

佐助看著鸣人傻呼呼的笑容,勾起神秘的微笑。「我懂了。」 

飞渔低语:「我也没说会写你吃他的场景,怎麽你们两个这麽容易陷入自我的幻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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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後,医院。  
 
 
之後,医院(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缓缓张开眼,眼前是一片白净的光亮房间,未聚焦的黑瞳透出疑惑的光芒,想著自己为何在这里。 

还没思考完,眼前突然出现粉红色发丝的脸庞,愉悦的绿眸望著自己。「佐助,你那天昏睡过去後,终於醒来了。」 

顿时,忆起那晚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的场景,後来他因失血过多,说没几句,就又昏过去。 

想起有著灿亮金发的人,黑瞳透出想见他的焦躁欲望。 

像似察觉到他的内心,绿瞳移向左方,暗示他想见的人在哪里後,将他扶起,背靠著床头坐著。 

见到及腰的金发落入眼帘,人正背对自己望向窗外,而玻璃上正印著对方浅浅的愉悦微笑。 

一个夹著诊断病历的册子打上自己的肩,一愣,迎上绿眸的调侃笑意和警告眼神。「佐助,我先走了,要记得这是医院,你才刚好,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别拖著鸣人做些会动到伤口的动作,知道吗?」 

算是感激对方留下两人独处的好意,佐助颔首,勾著极淡的微笑。 

在临死前,他的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的回忆,有悲伤,有痛苦,有怨恨,这些诸多的片段,也只是一刹那闪过,就连他最想抓住的鸣人也是其中之一。 

原来……自己做了那麽多的事,自己根本就没开心过,连他爱的人也是,他只是将两个人一起拖进自己长久无法失去任何人的噩梦。 

倘若自己真的成功将鸣人带回音忍,将鸣人囚禁在自己的笼子内,即便是鸣人爱著自己,鸣人真能开心过下去吗? 

想到鸣人可能郁郁寡欢地死在自己眼前,胸口的痛萌发出来,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爱一个人是不能勉强对方的,尤其是打从心底爱好自由的鸣人,你这样只会间接逼死他,或使他发疯。』想到小樱那晚泪眼婆娑看著自己,要自己好好想透这个道理。 

黑瞳凝视窗户前的人,透出柔和的光芒,鸣人瘦长的身体在窗外历届火影石像前,显得十分娇小。 

他想他懂小樱的话了。 

当初鸣人说出不是为了小樱,而是为自己时,心中燃起的寻死念头到现在还犹记在心,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忍受鸣人说的谎,可是这个谎一旦牵涉到自己,只会使自己绝望。 

那时,他好想杀了所有的人,可是一旦这麽做,鸣人又会在他面前自尽,如此循环,牵扯不清,顿时累了,他真的累了,就算变强了,将对方永远系在身边,还是会失去他。 

他这样的爱,难怪鸣人会受不了,难怪鸣人一直想躲开他。 

过了半晌,站在窗边迟迟不回头的人,忽然说话。 
「佐助,这里是我当初逃回木叶时,住的病房……当时,我每晚痛苦得做恶梦,对著火影的石像发誓,我一定要当上火影,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独自奋战,我也要当上。」 

佐助愣了下,嘴角泛著苦涩的笑容。 
果然……自己把鸣人伤得很深,明明爱著他,伤对方最深的却是自己。 

「不过,我当上火影後,我才发现那只是我的梦想,我要的东西不是这个,我想要回复过去,我想跟你和小樱在一起。」 
对方缓缓转过脸,脸上有著两道泪痕,唇角却是笑著。 

「真是太好了,你终於回来了,回到我身边……我好怕你永远不回来,佐助,以後别再干那种傻事了。」 

鸣人走到床边坐下,紧紧握住对方的手,额头枕靠在佐助的肩上,彷佛怕不抓紧佐助,就会失去他。 

感受到肩上不断的湿润,黑瞳透出懊悔自责的光芒,心疼开口:「鸣人,别哭了。」 

「我才没哭!我是在高兴好吗?高兴你这个笨蛋,连阎王都不收,硬是把你退回来。」呜咽的语调显示出对方哭得很惨。「你不只做人失败,连做个鬼,也没鬼敢收。」 

黑瞳泛著既心痛又疼惜的光芒,手指勾著耳旁的发丝,将柔细的长发抚顺,在耳旁细语。「别哭了,我下次不会再这麽做了。」 

湿润的蓝眸抬起,迎上他,他顶著光洁的额头,细吻鼻尖後,将落下的泪吻进嘴里。 

「佐助,你这个笨蛋,想要什麽就坦率说出口,别老是那麽别扭,什麽都不说,只会强迫别人做自己想要的事,这会让人恨你。」脸颊上的落吻,激起更多的泪珠滚落。「只会一直说爱我,却不坦白说出你寂寞,想要我陪你,你只要说出口,我就会懂得,我就会陪你啊。」 
 
 
 
 
一顿,明白对方早已看透自己孤独的内心,黑瞳透著难堪的光芒。 

注意到难堪的视线,鸣人噗哧一笑,湿润的眼眸闪著亮晶晶的光芒,缓缓,手勾上佐助的肩膀,吻上他的唇。 

佐助迎上主动凑近的唇瓣,微吻一口,柔软的唇在亲吻後,又再度贴上自己回吻著,双方的唇不断摩擦对方,由轻轻的贴吻开始转重。 

饥渴对方的感觉涌满全身,两人不断吸吮对方,佐助深深吻住鸣人,吻得鸣人喘不过气後,抽开,将凌乱的金发抚顺。 

吻得嫣红的唇在此时又凑近自己,磨著他的唇瓣,不断挑逗厮磨著,大掌摸著光滑的脸庞,指腹轻抚诱人的唇瓣。 

抚摸唇的手滑下,抱住身旁的鸣人,将他搁在大腿上,黑瞳望向朝他眨眼,露出甜美微笑的脸,顿时,露出浅浅的愉悦笑容。 

指尖抚著柔腻的後颈,微吻後,舌探进口内,两人的舌才一触碰,有如乾柴遇上烈火,紧紧勾住,纠缠得不分彼此。 

激烈拥吻的两人,没注意到房门被打开後,又被拉上。 

宁次拉上门後,勾著淡淡的微笑,将手上的花束放在门口。 

「咦!宁次,为何不进去?」懒洋洋从转角处走来的人,挠挠耳不晓得对方为何不将花送进去,直接放在门口就想走人。 

啧,他费了好大的劲,说服所有的人,跟他们说,佐助是卧底在音忍的间谍,他杀了大蛇丸就是最好的证明。 

只是长老一直罗哩叭嗦,气得他把兜给木叶的警告信,不准收纳佐助的威胁丢到长老面前,迳自走人。 

「……现在不是进去的时候。」宁次笑了下,迎著他走过去。 

注意到宁次眼里的伤痛,鹿丸明白病房内正上演什麽戏码。「宁次,别伤心,我请你喝酒。」 

要不是他鸡婆调查佐助进木叶的事,也不会害宁次的内心一直受创,在道义上,他是该请他吃顿饭,喝杯酒,好好安慰他。 

两人缓缓走离,未完全阖上的门缝内,飘出极细微的说话声。 

「……佐助,我爱你。」 

       *     *     * 

「佐助!鸣人!你们两个干了什麽好事——」小樱没料到自己才踏出病房不到两个小时,就见到散落一地的衣服,以及病床上两具相拥的身体。 

很好,他们两个是不懂得节制吗?那也要替她想一想,她可是还没出嫁的少女。 

竟然在神圣的医院内,在治人的病床上,做这种不入流的事! 

窝在佐助怀中,被人强埋在被单内的鸣人,探出头,很无辜地看向小樱,似乎说他是被动接受的。 

睇视到无辜的可怜视线,立即将矛头指向心中早已认定的罪魁祸首。 
「佐助!我刚刚警告你的话,你都是没听进去吗!?不是要你节制一点,别拖著鸣人做吗?」 

听到啪啪的握拳声响起,黑瞳透著无奈的光芒,知道自己已经重新将小樱当作伙伴,很难再像从前冷脸对待,要对方闪远一点。 

小樱握著拳,注意到佐助胸膛前的绷带上透出丝微血痕,缓缓,绽出一个甜到吓人的微笑。 

「呵~~佐助,看在我们是同伴的份上,我会好好替你包扎伤口的。」 
她会好温柔照顾这一个不听话的病人,直到他出院! 

============================= 

飞渔:「鸣人,你该不会是有意诱惑佐助的吧!?」 
鸣人:「对啊,谁叫他欺负我这麽久,只要他还没出院,我就去诱惑他,让小樱扁他。」 
飞渔:「……看来佐助辛苦了,要在拳头和美食之间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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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小樱不是爱我吗?怎麽会……」 
飞渔:「再爱你,也忍受不了你对她做出种种恶劣的事情,别忘了,你还想杀她,外加你又大方承认自己强迫鸣人,这些先决条件,足以让她认定你是个好色无情的男人,整颗心当然会偏向从头到尾都帮助她的鸣人。」 
佐助:「……不知视她为伙伴,乖乖让她揍,是对还是错?」 
飞渔:「你最好还是让她揍吧,万一你又对小樱做出以前的事,鸣人是不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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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冷道:「你该不会想来个酒後乱性—宁鹿篇吧。」 

飞渔:「你多虑了,像你和鹿丸这麽聪明和正经的人,是很难设计对方,像这种卑劣的行为,也只……」 

卡卡西:「也只什麽啊,飞渔,先跟你说好,我现在还没掳获伊鲁卡的心,假如有只字片语落入他的耳中,我想你往後的日子会过得多采多姿。」 

飞渔:「……我保证会守口如瓶,啊!伊鲁卡。」 

伊鲁卡远远看向这里,露出温和的微笑,隔壁的银发上忍早冲过去,握住伊鲁卡的手,泪眼汪汪。 

「伊鲁卡,刚刚飞渔邀我跟她喝酒,我想拒绝,可是,她是作者呐,我不敢开口婉拒,怕她以後偷偷整我。」 

飞渔内心O。S:『喂喂!我啥时邀你喝酒,什麽是我是作者,你不敢开口,还有,刚刚威胁我的恶质男人是谁——!』 

伊鲁卡露出歉意的眼神。「真的很抱歉,卡卡西老师先跟我约好,晚上一起吃晚餐,不能跟你一起喝酒。」 

飞渔看著还不知道实情的伊鲁卡,感受到对方身旁的威胁视线,擦掉额上的冷汗。「没、没、没关系,是我不对,不该强迫他陪我喝酒。」 

「还有,女孩子家不该邀男人喝酒,万一出事就糟糕了。」伊鲁卡叹了口气,一副身受其害的表情。 

飞渔:「是是是,我以後绝不会开口邀人喝酒的。」 
被人骗,还被吃,还帮人说话,伊鲁卡你真是善良界的绝顶人种。 

=============================  
 
 
拥吻过後(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感受到佐助的指尖穿过发丝,抚著自己的後颈,轻柔地将自己按往怀中,他眯著眼,适时送上自己的唇,与对方微吻。 

微吻後,张嘴接纳佐助探进来的舌,与之共舞交缠,搭上对方颈子的双手紧勾著,将佐助更凑向自己。 

不知是自己饥渴佐助,或是佐助饥渴自己,彼此的身体都热得发烫,似乎整个病房的气温在猛然窜升。 

抱住自己的手开始不安分上下摸索,隔著衣服搓揉他的身体,他更激动地紧靠佐助,两人的胸膛不断轻磨著。 

长长的一声喘气,两人的唇瓣间勾出连结彼此的银丝,两人相视而笑,瞧到对方的病服被自己微微扯开,露出白色绷带,手贴了上去,在自己曾击去的地方抚著。 

「还痛吗?」他知道自己差点杀死最爱的人,心立时抽痛。 

「不,我痛得是心。」指尖滑过鸣人的脸庞,细细描绘著轮廓。「那时,我以为你在说谎,说著我并不想听到的谎言,心痛得很绝望,我无法忍受你嘴里说是为我,心里却是为别人。」 

搁在胸膛前的手一颤,蓝眸抬起,透出难过的光芒。「佐助……你真傻,为何不听我说完话?我会停下来等小樱,主要是想跟她说对不起,我爱上佐助了,只是对上她的眼眸,又说不出话来,我承认那时的内心对小樱还是在意,只不过,这个在意只是以前我对她的爱。」 

他爱小樱好几年,要立即淡化,说忘就忘,真的很难,只是经过一些事後……心底爱的人只有佐助,也只爱佐助一个。 

佐助缓缓眨了一下眼,不知该说什麽。 

「不过,我不会再爱她了,过去那份感情只会是友情或亲情,因为我的内心还有比她更重要万分,更令我不想放开的人,那个人就是你……佐助,我爱你,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不再爱别人了。」蓝眸毫不回避凝视著黑瞳,透出更深层的爱意。 

他当初会恨佐助,一恨佐助,不顾他心情,占有他。二恨佐助,害他被大蛇丸强暴。三恨佐助,不理会他哀求,硬是强暴他。 

这些种种的恨,在远离佐助後,还是抵不了佐助跟他相知相惜的感情,慢慢淡化,只有在内心深处不断说服自己是恨佐助的,他不会原谅佐助的所有行为。 

这种牵扯不清,繁杂交错的感情,与其说是佐助强加给他的,还不如说自己从未清楚勘查内心。 

他一直以为自己爱的只会是异性,而这异性只会是小樱,从未注意到佐助对他的重要,也没发现自己比在意小樱,更在意佐助。 

原来……自己是这麽的迟钝啊。 

黑瞳透出柔得发亮的光芒,指尖碰著鸣人的唇瓣,点了下,唇贴了上去,轻触著。「我很高兴,你对我说出实话,因为我知道你不是那麽容易舍弃掉对小樱的感情,见你们一起逃走,我才嫉妒得快要发疯。」 

听到鸣人亲口说出他对小樱的爱,心底是不快,可是……鸣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比过去他见鸣人盯著小樱时,眼底的情感更浓烈万分,他知道鸣人已将小樱忘怀掉,只爱著自己。 

「佐助,你就是独占欲太强了,才会使自己陷入痛苦的境地,像你现在退让一步,不去过度在乎,不好吗?我仍是能看到别人,但我的视线、我的内心只有你,还是愉快地望著你、爱著你,我快乐,难道你不快乐吗?」鸣人将贴住的唇瓣,微吻了下。 

黑瞳泛出愉悦的笑意,将一直微吻他的唇瓣,开启探入,双方的舌互碰,轻轻勾勒出彼此的形状。 

拥吻加剧,双方开始不满足,只是单纯碰著对方,彼此的手探入对方的衣服内,摸著热烫的体温。 

一件件被佐助拉高的衣服,穿过头,扔到床下,他扯著佐助身上的病服,将它脱下。 

拉开右腿,将侧坐在佐助腿上的身子,正坐面对,双手捧著俊美的脸庞,紧紧凑吻,任对方不断摸索自己光裸的身子,自己也不断蹭著对方,渴求对方。 

两人吻得不分你我,情欲高涨。 

不断落下的吻从自己的唇瓣下滑到颈子,缓缓吸吮,被吮的地方,有些麻,有些热,些微的刺痛熨进皮肤内,膝盖不由得撑起,身子拉长,仰高头,任佐助在自己怀中落下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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