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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当黑魔王穿成救世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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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普林斯家族,这个姓氏,从未被黑魔王掌握在手里过,不是么?

    早餐过后,德拉科抱怨说他还要等待他的室友布雷司·扎比尼,于是阿尔弗雷德和哈利顺理成章地一同前往了变形课的教室,顺理成章地成了搭档。

    等到德拉科和布雷司出现在教室门口的时候,离上课时间还有两分钟。

    铂金小蛇黑着脸走到阿尔弗雷德为他们留下的座位上坐下,摆好书,咬牙切齿地对自己的室友发出警告,「布雷司,下一次如果你还是起得这么晚——」

    「知道了知道了。」坐在他旁边棕色皮肤的男孩敷衍地应着,朝阿尔弗雷德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早上好,斯莱特林的王子殿下(布雷司这是戏称,因为普林斯Prince这个姓氏直译就是王子的意思)。」

    「早上好,斯莱特林的花蝴蝶情圣。」阿尔弗雷德礼貌地微笑回击,满意地看到布雷司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时间到了。」德拉科看了看魔法怀表,「老师还没有来?」

    「不,早就来了。」阿尔弗雷德摇了摇头,示意他看向讲台底下的一只花斑猫。

    「那是……」德拉科立刻明白了过来。

    「如你所想,一只阿尼玛格斯。」阿尔弗雷德看着那只猫变成了格兰芬多的院长麦格教授,然后她干脆地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她把她的讲台变成一只猪,然后变了回来。

    阿尔弗雷德注意到他的室友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发生什么让你觉得有趣的事了吗?」他问。

    哈利低声回答,「只是突然发现时间过得很快。」当年比他大了两岁的格兰芬多女级长,已经成为了严谨并且雷厉风行的霍格沃茨变形课教授。而本来不知道灵魂的碎片要飘荡在哪个森林里的他,却成为霍格沃茨的一年级新生,坐在她的课堂里听讲。

    阿尔弗雷德漫不经心地记下一大堆艰深复杂的笔记,得到了麦格教授发下来的火柴,「听起来就像快要老死了一样,哈利,你才十一岁,不是一百十一岁。」

    哈利只是笑。事实上,他应该是五十一岁了——不算中间因为人体炼金术而跳跃的十二年的话。

    阿尔弗雷德支着下巴,看到他的搭档试图按照麦格教授的要求将火柴变成针——成功了一大半,只是尾端还有点儿火柴杆的色泽。麦格教授为此奖励了他两分,并且给了他一个难得的微笑。

    虽然阿尔弗雷德肯定他的室友在念咒语的时候是故意念错了一个音节的。

终于来临的魔药课

    斯莱特林们最期待的显然是魔药课。虽然他们不得不忍受和格兰芬多一起上课,但是魔药教授的身份完全可以弥补这种不满他们的院长,西弗勒斯·斯内普。

    德拉科很难说他对在霍格沃茨的第一节魔药课是什么感觉——一开始他也很期待教父的课,但是在亲耳听到阿尔弗雷德称呼他的教父为「西弗」之后,期待变成了忐忑。

    就算是爸爸,也只是称呼教父「西弗勒斯」而已。

    但是无论如何挣扎,时间总是在前进的,所以德拉科在纠结中迎来了周五的魔药课。

    「阿尔弗雷德,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星期五的早餐时,布雷司问出他憋了一周的问题,「为什么你和波特从来不会迷路?」

    「我只是跟着哈利走。」阿尔弗雷德耸肩,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霍格沃茨的楼梯总共有一百四十二处之多。它们有的又宽又大;有的又窄又小,而且摇摇晃晃;有的每逢星期五就通到不同的地方;有些上到半截,一个台阶会突然消失,你得记住在什么地方应当跳过去。另外,这时还有许多门,如果你不客客气气地请它们打开,或者确切地捅对地方,它们是不会为你开门的;还有些根本不是真正的门,只是一堵貌似是门的坚固的墙壁。想要记住哪些东西在什么地方很不容易,因为一切似乎都在不停地移动。

    除了身体力行地摸熟学校的每一条密道之外(就算是韦斯莱兄弟也没有做到这一点),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在霍格沃茨畅通无阻。

    「波特?」德拉科怀疑地看着这几天已经坐到阿尔弗雷德旁边的哈利。

    「只要记住就可以,很简单,没有什么技巧。」哈利摊了摊手——这同阿尔弗雷德的耸肩一样毫不影响他的形象。

    他曾经在霍格沃茨待了那么多年,这个城堡什么地方是蛇佬腔去不了的?

    「好了,去魔药教室吧。」阿尔弗雷德和哈利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站了起来。德拉科和布雷司决定今天和他们一起。

    纯血的长相几乎都是精致的(高尔和克拉布是例外,至于纳威·隆巴顿,可以看得出如果他瘦了也会很可爱),不论是扎比尼,还是向来就出美人的马尔福,或是曾经显赫一时的波特,包括现在身份成迷的普林斯——这四个男孩没有一个是不漂亮的,站在一起的时候视觉冲击感十分强——当然,十一岁的男孩用漂亮来形容并不算差得太远。

    哈利和阿尔弗雷德并排走着,但你不能指望马尔福少爷会跟在他们后面。阿尔弗雷德的左手边是哈利,德拉科在他的右边,布雷司在最右边。

    阿尔弗雷德一路上都在期待碰见一个只能容纳两个人同时通过的地方,看看队伍会怎么分裂。但显然梅林并没有听见他的小小愿望。

    斯莱特林的学生已经到了一小部分,格兰芬多的学生才只有可怜的几个——可见他们正在迷路的途中。

    上课前五分钟,红头发的罗恩·韦斯莱和纳威·隆巴顿才匆匆跑进了教室。罗恩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复杂地看了一眼哈利。

    「他认识你。」阿尔弗雷德看了眼哈利,说。

    「在霍格沃茨特快上我们是一个包厢。」哈利轻笑回答。

    「对于救世主被分进斯莱特林的事情,他一定觉得很恼火。」阿尔弗雷德转头看到罗恩一直盯着他们,朝对方一笑后得到一个恶狠狠的瞪视。

    唔。意料之中的无礼。但是他的耳根红个什么劲?

    「我应该要对此表达遗憾吗?」哈利笑了,他垂下的刘海挡住了祖母绿的眼睛,阿尔弗雷德没有看见他的眼神。

    「哦,可怜的罗恩·韦斯莱小朋友。」阿尔弗雷德抿紧了嘴唇,冷淡地说,「被抛弃了呢。」

    「抛弃?」哈利歪过头来看他,嘴角挂着古怪的笑意,「我和他只是在霍格沃茨特快上聊了几句,阿尔弗雷德。」

    「是吗?那看来下次你该好好注意一下,不要让人误解你的意思了。毕竟世上自作多情的人还是有很多。」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教授来了。」德拉科撞了撞阿尔弗雷德的手肘,示意他们两个安静。

    斯内普走进魔药教室,他的黑色长袍一如既往地气势逼人,阿尔弗雷德在内心评价。

    斯内普的目光很快便落到了哈利身上——他厌恶地抽动了一下嘴角,然后依次扫过阿尔弗雷德和德拉科,开始点名。

    点到哈利的名字时,他如阿尔弗雷德预料般地停了下来。

    「哦,是的,哈利·波特,这是我们新来的——鼎鼎大名的人物啊。」他耳语一般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教室。

    德拉科用疑惑的眼神看过来,阿尔弗雷德轻轻摇头示意他安静。事实上,他知道西弗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讽刺哈利的机会。关于西弗和哈利父母亲之间的事情他一件不落地全部知道。不管怎么说,西弗也是一个普林斯——他和西弗一起生活了七年,他了解西弗就像西弗了解他。

坩埚杀手所引发的意外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好吧,所以他对于这段话是异常地熟悉,要知道他的魔药老师就是面前这一位。

    德拉科脸上的表情阐述了同样的想法。

    「波特!」斯内普毫无预兆地点了哈利的名字,「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阿尔弗雷德的嘴角翘了起来,然而斯内普立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哈利站了起来,他永远梳不好的头发和眼镜遮住了大部分的表情,「生死水,教授。」

    ——看吧,吃瘪了。阿尔弗雷德的眼神明显传达出这个意思。

    「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斯内普有意忽略了赫敏·格兰杰高高举起的手臂。

    「牛的胃里,教授。」

    阿尔弗雷德的笑容继续扩大,不过他的注意力已经从斯内普转向了哈利。

    「波特,最后一个问题。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斯内普说服自己无视阿尔弗雷德的笑容。

    「没有区别,它们是同一种植物,统称为乌头。」哈利的声音很平静,就好像他没有意识到这是一种刁难一样。

    「看来我们伟大的救世主并不是个草包,嗯?」斯内普冷笑着说,「坐下,波特——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你们每个人都明白了吗?」

    「如果你不是斯莱特林,他一定会扣你的分。」进入魔药调制过程,阿尔弗雷德语气轻快地对哈利说。

    「他讨厌我。」哈利称着干荨麻回答。

    「大家都看出来了。」阿尔弗雷德耸肩,趁别人不注意时用一个粉身碎骨把毒蛇的牙弄碎,一转头就看见哈利平静地看着他的手。

    若无其事地回以微笑,阿尔弗雷德将坩埚端了起来,「劳驾,点个火。」

    哈利轻声地打了个响指,小小的火苗就烧了起来。阿尔弗雷德把坩埚架上去,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他向神秘的救世主透露了一点实力,并且得到了对方的善意回应。很好的开端,不是么?

    「波特,普林斯,在制作魔药的时候保持安静我很难想像以你们堪比巨怪的脑容量怎么可能同时进行两件事的思考。」斯内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桌前,他挑剔的目光在桌子上来回扫了三回才抬起眼睛盯着哈利的眸子——这个动作对他来说似乎非常困难——然后他的眼底快速地滑过痛苦的情绪。

    阿尔弗雷德轻声叹了口气。他看过莉莉·伊万斯的照片,如果不戴那副品味糟糕的眼镜,哈利的眼睛和他的母亲一模一样。

    「听着——」

    斯内普的警告没有来得及说完。格兰芬多的人群里产生了剧烈的爆炸。阿尔弗雷德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身体已经快速地做出了反应——将哈利一把拉到怀里后迅速转身背对爆炸方向,同时往自己的身上加了好几个障碍重重,并且正好侧过身体挡在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德拉科面前。

    「白痴!」斯内普显然没有心情继续找他们的麻烦了,他大步走向罗恩和纳威,咆哮着使用了清理一新,并且开始用毒液招待瑟瑟发抖的小狮子们。

    「阿尔弗雷德?」德拉科手握着魔杖朝阿尔弗雷德眨了眨眼,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没事。」阿尔弗雷德松开了手。纳威就在他们的左后方,刚才爆炸时的——唔,残渣——大部分都泼在了他的背上,好在有障碍重重,虽然是仓促使出的,也总算是万无一失。

    哈利还没有退开,两个人保持相贴的姿势,他悄悄勾起了嘴角,贴着阿尔弗雷德的脸颊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在害怕什么?」

纯血与继承

    魔药课在斯内普的咆哮和格兰芬多分数的疯狂减少中结束,小狮子们纷纷抱起书就逃出了教室,速度快得就像后面有摄魂怪在追赶一样,一个个的脸上都是惊吓过度的表情。

    阿尔弗雷德将重新做了一次的药剂交给斯内普,看着他给瓶子贴上标签,突然小声嘟囔,「西弗,身为一名教授,你的脾气实在是太糟糕了。」趁斯内普还没有咆哮,阿尔弗雷德冲出了教室。

    哈利和德拉科在门外等他。哈利将书递给阿尔弗雷德,德拉科在旁边懒洋洋地说,「布雷司说他和漂亮的女孩有约会,先走了。」

    「希望我们的花蝴蝶情圣能从他数不清的约会中挤出时间来完成他的魔法史论文。」阿尔弗雷德恶意地诅咒,感觉心情好了不少。

    「哦,阿尔弗雷德,别在我面前提到它——十五英寸!梅林的脚趾……」德拉科呻吟着按住额头,「我想我需要去图书馆找一些资料,你们呢?」

    「德拉科,我已经写完那篇论文了。」阿尔弗雷德挑眉,「所以恐怕不能陪你去图书馆了。」

    「梅林啊——你居然……」德拉科瞪大了眼睛,但是下一秒就恢复了贵族架势,「好吧,波特你呢?」

    「很抱歉,我也已经完成了。我想你大概得一个人去图书馆了。」哈利平静地给予德拉科双重打击。

    看着德拉科满脸怨念地离去,阿尔弗雷德看向自己的室友,「我打算回寝室——你呢?」

    「一样。」哈利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们可以聊会天后去餐厅用餐。」

    「确实,是个聊天的好时候。」阿尔弗雷德点头,两人并肩朝着新生的宿舍走去。

    「你是近视?」阿尔弗雷德靠在自己的床头,手中翻阅着一本《失传的黑魔法》(非常破旧)。

    「遗传自我父亲。」哈利倚着墙抱起手臂站着,两人的姿势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或许我可以送你一些相关的魔药作为提前的圣诞礼物。」或者说,他只是从某魔药大师那里要一瓶出来借花献佛。

    「谢谢。」

    「对了,你额头上的伤疤呢?」阿尔弗雷德漫不经心地问,「我以为那是救世主打败了黑魔王的标志?」

    魂片被吸收了之后就不见了——当然,他不可能这么回答,「从某种角度而言,它发挥它应有的作用去了——事实上,我正在考虑是否要重新画一条上去。」

    阿尔弗雷德耸肩,「与其想这个,不如想想怎么打理你那一头鸟窝一样的头发——你想让福克斯来这里下蛋?」

    「也许寸头之类的发型更加适合我。」哈利半开玩笑地说,「我拿它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去他的寸头!该死的哈利·波特!该死的无论如何都无法听话的头发!

    「我想光头更加适合你。」阿尔弗雷德认真地提出建议。

    黑魔王的内心开始蠢蠢欲动地想给对方一个钻心剜骨。尽管脑中出现的效果图……确实很好笑。

    说了半天的废话,发现自己并未占上风的前黑魔王决定占领话语主导权,「刚才魔药课时,你的反应并不是一名新生该拥有的——即使那是一名斯莱特林的新生。」

    他很清楚,就算是当年的汤姆·里德尔,也无法做得比阿尔弗雷德更好。

    「逆境使人成长。」阿尔弗雷德沉默了一会才解释,「我是说,这是环境需要而已。」

    「新生的名字不可能伪造,」他眯起眼睛,祖母绿的眸子里划过隐晦的红光,「所以,你的父亲是斯内普教授?」

    「事实上,那些古老的家族总有一些办法使家族的血脉继续传承下去。斯内普教授的母亲虽然曾经是普林斯的唯一继承人,但除非改名,否则斯内普这个麻瓜的姓氏是不会出现在族谱上的。」更何况,那个男人不应该被「家族」或者「血统」所束缚,「不过,从分支中寻找旁系然后用一些魔法……之类的,就可以制造出完美的继承人。」

    也许他可以抽空帮布莱克家族一把,从小天狼星身上着手制造出一个纯血的布莱克来?阿尔弗雷德想着想着跑题了。

    「你怎么知道的?」哈利的眼睛闪了闪,放低了声音,诱哄地问。

    ——这个制造纯血的方法相当古老并且被长期保密着,他十一岁的小室友是如何知道的?哦,按他话里的意思,他本身应该就是一个成功的产品。

    「因为我现在就在这里。」阿尔弗雷德心不在焉地翻过一页书,「我的父亲用他身体中纯血的部分成功制造了我。干净的血统,天生强大的魔力,以及继承姓氏的资格。」

    哈利眯起眼,他觉得这个少年太过于平静。他仔细地看着对方,试图在他的脸上找到一丝情绪的松动,「那么,你的父亲是——?」

    「不知道,没见过。」少年的声音冷淡,「他也没有见过我。」

    「我很抱歉。」他马上道歉,态度诚恳,「那么,你和斯内普教授的关系是?」

    「同居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少年开了个玩笑,「我和他的血缘关系差得很远,没有查证过。不过我和他平辈。」

    「……」好吧。前黑魔王大人告诉自己,其实这也没什么。「你在面对危机时的反应似乎是下意识的。」他把走远的话题拉了回来。

    「哦,那个。」阿尔弗雷德把压在下面的那条腿换到上面,回答,「德拉科是斯内普教授的教子,我理应照顾他;至于你——我们伟大的救世主在那个时候想要做什么来着?」

    「一个小小的障碍重重而已,正好可以挡住药水。」他说着,脸不红心不跳。

    「一个小小的障碍重重需要你拿起魔杖?」阿尔弗雷德的注意力第一次从书上离开,斜了他一眼,「我以为,你是很有诚意地想要和我‘聊天’。」

    「不然呢?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他为了少年的敏锐而挑眉,感兴趣地等待他的回答。

    众所周知,Voldemort从来不是个——唔,缺少床伴的人。以他的外貌和权势,想要爬上他床的人多得数不清。

    难得地,黑魔王大人在看腻了形形□的男女巫师并认为自己不会再对任何一种类型的人感兴趣之后——他碰见了这一个打破「他认为」的少年。

    黑魔王的字典里面永远不会有「止步」这个词。他遇见了他感兴趣的,并且确定那是他想要的,那么他已经决定要得到它——现在是他——了。

    「哦,也许我应该大胆地猜测那是一个不可饶恕咒。」阿尔弗雷德稍稍拉长了调子,「阿瓦达索命?我们的救世主警惕性真是出乎我意料的高啊,嗯?他挑起了眼角,最后一个音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黑魔王的眼神玩味,「你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指出。

    「事实上,有一点。」阿尔弗雷德笑了,他把书页朝下放在了腿上,抬头迎向对方的目光,「不过,如果是你——哈利·波特而不是救世主的话,我认为那很正常。」他的眼睛最终停留在对方的额头上,转眼变得幽深。

    「当时你一下子就抱住我——我还以为普林斯的继承人对我有什么特殊的想法。」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年黑色的眼睛,捕捉他哪怕再细小的表情波动。

    「对一个才认识一周的男孩?」阿尔弗雷德恶劣地笑,「但是不可否认,你的身材在我挑剔的审美范围之内。」他伸出双手比划了一下,「哈利,你的腰——只有这么一点点。」

    ……他敢保证,这是在他成为Lord Voldemort之后第一次被人调戏!

    「当然,如果你能摘下那副糟糕的眼镜的话——也许我会考虑考虑?」阿尔弗雷德眯起眼,墨色的眸子转过点点光芒。

    「这莫名让人不愉快的口气——」哈利勾出危险的微笑,眼底闪耀满满的兴趣,「阿尔弗雷德,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诱惑力堪比媚娃?」

    「谢谢,那是对我的称赞——虽然你是第一个告诉我这件事的人。」阿尔弗雷德假笑,「男女通杀是斯莱特林的独特魅力。」

    「那么,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只要你乖乖地躺在下面。」

    「阿尔弗雷德,要知道,在上面的那个并不代表就是攻入的一方——」

    「当然,当然,但哈利你的腰那么细,毫无疑问——」

    「不,阿尔弗雷德,我有把握,不用怀疑——」

    「哈利,听我说——」

    「阿尔弗雷德,相信我——」

    。。。。。。

同床

    变故发生于某天早晨。

    阿尔弗雷德闭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摸索着拉起床幔——伸个懒腰——去拿床头的衣服——愣住。

    软软的,很光滑,有温度,会起伏……!

    魔杖在瞬间被拔出,阿尔弗雷德只来得及给自己加了两个盔甲护身,猛地睁开了眼——他甚至已经把幻身咒的咒语念完了大半,只要幻身咒完成,他就可以借着身形透明化的优势快速离开原地,并且抓住对方分神的一瞬间发射死咒。

    这一系列对敌方案非常完美,只可惜用不上。

    「……阿尔弗雷德?」

    某黑魔王揉了揉眼睛,疑惑地看了一眼全身进入戒备状态的室友,即使因为没有眼镜所以看不清对方的五官,也依旧发现他的表情冷酷得可怕。「你在我床上干什么?」他刚刚才被阿尔弗雷德弄出的声音给吵醒他的警惕性本不该这么低。

    「我想这大概是我的床没错。」阿尔弗雷德眯起眼,肃杀的表情缓缓收敛起来,魔杖不动声色地滑回袖子里面。魔咒被强行停止的感觉让他的大脑一阵阵地抽痛,眩晕得有想吐的,「所以问题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祖母绿的眼睛眨了眨,哈利懒洋洋地用手肘撑起半边身子,掩嘴打了个哈欠,「我梦游去勾引你了?」

    「……」眼前突然放大的脸让他愣了神,虽然只是短短一秒钟。

    「怎么了?」哈利发现他喜欢少年现在的样子,尤其是他在警戒的瞬间那冰冷的眼神。

    少年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挑开他的衣襟,冰凉的指尖滑过锁骨,游走,带起一阵颤栗。

    因为对方的动作无意间发现了自己身体敏感带的黑魔王薄怒。

    「——阿尔弗雷德,别挑逗我。」他挑起好看的眉毛,「你会后悔的。」

    阿尔弗雷德一把把他重新按到床上,指着他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肩膀低声问:「哈利,也许你会乐意告诉我这玩意是你昨天晚上梦游时不小心撞到桌子的后果?」

    男孩单薄的肩膀和锁骨上有两点清晰而可疑的暗红色,在苍白肤色的衬托下显得暧昧无比。

    哈利的眼睛顺着对方修长有力的手指看到了他说的「这玩意」。

    他沉默了一秒钟,伸出双手环住了虚压在他上方少年的脖子,镇定地微笑,「不,亲爱的阿尔弗雷德,这是你干的好事。你忘了么?」

    「不是我。」阿尔弗雷德想也不想地反驳,「我不喜欢在那个地方做标记。」

    「……」哈利假笑着收回手,往后退了退——他们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well,那大概确实如你所说,我撞到什么东西了唔,虽然我现在不记得。」

    「……」阿尔弗雷德对这句话保留看法。

    「你们两个怎么了?今天看起来都很奇怪。」德拉科打量着哈利和阿尔弗雷德,拉长了贵族式腔调,「看看你们那不贵族的表情——阿尔弗雷德,你做噩梦了?」

    「我已经忘了。」阿尔弗雷德喝了一口牛奶,继续思考自己的性向。

    对于普通巫师来说,只要父母双方都拥有魔力就可以被称为纯血。举个例子:哈利·波特;但对于真正的贵族,纯血的定义是很严格的,麻瓜出身的巫师生下的孩子——对不起,他们不承认。

    正是因为对纯血的过度执着,纯血巫师变得越来越少,所以同性的巫师结合并不少见——唔,他们伟大的校长和第一代黑魔王不就是一对么?

    当然,阿尔弗雷德之前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来他才十一岁,虽然是家族继承人却不需要像其他贵族一样早早定下婚约;二来他也没有时间去考虑——他一直都很忙。但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让他不得不好好研究一下了。

    假设哈利身上的「吻痕」制造者真的是他——他真心希望不是,救世主那头衔太麻烦,最重要的是他意识到戴着这个头衔的人更麻烦——那么是不是可以间接说明他喜欢 的是同性?

    假设那不是他干的,那么恐怕这件事需要好好调查。从来没有人能在他睡着的时候靠得那么近却不吵醒他——从来没有。

    小口咀嚼嘴里的南瓜饼,黑发的斯莱特林微笑了起来,之前的坏心情一扫而空。

    想法转换了之后阿尔弗雷德有了观察外界的心情,随后立即注意到了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之间的气氛十分诡异——比平常更诡异。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

    「你一定没有看见公共休息室的公告。」回答的人是哈利,他优雅地靠在椅背上,淡淡地看了一眼本来兴奋地想要回答的潘西·帕金森,「这周开始,每周的星期四下午加一节飞行课和那群狮子一起。」

    「飞行课——」阿尔弗雷德马上想起了霍格沃茨传闻中破得可以直接回收用来烧火的扫帚,「梅林啊。」

    「阿尔弗雷德,别告诉我你不期待飞行课!」德拉科的眼睛比平时亮了不少,不过还是努力维持着贵族的作派,「想想魁地奇!哦,我为什么见鬼的会是一年级的新生?」

    「明年你就可以进球队了。」阿尔弗雷德在一个多月的相处中已经学会给铂金小蛇顺毛的技巧(他认为这很容易,而事实上除了哈利没人同意他的看法,包括德拉科自己),「放心,德拉科,你会是出色的球员——想要什么位置?击球手?」

    「找球手!或者追球手也可以勉强接受。」德拉科兴致勃勃地说,他苍白的脸颊甚至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

    阿尔弗雷德喝完最后一口牛奶。「今天有什么课?」他问。

    「飞行课,」哈利说,「还有两节黑魔法防御。」

    「飞行课?」阿尔弗雷德愣了愣。

    「很显然你忘记了今天就是周四。」哈利慢条斯理地说。

    阿尔弗雷德漫不经心地耸肩,他确实忘了。「两节黑魔法防御——梅林作证,我真的受够一上完黑魔法防御就必须洗澡的日子了。」

    德拉科露出了同样的痛恨表情。

    「是么?」哈利笑着说,「我觉得没那么糟糕。至少奇洛教授很有趣。」

    嗯,所谓的主魂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他开始庆幸自己动用人体炼金术了。

    阿尔弗雷德若有所思地看着哈利。然后他说,「唔,哈利,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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