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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当黑魔王穿成救世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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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盖勒特经常随口就念出这段长而绕口的名字来取笑他。
——
黑魔王在听闻盖勒特被邓布利多亲手送进纽蒙迦德之后,在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包括纽蒙迦德的看守者)的情况下去探望了他。他发现这位英俊的金发魔王的心情依然很好,于是他询问对方原因。
「因为阿不思还会来见我的。」
「他不会来的,这里禁止任何人出入。你会一个人在这里孤独地死去。」
「不,他会来的——因为只有他才能禁锢我的魔力,其他想这么做的人都会死。」
于是黑魔王发现,对方在说这句话的事情后是认真的——他真的心情很好,因为他的爱人会再来见他一次。而他并不在乎对方来是为了做什么。
——
邓布利多站在纽蒙迦德门口——很幸运,在遇见旅行者时他还没有那么出名,所以他现在的样子几乎没有人认得出来——只要他不碰到奥利凡德。
在魔力被长期禁锢的情况下,盖勒特的身体状况开始变差——即使他穿着德装的衣服还是那么英俊,但是他的脸颊已经明显消瘦,眼窝微微凹陷。
他在纽蒙迦德的自由并没有被限制,他甚至可以一个人独享一层塔楼——也许因为他是比较高级的囚犯?或者因为……他是由最伟大的白巫师亲手送进来的?
盖勒特翻着手里的书,嘴角泄露了一丝柔和的微笑。
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他看了看墙上的表,「莱姆,中午好——今天的午饭来得好像早了一点,不是吗?」
「……」外面是一片沉默。
「我没有锁门——事实上,门上根本没有锁。」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有些奇怪对方为什么不进来。
纽蒙迦德禁止任何人出入,只有固定的看守人用门钥匙挨个给其中的囚犯送饭,一天两餐。
他亲手打造的巫师监狱——成为了他度过剩下所有人生的地方。
时间久了,盖勒特也会和送饭的那个青年聊上两句。但是今天……他觉得来的人似乎不是莱姆。
如果盖勒特还是第一代黑魔王,他连魔杖都不用拿出来就可以打开门,但是他现在不行。他把书放到桌上,然后站起身去开门,「是莱姆吗?」他说着,手搭上了门把。
「……是我。」门把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一样无法转动,而盖勒特隔着门听见了非常熟悉的声音。
「……阿不思?」盖勒特愣了一下,觉得应该是他听错了——但是他还是不自觉地把语言切换成了英语。
「是我。」白巫师迟疑而疲倦的声音从门后面传过来,「……中午好。」他说。
盖勒特忍不住笑了。「中午好,阿不思——你是不记得我的名字了吗?」
「……盖勒特。」
德国黑魔王愉快地笑了,他把额头贴在门上,说,「阿不思,来陪我聊天吗?」
「……聊什么?」
「我看了很多书,发现那时我们以为自己知道了很多,但其实非常少。」
「……活得越久,我们对这一点了解得越透彻。」
「你是说,就像我们一开始都以为男人和男人是不能上·床的这件事吗?」
「……」
「我只是开玩笑,别生气。」德国黑魔王快速地补充道,「别急着走,阿不思。」
「我没走。」门外的人说,「我会陪你一直聊到晚上。」
「那么,我有很多时间可以把想说的事情全部讲给你听一遍——不准睡着。」
「好。」
「一开始你禁锢了我的魔力之后很不舒服,觉得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无法操纵,我还以为这样的情况会一直继续下去,不过后来我就习惯了——麻瓜是不是就是这样?」
「我不知道。」
「唔,也对。也许现在再让我拥有魔力,我反而会觉得不习惯——不过这个前提不成立。对了,你还是那么喜欢吃甜食吗?」
「嗯。」
「蜂蜜公爵?」
「嗯。」
「我打赌你找到了一名优秀的魔药大师帮你制作防止蛀牙的药,不然你就是每天都在牙疼。」
「牙疼,不过魔药大师也有。」
「哦,应该是比较年轻的了?因为我不记得英国有什么出色的魔药大师了,那位应该至少是在1945年之后才出名的,是吗?」
「他今年三十一岁。」
「非常出色——这么年轻就能被你承认是大师的人,可真的很少。对了,你打败英国的那位黑魔王了吗?」
「嗯。」
「真可惜,我记得你夸奖过他是你见过的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聪明的学生。」
「他确实很聪明,也许比我们两个都聪明。」
「我不要聪明——我要阿不思·帕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莱恩·邓布利多不会成为我需要缅怀的过去。」
「……」
「记得我说过,我只给自己三次缅怀过去的机会吗?我没有遇见旅行者,但是我还是给了自己这样三个机会。」
「用完了吗?」
「不。」
「还剩几个?」
「三个。」
「……你想怎么使用?」
「在得到你去世的消息之后用一整天的时间来回想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时间——包括做·爱——这样算一次,连着三天把它用完。为了防止第四天我还会继续这么做下去——那就违背了我的誓言了,我会找个人请求他杀了我。」
「……也许是你比我先死呢?」
「那我就在死之前念你的名字。阿不思·帕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莱恩·邓布利多——这样算一次。」
「……」
「啊,这样不行。」
「……什么不行?」
「如果这样算一次的话——我已经死了很多次了。」
「……」
……
邓布利多离开纽蒙迦德的时候,那扇门从到到尾没有打开。他们隔着一扇门漫无目的地聊了二十个小时,直到早上。
邓布利多发现属于他年轻时的一天时间已经结束了。
……他还是很后悔。
他后悔的是他为什么会一时头脑发热给「旅行者」写信说他想取走一天时间。
……也许他应该把剩下的最后一天也一起取走。
黑色日记本 。。。
黑色日记本
这个暑假阿尔弗雷德过得不太好。
因为他的「不用大脑」和「格兰芬多式的莽撞」,他的前半个暑假都处于魔药大师的低气压中,这种状况直到德拉科从马尔福庄园寄来请帖邀请他去住一个月后才告一段落。
不得不说,当阿尔弗雷德拖着行李被魔药大师塞进壁炉的时候,他的心情——有那么点儿愉悦。
「哦,阿尔弗雷德,你终于来了。」早已等候在壁炉旁的纳西莎马上就给了他一个拥抱,她高兴地说,「你长高了一点儿,亲爱的。」
「可您依然那么美丽高贵,看起来就像德拉科的姐姐——真高兴再次见到您,马尔福夫人。」阿尔弗雷德笑着用单手轻轻拍了下环着他的手臂,朝站在后面的德拉科挤了挤眼睛。
德拉科不满地拉长了声调,「妈妈,我是不是可以知道,为什么你和爸爸都像认识了阿尔很多年一样,但是我却直到进入霍格沃茨之后才认识他?」
纳西莎把阿尔弗雷德的行李交给家养小精灵之后拉着他走向沙发——嗯,看起来像是麻瓜制造,马尔福虽然讨厌麻瓜,不过享受毕竟是排在那前面的——就像卢修斯也讨厌家养小精灵一样,「亲爱的小龙,你可不是去年才认识他——从你五岁那年开始一直到你进入霍格沃茨,每年都有收到他的圣诞礼物。」
「今天也有。」阿尔弗雷德补充。
「圣诞礼物?」德拉科瞪大了眼睛,「阿尔弗雷德,不要告诉我,你就是那个——」
「旅行者。你猜对了。」阿尔弗雷德朝他扯出微笑。
「这真是疯了……梅林啊。」德拉科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偷偷地看了一眼他的母亲,把差点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那么,欢迎来到马尔福庄园,希望你在这里过得愉快。」
「会的。」阿尔弗雷德说,「明天要跟我一起出去吗?明天是七月三十一日。」他特地提示了一下。
「你只把波特的生日记得那么牢吗?」德拉科撇了撇嘴,说,「如果我有空的话——」
「从你五岁开始每一年的生日礼物我都没有落下,今年我甚至还去霍格沃茨的厨房向家养小精灵们学习怎么做蛋糕——」阿尔弗雷德打断了他的话,像是暗示什么一样地说道,「我们可以顺便去对角巷买二年级需要的书。你的父亲不会一起。」
对角巷的邻居是什么?
翻倒巷!
德拉科的眼睛亮了,「真的吗?那——哦,我是说,我会考虑的。」
阿尔弗雷德忍住没有笑出声来,他看了纳西莎一眼,发现她的嘴角上扬着,宠溺地凝视她的儿子,眼睛里满是自豪。
做贵族——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他想。
「哦,阿尔弗雷德,你来了。」卢修斯从楼梯上走下来,和纳西莎交换了一个眼神,目光快速地扫过了德拉科,然后用他最常用的咏叹调开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到我的书房来一下吗?」
「好的。」阿尔弗雷德站起身来,朝纳西莎点了点头,朝楼梯走过去——他开始不习惯进行任何贴面礼或者吻手礼,这很糟糕,因为从某种程度而言这很不礼貌——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习惯做这些以前经常用到的贵族礼仪。
路过德拉科身边的时候,他听到德拉科低声而快速地问了一句,「爸爸是要找你拿回他年轻时的时间吗?」
「那可不行,他得给我写信才可以。」阿尔弗雷德随口回答了一句,「我需要文字凭证。」然后在德拉科的目送中和卢修斯一道走上了楼梯。
在离开德拉科和纳西莎的视线之后,阿尔弗雷德问道,「出什么事了吗?你看起来心情不好。」
「……我有一件东西想要给你看看。」卢修斯压低了声音说,「我不想再持有它了,但是我还没有确定怎么样处理它才是最好的。」
「……与黑魔王有关?」阿尔弗雷德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显然。」卢修斯抿紧嘴唇,快步地走到他的书房,让阿尔弗雷德进去之后关上了门,加上了防窃听的魔咒,才回过头来看着阿尔弗雷德,「那是他交给我的。」
「是什么?」
卢修斯从一副画像的背后摸出了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是这个。」他说,「当时他把这本日记给了我,同时把金杯给了贝拉那个疯子。」
阿尔弗雷德盯着它看了一会,「你打开过它吗?」他问。
「打开过,但是里面一片空白。我想他应该是用魔咒处理过它了。」
「魔咒?」阿尔弗雷德有些嘲讽地笑了,「没有那么简单——能让我翻阅一下吗?」
「当然可以——这就是我的目的。」博金贵族把日记本递给了他,说道,「我想过把它弄到亚瑟·韦斯莱那里,这样就可以一举两得——又摆脱了这本东西,又可以把麻烦扔给韦斯莱一家。」
「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你那么讨厌他。」阿尔弗雷德翻开日记,对它念了几个小咒语,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之后,他用身上带着的一个纳特变形成了羽毛笔,蘸了蘸卢修斯桌子上的墨水,「明明他现在能够保有在魔法部的工作,是你的功劳。」
「——韦斯莱至少也是个纯血,如果落魄到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有,他们的一群红萝卜头要怎么养活?」卢修斯慢吞吞地看着阿尔弗雷德的动作,说,「纯血的尊严还不至于被践踏到这种程度。」
「卢修斯,你说了跟我一样的话。」在当时的飞行课上,哈利问他为什么要帮纳威时,他也是这么回答的。
「当然,因为我们都是高贵的纯血。」卢修斯骄傲地说。
「——又说这样的话,你不怕西弗生气吗?哦,当然,他不会生气,只是之后你想要再让他帮你制作什么奇怪的美发魔药的话一定不会如愿。」阿尔弗雷德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在犹豫了很久之后在日记上写下:我是阿尔弗雷德·普林斯。
「西弗勒斯在场的时候我当然不会这么说——你确定你要在上面写字?」卢修斯的问句在看到字迹被快速地吸收进去之后停住了。
「看来,我们找到打开它的方法了,不是吗?」阿尔弗雷德的微笑在下一刻凝滞,他啪地双手合上笔记本,沉默了两秒才转向铂金贵族,「不用费心怎么处理它的问题了,直接交给我就好。」
「——你确定?」马尔福族长挑了挑漂亮的眉毛,「这应该是件相当厉害的黑魔法物品。」如果阿尔弗雷德出了什么意外,西弗勒斯会杀了他——也许下场比死还要惨。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处理。」阿尔弗雷德微笑,手中的钢笔安静地变回一枚纳特握在他的手心,「因为……我非常熟悉他。」
「他?」马尔福族长抓住了对方话里面似乎用错了的一个单词,但是最终没有再坚持。
阿尔弗雷德合上日记本的动作太快,他只来得及看到空白的纸页上面又出现了一行黑色的字——但他没有看清任何一个字母。
那本日记本里,隐藏了什么让阿尔弗雷德特别在意的秘密吗?——也许他需要提醒他的朋友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密室和囚徒果然还是一起吧~
于是咬牙继续上崩坏小剧场:
德拉科:妈妈,我不要贴面礼——那些老女人老是趁机吃我的豆腐。
纳西莎:(微笑)哪些老女人?妈妈会替你提·醒她们的。可是礼仪是必要的——你是一个贵族。
德拉科:(指)阿尔弗雷德就没有,他在跟爸爸上楼之前跟你告别(噗,这话歧义了木有?)——没有用任何身体接触的礼节!
纳西莎:(微笑)小龙,如果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就有借口不和她们进行身体接触了。
德拉科:哦——好吧。(突然反应过来)咦?什么?阿尔弗雷德有喜欢的人吗?
纳西莎:(微笑)
火柴:……所以果然半夜码字就一定会脑中横生崩坏场景。
救世主的生日 。。。
救世主的生日
「阿尔弗雷德,你的生日呢?」第二天德拉科和阿尔弗雷德出门之后,德拉科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从九月开始进入霍格沃茨,一直到现在七月快要结束了——我好像没有见你庆祝过生日。」
「我的生日?」阿尔弗雷德挑选着要给室友的礼物,抬头朝德拉科笑了笑,「你猜。」
「比我小?」在得到对方的一个点头之后,德拉科扶额呻吟,「梅林啊。」
「觉得不可思议吗?」阿尔弗雷德看了他一眼,「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差别吧。」
「可你不是普通的巫师。」德拉科反驳,「我曾经在书房里面看到过,旅行者收取的那些年轻的时间中,巫师的那些魔力是全部归他们所有的。」
「哦,德拉科,我们从那些被储存的时间里拿走的,只是一部分的魔力而已。」阿尔弗雷德低声回答了他,「而且这跟我的年龄有什么关系吗?」
「……确实没什么关系。」德拉科小声嘟囔,「但我很难想象你居然比我小——那么,你的生日是在八月?」
「明天。」阿尔弗雷德选定了礼物,包装纸很听话地开始替他包装起来,「我的生日是明天。」
「比波特小一天……梅林啊,我又得多挑一份礼物。」德拉科抱怨,「波特知道吗?」
「大概吧。」阿尔弗雷德对礼物反复用了几个缩小咒,看到德拉科也完成了挑选,「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德拉科——去哈利那里的话,你需要换身衣服。」
「……我们可以让波特出来。」德拉科的脸刷地变了颜色——他才想起救世主住在该死的麻瓜的地盘,「我们一定得过去吗?」
「现在是他生日,不是你或者我或者其他人的生日。」黑发少年朝他微笑,表情不容置疑。
一个小时后。
「……我讨厌麻瓜的衣服!」马尔福少爷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站在女贞路,表情狰狞地发誓,「我绝对不会第二次穿这种服装!」
阿尔弗雷德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我觉得很不错——非常英俊。」他向4号的房子走过去,按响门铃,才转头提醒,「德拉科,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德拉科的话才问了一半,门就打开了,救世主标志性的散乱黑发出现在他们眼前。
「你们来了。」哈利笑着侧身让他们进来,说,「事实上,我打算找个时间搬出去——虽然还没有开始找房子。我不想住在麻瓜的地盘上——你们应该能理解?」
德拉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一声尖叫,「哈利——!你又带了什么奇怪的朋友回来了?」
德拉科条件反射地捂住耳朵。「这是什么?」他挑起眉毛,「你家种了魔苹果吗?」
「我的姨妈。」哈利的表情很习以为常,「你当作没有听见就好了。」
「我说过让你做好准备的。」阿尔弗雷德笑,「显然你没有把话听进去。」
「你没有说过是这种准备,阿尔弗雷德。」德拉科撇了撇嘴,看到一个脖子长长的女人用像是被施加了漂浮咒一样的速度走过来。
她厌恶地看了看他们,皱紧了眉,控制住没有发出尖叫,「我说过,不要——把你的那些同类——带回来!」她看起来愤怒到了极点。
「要去翻倒巷,对么?」哈利对他们说,「我去拿一下东西,马上就可以出发。」他像是没有听到任何东西一样地平静。
「不是翻倒巷,是对角巷,哈利。」阿尔弗雷德纠正,「未成年巫师最好不要进入翻倒巷,不是吗?」他的嘴角浮现出狡黠的微笑。
——为什么他们都好像用了闭耳塞听一样?德拉科努力使自己忽略耳旁高声调的唠叨声,一边搭话,「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今天的晚餐可以到马尔福庄园来——我代表马尔福邀请你。」
「好的。」哈利点头,「那我还需要多准备一套衣服——或者去对角巷定做?」
「你长高了不少,哈利。」阿尔弗雷德比了比两人的身高——幸好他也在长高——他们还是差不多高,于是阿尔弗雷德把手转向了德拉科的方向比了比——德拉科比哈利的鼻子略高一点儿,「去摩金夫人那做新的吧。」
德拉科恼羞成怒地拍下了阿尔弗雷德的手——他气得耳朵都涨红了,「我每天都喝牛奶!」
「显然它们都作用在你的皮肤上了。」阿尔弗雷德掐了一把马尔福少爷的脸蛋,戏谑地说。
哈利看着他们的互动,眼睛闪烁了一下,就去整理东西了。
——他没有办法像一个普通的父亲那样看待阿尔弗雷德和他的朋友如何交往(事实上他觉得这很令人发笑),尤其是在那件事情之后。
下楼的时候,他发现德拉科和他的室友已经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他们面前摆着水果,而阿尔弗雷德甚至能和刚刚回家的达力聊上几句话——这并不意外,他想,在佩妮姨妈知道了马尔福家多有钱之后,她的态度会变好许多的。
「我们走吧。」他站在门口朝两人挥了挥手。
「哈利,你要去哪里?」达力诧异地问。
「到朋友家去住一天。」他微笑着回答。
「朋友?——哦,你的巫师朋友。」达力显得有点失落,「可是今天是你的生日——」
哈利挑眉,「我以为你不知道。」
「我特意问了妈妈。」达力嗫嗫地说,「难道你不打算在家里过生日吗?」
「不了。」他说,「你看,我的朋友来接我了。」
「那好吧——我给你准备了礼物,等你回来之后再给你吧。」
「好。」
「哈利,我记得你口中的达力·德斯礼是个肥得像猪一样,并且以欺压你为乐的白痴?」在离开女贞路4号之后,德拉科提出了疑问,「可他显然不像你说的那样——除了他确实胖得像猪一样以外。」
「显然救世主的魅力无穷。」阿尔弗雷德促狭地笑着说,「他想要取得某个人的好感还不容易吗?」
哈利瞥了他的室友一眼,「我认为斯莱特林都很擅长这一点。」
「那不一样,你尤其擅长。」
在阿尔弗雷德的提议下,他们打的到蜘蛛尾巷后在魔药大师的家里换了巫师的衣服(德拉科无比庆幸地发现他的教父不在家),然后借用斯内普的壁炉到达了对角巷。
他们才刚刚走上对角巷的道路,就听见有人叫了他们的名字。
布雷司从旁边的店里探出头来奇怪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这里?哦,对了——生日快乐,哈利。」
「谢谢。」救世主发现有不少人记得他的生日——从某种意义而言,不是他的生日。
「我目前在马尔福庄园做客。布雷司,你看起来——是一个人?」阿尔弗雷德往他的身后看了看,又打量了一眼对方的衣着,了然地挑起眉毛,「你要去翻倒巷?」
「显然。我今天是好不容易才溜出来的。」说到这里,布雷司警惕地往四周望了望,「梅林保佑我能在天黑之前回去。哦,等等,看你们的样子,好像也是要去那里?哈利,你的生日为什么要去那种阴森的地方度过?」
「因为某人很想去。」哈利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德拉科,然后朝布雷司使了个眼色。
布雷司愣了一愣,很快明白过来,一伸手就揽着德拉科的脖子把他从阿尔弗雷德的旁边拉了过来,笑眯眯道,「生日还是要好好庆祝一下的——既然德拉科这么想去翻倒巷,就跟我一起吧。哈利——有阿尔弗雷德陪你就够了吧?德拉科借我用一会。」
「没问题。」救世主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对方的提议。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阿尔的生日被我改了。父子兄弟年上年下什么的我也搞不清楚了。
达力是路人甲。
来自阿兹卡班的囚徒 。。。
来自阿兹卡班的囚徒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文的快来祝贺我生日快乐~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尔弗雷德挖了一勺冰激淋,想到刚才德拉科被布雷司拉走时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在想刚才的事情?」哈利没有点冰激淋——他一如既往地讨厌甜食。
「你有事情要告诉我?」阿尔弗雷德塞进一大口冰激淋,满意地眯起眼睛——巫师的长袍对于七月来说确实还是热了一点。
「为什么这么问?」
「你让布雷司把德拉科带走,难道不是有事情要说吗?」阿尔弗雷德迅速地解决他面前的冰激淋,两颊微微鼓起,「我以为是这样。」
「不。」救世主有些讶异地挑眉,「我只是想和你一起过生日而已。」
「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阿尔弗雷德花了一点时间才让自己变得口齿清楚,「你知道我的生日?」
「当然。」虽然全斯莱特林除了斯内普就没有人知道他的室友生日是哪天。
「好吧。」阿尔弗雷德耸肩,「既然是你的生日,有什么打算吗?」
「我们可以去古灵阁。」哈利说,「我想看看在那里的东西。」
「看什么?」阿尔弗雷德随口顺着对方的话问了下去,然后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失礼,顿了顿补充道,「你可以不回答。」
「赫奇帕奇的杯子。」哈利搅着他的红茶说,「顺便从波特家的金库里拿一点钱出来——另外,如果你同意的话,我还想看另外一件东西。」
阿尔弗雷德发现他的室友用了反窃听咒,「看起来你没有把握我会不会答应你。」
「确实是这样。」哈利喝了一口红茶,看向他的室友,「我想看那些时间。」
「……」他的动作迟疑了一下,「邓布利多告诉你的?」
「一半。」阿尔弗雷德就是旅行者这一点,确实是邓布利多告诉他后他才确定的,但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在怀疑了。
阿尔弗雷德解决掉最后一口已经开始融化的冰激淋,然后慢吞吞地说,「那么他违约了。」唔,不过也许那一位会愿意代替他接受违约的惩罚?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坚持要求的。」哈利意识到他的室友在扯开话题的同时拒绝了他的要求,「因为那确实是很重要的东西。」
「没错。」阿尔弗雷德把一个加隆放在桌上,站起了身,「所以就算是古灵阁也不能让我完全放心。」
「我能理解,只是很好奇而已。」
「那么,先去摩金夫人那里吧。」阿尔弗雷德想了想,说,「我也需要重新定做长袍了。」
「……」
「哈利?」
「……不,我只是想起了令人厌恶的东西。」
阿尔弗雷德看着软尺灵活地在哈利的身上游走着测量尺寸,迟疑着点了点头同意他之前的说词,「确实很令人……」后面的那个形容词他没有说出来,因为摩金夫人笑眯眯地看着他。「夫人,请给我和他一样尺寸的。」
「……太狡猾了。」哈利努力忽略尺子到处乱碰带来的不适,低声抗议,「阿尔你也该来体验一下。」
「我拒绝。」阿尔弗雷德摆出完美的斯莱特林式微笑。
「哦,亲爱的,你最好还是亲自量一下——你们两个体型再相似,都不可能完全一样。」摩金夫人微笑着建议。
但是阿尔弗雷德的态度很坚决,「和哈利一样的就好。」
「不行!」哈利反驳,随即又泄了气——那把尺子已经钻到他的腹部了——好在这个才十二岁的身体还没有……
「相信我,哈利,受苦代表你长大了。」阿尔弗雷德露出最真诚的笑容,「今天是你的生日,你该体会这一点。」
「你也该体会一下受苦然后长大的感觉……」救世主冷冷地瞥他的室友,但是成效不大。
「对此我已经深有体会,教训就是:在看到别人受苦之后,千万不要再让自己去经历同样的事情,否则就是愚蠢。」
到最后,还是看不下去了的阿尔弗雷德上前把那条还恋恋不舍的尺子扯了下来解救了他的室友。
救世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咬牙切齿地说,「如果是个成年的男人要怎么办?」
「……那就坦白地承认他的不幸和自控力低下。」阿尔弗雷德回答,用魔杖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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